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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意缠情,3

小说: 2025-09-11 10:49 5hhhhh 7750 ℃

周明远却像是没听见,依旧用舌头和手指同时对她进行着折磨。房间里只剩下林砚凄厉的笑声和哭腔,还有周明远偶尔发出的低沉呼吸声,构成了一幅令人窒息的画面。

不知过了多久,周明远终于停下了动作。林砚瘫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浑身的肌肉还在因为余痒而抽搐,眼泪和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和衣衫,整个人狼狈不堪。

周明远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记住这种感觉,” 他的声音冰冷刺骨,“只要你乖乖听话,就不用再遭这种罪。”

林砚闭上眼睛,绝望地笑了。她知道,这仅仅只是开始,往后的日子,只会更加难熬。

第七天清晨,林砚是被金属工具箱放在床头柜上的声响惊醒的。她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脊背绷得像块拉满的弓,目光死死盯着那个银灰色的箱子,瞳孔因恐惧而剧烈收缩。

周明远穿着一身深灰色真丝睡衣,正慢条斯理地系着袖口的纽扣。阳光透过单向膜照在他身上,给昂贵的衣料镀上一层暖融融的金边,可落在林砚眼里,那身影比刑架上的铁链更让她胆寒。

“醒了?” 他转头看向她,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今天用软毛刷还是羽毛?”

林砚的牙齿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双手下意识地护在腰侧,脚趾用力蜷缩起来。仅仅七天,她已经被折磨得对 “痒” 这个字产生了生理性恐惧 —— 只要看到周明远抬手的动作,哪怕只是整理衣领,她都会浑身发麻;听到羽毛划过布料的声音,喉咙里就会自动涌上笑的冲动。

“不…… 不要……”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重的鼻音。这几天的哭闹耗尽了她所有力气,连反抗的嘶吼都变得软绵绵的。

周明远没理会她的哀求,打开工具箱拿出那把熟悉的软毛刷。白色的刷毛在晨光里泛着柔和的光泽,可在林砚看来,那分明是无数根会爬行的针。她猛地掀开被子想往床底钻,却被周明远一把抓住脚踝。

温热的掌心贴上皮肤的瞬间,林砚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像虾一样弓起来。还没等刷子碰到皮肤,她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眼泪毫无预兆地滚下来:“求求你…… 今天别弄了…… 我真的受不了了……”

周明远的手指在她脚踝内侧轻轻摩挲着,那里的皮肤已经被反复触碰得异常敏感。他看着林砚紧闭双眼、牙关紧咬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又被冰冷覆盖。

“昨天让你背的恒泰集团规章,背会了吗?”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林砚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当然没背 —— 那些沾满鲜血和谎言的文字,每看一眼都让她恶心。可此刻面对那把软毛刷,她连说 “不” 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含着泪胡乱点头:“会了…… 我会了……”

“那背来听听。” 周明远松开她的脚踝,将软毛刷放在床头柜上,却故意让刷毛悬在床边,仿佛随时会掉下来落在她脚上。

林砚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堵住一样发不出声音。那些规章条文在脑子里乱成一团麻,恐惧像只手扼住她的呼吸,让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周明远的目光渐渐冷了下去,伸手拿起那把软毛刷。

“不要!” 林砚凄厉地尖叫起来,身体剧烈扭动着,“我错了!我现在就背!恒泰集团…… 以诚信为本……” 她语无伦次地喊着,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那些曾经深恶痛绝的句子,此刻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可周明远已经不想再听了。他俯下身,将软毛刷轻轻按在她的脚心上。

仅仅是轻微的触碰,林砚就像被扔进了滚烫的油锅。她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大笑,身体在床单上疯狂翻滚,双手胡乱地抓挠着,却连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

“哈哈…… 我错了…… 真的错了…… 哈哈……” 她的求饶声淹没在笑声里,听起来那么卑微可笑。脚心的痒意顺着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每一寸皮肤都在尖叫,每一根神经都在断裂。

周明远看着她涕泪横流的样子,眼神里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暗。他知道,自己正在亲手摧毁这株曾经坚韧的野草,用最卑劣的方式,让她在恐惧里彻底臣服。

软毛刷在她的脚心上反复游走,林砚的笑声渐渐变得嘶哑,身体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瘫软下来,只有肩膀还在因为无法忍受的痒意而剧烈抽搐。

“记住了,” 周明远停下动作,用手帕擦了擦沾在指尖的汗水,声音冷得像冰,“听话,才能少受点罪。”

周明远收起软毛刷时,林砚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趴在床单上,脸颊埋进湿透的枕套,喉咙里还残留着笑到发疼的灼感。脚心的痒意像附骨之疽,哪怕刷子已经移开,皮肤下的神经仍在疯狂抽搐。

“把规章抄十遍,晚饭前给我。” 周明远将一叠信纸扔在她枕边,金属钢笔滚到她手边,笔帽上的钻石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林砚没应声,只是蜷缩着身体,将脸更深地埋进枕头。屈辱像潮水般漫上来,可比起被软毛刷折磨的恐惧,这点羞耻似乎也没那么难熬了。她已经学会了权衡 —— 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顺从是唯一能减少痛苦的方式。

当天下午,周明远来取抄好的规章时,看见林砚正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床沿一笔一划地写着。阳光透过单向膜落在她低垂的脸上,睫毛在眼睑下方投出浅浅的阴影,神情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写完了?” 他接过信纸,目光扫过那些娟秀却透着颤抖的字迹。

林砚点点头,手指下意识地蜷缩起来,目光飞快地瞥了眼床头柜 —— 那里空空如也,工具箱被收走了。这个细微的动作没能逃过周明远的眼睛,他忽然伸手,指尖擦过她的腰侧。

“唔!” 林砚像被针扎似的猛地弹起来,双手死死按住腰部,脸上瞬间血色尽失,眼里的平静碎成惊慌的碎片,“别……”

周明远看着她这副惊弓之鸟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笑:“现在知道怕了?”

林砚的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怕的何止是痒,更是这种随时随地可能降临的折磨,是那种明知恐惧却无力反抗的绝望。

接下来的日子,周明远似乎找到了控制她的最佳方式。他不再每天都用工具折磨她,却总在不经意间制造 “惊喜”—— 吃饭时突然用脚尖勾住她的脚踝,看书时伸手拂过她的后颈,甚至在她睡着时,故意让羽毛落在她的脸颊上。

每一次触碰都让林砚如临大敌,久而久之,她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胆小。有时周明远只是看她一眼,她都会下意识地绷紧身体,生怕下一秒就会迎来那熟悉的痒意。

这天晚上,周明远带了位客人来别墅。林砚被管家带去客厅时,穿着一身素雅的连衣裙,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只是眼底的惊惧藏不住。

客人是位秃顶的中年男人,看见林砚时眼睛亮了亮:“周董身边还有这么标志的姑娘?”

周明远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目光落在林砚紧绷的肩膀上,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腰,指尖在她腰侧轻轻一捏。

林砚的身体瞬间僵住,脸色 “唰” 地白了,强忍着才没笑出声,只是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能感觉到客人诧异的目光,能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羞耻和恐惧像两条毒蛇,在她心里疯狂撕咬。

“朋友说笑了,只是家里的一个远房亲戚,来帮忙打理些琐事。” 周明远轻描淡写地说着,手指却没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在她腰侧画着圈。

林砚再也忍不住,猛地推开他,踉跄着后退几步,眼里含着泪,却死死咬着嘴唇没发出声音。她知道自己失态了,可她真的受不了了,受不了在别人面前被这样对待。

客人识趣地告辞了。客厅里只剩下林砚和周明远,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看来你还是没学乖。” 周明远的声音冷得像冰。

林砚抬起头,泪眼婆娑却带着一丝倔强:“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周明远走到她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放过你?除非你彻底臣服于我,让我相信你再也不会反抗。”

林砚看着他眼底的占有欲,心里一片冰凉。

林砚被保镖架着往卧室走时,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她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每走一步,脚心就泛起一阵熟悉的麻痒,那是刻进骨髓的恐惧在作祟。

卧室里的欧式大床被铺上了深色丝绒床单,四角的床柱上挂着宽宽的皮带。周明远坐在床沿,指尖把玩着一根细长的羽毛,眼神冷得像结了冰。

“绑起来。” 他头也没抬地吩咐道。

冰冷的皮带缠住手腕和脚踝,被保镖用力拉紧,深深嵌进皮肉里。林砚躺在床中央,四肢被拉成大字,身体完全暴露在周明远的目光下,连蜷缩的机会都没有。

“周明远,你不能这样……”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已经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被绑在床上的无助感,比任何时候都让她恐慌。

周明远站起身,缓缓脱下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他走到床尾,目光落在林砚赤裸的双脚上,那里的皮肤因为紧张而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脚趾紧紧蜷曲着,像一颗颗圆润的白玉。

“现在知道怕了?” 他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脚背上,引得林砚猛地一颤。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周明远的舌头已经舔上了她的脚心。

“啊 ——!” 林砚的尖叫冲破喉咙,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可皮带将她牢牢固定在床板上,她的挣扎只是让皮带勒得更紧,留下深深的红痕。

那湿滑的触感比任何时候都更让人难以忍受,痒意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只剩下疯狂的大笑和哭腔。

“哈哈…… 停下…… 求你了…… 哈哈……” 她的眼泪汹涌而出,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鬓角的头发。

周明远的手指也没闲着,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滑,轻轻捏住她的膝盖内侧。那里是她另一个敏感点,被这样一碰,林砚的笑声瞬间拔高,身体像触电般剧烈抽搐。

“别…… 别碰那里…… 哈哈……” 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舌头在她的脚心和脚趾缝间灵活地游走,手指则在她的膝盖内侧和大腿根来回搔刮,两种痒意相互叠加,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困住。

周明远抬起头,看着她涕泪横流的样子,眼底没有丝毫怜悯。他的手指突然移到她的腰侧,用力一按。

“啊 ——!” 林砚的尖叫几乎要震碎玻璃,身体弓起又重重落下,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腰侧的痒意比脚心更甚,让她彻底崩溃了,只能任由笑声和哭腔从嘴里倾泻而出,尊严被一点点碾碎。

“说,你服不服?” 周明远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冰冷的压迫感。

“服…… 我服了…… 哈哈…… 放过我吧…… 哈哈……” 林砚已经顾不上什么骄傲和倔强了,只想摆脱这该死的痒意。

可周明远显然不满足于此,他低下头,继续用舌头折磨她的脚心,手指则在她的腰侧和腋下疯狂地搔刮。

林砚的笑声渐渐变得嘶哑,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样瘫软下来,只有肩膀还在因为无法忍受的痒意而剧烈抽搐。她的眼前开始发黑,耳边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周明远低沉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周明远终于停下了动作。林砚像一摊烂泥一样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浑身的肌肉还在因为余痒而颤抖。

林砚的喘息还没平稳,周明远的指尖已经落在她的衣角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僵,残存的力气突然回笼,她拼命扭动着被皮带束缚的四肢:“别碰我…… 周明远你滚开!”

回应她的是布料摩擦皮肤的窸窣声。周明远慢条斯理地掀起她的裙摆,指尖顺着腰腹的曲线往上滑,直到将棉质衬衫卷到肋骨下方,露出平坦白皙的小腹。他的目光落在那处微微凹陷的肚脐上,那里的皮肤薄得像蝉翼,周围泛着淡淡的珍珠光泽。

“放开…… 唔!” 林砚的怒斥突然卡在喉咙里。周明远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先一步喷在她的肚脐上,带着红酒的醇香,烫得她小腹猛地收紧。

下一秒,柔软的舌头轻轻舔了上去。

“——!” 林砚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猛地弓起成一座桥,手腕上的皮带勒得皮肉生疼。那触感和脚心的痒截然不同,带着一种陌生的酥麻,顺着脊椎直冲头顶,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别…… 别这样……”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又一次涌了上来,这次却不是因为痒,而是源于一种更深层的羞耻。肚脐是比脚心更私密的地方,被这样舔舐,仿佛连灵魂都被侵犯了。

周明远的舌头没有离开,反而用舌尖轻轻钻进那处凹陷,来回舔舐、研磨。温热的湿意裹着隐秘的挑逗,像藤蔓一样缠上她的神经,痒意里竟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战栗,顺着血液流遍四肢百骸。

林砚的呼吸瞬间乱了,胸腔剧烈起伏着,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在发烫,从肚脐周围开始,一点点蔓延到胸口、脖颈,最后连耳垂都染上了绯红。这种不受控制的潮红让她恐慌,身体却像被抽走了骨头,连挣扎的力气都消失了。

“哈…… 别…… 停下……” 她的求饶声软得像棉花,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音。小腹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缩、绷紧,每一次舌头的触碰都让她浑身轻颤,像风中摇曳的烛火。

周明远抬起头时,嘴角沾着晶莹的水渍。他看着林砚泛红的脸颊,看着她胸口起伏的弧度,看着那片从肚脐蔓延开的绯红色泽,眼底闪过一丝幽暗的火光。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发烫的皮肤,引得林砚又是一阵战栗。

“原来这里也这么敏感。”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玩味,“比脚心的反应有趣多了。”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林砚头上。她猛地回神,看着周明远眼底那抹熟悉的掌控欲,羞耻和愤怒瞬间压过了身体的异样。“你这个混蛋…… 我要杀了你!” 她嘶吼着,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皮带在床板上撞出哐当的声响。

可这点反抗在周明远眼里不过是徒劳。他按住她乱动的腰肢,再次低下头,舌头重重地舔在她的肚脐上,同时用手指轻轻捏住她腰侧的软肉。

痒意和酥麻同时炸开,林砚的尖叫变成了压抑的闷哼,身体在皮带的束缚下剧烈扭动,却只能任由那陌生的战栗席卷全身。她的皮肤越来越烫,潮红像潮水般漫过胸口,连指尖都泛起了粉色,这种失控的状态比被挠痒时更让她绝望。

周明远看着她眼底的慌乱与抗拒,看着她身体诚实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笑。他知道,摧毁一个人的意志,有时不需要极致的痛苦,只需要让她在羞耻与沉沦的边缘反复挣扎。

周明远的指尖突然加重了力道,在她腰侧的软肉上轻轻掐了一下。林砚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轻哼,那声音不同于之前的哭喊或大笑,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软糯。

“唔……” 她死死咬住下唇,想把那羞耻的声音咽回去,可周明远的舌头却像有了自己的意识,在她的肚脐里来回搅动,偶尔还用牙齿轻轻啃咬那圈细嫩的皮肤。

酥麻的痒意混着陌生的战栗,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冲垮了她最后的防线。小腹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一股热流从肚脐蔓延开,顺着脊椎钻进四肢百骸,让她浑身的骨头都像被泡在了温水里,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

“别…… 别再……”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尾音却不受控制地往上翘,带着一丝奇异的颤音。反抗的念头还在脑子里盘旋,身体却诚实地泛起阵阵涟漪,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脚背绷出好看的弧度。

周明远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他抬起头,目光扫过林砚泛红的脸颊,落在她微微张开的唇瓣上。那上面还沾着泪珠,却像熟透的樱桃,诱人采撷。他的指尖顺着肚脐往上滑,轻轻拂过她颤抖的肋骨,最终停在胸口下方。

“啊……” 林砚的呻吟终于冲破牙关,短促而娇媚,像被惊飞的乳燕。她猛地偏过头,把脸埋进枕头里,滚烫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她 —— 自己竟然会因为这种事发出这种声音,简直比被挠痒时的大笑更让她无地自容。

可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强烈。周明远的指尖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按压着她胸前的柔软,舌头则移到肚脐周围的皮肤,画着圈舔舐。双重的刺激让她浑身轻颤,喉咙里的呻吟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无法抑制。

“嗯…… 停下…… 求你……” 呻吟里夹杂着求饶,却没了之前的愤怒,只剩下浓浓的无助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迷乱。她的皮肤烫得像要燃烧起来,潮红漫过脖颈,连耳后都染上了诱人的粉色,像一朵被揉碎在情欲里的白玫瑰。

周明远看着她这副模样,眼底的幽暗更深了。他凑到她耳边,用滚烫的气息舔舐着她的耳垂:“听,你自己都在叫我别停。”

这句话像针一样扎进林砚的心里,她猛地清醒了几分,拼命摇头:“不是的…… 我没有……” 可喉咙里溢出的呻吟却出卖了她,那声音软糯缠绵,连自己听着都觉得脸红。

她的挣扎越来越无力,身体在皮带的束缚下微微扭动,反而像在无声地迎合。小腹的热流越聚越多,每一次舌头的舔舐、指尖的触碰,都让她离崩溃更近一步,呻吟声里渐渐染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渴求。

周明远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他知道,这朵带刺的玫瑰,终于在他的挑逗下,露出了柔软的内里。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让她彻底沉沦,再也无法逃离。

周明远的指尖从林砚胸口移开,落在自己衬衫的纽扣上。金属纽扣被逐一解开,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麦色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林砚的呼吸猛地一滞,下意识地别过脸,可眼角的余光还是不受控制地瞟向他。当那件白色衬衫被扔到地上时,她的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喉咙里像被堵住一样发不出声音。

“别看……”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浓的羞耻。

周明远却像是没听见,手指滑到皮带扣上,“咔哒” 一声轻响,黑色西裤顺着修长的双腿滑落,露出包裹在深色内裤里的紧实线条。他走到床边,赤着脚站在地毯上,浑身散发着危险而诱人的气息。

林砚死死闭上眼睛,可耳朵却捕捉着他每一个动作 —— 布料摩擦的声音,脚步踩在地毯上的轻响,还有他越来越近的呼吸声。当温热的皮肤贴上她的小腿时,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一颤。

“睁开眼。” 周明远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脚踝。

林砚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却怎么也不肯睁开。她能感觉到他的手顺着小腿往上滑,掠过膝盖,停在大腿内侧,那里的皮肤瞬间绷紧,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不……” 她的反抗微弱得像羽毛,身体却诚实地泛起战栗。

周明远俯下身,温热的唇贴上她的脖颈,轻轻啃咬着那片敏感的皮肤。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指尖隔着内裤的布料,轻轻按压着她最私密的地方。

“啊……” 林砚的呻吟瞬间拔高,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可皮带却将她牢牢固定在床板上,让她无处可逃。羞耻和快感像两股交织的洪流,在她体内疯狂冲撞,让她几乎要窒息。

她的眼睛终于不受控制地睁开,撞进周明远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那里燃烧着熊熊的欲望,像要将她彻底吞噬。看着他赤裸的胸膛,感受着他滚烫的皮肤,林砚的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反应。

“放过我…… 明远……” 她的声音软糯得像棉花,连称呼都变了,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依赖。

周明远听到这个称呼,眼底的火焰更盛。他抬起头,吻上她的唇,带着掠夺的意味,辗转厮磨。同时,他的手也加重了力道,让林砚的呻吟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无法抑制。

林砚的意识渐渐模糊,身体像漂浮在云端,又像坠入了深渊。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裤被轻轻褪下,能感觉到他滚烫的皮肤贴上自己的,那瞬间的战栗让她浑身绷紧,又瞬间软了下去。

“嗯……” 她的呻吟里带着浓浓的渴求,身体在皮带的束缚下微微弓起,像是在无声地迎合。

周明远看着她这副沉沦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他知道,她彻底属于他了,再也无法逃离。

当周明远进入的瞬间,林砚的身体骤然绷紧如弦,一声短促而尖锐的痛呼冲破喉咙,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那撕裂般的疼痛远比想象中剧烈,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身体,却被皮带牢牢拽住,只能任由那陌生的侵入感在身体里蔓延。

“疼……”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道弯月形的血痕。作为从未经历过这一切的人,此刻的疼痛和恐惧像两座大山,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周明远的动作猛地顿住,低头时正撞见她眼底的惊惧与无助,那不是之前被挠痒时的羞愤,而是纯粹的恐慌,像只误入陷阱的幼鹿。他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心底竟泛起一丝从未有过的慌乱,伸手去擦她的眼泪,指尖都带着微颤:“忍一忍…… 很快就好。”

林砚拼命摇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只能看见他紧绷的下颌线。身体里的疼痛还在持续,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让她瑟缩,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放开我…… 求你了……” 这不是矫情的反抗,而是作为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本能抗拒,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发抖,连带着床板都微微震动。

周明远放缓了所有动作,吻落在她的额头、鼻尖、唇角,带着前所未有的耐心,试图安抚她紧绷的神经。可林砚的身体依旧僵硬如铁,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打湿了他的胸膛。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抗拒,那种生涩的紧绷感让他心头一震 —— 他从未想过,这个总是带着刺的女人,在这种时刻会脆弱得像易碎的玻璃。

“别怕。” 他的声音低沉得像叹息,手轻轻覆在她的眼睛上,“别看,忍过去就好了。”

林砚的睫毛在他掌心颤抖,身体里的疼痛渐渐被一种奇异的感觉取代,混杂着委屈、羞耻,还有一丝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悸动。当周明远再次缓慢律动时,她的呻吟里依旧带着哭腔,却少了几分抗拒,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慌乱。作为第一次,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陌生的感觉,只能任由身体被浪潮裹挟,时而被抛向疼痛的顶峰,时而又坠入莫名的眩晕。

“明远……” 当那声带着依赖的呢喃从唇间溢出时,林砚自己都愣住了,脸颊瞬间烧得滚烫。这不是刻意的迎合,而是身体在极致的混乱中,抓住的唯一一根浮木。

周明远的动作猛地停住,眼底翻涌着震惊、狂喜,还有一丝复杂的怜惜。他看着她泛红的眼角,看着她微张的唇瓣上还挂着泪珠,突然俯身吻住她,这一次不再带着掠夺的意味,而是小心翼翼的珍视。

疼痛渐渐褪去,陌生的快感开始蔓延,林砚的身体不再僵硬,甚至会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抖,像初春解冻的溪流。作为第一次,她完全无法掌控自己的反应,呻吟声里还带着哭腔,却软得像棉花,勾得他心头发紧。

不知过了多久,当极致的浪潮席卷而来时,林砚的身体剧烈绷紧,随即又彻底瘫软下去,喉咙里发出一声绵长的呜咽,眼泪再次汹涌而出。这一次不是因为疼痛,而是作为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极致释放,混杂着羞耻、委屈,还有一丝隐秘的战栗。

周明远将她紧紧拥在怀里,能感觉到她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像只受惊后蜷缩的小猫。他低头看着她汗湿的头发,看着她紧闭的双眼上颤动的睫毛,突然觉得之前所有的算计和掌控都变得模糊,心底只剩下一个念头 —— 要把这个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展现如此脆弱一面的女人,牢牢抓在手里。

一切平息后,林砚的意识像是被抽走了大半,只能靠在他的胸膛上大口喘气。身体里的酸痛还在隐隐作祟,作为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她浑身都提不起力气,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当周明远解开皮带时,她只是动了动手指,就彻底瘫软在床上,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消失了。

窗外的天色不知何时暗了下来,月光透过单向膜,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惨白的光晕。林砚是被身体深处传来的酸痛惊醒的,那种陌生的坠痛感让她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周明远沉睡的侧脸。

他的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方投出浅浅的阴影,平日里冰冷的线条此刻柔和了许多,呼吸平稳地落在她的颈窝,带着温热的气息。可这温情的画面落在林砚眼里,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得她浑身一颤。

昨晚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 —— 撕裂的疼痛、无法抗拒的沉沦、还有那句脱口而出的 “明远”,每一个片段都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她猛地推开周明远,踉跄着从床上爬起来,双腿一软,重重地摔在地毯上。

“唔……” 膝盖磕在地板上的疼痛让她倒抽一口冷气,可这点痛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斑驳的红痕,看着床单上那抹刺目的殷红,眼泪突然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

那不是无声的饮泣,而是压抑到极致的崩溃大哭。她蜷缩在地毯上,双手紧紧抱住膝盖,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哭声嘶哑而绝望,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

她想起自己曾经的骄傲,想起那些揭露黑幕时的坚定,想起被绑来时的抗争,可现在,她却像一件被随意摆弄的物件,连最珍贵的第一次都被这样夺走了。羞耻、委屈、愤怒、还有一丝连自己都唾弃的迷茫,在她心里交织翻涌,让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周明远被她的哭声惊醒,睁开眼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林砚蜷缩在地上,小小的一团,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哭出来。他的心猛地一紧,从未见过如此脆弱的她,哪怕是被绑在刑架上,她的眼神里也带着倔强,可现在,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砸在地上,也砸在他的心上。

“砚砚……” 他试探着叫她的名字,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起身走过去,想要把她抱起来,却被林砚猛地推开。

“别碰我!” 她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浓浓的恨意,“周明远,你这个混蛋!你滚!”

她抓起地上的枕头砸向他,眼泪模糊了视线,根本看不清是否砸中。她只是想发泄,想把心里所有的痛苦和愤怒都倾泻出来。

周明远没有躲,任由枕头砸在身上。他看着林砚通红的眼睛,看着她因为哭泣而微微肿胀的嘴唇,心底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懊悔。他知道自己做得过分,可他从未想过会让她如此痛苦。

“对不起……” 他的声音低沉而干涩,这三个字说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对不起有什么用?” 林砚的哭声更大了,“你毁了我!你知不知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她的话像一把刀,狠狠扎进周明远的心里。他看着她崩溃的样子,突然意识到,自己想要的或许从来都不是征服,而是她心甘情愿的靠近。可现在,他亲手把这条路堵死了。

周明远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蹲在她面前,任由她哭泣,任由她发泄。月光落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带着一丝落寞和无措。

林砚哭了很久,直到嗓子都哑了,眼泪也流干了,才渐渐停了下来。她瘫坐在地毯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像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塑。

周明远将林砚扶到床上时,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发颤,眼神空洞得像口深井。他转身倒了杯温水递过去,杯沿碰到她的嘴唇时,她却猛地偏过头,连一丝眼神都吝于施舍。

房间里的空气凝固得像块冰,只有林砚偶尔发出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呼吸声。周明远看着她紧绷的侧脸,看着她嘴角那抹化不开的苦涩,心底的懊悔突然被一股烦躁取代。他不喜欢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喜欢她把自己封闭在痛苦里,仿佛他是洪水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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