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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叩响天堂之门:进入顶级生物公司的面试竟然是榨精?!,人类牧场·伊甸园 :榨精地狱,4

小说:人类牧场·伊甸园 :榨精地狱人类牧场·伊甸园 :榨精地狱 2025-09-09 19:56 5hhhhh 8330 ℃

黑金研究员,那位掌控着生杀予夺的神祇,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不是愤怒,不是惊讶,而是一种…近乎愉悦的、冰冷的嘲讽。她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勾起一个令人骨髓发寒的弧度。

“呵。”一声轻蔑的、如同冰珠落地的嗤笑,从她薄薄的唇间逸出。

她甚至没有起身,只是优雅地、如同驱赶苍蝇般,轻轻挥了挥右手。

无声无息。

两道鬼魅般的身影,如同从墙壁的阴影中直接析出,瞬间出现在那个咆哮的男生两侧!她们穿着紧身的、泛着哑光黑色的作战套装,勾勒出修长而充满爆发力的身体线条,脸上覆盖着只露出冰冷眼眸的战术面罩。动作快得超越了人类视觉的极限,只留下两道模糊的残影!

其中一人,如同瞬移般出现在男生身后,一记精准到毫巅的关节技,瞬间锁死了他的双臂和脖颈,让他所有的咆哮和挣扎都化为徒劳的呜咽。另一人则如同未卜先知,不知何时已经推来了一台结构复杂、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拘束架,稳稳停在旁边。

“咔哒!嗤啦——!”

金属咬合声和布料撕裂声几乎同时响起!男生身上那点可怜的、象征尊严的衣物,在特制的工具面前如同纸片般被瞬间撕扯、剥离!他健壮的身体被粗暴地翻转,以屈辱的、如同待宰牲畜般的俯趴姿势,强行塞进了那冰冷的拘束架中!手腕、脚踝、腰部、颈部…数道闪烁着幽蓝光芒的合金拘束带瞬间弹出,将他死死地、毫无缝隙地禁锢在冰冷的金属台面上,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冷酷高效,不超过三秒。

男生如同被钉在标本台上的青蛙,赤身裸体,徒劳地扭动着,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难以置信。

黑金研究员缓缓站起身,踱步到拘束台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具被彻底剥夺了反抗能力的雄性躯体。她的眼神,如同在欣赏一件新到的实验器材,冰冷而专注。

“看来,最近的年轻人,都忘了在伊甸园的领地上,需要谨言慎行。”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整个死寂的房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漠然,“[[rb:根据 > 伊甸园内部安全条例]]第12章第39款,对于非‘资源个体’的违规人员,除死刑判决需报备外,伊甸园拥有完全的自主执法权。”

她伸出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指,轻轻划过男生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背部肌肉线条,那动作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亵渎感。

“正好,”她抬起头,目光扫过我们这些如同待宰羔羊般僵立的“合格品”,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我还在想,第二步考核该用什么素材来测试你们的‘专业素养’和‘心理素质’。”

她的目光最终落回拘束台上那具绝望扭动的躯体,声音如同宣判:

“就用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性’,作为你们实践操作的素材吧。”

我用力吞咽了一下,喉咙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考核?素材?实践操作?用活生生的人?!

这根本不是选拔!这是筛选!筛选出那些技术顶尖、同时内心早已被伊甸园的黑暗彻底同化、能够毫无心理障碍地将活人视为实验材料的…人渣!

我下意识地看向水见玲。

她已经整理好了那身深灰色的套裙,甚至用一块干净的手帕,仔细地、一丝不苟地擦拭掉了脸上残留的泪痕和脖颈间的汗渍。那头细柔的蓝发被她重新梳理过,用那枚银色蝴蝶结发卡别好,恢复了初见时的干练和一丝不苟。除了眼眶还带着一点微红,她看起来几乎和那个在咖啡馆里充满元气的少女无异。

然而,当我的目光与她接触时,她如同触电般,瞬间移开了视线。

我和其他考生,都如同被钉在原地,等待着那最终的、如同行刑般的指令。

黑金研究员的目光在我们四人身上缓缓扫过,如同在挑选趁手的工具。她的声音再次响起,冰冷而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考核目标:‘潮吹’或‘射精’生理反应的即时诱导与数据采集。”

“形式:你们四人,各自选择一台拘束台上的‘素材’。”她的目光扫过那四个被死死禁锢、如同待宰羔羊般绝望扭动的男性躯体,“使用现场提供的工具、药物,或仅凭指令,在最短时间内,诱发目标个体发生‘潮吹’反应,或达到其生理极限的最大射精量。”

她指向无声滑开的暗格,里面冰冷的推车上,各种器械、药剂瓶、注射器、监测仪闪烁着不祥的寒光。

“需要什么,直接提出。无需考虑‘素材’的耐受性、意愿或后续状态。”她的声音毫无波澜,“同时,清晰、实时地口述你所观察到的所有生理反应细节及关键数据…”

“目的:评估专业技能转化、临场应变,及…对指令的绝对服从。”

“最终,根据效果、数据、效率,由我判定是否通过。”

她的话音刚落,房间另一侧沉重的合金门再次滑开。三个同样被剥光衣物、以屈辱俯趴姿势固定在拘束台上的男性身影,被推了进来。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愤怒,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悲鸣。从残留的衣物碎片看,正是其他考场因“出言不逊”而被淘汰的考生!

四个考生,对应四个活生生的、几分钟前还和我们一样的考生!

用同类的痛苦和尊严,作为踏入“龙门”的垫脚石!

冰冷的恶心感再次冲上喉咙。这根本不是选拔!这是筛选魔鬼的仪式!筛选出那些能将“专业知识”毫无障碍地转化为施虐工具、能对同类的哀嚎视若无睹、能对最高指令绝对服从的…完美人渣!

我强迫自己压下翻涌的呕吐感,目光死死锁在水见玲身上。她刚才的崩溃和羞耻还历历在目,她会如何应对这更残酷的考验?

黑金研究员冰冷的目光如同探照灯,在我们四人身上来回扫视,带着无声的催促。

“开始选择你们的‘素材’。”

另外两个“合格”的考生动了。那个最先屈服的女生,眼神空洞麻木,如同行尸走肉般走向了离她最近的一台拘束台,上面是一个相对瘦弱、正在无声流泪的男生“素材”。那个动作最快的男生,则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狠厉和病态的兴奋,舔了舔嘴唇,走向了那个最初咆哮、此刻被禁锢得最严实、眼神也最怨毒的男生“素材”。

只剩下我和水见玲,以及剩下的两台拘束台——一台是后来被推进来的、看起来体格中等的男生,另一台则是一个身材较为健壮、此刻正因恐惧而剧烈颤抖的男生。

压力如同实质的巨石。我深吸一口气,没有立刻选择,而是决定先观察。我必须看看其他人,尤其是水见玲,会怎么做。这关乎我下一步的策略,也关乎…我能否看透这个女孩身上越来越浓的迷雾。

就在这时,水见玲动了。

她没有走向拘束台,而是和我一样,径直走向了那排摆放着工具和药剂的推车!她的动作甚至比我更快,更沉稳!刚才的颤抖和羞耻仿佛从未存在过,那张还带着一丝微红的脸上,此刻只剩下一种近乎冷酷的专注和…熟练?

她停在推车前,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快速扫过那些冰冷的器械和五颜六色的药剂瓶。然后,她抬起头,看向黑金研究员,声音清晰、平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专业口吻:

“我需要:”

“1. 东莨菪碱注射液,0.3mg/ml,剂量准备1ml。”——强效抗胆碱能药物,抑制中枢,产生镇静、顺行性遗忘,降低反抗意志。

“2. 育亨宾注射液,5mg/ml,剂量准备0.5ml。”——α2-肾上腺素能受体拮抗剂,理论上能增强性欲和勃起反应,但副作用剧烈。

“3. 罂粟碱注射液,30mg/ml,剂量准备2ml。”——强效平滑肌松弛剂,扩张血管,降低射精阈值。

“4. 一次性无菌注射器(1ml三支),无菌棉签,消毒液。”

“5. 便携式生理参数监测仪,连接目标个体。”

“6. 无菌收集容器,带刻度。”

她的要求精准、高效,目标明确——用药物组合拳,快速摧毁意志、降低反抗、强行激发生理反应! 选择的药物组合极其大胆且…危险!东莨菪碱的镇静和记忆消除效果,育亨宾的催情与心血管风险,罂粟碱的强力平滑肌松弛…这完全是在走钢丝!稍有不慎,实验体就可能因心血管崩溃或精神创伤而彻底废掉!这根本不是“诱导”,而是强效催发!

更让我心惊的是她此刻的状态!那份在咖啡馆痛斥“牺牲论”、在脱衣环节羞耻到崩溃的纯真少女,此刻如同被另一个人格取代!她的眼神锐利如刀,动作干净利落,对药物的选择和应用思路,透露出一种远超普通医学生的、近乎冷酷的专业素养和实践倾向!这绝不是“看过同学资料”就能解释的!

黑金研究员的目光落在水见玲身上,冰冷的眼底第一次清晰地闪过一丝浓厚的兴趣和赞许。她微微颔首:“准。”

助手立刻开始准备。

水见玲没有看我,她径直走向了那台拘束着体格较为健壮男生的拘束台。那个男生看到她靠近,眼中爆发出巨大的恐惧,身体在拘束带下疯狂扭动,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威胁声。

水见玲在推车旁停下,拿起一支1ml注射器,熟练地抽取了透明的东莨菪碱溶液。她走到拘束台边,无视那男生怨毒恐惧的目光,用消毒棉签精准地擦拭了他颈侧暴露的静脉区域。动作稳定,没有丝毫犹豫。

“目标个体,EDN-LS-CT-3320,男性,目测年龄22-24岁,体格健壮,无明显基础疾病史。”她开始口述,声音平稳,毫无感情,如同在念一份实验报告,“初始状态:意识清醒,情绪激动,反抗意愿强烈。准备进行药物诱导,第一步:皮下注射东莨菪碱0.3mg,目标:快速镇静,降低中枢兴奋性,抑制反抗意志。”

针尖刺入皮肤。男生身体猛地一僵,随即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但被拘束带死死限制。

水见玲缓缓推入药液,目光冷静地观察着他的反应:“注射完成。预计起效时间:3-5分钟。观察:目标挣扎幅度开始减弱,眼神出现短暂涣散…心率有所下降…”

冰冷的金属房间,只剩下药剂瓶碰撞的轻响、监测仪冰冷的滴答声,以及…拘束台上那具健壮躯体发出的、越来越剧烈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呜咽和痉挛。

水见玲站在拘束台旁,如同最精密的观察者,目光冷静地扫过男生因药物作用而开始涣散的瞳孔和逐渐松弛的肌肉。东莨菪碱的镇静效果正在快速生效。

“目标个体EDN-LS-CT-3320,东莨菪碱注射后3分15秒。观察:意识水平下降,定向力模糊,反抗意志显著减弱。肌张力降低,挣扎幅度减小约80%。心率降至95次/分,呼吸频率减缓。”她的声音平稳无波,如同在朗读一份标准实验记录。

但这只是开始。

她转身,再次走向那排闪烁着不祥寒光的药剂推车。这一次,她的动作更快,更精准。纤细的手指在冰冷的玻璃瓶和金属器械间翻飞,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熟练。她迅速取出了几支不同颜色的药剂——一支淡黄色,一支无色透明,还有一支深褐色。没有片刻犹豫,她拿起一支新的1ml注射器,如同最老练的调酒师,将三种药剂以极其精确的比例,快速而稳定地抽入针筒,混合成一种未知的、散发着危险气息的浑浊液体。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丝毫迟疑,仿佛这个动作已经在她脑海中演练过千百遍。那份在脱衣环节的羞耻和崩溃,在此刻她身上找不到一丝痕迹。她就像一个被冰冷程序驱动的机器,高效地执行着预设的指令。

她拿着那支混合好的、如同毒液般的针剂,重新走回拘束台边。那个健壮的男生似乎感觉到了致命的威胁,即使意识模糊,身体也本能地爆发出最后的力量,在拘束带下疯狂地、徒劳地扭动起来。

水见玲面无表情,无视那怨毒恐惧的目光和徒劳的挣扎。她再次精准地找到颈侧静脉,消毒,然后,将针尖稳稳地刺入。

“注射复合诱导剂,目标:强力刺激盆底神经丛,超量松弛平滑肌,突破生理阈值,强制诱发射精及潮吹反应。”

针筒内的浑浊液体,被缓慢而坚定地推入男生的血管。

轰——!

如同在滚油中泼入冷水!男生的身体在针剂推入的瞬间,猛地弓起!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所有的肌肉在刹那间绷紧到极限,青筋如同虬龙般在皮肤下暴凸!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全身!他的眼球疯狂上翻,几乎只剩下眼白,喉咙里爆发出一种非人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无法理解的、扭曲快感的凄厉嚎叫!口水、鼻涕、眼泪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那被拘束带勒得发紫、甚至还没有完全勃起的肉棒,在没有任何物理刺激的情况下,尿道口猛地张开!

一股粘稠的、乳白色的精液,如同被高压泵强行挤出,带着“噗嗤”一声闷响,激射而出!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精液不再是正常的、有节奏的喷射,而是如同失控的水龙头,一股接一股地、带着巨大的压力,从疲软的肉棒前端流淌、喷溅出来!量多得惊人,很快就在冰冷的金属台面上积起一小滩粘稠的白色液体!

男生在剧烈的、无法控制的痉挛和那扭曲的、灭顶般的快感冲击下,身体如同被电击的鱼,疯狂地弹跳、抽搐,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一股精液的涌出。他的嚎叫已经变成了无声的嘶哑,只剩下身体在拘束带下绝望的、濒死般的扭动。

水见玲早已在注射完成的瞬间,就冷静地后退了几步,拉开到一个安全的观察距离。她双手交叠放在身前,站姿笔挺,如同最严谨的科学家,目光锐利地扫过拘束台上那具正在经历非人折磨的躯体,以及那不断涌出的精液。

“注射后即时反应:目标个体出现全身性强直-阵挛性痉挛,意识丧失,眼球上翻,口吐白沫,大量流涎及涕泪。无物理刺激下,阴茎未完全勃起状态,出现强制性、非节律性、高压力射精反应。 ”她语速平稳,吐字清晰,精确地报出她观察到的每一个细节和数据。

这场恐怖的、强制性的射精持续了大约一分钟。当最后一股稀薄的精液无力地滴落时,拘束台上的男生已经彻底瘫软,如同被抽干了所有生命力的破布娃娃,只有胸膛还在微弱地起伏,证明他还活着。台面上,是一大滩粘稠的、散发着腥味的白色液体。

水见玲的目光扫过那滩液体,又看了看监测仪上微弱的心跳和呼吸数据。她没有丝毫停顿,再次拿起那支还残留着半管浑浊液体的注射器,走到拘束台边。

“目标个体射精反应终止,进入不应期。准备进行第二阶段诱导:追加剩余复合诱导剂,目标:突破不应期,强制诱发膀胱颈失能及盆底肌群痉挛性收缩,诱发‘潮吹’反应。”

冰冷的针尖,再次刺入那具已经濒临崩溃的躯体。

“呃…啊——!!!”

这一次,男生连像样的嚎叫都发不出了,只剩下喉咙深处挤出的、如同漏气般的嘶哑哀鸣。身体再次剧烈地、但明显虚弱了许多的痉挛起来。

而这一次,从他疲软肉棒前端涌出的,不再是精液。

是水!

清澈的、带着一点微黄的液体,如同高压水枪般,一股接一股地、猛烈地喷射出来!势头一次比一次强劲!每一次喷射,都伴随着男生身体剧烈的、如同触电般的抽搐!他的脸已经完全被泪水、鼻涕、口水和白沫糊满,扭曲得不成人形,眼神彻底涣散。

“观察:目标个体出现剧烈盆底肌群痉挛性收缩,膀胱颈括约肌失能。出现高强度、喷射性‘潮吹’反应。 ”水见玲的声音依旧平稳,精确地报着数据。

又是一分钟。当最后一股水流变成无力的滴沥时,拘束台上的男生彻底不动了。身体软绵绵地瘫在冰冷的金属上,只有监测仪上极其微弱的心跳曲线,证明他还吊着一口气。他的身下,是一片狼藉的混合液体——精液、尿液、汗水、泪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水见玲放下注射器,目光扫过监测仪和台面上的液体,最后看向黑金研究员,微微躬身:“诱导完成。目标个体EDN-LS-CT-3320,成功诱发强制性射精及高强度潮吹反应。射精总量:目测约XX ml(远超正常值)。潮吹喷射总量:目测约XXX ml。生理指标:呼吸微弱,意识深度昏迷。数据采集完毕。”

整个房间死寂一片。另外两个还在手忙脚乱试图用物理刺激或低效药物诱导自己“素材”的考生,早已停下了动作,脸色惨白如纸,如同看怪物般看着水见玲和她拘束台上那具几乎被玩坏的躯体。

黑金研究员缓缓从她的金属座椅上站起身。她踱步到水见玲的拘束台前,目光扫过那滩混合液体和监测仪数据,冰冷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个清晰而满意的笑容。那笑容里,充满了对这份“杰作”的欣赏和对执行者“才能”的认可。

“射精量…潮吹量…反应强度…诱导效率…”她低声重复着水见玲报出的数据,点了点头,目光锐利地看向水见玲,“非常优秀。无论是药物选择、剂量控制、时机把握,还是观察记录的专业性和冷静度…都无可挑剔。是我主持面试以来,见过的数一数二的优秀表现。”

她的评价,如同最冰冷的勋章,挂在了水见玲沾满无形鲜血的双手上。

水见玲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得意,也没有厌恶,只有一片完成任务后的平静。她再次微微躬身,声音依旧平稳:“感谢您的评价。”

“恭喜你,水见玲。”黑金研究员的声音带着一丝难得的温度,“你通过了。‘龙门’,为你敞开。”

她指向房间另一侧,一扇之前未曾开启的、散发着柔和白光的合金门。

水见玲没有再看拘束台上那具几乎成为废品的“素材”,也没有看旁边惊骇欲绝的其他考生,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她只是整理了一下自己毫无褶皱的深灰色套裙领口,然后迈开脚步,步伐稳定而从容,走向那扇象征着“成功”与“地狱通行证”的白光之门。

门无声地滑开,又在她身后无声地合拢。那抹亮眼的蓝色身影,消失在一片纯白的光晕之中。

留下死寂的房间,以及,站在原地,浑身冰冷,血液几乎冻结的我。

冰冷的金属房间,弥漫着浓烈的血腥、精液和消毒水混合的、令人作呕的甜腥气味。水见玲那场高效而残酷的“表演”所带来的震撼尚未散去,如同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的神经上。

那个最先屈服的女生,此刻正站在分配给她的拘束台前。拘束台上,是一个相对瘦弱、此刻因恐惧而无声流泪的男生“素材”。她看着水见玲从容离去的白光之门,又低头看着自己面前毫无反应的“素材”,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水见玲的成功像一面残酷的镜子,映照出她的无能和即将到来的失败。巨大的压力、之前目睹的种种非人暴行、以及被淘汰的恐惧,如同无数条毒蛇,瞬间绞碎了她的理智。

“不…不可能…怎么会这样…”她喃喃自语,眼神开始涣散,瞳孔深处燃起一种病态的、歇斯底里的火焰,“我是第一名…我是最优秀的…伊甸园的龙门…是给我准备的!给我准备的啊啊啊——!!!”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嘶吼出来!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绝望的疯狂!

她猛地转身,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扑向那排药剂推车!她不再有丝毫水见玲的精准和冷静,只是凭着模糊的记忆和疯狂的直觉,胡乱抓起几支颜色刺眼的药剂瓶——一支深红,一支墨绿,还有一支浑浊的棕黄。她甚至没有仔细看标签,就粗暴地将它们混合在一个大号注射器里,摇晃着,形成一种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粘稠的暗紫色液体。

“注射!给我反应!射精!快射精啊!”她尖叫着,冲到拘束台前,无视那男生惊恐到极致的眼神,粗暴地将那针头狠狠扎进他脖子里。

“呃啊——!”男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瞬间绷紧!

然而,预想中的生理反应并没有出现。男生只是痛苦地、剧烈地痉挛着,汗水如同瀑布般涌出,脸色迅速变得青紫,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窒息般的声音。他的肉棒依旧疲软,没有一丝勃起的迹象,更别说射精。只有极致的痛苦,扭曲地写满了他每一寸肌肉,看来药剂的配比和制备并不合格。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女考生看着毫无反应的“素材”,彻底崩溃了,她疯狂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我是第一名!我怎么会输!伊甸园!我的龙门!我的——!”

她的目光猛地扫过推车,落在了旁边一大罐粘稠的、用于器械润滑的无菌润滑剂上。

“男人…有前列腺吧…”她喃喃着,脸上露出一种扭曲的、近乎痴迷的狞笑,“刺激那里…就会射精…对吧?对吧!”

她一把抓起那罐润滑剂,粗暴地拧开盖子,将大量粘稠的液体胡乱地涂抹在自己右手上,甚至没有戴手套!然后,狞笑着,将沾满润滑剂的右手,五指并拢成拳,朝着那男生因恐惧而本能收缩的肛门,狠狠地捅了进去!

“噗嗤——!”

一声令人头皮炸裂的、肌肉和粘膜被强行撕裂的闷响!

“呃——!!!”男生发出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惨嚎!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般猛地向上弓起,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暗红色的血液,瞬间从被强行撑开、撕裂的肛门处喷溅而出!溅满了女考生疯狂扭曲的脸和她的衣服!

“给我射精啊啊啊!射啊!!”女考生完全陷入了癫狂,她无视那喷涌的鲜血和男生的惨叫,沾满鲜血和润滑剂的拳头在男生的直肠内疯狂地、毫无章法地抽插、搅动!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更多的鲜血和脱垂的、暗红色的直肠粘膜!

“射啊!前列腺!给我射精!!”她歇斯底里地咆哮着,拳头如同捣蒜般在男生体内疯狂搅动。鲜血如同小溪般顺着拘束台流淌下来,在地面积起一滩刺目的猩红。

大概只过了1分钟不到,拘束台上的男生,停止了惨叫和挣扎。他的身体如同破布般瘫软着,只有偶尔无意识的抽搐。监测仪上,代表心率的曲线早已拉成了一条冰冷的直线,刺眼的红色“0”字无情地闪烁着。

但那个疯狂的女考生,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血腥的“实验”中,对眼前这具已经失去生命的躯体视若无睹,依旧在疯狂地、徒劳地搅动着,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吼和狞笑。

“够了。”黑金研究员冰冷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她甚至没有起身,只是挥了挥手。

如同鬼魅般,那两个穿着黑色作战套装的女性再次出现。她们面无表情,动作迅捷如电,一人瞬间锁住女考生的双臂,另一人一记精准的手刀劈在她后颈。女考生疯狂的嘶吼戛然而止,身体软软地瘫倒,被两人如同拖死狗般迅速拖离了房间,只留下地上一道刺目的血痕。

拘束台上,那具男生的尸体以一种极其屈辱和惨烈的姿态陈列着。脱垂的、破碎的直肠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混合着鲜血和润滑剂,散发着浓烈的死亡气息。整个房间,如同一个刚刚结束屠杀的刑场。

那个动作最快的男考生,目睹了这地狱般的全过程。他脸上的狠厉和病态兴奋早已消失无踪,只剩下极致的恐惧和生理性的反胃。他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抖得像筛糠,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

“我…我放弃!”他猛地举起手,声音因为恐惧而变调,带着哭腔,“我放弃面试!让我走!让我走!”他甚至不敢再看那具尸体和黑金研究员一眼,连滚带爬地冲向那扇失败者离开的后门,仿佛身后有厉鬼在追赶。

浓烈的血腥味和死亡的气息,几乎令人窒息。

黑金研究员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终于落在了我的身上。她缓缓踱步过来,高跟鞋敲击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清脆而令人心悸的“哒、哒”声。她停在我面前,微微歪头,那张缺乏表情的脸上,带着一丝审视和…玩味。

“那么,”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死寂,“只剩下你了。”

她的目光扫过我平静的脸,又扫过那排散发着寒光的药剂推车,最后落在我面前那台拘束台上——一个后来被推进来的、体格中等、此刻因目睹了所有惨剧而吓得几乎失禁、正用极度恐惧和哀求眼神看着我的男生“素材”。

“怎么?”她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带着一丝嘲讽,“还不走?是觉得…自己也能像水见玲那样,创造点‘惊喜’?还是说…你也想试试,能不能用拳头把前列腺捣出来?”

冰冷的压力如同实质的冰山,轰然压下。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血液。

冰冷的金属房间,浓烈的血腥和精液气味几乎凝成实质,粘稠地糊在鼻腔和喉咙深处。水见玲的冷酷高效,女考生的疯狂屠戮,男考生的崩溃逃离…如同三幅地狱绘卷,在眼前轮番上演。空气里弥漫着死亡和绝望的余烬。

黑金研究员那带着玩味和审视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刺在我身上。她身后,是那具被开膛破肚、直肠脱垂的男性尸体,无声地控诉着这里的非人。我面前拘束台上,那个中等体格的男生“素材”,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看向我的眼神里只剩下最卑微的、如同待宰羔羊般的哀求和恐惧。

走?放弃?

妃咲绝望的泪水,莉娜冰冷的指令,诗音无声的控诉…还有那些金属台上被榨取至干涸的编号们…无数画面在脑中翻涌。放弃,意味着前功尽弃,意味着妃咲最后的希望破灭,意味着我们永远无法触及伊甸园的核心,无法找到那渺茫的生机。

不能退。

我深吸一口气,那浓烈的血腥味和精液腥膻几乎让我窒息。但一股冰冷的、近乎麻木的决绝,压下了翻涌的恶心感。不是为了什么狗屁“龙门”,不是为了伊甸园的认可,只是为了…活下去,为了妃咲。

“不。”我的声音响起,出乎意料地平稳,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职业化的冷静,“我继续。不过需要一套远程操纵设备”

很快远程操纵设备被搬了过来,有了这个我就能控制完全仿真人类的机械手(连皮肤都是一比一培养仿真),从远处进行操作,所有我在实验台上做的动作都能被其复刻。

黑金研究员眼底那丝玩味更浓了,嘴角的弧度加深,仿佛在欣赏一场有趣的戏剧。

我背对着拘束台,动作不疾不徐地做出戴上手套的动作,同时放置在那个男性身后的操作臂也做出了一样的动作,戴好了手套。

那个男生向后看到了那机械臂,眼中的恐惧似乎更甚,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放松。”我的声音刻意放得低沉、平稳,带着一种安抚性的、却毫无温度的“专业”口吻,“配合我,会很快结束。”

我指挥机械臂,拿起那瓶无菌润滑剂,挤出适量在戴着手套的右手食指和中指上。动作标准,如同在进行一项常规的医学检查。

随后,机械臂的右手,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精准,探向了目标。

没有粗暴,没有疯狂,只有极致的、千锤百炼的熟练。

妃咲…那些带着占有欲、带着撒娇、带着病态爱意的“调教”…那些无数个夜晚,她如何用指尖、用唇舌、用各种小道具,精准地撩拨、刺激、榨取我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那些让我羞耻、让我沉沦、也让我对她身体反应了如指掌的“训练”…此刻,化作了最扭曲的武器。

指尖,如同最精密的探针,带着恰到好处的润滑和力道,精准地掠过男生腹股沟的神经丛,轻轻按压会阴部的敏感带,然后,稳定而灵巧地滑入那因恐惧而本能收缩的肛门括约肌。

“呃…”男生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猛地绷紧。

但我没有给他适应或反抗的时间。指尖如同游鱼,在温热的肠道内壁快速而精准地探索、按压。前列腺的位置…找到了!那如同栗子般大小、微微凸起的腺体。

就是这里!

带着妃咲无数次“教导”出的、对力度和节奏的完美掌控,开始在那颗小小的腺体上,施加精准的、持续的、如同按摩般的点压、揉搓、画圈!动作流畅,节奏稳定,如同在演奏一首早已烂熟于心的、关于欲望和崩溃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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