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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具尸体,2

小说: 2025-09-06 07:59 5hhhhh 9080 ℃

他把平板拖把留在太平间,布条拖把倒靠在垃圾桶边。垂下的布条遮住阿姨大脚绰绰有余,杂乱堆叠的布条也能完全隐藏她脚趾和脚掌的轮廓。

他关上停尸柜,将手推车推出太平间。阿姨尸体重约一百二十斤,起步稍微费点劲,车轮碾在瓷砖花纹上的“隆隆”声变得沉闷许多。

方向一从太平间出来,女局长安蓉刚好下车,她脸上略带有没睡饱的疲惫,即使不作表情也像板着个脸,散发着女上司独有的严肃气场。她径直向办公大厅走去,鞋跟踩在地面的脚步声铿锵有力。

两人迎面而行,女局长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对正在盗窃女尸的方向一有极强的压迫感。他不敢与安蓉对视,视线里只剩清洁车和前方的一点路面。他注视着拖把的布条。即使刚才确认过多次不会看出女人脚的轮廓,但真正从女局长的眼皮底下经过时他的心还是提到了嗓子眼。

离安蓉还有三四米,他像平常一样向女局长问好:“安局早上好。”

两人错身而过,他嗅到了女局长警服上淡雅的洗衣粉香味和太阳晒过布料的暖香,也许这股味道里还有她的体香。即使神经高度紧张,熟女局长身上的气味还是令他春心荡漾,大脑在一瞬间绵软放松。

安蓉轻轻回道:“嗯。”她的声音只有他听得见。安蓉声带还处于睡醒时水肿的状态,声音有点哑,也很有成熟女人的磁性。没有拖泥带水的尾音,收尾干脆利落,颇有身为执法者的冷漠感。

她瞟了一眼方向一,这小子今天居然戴手套了?开始有点儿清洁工的专业性了。大脑短暂的联想让安蓉没时间仔细看老式布条拖把,也没发现布条下掩藏着一双39码的女尸脚。

听着安蓉的脚步踏上台阶、打开门、关上门后,他紧张的心才缓缓安定。他放慢速度,抵消清洁车往前滑动的惯性。打开面包车的后备箱,抬起垃圾桶并推进车厢。将垃圾桶底部抬高,装有女尸的垃圾袋就滑了出来。隔着垃圾袋能看见她屁股、后背、头和双腿的轮廓,还有一双惨白的大脚露出垃圾袋袋口。阿姨双脚脚掌贴着副驾驶的座椅,十根美趾上散发寒冷雾气,勉强可以说是飘飘欲仙?

他将阿姨的尸体挪靠右,腾出左边空间等会儿放她女儿的尸体。

“呼————!”搬运一百二十斤的女尸累得方向一气喘吁吁,迎面碰巧女局长吓得他勃起的阴茎都软下来。

关上后备箱,稍微缓了一会儿,他又进太平间,打开陈佳佳的尸体冷藏柜。

十九岁的女孩仍保持着翘着双腿的趴睡姿势,身体姿势像一个被压扁的“C”型。她身高167厘米,减掉小腿和脚掌的长度,目测她的尸长大约剩130厘米左右,塞进150厘米高的垃圾桶绰绰有余。

女孩儿左脸长时间贴在不锈钢板上,抱起她时,扁平的左脸让她脸型显得过分削瘦。好在她的五官依旧精致漂亮,睡相恬静,从右边看还是一等一的美女。只是可惜她的奶子也被压扁了。

陈佳佳的短发与下巴齐平,典型的高中女生发型。方向一拨弄她的短发遮住扁平的半边脸,女孩儿的容貌又恢复了青春靓丽的感觉。

方向一将她装进垃圾桶,封上袋口,只要没人伸头往垃圾桶里面看,根本看不出里面装有一具女尸。他推着清洁车到后备箱,将陈佳佳的尸体和她妈妈的并排放着。两个黑色垃圾袋明显右边的大一圈,熟女阿姨的身材丰满,仅是看着轮廓都更赏心悦目。

他关上后备箱,将车开到警察局门口,“胖哥,我做完工了去吃个早餐,帮我开下门。”

按照惯例,方向一扫完树叶再吃早餐。胖子警察没有怀疑,打开电动伸缩门就放他走了。

方向一离开警察局后神采飞扬,乐得合不拢嘴,他不敢相信这母女俩的艳尸从此以后就成为他的性玩具!他左手控制方向盘,右手伸到车厢里摸阿姨的尸僵美脚,脚趾上的冰霜化水,手感冰润,脚趾肌肉还僵硬着,捏揉时指尖很容易在她的圆润趾肚上打滑,像在摸一双熟女汗脚。

大早上车里不用开空调,马路的风“呼呼”灌进车窗里,吹拂阿姨脚上的冰水,吹得他的手指也凉得麻木。熟女脚趾上的水风干后,才能摸出趾肚和趾底的纹理感,她的趾肚纹理较浅,触感细腻,趾肉捏扁回弹的肉感很有玩头;阿姨脚趾底部的皮肤有些松弛,不像少女脚趾那般光滑无瑕,而是有几道竖向的明显褶皱。阿姨的趾底褶皱不与肌肉黏连,也不受尸僵影响,保持着皮肤的柔韧性同时还有很强的纹理感。揉捏她的每根脚趾,趾底褶皱的弹韧也抚摸着指尖。

阿姨的前脚掌有一小片黄茧,脚茧纹路的触感糙麻偏硬,推揉她的脚茧,前脚掌的整片皮肤也随之挪动,厚实脚肉的弹韧抵抗着他的手指按压。方向一对阿姨的大肉脚十分上瘾,硬生生按得她的脚茧凹进脚肉里。松手时,脚茧凹坑已经不会回弹,尸僵影响她脚底肌肉的回弹效率,脚底呈现辐射状的纹路凹向脚茧。

方向一不禁感叹,[这就是女尸的魅力啊!]她们会不知羞耻地保存最后被玩弄的姿态,供人欣赏和回味。

他单手握紧阿姨的脚掌两侧,挤压她的脚肉膨胀,使前脚掌的凹坑重新恢复饱满姿态。

顺着阿姨足弓轻轻挠,指甲刮着她的足底纹理。换作平常她肯定以为是女儿趁她睡着恶作剧,要教训两句的。但她现在只是一具安静的女尸,任由自己的大脚丫子成为恋脚青年的把玩物件。

方向一将她的脚后跟托在手中,心疼地按揉被压扁的位置。原本浑圆饱满的脚跟被压出两条棱线,又硬又割手,抚摸着变形的女尸脚,他仍心有余悸,忍不住发问:“阿姨你睡觉怎么不穿丝袜......要是穿丝袜,脚就不会被冻住了。”

两具女尸在车厢里一言不发,只有阿姨的脚跟慢慢被捏得回弹、逐渐圆润的脚跟触感像是她的回答。

两具女尸在车厢里逐渐化冻,面包车的避震不好,路过坑洼地面时震得母女俩的尸体一抬一落。

方向一看着后视镜的女尸摇摇晃晃,鸡巴又硬了。

……

……

回到家,他倒车进院子,让后备箱对着家门口。

方向一住的是自建房,墙面只有水泥,墙皮都没有。爷爷奶奶去世后这栋三层楼就留给他,但里面十分空旷,除了厨房和卧室,到处都像毛坯房似的,杂物都堆在地上。

[应该不会有邻居看见吧?]他瞄了一眼周围环境,确认没人,才用浴巾依次裹着两具女尸抱进卧室。

进家门后,他就肆无忌惮地伸手进浴巾里摸女老师的腿。冰霜化成许多水滴,从大腿摸到她的内裤,冰水就顺着她的美腿流到脚趾,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将熟女教师的尸体抱上床,他就迫不及待扑上去。

打开浴巾,陈采英的脸上凝有许多水珠,发丝凌乱黏在她的侧脸,尽显人妻艳尸的破碎感。他贪婪亲吻着女尸的脸,嘴唇抿着她脸上的冰凉水珠,也抿着她的发丝。

方向一既兴奋又害怕。这一切太不真实了,他怎会得到这般极品的熟女艳尸?是不是自己在做梦?他害怕这是个迟早要醒的梦,所以尽已所能地与阿姨的尸体亲热。

他的吻十分暴力,嘴唇亲得女尸的脑袋都歪向一边。她脖子的尸僵还没完全缓解,脸颊肌肉也很是僵硬。

嘴唇吻在阿姨侧脸,嘴唇扁了,阿姨的脸却没怎么凹陷。

方向一亲到嘴都疼了才停下来。他兴奋喘着气,“阿姨、我去把你女儿也接上来,等会儿我们玩儿双飞好不好!”他将陈采英凌乱的发丝撩到耳朵后面,让母女相见时能看清彼此的脸。

陈佳佳的体表已经凝出更多水珠,抱上床后,母女尸体对比起来,还是女儿青春甜美的长相更贴近出水芙蓉这四个字。虽然她的侧脸都压扁了。

方向一心疼地捏她的脸颊。女尸光滑水润的皮肤划过指尖,脸颊深层的肌肉却是棱角分明的僵硬。用力捏她的脸,扁平的脸颊肌肉才微微膨胀弹起,让她甜美的长相恢复些许腴润。

他掐着阿姨的脖子,将她脑袋拧过来与女儿的贴在一起,母女俩的鼻子几乎完全一样,妈妈的眼窝微微凹陷,稍显疲惫。眼角有了淡淡鱼尾纹,眼皮的纹路也更深。她脸上的水渍让颧骨与下巴泛起淡淡一层光泽,极有熟女韵味。

女儿的眼周看不出任何疲惫,脸型和五官隐隐有了御姐范儿,睡相给人清冷的距离感。母女嘴唇都微微下撇,唇角的角度都一样。

对比一番,他不禁感叹,“嗯嗯...母女俩长得还真像呢。让我看看奶子像不像~”

撩开两具女尸的睡衣,双手各摁在母女的乳房上不停搓揉。妈妈的乳房已有C罩杯,一只手刚好握住,乳房皮肤的水都被奶罩吸干,手感干爽冰凉。用力攥紧,五指尖传来脂肪柔软与筋膜的弹韧。

攥紧女老师的乳房时,她的乳头被挤得凸起。干硬的一粒乳头摩擦掌心,让揉奶的手感变得丰富。

他捻着女老师乳头,不停挤压。这就是她给女儿喂奶的地方,离婚后许多年都没人摸过她的奶子,但乳头和乳晕也在衣物的摩擦下变成深褐色。乳房灰白死寂的颜色让她的乳头和乳晕更加显黑,有种引人猜测的淫荡。

而她女儿的乳头就很娇嫩。即使死后乳头已不再粉嫩,也呈淡褐色。乳房只有B罩杯,揉起来的手感总不过瘾。但她的身材很好。死时的姿势让小腹得到拉伸,几乎没有脂肪的肚皮紧贴腹肌,显出明晰的马甲线。看样子她还是个运动型女生呢。[踢足球的么?怪不得穿着足球袜。]

方向一脱下母女俩的裤子,将妈妈的两条玉腿扛在肩膀。

陈采英的腿肉不如女警的紧实,但分量也很沉,压在肩膀上感觉真实而满足。

分开她的腿,将鸡巴瞄准阴唇。她的阴唇原本被冰霜冻在一起,化水后使得两瓣深褐色的阴唇很湿润,像极了AV里的淫荡女优。他把鸡巴插了进去,不出所料,阿姨的阴道口又紧又干涩,硕大龟头根本进不去。

他握着屌,用龟头上下撩动女尸的阴唇和阴蒂,“阿姨快点、让我插进你的逼好不好?我好想操你、当着你女儿的面操你的尸体——”与女尸调情的话语让他自己感到兴奋,鸡巴胀得更加厉害,马眼流出前列腺液。

通红浑圆的龟头亲密亲吻着阿姨的阴唇,散发着朝气蓬勃,散发着对熟女尸体的强烈欲望。

阿姨的阴蒂毫无血色,湿润皱卷的阴唇任由龟头挑拨,唇瓣之间和阴道口都被涂满前列腺液,黏得拉丝,润滑无比。

龟头撩几下她的阴唇,又试探性顶进阴道口。

龟头炙热体温逐渐传导到女尸的阴道口,冷缩又热胀后,陈阿姨的阴道口稍微恢复弹性,坚硬肉锥顶进去,她的屄穴也配合地包住龟头。

“噢噢、陈阿姨你接受我了————好紧、呃、你的骚逼里面好冷!”

陈采英离婚后,偶尔靠自慰解决生理需求。她喜欢抠阴道最外面的肉,这里神经分布最密集,也最敏感,能让她最快到达高潮。久而久之,阴道口的皱襞增生。龟头插入就被层层阴褶裹住,触感柔软而绵密。

再往里半寸,龟头顶开的阴道肉壁都还未完全化冻,低温迅速吸走龟头的热量,龟头表皮神经被冻得麻木。龟头撑开她的紧致阴壁,只感受到被挤压,感受不到阴肉摩擦的快感。

[这就是奸尸的感觉吗...没有想象中的舒服啊]

他硬着龟头皮插进女尸阴道深处。里面有水,润滑效果很一般。阿姨的阴道褶皱很多,一层层套在龟头上,半根鸡巴插进她的屄里,便感受到熟女阴褶从龟头抚过、卡住冠状沟、套在阴茎体上的层次分明的弹韧。

他兴奋得快要射精,脑袋依偎在熟女玉腿上,“阿姨、你的逼好紧好舒服、噢噢————我还是第一次做、射这么快你会不会怪我?”方向一亲吻阿姨的腿,湿漉漉的美腿又凉又沉,能很好转移他的注意力。

鸡巴在熟女尸体里一翘一挺,挑得她阴毛都凸起来一根鸡巴的轮廓。方向一第一次奸尸也是第一次做爱,不舍得射精太快,也不舍得拔出来,只好将注意力转移到其它感官,好让鸡巴冷静下来。

他把陈佳佳的双腿拉直,将两只穿着足球袜的棉袜脚掌盖在自己脸上。他深吸一口气,嗅到一股微微带酸的女人脚臭味——很像他偷闻女邻居鞋袜时的味道。

而陈佳佳的脚味后调很长。酸冷的脚汗经由冷冻,臭味被抑制了许多。脚酸水汽覆盖在鼻腔黏膜,酸冽脚味立马释放,如针扎剑刺般强烈冲击着方向一的恋脚基因。

他大震撼[一个女孩的脚怎么能这么刺鼻!?]

停止嗅陈佳佳的棉袜脚后,水汽里的酸臭脚味仍在鼻腔里释放,余韵悠长。经过体温暖化后,她脚汗里油脂分离出来,飘飘摇上方向一的颅腔。这是女人足部才能分泌的荷尔蒙气味,运动能力强、代谢旺盛的女人脚还会分泌油状物质,使脚汗更滑更黏。

嗅着女人脚的独特芬芳,方向一的鸡巴暴胀,亢进地索取女尸阴道的挤压感。他腰胯一拱,将整根鸡巴都插进陈阿姨的阴道里。蜿蜒曲折的肉道并不柔软,鸡巴插得越深就被掰得越疼,尤其是陈采英这种生过孩子的女人,阴道壁更是厚得很有力量。

一直以来让陈佳佳感到自卑的脚味竟然成了别人奸尸她妈妈的壮阳药,九泉之下,她如果知道了会好受些还是羞耻些?

龟头穿过凹凸不平的屄肉弹韧冰凉,龟头表皮划过粒粒肉芽,顶到她的宫颈口处。

大概是产后恢复得好,屄也十几年没人操,又或许是被冷冻过,陈阿姨的阴道缩短,16厘米的鸡巴填满她的阴道,半个龟头甚至插进她的宫颈口里。

陈阿姨的宫颈口与没生过孩子的女人不同,宫颈上有褶皱,仍能被龟头扩张。宫颈嫩肉十分滑嫩,龟头轻轻插入或者拔出,宫颈口含着龟头锥面上下滑动,活像一张小嘴在吮吸龟头。

母女二人的阴道与臭脚配合得十分默契,让他的鸡巴在兴奋的射精边缘与被脚臭熏得龟头敏感度下降之间徘徊。

鸡巴疯狂在熟女艳尸的阴道抽插,操得她的阴唇一翻一翻。两条美腿挂在青年肩上来回摇晃,冰水从脚趾尖飞落,仿佛是她在性爱中出的香汗。

肩膀给熟女阿姨的双腿压着令他感到踏实,慢条斯理地品味她女儿的臭脚。棉袜底的毛球摩擦在脸上的糙麻感是如此真实,搓得脸越来越辣。他双手握着女尸脚背,隔着足球袜能摸出她的脚骨坚硬与脚肉弹韧。运动型的女人美脚捏玩起来手感刚柔并济,脚趾未完全缓解的尸僵抵抗着掰弄。

方向一扳着她的脚趾翘起来,纯白棉袜里脚型和她妈妈的脚一样漂亮,脚趾修长,趾肚饱满,袜尖收拢进她的脚趾底部,凸显趾肚的圆润轮廓。前脚掌宽而不肥,脚型在足弓收窄,脚掌曲线很优雅。

脚汗将纯白袜底浸黄,她足跟的位置尤为明显。脚汗浸透棉袜后,棉线变软,在她足跟碾压与摩擦下变得越来越薄,能看见足跟的浅黄肤色。

方向一含住她的棉袜脚跟,门牙啃着足弓曲面,刮出棉袜织缝里的冰凉脚汗,吮吸一口,女尸脚汗附着在他舌面,咸涩的汗味融在味蕾上。她脚汗里的酸带有青春的气息,在舌头上跳跃、弥散,充满口腔。

“你女儿的脚味儿可真重啊!哈哈————”他狠狠用鸡巴撞进陈采英的宫颈,两条熟女玉腿也在他肩上甩得更高。

阿姨小腿摆动下来,足跟重重撞击他的后背,仿佛在说:“不准说我女儿的脚臭!”

方向一停顿了一会儿,又继续抽插她的阴道。舌头顺着她女儿的足弓舔舐,舔到脚掌。入口最先是冰凉清水的味道,低温和棉袜摩擦使味蕾变得迟钝。舌头挤压她棉袜里的脚汗,丝丝滑腻从棉袜里流出,酸咸的女人脚味黏在味蕾。

舌头抿住上颚,将她的脚汗咽下。

女尸的油性脚汗黏在咽壁上,酸涩感顺着食道往下滑,像是她的臭脚伸进喉咙里。方向一舒服地喘出一口气,暖烘烘的气流携着女人脚臭反灌鼻腔,对重度恋脚的他来说又是另一种享受。

母女艳尸双飞的刺激令他的神经高度敏感,在陈阿姨的屄里抽插了三四百下就坚持不住射精了。他的鸡巴猛地一挺,龟头狠狠撞进阿姨的宫颈口,灌进连续几泡腥臭浓精。

射精疲惫令他觉得肩上的两条熟女肉腿越来越沉,压得他的身形佝偻。方向一捧着女尸双脚又舔又嗅,鼻尖埋进她的白袜脚趾缝里猛吸。

女尸脚味在鼻腔里只进不出。他用嘴巴哈气,伸着舌头像条狗一样舔着她的脚底。

他喃喃道:“阿姨、我全射进去了——我闻着你女儿的臭脚、把精液全都射进你的骚屄了!呃————”马眼已经吐不出精液,鸡巴还在卖力拱着熟女艳尸。射精亢奋过后,龟头表皮还敏感,能感受到阿姨的子宫被精液浸泡得温暖湿润。

陈采英的整条阴道都被操得软乎,贴合着粗硬肉棒的形状。浓稠白浆由内而外流满阴道褶皱的每一条缝隙,填补她多年没有男人关爱的空虚。

龟头拔出阿姨的阴道口,外界空气急忙钻进她的屄缝,黏糊糊的龟头与阴道口发出“啧啧滋滋”的亲密吮吸声。一大泡浓精漏出阿姨的屄,沿着臀缝中线淌到屁眼上。

陈采英的屁眼呈深褐色,肛门褶皱密集而纤细。沾上精液光泽熟女肛褶显得淫荡起来,润滑完毕,像是写着“欢迎光临”。

方向一扯下一段纸巾,揉成团塞进阿姨的臀缝里堵住精液。要是精液如果渗到床上还怪恶心的。

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缓缓射精后的疲惫,然后扒光母女俩的衣物,将后院的一个巨大水缸搬进厨房,起锅烧水,刷洗大缸,准备给两具女尸洗洗身上的口水和精液,顺便洗洗太平间的晦气。

这个大缸是上世纪还没有通自来水的时候的产物,为满足全家用水需求,农村水缸都是能做多大做多大,然后挑水回来把缸装满。新建房子以后,爷爷奶奶觉得以后这大缸或许能当个古董卖些钱,就留下来了。没想到再用的时候,是用来泡女尸。

从卧室将母女艳尸抱进大缸里,让女老师的屁股坐到底,双脚露在缸边。她双腿大开,毫不避讳露出自己的阴唇与肛门。

方向一先往缸里倒凉水,水面刚好没过阿姨的肚脐。双手扒开阿姨的阴道口,让水充分流进阴道,再伸中指与无名指进去掏。指尖滑过阿姨的绵密阴道肉褶,触摸到精液润滑的阴肉颗粒感。手指感觉比龟头更灵敏,能摸出阿姨的屄里有几层褶子、褶子上有几道折痕、折痕上有几粒肉芽......如此精妙绝伦的为榨精而生构造,龟头插进去就只知道爽,实在是太浪费!他真想给阿姨舔舔屄,试试她的屄肉夹住舌头是什么感觉。

两指在阿姨阴道里抠弄,抠歪她的阴褶,抠出一缕缕白色絮状漂浮物。阿姨的阴唇之间不断飘出精液,浮在水面,他用手掌舀起精液泼到洗手池里。

时不时按压一下阿姨的小腹,将她子宫里的精液也洗出来。将阿姨子宫腔挤扁,再松手,宫腔肉壁弹起,形成真空的子宫腔自动吮吸阴道里的清水发出“嘬、嘬、嘬”的声响。听着淫荡的动静,方向一忍不住揉捏阿姨的阴蒂嘲讽,“阿姨你的小骚逼刚才是不是就这么吸我龟头的?”

人民女教师没有回答他的低俗问题,依旧矜持、保持着不雅的姿势坐在大缸里,等方向一一点一点抠出她阴褶黏着的精液。

“我真是好奇,你们女人被内射的时候怎么确认屄里面有没有洗干净?手指插不进子宫,怎么确认子宫里面的精液有没有洗干净呢?”方向一挤了一些白猫洗洁精,手指塞进阿姨的下体继续淘洗、杀精。女人洗不干净子宫会怀孕,女尸洗不干净子宫会发臭,他可不想这般极品的性玩具操几次就臭了。

洗洁精在阿姨绵密的阴褶上很容易搓出泡沫,柠檬清香与泡沫从她的阴道里浮上水面。抠着抠着,阴道里的滑嫩慢慢减少,屄肉只剩清水的阻滞感,说明精液与洗洁精完全洗干净了。

锅里水温烧到微微烫手时,全都倒进缸里,水没到阿姨的乳房下方。将她女儿的尸体也抱进缸里,岔开双腿,两只美脚搭在缸沿。母女尸体所占大缸的容积刚好让水面满上她们锁骨的位置,女老师一头乌黑微卷的披肩长发在水面漂浮。

他用瓢舀了些热水淋在陈佳佳的扁平左脸,反复揉捏,几分钟后,她的左脸肌肉终于恢复弹性,脸型恢复圆润流畅的线条。但压久了的左脸紫色明显要比右脸的深。

陈佳佳的两片乳房扁平,被热水泡软后慢慢膨胀,但最终只恢复到B罩杯。她死前乳头粉嫩,失去血色后所呈的褐色偏白,看起来依然娇嫩。

方向一分别攥着母女的一只乳房揉捏,陈采英的乳房脂肪含量丰富,够大够软,轻轻握住就被手掌攥成纺锤状;陈佳佳乳房里的乳腺和结缔组织占比更多,手感稍微更弹嫩。将母女俩的乳头抵在一起,明显陈采英的乳头更长更大粒,乳晕也比女儿的大一圈、乳晕颜色更深,更具成熟女性的丰盈美感。

“你妈妈的奶子那么骚,是不是你小时候吸的?”方向一松开陈佳佳的乳房,调戏女孩儿般挑起她的下巴。陈佳佳脖子被泡软,脑袋无力地左摇右晃,脸颊碰着妈妈的大脚丫。

母女俩的双脚搭在彼此的脑袋旁,脱去陈佳佳的足球袜后,小腿皮肤有两道浅浅的勒痕,勒痕以下的小腿与双脚都呈缺氧的淡紫色,别有一番女尸风味。

他用肥皂给母女尸体洗脚。陈阿姨的美脚昨天被他射过精液,擦干后还是有极少量的前列腺液黏在她的脚底,用水淋过后,阿姨脚底摸起来仍有滑溜溜的感觉,搓几次就搓掉了。昨天马眼抵在阿姨的脚茧上射精,他轻揉阿姨泡软的脚茧时格外小心,在绵密的泡沫中他看不见阿姨脚茧的纹理走向,只能用指尖感受,再顺着她脚茧纹理轻抚,抹掉残留的精液。

充分搓揉过的熟女大脚搭在缸边,丰富绵密的泡沫包住她的双脚,等待清水的冲洗。

方向一举着陈佳佳的一条腿在空中,用肥皂搓她的脚底和脚趾,起沫后,双手捧着她的脚丫搓揉。青春少女的酸臭脚汗味被从脚趾缝里揉出、封存进一个个泡沫里。这是她生前留下最浓郁的味道,修长的脚趾依依不舍地夹住方向一的手指,像在祈求他洗得干净点,不要让她死后还被人议论脚的味道重。

他稍微用力揉陈佳佳的脚底,“骚臭蹄子、穿着个足球袜干什么?脚底的血揉都揉不开。”他按压女尸的脚掌肌肉,缺氧而黏稠的血液流动性很差,脚底肌肉和皮肤回弹时,血液并不流动,脚底被按压的位置呈现苍白肤色,周围的血液却变浓,呈一圈更深的紫色。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女尸脚特有的观赏性了吧。

将母女的40码和38码的脚丫搭在缸边,用大瓢舀水冲淋。随着阿姨脚上的泡沫一点点滑落,一双灰白色的性感大肉脚慢慢露出来;她女儿的紫中透白的脚掌与小腿则更吸人眼球,仿佛在抢她这双成熟美脚的风头。尤其是脚底的几处苍白,暗示着别人帮她捏脚时要重点揉捏这几个位置。

两双美脚晾在缸边,窗外吹来的风给母女俩吹干脚上的水分。

方向一将她们的头发捋出缸边,挤来一捧洗发水给她们洗头。从缸中舀水,淋洗头发上的泡沫。同时又往缸里添热水,维持40℃左右的水温。母女尸僵不断带走热水中的温度,待水微微变凉,他又得往灶里添柴。

洗一趟母女俩的尸体用了二十分钟,累得他跟孙子似的。他累得坐在地上,看着灶里的柴火即将燃烧殆尽,突然想起还有一双胶皮手套扔在车里呢,[这是我偷女尸的作案工具啊,可留不得。]

他爬起来,准备拿手套和柴火一起烧了。

胶皮手套从冰凉变成室温,水凝聚在防滑纹路,排列整齐的水痕留在中控台上。他脑中神经猛然惊醒——[今天偷女尸是没留下指纹,但是昨天给女尸擦身的时候肯定留下了啊!安蓉要是发现女尸被盗,肯定查到我头上!操————]

方向一暗骂着自己的不该,[当时就应该把尸体冷藏柜都擦一遍!完了完了!]

他把胶皮手套扔进灶里,一缕黑烟悠悠飘出,伴随着一股橡胶燃烧的臭味。他刚要上面包车开往警局,就从厨房的窗口看见一辆警车停在他家院子。车门打开,伸出一条令他熟悉又敬畏的肉丝美腿,“安蓉?!她为什么来我家!”

四、败露

方向一还在玩弄母女俩的尸体时,安蓉在警察局办公室处理事情。

她看了一眼瘦子的检讨,眼睛像是不想被污染一样眯成一条缝,[嗯...字数够了。就是字还是那么丑。]她随手把检讨放在一边,走去太平间想看看母女二人的尸体被殡仪馆拉走没有。

两个尸体冷藏柜果然都是空的,死者入土为安,她便放心了。安蓉拿起一册《尸体移交记录》,发现陈采英和陈佳佳尸体的“移交单位”都是空的,心火一下就上来了,乳房和脚底都冒出热汗,[昨天谁值的岗!怎么又偷懒!?有人取走尸体都不登记的吗!?]

她疾步走向保卫科,瘦子耳边响起“嗒嗒嗒”的声音越来越近,女局长气势汹汹的模样突然在脑海中浮现。瘦子立马收起手机,从椅子上弹起来,“安局有什么事儿?”

安蓉板着脸,面色铁青,将册子甩到桌面上,“殡仪馆工作人员的署名在哪儿?”她指着两具女尸的名字。

瘦子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知道胖子肯定闯祸了,心里幸灾乐祸,“呃、不是我、我不知道、我才刚来接班。他回宿舍睡觉了。”

安蓉叉着腰,有火又不能乱撒,“你马上打他电话让他滚过来,我有话要问他。”

“哦哦,好。”

瘦子拨打胖子的电话。安蓉把册子拿回太平间。也许她是觉得闲,或是真怀疑有猫腻,便凑近两个尸体冷藏柜看。在把手处发现有指纹重叠,有她的,也有方向一昨天留下的。但是......怎么还有排列规律的几道纹路?

胶皮手套碰过的地方当时看不出痕迹,随着低温下,不锈钢板起雾结霜,防滑纹路变得显眼。

安蓉脑中开始回忆,[昨天肯定还没有这些纹路,我看得清清楚楚。那就是我走之后还有人来过,把母女俩的尸体运走。会是谁?只可能是殡仪馆工作人员......戴手套也正常。但他们怎么可能不登记呢?不可能忘登记......签个字几秒钟的事情,而且移交尸体牵连的责任范围这么大,殡仪馆的人不可能为了省几秒钟冒这个风险。排除殡仪馆的人,还会是谁?]

安蓉脑海中浮现方向一小偷小摸的形象,[那就是他了!一个清洁工有这种手套,合理;他昨天从太平间出来也是一脸心虚,那就是对母女俩的尸体做了什么、而且他有瘾;他的身份也容易混进来,还有车,一个人运走两具女尸完全没问题。假设他真有恋尸癖,一切都能对得上!]

拨云见雾的振奋之余,安蓉还觉得脊背发凉[这个清洁工是否幻想过奸尸我和宁悦?真是恶心!]

安蓉回到办公室调查方向一的住址,她刚走出来,就看见胖子警察正老老实实在工位上等着。

胖子其实一来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杀了这臭婊子的心都有。他回宿舍刚躺下就被叫过来,安蓉又不说为什么叫他过来,他只能看着安蓉办公室亮着灯,认为安蓉明知道他在外面等,就是要晾着他,越想越气,感觉自己被女局长玩弄。

但看着安蓉气势汹汹地走过来,胖子还是一脸做错事的表情站起来,“安局,您找我?”

安蓉此时真的没时间鸟他,但玩忽职守、弄丢两具女尸的事不可能不重罚。她指着胖子的鼻子,“你现在马上给我写五千字的检讨!写清楚你昨晚到现在每一分钟都干了什么!为什么太平间两具女尸丢了都没发现!”

她逐渐提高音量,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嘶吼。

“啊?什么丢了??”胖子怀疑自己的耳朵。

安蓉真想扇他两巴掌,要不是顾及法律。她眼睛瞪得很大,眼白爬上血丝,漂亮的卧蚕都掩不住这双眼睛里的杀意。她咬着牙齿,不再说什么,再说一句就是脏话。

胖子认骂,但不认罚,心里嘀咕[那俩母女的案子不是定性为意外死亡嘛?又没有家属认领,被偷了被烧了不都一卵样?为什么还需要我费心费力严加看管?还写检讨、真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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