万户屠常 王梓萱与王梓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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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塑胶篮球场被阳光烤得发烫，空气里混杂着橡胶地皮蒸腾出的微刺气味和少年少女们蓬勃的荷尔蒙。篮球撞击地面的“砰砰”声、球鞋摩擦地面的锐响、还有急促的喘息，构成这片场地独有的喧嚣。

王梓萱像一团跳动的黑色火焰，在我面前灵活地穿梭。她那头利落的齐肩短发早已被汗水浸透，几缕发丝黏在通红的脸颊上，宽松的黑色速干运动服也遮掩不住她纤细却充满爆发力的身体线条。每一次起跳，短裤下那双白皙笔直的小腿都绷出漂亮的肌肉弧线，在阳光下白得晃眼。

“可恶！你就不能让让我吗！”她再一次试图突破我的防守，起跳投篮，身体在空中舒展开。然而我只是稍稍抬手，指尖轻易地拨开了那颗橙色的皮球。

“砰！”球砸在篮板上弹飞。

她落地，气鼓鼓地叉着腰，胸口剧烈起伏，仰头瞪着我，那双总是亮晶晶的眼睛里满是挫败和不甘：“欺负我矮是吧！算什么本事！”

我忍不住笑起来，捡回球在她面前慢悠悠地拍着：“王大侠，认输不？”

“认你个头！”她像只被惹恼的小猫，再次压低重心扑过来，脖子上那个黑色的运动项圈随着她的动作晃动，项圈中央那个小小的、刀刃形状的银色挂饰闪过一丝冷光——最新款的“伊丽莎白低语”，情绪监测斩首项圈，年轻女孩中最流行的致命配饰。

我侧身避开她的冲抢，嘴上逗她：“喂，悠着点，气炸了小心你脖子上那宝贝‘咔嚓’一下，我可就没得玩了。”

“要你管！”她哼了一声，攻势却缓了下来，显然对这玩笑并非全无顾忌，只是嘴上不肯认输，“就算被处理，也比被你气死强！”

半场休息的哨声响起，我俩都像泄了气的皮球，拖着步子走到场边树荫下，靠着粗糙的树干大口喘气。

“累死了都怪你！”她用手背抹着汗，继续声讨，“跟堵墙似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总比某个跳起来打膝盖的小矮子强。”我拧开矿泉水灌了一口。

“你！”她扬手要捶我，却被另一个温柔的声音打断。

“好啦，小夏，你就别总逗萱萱了。”

我们抬起头，看见了王梓樱。她安静地站在那儿，像是从一幅静谧的工笔画里走出来的。及腰的乌黑长发柔顺地披在身后，身上穿着和我们一样的校服，但那件白衬衫却被她发育得极好的胸脯撑得紧绷，纽扣间勒出诱人的缝隙，纤细的腰肢下，蓝白格子的百褶短裙和黑色过膝袜之间，绝对领域白皙得晃眼。她与梓萱有着一模一样的脸蛋，气质却截然不同——沉静，温柔，带着一种易碎的精致感。

她的脖颈上也戴着项圈，却是一条极细的银色链子，坠着一个铃兰花朵形状的白色小瓷铃，那是“夜莺之歌”，遥控式窒息项圈，典雅又致命。

“姐！”梓萱立刻告状，“你看他！”

王梓樱无奈地笑了笑，弯腰递给我们两瓶冰水，动作间，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道雪白的沟壑。她先细心地帮妹妹拧开瓶盖，擦汗，然后才将另一瓶水递给我，指尖微凉。

“谢谢。”我接过水，目光不经意掠过她纤细手腕内侧，那里有淡蓝色的光点编码一闪而过：【姓名：王梓樱】【年龄：17】【肉畜：否】。这是每个人的身份烙印。而梓萱的编码，则纹在后颈，被她那个黑色项圈挡着。

王梓樱轻轻摇头，看着妹妹的眼神满是包容：“她就是这个脾气。”她的目光转向我，那双沉静的眸子里，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期待，很快又隐没在温柔的底色下，“晚上……有空吗？我和萱萱，有点事想……嗯，聊聊。”

梓萱立刻来了精神，抢着说：“对对！小夏，晚上老地方！给你看个好东西！保证刺激！”她挤眉弄眼，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仿佛要去参加一场派对，而不是讨论某种致命的可能。

夕阳将教学楼染成暖金色时，我推开了那间闲置美术教室的门。灰尘在斜光中飞舞，空气里有淡淡的松节油和旧画布的味道。王家姐妹已经到了。

王梓萱正百无聊赖地用手指划过覆着薄灰的画架，听见门响立刻转过身，脸上绽开灿烂又带着点挑衅的笑容。她依然穿着那身黑色速干运动服，短发利落，脖颈上那个带有银色小刀刃挂饰的“伊丽莎白低语”项圈在夕阳下闪着冷硬的光。

“太慢了吧，小夏！”她蹦跳着过来，毫不客气地捶了一下我的肩膀，活力四射，“我跟姐姐等得都快长蘑菇了！”

我看向她身后。王梓樱安静地站在窗边，夕阳为她窈窕的身形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她也换下了校服，穿着一件简单的米白色连衣裙，布料柔软地贴合着她饱满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她微微侧着头，看着窗外，似乎有些出神，耳根却透着淡淡的绯红。修长白皙的脖颈上，那条精致的“夜莺之歌”银色细链项圈如同一个优雅的装饰，铃铛挂饰垂在精致的锁骨之间。

看到我进来，她的脸颊更红了，有些慌乱地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声音细弱：“小夏同学……你来了。”

我的心跳没来由地快了几拍。每次看到王梓樱这副温柔羞怯的样子，总是让我有点不知所措，和面对她妹妹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嗯，刚打完球。”我挠了挠头，感觉手心有点冒汗，不太敢直视她的眼睛。

王梓萱看看我，又看看她姐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大大咧咧地搂住我的脖子：“喂喂，小夏，你脸红什么啊？今天的主角可是我哦！说好了我先来的！”

她身上热乎乎的，带着运动后的活力，把我那点不自在瞬间冲散了。“谁脸红了！”我嘴硬道，把她的胳膊从脖子上扒拉下来，“是你太吵了。”

“切！”她不满地撇嘴，但马上又兴奋起来，拉着我的胳膊往教室中央空处拖，“快点快点！我都等不及了！姐姐，你也快点过来嘛！”

我被她拽着走，目光却忍不住瞟向依旧站在窗边的王梓樱。她似乎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终于迈开脚步，慢慢地跟了过来，始终微垂着眼帘。

我反手锁上美术教室的门，咔哒一声轻响在空旷的教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王梓萱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脱她的运动外套了，嘴里还在不停嚷嚷：“今天一定要试试这个新项圈！听说启动瞬间超级快，嗖的一下就……”

“梓萱！”王梓樱轻声打断了她，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脸颊绯红，“别……别说得那么……”

“哎呀，姐姐你真是的，这有什么嘛！”王梓萱不以为意，已经把外套脱掉扔在一旁，里面是一件紧身的运动背心，勾勒出少女刚刚发育的曲线。她转向我，眼睛亮晶晶的，“对吧，小夏？这可是最新款！”

我点点头，喉咙有点干。视线却又不受控制地飘向王梓樱。她站在那里，双手紧张地交握在身前，米白色的连衣裙衬得她皮肤愈发白皙，夕阳勾勒着她柔美的侧脸轮廓，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我发现自己在偷偷期待着她接下来的反应，这种期待让我心里有点发慌，又有点莫名的兴奋。

“那个……”我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些，目光落在王梓樱脖颈上那条精致的银色项圈上，“梓樱，要不……你先来？”

王梓樱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慌，脸更红了，像熟透的苹果。“我……我先？”

“对啊！”王梓萱立刻附和，唯恐天下不乱地凑到她姐姐身边，笑嘻嘻地说，“姐姐你先给我们演示一下嘛！你的‘夜莺之歌’启动起来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很舒服？”

“萱萱！”王梓樱羞得轻轻跺了下脚，耳根都红透了，求助似的看了我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

我的心跳得更快了。看着她这副又羞又急的模样，我忽然生出一种想要看看她更失态样子的冲动，这种念头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但在这个世界的日常里，似乎又理所当然。

“就……就先试试项圈，”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点发紧，避开她的目光，“启动一下，让我们看看……不会很快的。”我补充道，试图让她安心，虽然我知道这所谓的“慢”意味着什么。

王梓樱咬着下唇，犹豫了几秒钟。教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能听到窗外远处隐约传来的操场上打球的声音。过了会，她极轻极轻地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呐：“……好。”

这个字像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我心里漾开一圈圈涟漪。

她深吸一口气，慢慢走到教室中央，背对着我们。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能感受到我和她妹妹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身体微微颤抖着。

“姐姐，快点嘛！”王梓萱在一旁兴奋地催促。

王梓樱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她抬起微微发抖的手，轻轻撩起了米白色连衣裙柔软的裙摆，一点点向上卷起，露出里面同样是米白色的、缀着细小蕾丝边的内裤。内裤的中央，已经隐约可见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我的呼吸一滞，眼睛紧紧盯着那片湿痕，感觉喉咙发干。

她的手指颤抖得厉害，隔着那层湿透的布料，犹豫地、极其缓慢地按上了自己腿心最柔软的位置。

“呃……”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呻吟从她喉咙里溢出。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幸好及时用手撑住了旁边的旧画架。

“姐，你没事吧？”王梓萱好奇地问，语气里没有担心，只有兴奋。

王梓樱摇了摇头，说不出话，脸颊红得不可思议。她像是破罐子破摔，手指开始生涩地、隔着内裤布料揉弄起来，身体微微晃动，发出细碎的、压抑的呜咽。

“不够。”我听到自己说，声音沙哑得厉害，“撩开……让我们看清楚。”这话说出口，我脸上也一阵发烫，但目光却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王梓樱的哭泣声更大了，肩膀微微耸动。但她颤抖的手指还是依言勾住了内裤的边缘，极其缓慢地、羞耻地将它拉向一侧。

瞬间，一片粉嫩饱满、早已湿漉漉完全绽放、爱液汩汩溢出的娇嫩花唇暴露在空气中。夕阳的光芒甚至给她那最私密的部位镀上了一层暖金色的光晕，那颗隐藏在花瓣顶端、因为兴奋和羞耻而肿胀硬挺的小小肉粒也清晰可见。

她羞愧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另一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试图阻止那令人脸红的呻吟溢出，但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呜咽还是从指缝间漏了出来。她的手指像是有自己的意志，精准地按上了那颗颤抖的肉粒，开始快速而用力地捻动、抠挖！

“啊……不要看……呜……”她一边哭泣着哀求，一边却更加用力地刺激着自己，透明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疯狂流淌，将白色短袜浸得透亮。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晃，呼吸急促得像要窒息——不是因为羞涩，是因为快感已经快将她的理智冲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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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抓住自己的头发，发出一声细碎的、带着崩溃的呢喃：“我……我想要……”

另一只原本捂嘴的手，颤抖着摸向脖颈间的“夜莺之歌”项圈。指尖顺着细银链摩挲，终于触到铃铛挂饰旁的按钮——那是项圈开关”。

她的睫毛剧烈颤动，眼神里交织着羞耻与渴望：她知道按下后会发生什么，可下身的酥麻像潮水般涌来，颈间的项圈此刻竟像个诱惑的枷锁，催促她坠入更深的深渊。

“就……就现在……”她咬着下唇，声音轻得像耳语，指尖猛地按下那个微凸的按钮！

“咔哒。”

项圈传来一声极轻却清晰的机括弹响，铃铛挂饰突然发出一声婉转清音——像夜莺在深夜啼鸣，却带着致命的冷意。紧接着，原本松垮的细链瞬间绷直，开始缓缓、坚定不移地向内收缩！

“呃……哈啊……”她的呼吸猛地一滞，私处的手指顿住，随即又疯狂地加快——像是要抓住最后一丝快感。项圈的压力从温柔的拥抱变成逐渐收紧的枷锁，缺氧的眩晕感混着下身的酥麻，让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只能发出既痛苦又愉悦的断断续续呻吟：

“好紧……啊……脖子……好痒……”

她的脸颊从绯红变成潮红，额角青筋微凸，眼睛里泛着水光，却依然死死盯着自己的私处——那里正流淌着源源不断的爱液，见证着她最后的放纵。项圈收缩的力度越来越大，她的呼吸开始带起“嗬嗬”的杂音，可私处的手指却越抠越狠，直到透明的爱液顺着大腿流到脚踝，直到眼前开始出现斑斓的光斑……

“好了。”我哑声说，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她此刻的样子太诱人，温柔的脸上带着扭曲的快感，像朵在火里燃烧的白玫瑰。我转向早已等得不耐烦的王梓萱，“该你了，梓萱。”

“终于轮到我了！”王梓萱欢呼一声，几乎是扑过来的。她一把抱住我的腰，仰起脸，眼睛里闪烁着兴奋和迫不及待的光芒，“快点快点，小夏！我都湿透了！”她抓着我的手，直接按在她运动短裤紧绷的裆部。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湿度和热度。

她的直接和热情像一团火，瞬间驱散了我心中那点因为王梓樱而生出的异样情绪。我深吸一口气，搂住她弹性十足的腰肢，将她转过去，背对着我，紧紧贴靠在我身前。她配合地向后靠在我怀里，主动用后脑蹭着我的下巴。

我粗暴地扯下她运动短裤的边缘，连同里面那早已湿透的小内裤一起，褪到她的大腿中部。她光洁的臀部和毫无遮掩的私处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她兴奋地扭动腰肢，发出迫不及待的呻吟。

我扶着自己早已硬烫的欲望，对准她那片泥泞滑腻的入口，腰身猛地一挺，毫无阻碍地彻底贯穿到底！

“啊——！！”王梓萱发出一声满足又高亢的尖叫，身体像一张弓一样瞬间绷紧，又软软地靠在我怀里，“对对！就是这样！肏我！用力肏我！然后启动它！快！”

我紧紧箍着她的腰，开始在她紧致湿滑的身体里快速而有力地冲撞起来。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她身体最深处，撞得她娇小的身体剧烈摇晃，呻吟声变得破碎而狂野。她主动向后迎合着我的动作，臀部一次次撞在我的胯骨上，发出清脆的肉体撞击声。

在整个过程中，我的视线偶尔会瞥向几步之外的王梓樱。

她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靠在画架上，身体微微颤抖。项圈已经收缩了更多，深深陷入她白皙的脖颈肌肤里，勒出一道明显的红痕。她的脸色开始由红转为一种不自然的潮红，呼吸明显困难，发出轻微的“嗬……嗬……”声。她的眼神涣散，那只自慰的手已经无力地垂了下来，腿心一片狼藉，爱液还在不断渗出，顺着颤抖的大腿流下。她似乎正沉浸在缓慢窒息的痛苦与莫名的快感之中。

“项圈……小夏……就是那里……”王梓萱在我撞击的间隙，断断续续地催促着，身体因为极致快感而不断痉挛，突然扭头冲不远处的姐姐喊，“姐姐！快看我！我要比你先爽到顶点！”

王梓樱原本涣散的眼神猛地颤了颤，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地蜷成拳——她听到了妹妹的声音，脖子上的项圈却勒得更紧，只能发出比刚才更急促的“嗬……嗬……”声，像是在回应。

我一只手紧紧抱着梓萱不断起伏的身体，另一只手抬起来，有些颤抖地伸向了她脖颈上那个“伊丽莎白低语”项圈。指尖摸到了项圈侧面的一个极其隐蔽的微小凸起。

王梓萱感受到了我的动作，身体兴奋地猛颤，呻吟声陡然拔高：“对！就是那里！按下去！快！在我最爽的时候按下去！”

我看着怀里这具鲜活、热情、正在肆意享受快感的身体，又看了一眼不远处正缓慢走向窒息、神情痛苦的暗恋女孩，心中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但手上动作却没有犹豫，猛地按下了那个启动钮！

“咔哒。”一声极其轻微、却清晰无比的机括弹响。

王梓萱项圈上那个原本静止的银色小刀刃挂饰猛地亮起一道幽蓝的微光！

“啊哈——！姐姐！看——！来了！！”王梓萱在我怀里发出一声近乎癫狂的、极致喜悦的尖叫！

下一秒！

嗡——！

一道极细的、肉眼几乎难以捕捉的银线猛地从项圈两侧弹出！那是一种超高强度的纳米合金丝线！它以无法想象的速度和力量，瞬间环绕过她纤细的脖颈，然后猛地向中心收缩、交叉、勒紧！

“呃——！”王梓萱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收缩的速度快得超乎想象！

噗嗤！

一声轻微的皮肉和颈椎被瞬间切割断离的闷响！

王梓萱那颗还带着极致狂喜表情的头颅，瞬间与身体分离！断裂的脖颈处平整得惊人，鲜血甚至迟了半秒才如同喷泉般汹涌喷溅而出！

温热的的血液猛地喷了我一脸、一身！

血花喷溅的瞬间，王梓樱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背靠的画架发出“吱呀”一声。她的眼睛突然睁得极大，青紫色的脸上泛起异样的潮红——她看见妹妹的头颅滚落在地，看见那具无头躯体还保持着迎合的姿势，断颈的血正顺着地板流到她脚边。

“嗬……萱萱……”她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呢喃，声音哑得像砂纸，却清晰地喊出了妹妹的名字。项圈已经勒进皮下，她的舌头被迫吐出来一点，嘴角挂着混合着唾液和血丝的白沫，眼神却死死盯着妹妹的尸体，仿佛要把那幅画面刻进脑子里。

王梓萱的无头身体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甚至因为神经反射，在我怀里剧烈地痉挛、抽搐了两下，断颈处一股股地向外喷涌着鲜血。然后，那具娇小而充满活力的身体才猛地软了下去。

我松开手，她的无头躯体软软地滑倒在地，断颈处的鲜血迅速在地板上蔓延开来。她那条运动短裤还褪在大腿根部，露出光洁的臀部。

那颗头颅滚落在一旁，脸上凝固着兴奋的笑容，眼睛瞪得大大的。

教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血液汩汩流出的声音，以及……王梓樱那越来越困难的、拉风箱般的喘息声。

我猛地转过身，看向王梓樱。

项圈已经收缩到了极限，深深陷入她白皙的脖颈肌肤里，勒出一道深深的、触目惊心的紫红色勒痕。她的脸色是一种可怕的青紫色，太阳穴和脖颈上的血管狰狞地凸起，眼球也因为缺氧和颅内压升高而微微外凸。她几乎无法站立，半靠在画架上，身体无力地抽搐着，意识显然已经模糊，只剩下本能的求生欲让她发出极其微弱、嘶哑的“嗬……嗬……”声。

看着濒死的她，我心中那点懵懂的、属于少年人的喜欢和此刻残酷的现实剧烈冲突着，让我心脏揪紧，但一种更强大的、被这个世界规则塑造出的冲动驱使着我。

我快步走到她面前。她似乎感觉到有人靠近，涣散的眼神艰难地聚焦了一瞬，里面充满了痛苦和祈求。

我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扶住她软绵绵的身体，将她转过去，让她面朝着布满灰尘的画架，双手无力地撑在上面。我撩起她早已被爱液浸湿的裙摆，堆在她的腰际，将她那件湿透的内裤粗暴地扯到一边。

她雪白浑圆的臀部和高高撅起的、湿漉漉的私处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我就着刚才妹妹留下的润滑和鲜血，从后面猛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呜……嗬……！”王梓樱的身体猛地一颤，从喉咙深处挤出一种被扼住的、极其痛苦又夹杂着一丝奇异快感的呜咽！她的内部紧窒、湿热，因为窒息和之前的自慰而异常敏感，紧紧地包裹、吮吸着我。

我扶着她纤细的、正在微微痉挛的腰肢，开始在她身体里律动起来。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撞击着她无力支撑的身体。她的头无力地垂着，项圈深陷，发出越来越微弱的“嗬……嗬……”声。

这种侵犯一具正在死去、意识模糊的躯体的感觉，带着一种亵渎的、令人疯狂的背德感，混合着我对她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懵懂情愫，让我动作越发粗暴。

她的身体在我怀里开始出现最后的、剧烈的痉挛，那是窒息濒死的反应。她的臀部无意识地向后迎合着我，断断续续的爱液和失禁的尿液从我们交合的地方渗出。

就在我释放的瞬间，王梓樱的身体在我怀里达到了某种临界点。

那缓慢而持续的窒息，将她的大脑推向了缺氧的极限，同时也将所有的神经感知扭曲、放大到了令人疯狂的程度。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起一个极其惊人的弧度！脊椎仿佛要断裂开来，脖颈被那致命的项圈死死勒住，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

“嗬——！！！”

一声被项圈死死扼住的、用尽生命全部力量的、嘶哑到极致的短促气音，混合着喷溅的唾液和血沫，从她大大张开的、青紫色的嘴唇中挤出！

与此同时，一股滚烫的、量大到匪夷所思的、近乎透明的潮吹液，混合着失禁的温热尿液，从她大大张开、被剧烈侵犯的穴口深处，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强劲喷涌而出！

“哧——！！！”

那喷射的力量如此之强，不仅溅满了我的小腹和她的裙摆，甚至冲开了我们紧密交合的部位，呈扇面状激射在冰冷的地板和旁边的画架上，发出“啪嗒啪嗒”的粘腻声响。

在这极致高潮猛烈喷发的顶点，项圈完成了最后的、致命的一缩！

咔嚓！

一声极其轻微、却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的颈椎断裂的脆响！

王梓樱所有剧烈的挣扎和痉挛在这一刻骤然停止！

她那反弓到极致的身体像瞬间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猛地软了下来，彻底瘫软在我怀里，重量完全压在我的手臂上。她的头以一个极不自然的角度无力地向后仰靠在我的肩膀上，脸色是一种死寂的青灰，眼睛完全翻白，瞳孔散大，嘴巴大大张着，舌头微微吐出，嘴角挂着一丝混合着唾液和血丝的白沫。那颗精致的铃铛挂饰，已经深深嵌入了她断裂的脖颈皮肉中，几乎看不见了。

她死了。

在窒息与高潮的毁灭性顶点，被自己渴望的项圈温柔又残酷地绞杀。

我剧烈地喘息着，慢慢将她软绵绵的、尚有余温的尸体平放在地板上。她的双腿还无意识地微微张开着，腿间一片狼藉，混合着爱液、尿液和我的体液，仍在缓缓流出。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精液的味道、失禁液体的骚味和死亡的气息。

我看着并排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妹妹身首分离，鲜血仍在从断颈处缓慢渗出，汇聚成一小滩；姐姐脖颈扭曲，面容青紫，却带着一种濒死高潮后的松弛感。

休息了几分钟，我站起身，走到教室角落的水槽边，胡乱用冷水冲了冲脸上和手上的血迹。然后开始处理现场。

我找到几个以前美术生留下的、装大幅画作的厚实塑料袋。我先将王梓萱那颗表情凝固的头颅小心地放进去，系好袋口。然后，我深吸一口气，将她那具无头的躯体扛到肩上。少女的身体轻盈而柔软，断颈处蹭在我的肩膀上，留下湿粘的血迹。接着，我弯下腰，将王梓樱同样柔软的尸体用另一只肩膀扛起。她的头颅歪着，尚有余温的嘴唇蹭过我的脖颈。

背着两具逐渐失去温度的少女尸体，手里提着那个装着头颅的塑料袋，我小心翼翼地避开人多的路径，从教学楼的后门绕了出去。夕阳已经完全落下，天色变成了深蓝色，路灯刚刚亮起，发出昏黄的光。

幸好她们家离学校并不远，就在隔了两条街的一个老旧居民区里。我扛着尸体，尽量自然地走着，偶尔遇到一两个行人，他们也只是漠然地瞥了一眼我肩上扛着的人形物体和手中的袋子，便习以为常地移开了目光。在这个世界，这景象并不算出格。

来到她们家楼下，我费力地按响了门铃。过了一会儿，门内传来脚步声，门开了。

门口站着的是王阿姨，姐妹俩的母亲。她身上系着围裙，似乎正在准备晚餐，手上还沾着些许面粉。看到我，以及我肩上扛着的两具尸体和手里提着的袋子，她脸上并没有露出丝毫惊讶或悲痛，只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一个有些疲惫却又带着感激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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