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母女艳尸

接到报警后，女局长安蓉带着一名年轻女下属去到案发现场。几个人围在一户人家门口，但都躲在墙根后面，有老人，有孩子，有一对青年男女，看起来他们像是一家人。

男人拉回好奇凑近门口闻的小孩，“诶诶，站远点，别离那么近，万一爆炸了！”

这时，电梯门开了，穿着两个夏季警服的女警走向他们。安蓉问道：“怎么回事？是谁报的警？”

男人向前一步，“我报的。这家好像漏煤气了，好浓的味道。我敲门又没人应，我怕出事就打给你们了。”

安蓉眉头一紧，担心出人命，“有多久了？小宁你快打电话叫开锁师傅来。”

“哦哦，好。”

安蓉旁边的年轻一点女警的叫宁悦，刚从警校毕业，分配到市区警局的。

等待开锁师傅时，安蓉快速环视这几个人的神态，判断他们是否有串通又怕败露的紧张感。并特别观察回答她问题的男人的微表情。安蓉审问犯人多了，这是她的职业习惯，看向老人和小朋友时她已经尽量控制眼神不那么有压迫感，但小朋友还是抱着妈妈的腿躲在后面。

安蓉今年三十九岁，大眼睛，内眼角尖锐，心虚之人与她对视时总会不自觉地紧张，仿佛一柄利剑刺过心脏。天生的卧蚕又令她的眼睛看起来精明又很漂亮，令人止不住想多瞄一眼。从警多年，她的眉眼间透出一股的正义凛然英气。

她的鼻子精致立挺，唇形薄而婉约，脸上的成熟风韵看得男人呆住了。他一脸真诚，好像还期待女警再问他一些问题。

［得了，他没问题。］安蓉见男人并无心虚的特征，便放下警惕。她也看出男人喜欢她的长相，一直等着她发问呢，她只好背过身去，心里暗道，［啧、这么痴痴地看着不怕老婆生气么？真是蠢男人......］

女局长的后背被香汗浸湿，天蓝色的制式衬衫下透出文胸扣带的轮廓。她踱步时，侧面的乳房、腰际与臀部形成凹凸有致的曲线，极具性感。

她转过身，又问了几个问题：“他家平时这个时候有没有人？”

“有时候有，我也不清楚。”

“你是他家领居？”

“对啊，就住隔壁，今天中午我回来煮饭，路过他家就闻见煤气味了。”

“哦......你们快带小孩回去吧，免得危险。”安蓉双手抱怀，尽量包住自己过于丰满的双乳轮廓。时不时她回头看一眼电梯，看着楼层变化。

几分钟后，开锁师傅来了。

打开门后，浓浓的煤气味扑面而来，安蓉拧着眉头皱着鼻子，快速奔进屋子里找厨房和炉灶阀门，一指窗户，“小宁去开窗！”

“哦哦！”宁悦站在门口，得令后立马跑去推开屋子里的所有窗户。她推开卧室门，一股空调的凉气涌出，还有一股冰冷煤气味。

一个女人面色淡紫，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死去已经多时。

对于死者，宁悦并没有感到同情，看到年轻女尸的第一眼就觉得比她更漂亮，宁悦庆幸自己没有感到嫉妒，而是觉得安心，［就快要烧成一把灰了，长这么漂亮有什么用呢？］她讨厌她嫉妒的人，比如安蓉。

宁悦跑去厨房，“师傅，她好像死了......”

安蓉弓着腰，拧上煤气阀门，一手扶着厨台，一手垫着自己的丰腴乳房艰难地从窄小橱柜中退出上半身。昏暗厨房里，她一双明眸难掩忧虑，“几个人？”

“一个。还有一个房间反锁了，我没看。”

“快去叫师傅进来。”安蓉立马跑去女尸躺着的房间。

她经验丰富，看到女尸的一刻就知道没救了。又立马去反锁的房间，同样，躺着的女人也是面色泛紫，典型的缺氧死亡。

在屋子里待了一会儿，她自己都有些头晕乏力，叫着小宁一起到走廊，把开锁的钱付了，等煤气散尽再进去仔细查看。

安蓉检查两具女尸的死有没有蹊跷，宁悦翻找她们的证件，验明身份。

死亡的是母女二人，母亲离异多年，现在是附近中学的教师，今年四十二岁。她的死相安详，四肢没有挣扎痕迹。女儿刚考上大学，今年十九岁，她卧室还放有录取通知书......这让安蓉心里骤疼一下，［好端端的两条命就这样没了？］

她打起精神，检查门窗是否有入侵痕迹，又蹲着用手机照看地板灰尘，看是否有刻意抹除过鞋印的特别干净的地方。

“师傅，用不着这样吧？不是确认是意外死亡了吗？”宁悦远远看着女局长，并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嗯。我就看看。你没事就回车上吧，叫同事把她们带回太平间先。”安蓉淡淡回她。安蓉从她入职的时候就知道，这小女孩儿虽然很听话，很好学，但没有看起来那么单纯。

警局虽然在市区，但因产业升级，所有旧厂房都废弃了，人口也都搬走，平时基本遇不上什么事需要出警。宁悦考警校的时候就盯上这个香饽饽，还专门选了一个办案没什么用，但很适合升官的专业。毕业后，她主动申请做刑侦一线。她知道只要熬够这两年就能调任大城市升职，既有基层工作经验，又有学历背景，还是局长亲自带出来的，这简历放到哪儿都能扶摇直上，平步青云。

就是她这样的人多了，才把警队高层搞得乌烟瘴气，安蓉受不了那群官僚主义和形式主义的虚伪才躲在这个没落的小城市。她也猜得很准宁悦是什么样的人，所以带她办案也只是把她当个司机，让自己在路上能歇一会儿。

安蓉蹲在地上，两团饱满乳房在大腿与胸脯之间被挤压，压得她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脚底丝袜的汗与鞋垫打滑，她穿的是矮跟单鞋，脚掌滑下，脚趾顶着鞋尖生疼。淡淡的脚汗酸味从鞋身与脚掌的缝隙飘了出来。

纵然如此，她还是嗅着自己的脚味，忍受着乳房挤压呼吸，仔细检查每一块瓷砖后才放心。

“唉......”安蓉慢慢直起腰，长叹一口气，不知是叹两条人命就此消逝，还是叹警队后继无人。

她在死者家门一直等到两位同事来运尸体。

宁悦带路，跟着他们一起上来。

一个胖子，一个瘦子，抬着担架进来，将女尸盖上白布后运回警局太平间。

安蓉上了警车，两只丝脚在鞋子里舒展。趾肉、脚筋得到放松，她舒服地眯了一下眼。随后又眉头微皱，冷冷笑了一下，心里暗道［车里还挺凉呢，宁悦吹了会儿空调才上去的吧。］

宁悦贴心嘱咐道，“师傅您系下安全带，我们回去了。”

二、女尸足交

两年前，偌大的警察局每天都熙来攘往，地板被踩得每天拖八回。保洁阿姨们每天听着案情八卦，聊着人情冷暖，氛围还是挺好的。现在只剩这里四个人，走廊、门窗常常落灰。女局长认为即便没有居民上门报案，也没有领导来检查，还是要把这里打扫得亮堂堂的。这是一种精神面貌。

但政府拨款削减，聘一个清洁工太少，聘两个又太多，何况保洁阿姨嫌这里冷清，钱不多，还没有姐妹聊八卦，都不愿意来。

女局长招聘到的唯一的清洁工叫方向一，大学混了四年，实在没学到东西，警局招保洁他就来了。本来方向一以为当保洁可以躺平的，没想到女局长的要求又多又严，譬如窗轨不能有灰、厕所不能有脚印、拖把挂起不能滴水，每天下班前女局长还会抽检......他真受不了。

但每次被训，他低头时都能看到熟女警察的丝袜脚背，欣赏她匀称的美腿，有什么怨言都忍了下来。更何况一个月还有两千八。

他在大院里扫树叶。

四个警察回到警察局，将母女二人的尸体存放在太平间的冷冻柜里，她们的死因明确，没有尸检的必要，女局长就带着宁悦在档案室整理此案的材料。母女死亡的现场照片要洗出来，死因、现场勘察情况的报告都要手写。最后归档，上传电子版。

警察局现在招不到人，后勤的繁杂事项女局长都得亲自来。

胖子在值岗，瘦子在给母女二人的家属打电话，联系他们认领尸体。

不巧，断电了。

警察局陷入一片昏暗，所幸发电机，局里还能撑一阵子。但太平间的制冷设备停止工作，没过五分钟尸柜里开始升温，女尸冰凉的皮肤上凝出水滴。

安蓉从档案室出来，叫了一声瘦子，“你去把太平间拖一下，肯定全是水。顺便擦一下那两个人的身子，别让水泡坏了。”

她说完又进去整理材料。瘦子多愿在办公大厅吹空调，他走进大院，叫住正在扫树叶的方向一，“诶——阿方，停电了，你看太平间里面哪里有水就给拖一下哈。”他插钥匙拧开太平间的门口，就回工位歇着等下班。

“哦，行吧。”

方向一从清洁手推车上拿了一块抹布，拎着拖把，走进太平间。

里面空间很大，比较黑，只有一个通风的小排气扇在墙壁上角，也不转了，透进微弱得可怜的橘色晚霞。地板湿漉漉的，两个尸体冷藏柜的柜门缝隙还在不停往外渗水，“滴滴答答”滴在地上，阴森得格外渗人。

方向一用拖把汲干地上的水，他想着［顺手把柜子里的水也擦干吧？不然一直这么滴水，不是白干？］他双手拉住握把，只听得滑轮“隆隆隆”的沉闷声响，尸体冷藏柜拉出来时，一具女尸也呈现在他面前。

［我靠————！］他被吓得倒退两步。虽然从小他就迷恋女尸和女人脚，也常在网上搜罗冰恋恋足资源，但真正近距离面对一具死尸时还是被吓得不轻。

女尸唇色呈暗紫色，在昏暗的停尸房里看起来像极了邪恶的女反派，直取人的心魄。面色呈死寂般的灰白，昏暗光线下皮肤深层透露出缺氧的淡紫色。她穿着一套灰色真丝睡衣，丝绸柔顺的光泽质感看起来还挺高端。披肩的长发发尾微卷，挺有成熟女人的韵味。

方向一盯着女尸缓了十几秒，生理上他慌得双腿发软，心理却无比兴奋呐喊着：［我终于亲眼见到女尸了！］

他脑海中闪过无数奸尸黄片的画面，阴茎迅速充血，裤裆顶起的方向朝着女尸。

方向一走上前，情不自禁地用指尖轻轻触摸她的脸。

女尸脸颊早已冻得僵硬，没有胶原蛋白的软弹手感，只剩冰凉梆硬。指尖触感是如此真实！他更加兴奋地用力按压女尸的侧脸，而女尸颈部肌肉僵硬，无法扭头，也无法反抗。

他第一次尝到了摆弄女尸的甜头。

方向一更大胆地凑近女尸的脸观察，甚至抚摸她的脸、抚摸她的头发，像是一位丈夫在关心睡着的妻子。

女尸脸上原本结有冰霜，已化为水，脸颊摸起来滑溜溜的，像刚做过面膜。但她的脸色却呈缺氧的淡紫色，让她安详的死相看起来有些难受。

这个女人煤气中毒的时候侧卧在床，双腿并拢半蜷缩。空调吹得她的艳尸冻僵，胖瘦警察合力扳直她的双腿，膝盖高度才勉强塞进冷藏柜。两只美脚并拢在一起，脚趾微微蜷缩，看起来睡得很熟。

方向一走到女尸的脚边，抚摸她的脚背与脚趾。女人生前在三尺讲台站了近二十年，脚趾、脚掌为支撑她的身体而不断增长肉量，趾肉锻炼得饱满圆润。五根脚趾长年累月贴在一起，脚趾侧面已经变平。他捏着女尸的脚趾把玩，尸僵趾肉的弹韧与圆润令他爱不释手。

抚摸着女尸脚趾的纹路，将她脚趾攥在手心，往上掰起，想摆成穿高跟鞋的性感姿势。但僵冷的趾肉与韧带硬得掰不动，像是女尸绷着脚趾不让他把玩。

女尸美脚的矜持令方向一更加兴奋，下体硬得快要爆炸。

他用拖把顶在太平间的门口，掏出阴茎，将龟头抵在女尸的脚趾底部。低温冻着龟头表皮，他激得倒吸一口冷气，“嘶——呼————”龟头犹如一颗恋脚的心脏受到刺激，亢进膨胀。

龟头从女尸的一排脚趾下滑过，趾肚纹路摩擦龟头表皮，生出一阵酥麻快感。趾肉的弹韧压得龟头凹陷，缓解部分充血胀痛，也挤出龟头尿道里的一滴清澈黏液。

“噢噢、鸡巴流水了！你的脚趾好性感！你叫什么名字？”方向一小心翼翼地说话让自己更加兴奋。他握着阴茎，用龟头撩起女尸大脚趾上的尸牌，上面写着

姓名：陈采英

年龄：42

死因：煤气中毒

“要是再写你的脚码就好了，脚码：40。准吗？”他用龟头蹭了蹭女尸的脚心，催她回答。女尸的脚肉凹陷成半个龟头的形状，惨白脚掌沾上一条亮晶晶的前列腺液。

龟头撩拨她的脚底，上半边脚底肉褶就向上扭曲、堆积，形成一道道韵味十足的性感脚褶。冷冻后，女尸的柔软脚褶变为弹韧，拨弄龟头的层次感也更强。层层密集的脚底肉褶堆在龟头，回弹之势强如弯弓之弦。

停电化冻后，熟女脚底凝出水珠，像是她在足交时冒出脚汗。龟头碾压过去，马眼将前列腺液拖进她的脚底水珠，融合成足交专用的润滑剂。

龟头往上撩半寸，一道脚褶迅速回弹，龟头甚至没反应过来。也许是神经被女尸脚底冻得迟钝了。又过半秒，龟头表皮才传来她脚褶拨弄的强烈快感。鸡巴爽得一胀，马眼吐出一大股前列腺液。

“我草、我要射在你脚上了、陈阿姨——”青年拱着腰，全力用龟头挑起女尸的脚底肉褶，享受一道道扭曲脚褶回弹时拨弄龟头的强烈快感。

熟女尸体的足弓皮肤被拉伸，呈现二十年前的光滑质感与性感曲线。一道道脚褶依次弹回原位，她足弓又呈现错综的纹路与肉褶，显得脚肉松弛、柔软，透出岁月温养的成熟韵味。

方向一一直认为自己的阴茎大，龟头胀到极限时，在女老师40码的脚掌下只是勉强够看。他本以为用女尸脚足交会有一种征服感，没想到看着自己的阴茎被熟女大脚压得变形，却给了他被女尸征服的另类愉悦。

“鸡巴好爽、噢噢噢——陈老师、用你的美脚给我夹一会儿鸡巴好不好？”

龟头在女尸足弓爽够了，阴茎体还胀得疼。他将女尸足弓的透明黏液抹进双脚并拢的位置。女尸左脚已经暖和了一些，脚底肉褶变得柔软，随着手指涂抹而扭曲；右脚脚底依旧冰凉僵硬，依旧顽固不化，不同意用脚与青年发生性行为。

女尸的脚穴润滑完毕，龟头插入。半边龟头顶开柔软微凉的熟女脚肉，蹭得她脚心的褶皱凹向足弓内侧；另半边龟头是她右脚足弓的僵硬冰凉的挤压，脚底褶皱纹丝不动，维持着熟女脚底的性感。

龟头在女尸双脚之间被夹扁，冻得神经没有痛觉。通红龟头被挤压得失去血色，从她脚背露出时，龟头才逐渐恢复红润与饱满。

他抓着阿姨的脚腕，将她僵硬的尸体拽向自己，好让鸡巴在熟女脚穴之间插得更深。女尸重量近一百二十斤，他一个人拽着还是很费力。

熟女大脚夹住冠状沟，夹扁尿道和海绵体，他疼得龇牙咧嘴地“嘶——！”一声，鸡巴也疼得一胀，往里灌注更多血液。但血充到半截阴茎就进不去了，被她尸僵双脚夹住的阴茎部分没有一点膨大和翘起的迹象。

方向一爽得大口喘气：“好爽、噢噢噢噢、你的美脚飞机杯真是他妈的极品！”

女尸脚穴夹住的一圈阴茎缩小，胀痛缓解的愉悦从上至下滑动到阴茎根部。女尸的脚掌踩扁他的阴毛，一片脚掌贴着肚皮，一片脚掌压着阴囊。两只美脚中间，鸡巴兴奋地跳动，催促他抓紧抽插。

方向一一手攥着女尸的脚趾，一手握着她的足跟，借力固定住鸡巴抽插的方向。昂扬炙热的肉棒在女教师的两只美丽大脚之间一进一出，追求着对女人足部的病态癖好。如果她还活着，会怎么劝诫恋脚青年迷途知返呢？

夕阳西沉，太平间小窗口透过的橘黄余晖照射着她的美脚，让苍白的脚背显得不那么死寂。青年卖力地用生殖器摩擦她的双脚肉穴，腹部偶尔撞在她的脚掌，发出性爱般的“啪啪”肉响。

青年抚摸着她脚背的温暖，反省着，“我这样算是奸尸吗......”

阴茎抽插了百来下，操得女尸的脚穴升温。他拔出鸡巴，握着鸡巴用龟头上下滑蹭着阿姨的足弓曲面，竭力抑制着射精的怒吼，“呃呃呃呃呃——————！”

一泡浓稠精液射进阿姨的脚心，顺着足弓的性感曲线滑下。精液途经她的脚底肉褶，流速减缓；她的脚底肉褶被龟头蹭得拉伸又叠皱，精液在她脚褶缝隙间的流动也时快时慢。

龟头在性高潮中变得敏感，蹭着女教师前脚掌的一小块黄茧时爽得一胀，射飞出一泡精液落进她的脚趾窝里。

方向一浑身哆嗦，差点跪跌在地，心中暗骂［你这骚蹄子、喔噢噢噢噢——————！］他索性用龟头抵着女教师的脚掌硬茧射精，龟头一胀一大，马眼一张一翕，磨蹭着熟女脚茧的干硬纹路。强烈电流从马眼窜进尿道里，爽得睾丸都想射在女尸脚底。

精液的强劲喷射将水分和温度注射进女教师的脚茧上，浸了十几秒，将她的脚茧都浸软了。

这双美脚将方向一的阳精榨干，鸡巴逐渐低垂，龟头沿着女尸足弓滑下，停到浑圆的足跟上。已经射不出精液，鸡巴还在亢奋勃起，海绵体挤出尿道残留的前列腺液。他捧着女教师的两片大脚，将精液涂在她足跟的干燥纹路上。多余的精液刮上足弓，涂满她的脚底肉褶。

为女教师的双脚做完保养，方向一用手机拍了几十张鸡巴与女尸美脚的合照。

他依依不舍地拉上拉链，用毛巾沾水，擦掉足交战场的痕迹。他一手摸进女尸的衣服，抓着她的乳房搓揉，喃喃道：“要是能把你带回去多好...我肯定天天操你、天天舔你的骚脚丫子。”

他手又摸进女尸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扒，拍下她阴唇的模样。甚至想用两指分开她的阴唇，看看她的屄洞内部构造。但女尸阴道很紧，硬扒不开，他怕撕裂女尸阴道，败露奸尸的事，只好作罢。

仔细擦完女教师的脚，又随便汲干她尸体表面的水分，就将她抱回原来的位置，推进冷冻柜里。

相邻的冷冻柜还在滴水，他猜想［不会这里面也有一具女尸吧？］刚软下的鸡巴又硬邦邦顶起裤裆。

拉开柜门，便看到一具短发的年轻女尸俯面趴着，双手还呈抱手机的姿势，只是小臂被压下，贴着停尸床板。她的小腿向后翘着，双腿穿着白色的足球袜。胖瘦警察为了将她塞进冷冻柜，也为了省事儿，没有扳直她的腿，而是压着小腿紧贴大腿，连脚腕都给她扳直就直接推进去了。

不难猜出她死前就是这个姿势玩手机，玩睡着了，在煤气中死亡。握着手机的姿势让她双手血液无法回流，十指指甲呈暗紫色，十分骇人。双手手掌握住手机的位置各有两条对称的毫无血色的凹痕。

冻得彻底僵硬后，年轻女尸就维持着这个难受的动作。尸牌套在她的左脚大脚趾，细绳深深勒进棉袜，让她大脚趾与二脚趾的白袜凹下明显分界，更像日本女人的木屐袜子。

方向一摸着她的脚，捻起尸牌查看，“陈佳佳？随妈妈姓么？她离婚了？”他看了眼陈采英的尸体冷冻柜。

这时，外面传来断断续续的责骂声，听声线就知道是女局长在吊着嗓子训人。“我让你做的事怎么又让别人做！？太平间是外人随便进的地方吗！你赶紧跟我过来！”

安蓉气势汹汹扯着瘦子的手走向太平间，步伐有力，丝袜脚底的汗与鞋垫偶尔打滑，蹭出“啧、啧”的水声。

宁悦一路跟在安局长后面小跑，像个小跟班。她不想在领导生气的时候离太近，免得被安排不必要的任务。

女局长的脚步声愈来愈近，方向一也迅速擦干年轻女尸的体表水分，装作如无其事地迈出太平间。

他心虚，头一直低着，眼睛都不敢看女局长的身体，生怕瞳孔一有颤抖就被她怀疑。他克制着呼吸频率，让喘气尽可能地平缓。无论如何都不想让人看出他在太平间兴奋过。

安蓉脚步放缓，她见方向一强装镇定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有鬼。安蓉盯着方向一从她身边经过，［小偷小摸的样子，有贼心没贼胆，我生平最讨厌这种人......喏，还有小动作，想掩饰什么呢？］

她的眼睛盯得方向一浑身刺挠。

他远离女局长几米后还没被叫住，心里的石头才落地，不禁长吁一口气［呼——！应该没怀疑我吧？］他用力挠了挠头，像在庆祝自己逃过一劫，也像在装作慵懒和无所谓。其实冷汗渗满头皮。

他走远了，才抬起头，与年轻女警对视了一秒。

宁悦的表情和善，嘴角总是挂着礼貌的甜甜的微笑。每每看到方向一时，那种幸灾乐祸的眼神里笑意更浓，令他感到恶心。

［庆幸我活得不如她么？］

方向一猜得很准。

宁悦六百多分考入警校，毕业分配就是铁饭碗，每天上班瞧着工资福利不如她、上升空间不如她、还要弯腰拖地的同龄人她就心情愉悦，油然而生一股优越感。她很聪明，从来不在语言和行动上表现出来，以免引起矛盾。每天静静享受这股优越感就是她在枯燥工作中的乐趣之一。

方向一上自己的面包车，关车门的动作刻意的随意，更让女局长觉得他在太平间里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安蓉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猥亵女尸？］

幸好在低温下，女局长闻不到凝滞在空气中的精液腥味。

她拉开太平间的门，独自走了进去，并说：“你们两个在外面等。”

夕阳沉入海平面，停电的太平间里更加昏暗。女局长用手机照明，将熟女尸体的内裤扯下些许，捻着她的一瓣阴唇检查阴道口是否有撕裂、是否有体液痕迹来判断是否有人与她的尸体发生性行为。但熟女尸体的下阴紧闭，抠开阴道口，往里面打光也只能看到干涩苍白的阴褶肉壁，没有一丝液体反光的迹象。

女局长的疑虑仍未打消，［该不会是插了她的肛门？］她将熟女尸体翻面，嘴唇抿着手机，扒开女尸的僵硬臀肉并照亮她的屁眼。

几根稀疏的肛毛被水汽黏在女尸屁眼周围，肉色苍白的屁眼褶皱紧紧夹在一起，也没有扩张迹象。本着尊重逝者的原则，女局长没有扒开她的屁眼检查直肠。

她又打开冷冻年轻女尸的柜子，检查了阴道和屁眼，同样没发现性侵迹象。心里嘀咕［没有猥亵女尸，那他紧张什么？躲我干什么？臭小子......］

在安蓉的认知里性侵女尸也只会是阴道、肛门和嘴，这三个有洞且能缓解阴茎充血的部位，不会是脚。故此也没检查女尸的脚，更没发现她的脚底褶皱被龟头蹭得移位。

安蓉将两具女尸推回原位，走出太平间。

宁悦看出了她在疑虑什么，便说：“会不会是他偷怕了女尸照片？万一传到网上影响就太恶劣了。”

安蓉一向觉得这小姑娘是混资历的，没想到思考角度还如此刁钻，眼神生出欣喜，但语气并未表现太多，“你想的还挺多，不错，做刑侦的就是要多角度猜测。但是现在一没证据，二没举报，怎么怀疑也没法查他手机。由他去吧，这小子鬼头鬼脑，就算真拍了女尸照片也只会用来自慰，不敢发上网。”

女局长看着面包车的停车位，丝袜脚趾缓缓蜷紧，眼睛里映出一丝锐利，“要是他敢传到网上、我亲自抓他。”

嫉恶如仇的丝袜脚趾缓缓松弛，她看向女下属，“你怎么会往恋尸的方向思考？”

“唔？课上学的啊。”

安蓉看到她装单纯的样子，便没了往下问的兴致。她用下巴指了指警员休息室的方向，“你去换衣服下班吧。你，进去写检讨，五百字，为什么让清洁工进太平间。写完拿过来给我。”

瘦子还以为被骂完就能下班，苦愁着脸，“啊？又写？”

他十分厌恶写检讨，浪费时间又消耗脑细胞。他也知道安蓉并不会看，因为第一次交检讨就被她调侃字写得丑，之后当面交检讨她都是扫一眼看字数够了就放他走。

瘦子压着不爽的表情，回到自己的位置准备写流水账，凑字数。

女局长冷冷瞪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径直走回办公室。

安蓉脱下单鞋，晾干丝袜脚上的汗。她打通市政的电话，催问停电的事，才知道拆楼的挖掘机把电线杆撞倒了，正在抢修。

直到警察局来电，又确认太平间的制冷设备正常工作才放心离开。

今夜到明天清晨由胖子一人值岗。

三、盗窃女尸奸尸

到了天快亮，熟悉的面包车又开到警察局门口。方向一按喇叭叫醒胖子警察，“胖哥，开个门。”

胖子一脸不耐烦睁开眼，摁遥控打开伸缩门。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七点了，安局长也差不多来上班。他打起精神，在领导面前做样子也要做得好看。

方向一照旧停车在最靠近太平间的车位，离太平间门口十几米。一般没人停这里，都觉得晦气。而女局长的唯物主义信仰坚定，不信鬼神之说，但她停车也同样没靠近过太平间。

方向一昨天拍了停尸房钥匙的照片，下班后找开锁师傅配了一把。他戴上橡胶手套，偷偷打开太平间的门。他因自己的胆大心细而窃喜，［这样就不会留指纹了吧，嘿嘿。］

他将手推车推进太平间。手推车有一个大垃圾桶，有吸尘器、立着扫把和拖把。看起来一切如常。他专门多套了两个垃圾袋，免得装女尸的时候漏了。

车轮隆隆，碾过太平间的瓷砖花纹。他的心跳也随车手推车而提速。他来到两具女尸躺着的停尸柜，拉开柜门，陈采英阿姨的尸体仍安静躺在那里等他，十根脚趾覆上了薄薄的霜砂，保鲜度应该极好。两只性感熟女美脚牵动他的心脏和阴茎一起跳动。

现在不是欣赏女尸美脚的时候，他双臂伸向阿姨的后颈和腿弯，欲用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抱起。但他发力的瞬间只有阿姨的上半身抬起来，脚掌侧面的皮肤还被冻着黏在不锈钢板上，硬扯时发出“呲棱——”一声。

他心中一慌［没给阿姨的脚弄坏吧？！］

方向一轻轻放下怀中冻得梆硬的熟女尸体，免得弄出动静。他弯下腰，凑近看阿姨的脚，幸好这双熟女脚的皮肤韧性极佳，脚跟从冻冰扯下来时皮肤也没被撕坏，所以刚才的声响应该是冰碴从不锈钢板崩飞时发出的。

［还好还好......］方向一怀着失而复得的心情抚摸阿姨的冰凉脚跟，像在安慰这只美脚。阿姨脚跟的一小块已经定型成扁平的形状，看起来很不自然，也恰恰是这种别扭才让阿姨的脚更能刺激他恋尸兴奋点。

方向一再次抱起阿姨的尸体，将她放到地上，双手各掰起她的两条腿，要将她尸体折叠再放进垃圾桶。

但阿姨的大腿和臀部肌肉十分僵硬，像是完全绷紧在抵抗他。他换成双手握着阿姨的右脚脚跟，跪在她的小腹，将她右腿慢慢掰起来。“呃————、呃————！”他一边掰女尸腿一边压低声音喘气，动静像在拔河一样。每次用力，阿姨的右腿就被掰回一点角度。

随着她的右腿竖起、脚掌朝天，宽松的真丝睡裤从她的脚腕滑到大腿，露出扁平僵硬的小腿肚。血液沉积，她腿部后面、屁股和后背的皮肤全呈缺氧的暗紫色。［如果套上丝袜，阿姨这双腿的肤色就会呈现渐变的效果！］他想想就兴奋！

方向一加足马力，掰得熟女尸体的右腿贴到右乳，用同样的方法掰她左腿。

随着髋关节“嘎吧、咔吧”地转动，阿姨的左腿也被掰得贴着左乳。两只丰满乳房被挤压得露出衣领口，展示着女教师的事业线。她以坐位体前屈的姿势被装进垃圾桶，丰满的臀部卡在垃圾桶两侧，方向一压着她的肩膀，她屁股皮下的脂肪即使冰冻后也不算很硬，随着两瓣肥臀慢慢压进垃圾桶里，她的臀型也被慢慢改变为垃圾桶的90°折角。

阿姨的屁股、双腿和躯干塞进垃圾桶后，还剩两片熟女大脚露在上面。妈的...怎么在把她藏起来、运出去的时候，她偏偏要展示自己的大骚肉脚？方向一脑中飞速运转，［怎么藏阿姨的脚啊？］

他把垃圾袋口扎起来，但两只大脚将黑色塑料袋撑起，十根脚趾头的轮廓也特别清晰，一眼就会被看出来；他又试着用抹布盖在阿姨的脚，抹布厚度确实能遮住脚趾的清晰轮廓，但她脚掌的轮廓还是特别清晰，俯瞰时一眼就认得出是一双人脚。

“妈的、这双蹄子真是碍事！”他恶狠狠握住两片熟女大脚揉捏，脚肉僵硬，像冰箱里冷冻的猪肉。捏完阿姨的脚，他手指关节反而因过度反曲而疼痛。

方向一环视太平间，寻找能遮住她脚的东西，还不能显得与清洁手推车格格不入。他看到了角落里的老式拖把，只由一根木棍和一堆布条组成。他大喜［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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