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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夫君去渡鬼(61-80) - 2,2

小说:跟着夫君去渡鬼(61-80) 2025-08-18 08:56 5hhhhh 4620 ℃

  净姝想了想,回忆了一下梦境,让六礼拿过一张白纸,提笔在纸上勾描了一下牡丹的样貌。

  寥寥几笔,便勾出了牡丹大致样貌,司南凑头来看,啧啧道:「没想到姝儿作画这样好。」

  净姝没理会他的打岔,继续作画,六艺在旁替她解释:「小姐琴棋书画都师从大家,样样都是拔尖的。」

  「是,瞧出来了,画的真不错,改明儿也给我画张像吧。」

  正说着,净姝收了最后一笔,抬头看他,应了他的话,「行呀,等着吧,等我看完这些账本。」

  说完,将牡丹的画像递给根叔,让他认认。

  根叔仔细看过,并没见过此人,净姝想了想,又告诉他,那所妓院的老鸨子被人唤做芸妈妈。

  根叔摇摇头,仍旧没有印象。

  「这牡丹死时应该已经脱了贱籍,不然以她妓子的身份,下葬不会有簪子一类的陪葬,坟墓也不会引得人去挖掘,与其这样认人,不如让人先找出典当簪子的人,找到坟墓所在地,就好查了。」司南提出建议。

  「少爷说的是,只要有所线索,应当不难查,少奶奶稍等几天,等查得消息老奴再知会您。」根叔应下这份差事,随即便叫了人来,吩咐下去。

  了了心头一件事,净姝账本看得更顺了,心无旁鹭看到点灯时分,才被司南强行合上了账本,拉着她吃饭去了。

  晚上司南说什么也不让她看了,怕她伤眼睛,可净姝却是想着再多看看,早些把这事情解决了,不然一直记挂着。

  「不差这会儿,账本在那儿又不会跑了去。」

  司南执意不让她再看,完全不给她扯皮的机会,扯开话题,另外与她说:「说好给我画像的呢。」

  「不是说看完所有账本再帮你画吗?」

  「你之前可没说所有账本,你说的是这些账本,那不就是你下午看的那些本,你可别想耍无赖。」

  有之前几回经验,净姝知道说他不过,看时间还早,也就如了他的愿,起身走到书桌旁,拿了笔墨纸砚,各色颜料出来,帮他画像。

  「你摆个姿势……欸!你脱衣裳做甚!」净姝一个吃惊,笔上刚沾上的墨汁吧嗒滴到纸上。

  司南刚洗过澡,身上只着单薄的亵衣亵裤,这一脱,直接一丝不挂。

  「穿着衣裳的画像太寻常了,没有新意。」司南一本正经说着瞎话,一边说着一边往净姝面前走,净姝赶紧喊停:「你别过来了,站那儿就行了。」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这厮什么龌龊心思,她算是都了如指掌,原还想着给他好好画一幅画像,看来是没必要了。

  想明白这些,净姝不做停留,赶紧下笔,挥毫不多久,给他潦草画了个像,以做敷衍。

  「画得这样粗糙。」某人不满。

  「写意画,神似就行了。」净姝也忽悠他。

  「怎只有上半身?」

  净姝眨巴眨巴眼,做出无辜状,「画纸只有这么大。」

  「人像画一半,多不吉利,这不行,你得再给我画个下半身。」某人开始不要脸了,说着就坐到了桌上,大咧咧地将自己的硬邦邦露出来,示意她画。

  净姝放下笔,抓住那硬根,「你想要就直说,别玩这些乱七八糟的把戏。」

  司南轻吸一口气,拿开她的手,把她放下的笔又塞回她手里,「我现在不想要,我只想你给我画像。」

  净姝才不信他不想要,可又摸不准他到底想干什么,想了想,还是配合着他玩了下去。

  净姝拿笔沾墨,看了看那硬梆梆,犹豫着该怎么下笔,她还是第一回画这玩意儿。

  瞧着瞧着,净姝面上不禁红了,想起了以往种种纠缠的画面,只觉得腿心儿作痒。

  犹豫再犹豫,净姝终是下笔,勾勒出形状来。

  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画在纸上,没有亲眼看的那样有力,司南不满,「姝儿可不要敷衍我。」

  净姝也觉得没画好,换另一张纸,换了一支小笔,精细描绘起来。

  这张画用时稍久,却是将他那物儿一比一地画到了纸上,连上头细细粗粗的青筋都仔细画上了。

  「这样总行了吧?」

  「比方才好,只是……」司南话音一转,「只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还差点儿韵味。」

  净姝不明白他说的韵味是什么,司南直接拉过她空闲的那只手,握上了自己的硬根,「把你的手也画进去。」

  男人硬邦邦的肉根被女人纤细的手握着,更能让人浮想联翩。

  净姝认同他的想法,一手扶着他的肉根,一手在纸上勾绘,在画上又添上一只手。

  画完最后一笔,正要收手,一滴白汁儿掉在她手背上,净姝抬头看了看,又把这滴白浊加上,顿时让这副画更加色气满满。

  「这样行了吧?」净姝再问他。

  「这副算是可以,但你上半身画的写意,下半身又是细描,根本对不上呀。」

  「你还想怎么样?直说吧,别卖关子了。」净姝画出兴致来了,想看看他还有什么鬼主意。

  75.字和画缺一不可HHH

  司南未语先笑,笑得猥琐,「画我一人多无趣,再说我上半身哪有姝儿的有看头。」

  司南说着,伸手扯开了她的衣襟,隔着红肚兜抓捏了一把圆圆翘翘的奶儿,一把将红肚兜扯下,露出里面的粉嫩圆白,双手逮住两只软嫩嫩揉了两把,随即抓着不放,示意她画。

  净姝低头看着被他抓着的胸脯,他肤色深,抓在她白皙的胸脯上,色差很有冲击,她还是头一回这样仔细看他玩弄自己身体,说不出的羞人滋味,只觉得小腹暖暖,腿心里儿湿润润了。

  净姝看了又看,想了又想,不知该从何下笔,好不容易下了笔,不过几下,又停了,觉得不行,没画出韵味来。

  换了张纸,换了支笔,还是不如意,净姝最终还是放下了笔,「我画不了。」

  司南想了想,起身走去内房,一阵捣弄,不多久,再出来,手里拿了块大铜镜,他竟是把她梳妆台上的铜镜拆下来了。

  看他搬来一把椅子,将铜镜放在椅子上,整正好对着书案,他们二人一举一动都能从镜子里瞧见。

  司南抱着她坐在腿上,从后摸她的胸脯,捉着两只圆圆翘翘,揉揉捏捏。

  净姝从铜镜中看着衣衫半褪的自己,看着他把玩自己的双乳,心中说不出的莫名感觉,尤其自己再提笔画,一点一丝细节都要用心去观看,刚画出个大致样貌,便觉得腿心儿湿得不行了,偏他的手还在作乱,不停地揉弄,脑袋埋在她颈间亲吻,在她肩头留下他忍耐地痕迹。

  忍着羞臊,忍着难耐,净姝极力稳住手中的笔,细致画是不行了,只能变化着来,将二人此时荒唐模样,尽数描绘到纸上。

  埋头在衣衫半褪的女人肩上,看不清面容的男人,粗砺地的大掌抓捏着女人高耸的胸脯,小小巧巧的乳尖从男人指缝露出,女人微张的嘴,两人身上的汗,韵味便出来了,再画上一张桌子,一摞账本,便更令人遐想了。

  净姝没有给两人画眼睛,脸型上也稍稍做了改动,就算被别人看见,也不会想到他们。

  「画好了。」净姝微喘出声,示意他看。

  司南凑过,仔细端看,说道:「不错,这账本添的好,不画脸也好,只是看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管家娘子,在看账本之时,来了兴致,勾了个精壮小厮来解馋。」

  净姝无语,他还真敢说,明知道这画的是他们俩,还胡说八道。

  「这下行了吧?」净姝问他。

  「东西都准备好了,只画一幅画,不是太可惜了些,再来再来。」

  司南说着,撩起了她的裙子,摸了一把她腿心。

  「姝儿好湿了,也是十分喜欢这样玩耍吧?」

  「才,才没有!」

  「姝儿上头的嘴惯会骗人,我不信,我只信下面这张不会骗人的嫩嘴儿。」司南说着,抵了一个指头进去,突然进来的异物,让净姝不禁一声轻吟,听声儿便知是极舒服的。

  净姝轻轻哼哼着,没再反驳,今天这遭玩耍,确实让她最快进入状态,以往都是跟着他的节奏来,这回算是她自个儿主动钻进来的,光是看着他的那物儿,就湿了腿心,穴儿里头发馋发痒。

  「这样缠人,难怪姝儿不想画了,为夫先给你解解馋。」

  司南抽出手指,扶着肉根摸索着往里面顶,这回只用一根手指给她摸了摸,小穴儿还没完全松软,进得有些为难,好在今儿她滑腻腻的汁水多,勉强也进去了。

  「相公……」净姝轻呼,稍觉得有些胀,想让他轻点,又不想让他轻点,轻点有轻点的舒服,重点也有重点的舒服。

  「太深了……」他整根儿放进来,还是有些不适应,净姝下意识抬臀,想抽出来些,可一动就被他按住了,按着一下重顶,顿时让她打了个激灵,绞紧了他的大东西,也让他受不住吸了口凉气。

  司南忍着她内里纠缠的紧致折磨,说道:「这下解馋了吧?继续画。」

  「还要画?」净姝不明白他究竟在耍什么花样,都插进来了,他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

  「嗯,继续,姝儿画好了,为夫才给奖赏。」司南说到奖赏二字,又狠顶了一下,奖赏是何,不言而喻。

  「这算什么奖赏?」净姝无语。

  「那咱们来比比,看谁先忍不住,哪个先忍不住,待会儿就要受个惩罚。」

  「什么惩罚?」

  「我输了惩罚你定,你输了惩罚我定如何?」

  净姝想了想,点头同意了,按以往经验来看,他猴急猴急的,根本忍不住。

  「这样干坐着多无趣,姝儿继续作画吧。」

  净姝扭头看了他一眼,问他:「画什么?」

  「画人在人上人压人,肉插肉中肉磨肉,就像咱们这样。」司南一边说着一边亲她的脸,一下一下,亲得暧昧又色情。

  净姝下意识就要拒绝,可话到嘴边,却是变成了应承的话,拿起笔来,又开始画。

  和方才一样,画上两个人,不描眼睛,脸型稍改,男人在下,女人在上,男人揉着女人浑圆的胸脯,埋头在女人颈间亲吻,只一处不同于刚刚,便是他腿间的巨物,深埋在女人身体里面,两人的性器,咬合得严丝合缝,交合之处,湿淋淋全是水,湿了她的腿,也湿了他的腿,顺着腿往下淌,将脚下的地板都洇湿了一块。

  画着画着,净姝有些忍不住了,这样细瞧细画,脑子里脑补了太多东西,全是以往被他弄得咿呀咿呀直叫唤的场景,可想再被他狠狠来一遭,再体会一回那般爽快滋味。

  司南察觉到她体内嫩肉蠕动,便知她快要忍耐不住,不由在心里偷笑,凑近她耳,与她说:「姝儿画得这样好,不题字可惜了。」

  说完,伸手拿过她手中的笔,在画一旁题字,边写边在她耳边念叨:「恶鬼化人形,生出孽根,欲火燎燎,诱妇人行荒唐事,巨物杀入嫩肉之中,如老农捣米,一棒比一棒卖力……」

  纸上未画脸面的男女,确实有几分恶鬼的样子,本来没什么含义的画,因这些个字,便多了好些令人遐想的东西,字画字画,果真是字和画缺一不可。

  此时在净姝心里,觉得他就如写的恶鬼一般,觉得自己被他的话蛊惑了,可想可想让他也动一动,卖卖力气,往她里头捣一捣,用力杀杀里面的痒痒难受。

  76.净姝输了H

  原就情动了,再被他这么一蛊惑,净姝彻底忍不得了,忍不住动了动臀儿,想自行套弄套弄他的东西,然而只一下,就被他伸手按住了,「姝儿动了,我赢了。」

  净姝愿赌服输,点点头,她此时只想他快点儿动,再顾不得其他的了。

  司南见她认输,因忍耐紧绷地神经才放松下来,顾不得与她掰扯什么惩罚,抱着她的臀儿,就是一阵猛进猛出,摇晃的椅子咯吱作响。

  他也到了极限,里头嫩肉紧紧缠着他的肉根,饶是不动,也是爽极,默默在心里不知念了多少遍清心咒才压下那股子冲动欲念,这一放松下来,他可就不客气了。

  司南每每尽根没入,又尽根抽出,一下比一下入的猛,卯足了劲儿肏她的小嫩嘴儿,啪啪声儿,如鱼跳水,水花儿飞溅。

  这一遭两人都发了狠,你凑我迎,好一通快活,齐齐上了高潮顶儿,许久没回过神智来。

  两人拥着抱着,歇了好一会儿,才从欲仙欲死当中回过神来,大汗淋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净姝鬓发全乱了,发丝黏在身上,好不舒服,可也没劲儿抬手将其撩开。

  司南爽完倒是没有像她一般失力,搂着她亲了又亲,便又开始碎嘴子了。

  「真舒服,我媳妇儿就是厉害,差点儿没给我绞断了。」

  净姝面上一红,羞臊转过头去,手却是拧了他一把,转开话题说道:「愿赌服输,你说吧,想要怎么惩罚?」

  司南笑得狡黠,嘿嘿笑道:「罚你勾引我。」

  「……」净姝无语看他,这算什么惩罚?

  「姝儿上回一招说有虫儿,可是将我骗得团团转,应当是还有不少新点子。」

  净姝赶紧摇头否认,「没有新点子,我那时也不过随口一说,是你自个儿上杆子爬上来的。」

  「真的吗?我不信,就算没有,你也得动脑筋想个出来,这是惩罚不是?」某人不依不饶,净姝没有办法,只能扶额思索,想该怎么勾引他。

  上次能成,是他本来就欲求不满,加之天时地利,轻轻一勾,他就上钩了,现下刚刚做完,他又知道她要勾引,早就准备着,不论怎么勾引,他都心有防范,一眼就能看透她的心思。

  净姝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对策,十分头疼,正想与他再打打商量,门被敲响了,是六艺,「姑爷,小姐,当铺汪掌柜有急事求见少爷。」

  「什么急事?」净姝下意识从他腿上下来,他那东西一抽出来,射进去的东西顿时就滑溜了出来,顺着她大腿往下流,赶紧扯着衣裳擦了擦,才算没滴到地上去。

  「汪掌柜没有说明,只瞧着挺急的。」

  「你穿上衣裳快去瞧瞧吧。」净姝对司南道。

  「你不去?」

  净姝指着自己腿心,「这样子,哪好出去。」

  「这有什么,擦擦就是了。」司南说着,拧了块湿帕子来,帮她从头到脚快速擦了擦,而后又自己擦了擦腿间的污物,至于身上的汗,回来再洗去了。

  夫妻俩心里清楚,汪掌柜大晚上来,绝大可能是为了何先生来的。

  果不其然,汪掌柜一见他们,不待他们发问,赶紧说道:「少爷,何先生有些不大好,想请您帮忙看看。」

  「他怎么会找我帮忙?按理来说,他不该去找另外相熟的朋友帮忙吗?」

  「何先生不希望女儿受辱之事被更多人知道。」

  司南点头,表示理解,问道:「他现在情况如何?」

  何家遭遇此事,汪掌柜深感愧疚,觉得是自己收的簪子害了何先生一家,加之两人合作多年,交情也不错,遂一直没走,帮衬着他料理之后的事情。

  忙活到入夜时分,他正要告辞离开,何先生突然晕倒在地,再醒来就成了另一个人,正是刚死不多久的长工。

  他见状不好,赶紧拿过一旁何先生的法器扔过去,将其逼出了何先生体内。

  何先生先前对付女鬼已经大伤,再被长工如此折腾,身上伤更重了,他知自己重伤,不是长工的对手,便想着向外求助。

  只是他忧心女儿,担心将事情闹大,女儿以后会受人指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自己来对付,存着要与长工同归于尽的念头,还是汪掌柜提醒他,可以让他家少爷帮忙,反正他们也都知道了,不必担心其他,于是乎,何先生便托了汪掌柜来请他。

  「我从何家出来之时,长工的魂魄又附上了何先生的身,何先生布下的一众法阵都没将他拦下,其实力不可小觑,若不是何先生拼死护着我出来找救兵,怕是也凶多吉少,少爷需得万分小心。」

  「放心,我有分寸。」司南说着,递了一张符咒给他。

  等马车行到何家门口,正是午夜时分,何家里面亮堂堂的,点了不少灯,只是,点的都是红灯笼,红色的灯光,在寂静的黑暗夜里莫名诡异。

  司南看了看何家门前的两个崭新的红灯笼,他记得下午来的时候并没有挂灯笼。

  汪掌柜也发现了这一异常,他从何家离开,去安府时,也没有红灯笼。

  汪掌柜稍有些怕,不敢叫门,司南没做犹豫,直接踹门而入。

  何家里里外外,都贴上了喜字,挂上了红灯笼,看得出来,是按照喜堂布置。

  他们踹门声闹得不小,何先生边提裤子边从房里走出来,或许现在该唤他长工更准确。

  看他这模样,再看四周喜字,司南三人心中有个不好的念头。

  「你这是娶新媳妇呢?」司南先行问道,自来熟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长工是老熟人。

  「今儿是我大喜日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想与你们多做纠缠,识相的就赶紧离开,不然……」长工没有说完,威胁的地话不言而喻。

  「和谁的大喜日子?何小姐?」净姝迫不及待开口问,想得到个确定答案。

  长工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净姝气急,「人鬼殊途,你这算什么?附身人家父亲身上,娶他闺女,你怕不是疯了!」

  「我也是没得挑了,若有的选,我也不想用他这把老骨头。」长工说着,眼神看上她身旁的司南,「你若看不过去,不如把你相公的身体借我使使,让我留个种。」

  「你,你脑子怕不是坏了!你一鬼魂,不论用谁的身体,生出来的孩子,都不可能会是你的孩子呀!」

  净姝的话,让长工愣了一下,随即扶额,似乎很是难受。

  77.戳破牡丹的谎言

  「你怎么了?」净姝看他不对,问了他一句,一边问一边往司南身旁躲了躲,怕他会失控。

  司南伸手扶住她,往前走了一步,站到她面前,挡在长工前面,「牡丹,出来吧。」

  什么?净姝一惊,牡丹不是已经被何先生灭了吗?簪子不是都已经断了吗?

  净姝还没反应过来,那边长工松了神色,放下扶在额上的手,向司南问道:「你怎么发现的?」

  此时从何先生体内发出来的是个女声,牡丹的鬼魂竟也在其中。

  「很简单,按汪掌柜所说,他离开之前,你们附身到何先生身上两次,一次被他用何先生的法器打了出来,那时候,附身的应该只有长工,才会被他一个外行人,误打误撞打出来吧?后来撞破诸多法阵再附身的并非长工,而是你吧?长工才刚死,再怎么怨气冲天,也无法突然之间有这么强的实力,能无惧何先生布下的诸多法阵,唯一的可能便是你了。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何要蛊惑长工附身何先生,让他侵犯自己女儿?」

  「这哪是蛊惑,我不过看他可怜才帮他一帮。」

  一切还要从昨日说起,只说何小姐被附身,与长工成了好事,牡丹榨干了长工的精气后,长工因执念膝下无儿,断子绝孙,魂魄不散,牡丹听得他一世悲惨,后悔杀他,便决定帮他圆梦,正此时何先生与汪掌柜归来,牡丹灵机一动,便与长工配合来了一招金蝉脱壳,只等晚上再伺机而动。

  牡丹这说法乍一听倒是说得过去,可是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净姝想着,看着面前口说女声的何先生,突然又想到什么,反驳她方才所有说法:「你胡说!你根本不是想帮长工,而是想借他瞒天过海,将何先生之死嫁祸给长工,让他给你背黑锅,如此一来,何家灭门之祸怎么也不会让人想到你身上去!」

  牡丹轻笑,「你这猜测倒是有意思,可惜猜错了,我若是想杀他们,根本不必多此一举。」

  这,也是。净姝一时无言。

  「我媳妇儿肯定没有猜错,你要是有能耐,当初又怎么会被卖入当铺,落到何先生手中呢?你一开始被压制在簪子里面,无力逃脱,只能迷惑何小姐一个弱女子,借由她的身体,得了长工的精气恢复,才能从簪子里出来,才能吊打何先生,只是你为何会放过汪掌柜呢?明知道他会去找我们帮忙,还放他走,实在有些说不通。」

  经司南一番话提醒,净姝和汪掌柜都意识到了这处不对劲,何先生是接了汪掌柜的生意才会与牡丹为敌,牡丹既然要置何先生一家人于死地,没道理会放过汪掌柜,尤其还知道他是去找救兵的。

  司南的话让牡丹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不过很快镇定下来,说道:「留下他,我不过是要留个见证,证明何先生是被长工所杀,而非我杀的。」

  「不对。」司南再次否决她的说法,「见证有我们夫妻就够了,这才是你之前为何会上我媳妇儿身的缘故,你留下汪掌柜肯定另外有原因。」

  牡丹编不下去了,没想到他们夫妻二人这么机敏,先后戳破了她的谎言。

  正如他们推测,她一开始在簪子中,尚无力反抗,若不是何先生被三驸马的人请走,她也不可能有反杀的机会。

  她本来的计划确实是想杀了何先生一家和汪掌柜,假死嫁祸给长工,来一招金蝉脱壳,他们夫妻二人便是见证,只是没想到事情有变,她才不得不改了计划,放走了汪掌柜,将杀死他们一家改做了侮辱,女儿生出父亲的孩子,叫他们颜面尽失,一辈子后悔,这才有了洞房这出戏,只是没想到还没完事他们就来了,竟是一点儿忽悠不到,终究是暴露了身份。

  牡丹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汪掌柜,看了一眼他腰间的玉佩,说道:「罢罢罢,既然被你们识破,也注定是他们一家命不该绝,我此番就饶他们一命。」

  「多谢姑娘高抬贵手。」汪掌柜赶紧道谢。

  牡丹没应他的谢,下意识又看了一眼他腰间的玉佩,「往后你若遇见难事,往门口点三炷香,唤我名字七声,我自会出现助你。」

  牡丹说完,便消失不见了。

  一旁司南注意到了她方才那一眼,顺着她的视线,也看了汪掌柜腰上玉佩一眼,一块很别致的鱼形玉佩。

  司南若有所思,净姝却是看向他,问他:「咱们不追上去吗?」

  司南摇头,「追上也没用,我打不过她。」

  说完,司南看向长工,「你还不出来?」

  「我死了。」长工愣愣说道。

  「然后呢?」

  「我不甘心。」

  「既然不甘心,刚刚凶手就在你面前,你怎么不动手报仇?」

  「我打不过她。」长工说完,另又说:「我是受了何家连累才被她害死的。」

  「你是受了何家连累不假,可你坏了人家姑娘清白身子这是事实吧?」

  「是她勾引我的。」长工不服。

  「她勾引你,是因为被牡丹附身,她也是受害者,你因打不过牡丹,就欺负何小姐,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长工一时无言,许久又说:「何先生骗我,他承诺我,我帮他挡灾,他会帮我改了这天煞孤星之命,我都死了,他还没给我改,我这一死,我家就绝后了,你让我如何去九泉之下见我家列祖列宗?」

  「一般过世许多年的人,若无大过错,早已经投胎转世去了,有大过错的,都地狱中受罚,也没机会见你,只有在等待轮回的,才能收到在世亲人的供奉,才能庇佑后人,你家列祖列宗说不准早就投胎转世去了。」

  听完这些,长工稍有所动,但还是有些不甘愿就此归去,还在念叨着:「我本不该死的,我是替何家人挡了灾,我本不该死的……」

  「你若想报杀身之仇也不是没有办法。」

  「你有何办法?」

  「去找城隍告阴状,状告那恶鬼牡丹杀害你,由他们为你主持公道,让阴兵去捉拿她。」

  长工想了想,最终还是听了司南的建议,去了城隍庙。

  总算将这混乱场面解决,三人又忙着救治何家人,一通忙活,天都亮了。

  何先生醒来后便是失魂落魄的模样,一直到他们离开时,才几不可闻地说了句谢谢,并说自己以后金盆洗手不干这行了。

  78.勾引某人

  三人从何家离开,太阳已经挂上了天空,司南邀汪掌柜一起吃早饭,桌上,问起了他腰间玉佩的来历。

  汪掌柜放下筷子,从腰间取下玉佩递给他细看,解释道:「这玉佩是我入当铺收的第一件当物,后来赎取期限一过,成了死当,店里将其处置时,我便掏腰包买了下来,而后便一直戴在身上。」

  「看来是阴差阳错了。」司南轻笑,将玉佩还给汪掌柜,嘱咐他道:「以后要说这玉佩是你家祖传的,只有祖传的,牡丹才会听你的差遣。」

  司南想,这玉佩估计也是牡丹的,亦或是她亲近之人的,以为汪掌柜是其传人,才会放他离开。

  何先生是接了汪掌柜的生意,汪掌柜才是想灭她的人,所以她也饶了何先生一死,只用父娶女这事侮辱他们。

  「怎么会这么巧?」净姝有点不可置信。

  「老话不是说天无绝人之路嘛,这许是老天给的一点生机,让他们能绝处逢生。」

  净姝听罢,想了想这经过,何先生因为手段凌厉,常是将鬼怪打得魂飞魄散,此番会折在女鬼手中,是他的报应,他利用长工挡灾,长工成鬼纠缠,也是报应,避不可避,至于为何会牵扯何小姐,应当就是应了那句父债女还了。

  正想着,汪掌柜突然起身行礼对她说:「少奶奶,我有个请求,望您能允。」

  「汪掌柜有话直说就是了,何必行如此大礼。」

  「何先生常年接触古物,眼力好,是以,我想将他聘进当铺,望少奶奶恩准。」

  净姝明白了汪掌柜的意图,他这是看何先生要改行,担心他以后无法生计,想给他谋个职位。

  「当铺里的事,汪掌柜看着办就是。」净姝说罢,想到什么,话音一转,又说:「我近日想着在京中开一处善堂,正寻可靠的管事,何先生若不想再接触古物,亦可考虑来善堂帮我。」

  净姝想,当铺只那么大,有汪掌柜一个管事就行了,何先生去了,做管事怕是不能,可若是低汪掌柜一等,怕是心里会有落差。

  善堂本来与司南商量不开的,只想着让各个铺子将每日富余的东西施舍出去,可她看到何先生这下场,心中不免担心起司南以后,还是决定将善堂开起来,多多行善积德,帮他积福躲祸。

  司南听她这话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轻轻勾唇,附和她说:「我看何先生来打点善堂更好,另外,汪掌柜您再劝劝何先生,他既有那等本事,金盆洗手实在可惜,还是再做考虑为佳。」

  两人与汪掌柜分别,走在街上,司南不发一言,还在想着什么,净姝不由开口问他:「你还在想什么?」

  「我总觉得牡丹处心积虑弄一招瞒天过海是另有意图。」

  「她还能有什么意图呢?」净姝想不通。

  司南摇摇头,「或许要等根叔那边来消息了,看能不能查到她的来历。」

  两人讨论着,而后叫了辆马车回家,司南还在琢磨着,净姝已经忍不住打起哈欠来,一宿没睡,昨夜又与他荒唐了一场,实在是太累了,被马车颠簸着,就忍不住靠着他的肩头打起了瞌睡。

  睡得迷迷糊糊间,净姝突然又想起昨夜他说的惩罚,究竟该怎么勾引他呢?

  一觉醒来已经在自己房间里面,挨着他睡了一身汗。

  净姝揉了揉眼,看了看外面天色,大概是申时左右,他还在睡。

  净姝想了想,轻手轻脚下床,司南察觉她起,一把又将她搂进怀里,「再睡会儿。」

  「你接着睡吧,我还得看账本呢。」

  「没事,慢慢看,不着急。」

  「那也不睡了,再睡晚上该睡不着了。」净姝说着,亲了亲他,哄着他又睡了,这才让他松了手,从床上下来。

  司南又睡了一个时辰才起,起来已经酉时,起身看了看周围,净姝坐在外间,正认真看账本。

  门窗都关着,不通风的房间里很是闷热,许是太热了,净姝穿得少,穿着寻常睡觉才穿的轻纱罗裙。

  饶是穿得这样少,身上的汗还是不断,将轻纱打湿,肉色的轻纱黏在身上,像是没穿一样,白嫩嫩的胸脯和腰肢都能一览无余,认真看账本的净姝似没有发现,一手翻着账本,一手给自己打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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