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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意缠情,2

小说: 2025-09-11 10:49 5hhhhh 1650 ℃

说完,他再次举起了鹅毛,朝着林砚的腋下探去。林砚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预料之中的痒意再次袭来,让她又一次陷入了失控的大笑之中。

在这阴冷的房间里,林砚的笑声和周明远偶尔发出的低笑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诡异而屈辱的画面。林砚知道,周明远就是想用这种方式摧毁她的意志,但她在心里暗暗发誓,就算是被痒死,她也绝不会让他得逞。

林砚的笑声还未完全消散,胸腔因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周明远突然收回鹅毛,目光落在她被束缚在刑架下方的双脚上,那里穿着一双白色帆布鞋,鞋带系得很紧实。

“看来上半身的乐趣差不多了。” 周明远的视线慢悠悠地往上移,最终定格在林砚布满红潮的脸上,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不如换个地方试试?”

林砚心头一紧,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脚,一股强烈的不安瞬间攫住了她:“你…… 你想干什么?”

周明远没回答,只是蹲下身,手指伸向她的鞋带。林砚立刻剧烈挣扎起来,脚踝处的铁链被拽得哗哗作响:“别碰我的鞋!周明远,你这个变态!”

她的双脚在有限的空间里胡乱踢蹬,帆布鞋的鞋底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可铁链的束缚太过牢固,她的反抗不过是徒劳。周明远的手指灵活地解开鞋带,指尖偶尔触碰到她的脚踝,引得林砚像触电般瑟缩,羞愤的火焰在胸腔里熊熊燃烧。

“放开我!有什么冲我来,动我的脚算什么本事!” 林砚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眼眶红得更厉害了。她从小就很在意自己的脚,平时连和朋友打闹都不允许别人碰,此刻被周明远这样肆无忌惮地对待,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周明远不理会她的怒斥,一手按住她不断扭动的脚踝,另一手抓住帆布鞋的后跟,轻轻一拽。“唰” 的一声,鞋子被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白色的棉袜。他把鞋子随手扔在一旁,目光落在那只穿着袜子的脚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你的反应倒是比刚才更激烈。” 他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林砚的脚心,隔着棉袜都能感受到她瞬间的僵硬,“看来这里才是你的死穴?”

“你滚!” 林砚气得浑身发抖,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混合着之前笑出来的泪,划过脸颊落在衣襟上,“周明远,我诅咒你不得好死!你这样的人渣,迟早会遭报应的!”

周明远像是没听见她的诅咒,伸手又去脱另一只鞋子。林砚拼命扭动双脚,脚趾蜷缩起来,试图阻止他的动作,可这只会让她显得更加狼狈。当另一只帆布鞋也被扔到地上时,她彻底绝望了,两只穿着棉袜的脚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

“你到底想怎么样?” 林砚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透着一股倔强,“我说过,就算你折磨死我,我也不会说出证据在哪里。”

周明远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在她的脚上停留了几秒,又移回她的脸:“不怎么样,只是觉得,看着你这副又羞又愤却无可奈何的样子,很有趣。” 他顿了顿,故意用手指在她的脚背轻轻划了一下,“而且,我突然想知道,你的脚是不是也和上半身一样敏感。”

林砚的身体猛地一颤,脚趾用力蜷缩起来,羞愤交加的感觉几乎要将她淹没。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用那双盛满怒火和屈辱的眼睛瞪着周明远,仿佛要将他的样子刻进骨子里。

她知道,周明远就是想用这种方式一点点摧毁她的尊严,让她在无尽的羞耻中崩溃。但她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绝不能让他得逞,只要还有一口气,她就会抗争到底。

周明远的指尖悬在林砚的脚背上,看着她紧绷的身体和蜷缩的脚趾,眼底的玩味更浓了。他缓缓蹲下身,视线与她的双脚平齐,那白色棉袜因为刚才的挣扎微微皱起,袜口边缘露出一小片泛红的脚踝皮肤。

“看来是猜对了。” 他轻笑一声,食指突然弯起,用指节在她的脚心轻轻刮了一下。

“唔 ——!” 林砚像被针扎似的猛地弓起脚背,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棉袜的布料薄薄一层,根本挡不住那直冲天灵盖的痒意,仿佛有无数只蚂蚁顺着神经爬进大脑,让她浑身的肌肉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

“别…… 别碰那里……”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周明远,求你…… 换种方式……” 这是她第一次示弱,不是因为疼痛,而是这该死的痒意让她连维持愤怒的力气都快没了。

周明远显然很满意这个效果,手指开始在她的脚心画圈。他的动作很轻,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耐心,时而用指尖轻点,时而用指腹摩挲,精准地避开袜底磨损的部位,专挑那些细腻敏感的地方下手。

“哈哈…… 不行…… 真的不行……” 林砚的笑声变得尖锐起来,混合着断断续续的哭腔,听起来既可怜又狼狈。她的双脚在铁链里疯狂蹬踢,脚踝被磨得发红,可铁链的长度只够她在原地徒劳地晃动,反而让脚心的痒意因为身体的震动变得更加汹涌。

最让她崩溃的是,棉袜被汗水浸得半湿,贴在皮肤上像第二层皮肤,每一次触碰都带着黏腻的痒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周明远的指尖隔着布料传来的温度,那热度和刺骨的痒意交织在一起,让她恨不得当场晕过去。

“说不说?” 周明远凑近她的脚边,呼吸吹在袜口上,引得林砚又是一阵剧烈的瑟缩,“说出证据藏在哪,我就停。”

“我不知道…… 哈哈…… 我真的不知道……” 她开始语无伦次,大脑被痒意搅成一团浆糊,只能靠着最后的本能重复着拒绝。其实她自己也清楚,再这样下去,不用周明远逼问,她可能真的会因为失控而说出些什么。

周明远挑了挑眉,突然捏住她的脚趾轻轻往后扳。脚心的皮肤被拉伸开来,敏感度瞬间飙升,他趁机用拇指在那片最柔软的部位用力一按 ——

“啊 ——!” 林砚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即爆发出更疯狂的大笑,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她的身体剧烈扭动,刑架被晃得咯吱作响,铁链勒进手腕的皮肉里,可这点疼痛和脚心的痒意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看来还不够。” 周明远松开她的脚趾,转而用两根手指捏住她的脚跟,缓缓向上推。棉袜被推得卷起来,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脚底皮肤,他的指甲轻轻在那片皮肤上划了个十字。

周明远的指甲刚划过那片暴露的脚底皮肤,林砚的身体就像被扔进滚水里的虾,猛地弓起又落下。他看着她因极致痒意而扭曲的脸,嘴角的笑意却在触及那卷到脚踝的棉袜时微微一滞。

“藏得这么好,倒是让我好奇了。” 他低声说着,手指勾住袜口,稍一用力就将那只湿透的棉袜褪了下来。

林砚的脚趾猛地蜷缩起来,像是想把自己藏进地板缝里。当冰凉的空气裹住赤裸的脚掌时,她的羞耻感瞬间达到了顶峰,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抗议:“别…… 把袜子还给我……”

周明远本想立刻继续折磨,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被那只脚吸了过去。他见过无数精心保养的美人足,有的涂着昂贵的甲油,有的套着精致的蕾丝袜,却从未见过这样一双脚 —— 算不上纤小,却骨肉匀停,脚趾圆润得像刚剥壳的荔枝,趾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泛着淡淡的粉白。脚心的皮肤是近乎透明的瓷白,连青筋都隐约可见,脚跟和前掌带着健康的淡粉,没有一丝粗糙的茧子,仿佛这双脚从未踏过泥泞,只该被妥帖地养在温室里。

他的呼吸顿了半拍,捏着袜口的手指微微收紧。原本只是想羞辱她,此刻却生出一种莫名的怔忪,连带着挠痒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你看什么!” 林砚察觉到他的注视,羞愤得浑身发抖。这双被他这样盯着的脚,像是被打上了耻辱的烙印,让她恨不得当场剁下来。她猛地抬起头,却撞进周明远带着惊艳的目光里,那眼神比任何亵渎的触碰都让她难堪。

周明远回过神,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他迅速移开视线,伸手去脱另一只袜子,动作却不像刚才那样从容,指尖甚至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当另一只同样漂亮的脚暴露在空气里时,他听见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变态!流氓!” 林砚的怒骂声里带着哭腔,眼泪汹涌地往下掉,“有本事就杀了我,这样盯着我的脚算什么!” 她拼命扭动双脚,想避开他的视线,可铁链的束缚让她只能在原地徒劳地晃动,反而让那双脚在挣扎中更显莹润,像两件被惊扰的玉制品。

周明远突然站起身,背过身去。他走到墙角,背对着林砚,声音听不出情绪:“把袜子穿上。”

林砚愣住了,怀疑自己听错了。

“听不懂人话吗?” 周明远的声音冷了几分,“我让你把袜子穿上。”

林砚迟疑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用被铁链束缚的手艰难地够到地上的棉袜,抖着手指往脚上套。袜子上还带着她的体温和汗水,贴在皮肤上却让她感到一丝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穿好袜子后,她看着周明远依旧背对着她的背影,心里充满了屈辱和困惑。这个男人先是用最卑劣的手段折磨她,现在又因为她的脚漂亮而露出那种神情,简直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周明远转过身时,脸上已经恢复了惯有的冰冷。他看了一眼林砚通红的眼睛和凌乱的头发,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房间。铁门关上的瞬间,林砚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顺着刑架滑了滑,眼泪无声地浸湿了衣襟。

铁门的锁芯转动时,林砚正蜷缩在刑架上发抖。脚踝处的铁链还残留着冰冷的触感,一想到周明远上次那惊艳的目光,她的脸颊就烧得厉害,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起来,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界的侵扰。

周明远走进来的时候,手里没拿鹅毛,指尖却泛着不正常的红。他径直走到林砚面前,目光越过她红肿的眼睛,落在那双套着棉袜的脚上,喉结轻轻动了动。

“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 他的声音比昨天更低沉,带着一种压抑的沙哑,“还是说,你觉得我真的会因为这双脚就放过你?”

林砚的心猛地一沉,刚想开口怒斥,周明远已经蹲下身,手指利落地勾住她的袜口。这次他没再犹豫,稍一用力就将两只棉袜尽数扯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

冰凉的空气再次包裹住赤裸的脚掌,林砚的身体瞬间绷紧,羞耻和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上心脏。“别碰它们!”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双脚在铁链的限制下徒劳地踢蹬,“周明远,你这个疯子!”

周明远没理会她的怒骂,视线胶着在她的脚上。褪去棉袜的遮掩后,那双脚更显莹润,脚趾因紧张而微微蜷曲,像一群受惊的白玉小兽,脚心泛着淡淡的粉,在昏暗的光线下透着细腻的光泽。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指尖悬在半空,似乎在克制着什么。

“说不说?”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林砚咬紧牙关,倔强地别过头:“死也不说。”

这句话像是点燃了引线。周明远的手指猛地落下,不是轻柔的触碰,而是用指腹在她的脚心用力一按,随即快速地来回摩挲。

“啊 ——!” 林砚的尖叫冲破喉咙,那股熟悉的、令人崩溃的痒意瞬间席卷全身。比上次隔着棉袜的感觉要强烈十倍,仿佛有无数根针在刺她的神经,让她根本无法思考,只能任由大笑和哭腔从嘴里倾泻而出。

“哈哈…… 停下…… 求你…… 真的受不了了……” 她的身体剧烈扭动,铁链勒得手腕生疼,眼泪混合着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胸前的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周明远像是着了魔,手指在她的脚心、脚趾缝、脚跟来回游走,时而用指尖轻点,时而用指腹搓揉,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地落在最敏感的地方。他的眼神里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有报复的快意,有掌控的欲望,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迷恋。

“说出来,马上就停。” 他的声音在林砚的笑声间隙响起,带着一种近乎蛊惑的意味。

“不…… 我不…… 哈哈……” 林砚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却依旧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拒绝。她能感觉到周明远的手指越来越用力,甚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他也在承受着某种煎熬。

脚趾突然被轻轻咬住。林砚浑身一颤,笑声猛地顿住,随即爆发出更疯狂的尖叫。那温热的触感和轻微的刺痛混合着极致的痒意,让她彻底崩溃了,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挣扎,嘴里胡乱地喊着:“放开…… 我招…… 我什么都招……”

周明远的动作戛然而止,抬起头时,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湿润的痕迹。他看着林砚通红的眼睛和因喘息而起伏的胸口,眼神晦暗不明。

林砚大口地喘着气,意识混沌,刚才的话不过是痒到极致的胡言乱语。当她稍微缓过神,看到周明远那带着异样光芒的眼睛时,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羞愤和悔恨瞬间涌上心头。

“我……” 她刚想辩解,周明远已经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看来刚才的话是骗我的。” 周明远的声音像淬了冰,目光落在林砚因喘息而起伏的胸口,又缓缓下移,定格在她蜷缩的脚趾上。

林砚猛地回神,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嘶吼:“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她的脚趾绷得笔直,脚背因用力而泛起青筋,莹润的皮肤上还沾着刚才挣扎时蹭到的灰尘,更显狼狈。

周明远没说话,只是缓缓蹲下身,视线与她的脚平齐。昏黄的光线下,他的瞳孔里映出那片细腻的脚心,像盯着一件即将被彻底摧毁的艺术品。林砚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剧烈扭动起来:“滚开!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下一秒,温热柔软的触感突然贴上她的脚心。

“——!” 林砚的尖叫卡在喉咙里,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随即又被一股更疯狂的痒意点燃。那不是手指的触碰,而是带着湿意的舌头,轻轻舔过她脚心最柔软的凹陷处,像条滑腻的蛇钻进了骨髓里。

“哈哈…… 不…… 不要……” 她的笑声变得破碎而凄厉,身体在刑架上疯狂扭动,铁链勒得手腕渗出了血珠。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却被周明远用手轻轻按住,迫使她的脚心完全暴露在那令人崩溃的触感下。

周明远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偏执。舌尖时而轻扫,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那片细嫩的皮肤,每一次触碰都让林砚的笑声拔高一个音调。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呼吸的热度,还有那湿润的触感带来的极致羞耻,这种羞辱比任何酷刑都更让她绝望。

“求你了…… 周明远…… 我真的…… 哈哈…… 撑不住了……” 眼泪模糊了视线,林砚的求饶声在笑声中支离破碎。她的理智在一点点崩塌,大脑里只剩下 “痒” 这个字,可残存的骄傲还是让她咬着牙,没说出半句关于证据的话。

周明远抬起头,嘴角沾着一丝晶莹的水渍,眼神却亮得吓人。他看着林砚通红的眼睛,看着她因羞耻和痛苦而扭曲的脸,突然低笑出声:“原来你也会求饶。”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汗湿的脚背,“可这还不够。”

话音未落,他再次低下头,这次将目标对准了她蜷缩的脚趾缝。舌尖灵活地钻进去,来回舔舐着那敏感的褶皱,林砚的笑声瞬间变成了尖锐的哭喊,身体像触电般剧烈抽搐,铁链撞击刑架的声音在房间里疯狂回荡。

“我说!我说!” 在又一波更汹涌的痒意袭来时,林砚终于崩溃了,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着,“证据…… 证据在……”

周明远的动作猛地停下,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林砚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糊了满脸。她看着周明远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嘴角那抹未干的水渍,突然用尽最后的力气啐了一口:“在你妈坟里!”

周明远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眼底的温度骤然消失,只剩下冰封般的寒意。他猛地站起身,一脚踹在刑架上,铁链剧烈晃动,林砚被晃得撞在冰冷的铁架上,疼得闷哼一声。

“很好。” 他的声音冷得像来自地狱,“看来你还没尝够滋味。”

周明远转身从墙角的工具箱里翻出一把软毛刷子,刷柄是磨得光滑的木头,刷毛雪白蓬松,看起来像是用来清理古董的精致工具。可当他拿着刷子走向林砚时,那温柔的毛锋在昏光里泛着冷意。

林砚的瞳孔骤然收缩,喉咙里发出惊恐的呜咽。刚才的折磨已经耗尽了她大半力气,此刻看着那把刷子,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成一团:“别…… 别用那个……”

周明远没说话,只是蹲下身,用膝盖顶住她的脚踝,迫使她的脚掌绷直。冰凉的刷毛刚触碰到脚心,林砚就像被扔进沸水里,猛地弓起身体,铁链勒得肩膀生疼。

“哈 ——!” 一声短促的笑破喉而出,紧接着是连绵不断的抽气声。软毛刷不像手指那样带着温度,也没有舌头的湿腻,可那成千上万根细毛同时搔刮着皮肤的感觉,像是有无数只蚂蚁顺着血管爬进心脏,痒得她五脏六腑都在抽搐。

周明远握着刷柄的手很稳,先顺着脚弓的弧度轻轻扫过,再逆着方向来回摩擦。刷毛钻进脚趾缝时,林砚的身体突然剧烈震颤,像是被按了开关的玩具,笑声凄厉得几乎变调:“停!停下!哈哈…… 求你了…… 我真的…… 真的要说……”

她的理智像被洪水冲垮的堤坝,残存的骄傲在这无孔不入的痒意里碎成齑粉。脚心的皮肤被刷得泛起红晕,连带着脚背都染上粉色,汗水顺着脚踝往下滴,在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证据…… 证据在……” 林砚的声音被笑声撕得支离破碎,眼泪糊住了视线,只能模糊地看到周明远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在…… 在绿萝…… 盆底……”

周明远的动作顿了顿,刷子悬在半空。林砚以为他会停手,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浑身的肌肉还在因为余痒而抽搐。可下一秒,刷子突然用力按在她的脚跟上,来回碾磨。

“啊 ——!” 更强烈的痒意炸开,林砚的尖叫震得刑架嗡嗡作响,“我说的是真的!真的在绿萝盆底!在我家阳台…… 哈哈…… 左边第三盆……”

她语无伦次地喊着,所有的尊严和反抗都被这把软毛刷碾成了泥。周明远终于放下刷子,看着她涕泪横流的样子,眼底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暗。

“早这样,何必遭罪。” 他站起身,用丝帕擦了擦手指,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

林砚瘫在刑架上,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脚心还残留着密密麻麻的痒感,像无数根针在扎,可心里的绝望比这痒意更甚 —— 她终究还是说了。

周明远转身走向门口,临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林砚的脚还赤裸着,泛红的皮肤上沾着几根脱落的刷毛,像被暴雨摧残过的花瓣,脆弱得不堪一击。他的目光在那双脚上停留了两秒,才面无表情地关上了门。

铁门落锁的声音传来,林砚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压抑的哭声。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周明远的脚步声消失在通道尽头后,林砚瘫在刑架上,任由冰冷的铁链硌着发麻的手腕。脚心的痒意还在隐隐作祟,可比起心里的寒意,那点不适根本不值一提。她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烛影,脑子里反复回响着自己刚才的话 —— 她把最后一点希望亲手交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铁门被推开,走进来的却不是周明远,而是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他们解开铁链时,林砚的身体晃了晃,双脚落地的瞬间,脚心触到冰凉的地面,她踉跄了一下,被人架着胳膊往通道外拖。

“你们要带我去哪?” 她的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挣扎却毫无力气。

没人回答她。穿过奢华的客厅时,她瞥见茶几上放着个透明密封袋,里面装着枚 U 盘,正是她藏在绿萝盆底的那枚。袋子旁边还压着张纸条,上面是周明远苍劲的字迹,只写了两个字:“干净。”

林砚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被扔进一间客房,柔软的床垫接住了她,却让她觉得比刑架更冰冷。门锁 “咔哒” 落下的声音,像重锤敲在她的神经上。

最初的绝望过后,是越来越清晰的慌张。她以为交出证据就能换来自由,哪怕是带着屈辱的自由,可现在看来,周明远根本没打算放过她。他要的从来不止是证据,或许从把她绑来的那一刻起,她的命运就已经注定。

林砚挣扎着爬起来,冲到窗边。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景象,她用力拉开,才发现窗户被焊死了,玻璃上贴着单向膜,只能看见外面漆黑的夜空,看不见任何能判断位置的地标。

“周明远!你放我出去!” 她用拳头捶打着玻璃,指关节撞得生疼,“证据你已经拿到了,你还想怎么样?”

回应她的只有沉默。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上心脏,越收越紧。她开始在房间里踱步,目光扫过衣柜、梳妆台、床头柜,试图找到任何能求救或逃跑的东西。可这间屋子干净得像个牢笼,除了必要的家具,什么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门把手转动,周明远走了进来。他换了身深色家居服,手里端着杯红酒,脸上带着一丝慵懒,仿佛刚才那个用刷子折磨她的人不是他。

“看来你想清楚了。” 他走到沙发旁坐下,目光落在她紧绷的背影上。

林砚猛地转过身,眼睛因为恐惧而发红:“你到底想怎么样?证据已经给你了,恒泰的名声保住了,你放我走行不行?” 她的声音带着哀求,曾经的高傲在死亡的威胁面前,碎得连影子都不剩。

周明远抿了口红酒,看着杯壁上挂着的酒液,慢悠悠地说:“放你走?让你出去写篇《恒泰集团总裁非法拘禁记者》的报道?”

“我不会的!” 林砚急忙保证,“我可以发誓,出去后绝口不提这里的事,也不会再查恒泰的任何新闻!”

“发誓?” 周明远笑了,笑声里满是嘲讽,“你们记者的誓言,值多少钱?” 他站起身,走到林砚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你知道得太多了,林砚。放你走,就是放虎归山。”

林砚的身体开始发抖,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那你…… 那你想杀了我?”

周明远的拇指摩挲着她的嘴唇,眼神幽深:“杀了你?太便宜你了。” 他凑近她的耳边,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我要你留在我身边,直到我确定,你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为止。”

林砚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她看着周明远眼底那抹势在必得的占有欲,终于明白,自己掉进的不是普通的陷阱,而是一个会将她彻底吞噬的深渊。

周明远的气息喷在林砚耳廓,带着红酒的醇香,说出的话却像淬了毒的冰棱:“留在我身边,总得有点‘乐趣’。你不是最怕痒吗?”

林砚的身体猛地一僵,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周明远,对方眼底的笑意像毒蛇吐信,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几乎冻结。“你…… 你说什么?”

“我说,” 周明远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尖滑到她的腰侧,轻轻一按,引得林砚瑟缩着后退半步,“以后每天,我都会陪你‘玩玩’。你的脚那么敏感,你的腰那么怕痒,要是天天挠上几个时辰……”

“不要!” 林砚凄厉地尖叫出声,恐惧像潮水般将她淹没。比起死亡,这种日复一日被痒意折磨的囚禁,简直是地狱般的酷刑。她猛地跪倒在地,抓住周明远的裤脚,眼泪汹涌而出:“周明远,我求你了!放过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会说,我会从这座城市消失,永远都不会再出现!”

她的骄傲、她的倔强,在这赤裸裸的威胁面前彻底崩塌。膝盖磕在冰冷的地板上,传来尖锐的疼痛,可她顾不上了,只是死死抓着那截昂贵的布料,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周明远低头看着跪在脚边的女人,她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曾经锐利的眼睛此刻盛满了恐惧,哭得像个迷路的孩子。他的指尖微动,差点就想伸手扶起她,可想到那些足以摧毁恒泰的证据,想到她笔锋下那些毫不留情的揭露,心头的柔软瞬间被冰冷覆盖。

“晚了。” 他轻轻踢开林砚的手,语气里没有一丝波澜,“从你开始查恒泰的那天起,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林砚看着他冷漠的侧脸,绝望地瘫坐在地上。她知道求饶没用了,这个男人铁了心要把她困在这里,用她最害怕的方式,一点点磨灭她的意志。脚心仿佛又传来那种密密麻麻的痒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哭声也变得更加凄厉。

周明远没再看她,转身走到门口,对守在外面的保镖吩咐道:“看好她,别让她伤了自己。” 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把工具箱搬到她房间里。”

工具箱?林砚猛地抬起头,眼里的恐惧更甚。她知道那里面装着什么 —— 鹅毛、软毛刷、狗尾巴草,还有那些能让她瞬间失控的东西。

铁门再次关上,将林砚独自锁在这间华丽的囚笼里。她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身体因为恐惧而不停发抖,眼泪无声地浸湿了衣襟。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过这样无休止的折磨。

窗外的月光透过单向膜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片惨白的光晕,像极了刑架上那抹冰冷的铁色。林砚看着那片光,眼神空洞而绝望,仿佛已经预见了自己被永远囚禁的未来。

保镖将工具箱搬进房间时,金属碰撞的声响像重锤敲在林砚心上。她蜷缩在床角,看着周明远慢条斯理地打开箱子,指尖划过那些熟悉的工具 —— 鹅毛、软毛刷、狗尾巴草,最后停在一支细长的羽毛笔上。

“今天换个花样。” 周明远拿着羽毛笔走到床边,阴影将林砚完全笼罩。没等她反应,他已经俯身抓住她的脚踝,温热的掌心贴上她冰凉的皮肤,引得她猛地一颤。

“不要…… 别碰我……” 林砚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身体往后缩,却被床沿挡住了去路。

周明远没说话,只是用羽毛笔的笔尖在她脚背上轻轻划着圈。细腻的羽毛扫过皮肤,带来一阵轻微的痒意,林砚咬紧牙关,强忍着没发出声音。可下一秒,他突然低下头,温热的舌头舔上她的脚心。

“哈 ——!” 林砚的笑声瞬间炸开,身体像触电般弓起。舌头的湿滑和羽毛笔的轻扫同时袭来,两种截然不同的痒意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困住。

周明远的手指也没闲着,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滑,最终停在她的腰侧,用指腹轻轻打圈。那里本就是她的敏感点,此刻被这样挑逗,痒意顺着脊椎直冲头顶,林砚的笑声变得尖锐而凄厉。

“哈哈…… 停下…… 求你了……” 她的双手胡乱地挥舞着,却被周明远用一只手轻松按住。他的舌头在她的脚心来回舔舐,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手指则在她的腰侧和腋下灵活游走,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落在她最敏感的地方。

林砚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水渍。她的身体剧烈扭动,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无孔不入的痒意,只能任由笑声和哭腔从嘴里倾泻而出,尊严被一点点碾碎。

“说不说还有没有别的证据?” 周明远抬起头,嘴角带着一丝晶莹的水渍,眼神却冰冷得吓人。他的手指还在她的腰侧不停动作,痒意丝毫没有减弱。

“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 哈哈……” 林砚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她的脚心被舔得泛起红晕,腰侧的皮肤也因为手指的摩擦而发烫,两种痒意相互叠加,让她几乎要崩溃。

周明远显然不信,低下头继续用舌头折磨她的脚心,同时手指加大了力度,在她的腋下快速搔刮。林砚的笑声突然拔高,随即又变成了压抑的呜咽,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抽搐。

“我真的…… 什么都不知道了…… 哈哈…… 放过我吧……” 她的求饶声淹没在自己的笑声里,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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