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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祸之家,4

小说: 2025-08-17 06:38 5hhhhh 3740 ℃

“丝绸?”陆虹染的脸上出现了些许笑意。

卢婉茵点点头继续道:“从那一日起夫人便察觉到了少爷严重的恋物癖,不过她不觉得如何,因为老爷正是因为夫人获得的超能力而出现了恋物癖,若是遗传其实还算正常,但是作为母亲她不好意思自己帮儿子解决,于是便交给了我们这些穿上了女仆装的女仆。”

在这句话说完之后两人沉默了许久,直到卢婉茵把车停在了别墅门口,那里站着一个女仆,似乎是在等待着两人回来。

陆虹染先下了车,似乎对黄安荷站在门口毫不意外,待到卢婉茵把车开回车库里时,黄安荷与陆虹染已经在那里聊了一段时间了,卢婉茵关上车库门,站在家门口的两人顿时看向卢婉茵,把她这个见过大风大浪的女人都盯的有些发毛。

“所以那件裙子……是在哪里呢?”陆虹染坐在沙发上,双手环抱,双腿交叠看着面前两个被红绸包裹着吊起的女仆,黄安荷则站在陆虹染身后,背着手微笑着一言不发。

现在家里知道陆虹染的母亲制作的那件裙子的只有阮清和卢婉茵了,但是好好问这两人,她们却并不想告诉陆虹染裙子在什么地方,两人已经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就更不可能提供情报了。

随着两人的眼睛也在逐渐向酒红色感染,陆虹染和黄安荷也只是笑笑,没有继续审问两个女仆,黄安荷坐了下来,陆虹染伸了个懒腰,将一双黑丝玉腿放在黄安荷的大腿上,黄安荷轻轻捶着,开口道:“少爷的成绩已经无药可救了呀……大小姐你得另外想个办法了,怎么保护好少爷……把他,牢牢地拴在这个家里……”

陆虹染点点头,认同道:“草包还是要有草包的觉悟啊……该怎么让他接受这一切呢?”

“少爷他已经在努力了……退一万步讲就算他升不了学,也不会饿死吧。”阮清有气无力地说着。

“算了吧,清,今晚我已经看过少爷的试卷了,根本就无可救药。”卢婉茵忽然开口,身上的红绸解开,轻飘飘地落地,向陆虹染提着裙摆行了一个标准的礼,睁开眼睛,满眼的酒红色已经褪去,外形上没有出现变化,但是整体气质出现了出现了差别,身上那母性的气息更加浓厚了,“大小姐,走吧,去找夫人给您留下的裙子。”卢婉茵说道。

陆虹染点点头,跟着卢婉茵一起往陆虹染已故父母的房间走去。

自从父母离世之后陆虹染一次也不敢踏入此处,也不愿踏入此处,不过此时这些负担对于陆虹染来说已经没有了。

卢婉茵甩出一条缎带,缠住了吊灯上的一个金色锦帛的包裹,一下子便被拉了下来,这锦帛包裹即便过去多年依旧一尘不染,在落下时那包裹发出呼啦呼啦的声音,金色的锦布展开,伸出九彩的绸缎,当其落在陆虹染手上时,已经变成了一件华美的长裙,无数长虹一般的绸带随着金色的裙摆垂下,美的让人不敢相信,此时的陆虹染才想起来自己的母亲在离世前的最后一份工作正是服装设计师。

“来,大小姐,我们来帮您穿上。”黄安荷双手搭在陆虹染肩上缓缓说道。陆虹染点点头,将手里的长裙交给了卢婉茵和黄安荷两人,接着开始脱掉身上的职业装,内衣裤也一件件脱下,一对圆润的雪腻带着点点红晕暴露在空气中,洁白的胴体在昏暗的灯光下熠熠生辉,她张开怀抱,等待着长裙着身。

陆虹染的身材比较娇小,而长裙却是拖地的,虽然合身,但裙摆在身后拖了近乎有两米长,虹绸在其上纵横交错铺散着,犹如打翻的颜料汇入金色的河流,腰间有绸带束缚,在身后用蝴蝶结固定,尾部包络着指头大小的红宝石,裙子还包括了一对黑色的丝绒手套,覆盖了有半只小臂,抹胸处同样用金色的锦缎饰边,再有一条红色的披肩挂在身上,让此时的陆虹染看起来像是要去参加什么舞会。

陆虹染转了个圈,眼中尽是欣喜,这裙子仿佛有生命一般,表现出了对陆虹染极度的亲昵,给她带来最舒适的触感,陆虹染轻提裙摆,赤橙黄绿青蓝紫白黑九条颜色各异的绸带从裙底迸发而出,如同触手一般蠕动,挥舞着,随后陆虹染心念一动这些绸带便又缩回到了裙下。

陆虹染满意地点点头,摸着自己的小指露出一抹浅笑,深红的眼眸当中蕴含着某种疯狂而充满爱意的情绪。

街边某个咖啡馆里——

少女一边喝着杯子里全是冰的美式,一边拿着电话在讲着什么,不过好在她的旁边没有陌生人,不然肯定会把她当作神经病,坐在她面前的红衣美妇撑着脑袋自顾自地在玩着手机里的象棋,她没有点饮料,手边只有一杯白开水。

“对,罗盘确实是自己转了,但是我没办法确定本源,而且它估计很快就要借助阳气重新活动了,姐弟两人的姻缘算是一把钥匙了,要是被找到突破口从两人其中一个下手,那估计两人都得在四十岁之前完蛋,什么?直接击碎神魂?可是妈,你不是说是挚友的残魂吗?”

“是啊……挚友,所以我不能再看着她乱点鸳鸯谱了,那会害的她所有残魂都消散的。”电话那头说道。

少女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她对面的美妇,那美妇也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没有讲话,表情也没有变化,只是点了点头。少女沉默了一会,问道:“那怎么才能击碎一个神祇的残魂啊,说实话她们的绸术好像比我的要好很多啊。”

这回轮到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憋出来一句:“我跟你爸和你姐来一趟。”

少女眼前一亮,笑嘻嘻道:“好呀好呀,我来给你们当导游。”

电话那头似乎是嗤笑了一声,道:“你妈我在冰图星座住了差不多十年,还在城里开过影楼,还要你带路?”

少女只是笑道:“爸跟我说你都有五十年没回来过这里了,你怕是不知道冰图星座改名字了吧。”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别讲这些了,小熙找到男朋友了吗?”话筒那边忽然换了个人,然后立马传来些许的喘息声。

少女撇撇嘴,道:“这不是还没找到爸那么优秀的么,我才不去找什么男朋友。”

电话那头哑然失笑,道:“那你觉得陆家那个少爷如何?”

少女想了想,道:“还行,是个很可爱的家伙,可惜是个姐控。”

“姐姐不是弟控?”那边问道。

“不像,姐姐看起来像是有些迷茫,不过要是被残魂蛊惑了那也只能变成弟控了,毕竟接触的最多的也就她的弟弟了。”少女嘬了一口咖啡。

“还真是有趣的伦理关系。”

“没有我家的有趣,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该叫你妈还是姐姐。”

“……”

坐在少女对面的美妇噗嗤一声笑了一下。

“呀,英姐也在你身边吗?”那边问道。

“没有没有,她今天得上班呢,别说了,我今天约了同学出来玩,你们上飞机前跟我说一声吧,我和英姐去机场给你们接机。”

“嗯嗯,再见。”

熙羽昕挂断了电话,回头看了看还扭在床上的两人,问道:“下周四的机票如何?小熙的学校刚好要开运动会,几天时间应该能解决了。”

闵平被白色和粉色的绸缎包的严严实实没有讲话,熙韵安点了点头,道:“都行,反正飞机过去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唔唔——”闵平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

“别讲啦,投票也是你输,赶紧给我把精液射出来。”熙韵安拍了一下闵平的脑袋说道,随后闵平下半身的绸缎解开,一根被粉色丝绸包裹的肉棒跳了出来,熙韵安挪了挪屁股,那蜜桃般的臀瓣便一下将齐根吞没,闵平的腰顿时一跳,“嘻嘻~我的好女婿……怎么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敏感啊,还是要多加训练呀,今晚射不够五次就别睡觉了,嗯……”熙韵安搂着闵平温声细语地说着,那缠绕肉棒的绸缎瞬间收紧了,房间里顿时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

自从那一晚之后,便再也没有高三学生的家长能进入学校,因为第二天正好就是百日誓师,所有的高三学生全部超高压学习,陆源也很快从那件事之中走出,开始以近乎燃烧精血的强度学习,不过成绩依旧不是那么理想……

陆源每日都活在惶恐当中,就差拿睡觉时间做题看书了,因此总是会在课间直接趴在书本上睡着,然后睡醒从上面粘下来一片书页。

看着又一次成绩十分不理想的测验,陆源拿着试卷的手都在颤抖,脸色十分凝重,旁边的川芸默默地把刚刚好及格的试卷收起来,转头看了一圈,班里的哀鸿遍野似乎没有进入陆源的耳朵,虽然她很想安慰陆源一句大家都没考好,但是想了很久,知道就算全部人都能考好,陆源还是难取好成绩,此时她忽然想起来前段时间来学校招人的xx师范的摊子,脑中灵光一闪,拍了拍陆源的肩膀。

陆源抬起头,眼睛都有些浮肿,看的川芸有些心疼,伸手将他手上被攥到起皱的试卷拿走,说道:“你真的那么害怕上不了本科吗?”

陆源的分数线其实刚好到二本线,放在一般学生里其实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家里的压力让他根本没法接受这个分数。“求个保险吧,你可能需要去试试自主招生。”

此时的陆源也想起来了那个来学校招人的摊子,眼中逐渐泛起了兴奋的光芒,猛的一拍川芸的肩膀激动道:“对啊!自主招生!我怎么就忘了这个,有救了有救了,太感谢了呜呜,今晚请你吃饭!”

川芸毕竟是个女孩子,被男生抓着肩膀肯定是会害羞的,而且因为陆源太过激动整个教室大半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这两个人身上。“先放开我啦……”川芸有些扭捏。陆源也想起来自己失态了,连忙放开手。

“那你得抓紧时间找学校了,公开招生好像下个月就关闭了。”川芸道。

陆源点头,整个人像块棉花一般软了下来,虽然自主招生不一定能成,但是比起高考更加稳定,若是两条路都走不通,那他就认命吧,他如此安慰自己。

看见眉头终于不再紧绷的陆源,川芸咧嘴笑了,道:“出去走走?”陆源刚想答应下来,上课铃响了,川芸的脸抽了抽,一拳捶在桌子上。

晚上,陆源走到了宿舍楼下的便利店随便找了个理由将寄存在那里的手机拿出来,刚开机,便发现白渊给他发了几条微信,是昨天早上的。

[少爷你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吗,阮清姐叫我赶快辞职走人,然后我问她发生了什么她又没回我。]

下一条消息是昨晚的。

[她回我了,她说昨晚发烧了有些神志不清,改口叫我有空就赶紧回来,大小姐想组织我们几个女仆去旅游,到底怎么回事啊,少爷你有收到大小姐或者其他女仆的信息吗?]

陆源挠挠头,想起来家里确实有一段时间没联系自己了,于是回了白渊一句[我去问问,对了渊姐你这是请假了吗?]

屏幕上出现了(对方正在输入),半分钟后又来了一条消息[是呀,妹妹放产假,妹夫因为有事我过去照顾她几天]

陆源没有多想,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喂~?”电话很快便接通了,是陆虹染的声音,如此迅速的接通电话,很符合陆虹染那雷厉风行的性子,不过语气却带有陆源非常陌生的妩媚感,磁性十足,以陆源的认知陆虹染平时不会发出这种声音。

不过陆源当作是她没睡醒,毕竟平时这个时候陆虹染早就睡觉了。

“姐,家里发生了什么啊,怎么清姐突然跟渊姐说怪话,让她赶紧辞职?”

“嗯?是吗?那天她好像发烧了,乱讲话呢。”

陆虹染再次开口,陆源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似乎没有想过陆虹染的声音竟然能这么妩媚,像古时深宫的贵妇,把他耳朵听的黏糊糊的,再三确认后陆源确定这就是陆虹染的声音,不然他还以为家里被奇怪的人占领了。

“姐你的声音有点奇怪啊,感冒了吗?”陆源问道。

“没有呀,我的身体好的很,你才应该注意,不要给太大压力给自己,身体最重要,不然到时候考不上大学还把身体搞坏了就得不偿失了。”陆虹染呵呵笑道。

陆源汗颜,陆虹染这话有些伤人,他寻思就算大专也是大学啊,他怎么就考不上大学了,而且若是放在以往他听到陆虹染这样讲他必然会轻松不少,但是结合此时陆虹染的语气,怎么听怎么怪异。

“对了,既然你说起白渊,你帮我联系一下她问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吧,大家都在等着她呢。”陆虹染缓缓说道。

陆源答应下来,那边便直接挂断了电话。陆源心里出现了一个疙瘩,他隐隐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劲,自从那晚扑在陆虹染身上射精之后他是第一次与家里联系,陆虹染虽然不知道女仆们的秘密,但陆源知道总有一天是瞒不住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女仆们就是要瞒着陆虹染,但是此刻他想到可能被陆虹染看见了会发生些不得了的事情,想到此处他打了个寒战,连今晚拿手机的目的都忘了,赶紧去找白渊劝阻她回陆家。

陆虹染挂断电话,此刻的她正躺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敞开的睡衣领口彰显着她傲人的事业线,长发散乱在床,五颜六色的丝绸缎带从她的身后如同花瓣一般绽放开来,玉指拈起一条蓝色的缎带,随手一甩,那缎带便如离弦之箭射向被吊起的阮清,直接插进了她那已经塞了数条绸缎的蜜壶当中。

“啊~大小姐~我再也不会~嗯~再也不通风报信了~”阮清颤抖着娇躯,四肢都被绸缎捆住吊在了陆虹染的房间里,身下好似彩虹一般插着各式各样的绸带。

陆虹染放下手机,支起身子打量了阮清一会,阮清感受到这有些灼热的目光,她有些绷不住了,阴唇处射出一股热液,胸口起伏不定,似乎是因为过量的快感让她有些呼吸不畅了。

陆虹染轻笑一声,走下了床,金色的睡衣裙摆从门后铺到窗边,整个房间都处在了她的掌控当中。“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再通风报信了,所以你没有发觉我这是在奖励你吗?只是迷途知返者应得的……”陆虹染走到阮清面前轻声说着,双手抚过她的脖颈,伸出香舌如同痴汉一般舔过阮清那滚烫的脸颊,“真香啊……弟弟一定很喜欢你们吧。”陆虹染媚眼如丝道。

“是呀……少爷每次都会射出来很多呢……嘻嘻。”阮清一脸媚态地回忆道。陆虹染皱了皱眉,打了个响指,那插进阮清蜜壶当中的绸带便开始互相缠绕成棍状,在她的体内形成一根有弹性的结实丝棒,再度深入了些许。

“呀~啊啊啊~嗯……”阮清再度发出了娇叫声,相比起刚才的更加令人酥麻。“既然那么舒服,那我确实该好好品尝呢……”陆虹染捏着阮清的下巴吻了上去,同时那插入阮清体内的丝棒开始旋转,均匀地挤压着每一处褶皱,她一边颤抖一边喷出蜜汁,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落,直到最后连内衣裤也化作绸缎飞走,阮清在心跳逐渐加速之时丧失理智,模糊的双眼中的玫红色反而消退了点。

第二天陆源便去将自己的准考证和身份证拿去打印了,他的条件不错,很快便收到了一间不错的大学的回应,让他周日到学校去参加面试。能参加面试这件事便已经成功了一半了,陆源感觉到了有路可退的安心感,走路的步伐都轻快了许多。

白渊在她的妹妹家呆了差不多有一个星期,期间她一直在想这段时间发生的怪事,先是在陆源的房间被打晕,然后现在还不能回去陆家,两件事都和陆源有关,她站在阳台上看着自己身上随着轻风摆动的长裙,回想起种种不可思议的过往,待到有绸带从裙下钻出来时,她猛然从恍惚中清醒过来,一阵香风袭来,面前的栏杆上已经坐了一个少女,轻轻摇晃着双腿,坐在26楼的阳台上轻松地好像在休息。

“渊姐,现在方便吗?”少女笑着开口,栏杆上已经缠了无数水粉色的绸缎,全部都从她的身后延伸出来,在阳光下反射着柔和的丝光。

滨洲城边缘的一个山村里,一个男人背着一个沉甸甸的背包站在了牌坊前,不远处的人家处门口有一个正在修摩托车的老铁匠,据说已经快80了身体还硬朗的不行,平时还能帮村里人打打菜刀。

男人走了过去,黑色背包发出了咔啦咔啦金属碰撞的声音。老铁匠忽然被阴影遮住,他抬起头,四目相对,阳光太猛烈,男人的金属眼镜框似乎在冒烟。

“您好,请问是裕师傅吗?”男人开口,露出一口健康的白牙。“对……我姓……额裕,小伙子有啥事。”老人抽了抽鼻子问道。

男人正要开口,老铁匠一手捂着脑袋道:“哎呀这天杀的太阳,我们进去房子里谈吧。”说完还不等男人答应便转身往房子里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念叨着:年纪大了麻烦事就是多……

男人也只能跟着进去,他感觉到里面似乎比外面热上不少,而老铁匠却仿佛丝毫不受温度的影响,坐在桌子前倒了两杯水。

男人将背包放在地上,一屁股坐了下来,“小伙子背包东西挺多。”铁匠盯着背包道。

“确实多。”

“咋的,要打很多菜刀吗?”

男人摇摇头,将背包里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打一把剑。”

铁匠的眼睛突了一下,喝了一口水,男人背包里装的,不是别的金属,而是大小形状各异的金块。

“打一把剑用不到这么多。”铁匠的呼吸有些紊乱,但说话还是四平八稳。

“我知道,所以剩下的就是你的了。”男人推了推眼镜,屋里的炉子还烧着,让他的鼻梁有些湿滑。

“两个月。”

“太久了。”

“没办法,学艺不精,”

“金子做的剑我第一次打,急用就去找铸造厂吧。”

“……两个月就两个月吧,铸造厂不可能帮我打这种东西。”

男人最终还是没拗过,答应了下来,趁着老铁匠翻书的时候四处看了看,在墙上发现了一张合影,照片中的一男一女很是般配,男的强壮女的清秀,两人身后便是男人刚才在门口看见的那辆摩托车。“好看吧,老婆子年轻的时候可是村里的大美人,被我这头猪给拱走了,现在市场卖猪肉的都得多收我两毛钱一斤猪肉。”老铁匠继续翻着书乐呵呵道。

但男人的注意力并不在照片上,而是相框的上方有一条粉色的绸缎挂在三颗钉子上,如此精美的布料挂在这种地方属实是有些格格不入,“师傅,怎么这里会挂一条这个啊。”男人指着那条一尘不染的绸带问道。

铁匠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迷蒙,拍了拍脑袋道:“估计是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找出来的,可能看着好看就搭在上面了……”铁匠的声音越说越小,有些吃力地将屁股挪回到了椅子上,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师傅你怎么了?”男人连忙走到铁匠旁边问道。

“没事……没事,最近总有些怪事发生,小伙子你先回去吧,剑打好了我会通知你的。”铁匠摆摆手道。

男人停下了动作,又看了一眼墙上的照片,拉上背包的拉链便离开了。

……

海边的某个咖啡馆里,因为是工作日,店里只有三个客人。

白渊满脸黑线地搅着全是冰的美式,心里不知道吐槽了多少遍这家黑心店铺。“这冰怎么比上次我喝的还多。”闵雨熙的的杯子里面已经见不到一点黑的了,冰堆到了盖子上。

闵雨熙旁边坐了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人,但她似乎没有讲过话,从见到她的那时候到现在一直在玩手机。

“现在能讲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吗?”白渊问道。

闵雨熙点点头,说:“我先说说你身上的衣服吧,这能力的来源基本上已经确定是一个生死未知的神祇,而这个神祇在以前便是给人牵红线的。”

坐在闵雨熙身旁的女人沉默不语,依旧玩着手机上的象棋。

“那跟这些丝绸有什么关系?”白渊问道,一卷黑色的绸带从袖子里翻了出来。

“丝绸也是线构成的,她自然是有自己的方法去操控。”闵雨熙道,“但是现在已经不确定这个神祇的状态了,若是乱拉红线可能会将大小姐和少爷牵在一起,两个人的羁绊太深了。”

“啊??这是乱伦啊,这都行吗??”白渊惊讶道,想起之前陆虹染给自己发的几条消息,心中多少有点起疑了。

“不一定,但是可能性很大……”闵雨熙说到一半忽然被身边的红衣美妇打断:“已经牵上了,神祇本就没有伦理的概念。”

白渊咽了一口唾沫,有些不敢相信,但是这会动的布料又让她将信将疑,加上闵雨熙是一个没毕业的大学生要进入陆家这种地方当女仆本就不太寻常。

美妇关掉手机,神情严肃道:“原本就算是姐弟乱伦我们也没必要管的,毕竟情感这种东西确实复杂,但是这个红线关乎性命,我不想眼睁睁地看着有人因为陆家的内事再次死于横祸。”

白渊瞳孔一缩,有些不确定道:“再……次?”

闵雨熙抿着唇,打开手机想要点一份去冰的咖啡。

美妇点点头,道:“上一代家主,是死于空难吧。”白渊沉默,那一次空难的诡异程度震惊了全社会,而且罹难者的名单随便一查就能查到,知道也很正常。

“那你知道那一次空难是怎么发生的么?”白渊摇头,到目前为止官方都没有调查出结果,她自然也没有妄下断论。

美妇凄惨一笑,道:“先把这个问题抛到一边吧,你知不知道怎么维持一段永远的感情?”

白渊的眼神有些怪异,道:“我又没有谈过恋爱,我连怎么建立感情都不知道,这跟空难有关系吗?”

美妇没有回答白渊的问题,自顾自说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亘古不变,若是哪日红线断了,神祇没有精力再接上时,久了必然会发生矛盾,若是想要在有限的阳寿当中维持一段感情的美好……”服务生拿过来一杯热摩卡,美妇停下了嘴巴,待到服务生离开后才继续道:“只有死。”

白渊差点喷出来,回想起那场空难心中莫名出现了胆寒,国际航班竟然会以这种姿势坠毁,一个可怕的想法冒了出来,而美妇接下来的话坐实了她的想法。

“红娘说过要一辈子保护他们的姻缘,但是红线却不知何时断开了,想起曾经那些为爱牺牲的人们,她在飞机上直接用绸缎裹住了她的丈夫,想用一场璀璨的烟火纪念他们的爱情,‘天塌地陷,未尽姻缘’,整个机组很快都被控制住了,绸缎钻入驾驶舱,直到完全将那里覆盖,就那样拉着整机人一起撞向了小岛。”美妇毫无感情地说着,如同在讲一个虚构的故事。

但这并不能让白渊信服,即便这一切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似乎是看出来了白渊不信,美妇打开手机,那里已经有一段官方放出来的黑匣子的音频。

[(沙沙声——)what……what the hell??]

[s…silk???]

[attack!!mon…(尖叫声)monster!!]

(尖锐的布料摩擦声——)

音频到此为止,官方只放出了这一段,不知意欲为何,但这确实引起了很大范围的讨论,无数人都在讨论是不是外星人,却没有多少人听到那一声很小声的“silk”,那句话方言味很重,很容易就忽略掉了。

然而就这样一句,却被好奇心很重的熙羽昕捕捉到了,正好那段时间闵雨熙在因为陆家家主的离世而考虑要不要辞掉女仆的工作,再回想起那个城市,熙韵安和熙羽昕母女两人同时劝住了闵雨熙,并开始了调查,也正是那段时间,一直呆在家中玩弄姑爷的英便出发去了滨洲以防闵雨熙发生不测,而家中的几人则在研究如何防止最坏的情况发生以及所有可能的解决方案,而闵平负责提供精液,兴致上不来她们便不研究,那段时间家里的女人以救人为由榨了他不少的精液,差点连丹药都续不上。

白渊听了很多次,但她并不确定那真的是在喊silk,但之后确实传出了丝绸间相互摩擦才会出现的声音,这对于她来说再熟悉不过了,结合其他的线索,她的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了。

“所以这种情况不能再发生了,不论是为了陆家姐弟,还是为了还活着的无辜路人。”闵雨熙往摩卡里面倒了一包砂糖一边搅拌一边说。

白渊忽然感觉有些压力大,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有什么办法吗?”

美妇此时却不再说话了,神情似乎有些低落。而闵雨熙也抿着唇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开口了:“找到一个愿意用阳气滋养残魂的人,让他将残魂本身吞下,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找到残魂的所在。”白渊挠了挠头,她还以为自己在听什么玄幻小说的设定,什么残魂什么神祇什么阳气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见白渊不讲话,闵雨熙又道:“我一直在找那样的男人,说实话不太好找,但是嘛……现在这些都不重要,我之前收集了一些大小姐的杂物,看看有没有能骗过那些绸缎安全回到陆家的方法吧,还是得先找到神祇的残魂本身。”

白渊点了点头,她想要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离真相的最后一面墙总是诱惑着人们去打破。闵雨熙和白渊便一起离开了咖啡厅,而英一开始便说自己有事要做,两人便没有叫上她一起走,她便静静地坐在那里玩手机,直到咖啡厅的门再次被推开,那人点了一杯豆奶,坐在了英面前。

“姑爷~这段时间缺的精液……要好好给妾身补回来呢~”英媚眼如丝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裙下悄无声息地伸出许多红绸钻进了男人的裤子当中。

闵平虎躯一震,神色尴尬地阻止道:“等……等一下啊,这里有人看着的啊。”

英支起脑袋笑眯眯地拿走了服务生刚端过来的豆奶,一饮而尽,留了一部分在嘴里,陆源顿感不妙,但被红绸缠住双脚动弹不得,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夹住了脑袋,一朵红唇贴了上来。

在柜台的两个服务员手里的杯子都放下了,齐齐站在那里看乐子,过了没多久店长出现了,看见肆无忌惮亲吻的一男一女,印象里好像年轻时在某个学校里见过相似的情景,然后脸一黑,训斥两个店员赶紧回去干活。

一切都仿佛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世界并没有因为一些异常停转,陆源也完全进入了全身心学习的状态,怀着满腔热血要考一个好成绩,特别是第二次模拟考取得了一个不错的成绩,更是让他信心大增。

前往某处山村的公交车上,闵平刷着手机,铺天盖地都是高考倒数的新闻,看着那只剩下个位数的倒计时,闵平不禁有些怀念,回望过去的几十年,经历了大大小小的事情,这个世界终究没有多少变化,“但愿他们永远都这么有活力。”他自言自语道。

再次回到老铁匠的家,此时的他依旧在修理着那台破旧的摩托车,尝试着打火,但依旧打不着,摩托车发出了吭哧吭哧的声音,喷出一股黑烟之后没了动静。

“师傅别修了,有些东西保存的太久,所谓的念想只能徒增麻烦罢了。”闵平叹了口气走到铁匠身边道。他直到这辆车必然承载着他和他的妻子的回忆,但是作为过来人他多少还是得劝两句。

“小伙子你在讲啥子,这是村里开小卖部的王老鬼的车,我跟他打赌修好了就请我去足浴城泡脚的,修不好我还得请他吃烧烤,你讲的那些什么念想什么的都是啥玩意?”老铁匠一脸好奇地问道。

闵平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了,嘴角抽了抽道:“没……没什么,最近失眠,老是乱讲话。”

“哎呀,熬夜可不好啊,你看我这老头子天天睡九个小时,别说菜刀了,老虎都能打几个。”老铁匠哈哈一笑道。

闵平尴尬地陪笑,两人就这样在太阳下站了一会之后,老铁匠似乎终于想起来什么了,赶紧招呼闵平进房子。

和上次一样倒了两杯茶,铁匠从箱子里取出一把带鞘的剑,当着陆源的面将其抽出,金光闪闪的很是威武。

虽说闵平一开始打听到这个铁匠时还觉得有些不靠谱,但是看见成品之后那些疑虑便打消了。

“话说小伙子,你铸把剑是要做什么,砍人吗?”铁匠问道,似乎并没有把手里的东西给闵平的意思。

闵平摇摇头说:“金剑太软,杀不了人,只能斩看不见的东西。”

“是吗?”铁匠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措不及防地伸手,金剑一下子戳在了闵平的胸口,闵平眼球一突,并不是惊讶偷袭,而是……剑断了。

闵平的额头冒起了青筋,铁匠面不改色地捡起断掉的那一截剑,喃喃自语道:“看来确实能斩看不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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