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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女警的堕落,2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9740 ℃

第二天,培训内容升级到了“话术”。小莉教你们如何用娇滴滴的声音夸赞客人,如何用暧昧的玩笑化解尴尬,如何撒娇耍赖地让客人心甘情愿地开一瓶又一瓶昂贵的洋酒。你听着那些露骨的、充满暗示性的话语,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些话,比审讯室里最顽固的犯人说的脏话还要让我恶心。~~ 但你强迫自己记下,模仿着她们的语气,对着镜子练习。镜子里的你,说着言不由衷的甜言蜜语,眼神深处却是一片冰冷的死寂。

第三天,是最后的考核。地点依然是那个培训室,但主考官换成了霞姐。她就坐在中央的沙发上,像个女王审视着她的臣民。小莉则站在一旁,神情比你们这些学员还要紧张。

“苏晴,你先来。”霞姐点了你的名。

你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情绪都压进心底最深处。你踩着高跟鞋,用这三天里被无数次纠正过的、最标准的水蛇步,摇曳生姿地走向霞姐。你身上还是那条黑色的吊带裙,但你的神态已经和三天前截然不同。

你走到霞姐面前,没有立刻坐下,而是先弯下腰,拿起桌上的芝华士,用一种近乎表演的姿态,为她倒了半杯酒。你的身体随着动作自然地前倾,胸前那道深邃的沟壑在霞姐的视线里一览无余。你将酒杯递给她,纤细的指尖在杯壁上轻轻划过,眼神迷离,嘴角挂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羞涩又大胆的微笑。

~~真恶心……我感觉自己像个小丑。~~

霞姐没有接酒杯,只是冷眼看着你。“坐。”她命令道。

你依言在她身边坐下,但并没有规规矩矩地坐着。你学着小莉教的样子,身体微微侧倾,一条腿优雅地叠在另一条腿上,短裙的裙摆因此向上滑了一寸,露出更多白皙的大腿肌肤。你将身体的重心靠向霞姐,营造出一种依赖和亲昵的氛围。

“霞姐,您尝尝嘛。”你用一种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娇媚入骨的声音说,“这可是人家……第一次给这么有魅力的姐姐倒酒呢。”

霞姐终于拿起酒杯,轻轻晃了晃,却没有喝。她那双锐利的眼睛依旧在你身上逡巡。“光会倒酒可不行。客人要是对你动手动脚,你怎么办?”

话音未落,她那只冰凉的手突然就抚上了你裸露的大腿,并且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缓缓地向上滑动。

那一瞬间,你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就算在大学宿舍时同是女人,你也没有这样互相调戏过,脑子里警铃大作,在警校里学过的擒拿术和反击技巧几乎要脱手而出!你下意识地绷紧了肌肉,身体有零点一秒的僵硬。

但你硬生生地忍住了。

你甚至逼着自己放松下来。你没有躲闪,反而将身体向她靠得更近了些。你发出一声娇嗔的、带着一丝惊慌的低呼,像是被吓到的小猫。你伸出双手,抓住霞姐那只正在你腿上作乱的手,却没有推开,而是用一种撒娇的语气说:“哎呀,霞姐……您坏死了,吓我一跳……”

你的眼神水汪汪的,带着一丝被欺负后的委屈,但嘴角却依然挂着讨好的笑。这场表演耗尽了你全部的力气。

霞姐的手停在了你的大腿根部,她深深地看了你一眼,然后猛地抽回了手。

“行了。”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你,“算你过关了。是个可造之材,虽然骨子里还是个木头,但好歹学会了怎么给木头刷上一层漂亮的漆。记住,在这里,你就是一件商品,客人就是上帝。你的任务,就是让他们开心,让他们掏钱。其他的,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看。”

她对一旁如释重负的小莉说:“带她去领衣服和储物柜钥匙,今晚就让她上台试试。”

“是,霞姐!”小莉连忙应道。

你从沙发上站起来,对着霞姐的背影鞠了一躬:“谢谢霞姐。”

当你跟着小莉走出培训室,你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你找了个借口去了趟洗手间,冲到盥洗台前,打开水龙头,用冰冷的水一遍又一遍地冲洗着自己的脸和刚刚被霞姐抚摸过的大腿。

你看着镜子里那个妆容被冲花,狼狈不堪的自己。那双杏眼里充满了屈辱和厌恶。~~苏晴,记住这种感觉。记住他们是怎么对你的。总有一天,你会亲手把他们全都送进监狱!~~ 你在心里对自己发誓。

几分钟后,你重新整理好情绪,找到了小莉。她给了你一把储物柜的钥匙,和一个装着你“工服”的袋子。那是一条银色的亮片抹胸短裙,比你之前穿的更短、更紧、更暴露。

“你的柜子在B区36号。换好衣服就出来,今晚你就跟着我,先从最简单的‘斋坐’开始。”小莉交代完,便扭着腰走了。

你独自一人来到喧闹嘈杂的后台更衣室,找到了自己的柜子。打开柜门,里面狭小的空间将成为你在这个魔窟里唯一的私人领地。你脱下那条已经让你无比厌恶的黑色连衣裙,换上了这条冰冷、闪亮的“战袍”。

当你换好衣服,看着镜子里那个几乎完全陌生的、性感妖娆的自己,你知道,培训结束了。真正的战斗,今晚才刚刚开始。

你刚换好那条银色亮片抹胸短裙,小莉就又找了过来。她上下扫了你一眼,皱了皱眉。

“你这妆怎么回事?自己画的?跟鬼画符似的,过来,我带你去化妆间,让阿华师傅给你重新弄弄。”她不由分说地拉起你的手腕,将你带到了一个更加明亮、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的房间。

一个看起来有些娘娘腔,手指修长、翘着兰花指的男人正坐在一张高脚椅上,指挥着两个助理给女孩们上妆。他就是小莉口中的阿华师傅。

“华哥,又来个新人,麻烦你给调教调教。”小莉把你推到阿华面前。

阿华捏着你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发出一声嫌弃的“啧”。“哎哟,我的妈呀,这底子是不错,怎么妆画得跟个奔丧的似的?这眼线,都快飞到太阳穴了!小莉,你们从哪儿找来这么个土包子?”

你被他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只能攥紧拳头忍着。

“行了行了,坐下吧。”阿华不耐烦地摆摆手,“今儿我心情好,亲自教教你,什么叫夜场的‘战斗妆’。”

你被按在一张椅子上,阿华拿着各种你见都没见过的刷子和化妆品,开始在你脸上大刀阔斧地改造。他的动作飞快,却异常精准。

“看好了啊,小土妞。”他的声音尖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性,“我们这儿的妆,第一要义就是‘遮瑕’和‘持久’。客人可不想亲你一口,亲下来半斤粉。所以,妆前乳、隔离霜、粉底液,一层都不能少,而且要用定妆喷雾牢牢锁住!”

他一边说,一边用海绵蛋在你脸上快速拍打,冰凉的触感让你很不适应。

“第二,眼妆是灵魂!眼影要够深邃,要用大地色系打底,眼尾用深棕色或黑色加重,拉长眼型。最重要的是,要贴假睫毛!要那种最浓密最卷翘的,像两把小扇子一样,这样你一眨眼,才能勾走男人的魂儿!”

他捏着你的眼皮,熟练地为你粘上两簇夸张的假睫毛,沉重的异物感让你忍不住想眨眼,却被他呵斥住。粘稠的胶水味混合着各种化妆品的香精味,熏得你有些头晕。

“还有眉毛、鼻影、高光、修容……这些都是基本功。最后,是口红。”他拿起一支猩红色的唇釉,“记住,在夜场,要么不涂,要涂就得涂最正的大红色!这叫‘血盆大口’,懂吗?能一口吞掉男人钱包的那种!”

一番操作下来,当你再次看向镜子时,你彻底认不出自己了。镜子里的女人,瓜子脸被修饰得更加立体,一双杏眼在浓重眼妆和夸张假睫毛的衬托下,变得又大又媚,充满了攻击性。高挺的鼻梁和鲜艳欲滴的红唇,让她看起来像一个制作精良、毫无生气的假人。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自己瞬间从村姑变成了女王?”阿华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你只能僵硬地点点头。

“行了,妆学会了,这身打扮还差点意思。”小莉又走了过来,她手里拿着一双崭新的黑色丝袜和一个鞋盒。

“把这个穿上。”她将丝袜递给你,“我们这儿的规矩,穿短裙必须配丝袜,显得腿又长又性感,也能遮点瑕疵。”

她又打开鞋盒,里面是一双黑色的细跟高跟鞋,那鞋跟又细又高,目测至少有十二厘米,鞋面上还镶着一圈闪亮的水钻。

“裙子这么短,配这双鞋才够味。”小莉不容置疑地说。

你看着那条几乎是齐逼小短裙的银色亮片裙,又看了看手里的黑丝和那双“凶器”般的高跟鞋,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抗拒。这身打扮,已经完全超出了你对“性感”的认知,它更像是一种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色情符号。

但在小莉、阿华这些人的注视下,你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你默默地走进更衣室的隔间,艰难地穿上那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丝滑的尼龙布料紧紧地包裹住你的双腿,从脚踝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将你的腿部线条勾勒得愈发修长紧致。银色的短裙下,黑丝包裹的大腿若隐若现,透着一股致命的诱惑。

最艰难的是穿上那双高跟鞋。当你把脚塞进去,整个人站起来的瞬间,你的脚背几乎与地面垂直,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前脚掌和脚趾上,一股钻心的疼痛瞬间传来。你摇晃了一下,赶紧扶住墙壁才没有摔倒。

你尝试着走了两步,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脚踝和小腿的肌肉都因为过度用力而酸痛颤抖。你咬着牙,扶着墙,在狭小的隔间里来回走了十几分钟,才勉强能掌握一点平衡,但姿势依旧僵硬得可笑。

~~没关系,苏晴。当年在警校练习平衡木的时候,比这难多了。把这当成一次极限训练。~~ 你不断地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当你终于能以一种不那么狼狈的姿态走出隔间时,小莉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学得挺快。走吧,时间差不多了,该上台了。”

所谓的“上台”,并不是指去舞台上表演,而是指所有待命的陪酒小姐,都要到大厅一个专门搭建的、类似T台的区域站成一排,供客人们挑选。这是一种赤裸裸的、商品化的展示。

你跟着小莉,踩着那双让你痛苦不堪的高跟鞋,一步一步地走向那个金碧辉煌、纸醉金迷的大厅。震耳欲聋的音乐、闪烁的灯光、混杂的烟酒味,再次将你包围。你的心跳在加速,不是因为兴奋,而是因为紧张、屈辱和对未知的恐惧。

你被安排在队伍的末尾,站在那高高的台子上,感觉自己就像动物园里被围观的猴子。台下,无数双或贪婪、或猥琐、或挑剔的眼睛在你和其她女孩身上来回扫视。他们就像在菜市场挑拣猪肉一样,对你们品头论足,发出阵阵哄笑。

你强迫自己抬起头,挺起胸,脸上挂着阿Ken教你的那种标准化的、毫无灵魂的笑容。黑丝包裹下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穿着高跟鞋而微微颤抖,银色的齐逼短裙让你感觉下半身凉飕飕的,仿佛什么都没穿。你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指甲深深地掐进手心,用疼痛来保持最后的清醒。

战斗,已经打响了。而你,就是那枚深入敌后的、最危险的棋子。

你就这样僵硬地站着,像一个橱窗里等待出售的精美娃娃,每一秒都无比漫长。周围的女孩们不时被台下的客人指指点点,然后被小莉或其他的领班带下去,领到指定的卡座。她们走下台时,脸上会立刻堆起职业化的、妩媚的笑容,熟练地融入到那些觥筹交错的男人中间。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就在你的脚踝快要支撑不住,开始剧烈颤抖的时候,台下一个角落的卡座里,一个油头粉面、戴着金项链的胖男人指了指你的方向。

“那个,最后面那个穿银色裙子的,看着挺新鲜的,让她过来!”男人的声音很大,带着酒后的粗鲁。

小莉立刻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到了你,脸上堆起笑容,快步走到那个卡座,和胖男人低声说了几句,然后转身对你招了招手。

来了。

你的心猛地一沉,但脸上却不敢有丝毫表露。你深吸一口气,学着其他女孩的样子,努力让自己的步伐看起来摇曳生姿,一步一步地走下T台。那十二厘米的高跟鞋差点让你在最后一级台阶上崴了脚,你惊险地稳住身形,引来胖男人和他同伴的一阵哄笑。

“哈哈,还是个雏儿,走路都走不稳!”

“彪哥,你这眼光可以啊,就喜欢这种嫩的!”

你低着头,脸上火辣辣的,快步走到卡座前。小莉把你往胖男人身边一推,笑着说:“彪哥,您瞧瞧,我们这儿新来的头牌,叫晴晴。晴晴,快,叫彪哥。”

你抬起头,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甜美的笑容,用那种你练习了无数遍的、娇滴滴的声音说:“彪哥好。”

“好好好,坐,坐我这儿来。”被称作彪哥的胖男人拍了拍自己身边空着的位置,那双小眼睛在你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尤其在你被抹胸短裙挤压得呼之欲出的胸部上停留了很久。

你感到一阵恶心,但还是顺从地在他身边坐下。你刚一坐下,彪哥那只肥腻的手就搭上了你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拿起一瓶开了封的洋酒,给你面前的空杯倒了满满一杯。

“来,晴晴是吧?新来的不懂规矩,我教你。第一条,先陪哥哥我喝一个!”他说着,就把酒杯推到你面前。

浓烈的酒精味扑鼻而来。你看着那杯琥珀色的液体,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你端起酒杯,对他笑了笑:“谢谢彪哥。”然后仰起头,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灼烧着你的喉咙,让你忍不住咳嗽起来。

“咳咳……咳……”

“哈哈哈,爽快!”彪哥见你喝完,满意地大笑起来,搭在你肩膀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向下移动,滑到你的后背,感受着你紧绷的身体曲线。

你僵硬地忍受着他的触碰,一边在心里默念着情报,一边努力回忆着小莉教的话术。“彪哥……您真厉害,这么好的酒,我还是第一次喝呢……”

接下来的时间里,你就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你陪着彪哥和他的朋友们喝酒、玩骰子。你输多赢少,一杯接一杯地灌着烈酒。你的头开始发晕,胃里翻江倒海,但你必须保持清醒,脸上还要一直挂着甜腻的笑容。彪哥的手越来越放肆,从你的后背滑到你的腰间,甚至好几次“不小心”地碰触到你大腿上黑丝包裹的肌肤。每一次触碰,都让你像被电流击中一样,全身都起一层鸡皮疙瘩。

就在你感觉自己快要到极限的时候,彪哥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中华烟,抽出一根递到你嘴边。“来,给哥点上。”

你看着那根烟,愣住了。在警队,你是绝对不碰烟的。你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往后缩了一下。

“怎么?不给面子?”彪哥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他搭在你腰上的手也加重了力道,捏得你生疼。卡座里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不……不是的,彪哥……”你慌忙解释,“我……我不会抽烟。”

“谁他妈让你抽了?老子让你给老子点上!”彪哥不耐烦地吼道,唾沫星子都快喷到你脸上。

你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拿起桌上的打火机,但因为紧张和酒精的作用,你的手抖得厉害,打了好几次都没打着火。

“废物!”彪哥推了你一把,你穿着高跟鞋,重心不稳,一下子从沙发上摔了下去,屁股重重地磕在了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疼得你眼泪都快出来了。那条齐逼短裙因为你的摔倒而整个向上翻起,露出了里面黑色的蕾丝安全裤,引来周围卡座一阵口哨声和哄笑。

“他妈的,霞姐怎么搞的?找这么个玩意儿来糊弄老子!”彪我哥站起来,指着你的鼻子破口大骂,“叫霞姐给我滚过来!”

你又羞又怒又疼,趴在地上半天没起来。小莉赶紧跑了过来,一边扶你,一边对彪哥点头哈腰地道歉。很快,霞姐也闻讯赶来。她看到眼前的景象,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她没有先去安抚客人,而是走到你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不堪的你,眼神冰冷得像刀子。

“你是死人吗?客人让你点烟,你摆个臭脸给谁看?培训的时候教你的东西都喂狗了?”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记耳光,扇在你脸上。

“我……”你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别他妈给我找理由!在这里,客人就是天!别说让你点烟,就是让你跪下来舔他的鞋,你也得给我笑着舔!”霞姐的语气狠戾至极,“自己犯的错,自己解决。滚过去,给彪哥把烟点上,再自罚三杯,这事就算了。不然,你就给我滚出去,医药费和培训费,一分都别想少!”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你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翻上去的裙子。你忍着屁股上传来的剧痛和心底排山倒海的屈辱,走到彪哥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然后,你拿起桌上的那根烟,不是用打火机,而是用嘴,将烟叼在自己那涂着鲜红唇膏的嘴唇上。你拿起打火机,这一次,你用双手稳稳地护住火苗,将烟点燃。你深深地吸了一口后快速吐出,然后咳嗽起来。

你强忍着咳嗽,将那根已经点燃的、沾着你口红印的香烟,恭恭敬敬地递到彪哥嘴边。

彪哥看着你这副又狼狈又顺从的样子,脸上的怒气才消了些,他接过烟,满意地吸了一口。

你转身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满满三杯酒,然后一杯接一杯地灌了下去。喝完最后一杯,你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彪哥……对不起……是我不懂事……”你用尽最后的力气,对着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彪哥看着你摇摇欲坠、满脸泪痕却还要强颜欢笑的样子,男人那种病态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脸上的怒气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玩味的、猫捉老鼠般的笑容。他从烟盒里又抽出一支烟,没有自己点,而是直接塞到了你的嘴里,那沾着他口水的过滤嘴触碰到你的嘴唇,让你胃里又是一阵翻腾。

“刚才那口,是你替我点的。这一支,是你自己抽的。”彪哥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给哥哥我抽一口,要过肺的那种。你要是会抽,刚才的事儿就一笔勾销,我再给你双倍的小费。你要是不会……那就继续喝,喝到我会抽为止。”

你的大脑因为酒精和屈辱而一片空白。抽烟?还要过肺?你从未想过自己的人生会面临这样的选择。你下意识地看向霞姐,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一丝解脱。

然而,霞姐只是冷冷地抱着双臂,站在原地,那双精明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赤裸裸的警告。她的眼神仿佛在说:这是你的客人,你自己摆平。你要是连这点事都搞不定,就别想在这里混下去。

你明白了,这是另一场考核。一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残酷、更加践踏尊严的考核。

周围的喧嚣似乎都远去了,你只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彪哥那张油腻的脸在你眼前放大,他嘴里呼出的酒气和烟臭味让你几欲作呕。你别无选择。

你闭上眼睛,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你拿起打火机,颤抖着将嘴里的烟点燃。这一次,你没有立刻拿开,而是学着电影里那些女人的样子,深深地吸了一口。

“嘶——”

辛辣、滚烫的烟雾毫无阻碍地涌入你的口腔,冲进你的气管,然后野蛮地灌满了你的肺部。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撕心裂肺的灼痛和窒息感!你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将这股异物排出,引发了一连串剧烈到无法抑制的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你咳得撕心裂肺,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精致的眼妆被彻底冲花,变成了两道黑色的泪痕。你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起,喉咙里火烧火燎,胸口闷得发慌,几乎要喘不上气。你狼狈地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咳得浑身发抖,胃里的酒精和酸水不断向上翻涌。

卡座里爆发出更加肆无忌惮的哄笑声。

“哈哈哈哈!看她那样子!真是个雏儿!”

“彪哥,你太坏了,把小美女都弄哭了!”

彪哥非但没有丝毫同情,反而笑得更大声了。他走过来,粗暴地拍打着你的后背,美其名曰“帮你顺气”,实际上那力道大得让你差点吐出来。

“行了行了,别咳了,第一次都这样,多抽几次就习惯了。”他一边说,一边强行把你扶起来,让你重新坐回他身边。

你浑身无力,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沙发上,大脑一片混沌。你感觉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能任由彪哥那只肥腻的手臂再次环住你的肩膀,将你搂进他那散发着汗臭和烟酒味的怀里。

“你看,这不就会了吗?”彪哥得意地捏了捏你的脸颊,“早这么听话不就没事了?来,再抽一口,让哥哥看看。”

他又把那根沾着你口水和泪水的香烟递到你嘴边。

你麻木地看着那根烟,眼神空洞。你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也没有精力去思考。你像一个提线木偶,机械地张开嘴,将烟含住,然后又吸了一口。

这一次,你有了经验,吸得没有那么猛。但烟雾进入肺部的感觉依然让你痛苦不堪。你强忍着咳嗽的欲望,紧紧地闭着嘴,直到脸都憋得通红,才将一口混杂着烟雾和屈辱的气息缓缓吐出。

烟雾缭绕中,你看到彪哥那张满意的脸,看到霞姐眼中一闪而过的赞许,也看到了镜子里那个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堕落的倒影。

那一刻,你心中某个坚守了二十二年的东西,好像随着那口烟,一起碎掉了。

“哈哈哈!好!好!有前途!”彪哥满意地拍了拍你的大腿,然后从钱包里掏出一沓厚厚的钞票,少说也有一两千块,粗暴地塞进了你抹胸短裙的缝隙里,冰凉的纸张紧贴着你温热的胸口肌肤,那种感觉让你恶心得想吐。

“这是赏你的!今晚就跟着我了!”彪哥说到...

那一晚剩下的时间,对你来说就像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

在彪哥的“指导”下,你又被迫抽了两支烟。每一次,烟雾灌入肺部的感觉都让你痛苦不堪,但你渐渐学会了如何控制呼吸,如何将咳嗽的欲望压制在喉咙深处,只在眼眶里蓄满生理性的泪水,做出那副楚楚可怜、惹人垂怜的样子。彪哥似乎很吃这一套,他把你紧紧地搂在怀里,一边享受着朋友们的吹捧,一边用他那肥腻的手在你身上游走。

你一杯接一杯地喝酒,直到最后,你甚至分不清自己喝的是酒还是水。你的意识变得模糊,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你只记得彪哥又往你的胸口塞了好几次钱,每一次,那冰凉又带着油腻感的钞票都让你感到一阵战栗。你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任由他摆布,脸上挂着麻木的笑容,嘴里说着言不由衷的奉承话。

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离开那个卡座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后台的。最后的记忆,是小莉那张带着几分同情又有些羡慕的脸,和两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架着你,把你塞进了一辆车里。

……

第二天,你是被一阵剧烈的头痛给疼醒的。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刺得你眼睛生疼。你宿醉的后遗症全面爆发,头痛欲裂,喉咙干得像要冒火,胃里翻江倒海,浑身酸痛无力,尤其是你的双脚,早已被那双十二厘米的高跟鞋折磨得红肿不堪。

你挣扎着坐起来,环顾四周。这是一个非常狭小的房间,大约只有七八平米,除了一张单人床,就只有一个简易的衣柜和一张小桌子。这里就是公司提供的员工宿舍,条件简陋得可怜。

你低头看了看自己,那条银色的齐逼短裙皱巴巴地裹在身上,黑色的丝袜被勾破了好几个洞,上面还沾着不知名的污渍。一股浓烈的、混杂着劣质香水、烟草和酒精的馊味从你身上散发出来,让你忍不住干呕起来。

就在这时,你感觉到胸口沉甸甸的,还硌得慌。你疑惑地伸手到抹胸里一掏,竟然掏出了一大沓厚厚的、被汗水浸得有些潮湿的百元大钞。你把它们全都倒在床上,愣愣地看着。

一千、两千、三千……你数了数,整整一万块。

这就是你用尊严、用健康、用作践自己换来的“报酬”。

这一万块钱,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你的脸上。你仿佛又看到了彪哥那张油腻的脸,听到了他粗俗的笑声,感受到了他那只在你身上游走的手,回忆起了烟雾灌入肺部的灼痛和烈酒烧喉的辛辣。

“呕——”

你再也忍不住,猛地冲下床,扑到房间角落那个小小的独立卫生间里,对着马桶吐了起来。你吐得昏天黑地,直到把胃里的酸水都吐尽,只剩下干呕。

你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那个狼狈不堪的自己。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头发乱得像个鸟窝,昨天阿Ken精心打造的“战斗妆”已经花得一塌糊涂,黑色的眼线和睫毛膏在脸上冲出两道肮脏的沟壑,看起来既可悲又可笑。

你打开花洒,任由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你没有脱衣服,就穿着那身肮脏的“战袍”,疯狂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仿佛想把昨晚那些屈辱的印记全部洗掉。你一遍又一遍地洗着头发,想把那股恶心的烟味洗去;你用力地刷着牙,想把口腔里残留的酒精味清除干净。

冰冷的水让你混沌的大脑清醒了许多。

你关掉花洒,脱下那身湿透的、让你恶心的衣服,将它狠狠地扔进垃圾桶。然后,你赤身裸体地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镜子里的身体依然年轻、紧致,充满了活力,但你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你看着镜中人那双重新变得清亮、却燃烧着熊熊怒火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对自己说:

“苏晴,记住今天的感觉。记住这一身烟酒味,记住这一万块钱的屈辱。你不是来这里堕落的!”

你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你是一名警察!你的任务是把这群人渣、这些社会的毒瘤,全部绳之以法!从今天起,没有软弱,没有退缩!我要让他们为他们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你的声音在狭小的卫生间里回荡,坚定而决绝。昨夜的屈辱和痛苦,此刻都化作了无穷的动力和复仇的火焰。你知道,你的卧底生涯才刚刚开始,前路必然更加艰险。但你已经做好了准备,准备迎接任何挑战,直到将这个罪恶的巢穴彻底捣毁的那一天。

复仇的火焰在你心中燃烧了一整天。你将那一万块钱藏在了宿舍床板的夹层里,那是耻辱的证据,也是你行动的经费。你利用白天的时间,仔细回忆了夜总会的内部结构,在脑海中绘制了一份简易的地图,并思考着可能的突破口。

为了避免再引起怀疑,也为了能有更多独立行动的时间,你决定今晚提前去“金碧辉煌”。傍晚六点多,夜总会里还很冷清,大部分工作人员都还没来,只有一些清洁阿姨在打扫卫生,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残余的烟酒混合的怪味。你穿着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素面朝天,看起来就像个误入此地的普通大学生,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

你的目标是后台区域。你记得那里除了更衣室和化妆间,还有一些挂着“闲人免进”牌子的房间,或许是办公室或者仓库,里面可能藏着有用的信息。

你凭着记忆,轻车熟路地穿过空旷的大厅,走向后台。然而,当你刚拐进那条熟悉的走廊,就听到化妆间里传来说话声。你心中一紧,下意识地贴在墙边,想听听是谁在里面。

“……霞姐,我说你就是操心的命,这批新人里我看就昨天那个叫晴晴的还有点意思,虽然愣了点,但够顶,男人就喜欢这种调教起来有成就感的。”是阿华那尖细的声音。

“有意思?差点把彪哥给得罪了,要不是我压着,她昨天就得被扒光了扔出去!”这是霞姐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不过……后来还算上道。是个好苗子,但得下狠功夫雕琢,不然就是块废料。”

你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们竟然在谈论你!你正想悄悄溜走,霞姐却正好从化妆间里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僵在原地的你。

“你?”霞姐愣了一下,锐利的目光立刻在你身上扫了一遍,“这么早来干什么?”

阿华也探出头来,看到你素颜的样子,夸张地“呀”了一声:“我的小祖宗,你怎么这副样子就跑来了?我还以为是哪家KTV跑来的服务员呢。快进来快进来!”

你大脑飞速运转,立刻低下头,露出一副既羞怯又有些委屈的表情,小声说:“霞姐,华哥……我……我昨天给您们惹麻烦了。我想着,可能是我的妆画得不好,不会打扮,才让客人不高兴的……所以想早点来,自己练练手,免得晚上再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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