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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致敬流觞之夜:酒、四季、飞不走的鸟

小说:致敬白领笑笑生系列 2025-08-19 22:45 5hhhhh 3260 ℃

第二章 夏(上)

有时候就像雪姐说过的,既然来到,既然找到,那为何又要离开呢。

只是可惜,我明白得实在是晚了些。

与在这里死去的其它女人一样,李雪的肉体消失得悄无踪迹,她的最后表演被完整地记录下来得以让人观摩欣赏,可那具肉体真正的下落……又有谁能知道呢,反正我不认为传闻全是假的,地下肉市迎来一具极品的消息似乎确有其事。

近段时间夜场里的人流明显多了些——虽然雪姐那妖娆的身段动人的舞姿不在了,但这座空旷的舞台上总是要有点什么,哪怕只是挂上玩死的女人尸体。

“她很幸运,哪怕已经沦落到了那副样子。”我听见附近有别的女人对着舞台上的艳尸如是说。

起初我以为只有急色的男人会想方设法地知道一点什么,然而却忘了,最了解女人的也只会是女人。

一杯新调好的烈焰推向了吧台另一头的佳人,蝶形面具后的双眼有些哑然,不多时慧姐的玩笑也随之而来:“你是只想送我这一杯,还是想把我也送到那舞台上去?”

“有什么区别么?反正我不送,最后你也会巴不得自己死在这里。”

“很讨人厌,但是真话。”她浅尝了一口,随即哑然失笑,面具所不遮掩的唇角勾起了好看的弧度:“难怪李雪会选择你,你的品位相当不错。”

“是你的品位不错,我只是挑了最合适你的酒。”

我不知道我这样的奉承为她带去了什么,但那双原本低垂的眼眸里好像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自打我下定决心留在这个地方,与她相识的一个多星期以来,这是她第一次用这样的目光看待我——但我宁可自己在这种时候不要这么敏锐。

出于少惹麻烦的考虑,我尽量不去与她对视,不仅因为她背后的男人掌控这里,也实在是出于她那一身美丽又危险的棘刺,与沉沦的李雪相比,她赫然能在这深渊里头高高在上。

怪异性感的花臂,吊带晚装本该露出大片的雪白后背被妖艳的羽翼所覆盖,咋一看会让人望而生畏,可若多与她谈几次心,就不难得知她那遍布肉体的纹身似乎是为了掩盖什么。

这里极少出现这样特别的女人,无论那副戴着面具的外表是如何的张扬美丽,她的举止却始终低调淡漠,尽管在我的印象里,她来到这间夜场还不到一个月,却表现得好像对一切都了如指掌,这样的女人,与致使我失去若绮的罪魁祸首是何其的相似。

她们同样都是我不该接近的女人,她们同样擅长戏弄与掌控,而围在她们身边那些毫不自知的蠢货,他们不外乎只有两种选择:被她们的艳丽而狰狞给生生吓走;或者被那美艳的蛇蝎脸蛋吃到渣都不剩——就像曾经的我一样。

可惜又遗憾,即便是这样放纵的天堂,亦有猎艳的禁区。

“听说,你之前出了点麻烦……是丢了工作?还是和女朋友闹了点不愉快?”

“你是从哪……”

“我猜的。”她很恶劣地用笑容打断了我,好似在暗示——我身上的悲剧,她口中的笑话。

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得知的,只能在心底暗骂晓茜这长舌的骚货,但在嘴上我却不得不想办法搪塞过去,如同她的外表一样,慧姐对待问题的方式也一向不是我喜欢的。

“不用这么紧张,也别想着骗我。”慧姐那妖冶的面容笑起来,有一种近乎无情的美感。“只是要你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

无奈叹息,我不知道慧姐的话意味着什么,但那已经不是我能逃避的了。

乐曲切换,不知不觉间,从二楼下来的推车路过吧台,原来是上面某个包间里的狂欢结束了。

车斗中,形似蝴蝶的黑色面具遮掩住这些艳尸的上半张脸,美好动人的肉体失去了生命,被随意地堆叠着,直到她们被主事的慧姐一个一个地揭下面具,无神的目光与定格在最后一瞬的潮红面容如同这些死去女人的身份一样,给了边上的人们不小的震撼。

“那不是黄鹂吗!有段时间没在下面看到她了,没想到她居然跑去做了上头的马子。”

所以今夜的狂欢亦有祭品,一个素来以风骚主动出名的少妇,她一如既往地用那双丝袜美腿踏入这里,如果那双美腿的主人事先知道她的结局,那么现在我眼前的,又会是怎样的景象?

或许那样一来,躺在推车里,脖颈上缠着丝袜的女人就有可能换成别人……但我明白,更大的可能是什么都不会改变。

今夜之前,我还常常与她碰杯,我很喜欢她的笑容,还常与她打趣,即便是哪天不小心死在了这里,记得也要笑得好看些。

这个熟透的女人当然不会介意我开这样的玩笑,正如她从来都不会介意被我压倒在酒桌或者沙发上,就像她勾引导致她婚姻破碎的奸夫一样,只不过,一个将对婚姻的忠诚转移到欲望之上的女人,也当然不会仅仅只允许我这么一个男人操她。

“既然我讨厌回去,那么留在这里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说不定你还巴不得我早点被挂在上面。”这里有许多女人都会这么大方坦白的承认自己,她当然也不例外。

不过现在这样也好,至少她再也用不着去面对她的混蛋老公了,那双失去光芒的眼眸直盯着天花板,双唇微微张开,从里面探出一小截俏皮的舌尖,像是在弥留之际经历了难以诉讼的快美,以至于她在死后依然能有招人遐想的神态。

年轻的侍应生将她抬出来,纵是失去了生命,肉浪依旧翻涌,侍应生有意无意停留在她乳房上的双手招致了周围的哄笑,艳尸立起,浑浊的液体从迷人的阴户里缓缓滴落,淫糜的气味四散,这具姣好的赤裸身体最终也逃不过挂在展台上的命运,像是某人的战利品一样,想来不久之后,她就会以迥然不同的姿态出现在别的地方……比如她那混蛋老公的饭桌上。

“很荒唐吧?绞死她的那几个人,就是她老公雇来的。”晓茜的身影出现在吧台边,今天的她把那一身乳白的工作装也穿来了——当然了,女式西装的纽扣不会全都系着,领口底下的那一抹深邃才是她这一身最大的看头,这里是夜场,她这样的女人总是需要露出一点‘魅力’的。

每次相遇的瞬间,我总是会重新认识到她有多么迷人,只不过她从未来得如此之晚,夜已过半,舞池里的激情正在化为低沉的呻吟,若有若无的淫糜动静包围了吧台,烘托出了她脸上不自然的潮红与额角颈窝的细密汗珠,这些无不在暗示什么。

“如果我没记错,这是我第一次知道你上过二楼。”

“是吗?”晓茜以淡淡的笑容回应,她的玩笑让我有些惊讶。“没准我早就做了婊子,只是某人天天喝得烂醉,除了若绮什么不记得。”

“哪有,至少我知道每次喝趴都是你送的我。”像是自说自话般,我耸了耸肩膀。“所以你看,我总是会请你第一杯。”

“只值一杯?”

“若绮要是能回来,那就再加一杯。”

“你知道么,你真的是个混蛋。”

“谢谢夸奖,亲爱的。”这样的玩笑令我久违地轻快了一下,晓茜很放荡没错,但却不至于放下自我,所以我很好奇,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这样精明的女人竟也会为了欲望而抛下一切,以至于她现在甚至不避讳地向我暗示她玩得究竟有多大。

“所以你是想知道我被多少人操过?还是想问为什么我没有被装在推车里?”

她的态度很随意,根本就不像是在讨论自己的生死,可即便她如此表现,这依然不是我能回答的问题,或者说这根本就不是我想要面对的问题。

晓茜并不只是我与若绮的见证人,我搞不明白,推波助澜的闺蜜、驰骋职场的白领、纵欲人间的骚货,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与性烈如火、爱似热焰的若绮相比,她从来不会向我透露心声。

我不想用废话破坏心情,晓茜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她当然知道那些走上二楼贵宾室的女人,最后都变成了什么样子。“你要是真被人玩死了,我亲自推车送你。”

“哦,是吗?”高脚杯清脆碰响,吧台的灯光为晓茜指间的杯酒染上更绚丽的色彩,透过杯中的酒,亦让旖旎的光晕照在了她胸前的饱满上。“我就当这是告白了。”

当着我的面,她赫然饮尽了杯中的炽热。我很少见她碰这么烈的酒,想去从她的嘴里问出点什么,却只换来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以及脸上大概无法抹去的唇印,手边邻座只剩下残留的芬芳——我本以为她想要的只是从一个又一个的男人怀中辗转,现在看来却全然不是。

我不懂她因何发笑,也体会不到喜悦,至少没有那个理由,感受到的只能是心间的淡淡刺痛,能够做的只能是以杯中的酒来模糊真实与虚幻的界限。

杯中的特调换成了纯净的白兰,我注定无法解脱,每一杯浇灭苦闷的尝试都以失败告终,吧台上的排排空杯暴露了我的脆弱,在这纸醉金迷的斑斓世界,这样的脆弱无疑会让我成为她人的猎物。

我不在乎,我想要的只是发泄,就像一直以来这里的其他人所做的那样。

余光扫过舞池,放浪形骸的男女或是成双而来或是在释放的半途上找到了另一半,跳不了多久便是情上心头,松下了理智和戒备,男人们的双手在女伴的身上四处乱摸,抱住腰肢,抓揉胸脯,甚至探入裙底……而后者却往往仿佛浑然不觉一样地继续跟随舞曲的引导,美好的身躯律动,情到盛极的欢呼尖叫,直到又是一对对衣衫不整的男女神色或是激动兴奋或是迷幻醺醉地离开这里,才能叫人明白舞池里的放纵仅仅只是开端。

闷下最后一杯白兰,就该换个宣泄的方式了,离开高脚旋椅站起身来,心尖跃上了那一晚晓茜躺在血池里的模样,我只想找到一个与她,也与若绮不那么像的女人,一起度过这一晚。

这是很宽容的,夜场到处都有单纯地寻求放纵的女人,吧台边点单的女人久久不愿离去,舞池里热舞的女郎不会介意任何人的贴近,卡座区游荡的女人总是会用她穿着暴露的身体坦然接受我的目光……

“你要只是想找个女人,为什么不选最直接的呢?”长发披在背后,饱满的乳球由胸罩高高托起,大胆的吊带丝袜裹着模特般的修长双腿,即便是在向着我走来,她的精妆媚眼也在不停送往别处,丝毫不放过任何一个勾引男人的机会。

常理来说,在金钱的攻势下,陪酒小姐也往往不介意陪点别的,而杜鹃则是个犹有过之的例外,她大概是个真正的浪妹,自打走进夜场认识她以来,我看她多半是在肆无忌惮地与酒客乱性,倒是不怎么见她陪人喝酒,虽然她骑在男人身上做爱的样子很迷人,虽然我从未在她身上花过一分钱,但是有时候,仅仅只是看她好玩,无意间的一次举杯致意,就能换来一个女人自第二天起的宛若熟识。

看她今天的态度,我应该是要破戒了。

“说真的,我很羡慕她,你要是也能把我变成那样,我就不收你的票子。”她破天荒地上来跟我聊起了这种致命的话题。

杜鹃这女人,不来向我推销自己,却总是能吓到我。“挺好笑的,死成一条烂肉还能收钱。”

“别老想着撇清关系。”她这么开玩笑的样子倒是少去了几分风尘味道。“除了你以外,那一晚的男人可都为她立了柱子……我还是头一次见一个死掉的贱货那么受欢迎,她的丝袜差点就让票子撑破了,简直不敢相信。”

“你喜欢?要不就把你也送上去。”我故意拿眼神挑逗她低开的领口,“但我不白干,塞进丝袜的你自己留着,夹进乳沟的……全得归我。”

“真敢说。”杜鹃一翻白银,随即不知为何拢了拢发梢,向我一歪脑袋,眼里透射出藏不住的笑意:“那就试试?”

为何不可呢?与妓女的欢爱无需遮遮掩掩,无人打扰的地方可以是战场,但在今晚,我更想不去管这些,不如就在这里,不如就在此刻。

杜鹃很了解男人,她知道我的调笑是在暗示什么,覆油的修长美甲在吧台的底灯前散着荧光,熟稔地挑开了胸罩的系扣——它居然是前开式的。

双峰蓦地跃出束缚,那对鲜红的乳珠一瞬间就夺走了我的思绪,就在我的双手攀上峰顶爱抚它们的时候,颈间淡淡的窒息触感却在告诉我:这个妖艳的女人一定是把她的胸罩反手绑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彻底沦为猎物,成为她的所有,只消她像驾驭宠物那样轻轻扯动胸罩造就的绳索,我就只得俯下身体,与这妖艳的尤物互相占有对方的唇舌。

酒精好似她的迷药,在她的奶子勾引到我之前便已令我神志不清,酒精也是春药,让我荒唐到了居然如此想要品尝一个从前我从未想要得到的女人。

“乖乖,蹲下。”

我能从中听出她难抑的笑意,我当然照做了,唯一能够假装的就只有限于表面的不情不愿,从她的嘴唇中退出,沿着她赤裸的身体一路向下,吻过她的下巴,吮吸她的颈窝,轻咬鲜嫩的乳头,将舌头比作锋利的屠宰刀,从她的双乳中间一点一点地向着双腿之间的终点进发。

舌尖挑逗她的肚脐,这毕竟不是宰她的屠刀,自然是见不到裹着鲜红的肠子涌出来,倒是终于又听她笑了,一如她与别的男人欢爱一样,笑得妩媚而动听,直到我终于在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触及了蕾丝布料。

“像个绅士一样,用你的嘴……啊!不!”不用她说,我也知道这时候只能用嘴脱下这该死的内裤。

所以杜鹃等来的不是一条乖巧的宠物,而是凶恶的我,觊觎着她的内脏,觊觎着她的味道。

舌尖钻进甬道,带来了销魂蚀骨的呻吟,刮走了鲜美的泛滥淫液,修长的大腿不自主地夹紧我的脸颊,不时地痉挛颤抖,丝毫不在乎这样性感的她,只会助长我的淫行。

待到我的牙齿细细叼住了那一粒充血的阴蒂,来来回回撕咬,甚至于品尝到了一丝血腥,杜鹃终于忍受不了刺激,几乎是尖叫着诉说她的高潮有多么爽利。

抹去溅在脸上的春水,我抬起头看到她满面的潮红,那是明目张胆的渴望。

轮到我了,我站起来放任自己的疯狂,脱下外衣,也任由她一把将我推回了吧台的旋椅上。

我以为这又是她最喜欢的把戏,妄想着等待她分跨双腿,将那具湿漉漉的诱人阴户自己送上来。

我甚至愿意发誓,只要这个女人不抵触,我可以真的将她送上舞台的角落,让她加入那些已经死去的女人——我有些懊悔黄鹂的离开,我既不是没有操过她,更不缺少怂恿她送命,可是那样一个堪称梦中情人的尤物却迫不及待地死在了贵客的手中,甚至没有同我告别。

我抬头看向杜鹃的脸,潮红的双颊微张的红唇,我无比期待着她的下一句话,她答应过我的,即便那更像是玩笑,但我猜得到,她是真的想要死在舞台上面。

可是,这也不是我第一次犯错了。

“哒啊——到钟了宝贝。”说罢,她嘟起红唇,残忍地向我俯首摇头。

在我身临最难耐的时刻,她竟这样子泼下一盆冷水。

我恨她,多么残忍的贱人,让我白白吃了她的淫水却不让我进去?我恨她。

可我又不得不承认,即便我难以寻到一夜欢愉的对象,却总是会有想要我的女人先找到我。晓茜是如此,她亦是如此。

所以人的运气总是如此的玄妙莫测,在我最不需要的时候,却偏偏悄然降临。

“你,痛苦吗?”她的嗓音从背后传来,牵住了我脚下的步伐,也为本该沉寂的一夜注入了激情。

……

就在杜鹃操纵我的旋椅,迫使我转身向背的这一瞬,鲜红闯入了我的世界,与人血的惊心动魄不一样,她便是款款走来的盛夏。

震惊下,我不由自主站了起来,她怎么会在这里。

黑发柔顺依旧,只是有淡淡的酒红染上了末梢,精致浓厚的妆容将她变成了夜色下的性感魔鬼,她胸前的沟壑足以惊掉旁人的眼球,白腻的丰满好似要裂衣而出,并且即便是在这么放浪低俗的地方,也极少会有哪个女人把裙子的一字领开得如此之低,低到了我甚至都能看到自领口边沿微微探出的两片半圆的红晕——虽然它们的色泽与紧身皮裙区别不大,可是对这具肉体熟悉到了如此的地步,我就是能够一眼看出蕴藏其中的极致。

艰难地咽下口中的唾沫,红皮裙摆下的双腿,套上了同样令我陌生的吊带丝袜,踩着高挑身材本不需要的精致高跟,同样是张扬放肆的鲜红,没有什么羞于裸露,没有什么耻于展现——我知道她向来性烈如火,可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她。

她的眼眸里分明还留有那一夜我残忍留下的东西,她的脸上所现又是倨傲放荡的,大胆地挑逗每一道投射过来的不怀好意的目光,仿佛只是站在这里,她便足以成为全场最值得征服的女人,一匹骄傲的母马。

于是她高昂着尖俏的下巴,明明只是站在我的眼前,却像是居高临下的质问,她又问了我一次:“你很痛苦吗?”

“一直痛苦。”我不假思索地这么回答。“我以为我能放下的。”

我的不假思索没有换来一丝温度,烈日般耀眼的她对我却愈发地冰冷。“你躲在这里,用我都在羡慕的方式玩一个不值钱的妓女,所以不,你一点都不痛苦。”

“是吗?不值钱的妓女?”杜鹃的身体贴了上来,这一刻我竟才意识到这温热的裸体比我原本想象的还要重要得多。“虽然你的男人很不错,可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有些时候,不需要把话说得这么直白……小妹妹。”

质感鲜亮的美甲顶着我刚刚用嘴脱下的黑蕾丝内裤,就这样出现在我和若绮之间,轻轻旋转着,最终为我拭去脸上的湿迹。

在我不明所以的时候,杜鹃的红唇印上我的脸,“嗞啵”一声,像是在挑衅般的宣示什么,可她口中说的,又不像那么一回事。

“我得去喝一杯,要是我回来没有看到你们两个搞在一起……”她的鲜亮美甲划过我的喉结,走得居然要比她来时还要诱惑。“……就别怪我当着你的面操你的小男人,你大可以试试我是不是在玩真的……小妹妹。”

“顺便,”离开之前,杜鹃转身将最后的目光抚过我的面前。“这次不收钱,宝贝。”

所以直至现在我才明白,她突然寸止般的胡闹是因为什么。

我发誓,我从未像感谢晓茜一样感谢另一个女人的救场,只是可惜了,她留下的只有赤裸诱惑的背影,没法看到我投去的感激眼神。

所以现在……是时候真正去面对若绮了。

……

她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所以我们一句话也没有说,面对无需用言语阐述情感的人,我们默契地牵上了对方的手踏进了舞池,就像第一次约会一样。

走下舞池的台阶,便有好几道不怀好意的眼神投射过来,我很快就发现了人群里那几个花丛老手,他们无疑将若绮当作了猎物。

我禁不住担心起身边的若绮,作为那些视线聚焦的中心,她应该更能感受到那些邪念,被那些放肆的混蛋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一想到他们的所作所为,推车里那些在高潮中消逝生命的肉体又会止不住地浮现眼前。

舞池临近,脚下的步伐却愈发迟缓,若绮几乎是拉着我的手加入这场狂欢,鲜红的皮裙,火辣的身体,她完美地融入了这里。

香魂已逝的脱衣舞女与眼前的若绮诡谲地重合了身影,动人的娇躯上再也不见曾经的端庄,她抬手托住我的脸,像是我以前爱抚女人那般抚过我的脖子,轻叩我的喉结,将我的衣扣从上到下一个一个全部解开——我甚至不知道她现在这么做,是为了跳舞,还是想要做爱。

不过我倒是想起来了,我是在她的言传身教下,学会了这一样又一样的调情手法,我不止一次地疑惑过,为什么她总是懂得那么多。

火辣的肉体作出大胆张扬的律动,我从未见她如此扭动魔鬼般的腰肢,炽热的娇躯贴上我的身体,浑圆丰满的乳球贴着我的胸口极尽挑逗地上下摩擦。

如此性感的女人,作出如此露骨的姿态,流氓般的口哨与起哄立刻便响彻周围,我下意识地伸出手要将若绮搂住以求挡下那些觊觎,可就像曾经的李雪那时一样,半醉半醒的我怎能抓住她,怀中只有空空如也的娇笑。

她蹲了下来,蹲在我的身前,我的衣扣不是她想要的终点,释放出我的分身,在这拥挤的舞池里大胆地交欢,或许这才是她想要的。

可我不认识这样的若绮,将她扶起,我只想好好拥她入怀,即便她现在的样子俨然与其它放纵此地的女人没有任何的区别。

“我原来还有些担心的,可是想不到,你还是原来的样子。”我不太明白这话的意义何在。

她一把推开了我,完全就像故意的退入身后的男人怀里,她肯定知道这么做的意义,如若不然,便无法解释我看到的一切。

“美女,你男朋友就在那看着呢。”

“前,男朋友。”

若绮的回答仿佛是什么打开枷锁的钥匙,前一秒她还靠着那个男人,笑着,说着,而现在,她与那个男人激吻在一切的样子胜过了我记忆当中的任何一次,纠缠的唇舌溢出透明的津液,男人的手已经把上了若绮的乳房,而她竟愈发热烈地回应,任由敏感的部位被调戏,嘴上吻得更动情了。

高挑性感的胭脂母马不复桀骜烈性,她反而风尘无比地双手捏着没有肩带的一字肩,往下一翻,硕大的乳房如同吊钟一样跃入旁人的眼中,一瞬间便在四周的男男女女之间招致了数之不尽的嫉恨和惊叹。

“到底是哪里来的极品!太骚了!”垂涎的群狼将罪恶染上她的身体,她的乳房落入许多支狼爪,在毫不怜悯的抓捏中变幻着形状,绛红的乳头一颗被人吃进嘴里,另一颗被搓得肿胀充血。

“来吧!就在这里操我!”漆红的皮裙最终亦不保下摆,被人同样翻到腰间,落得了窄如束身衣的下场,也只有到了这时,人们才得以一睹她的下身,这丰美的臀瓣与芳草下的销魂私处。

最先被勾引的那个男人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落在了她的臀上,高挑火辣的身躯骤然收紧,随之而来的就是男人趁着若绮失神之际,一把挺枪插进了汁液泛滥的美穴。

肉棒没入她的身体,若绮高高扬起臻首,高挑的肉体即便是在被男人上来猛烈的操干,也依然如同骄傲的母马狂野地迎合,肆意的浪叫。

她怎能如此骚浪,那一声声诱惑的娇吟为何这般刺耳。

头晕目眩便是我唯一的感受,天旋地转的不止有眼前的若绮与男人,也当然连带着身边的一切,我意识到了脚下的虚浮趔趄,却根本不想好好站着,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还在这里看着是为了什么。

直到颈间的窒息感再度传来,我居然没有解下杜鹃的乳罩。

来不及了,我的后背靠入了另一片柔软——在今夜以前我都不那么熟悉的柔软。

回头看去,便是女人娇艳的脸蛋,和她手里的一杯未饮尽的烈焰。

“我说了,要是等到我回来,你们还没搞在一起,我就当着她的面操你。”

杜鹃的笑容从未如此靓丽。

“还有,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你已经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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