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十章 叩响天堂之门:进入顶级生物公司的面试竟然是榨精?!,人类牧场·伊甸园 :榨精地狱,3

小说:人类牧场·伊甸园 :榨精地狱人类牧场·伊甸园 :榨精地狱 2025-09-09 19:56 5hhhhh 1230 ℃

出示电子通知函,经过虹膜、指纹、声纹、甚至短暂的精神压力波动扫描等数道严苛到令人窒息的身份核验关卡后,我才被允许进入。沉重的合金门在身后无声地滑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内部是纯粹的、冰冷的科技感。光滑得能映出人影的银灰色金属墙壁,天花板是纵横交错的管道和散发着幽蓝光芒的线缆,空气循环系统发出低沉的嗡鸣。没有窗户,只有无处不在的、经过精密计算的无影光源,将一切都照得纤毫毕现,也剥夺了任何阴影带来的安全感。

被引导着穿过几条同样冰冷、同样寂静的通道,最终来到一个极其巨大的圆形空间——中央会议室。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通过笔试的考生,目测有几百人,但在这巨大的空间里,依旧显得稀稀拉拉。所有人都穿着正装,脸上混杂着紧张、期待和难以掩饰的疲惫,空气中弥漫着低气压的沉默,只有压抑的呼吸声和偶尔响起的、被刻意压低的咳嗽声。

会议室中央是一个下沉式的平台,上面摆放着几张宽大的、造型极具未来感的金属座椅,坐着几位穿着伊甸园标准白色研究服的人。他们神情淡漠,眼神锐利,如同审视实验样本般扫视着下方的考生。从他们胸前佩戴的徽章和略显成熟的气质判断,他们并非考官,而是过去几届成功通过“龙门”、如今已成为生命之树项目正式成员的研究员。他们是活生生的“成功样本”,也是这场残酷选拔的见证者和…某种意义上的帮凶。

平台的边缘,一个穿着深蓝色制服、面无表情的工作人员拿着电子名册,用毫无起伏的电子合成音开始念号:“EDN-LS-AT-7741,EDN-LS-BT-0001,EDN-LS-CT-3320…” 一次念八个号码。

当我的号码(EDN-LS-AT-7741)和水见玲的号码(EDN-LS-BT-0001)被连续念出时,我下意识地朝旁边看去。果然,玲也听到了,她正站在不远处,朝我用力挥手,脸上依旧是那副元气满满、充满信心的笑容,在这肃杀的环境里显得格外醒目。她今天换了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职业套裙,少了几分学生气,多了几分干练,但那双水蓝色的眼睛里的光芒依旧清澈明亮。

我们和其他六位被念到号码的考生一起,被引导着离开中央会议室,走向侧面一条更加狭窄、光线也更加幽暗的通道。通道尽头,是一扇厚重的、没有任何标识的哑光金属门。

在门外等待的短暂时间里,我快速扫视着同组的其他考生。八个人里,只有三个男性。这个比例…果然如传闻中一样悬殊。生命之树项目最初只招收女性研究员的“传统”虽然名义上被打破,但骨子里的性别倾斜依旧根深蒂固。这种赤裸裸的歧视,放在外界任何一家企业恐怕都会被口诛笔伐,但在伊甸园这庞然大物面前,却成了理所当然的“内部规则”。

另外几位考生,无论男女,都显得异常紧张。一个戴眼镜的女生不停地推着镜框,手指微微发抖;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则不断做着深呼吸,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只有水见玲,她安静地站在我身边,目光好奇地打量着那扇紧闭的金属门,脸上非但没有紧张,反而带着一种…近乎期待的兴奋?她的呼吸似乎比平时略快一些,眼神深处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

“学长,紧张吗?”她忽然侧过头,小声问我,嘴角带着一丝俏皮的弧度。

“有点。”我如实回答,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再次扫过她异常明亮的眼睛。那份兴奋感…在这种高压环境下,显得如此格格不入,甚至…有些诡异。

就在这时,那扇厚重的金属门无声地向内滑开,露出里面一片更加深邃的黑暗。

“第八组,请进。”一个冰冷的女声从门内传来,不带任何感情。

面试,开始了。

冰冷的金属门在身后无声合拢,将中央会议室那压抑的嘈杂彻底隔绝。门内并非预想中的明亮房间,而是一片近乎绝对的黑暗,只有脚下一条散发着微弱幽蓝光芒的导引线,通向未知的深处。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更浓烈的、混合了消毒水和某种精密仪器冷却液的冰冷气味,吸进肺里带着刺骨的寒意。

我们八个人,像被驱赶的羔羊,沿着那条幽蓝的光带,在令人窒息的黑暗中沉默前行。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带着空洞的回音。没有人说话,只有压抑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我能感觉到身边水见玲的紧张,她的手臂偶尔会不经意地碰到我,带着细微的颤抖。

光带的尽头,豁然开朗。

一个不算太大、但异常空旷的圆形房间。墙壁、地板、天花板都是毫无缝隙的哑光黑色金属,冰冷坚硬,吸收着一切光线。房间中央,孤零零地摆放着一张同样材质的黑色金属长桌,桌后只有一把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女人。

她看起来三十岁上下,穿着伊甸园标志性的白色研究服,但材质明显更加高级,剪裁极其合身,勾勒出干练而略显单薄的身形。她的头发是深栗色,一丝不苟地在脑后挽成一个紧实的发髻,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一张线条清晰、缺乏表情的脸。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佩戴的铭牌——并非普通的银色或蓝色,而是深沉内敛的黑金色,上面蚀刻着复杂的纹路和一个代表最高权限的徽记。黑金研究员!生命之树项目真正的核心决策层!光是这个身份所代表的权力和资源,就足以让外界无数人疯狂。

她的目光如同两束冰冷的探照灯,在我们八人身上缓缓扫过,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有纯粹的审视和评估。那目光带来的压力,比这房间的黑暗和冰冷更甚,仿佛能穿透衣物,直接剥开皮囊,审视内里的灵魂和…生理构造。

空气凝固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等待着那决定命运的考题。会是什么?尖端的基因编辑难题?复杂的伦理困境推演?还是高压下的逻辑思维风暴?

女人薄薄的嘴唇微微开启,吐出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金属摩擦,清晰、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碾碎一切尊严的绝对命令:

“现在,你们所有人,把衣服全部脱掉。全裸。”

死寂。

绝对的死寂。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她的话语在冰冷的金属墙壁间碰撞、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每个人的耳膜和大脑。

“然后,”她冰冷的视线扫过我们瞬间变得惨白的脸,毫无波澜地补充道,“开始自慰。”

轰——!

仿佛有惊雷在每个人的脑海中炸开!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荒谬!极致的荒谬!伴随着灭顶的羞耻和愤怒!

“什…什么?!”一个站在我斜前方的男生失声叫了出来,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屈辱而变调,“你…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这算什么面试题?!”

其他考生也彻底懵了,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击中,僵在原地。有人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臂,有人猛地低下头,恨不得把脸埋进胸口,还有人像受惊的兔子般后退了半步,撞到了后面的人。空气里弥漫开一种浓烈的、几乎令人作呕的恐慌和羞耻感。

水见玲就站在我旁边。我能清晰地听到她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短促而尖锐。我微微侧目,看到她那张总是洋溢着阳光般笑容的脸,此刻血色褪尽,变得一片惨白。那双水蓝色的眼睛瞪得极大,瞳孔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而剧烈收缩着,里面充满了茫然、难以置信和一种信仰崩塌般的巨大冲击。她小巧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整个人像一尊瞬间被冻结的美丽冰雕。

黑金研究员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在那个失声质问的男生身上,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却带着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威压:“作为渴望成为生命之树项目研究员的人,你们必须将人体的一切生理反应,包括性反应,视为纯粹的、可供研究的客观现象。摈弃一切源于本能的羞耻感,剥离所有无谓的情感干扰,以绝对冷静、绝对理性的学术视角去观察、记录、分析。这是最基本的要求。”

她的视线再次扫过我们所有人,那目光仿佛在看着一群待解剖的青蛙:“连这都做不到,还妄想踏入‘龙门’?简直是浪费我的时间。”

她微微向后靠进冰冷的椅背,姿态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漠然:“规则很简单。前四个完成自慰并达到高潮的人,进入下一轮面试。剩下的四个,直接滚蛋。”

冰冷的宣判,如同丧钟敲响。

我用力吞咽了一下,喉咙干涩得发痛。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着肋骨,血液奔涌的声音在耳膜里轰鸣。但奇异的是,一股冰冷的、近乎麻木的清醒感,压过了最初的震惊和羞耻。这就是伊甸园。这就是他们赤裸裸的本性。什么学术视角,什么理性观察?这不过是最原始、最粗暴的服从性测试,是践踏人格尊严、摧毁个体意志的酷刑!他们需要的,不是研究员,而是能彻底剥离人性、沦为冰冷工具的…奴隶。

没有选择了。

在周围一片死寂的僵持和无声的崩溃中,我动了。

我的动作并不快,甚至带着一种刻意的、近乎麻木的平静。手指搭上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缓慢而稳定地解开。布料摩擦的声音在这死寂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我能感觉到数道惊愕、羞耻、甚至带着一丝鄙夷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但我没有理会。解开最后一颗纽扣,我脱下衬衫,露出常年锻炼形成的、线条清晰而健硕的上身。肌肉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绷紧,皮肤表面泛起细小的颗粒。

我没有立刻去碰裤子的皮带,而是将脱下的衬衫整齐地折叠好,放在脚边冰冷的地面上。这个动作似乎带着一种荒谬的仪式感。然后,我的目光才缓缓抬起,如同冰冷的探针,扫过其他七名考生。

他们依旧僵在原地,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几个女生死死地抱着自己的手臂,脸色惨白如纸,嘴唇被咬得发白,身体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眼神里充满了屈辱的泪水和巨大的抗拒。她们的目光躲闪着,不敢看任何人,更不敢看那个端坐如神祇般冷漠的黑金研究员。一个男生低着头,双手紧紧攥着裤缝,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额头上青筋暴起,似乎在用尽全身力气压制着咆哮和逃离的冲动。另一个女生则死死闭着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这令人作呕的现实。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限时一分钟。”黑金研究员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催命的符咒,打破了这虚假的僵持,“倒计时开始。时间结束仍未按要求完成者,视为放弃,立刻淘汰。”

她的声音刚落,房间一侧的黑色墙壁上,无声地亮起一个巨大的、猩红色的倒计时投影:60…59…58…

冰冷的数字如同滴落的鲜血,带着绝对的压迫感,开始跳动。

“滴答…滴答…”仿佛有巨大的秒针在每个人的心脏上敲击。

“呜…”一个女生终于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压力,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双手颤抖着,极其缓慢地、带着巨大的羞耻感,开始解自己外套的扣子。动作僵硬得如同生锈的机器。

另一个男生猛地抬起头,脸上是屈辱和愤怒交织的扭曲表情,他死死盯着那个黑金研究员,胸膛剧烈起伏,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发。但当他接触到对方那毫无感情、如同看蝼蚁般的目光时,那股愤怒如同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了下去,只剩下绝望的灰败。他颓然地低下头,手指颤抖着伸向自己的皮带扣。

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身边的水见玲身上。

她依旧僵立着,像一尊完美的、却失去了灵魂的瓷娃娃。那张总是充满元气的脸,此刻只剩下一种近乎空白的茫然和巨大的痛苦。血色褪尽的脸颊上,却反常地涌起一片病态的、滚烫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幅度很小,却异常剧烈,仿佛在承受着某种无形的酷刑。

她的右手,正死死地、颤抖地捏着自己套裙最上方的那颗纽扣。纤细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她试图解开它,但手指抖得太厉害,几次尝试都失败了。每一次尝试,都让她身体的颤抖更加剧烈一分。

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注视。

猛地,她转过头,那双曾经清澈明亮、充满理想主义光芒的水蓝色眼睛,此刻布满了血丝,里面翻涌着惊涛骇浪般的羞耻、恐惧、茫然,还有一种…信仰被彻底碾碎后的巨大空洞和痛苦。那眼神像受伤的小兽,充满了无助和哀求。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短暂地、剧烈地碰撞了一瞬。

仅仅一瞬。

下一秒,她如同被滚烫的烙铁灼伤般,猛地扭过头去,避开了我的视线。她死死咬住了下唇,力道之大,几乎要咬出血来。那颗被她捏住的纽扣,终于在她近乎自残般的用力下,“啪”地一声,被硬生生扯了下来,掉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微不可闻的轻响。

猩红的倒计时,无情地跳动着:45…44…43…

冰冷的金属房间,猩红的倒计时如同悬在头顶的滴血铡刀。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混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由恐惧、羞耻和逐渐升腾的生理反应糅合而成的、令人作呕的粘稠气息。

水见玲就站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

她终于解开了所有束缚,脱掉了那身象征着她“精英”身份的深灰色套裙。白皙的肌肤暴露在冰冷而毫无遮蔽的灯光下,光滑细腻,如同上好的瓷器,此刻却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和生理性的紧张而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着脆弱的光泽。汗水打湿了她胸前大片肌肤,勾勒出饱满而诱人的曲线——D罩杯的丰盈在失去衣物的遮掩后,以一种近乎残酷的、原始的姿态展露着青春的美好,与这地狱般的场景形成刺目的反差。

然而,这份美好此刻正被巨大的痛苦和羞耻所吞噬。她纤细的手指死死捏着内裤的边缘,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身体如同风中残烛般剧烈地颤抖着,每一次颤抖都带动着那诱人的曲线起伏,却只让人感到心碎。晶莹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无声地、大颗大颗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砸在冰冷的地面上,留下深色的印记。她试图向下褪去那最后一点可怜的遮蔽,但手臂的颤抖如同痉挛,无论如何也无法完成这个简单的动作。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小兽濒死般的呜咽。

“呜…呜…”

四周,令人头皮发麻的淫靡水声已经开始此起彼伏地响起。

那几个最先屈服的女生,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她们赤身裸体地瘫坐或跪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眼神空洞,脸上残留着泪痕和屈辱的麻木。她们的手指,带着一种机械的、仿佛不属于自己身体的僵硬,在双腿间那片隐秘的丛林里生涩地、绝望地抠挖、摩擦着。皮肤摩擦的黏腻声、压抑的喘息和偶尔泄露出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交织成一首绝望的交响曲。

几个男生,在最初的震惊和愤怒之后,似乎也被这赤裸裸的规则和倒计时的压力碾碎了最后一丝尊严。他们脸色灰败,眼神躲闪,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麻木,也褪下了最后的遮蔽。粗壮或细瘦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在冰冷和羞耻的双重刺激下,呈现出一种病态的、半软不硬的状态。他们开始用手套弄,动作或快或慢,带着一种完成任务般的机械感,目光死死盯着地面或墙壁,不敢看任何人,更不敢看那个端坐如冰雕的黑金研究员。

整个房间,瞬间从一个肃杀的、通往科学圣殿的“龙门”,堕落成了一个荒诞至极、令人作呕的集体自慰秀场。人性的尊严被彻底剥光,踩在脚下,碾成齑粉。

水见玲依旧僵在原地,如同暴风雨中一叶随时会倾覆的孤舟。她颤抖的手指依旧死死捏着内裤边缘,身体抖得几乎站立不稳。泪水无声地汹涌流淌。猩红的倒计时无情地跳动着:30…29…28…

这样下去…她会被淘汰的。

这个念头如同冰冷的钢针,狠狠刺入我的脑海。笔试满分,专业知识无可挑剔,怀抱着最纯粹理想的水见玲…如果因为无法在这种践踏人格的酷刑中“达标”而被淘汰…她所信仰的一切,她为之奋斗的一切,都会在瞬间崩塌。这种打击,足以摧毁她整个人。

不能让她就这样被毁掉!

一股混杂着保护欲、愤怒和某种孤注一掷的决绝,猛地冲上头顶。我几乎是本能地动了。

我一步跨到她身边,动作快得甚至带起一阵风。在她惊愕、茫然、带着巨大羞耻和泪水的目光中,我迅速脱下自己的长裤和内裤,露出同样赤裸的下身,然后毫不犹豫地在她身后坐了下来,背脊紧紧贴上了她光滑、冰凉、布满细密汗珠的后背。

“玲!”我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在她耳边响起,“别怕!听我说!”

她浑身剧震,猛地转过头,那双被泪水彻底模糊的水蓝色眼睛,充满了巨大的惊愕和难以置信。

“背靠着我!”我急促地命令道,同时用自己宽阔的后背,尽可能地将她娇小的身体遮挡住,形成一个相对私密的、隔绝了大部分视线的空间,“这样…别人就看不到你了!快!把剩下的脱掉!然后…就当…就当这是一场噩梦!先熬过去!”

我的后背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每一丝颤抖,那颤抖如同电流般传递过来,带着绝望的温度。但我的话语,我的动作,似乎像一道微弱却坚定的堤坝,暂时阻挡了那灭顶的羞耻洪流。她眼中的茫然和恐惧似乎被冲开了一丝缝隙,透出一点微弱的光。

她看着我,泪水依旧在流,但身体那剧烈的、仿佛要散架般的颤抖,奇迹般地开始减弱。她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然后,极其轻微地、几乎不可察觉地点了一下头。

信任。在绝望的深渊里,她选择抓住我这根唯一的稻草。

她猛地转过身,将赤裸的、布满汗水和泪水的后背,紧紧贴在我的后背上。那光滑细腻的触感,那剧烈的心跳,那细微的颤抖,都毫无保留地传递过来。我能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喷在我的后颈皮肤上,带着滚烫的温度。

随后,我听到身后传来极其细微的、布料摩擦的声音。她终于,褪下了那最后一点可怜的遮蔽。

紧接着,是更加细微的、带着水声的摩擦声,从她双腿间的位置传来。那声音很轻,很生涩,带着巨大的羞耻和不知所措。

我也开始动作。一只手撑在冰冷的地面上维持平衡,另一只手,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握住了自己早已在冰冷和压力下变得半软的肉棒,开始机械地套弄。目光则如同冰冷的探针,扫视着眼前这荒诞至极的景象:那些或麻木、或绝望、或带着病态亢奋的自慰身影,在猩红倒计时的映照下,如同地狱绘卷中的群魔乱舞。

就在这时,一个极其细微的、带着浓重哭腔和巨大羞耻的声音,如同蚊蚋般,断断续续地从我紧贴的后背处传来:

“学…学长…我…我不知道…怎么…自慰…我只知道…有这种行为…我…我从来没…没做过…”

轰——!

仿佛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我套弄的动作瞬间僵住!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什么?!

她…她不知道怎么做?!

笔试满分、专业知识顶尖、对生理机制了如指掌的水见玲…竟然…从来没有自慰过?!她甚至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

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怜惜与愤怒的情绪,如同海啸般瞬间将我淹没。

后背紧贴的肌肤传递着水见玲剧烈的颤抖和滚烫的温度。我自己的动作早已在麻木的机械套弄中完成,一股微弱的、带着耻辱余温的液体溅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无声无息。妃咲那些带着占有欲的“调教”,此刻竟成了在这种地狱里苟延残喘的、可悲的助力。

而水见玲…她依旧僵在我身后。那细微的、带着巨大无助和羞耻的水声摩擦早已停止,只剩下她压抑到极致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和粗重的喘息。猩红的倒计时像催命的鼓点,无情地跳动着:15…14…13…

不能再等了!

一股决绝的冲动猛地攫住了我。我猛地转过身,双手用力按在她剧烈颤抖的、布满汗水的冰凉肩膀上,强迫她面对我。

“玲!看着我!”我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种穿透她混乱意识的锋利,“冷静!你必须冷静下来!听着!你绝对不能在这里倒下!绝对不能!”

她被迫抬起那张被泪水彻底浸透的脸。水蓝色的瞳孔涣散着,充满了巨大的羞耻、恐惧和一种信仰崩塌后的空洞。她看着我,眼神茫然,仿佛不认识我。

“想想你的理想!想想生命之树!想想你为什么要来这里!”我几乎是低吼着,每一个字都像锤子敲打在她摇摇欲坠的精神上,“这只是个测试!一场噩梦!熬过去!你必须熬过去!”

她的瞳孔似乎收缩了一下,那空洞的深处,似乎有极其微弱的光在挣扎。

时间不多了!倒计时:10…9…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复杂情绪,声音放得极轻,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沉重:“玲…让我帮你。现在…只有我能帮你。”

这句话如同惊雷,在她混乱的意识中炸开。她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那双涣散的蓝眸瞬间聚焦,难以置信地、死死地瞪着我。巨大的羞耻如同海啸般再次席卷而来,让她几乎要尖叫出声。

但下一秒,或许是看到了我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决绝和…某种沉重的觉悟,那汹涌的羞耻海啸似乎被一道无形的堤坝暂时阻挡了。她死死咬住下唇,力道之大,一丝鲜红的血珠瞬间渗出。然后,她极其艰难地、幅度微小地点了一下头。一个几乎用尽了她所有勇气的动作。

“但…但是…”她破碎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巨大的羞耻,细若蚊蚋,“请…请不要看…求求你…真的…太羞耻了…”

“好。我不看。”我立刻应允,声音低沉而坚定。

我的右手,带着一种近乎冰冷的稳定,缓缓地、坚定地伸向身后那片滚烫的、颤抖着的领域。指尖触碰到她光滑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瞬间的绷紧和剧烈的战栗。空气中弥漫着她汗水和泪水的咸涩气息,还有一丝…极其微弱的、属于少女的、带着恐惧的甜腥。

指尖继续向下探索,掠过稀疏柔软的毛发,终于触碰到了那处隐秘的、微微湿润的入口。那里已经因为巨大的情绪波动和之前的生涩尝试而有了些许反应,但远远不够。

凭借无数次在妃咲身上“千锤百炼”积累的经验,我的指尖如同最精准的探针,轻易地避开了生涩的入口,直接找到了上方那颗微微凸起、如同含羞草般敏感脆弱的珍珠——阴蒂。

“唔…!”一声短促的、带着巨大惊愕和羞耻的娇吟,猛地从我身后传来。

我没有丝毫犹豫,指腹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和节奏,开始在那颗小小的珍珠上,轻柔而稳定地画圈、揉搓、上下摩擦。动作精准、高效,不带任何情欲,只为了一个目标——在最短时间内,点燃那被恐惧和羞耻冰封的生理反应。

“啊…嗯…学…学长…”破碎的、带着巨大羞耻和陌生快感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紧咬的唇缝间溢出。她的身体在我背后剧烈地颤抖着,如同狂风中的柳枝,后背的肌肤紧紧贴着我,传递着惊人的热度和一波强过一波的痉挛。那光滑的触感,那急促的心跳,那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娇喘,都如同电流般冲击着我的神经。

“这样的…感觉…好奇怪…从来…不知道…”她断断续续地呜咽着,声音里充满了对陌生快感的恐惧和一丝…被强行唤醒的、原始的沉沦。

我的手指如同最精密的仪器,感受着她身体最细微的变化,不断调整着力度和频率。妃咲那些带着撒娇和占有欲的“训练”,此刻化作了拯救另一个女孩的、扭曲的武器。快感的浪潮开始在她体内积聚、翻涌,逐渐压过了那灭顶的羞耻和恐惧。

“呜…啊…不行了…有什么…好奇怪…要…要来了…”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尖锐和巨大的恐慌,“好大…好大的…要…要出来了…!”

就是现在!

我猛地收回右手,同时身体向后一靠,双臂如同铁箍般,从背后将她剧烈挣扎、试图逃离那陌生而恐怖快感巅峰的娇小身体,死死地、紧紧地抱在怀里!

“别动!玲!坚持住!”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吼,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啊——!!!”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混合着巨大羞耻、极致快感和彻底崩溃的尖叫,猛地从她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如同濒死的天鹅最后的哀鸣,刺破了房间内所有压抑的呻吟和喘息!

与此同时,我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温热、汹涌的液体,如同失控的喷泉,猛烈地冲击在我环抱着她小腹的手臂上!那冲击的力道之大,甚至让我的手臂都感到一阵酸麻!即使完全看不到,我也能想象那副景象。

尖叫过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怀里的身体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瞬间瘫软下去,所有的颤抖和痉挛都在瞬间停止,只剩下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呼吸。她像一具被玩坏的精致人偶,无力地垂倒在我怀里,滚烫的额头抵着我的肩膀,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劫后余生的虚脱和巨大的空洞。

我立刻松开她,动作快如闪电。顾不上自己手臂上那湿滑黏腻的触感,我一把抓起她散落在地上的衣物——那件深灰色的套裙,还有被扯掉纽扣的衬衫,甚至那条被汗水浸透的内裤——一股脑地、尽可能地将她赤裸的、布满汗水和不知名液体的身体包裹起来,像一个简陋的茧,试图为她保留最后一丝可怜的尊严。

然后,我才迅速起身,捡起自己的长裤和内裤,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冰冷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寒意。

整个过程中,那个端坐在黑色金属桌后的黑金研究员,如同一个真正的、冷漠的神祇,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里也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按部就班的实验数据采集。

直到我和另外两个同样完成了“任务”、脸色惨白、眼神麻木或空洞的考生(包括那一个最先屈服的女生和一个动作最快的男生)站定,她才缓缓开口,声音依旧冰冷如初:

她清晰地报出四个准考证号,目光在我们四人身上扫过,那眼神如同在看四件刚刚通过质检的合格品,“第一步测试,通过。”

她的目光随即转向另外四个依旧僵在原地、或衣衫不整、或满脸泪痕、或眼神彻底崩溃的考生,声音陡然转寒,带着一种碾碎蝼蚁般的冷酷:

“至于你们四个…废物。”她薄薄的嘴唇吐出冰冷的判决,“现在,立刻滚吧”

那扇沉重的金属后门无声滑开,如同巨兽张开的口器,吞噬着失败者的尊严。四个失魂落魄的身影,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踉跄着、相互搀扶着,消失在门后那片更加深邃的黑暗里。空气中残留着他们无声的崩溃和浓烈的屈辱气息。

然而,就在门即将合拢的瞬间,异变陡生!

“我不服——!!!”

一声饱含着极致愤怒、屈辱和绝望的嘶吼,如同受伤野兽的咆哮,猛地从门缝中炸开!那个最先质疑、此刻被淘汰的男生,竟挣脱了同伴的搀扶,猛地转身,双目赤红,如同疯魔般冲了回来!他衣衫不整,脸上涕泪横流,扭曲的表情混合着巨大的不甘和破釜沉舟的疯狂。

他指着端坐如冰雕的黑金研究员,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唾沫星子飞溅:“你他妈就是个魔鬼!变态!这算什么狗屁面试!这是践踏人权!是侮辱!是犯罪!我要告发你们!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伊甸园里面是什么鬼样子!你们这群披着人皮的畜生!不得好死——!!!”

污言秽语如同毒液般喷射而出,在冰冷的金属墙壁间疯狂回荡,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

整个房间死寂一片。剩下的考生,包括刚刚“通过”的我们,都如同被冻结般僵在原地,惊恐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如同自杀般的反抗。空气仿佛凝固成了铅块,沉重得让人无法呼吸。

小说相关章节:人类牧场·伊甸园 :榨精地狱人类牧场·伊甸园 :榨精地狱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