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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祸之家,5

小说: 2025-08-17 06:38 5hhhhh 8090 ℃

“那你说说斩到了什么不存在的东西了?”闵平的语气中带着恼怒。

“良心。”

“……”

要打造纯金的东西并不容易,铁匠家并没有那么多专业的器材,因此在铸造剑胚时混入了些许杂质,导致了断剑,而且闵平给的黄金实际上也是乱七八糟,包裹着各种各样的东西,像刚刚出土的矿石。不过好在金这种东西去除杂质并不需要化学手段,因此仅仅过了几天这金剑便重新做了出来。

市一中门口——

陆源看着手机里陆虹染发来的“你在门口等一会,我马上就来。”陷入了沉思,他不知道怎么跟家里解释,因为这卷子的难度让他的信心完全消失,而且也还没收到之前面试的那所学校的offer,最难熬的时刻,终究是要来的。

“不要这副表情啦,这卷子什么难度我觉得上面还是有数的。”川芸拍了拍陆源的肩膀安慰道。陆源擦了擦额头的汗挤出来一个笑容,道:“也是,会熬过去的。”之后二人便陷入了沉默,站在学校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家长和学生。

过了没多久,一台黄色的比亚迪停在了两人不远处,车头盖上“be you dad”的车标闪闪发光,这还是一辆进口车。一男一女从车里走出来,川芸上去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她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家里人了。

“叔叔好,阿姨好。”陆源有些生硬地打了个招呼。眼前的这两位自然就是川芸的父母了。“噢,小源啊,咋样了,考虑好要上哪一所大学了吗?”川芸的父亲笑着问道,他知道这小子跟自己的女儿走的很近,但人还算不错,所以他并没有特意排斥陆源,但是成绩方面他并没有太多的关注。川芸掐了自己亲爹的屁股一下子,暗自吐槽他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陆源有些尴尬地回道:“那是当然……”川芸想说点什么,余光忽然扫到了什么亮眼的东西――一辆红色的兰博基尼缓缓开到了学校门口,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观望。

车子停在了那辆比亚迪前面,正好就是陆源的旁边。陆源心中顿时出现了不好的预感。车门升起,妖冶的浓香直吹陆源的正面,熏人欲醉,“咔”一只穿着鱼嘴高跟的嫩白玉足从车里伸出,里面走出来的是一个令陆源无比熟悉的身影。

虽然陆源有些难以接受,但是却没法否认自己的直觉,这个就是陆虹染本人。此刻的她不像以往那样穿着职业装或者休闲装,而是穿着一件白色的礼服长裙,裙子上装饰的宝石反射着点点星光。

陆虹染笑吟吟地站在了陆源面前,斜阳的阴影遮住了他的身躯,香风拂面,陆源有些结巴地问道:“姐……?”陆虹染摸了摸陆源的脑袋,眼神当中已经充满了怜爱,道:“考的如何?”陆源回想起这三天的煎熬心中有些发怵,但还是硬着头皮道:“今年的考题难度有些虚高了,不过我……”陆源说到一半便被一根玉指抵住了唇。“好了,我知道了,回家再说吧。”陆虹染说着顺势挽住了陆源的手臂,脸上依旧带着温柔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但是在陆源看来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如此奢靡根本不是陆虹染的作风,但是这也只能回去再问了。

在陆源被按进跑车里开走之后,学校门口的秩序才恢复了正常,川芸看着远去的跑车,脸上多了一丝苦涩。

陆源在副驾驶上有些不安,最要命的是那沁人心脾的芳香,竟然让他产生了无法抑制的欲望,下半身隐隐发烫,双腿在不安分地扭动着。

“怎么了?是尿急吗?”陆虹染的视线依旧看着前方,一手撑着脸颊一手握着方向盘,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胸口的红宝石吊坠反射的阳光有些刺眼。

“不是……我……”陆源感觉到有些呼吸困难,那妖冶的香气似乎正在剥夺他的理智,双眼越发模糊,在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陆源感觉到自己的衣服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钻了进来。

当陆源再次睁开眼睛时,感觉到自己被温暖包围着,定睛一看,两颗脑袋正挤在自己胸前,看头饰应该是卢婉茵和阮清,两人抱住陆源正舔舐着他的两个乳头,同时各伸出一只手搓弄肉棒,房间里有五颜六色的绸缎纵横交错,吊灯上垂下九条颜色各异的绸带另一端缠绕在陆源下半身那一柱擎天上,在灯光下散发着淡淡的九色光晕。

陆源对于这种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并没有太过惊讶,但是突然想起来自己原本好像是在车上,突然晕倒之后就在这里了。陆源迫切地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挣扎的双手被具柔软的娇躯紧紧抱住,手掌陷进了女仆装当中,被裙子完全束缚,动弹不得,躯干挣扎也只能像条搁浅的鱼一样扭动。

“呀~少爷醒了呢。”陆源的头顶忽然传来黄安荷的声音,随后便与她四目相对,对上那张笑吟吟的脸,陆源忽然陷入了无比安心之中,双目被牢牢吸引,黄安荷摸着陆源的脸轻轻揉捏,身后射出几条艳红丝绸,在空中打了几转便缠住了陆源的大腿根部,陆源下半身忽然一颤,吊灯晃动了一下,九条绸带拽着肉棒轻轻摇摆,那包住阴茎的丝茧顿时收紧了,红绸一路爬行,直到将陆源的蛋袋完全覆盖,在陆源看不见的情况下,那阴茎竟然还在变大。

“等……等一下啊!你们先放开我!”陆源被这极致的舒适一惊,理智恢复了少许,连忙再次挣扎起来,“少爷坚持一下嘛~大家都知道你想问什么呢……等一下就知道了噢~”卢婉茵轻轻吻了一下陆源的嘴角柔声道,手上的动作又加快了一些。

陆源感觉到莫名其妙,但也只能先让几个女仆玩满意了再说了。黄安荷撩起裙摆将陆源的脑袋盖住,夹杂着浓厚体香的空气灌入陆源的鼻腔,缠绕大腿的红绸已经不再满足于包裹蛋袋,开始向着四面八方延伸,在陆源的跨间交织穿插,织成了内裤的样子,收紧了他的腰身,肉棒被吊灯上延伸下来的绸带束缚无法射精,还有两只手在不断玩弄着,像在给稚嫩的婴儿搓洗。

“少爷要射了吗?”阮清眼神迷离地问了一句,玉指轻轻点在根部随后在肉棒上游走,仿佛玩弄食物的小猫。陆源的脑袋被红绸裹紧一句话都讲不出来,但颤抖的肉棒已经说明了一切。看着那逐渐狰狞的肉棒,卢婉茵坐了起来,无数洁白的缎带已经缠住了陆源的手腕,在卢婉茵起来时将陆源的手束缚在了床脚,她撩了一下耳边的发丝,低下脑袋轻轻嘬了一下颤抖的丝棒,伸出灵活的香舌配合缎带一起挑逗肉棒。

“少爷要忍住噢……今晚的主角还没来呢……”黄安荷微笑着说,大腿分开,将陆源的脑袋夹在了腿间,那包裹脑袋的绸缎更紧了。

陆源再蠢也多少猜到点什么了,今天一直都很不对劲,还有那个莫名其妙的“主角”,能看见这个场面的人除了白渊就没有不在场的了,但白渊之前讲过要请一次长假的,但无论是谁来,陆源的直觉都在警告他即将有大事发生,危机感使他的肾上腺素水平极速上升,开始用出拼命的劲挣扎,一时间竟然连阮清和卢婉茵都差点没压住,长裙下顿时迸射出无穷无尽的绸缎,瞬间将挣扎的陆源包成了粽子。

“放――!!开――!!!”在层层包覆的绸缎下传来陆源怒不可遏的声音,但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挣开这些诡异的绸缎,他还是小看了这些布料的韧性。

忽然听得一声清脆响指,吊灯停止了晃动,绸带对阴茎的包裹瞬间温柔起来,涌动了一阵。

噗噜噜――

绸带并没有将龟头完全包裹住,精液从缝隙中喷涌而出,犹如喷泉一般,那九条绸带缓缓收拢,喷出的精液全部洒在了上面,在吊灯的暧昧暖光下熠熠生辉。

“大小姐。”三个女仆齐齐打了声招呼,同时收起了缠绕在陆源身上的丝绸,露出陆源赤裸的身体。陆源听到“大小姐”三个字顿时虎躯一震,但是四肢都被散落在床上的缎带束缚,像上刑一般的姿势躺着,只能勉强抬起脑袋看见了那个穿着华服的少女。

“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陆源颤抖着说,如今这幅模样在他的认知里是如何都不能被陆虹染看见的,即便他很想冷静下来,但此刻的他被浓香包围着,那根该死的阴茎怎么都软不下来,就这样一直被绸缎包裹着。

陆虹染掩嘴轻笑,道:“还能怎么回事呀……难不成现在还打算瞒着我么?”绸带再次缠紧了阴茎。“唔!”陆源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弄的措不及防,手脚乱动了一阵,然后束缚四肢的缎带又收紧了。

陆虹染此时已经没有穿着下午那件白色的礼裙了,胸前的雪腻似乎比之前更加饱满,裙子上端有两条交叉的衣带系在修长的天鹅颈上,光洁的玉背露出,若是从侧面看过去还隐隐能看见那被裙子束缚到有些变形的胸部轮廓,这件裙子比起下午那间反而没有那么闪亮了,其上没有宝石点缀,只有拖在地上的那覆盖面积惊人的裙摆,让陆虹染看上去好似神女下凡,双臂更是挽着数条宽大的薄如蝉翼的彩绸,两端垂在裙摆上,若是展开可能足有两三米宽,此刻搭在陆虹染的肩上宛如神女的羽衣。

随着陆虹染缓步走入房间,金色的裙摆铺满地面,房门便自行关上了。陆源瑟瑟发抖,若是女仆们仅能从身体上压制住他,那陆虹染便是从精神到身体的压制,从小他便不敢忤逆这个姐姐的指示,而现在他更不敢去想象那种情况的发生。

陆虹染缓步走向床边,浑身衣带飘荡,长裙前端的开衩处纤长白嫩的双腿若隐若现,若是再仔细点,还能看见裙子里随着步伐摇摆的各种丝绸缎带。陆虹染走的不快,似乎是在消磨陆源的耐心,而此时的陆源大气都不敢喘,看着天花板上垂下九条绸带的吊灯眼神有些空洞。

卢婉茵让开一个位置,陆虹染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陆源,嘴角掩饰不住的笑意表达了她的兴奋,她伸出手轻抚陆源的胸口,如此轻浮的动作让陆源一阵胆寒,接着陆虹染便俯下身在他的面前问道:“还认得出来这是哪里么?”陆源的牙齿打着架,陆虹染说话间吐出的香气一股接着一股喷在了他的脸上,陆源习惯性地想缩成一团,但奈何四肢都被束缚。眼看陆源不愿讲话,包裹阴茎的绸带再度收紧,“啊……啊啊!!是……是爸妈的房间!为什么会在这里啊!??”陆源终于认出来了,惊恐地大叫道,在已故父母的房间里干这种事是他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接受的。

“嗯哼~对啦……咱们的爸妈曾经在这张床上发生了很甜蜜的事情呢……”陆虹染的玉手一路从胸口游走到陆源的脖子处,那饱受丝滑绸带盘旋游走的阴茎再次射出一波精液,而后又全部粘在了绸带上,缓缓地被吸收进去。

陆虹染的表情更加妩媚了一些,双臂挽着的彩绸开始飘飞,数条彩虹般的丝绸顺着玉手盘旋而下,攀上了陆源的不断颤抖的躯体,女仆们也整理了一下衣服便走出了房间。

“姐……你听我说,我……我虽然考试感觉不太行,但是我已经报名了自主招生,不会发生上不了好学校的事情发生的……”陆源哀求道,此刻那种实在不行就随便选一间学校读的话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说的。

陆虹染眉毛一挑笑着问道:“噢?那offer收到了吗?”

陆源沉默了,他暂时还没收到任何通知。

“不要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事情……抓住当下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而且呀……今晚那种甜蜜的事情又会发生一次呢~期待吗?”陆虹染轻轻吻了一下陆源的嘴角,那毒蛇般的彩绸便滑到了他的脸上,不留任何余地地将他的嘴巴完全封住,连嘴巴里都塞满了丝绸,缠住舌头一刻不停地给予着快感。

陆源红着眼想要挣扎,却被缠绕全身的绸带剥夺了力气。

陆虹染很快便上了床,双手撑在陆源的胸膛,双腿压在陆源身侧,吊灯上的绸带诡异地收回到了陆虹染的身后,陆虹染似乎很是享受地仰起了螓首。金色的裙摆完全覆盖了陆源的下半身,那散发着高贵气息的金色布帛将他的阴茎牢牢包住,拧紧,如同咀嚼一般一松一紧地送去快感,而裙子上的缎带在其上再度束缚了一层,抽打着龟头。

“噢对了……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么?”陆虹染笑道。丝带卷起床边的电子钟,吊在了陆源面前,数字变换着,此刻已经23:59分,而旁边的显示面板上有一个备忘录,那是姐弟两人的父母很久以前便写好的,只要日子到了便会亮起,而明天要亮起的备忘录是——陆源的生日。“自己的生日应该会记得很清楚吧~”陆虹染摸着陆源的脸,又道,“而且明天可不仅仅是你的生日……还是你的成人日呢~呵呵呵……”随着陆虹染的话语,那包裹阴茎的裙摆缓缓放开,陆虹染的双腿逐渐弯曲,媚眼如丝道:“既然是成人日……想知道你的成人礼物会是什么吗?”

时钟的秒针跳动着,电子钟拟真的嘀嗒声时而让人焦躁,时而让人安详。

陆源摇着头,不敢想那种事情的发生,然而生活总是事与愿违。“那当然是姐姐的处女了~”陆虹染舔了舔唇,随着屏幕上的23跳成了0,陆虹染那雪白的臀便落在了陆源的裆部,将狰狞的阴茎完全吞没,一抹嫣红从交合处缓缓流出,陆源瞬间感觉有什么东西好像玻璃一般碎掉了,瞳孔瞬间缩小,双拳紧握,脚趾弯曲,然后被彩绸裹住强行舒展开来。

陆虹染第一次交合便被这巨大肉棒冲的有些发昏,但良好的身体素质让她很快便缓了过来,半睁着一只眼睛缓缓吐着香气,如臂使指的绸缎帮她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发丝,长裙的开衩处正是那光洁无痕的耻丘,民间总有说法是下体无毛的女性性欲极强,克夫,不过好在陆虹染自己知道那是她做了激光手术去掉的。

明明是第一次,陆虹染却熟练无比地扭起了腰肢,想象中的第一次的那种撕裂感并没有出现,因为神祇的祝福反而有一张酥麻的电流刺激感,这在床上无疑是犹如毒品一般让人上瘾的增味剂,早已饥渴难耐的肉褶立马缠紧了肉棒,痉挛起伏,子宫口咬住了冠状沟,整个龟头都被吞入了子宫当中,直面那源源不断的吸力。

陆虹染双臂挽着的如同羽衣般的彩绸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轻盈,在陆虹染的身后犹如架起了彩虹桥,飘飞着,带起了她的娇躯一上一下轻轻动着,同时不再满足于只缠绕陆源的上半身。彩绸如同藤蔓一般生长,迅速覆盖了陆源的每一寸肌肤,头部和蛋袋更是受到了特别照顾,层层叠叠的丝绸发出沙沙声,如同一双双嫩滑的玉手温柔抚摸,仅仅是那令人浓厚的香气便已经使人情迷意乱了。裹住蛋袋的彩绸开始随着陆虹染的动作收紧,精液便迅速被挤进了陆虹染的子宫当中,随着彩绸越裹越厚,陆源那原本就微弱的惨叫声便再也听不到了,如同一个巨大的彩色蚕茧。

伴随着精液的注入,那深埋在乳沟当中的红宝石吊坠发出了微光,陆虹染那如瀑的长发从及腰生长到了她的裙上,与彩绸一起铺散在柔软的大床上,陆虹染扬起螓首发出一声婉转的莺啼,蜜液从下体决堤而出,身后开花一般射出无数绸缎朝着四面八方缠上了房间里的各个家具,一瞬间将房间变成了盘丝洞,而骑在身下的陆源已经失去了意识,阴茎仍在缓缓变大,“亲爱的~睡着了吗?”陆虹染娇滴滴地问了一句,随后便将阴茎从穴中抽出,肉棒依旧矗立,然后马上被彩绸完全包裹成了球状,陆虹染便满足地抱着陆源沉沉睡去了。

太阳照常升起,却怎么也无法透过层层叠叠的绸缎照到那淫糜不堪的大床上。虽然已经被榨出了不少精液,但经过神祇的房术增强之后的身体并没有出现多少异样,反而全身都是舒畅感。

当陆源醒来时,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自由了,唯有裹住阴茎的丝绸从四面八方延伸而来如同附骨之疽般缠在上面,看起来像个提线木偶,陆虹染则躺在一边,昨夜的长裙不知何时已经换成了红色的薄纱睡衣,少女美好的胴体展现的淋漓尽致,衣物上延伸出来的绸带也静静地散落在床上,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美好,但陆源回想起昨夜的事情便惊恐无比,虽然他不是什么特别保守的人,但与自己亲姐姐乱伦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现在的他只想赶紧离开,暂时躲个几日然后去填写高考志愿。

陆源坐起身,确认那些诡异的布帛没有再缠着自己的身体之后便走下了床,边走边尝试着解开那缠绕在阴茎上的丝绸,但肉棒好像沉溺在了丝绸的温暖而香气四溢的包围当中,陆源无论怎么拉扯,这薄如蝉翼的丝绸就是解不开,也扯不烂,就在陆源成功拉开一道彩绸时,一双软嫩的玉手从身后缓缓游走到了陆源的小腹处,伴随着一阵极具磁性而慵懒的女声:“亲爱的,一大早这是要去哪里呀~?”那缠绕阴茎的彩绸便被一点点剥了下来。

陆源完全没听到脚步声,陆虹染便已经在他的身后抱住了他,陆虹染用一根手指缓缓拨弄着阴茎,咬住陆源的耳垂吐气如兰道:“不再多陪人家睡一会么?”彩绸很快就被剥的只剩下缠住根部的那一条。

陆源崩溃了,带着哭腔喊道:“姐!!你醒醒啊!!我们可是姐弟啊!??”

“嗯哼哼~我们两个确实是亲姐弟呢~不过该醒的——是你吧。”陆虹染说着,指头轻轻点在了龟头上,开始向着根部游走,“该认清现实了……你的分数我已经查到了,就你那个分数,大学读不读都没有区别,毕竟以后还是要家里养着你呢……”无数的绸缎从龟头盘旋往下,随着陆虹染的指头的游走轨迹在肉棒上一点点缠绕进去,指头从龟头一路游走到了陆源的肚脐眼处,陆源的整个裆部都被鲜艳的绸缎包裹,如同尿布一般,只是上面多了一根奇怪的东西。

陆源不知道陆虹染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认清此时的处境之后他不禁流下了泪水,虽然他知道这种事有违人伦,但是这实在是太过舒服,他便在这矛盾之中迷失了。陆虹染给陆源转了个身,捧着他的脸伸出香舌舔掉了陆源的眼泪,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道:“真丑,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啊。”

陆源的脸忽然有些扭曲,有些破罐子破摔地反驳道:“丑?我是很丑,跟你差不多,毕竟一个妈生的。”陆虹染的脑袋忽然嗡的一声,那玫红色的双眼忽然变了眼神,咬牙切齿地捏住了陆源的脸道:“胆肥了啊,居然敢说你姐丑??”听到那熟悉的语调,以及那个稍微带点俏皮的眼神,陆源忽然有种眼前的女人已经变回了他的姐姐的感觉,顿时破涕为笑,若是恢复正常了一切都好说。

但是怎奈何这肉棒十分不争气,陆源稍微放松了一些,精关便顿时失守,大量精液被绸缎挤出,然后迅速被吸收进去。

陆虹染的眼神随着射精再度变得妩媚,又回到了原本的状态,她有些心疼地摸了摸陆源那被捏的有些发胀的脸蛋,开口道:“亲爱的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可以说你丑,其他人……就算是你自己也不行……知道吗?”陆源一脸惊恐地看着陆虹染恢复原状,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无力感。随着陆虹染魅惑的话语,地面有无数金色布帛朝着陆虹染汇集过去,钻入了薄纱睡衣当中,重新交织成了昨夜那件雍容的金色礼裙,外罩一层淡红色轻纱。而后又有绸缎从陆虹染身后射出,迅速裹住了陆源的脑袋和身体,包裹肉棒的彩绸一阵阵缩紧,将有些颓势的肉棒再度定型。

“绸缎的触感如何?很舒服吧……”陆虹染在陆源耳边轻声说道,玉手在九色丝棒上不断揉捏,伴随着全身丝滑绸缎收紧的嗤嗤声,浓厚的精液再度冲出。

“呵呵……射的比昨晚还快呢~难道被丝绸包住比跟我做还要舒服吗?”陆虹染笑道,玉手还在玩弄因为射精而痉挛的肉棒,丝绸放开了肉棒,精液缓缓渗入布料当中。

原本以为还会继续,没想到此时陆虹染却放开了陆源,束缚全身的绸缎也全部收回,房间变回了原本的样子。“放心……你可是我的未婚夫啊,该有的自由还是要给的……不过嘛~”陆虹染说着牵起一条金色的锦缎缠住了阴茎,亲手在上面打了一个漂亮的结,“这段时间可都不要出房子了噢~等你想通了,我们就结婚吧。”说完她便轻轻捏了一下龟头,放开了陆源拈起裙摆走了出去。

直到那金色的裙摆完全从陆源的视线中消失,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捂着脑袋无声抽噎,他知道陆虹染是不可能等他想通的,一想到要和自己姐姐结婚他既有些兴奋又十分害怕,陆虹染的魅力母庸质疑,况且此时她对陆源似乎有一种针对性的吸引力,陆源即便只是闻到陆虹染的体香脑子里都会变为一片粉红色,但是同时陆源心中仅存的理性又不可能让他去做这种乱伦之事。

而且他现在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自由,阴茎上缠绕着的那条锦缎便是最好的证明,陆虹染连陆源的勃起都要控制在她的手里,他似乎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到头了,连高考志愿都填不了。

“少爷~吃早餐喽~”卢婉茵笑吟吟地站在门边道,手上却没有拿着任何东西,而大裙下已经有无数乳白色的缎带延伸出来,朝着陆源的身体汇聚,陆源呼吸一滞,这缎带极具侵略性的缠绕让他一下子忘记了反抗,那缎带便缠住了双手将他拉到了卢婉茵的怀中。

卢婉茵媚眼如丝,轻轻拉开胸前的女仆装,一对成熟的瓜乳跳出,粉嫩的乳头还在颤动,卢婉茵搂住陆源的脑袋一下子按在了胸前,香甜的乳汁便迫不及待地喷到了陆源脸上。

“唔唔”陆源的嘴巴被迅速撬开,塞进去一个乳头,陆源被呛到了也无法松开嘴,卢婉茵便轻抚他的后背,如同真的在给孩子喂奶的母亲。

在被强制喂奶之后好一会,陆源才挣扎掉,“怎么了少爷,是不喜欢喝吗?”卢婉茵歪了一下脑袋问道。

此时陆源才留意到自己全身都被白色缎带缠绕着,除了脑袋,和那个被金色锦缎缠住的地方。这让陆源十分诧异,按照以往的发展他的阴茎早就被层层包裹了。“你……不是来榨我的?”陆源的声音有些难以置信。

卢婉茵微微一笑,摸了摸陆源阴茎上缠绕的锦缎道:“怎么会呢?今后少爷可就要变成姑爷了,小姐给我们下了禁令在大婚前不准碰少爷那里。”卢婉茵话音刚落,那金色的锦缎便微微收紧,似乎在彰显自己的权利。

陆源脸色惨白,他对陆虹染的那极强的控制欲感到毛骨悚然,虽然之前也想过,但是从女仆口中说出更加加深了他的恐惧。

“嗯哼~少爷不喜欢就算了,不过少爷现在想吃什么早餐呢?我去做。”卢婉茵将缎带收回,抱着陆源柔声道。

“走开。”陆源的声音很是低沉。

“嗯?”卢婉茵疑惑。

“我叫你走开!!别靠近我!!”陆源在这个家里第一次发怒,丝毫没有在意自己还是赤身裸体,像只滑稽的猴子。

卢婉茵轻掩小嘴,随后放开了陆源,面对暴怒的陆源她的眼中竟然满是怜爱。

“不可以对茵姐不礼貌噢~”陆虹染轻柔的声音在陆源耳边响起,陆源瞳孔猛缩,缠绕阴茎的锦缎剧烈收紧,痛的他跪在地上。

“滚啊!!”陆源眼中布满血丝,即便生殖器痛的像不存在了依旧在发怒。

卢婉茵微微叹了口气,似是有些心疼,但还是离开了房间。

“啊啊啊啊啊!!!”陆源挣扎着想要扯掉阴茎上的锦缎,颇有一股将器官都要扯烂的气势。

然而陆虹染又怎么会让他如愿,那金色的锦缎忽然像开始生长了一般迅速伸长,一股巨力抽开了陆源撕扯锦缎的双手,将其牢牢捆在一起,然后十分标准地束缚在陆源的身后,那锦缎越来越长,以陆源的裆部为原点不断扩张,将他的每一处皮肤都覆盖起来,一点点的将他变成一个金色的木乃伊,陆源挣扎着一会哭一会笑,像精神失常,直到锦缎封锁了他每一个关节,陆源的表情被固定了,整个人被包裹在锦缎之中,而木乃伊上延伸出数道锦缎连接在吊灯上,将他吊在了空中,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

“唉,不要自残嘛,这样会让姐姐很心疼的,吊在这好好反省吧,明天听话了就放你出来,要乖噢。”耳边再次传来陆虹染的声音,但是陆源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了。

滨洲城的云环机场――

此处因为地形特殊,经常会在机场正上方的天空处形成一朵很薄的环状云,不,应该是时而会看不见那朵环状云,其余时间都是会在此处的,此处也因此得名,实际上没什么用处,因为飞机到了此处高度已经不会和那朵环状云接触了,只要太阳稍微猛烈一点点环状云就会消失。

闵平放下了想要拍云的手机,从车里拿出来两把遮阳伞,走进了机场。

滨洲城是一个挺有活力的地方,坐落着好几所大学,因此有不少懂得打扮的少男少女,机场来来往往的基本上都是这些充满了青春活力之人,俊男美女,让人看了心情愉悦。

然而此时某个航班上下来的旅客大多数的目光都没有集中在那些充满活力的少男少女们身上。

两个年龄相仿的女人从飞机上随着其他旅客一起下机,这两个人上飞机时便已经饱受关注,似是一对姐妹花,穿旗袍的面相妩媚,行走间摇曳生姿的臀几乎勾走了所有的目光,犹如画卷之中走出的古典美人,妖冶而不失气质。另一个穿着白色无袖连衣裙,一头及腰长发犹如绸缎顺滑,或许是肩膀上骑着一个小女孩的缘故,她所散发的气质更加温婉而亲切,如同池中独自盛放的白莲。两人身上似乎有光环,将每一个靠近的男性都能迷的神魂颠倒,那些所谓的青春活力的少女们自然显得有些黯淡了。两人没有托运的行李,直接朝着机场出口走去,那里已经站了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

“两个月能留这么长??”闵平摸着熙羽昕的发丝一脸的惊讶。

“很稀奇吗?你现在要是一个月不剪头发怕是长的比我的还长” 熙羽昕抱住闵平的手嘿嘿一笑道。她的身上散发着这段时间没有得到滋润所产生的淡淡的幽怨气息,让闵平几乎是一瞬间就感觉到腰子的一阵幻痛。

“英呢?她在雨熙那边吗?”熙韵安环顾四周问道。

“她啊,她在车里睡觉呢,她最近好像还挺累的。”闵平道。语气轻松,但脸上显然有一丝担忧。

“我说姑爷啊,你是不是把人家给忘了。”闵平的脑袋上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原来是刚才骑在熙羽昕肩膀上的那个小女孩,一双充满了灵气的大眼睛盯着闵平,粉雕玉琢的小脸有些气鼓鼓的,闵平与她四目相对,闵平还愣了好一会,随后整个人差点吓的跳起来,连忙捏住女孩的小脸问道:“慧??你怎么突然变成未成年了???”

慧被捏到说不出话了,挥舞着小手想要拍掉闵平的大手,熙羽昕连忙将慧抱回怀里,一下就拍掉了闵平的手,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拉起闵平的手往机场的停车场跑,道:“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情,到车里再说。”

熙羽昕还没走多远慧连忙在她的怀里用力拱了两下,然后熙羽昕发现闵平也拽不动了,她顺着慧的眼神看去才发现原来闵平只是把车停在了不远处,熙韵安站在车旁边,与车里的红衣女人交谈着什么。

那人自然是英了,俏丽的脸上睡眼惺忪,那是她从未出现过的状态。

闵平走了过来,三人靠近后熙韵安和英顿时不再交谈,英看见熙羽昕之后微笑着点了点头,也算是打过招呼了,却没有看熙羽昕怀里的慧。

五人坐在车里,车子朝着闵羽熙就读的大学的方向开去,英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一言不发,驾驶位上的熙韵安也没有发出声音,车内光线有些昏暗,车窗全部都拉上了窗帘,后座传来噗叽噗叽的水声,但没有发出其他的声音,一个端坐着的人被金色的绸缎缠绕住了全身,旁边还丢着一套衣服,被缠住的人动弹不得,像极了一具安详的木乃伊,但这只木乃伊的下半身也不是那么安分,被绸缎强行扶持起来的肉棒摇摇晃晃,绸缎交错缠绕,毫不留情地榨取着精液,肉棒的顶端还有一个用于固定绸缎的金色蝴蝶结,此处缠绕的绸缎每被浸湿又很快恢复干燥,已经吸收了几次精液的慧已经逐渐变回了少女的形态,瞳孔中的那一点难以察觉的金光仿佛彰显着她的睿智,她像蜘蛛一样趴在闵平身上,少女半遮半掩的美好胴体散发着类似金菊的香气,而她身后延伸出来的金色绸缎也带着令人心旷神怡的香味以及足以让人缴械投降的软滑,覆盖了闵平的每一寸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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