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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夫君去渡鬼(61-80) - 2,3

小说:跟着夫君去渡鬼(61-80) 2025-08-18 08:56 5hhhhh 6710 ℃

  司南只一眼,腿间兄弟立马就不淡定了,轻手轻脚下了床,往她走去。

  越挨近,越觉得好看,那脸那胸那腰那腿,无一不美得惊心,只那颈子到胸口处不知怎么画上了一道墨痕,墨痕一直没入她胸口,破了这份白净的美感。

  「姝儿,又看账本呢。」司南明知故问,挨着她坐下。

  净姝从账本中回过神来,看向他,「起来啦,饿了吧,我这就让人传膳来。」

  净姝说着就要起身,被司南拉住了手,「看个账本怎的还把墨汁弄身上来了?」

  司南故作正经,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帮她去擦胸前的墨痕。

  「之前擦汗时,忘记手上拿着笔,不小心划了一道。」净姝解释着,想要自己来擦,司南却是不让,净姝只得挺着胸脯让他来,却不料他擦着擦着就往她衣裳里面摸。

  「你干嘛,衣裳里面没有沾到墨。」净姝抓着他的手不让动,可她小小力气,哪抓得住司南的手,被他摸进了衣裳里面,抓住了一侧胸儿。

  「有些墨汁混着汗水淌进去了,我帮你好好擦擦。」司南睁眼说瞎话忽悠着,大掌按着她一对儿软嫩,揉了又揉。

  净姝没再躲,任由他摸,只是等他手掌再往下移的时候,又按住了,「打住,你说的惩罚我已经做到了,一身是汗,我可不想做,你那东西不好好洗干净,别想往我身子里放。」

  司南此时才恍然大悟,她这是在做昨夜答应要勾引他的惩罚,他一个不留神,就这么上钩了。

  「媳妇儿,你也太狡猾了。」司南咬牙切齿,好不甘心。

  净姝忍不住笑,「明明是你一碰到这事就犯浑。」要是他有一半渡鬼时的心细,哪会发觉不了呢。

  「我是一碰到你就犯浑,你就是生来克我的。」

  司南哼哼,一把拉下她的衣裳,露出两只挂着汗珠的白奶子,张嘴咬住一颗儿红艳艳,一阵儿猛吃,将红艳艳吮吸得更加红艳艳。

  「都是汗,你也不嫌脏。」净姝娇喘着推他。

  「娘子香汗涔涔,哪有半点污浊,我尝尝,再尝尝,没尝够可舍不得松嘴。」司南说着话也没松口,因为嘴里叼着,以至于说话说得有些含糊不清,听得净姝好笑,也就任由他闹了。

  79.牡丹的身世

  「媳妇儿,咱们再洗一回鸳鸯浴吧,在水池子里做不会热,不怕汗黏黏。」

  净姝正欲答应,门被人敲响了,是六艺。

  「姑爷,小姐,净煜少爷来了,说是有事情寻姑爷帮忙。」

  「就说我正忙着,让他改日再来。」司南一口回绝。

  「六艺,你与哥哥说,姑爷这就过去。」净姝开口拦下,又对司南说:「我听六艺说,哥哥午时就来过一趟,看咱们在睡觉,便就推了,哥哥一来再来寻你,定是有要紧事,你还是先去看看吧。」

  净姝一边说着一边推开他,帮他把衣裳又穿好,给他擦了擦面上的汗。

  「行吧,你先去洗吧。」司南无奈,狠狠又亲了一下媳妇儿的红嘴儿,拿过外套便走了。

  净姝整了整身上,书案,便去了浴池,不料才下水,他就回来了,脱衣下水一气呵成。

  「这么快就说完了?哥哥寻你究竟是什么要紧事?」

  「是帮嫂子她娘递话来的,说是范伯母有个肩痛的老毛病,久治不愈,听得我会巫法治病,便想让我帮她看看。」司南一边说着一边拿过她手中的布巾,帮她擦背。

  净姝躲过他的手,拿过一旁的澡豆,要先用澡豆洗洗。

  「你答应了?」净姝问他。

  「我要是不答应,你哥回去能交得了差?到时叫你嫂嫂赶去书房,可是要埋怨我了。」

  司南说着,手下不停,按着她说的法子,给她用澡豆擦洗。

  澡豆的香气弥漫开来,司南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爱不释手抚着她因擦过澡豆更加滑腻的肌肤,忍不住加重了几分力气。

  「范家是书香世家,规矩诸多,范伯母不大好相与,你到时候去,说话注意些分寸。」

  「不大好相与?」司南反问她,双手抓着她两只沉甸甸揉搓。

  「嗯,她喜欢被人用话捧着,你说话记得要讨喜点,且她喜欢炫耀,惯会踩一捧一,万一她有什么说的不好的地方,你千万别和她计较。」

  「能叫我媳妇儿这么忌惮,看来这范伯母还真是不好相与,不过话说回来,她既然这么不好相与,你家又为何会和范家结亲呢?」

  「谁让我哥喜欢范小姐呢,为了她,不管范夫人如何刁难,都老实受了。」

  范夫人厉害,约束得子女各个老实本分地很,那范小姐也常被各个小姐私下称作木头小姐,也不知她那喜欢舞刀弄枪,好动好跳的哥哥,怎么就喜欢上了这老实本分的木头小姐。

  「看不出来大舅子竟也是个痴情种。」司南说完,手已经摸到了她腿心,按着肥嘟嘟的小嫩穴轻揉,揉出些滑腻的水儿来。

  司南见她准备好,快速清洗了一下自己身上,尤其仔细搓了搓自个儿大兄弟,洗的干干净净,不给她嫌弃的机会。

  司南洗完,迫不及待将她抱上池子边坐着,随即打开她的腿,扶着肉棒子不停磨蹭粉嫩花儿,磨得她娇喘哼哼,汁水儿不断,正想进去之时,司南却是突然变了脸色,伸手摸了摸她腿心子,沾了一手淡淡的红。

  「姝儿,你是不是要来月事了?」

  净姝一愣,想了下日子,「是要来了。」

  「得,空欢喜一场。」司南伸手掬起一捧水,又给她洗了洗腿心子,随即穿上衣服,唤六艺六礼进来伺候她梳洗。

  月事在身,司南可不敢招惹她了,怕撩拨起来,最后受罪的是自己个儿。

  于是乎,在某人安分的这几天里,净姝安静看了几天账本。

  月事来的第三天,根叔将牡丹的身世查清楚了,才知道,这位牡丹身份不简单,竟还涉及朝里一官家的秘辛。

  牡丹原名纪莲,因家境贫寒,刚满十三便被父母卖入当地一家青楼,花名叫做牡丹,据说她初夜卖出了那所妓院至今为止最高的价。

  牡丹长得好,会来事,很快便成了妓院里的花魁,成了远近闻名的美人儿,不论是达官贵人还是贩夫走卒,都想一亲芳泽。

  捧着这棵摇钱树,可是喜坏了老鸨子,只是老鸨子没乐呵几年,这摇钱树便提出要自己赎身了。

  原来啊,这摇钱树早有了个心上人,两人是隔壁邻居,从小青梅竹马,情窦初开之时,牡丹就被卖来了妓院。

  竹马情深似海,饶是知道青梅成了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妓子也不嫌弃,愿意等她攒够银子从良。

  这一等便是五年,等得花开花谢,冬去春来,终是等到了云开月明之时。

  后来牡丹如愿脱了贱籍,恢复了本名纪莲,嫁给了竹马,成了个秀才娘子。

  秀才是个遗腹子,没出生爹就死了,全凭着寡妇娘绣花织布养活。

  在寡妇娘累死累活下,供出了个十里八村唯一一个秀才后,秀才娘病倒了,得了个软骨头的富贵病,得天天用药养着。

  刚好一点的家,又败了,哪怕是秀才每月能从衙门领些银钱,也填不满家里这药罐子,他只能先搁浅了继续考学的念头,去酒家做了个账房先生。

  捉襟见肘的他,给不起纪莲八抬大轿,给不起十里红妆,他只能给纪莲一个天长地久许诺,纪莲却已是满足,自己坐着花轿,穿着嫁衣,带着嫁妆进了他家门。

  纪莲可惜他满腹经纶,主动提出让他别再去酒家做活,安心在家里温书,继续考科举,至于钱财,她还有些积蓄。

  秀才千万谢过贤妻,专心考学,只可惜终究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母亲病情突然恶化,一番救治,一株千年人参,掏空了纪莲所有积蓄。

  母亲又活了下来,家里却是又揭不开锅了,秀才放下书本,又拿起了算盘。

  母亲得知此事,大悲大叹,哭嚎着要撞墙,想要一死了之不愿再拖累他们,让他能专心去考学。

  在母亲哭闹之下,秀才没有办法,砰地跪在了纪莲面前,他求纪莲再接客。

  看着面前自己深爱的男人,纪莲终是哭着应了,把自己好不容易穿上的衣服又脱了,把自己好不容易换回来的名字又扔了,此后世上没有纪莲,只有牡丹。

  牡丹姑娘嫁人一年不到又重新卖身的消息引得无数老顾客光顾,一夜春宵被哄炒到了天价,只那一晚,便解了家里的燃眉之急。

  此后,牡丹在无数恩客的身下赚钱养家,供着家里吃喝,供着婆母的汤药,供着夫君的笔墨纸砚,好在夫君争气,一回便考过了举人,还是头名解元。

  没有谁能想到花魁牡丹会是新任解元的娘子,牡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此时才想到,以自己的身份,现如何能配得上他呢?

  牡丹自怨自艾,觉得就要被他抛弃,却不曾想,他竟是半分没有嫌弃,还用衙门给的封赏给她买了支贵重的簪子,答谢她的情义,保证绝不负她。

  那一夜两人抵死缠绵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两人筋疲力竭才停下,拥着抱着睡去。

  80.覃家的秘辛

  牡丹见他并未过河拆桥,心中对他更是死心塌地,后听说知县大人见他拔得头筹,曾一度想将自己千金许给他,都被他满口回绝,便更信了他的海誓山盟,以后再不怀疑他的一番真心。

  不多久,他启程去京城参加两年后的殿试,牡丹主动承担病母,每月给他寄去银钱,免去他一切后顾之忧。

  京城不似小城,各种花费都高,为供他在京城过活,牡丹只能不停接客,好在他没有辜负她的一番期盼,一举中了进士。

  秀才中进士的消息传回家里,牡丹喜不自禁,老母亲更是大笑不止,却不料,老母亲一个激动,竟猝死了过去。

  村子里死了个老妇,烟花柳巷里少了个牡丹姑娘,她们都被今年考上的进士老爷私下接去了京城。

  进士老爷将母亲的尸体葬在京城外新买的坟地,又将父亲的坟迁了过来,至于牡丹,她又恢复了纪莲的身份,成了进士老爷府上的一个小妾。

  牡丹配不上进士老爷,纪莲也只配做个小妾,进士老爷另相中了个大家闺秀做正妻,因老母亲刚逝,要守孝三年,他们的婚期定在了三年后。

  纪莲怨他不信守诺言,可她也知自己配不上他,谁让她不仅仅是纪莲呢,他能将她接来京城,让她做妾,便是没有忘记当年誓言了。

  守孝的三年里,新娘子没进门,她虽是小妾,做的却是正妻的活计,他与她相敬如宾如同以前一样,只是他不许她出门,亦不许她再见外人。

  她心里清楚,他终究是膈应她做过妓子,不许她出门,不许她见外人,是怕她被以前的恩客认出来,怕她身份暴露。

  不出门就不出门吧,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好了。

  她这么想着,可三年后,新夫人进门,看着他们夫妻两个如胶似漆,你侬我侬,她终究是嫉妒了,可嫉妒又有什么用呢,她不过是个小妾,一个做过妓子的小妾,一个见不得光的人。

  或许她不该来京城的,或许她早该明白,从她被叫做牡丹的那一刻起,就再也做不回纪莲了。

  那天晚上,她看着自己漆黑的房里,看着远处亮着灯火的房间,拿出了今儿下人送来的一匹新夫人赏的缎子,高高抛上了房梁。

  结一系,凳一踩,脑袋一伸,脚一踢,几下挣扎,便结束了自己可悲的一生。

  根叔说着牡丹的事情,说着说着,外面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突然之间就变得阴沉沉的,不多久又响起了电闪雷鸣,听得净姝不免有些害怕,不禁往司南那边躲,不解问道:「按查探这的经过,牡丹是自尽而亡,不曾怨恨,又为何生出怨念,弥留人间?」

  根叔摇头,「或许另有不为人知晓的内情吧。」

  「您方才说,此事事关一官家秘辛,是哪一家?」司南插嘴问道。

  「回少爷的话,是覃家的秘辛,这进士老爷,便就是覃家的先祖覃问,覃家便是从覃问这代开始发迹起来,一直到如今的内阁大学士,成了皇亲国戚。」

  这覃家,正是三驸马的家里。

  司南听完,站起身,「姝儿,走吧。」

  净姝一脸懵逼,「去哪里?」

  「去找牡丹。」

  说话这阵儿功夫,外面狂风大作,瞧着像是有暴风雨的样子。

  「我这下知道牡丹为何要处心积虑设计一遭,将何先生的事情嫁祸给长工了,何先生在京中颇有声望,他要是死了,自当会引起轩然大波,到时踪迹败露,她以后报复覃家就难了,所以她才会借长工之手来杀何先生,让大家以为何先生的死,是他利用长工挡灾的报应。

  她附上你身,留下身份信息也是为了自己以后报复覃家做掩饰,如此一来,任谁也不会怀疑到一个已经被打得魂飞魄散的女鬼身上去。」

  净姝点头表示赞同,这就能反驳牡丹之前反驳她猜测时说的多此一举,以牡丹的实力,在她榨干长工的精气,一经恢复的时候,就能马上杀了进门的汪掌柜和何先生,根本没必要多此一举,利用长工来杀。

  「此时风云大变,不同寻常,看来是长工告阴状成功了,阴兵要来阳间捉拿牡丹,风雨雷电为他们做掩,也是在驱赶无关人等,看这架势,一旦交上手,牡丹怕是凶多吉少,我们得赶在他们前面去劝劝牡丹,看事情还能不能有转机。」

  「可我们去哪里找她?」净姝刚问出口,突然想起,牡丹还能去哪?当然是去覃家报仇了,若是在覃家找不到她,那便去找汪掌柜,按她之前说的法子将她召唤来。

  两人一合计,还是去了汪掌柜那儿,决定让汪掌柜将她召唤来。

  狂风大作,路上行人都散了,夫妻二人迎风骑马去了当铺。

  汪掌柜听得他们所说,赶紧让人拿了香烛来,背着风将香烛点燃,一声一声唤牡丹的名字。

  七声过罢,牡丹仍没有来,汪掌柜看了看司南,司南示意他继续,于是乎,汪掌柜又继续呼喊牡丹的名字。

  也不知是不是风大,线香燃得比平常快许多,不多久就燃到了底,汪掌柜正要看司南,只觉一股凉风迎面吹过,屋里便多了一个人,正是那牡丹。

  牡丹二话不说向司南与净姝袭去,司南抱着净姝躲过,赶紧解释道:「你别误会,我们并非帮阴兵捉拿你。」

  牡丹不信,「你们别装了,若不是你们,阴兵又怎么会来捉拿我?我已经放过你们一马,你们竟是恩将仇报!我今儿就是死,也要拉着你们垫背!」

  牡丹招式愈发凌厉,司南抱着净姝只躲不攻,继续与她解释:「是我指点长工去告发你没错,可我如今若是想助阴兵抓你,就不会两个人在这儿等你,而是会叫上阴兵埋伏,给你来个瓮中捉鳖不是?」

  司南的解释让牡丹神色稍松,却仍是没停攻击,司南又继续说道:「你和覃家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也知道你想报仇,我可以帮你。」

  牡丹眼睛微眯,杀机更甚,正欲说话,正此时又闪过一道明亮的闪电,雷声轰轰,震耳欲聋,让大家不由得都停了声音。

  「不好,阴兵要追来了,你先躲进我酒葫芦里来。」司南说着,赶紧打开随身携带的酒葫芦。

  牡丹没有动,稍作思索,问他:「你为什么要帮我?」

  「敌人的敌人自是朋友,我也与覃家有怨。」他给三驸马下咒,也算是与他结了怨。

  牡丹想了想,又看了看外面漆黑如夜的天,终是钻进了他的酒葫芦里。

  不多久,阴兵追上,带头的是城隍手下的日夜游神二位。

  经过前几件事情,司南与城隍庙里诸位都有些交情,日夜游神亦是知道是他指点长工去城隍庙求助,是以半点儿没做怀疑,只问了一句可曾见过妖孽,得了一句不曾,二位便就匆匆离去了。

  借了掌柜一间空房,司南往四周设下符咒,而后放出牡丹。

  「时间不多,咱们长话短说,根据我们的查探,你是看破红尘,自我了断的,怎么又成了怨魂,徒留人间,附身在簪子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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