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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梓萱与王梓樱,万户屠常,3

小说:万户屠常 2025-09-12 13:07 5hhhhh 6810 ℃

第一个女孩是班上的英语课代表,一个文静瘦弱的女生,戴着眼镜。她站起身,扶了扶眼镜,慢慢走过来。她的脸色很白,步伐有些虚浮,但并没有抗拒。她走到木墩前,犹豫了一下,小声问我:“夏同学……是……是这样趴下去吗?”

我喉咙发干,点了点头,握紧了斧柄,手心有些出汗。

她很顺从地俯下身,纤细的脖颈横亘在冰冷的木墩上。她闭上眼睛,身体微微发抖。我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洗发水味道,还能看到她那截白皙脆弱的脖颈皮肤下,青色的血管在微微跳动。

全班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着我们。

我深吸一口气,回忆着昨天烧烤摊屠夫的动作,高高举起了斧头。第一次做这个,动作有些僵硬和笨拙。斧头比我想象的更沉,挥动起来带着风声。

落下!

砰!

一声闷响!但力道和角度都偏了!斧刃没有完全斩断颈椎,而是砍进了一部分,卡在了骨头里!

“呃啊——!”英语课代表发出一声凄厉短促到极致的惨叫,身体猛地弹动了一下,鲜血瞬间从巨大的伤口里喷涌出来!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拔出斧头,却一时拔不出来。她的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地痉挛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痛苦极了。

“对……对不起!”我手忙脚乱,用力一拽,才把斧头拔出来,带出更多鲜血和碎骨渣。看着她痛苦抽搐的样子,我咬了咬牙,再次举起斧头,看准位置,用尽全力劈下!

咔嚓!

这一次,利落多了。头颅滚落在地,眼睛还茫然地睁着,似乎没明白发生了什么。无头身体猛地一僵,然后彻底软倒,双腿间同时涌出失禁的尿液和一股透明的潮吹液,溅湿了地面。她甚至在最后时刻经历了短暂的剧痛和死亡高潮。

教室里响起几声压抑的惊呼,随即又陷入死寂。血腥味迅速弥漫开来。

我感到手臂有些发麻,不是因为累,而是因为紧张和第一次的失误。后勤老师上前,将尸体拖到一旁角落,开始熟练地拆卸。脑袋被捡走,身体被分割。

“下一个。”我喘了口气,声音有些发涩,握紧了再次沾满温热血液的斧柄。

第二个女孩是那个刚才在偷偷自慰的沉默女生。她似乎已经提前到了状态,脸颊潮红,眼神迷离,走过来的步伐甚至有些轻快。她几乎是主动而急切地趴到了木墩上,甚至调整了一下位置,让臀部微微撅起,裙摆下的湿痕更加明显。

“夏同学……快点……”她声音带着颤音,像是催促,又像是享受前最后的煎熬。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这次稳了不少。看准位置,双臂用力,斧头划出一道短促而有力的弧线!

噗嗤!

干净利落!头颅瞬间分离!鲜血喷溅!

她的无头身体猛地向上反弓起一个极其夸张的弧度,双腿绷直,脚趾紧扣地面,裙摆下的臀部剧烈地痉挛抖动,一股量更大的爱液如同失禁般喷射而出,在地上留下一大滩湿痕。然后,身体才软软倒下。她的脸上甚至带着一丝如愿以偿的、解脱般的笑容。

我甩了甩斧刃上的血珠,感觉顺手了一些。

处理继续进行。

第三个是那个活泼的文艺委员。她走过来时,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但又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夏……夏同学,轻一点……我怕疼……”声音带着哭腔,更像是在撒娇。

我点点头。她俯下身时,身体抖得厉害。

我举起斧头,落下。这次角度和力量都把握得刚好。

咔嚓!身首分离。她的恐惧似乎定格在了脸上,但身体同样在死亡瞬间发生了剧烈的生理反应,潮吹和失禁同时发生。

第四个、第五个……我越来越熟练。举起,落下,咔嚓!举起,落下,咔嚓!动作逐渐变得机械,精准。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斧刃劈开颈椎骨时的细微触感,那种阻力之后突然一轻的空落感。鲜血不断喷溅,我的校服衬衫上、脸上、手臂上,都沾满了温热粘稠的血点。

女生们的反应大同小异,但细微处又各有不同。有的顺从麻木,有的隐含着恐惧,有的则像第二个女孩一样带着期待和兴奋。但无一例外,在斧头落下的瞬间,她们年轻的身体都会在死亡来临的那一刻,爆发出最后、最剧烈的高潮反应,仿佛生命最终极的快感与终结同时降临。教室角落里,堆积的无头尸体和拆卸下来的肉块越来越多,血腥味浓烈得令人窒息。后勤老师忙碌地分割着,如同流水线上的工人。

终于,轮到最后一个女生了——我前排的林小满,咱们班的学习委员。

她从上课起就攥着笔在笔记本上划,笔尖把纸都戳破了。直到前面的女生都处理完,她才合上书,指尖顺着页边蹭了蹭——我看见她校服裙下摆沾着片深色渍痕,不是血,是早洇透的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滴,在地板上留了串模糊的湿印。

她走到木墩前,没像其他人那样犹豫,直接跪下来,膝盖压着自己滴在地上的水痕。仰头看我时,眼镜滑到鼻尖,露出下面发红的眼尾:“夏阳,砍准点。”

我攥着斧柄的手又出汗了。她的脖颈很细,后颈有道浅淡的月牙形胎记。我吸了口气,把斧头举到她胎记上方——这次没晃,斧刃顺着胎记边缘落下去。

“噗嗤——”

血溅得比之前都远,喷在我校服领口,热得发烫。林小满的头滚出去两步,眼镜还挂在耳尖,眼睛睁得圆圆的,睫毛上沾着血珠。她的无头身体猛地弹起来,膝盖撑着木墩,屁股高高撅起,校服裙被顶得翻上去,露出里面浅粉色的内裤——早湿透了,黏在大腿根,透明的淫水顺着腿缝往下流,混着血滴在地上。她的腰肢还在扭,像在迎合什么,直到最后一下剧烈抽搐,一股白浊的液柱从内裤里喷出来,打湿了木墩腿,才软下去。

后勤的张叔过来拖尸体,用脚踢了踢她的屁股:“这丫头,死得比谁都骚。”

接下来是李老师。

她站在讲台边,教案攥得皱巴巴的,指尖掐进纸里。等林小满的尸体被拖走,她才慢慢走过来,高跟鞋踩在血水里,发出“吱呀”一声。她的职业装领口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胸罩,乳沟里还沾着粉笔灰。

“夏阳,”她的声音哑得像砂纸,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裙拉链——早就开了,露出里面黑色的丁字裤,裆部湿透,黏在肉上,能看见里面粉嫩的缝儿,“我想站着。”

我攥着斧头的手差点松开。她背过身,双手撑在讲台上,屁股往后顶了顶,胸罩扣突然“啪嗒”一声开了,两只乳房弹出来,乳晕因为兴奋而发黑,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

“砍我的时候,”她回头看我,眼尾泛红,“能不能摸一下我胸?”

我喉咙发干。手指刚碰到她的乳头,她就发出声闷哼,腰往后拱,蹭着我的手背:“用力点……”

斧刃落下的瞬间,她的身体猛地绷直,乳房在我手里抖得厉害。一股热流从她腿间喷出来,打在我鞋上——是潮吹,比林小满的还多,顺着小腿流进袜子里。

“夏阳……”她的声音突然清晰,像平时叫我回答问题,“我舒服了……”

然后,她的头就掉了。

血喷在讲台上,把“高二(三)班班规”染成红色。她的身体还撑在讲台上,屁股撅着,丁字裤里的淫水顺着大腿流到地上,和血混在一起,形成片暗红的污渍。

我放下斧头,手臂因为反复挥动而感到酸麻。教室里弥漫着浓重至极的血腥味和死亡的气息。后勤老师开始处理李老师的遗体。

我看着满地狼藉和角落里的肉块,又看了看窗外明媚的阳光,操场上还有其他班级的学生在上体育课,传来隐约的欢笑声。

这一天,高二(三)班的女生和女老师,就这样消失了。而我的处刑技巧,从生疏到了熟练。

明天,学校会有新的女生转进来,会有新的女老师来接班。

一切照旧。

第三天清晨,阳光依旧准时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昨晚的血腥气似乎还残留在鼻腔深处,但房间里干净整洁,仿佛一切都只是一场过于真实的梦。我像往常一样起床,洗漱,吃早餐,然后背着书包出门上学。

街道上行人熙攘,车水马龙,一切如常。卖早点的摊贩热情地吆喝着,上班族行色匆匆,学生们三五成群,讨论着昨晚的游戏或即将到来的考试。没有人提起昨天发生在高二(三)班的“处理”事件,仿佛那只是清理了一堆普通的垃圾。

走进校门,公告栏前围了不少人。我凑过去一看,上面贴着几张新的通知。最显眼的一张是:“关于高二(三)班补充新生及师资的通知”。下面附着一串名单,十几个陌生的女生名字,还有一位新的班主任——王老师,女。通知的落款日期是昨天晚上,效率高得惊人。

教学楼里也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和油漆的混合气味。显然,后勤部门连夜对我们教室进行了彻底的清理和粉刷。走到教室门口,我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门。

教室里已经坐了不少人。大部分是男生,他们表情平静,有的在看书,有的在聊天,讨论着昨晚的球赛。而教室的另一侧,靠近窗户的几排座位上,则坐着十几个陌生的女生。她们看起来和我们年纪相仿,有的怯生生地打量着四周,有的则显得比较镇定,甚至有几个已经开始互相交谈,脸上带着对新环境的好奇。她们的脖颈上,大多戴着各式各样的项圈,闪烁着不同颜色的指示灯,那是年轻女性的日常喜欢佩戴的各种宰杀项圈。

讲台上,站着一位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女老师。她穿着一身得体的米黄色连衣裙,长发盘起,戴着一副细框眼镜,看起来知性而温柔。她正在整理教案,看到我进来,对我露出了一个职业性的微笑:“同学,早上好,请入座。”

我找了个靠后的空位坐下。环顾四周,教室焕然一新。墙壁被重新粉刷成了洁白的颜色,地板拖得干干净净,散发着消毒水的味道。昨天的血迹、污渍、以及那些令人不安的“残留物”,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空气中那若有若无的、混合着消毒水和新油漆的气味,还在无声地提醒着我这里曾发生过什么。

新转来的女生们对我投来好奇的目光,其中几个长得还挺漂亮。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戴着“铃兰之歌”项圈(和王梓樱同款)的女生甚至对我眨了眨眼,嘴角带着一丝羞涩的笑意。我的心跳微微加速,但很快又平静下来。经历了昨天的一切,我对这种“新面孔”已经有些麻木了。

上课铃声响起。新的班主任王老师清了清嗓子,开始了自我介绍和新学期的第一堂课。她的声音温柔悦耳,讲课条理清晰,是个很有魅力的老师。

男生们听得还算认真,但眼神时不时地瞟向那些新转来的女生,带着审视和评估的意味。而女生们,则努力表现得乖巧、认真,希望能给新老师和男同学们留下好印象。她们或许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或许不知道,但无论如何,她们都清楚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定位。

课堂进行到一半,王老师让我们做一道练习题。教室里安静下来,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我旁边的一个男生,是昨天和我一起在烧烤用餐的李强,他用胳膊肘碰了碰我,压低声音,用下巴指了指前排那个穿粉色连衣裙的女生:“喂,夏阳,看到没?那个‘铃兰’,我赌她撑不过一个月。”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窗外。操场上,几个新转来的女生正在上体育课,她们穿着统一的运动服,在阳光下奔跑、跳跃,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她们的脖颈上,项圈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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