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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薇的测谎仪】上篇 面试,第1小节

小说: 2025-12-31 17:25 5hhhhh 4980 ℃

 作者:joker94756978日期:5/12/25首发sis001

 字数:11894

  

  她住在环线内高层的一套带阳台的电梯房,二十七楼,晨雾轻飘如纱,遮不住脚下这座城市忙碌的脉搏。

  每天早上六点五十起床,七点准时淋浴,沐浴露是无香型,却在她身上生出一种若有似无的气味,淡到辨不出,却让人回头时鼻息未停,像是梦里湿热的幻觉。

  七点半,她吹干头发,指节修长地穿过发根,每一根头发都服服帖帖地贴在头皮上。

  最后一步,是她站在落地镜前,以一种近乎宗教仪式的精准节奏,扣上西装扣子。

  内衣是浅肉色的法式定制,真丝拼接蕾丝,勾勒出她那对饱满而沉静的H 罩杯乳房,视觉上却绝无夸张感,像一场只给亲密者开放的身体机密,沉甸甸藏在修身西装之下,每一步行走都带着不动声色的摇晃。

  她的胸不属于张扬的「豪乳」,而像是一种体制内的禁忌,谁都知道它在那里,却无人敢直视。

  半裙包裹骨盆,曲线紧致,勾勒出她无赘肉的下体轮廓,步伐一沉一浮,三寸红高跟在大理石地砖上敲出高频节奏。

  她的身体像某种「被禁锢的凶器」

  高挑,紧绷,如一台冷却系统良好的精密仪器,甚至带有抑制呼吸的压迫力。

  她的丝袜是连体的,20D 薄纱肉色,贴合皮肤,如第二层隐形肌肉,极致平整、毫无褶皱。

  她每天更换,不为展示,只为洁癖——那是她每日自审的仪式,也是「未经观看的性感」的高度表达。

  八点出门,八点二十踏进公司电梯。

  她的香水是雪松调带一丝胡椒,冷冽,不媚人,却有强烈的存在感。

  每次电梯门打开,那气味像潮水一样涌入,裹住所有男性喉头。

  他们不说话,只是假装无事地看手机、看天花板,只有某位实习生忍不住偷偷看她臀部一眼,随后慌张地低头,把欲望藏进裤缝和咽喉深处。

  她知道。

  但她从不回头。

  她也不屑回头。

  她坐下时,西装自然收紧腰线,脊椎绷出清晰的S 形,一点点弧度,从后方看,像某种无声的性暗示,又像某种蓄势待发的战斗姿态。

  键盘整洁,桌面如镜,文件精确到分钟编号。

  她的美,不是用来欣赏的,而是一道警戒线:越线者,必死。

  她叫宋薇,三十二岁,是公司中高层的风暴核心。

  她强势,不靠吼,而靠执行力与冷漠。

  她能在会议上用一句「这是浪费时间」让男高管低头三小时。

  电脑密码,是结婚纪念日。

  她敲下那六位数,每一下都像敲在无效婚姻的墓碑上。

  她和王森,三个月未通电话。

  一年未有过真正的交合。

  没有吵架也没有爱,只是互相运营着这段关系,如同两家上市公司共同持股。

  性爱?已成废词。

  不是抗拒,而是冷感。

  仿佛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值得她在卸掉红色高跟鞋、摘下淡金眼影之后,为之张腿。

  那不是欲望的问题,而是尊严的问题。

  她不是冷淡。

  她只是太清楚,大多数男人不配。

  可她的身体知道,距离崩坏,其实只差一次深夜无梦、一次失控喘息、或者一次不该存在的碰触。

  王森,今年四十,宋薇名义上的合法配偶。

  董事长,持股四成,公司的话事人之一。

  媒体口中的「温和派企业家」,朋友圈里的恒温丈夫代表,照片中总是穿白衬衫,手握高脚杯,身后是花园或阳台,背景音乐像是恰到好处的爵士。

  一切都无懈可击,仿佛连背影都通过审核。

  可宋薇知道,那一切只是场演出。

  他们的婚姻,早已如她办公桌上那份《年度财务KPI 明细》一样,格式标准、逻辑严谨、数字漂亮、情感为零。

  他们不再同床,不再共餐。

  甚至连衣柜都已经分开。

  她偶尔还能在抽屉里看到他用过的袖扣,却再没见他穿着走近自己一米之内。

  像两台依旧运转的老机器,低噪高效,井然无波。

  谁都不肯先停机,谁也不愿率先认输。

  他们的婚姻只剩两个功能:其一,是对外展示用的高管夫妻图腾,精英阶层的表率模板;其二,是一场隐形的权力对赌。

  一个控制欲如钢轨不弯,一个倔强得像密封阀门,滴水不漏。

  爱?早就没了。

  性?更不值一提。

  他们不是没试图沟通。

  宋薇摔过杯子,扯着高领针织衫咆哮「要离就离」,律师也请过;王森也不是完全无情,只是冷得太精准。

  每次争吵收尾都极快,像熄火一样没有余温,没有解释,也没有和解。

  三次冷战,三次提到「是否暂时分开」。

  最终都不了了之。

  不是因为爱得深,而是因为拆得太麻烦。

  离婚不是自由,而是工程。

  牵一发而动全身。

  律师、财产、董事会、市场反应、核心股东的看法,还有外部流言。

  王森懂得计算,他不会轻举妄动。

  宋薇也懂得体面,她懒得撕破脸皮。

  于是他们继续共事、共冷漠,彼此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没有激情,甚至没有肉体。

  只有战略协作,和一场更深、更无声的战争。

  这天是星期一。

  风不大,空气干冷。

  是适合面试和审判的天气。

  宋薇从会议室的半透明玻璃往前台看,今天排了六场特别助理面试。

  HR筛人,她亲自把关。

  她不需要助理,尤其不需要「特别」的助理。

  但王森过问了,她只能点头,然后冷眼看这一场「调人进屋」的闹剧如何收场。

  前五个候选人,全军覆没。

  一个话太多,一个自恋到神经质,第三个连她视线都不敢对上,第四个明显「想睡她」,最后一个居然在简历里把她名字拼错了三个字母。

  她失望,甚至懒得皱眉。

  直到第六人。

  「宋经理,下一位面试者到了。」

  秘书推门时,她正看着一个绩效评分模型。

  表格已打开半小时,但数据没动,她的视线卡在「输出值」一栏上,像在等一个迟迟未填的变量。

  「名字?」

  「罗杰。」

  「资料?」

  「纸质档在您桌上,电子版不完整。」

  「前五个都不行。」她语速极快,判决式口吻。

  「这个呢?」秘书嘴角动了一下,像是想笑。

  「进来之前我不会告诉您。」

  「行。」她点头。

  门外轻响,脚步声进来。

  她没抬头,静听那双皮鞋落地的节奏不快不慢,像知道自己不该急。

  空气里,是她冷香水的雪松气息,但那人身上却带点别的味道:薄荷、烟草、还有一丝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皮革感。

  她翻完简历最后一页,抬头。

  深灰衬衫,扣子松了一粒,袖口挽得刚好不过腕,裤子合身却不是制式的西裤,隐隐透出点夜场的味道。

  不像来混职场的,更像刚从什么半暗的地方出来。

  宋薇眉梢微动。

  像夜店调酒师,或者那种做高价私人陪玩的「男助理」。

  第六位面试者,罗杰。

  身高一米八三,站姿松散,眼神却不虚浮。

  那是一种游刃有余的懒,像某种被训练过的「低姿态主控」。

  她打开那份简历,只一句话:我擅长被使用,尤其是对有困难的女性上司。

  宋薇指尖一顿。

  「资料不全。」

  「哦,是吗?」

  他声音不高,尾音上挑,像是「嗯哼?」地笑了一声。

  「学历、职历、推荐人,全空白。」

  「我知道。」

  「你觉得你能通过这个岗位筛选?」

  他歪了下头,像是认真想了一秒。

  「不是我觉得能不能,是我知道别人都不行。」

  宋薇抬眼。

  第一次,她的视线不只是「审视」,而是某种程度的「对视」。

  「你写这句,是觉得我会笑吗?」

  她语气冷,眼神却开始有点兴味。

  「我希望妳笑。

  但我不靠这句让妳笑。」

  「你靠什么?」

  罗杰笑了笑,声音低沉,却带着明显的不正经:「靠表现,但通常不是在简历上。」

  宋薇沉默两秒。

  那两秒,她本不该有任何心理波动。

  但她的后背却忽然发热了一瞬,像有人贴近,温度透过薄薄衬衣渗进皮肤,带着某种不请自来的入侵感。

  这不是兴趣,是警觉。

  她嗅到危险。

  但她的身体,比理智更早产生了反应。

  热感、心跳、指尖轻颤就像某种被擦过开关的预警机制。

  宋薇翻了下文件夹,点亮桌面旁那台仪器。

  屏幕浮出灰蓝界面,顶部两个字:

  【智能语音测谎·Beta系统】

  版本号:V5.4.7·开发方:Risen Tech状态:运行中·音频捕捉等级:高级精密模式

  【请说话。】

  系统女性声中性温润,却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傲慢,仿佛在警告。

  【我会判断你是否在说实话。】

  罗杰笑了声。

  「这么有趣,高科技呢?」

  【比你有趣。】

  AI语气冷冷的,像极了性冷淡怨妇。

  宋薇清清嗓子,翻开第一页问题清单。

  「姓名。」

  「罗杰。」

  【检测通过·说的是真的。】

  「年龄。」

  「……三十二。」

  【检测结果:说谎。实际为:三十。】

  罗杰笑笑。

  「被妳听出来了。」

  宋薇眼神未动,语气也未变。

  「上一份工作。」

  「国际猎头顾问,专做高净值客户的人才调动。」

  【说谎。检测音频分析:语速延迟、声带震幅异常,即兴编造成分过高。】

  宋薇眉头轻蹙。

  「性别?」

  「……变性人?」

  【别装了。生理指标:典型男性。心理倾向:100%异性恋。】

  罗杰轻咳一声:「就想看看妳反应。」

  宋薇不理会,继续冷着脸。

  「你应聘本岗位的动机?」

  「想从你身上学点东西。」

  【说谎。实测动机:对穿制服的女性上司存在轻度性幻想。

  宋薇手指顿了一下。

  那一瞬,连系统界面都闪了一下亮度,仿佛监控到了她体温变化。

  「你对本公司了解多少?」

  「我在官网看了三十分钟。」

  【说谎。实际浏览时长:92秒。搜索记录包括「宋薇照片」、「宋薇婚姻状况」、「宋薇的西装」、「宋薇身材」…你真当我不查历史?】

  宋薇:「……」

  罗杰摊了摊手,懒洋洋地开口:「技术进步真快啊。」

  宋薇吸了口气,放下文件,身子向后靠。

  她本以为这不过是个油嘴滑舌的野路子,没想到这人脸皮厚到连AI都累了。

  她索性收起精英姿态,用最后一个问题终结这场低级又奇怪的测试。

  「最后一个问题。」

  她声音低了半度,目光如刀。

  「你最大的长处是什么?」

  罗杰嘴角微扬,像是终于等到了允许开枪的号令。

  他靠近了一点,声音压低,语调柔和,却明显在「抚摸听觉」:「我的肉棒,有二十三公分。」

  空气在那一刻突然空白。

  【检测结果:说的是真的。生理数据吻合。附加备注:直径亦超出平均值,系统建议——加大润滑。】

  宋薇:「……」

  她没说话。

  只是轻轻眨了一下眼,头部略偏。

  心跳,在那一瞬出现不该有的波动。

  不是因为期待,而是因为被击中。

  精准且野蛮。

  23公分。

  这是一个不能忽略的数字。

  哪怕她不信任肉体,也不能否认数据。

  她的眼神从系统浮动的数据栏滑向罗杰脸上的那抹笑意,极轻地翻了个白眼。

  「你觉得这个答案合适吗?」

  「我只是回答问题。」

  罗杰语气温和得像在说天气。

  「系统说的是数据,不是我。」

  宋薇合上文件,身体轻轻前倾,眼神压下去,语气低沉:「你的嘴巴,迟早会出事。」

  罗杰眨了下眼,语气懒散:「希望不是今天。」

  宋薇嘴角动了动,没笑。

  只是将仪器一关:「面试结束。」

  她说得冷静、稳重、锋利。

  但她的后背,已经出了汗。

  那是热,是警报,也是一种说不清的湿。

  罗杰走后,办公室恢复了惯常的安静。

  空气中还残留着一点属于他身上的味道,不是香水,是那种皮肤与衣料摩擦过后的体温气味,带点少年味的咸与阳光后的燥。

  宋薇坐着没动,指尖在桌面轻敲,一下又一下,像还没从刚才那场荒谬的面试中抽身出来。

  桌面整洁,只剩一支笔。

  银色金属壳,沉而凉,笔帽没盖,墨水渗出一点,像是被故意遗留下的一滴什么,那不是她的。

  是他落下的。

  她扫了一眼,没去拿。

  也没叫秘书。

  只是将它移到键盘旁边,继续假装无事发生。

  直到深夜十一点,整个大楼安静得只剩打印机自检时的「嗒」声。

  屏幕还停在「入选者」一栏,文件没翻,光标一闪一闪,像等她填一个她说不出口的选项。

  她烦躁。

  明明工作堆满,却无法专注。

  脑海像被塞进了某种带体温的缓存文件,无法清空。

  她知道这种感觉,不是性欲,是一种深层羞耻诱发的身体躁动。

  但今晚,比以往都烈。

  像被什么精准地撬动了某个洞口。

  她的手落在裙边,又移开,再慢慢贴回去,往内侧探。

  丝袜20D ,贴肤顺滑,指尖划过那一片隐秘潮湿,如擦过一层未经允许的温热。

  宋薇有在办公室自慰的习惯。

  不是因为饥渴,而是因为需要释放,就像企业系统需要定期重启,否则全盘死机。

  她的自慰一向克制、精准、程序化,用两根手指,三段节奏,五分钟解决。

  但今天不一样。

  她的指节已湿,呼吸凌乱,内裤早就潮得一塌糊涂,却怎么都触不到那个「点」。

  像身体的数据表格被黑客改写,原本熟悉的代码失效了。

  她愈加用力,试图榨出那一点高潮感,仿佛逼自己吐出不属于自己的欲望。

  可越按越空,越抠越虚。

  那种欲望,不是她自己的。

  是从那句突兀的声明里生出来的:

  (我的肉棒,有二十三公分。)

  她睁眼,喉头动了一下,视线落在桌边那支钢笔上。

  银色,冷金属,形状纤长,末端圆润。

  像极了一种被克制包装过的性具。

  她鬼使神差地拿起来,放在手心掂量。

  沉。

  硬。

  细。

  带着他指尖残留的微温。

  她没思考,只是下意识地,将椅子往后一滑,仰靠入座。

  指尖卷起裙摆,丝袜内侧早已湿透,她没脱,而是拽开一侧如撕开档案袋的封条。

  她将笔帽盖好,转而握住笔尾,轻轻探入,只推进一点。

  那一瞬的冰凉与紧入感令她倒抽一口气,喉头颤了一下,像吞下未说出口的呻吟。

  她闭眼,缓慢抽插,节奏不快,却极精确,如同她在董事会上,一字一句打断对方发言那样从容。

  这不是快感追逐。

  这是一种惩罚,一种羞耻的自审仪式。

  她要惩罚自己的「记得」,惩罚她脑中还记得罗杰那句话的每一个音节。

  钢笔比手指更冷、更硬、更有形状。

  每插一次,宋薇的脑中便自动跳出一次系统提示音:【检测结果:说的是真的。】

  那冷冰冰的女声像从体内响起,配合钢笔那节节入肉的挺入感,反而像某种变相调教系统,将羞耻与理性一并撕碎。

  她越操越快,越羞越深。

  不是高潮,是惩罚式的进入。

  像要用那根笔,将脑海里那句「二十三公分」一点一点搅碎。

  她居然还记得那一切。

  清晰得可怕。

  记得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故意压低;记得那颗眼角上挑的傲气;记得他坐下时裤裆鼓起的弧度;记得他那句「希望不是今天」说出口时,那种猥琐得恰到好处的笑就像个知情者,知道她迟早会「张腿认输」。

  她咬着牙,挺了一下身,像是主动迎合某种入侵。

  高潮来得猛,又短。

  身体像被拧了一下,啪地弹开,神经末梢炸出一阵冰火交织的眩晕。

  她瘫入椅背,汗珠从发际线缓慢滑落,脖子、锁骨、直到西装后背,湿成一小圈。

  衬衣贴在肌肤上,像第二层汗涔涔的羞耻。

  大腿微张,丝袜被撕裂的边缘翻卷着,暴露出潮湿的蕾丝边。

  一个精英女性,崩溃得优雅又下流。

  钢笔还留在体内,笔尾微露,像某种淫靡标记。

  冷、金属质感,嵌在热腾腾的湿肉之中。

  她没有拔出来。

  她只是闭着眼,轻轻喘息,整个人瘫入椅背,像是一具刚从高压系统中泄气的高端设备。

  办公室静得发烫。

  空气里,是她自己的淫液蒸腾出的肉味,那不是香水味,而是一种极度羞耻的气体,潮湿、温热、带着酸意的骚。

  她深吸了一口,又一口。

  像毒犯深夜回吸自己藏在缝里的最后一口残烟。

  再睁开眼时,宋薇的脸,早已不再高冷。

  眼尾发红,睫毛湿了,额前的发丝像是被汗贴上的伤口。

  她面色潮红,却眼神空洞,像极了高潮后正进行数据重启的AI残壳。

  她的神情复杂极了。

  一点瘾意,一点愤恨,一点羞耻,还有一点点……

  绝望的兴奋。

  她伸出手,又一次握住那支钢笔。

  那不是一支笔。

  那是他的痕迹。

  她体内的代码入侵点。

  她像一个偷偷拿起信物的中学生,却握着它一推再推,一旋再旋。

  不再是为了快感,而是一种莫名的确认感。

  确认他曾来过,确认自己确实被他「写过」。

  钢笔头被盖上,笔身光滑坚硬,她每一下缓缓推进,声音小得像在签一张合约。

  不是签给公司。

  是签给身体的那部分下流人格。

  节奏不快,却非常准。

  像她在会议中打断别人一样精准,像她审核绩效表一样理性,唯一不同的是此刻她在操自己。

  她闭着眼,深深喘息三次,又四次。

  就像一个偷吃糖的小女孩,嘴角沾了蜜糖,不擦,不抹,反而一口接一口,直到甜得发腻,舌头发麻。

  高潮一次,休息几秒,又再次开始。

  不是为了快感,而是为了保持在那个湿漉漉的羞辱通道里,不被现实拉回来。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操了自己多少次。

  只是继续,像无意义的数据刷新。

  每一次插入,身体都轻微抖动;每一次抽出,又止不住发酸。

  她不是在自慰,她在耗尽自己。

  高潮已不是释放,而是背景噪音,像中央空调深处老旧风管里不肯停的气流:远远的、沉沉的,永远不散。

  潮水越来越大,越来越粘,内裤湿得像脱色的绸布,肉穴内的钢笔依旧缓慢进出着,带出一种「伪装成理性动作的淫靡节奏」。

  她甚至忘了时间,忘了地点,忘了自己还穿着西装、坐在公司大楼的办公室里。

  直到「咚,咚。」敲门声炸开。

  不是响,是直接炸穿她脑中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

  宋薇整个人像被电流击中,猛然弹起一寸,瞳孔放大,脖子僵直,眼神慌乱地扫向门的方向。

  钢笔还没拔出。

  臀部在瞬间收紧,阴道肌肉条件反射地一绞,肉穴深处传来一声「啵」的淫音,小得几不可闻,却在她耳边像羞辱的响指。

  「宋经理,请问……打扰了吗?」

  是罗杰。

  他的声音透过门板,低而稳。

  不急不缓,尾音轻轻翘起,像一个早就知道答案的提问。

  宋薇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胸口剧烈起伏,汗水沿着脖子一路蜿蜒,冷汗与淫汗混成一片,西装衬衫贴在她后背上,像湿透的战袍。

  她没回应,也不敢回应。

  她甚至不敢呼吸。

  只要一动,体内那根钢笔就会滑动,再一次刺激她刚刚恢复的神经末梢。

  她下意识咬住下唇,牙齿陷入唇肉中,脸色涨红,眼神里浮出一种惊惧中带点被抓现行的高潮后迷乱。

  一只手死死握住椅扶手,关节泛白,仿佛要把自己钉在原地。

  而另一只手,却像做贼一样,悄悄地从裙下探入,指尖带着余温和淫液,拨回那条早已湿透的内裤,动作极缓,极稳。

  但不是盖住,而是把那支钢笔,连同羞耻,一起藏进肉穴深处。

  她不是想取出,也不敢取出。

  她要藏住。

  像是藏住凶器的犯人。

  钢笔尾端嵌入体内,笔身摩擦着穴壁,沉沉地停在她身体最深处。

  此刻钢笔不再是书写工具,而是一枚灼热、黏滑、贴着子宫口的性印章。

  她的表情彻底扭曲了。

  不是单纯的恐惧,也不是单纯的兴奋,而是一种夹杂着高潮残余、羞耻失控、体面崩坏的矛盾面具。

  她的脸潮红,颊边抽动,眼神漂移却不肯闭眼,鼻翼轻颤,像正压抑一声来不及咽下去的呻吟。

  门外,罗杰没有继续催促,只是站着。

  空气安静得可怕。

  直到三秒后,他的声音再次轻柔飘进来,像一条故意游进她耳朵的蛇:「妳……还在里面吧?」

  那一句「还在」,语气低缓,尾音上翘,带着模糊不清又暧昧过火的暗示。

  像是一根隐形的指头,不紧不慢地戳进她体内,还没拔出的那根钢笔。

  她听得懂。

  她的身体,听得更清楚。

  于是阴道条件反射地一缩,夹紧那根还留在体内的钢笔,湿意再度涌出。

  她几乎快泄出第二波淫液,却死死咬牙强迫自己镇住。

  深吸一口气,宋薇抹了抹额角汗水,理了理湿乱的发丝,像在调试濒临宕机的系统接口。

  切换为:「宋经理」模式。

  她没有起身,依旧坐着,呼吸尚未完全平复,但声音已经被强行压回职业频段。

  「什么事吗?」

  不冷,不热。

  没有「请」,没有「等一下」,只是一句中性的询问,却偏偏在这一刻说出口听起来干净,却极其暧昧。

  门把转动。

  罗杰推门而入。

  他没立刻走进,只是站在门口,眼神不重,却一寸一寸地扫过她的身体。

  西装略微起皱,贴身衬衫因汗水而服贴出锁骨与腰线,裙摆一侧有些不自然的卷曲,唇色泛红,眉尾还带着未能完全撤退的紧张折线。

  她藏得很好,可惜藏不住。

  他轻轻勾了勾嘴角,语气温和自然,像刚刚忘带手机的员工:「不好意思,我好像落下了一支钢笔。」

  宋薇的指节轻轻收紧。

  她没说话。

  罗杰依然站在原地,语调不疾不徐:「就是那支银色的,金属笔身,稍重,是我爸爸留给我的……遗物。」

  他说得温柔。

  甚至有点「伤感」,像在讲一个温吞的家庭小故事。

  但宋薇只觉得浑身发紧。

  因为那支笔,正埋在她体内最深的地方,还在余温未退的肉壁中沉着不动。

  而此时办公桌上那台测谎仪,突然启动了。

  没有人碰它,也没有口令唤醒。

  它就是突然【滴——】一声,自己亮了。

  屏幕跳出灰蓝界面,接入音频。

  【本系统启动中……】【当前采样:会话片段】【语句识别「是我爸爸留给我的遗物」】【检测结果:谎言。

  补充说明:其父目前仍健在。【宋薇怔了一下。

  罗杰却像没听到一样,笑而不语。

  AI继续运行。

  没停。

  当宋薇缓慢开口时,语气干净得像法务条款:「我没看到。」

  【检测结果:谎言。】

  【补充:声调偏移2.4Hz ,语速微滞,瞳孔轻微扩张,该对象处于掩饰状态。】系统大义灭亲,直接出卖了它的主人。

  宋薇脸色骤变。

  羞耻像热浪一样,从后脊椎直冲脑门。

  罗杰没有表情,只是很轻地偏了偏头。

  他的眼神,没有在她身上多做停留,却精准地扫过她的腰下。

  那一眼,不色,不贪,却仿佛在说:

  (我知道它还在妳里面。)

  宋薇没有回应。

  她只是僵硬地拿起桌上的文件,翻开一页。

  动作一如既往地克制、标准,宛如SOP 手册的范本。

  只是,她双腿始终不敢合拢。

  怕夹紧时,那根笔会发出一声再也藏不住的响动。

  罗杰望着她,静静的,像是欣赏一幅不必说出结局的画。

  那种笑,轻巧、克制,仿佛刚从某本不合时宜的情欲小说中翻出,却精准停在讽刺的那一页。

  「宋经理。」

  他说,声音温柔得可以用于读床边故事。

  接着,语调下沉半度,像夜色缓缓压上窗沿。

  「那支钢笔,现在,在妳里面吧?」

  空气几乎断流,像有人在密闭空间点燃一根火柴。

  宋薇瞳孔轻震,但她依旧坐直身体,嘴角扯出一抹「还算得体」的笑,冷淡答道:「没有。」

  声音冷静清晰,像在会议中否定一项预算草案。

  桌上的测谎仪亮起红灯。

  【检测结果:谎言。】

  【当前生理状态:阴道内部存在异物·金属质·温度偏高·深度10.8cm. 】

  罗杰叹了口气,仿佛对她的不诚实略感遗憾。

  「我就说嘛……这办公室的味道,不可能只是咖啡。」

  他没有刻意靠近,却像一种温度,在空气中扩散。

  「妳现在这样坐着,里面插着一支钢笔,还能继续回邮件,签报销单,审预算。」

  他歪头,像在认真评估什么系统性能。

  「宋经理,妳真是……优秀得超出想象。」

  宋薇倏然起身,掌心用力压住桌沿,那是她惯用的控制姿势。

  她嗓音冷如钢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罗杰不说话。

  测谎仪替他回应。

  【检测结果:谎言。】

  【当前心理状态:羞耻紧张欲望未退散】【备注:血压高于常规会议状态7%,呼吸带喘。】

  他终于动了,走近三步,像走进她盔甲的缝隙。

  他没有变声,只是用一种办公室日常般的语气说:「钢笔是我的,但现在它在妳身体里堵着妳的子宫口。」

  「妳用它操自己,不止一次。

  高潮了,对吧?」

  宋薇的眼神像刀子,锋利而干涸。

  她举起手指着他:「你是谁?我随时可以叫保安、报警——」

  他抬手,打断。

  没辩解,也没慌乱。

  他从西装内袋抽出手机,屏幕一亮,是录像。

  宋薇低头看见了自己。

  她衣裙凌乱,钢笔深没,呻吟被压抑成某种审慎的喘息。

  这不是偷情录像,而是一个女人系统性崩溃的文档。

  她的眼神刹那失焦。

  嘴唇开合,像要反驳,但声音卡在喉头,动也不动。

  测谎仪亮起。

  【状态更新:震惊惊恐欲望残留】

  【羞辱快感指数:78%】

  罗杰收回手机,微笑:「钢笔,还在妳肉穴里。」

  宋薇身子一震,像被静电触到。

  但她毕竟是宋薇,一位被商战打磨十年的高层。

  她很快恢复呼吸,说道:「你被录取了。」

  「回去吧。明天我会把钢笔还你。」

  「今天的事,我当没发生。你想进公司,这样对你没好处。」

  她说得冷静,像一纸合约。

  罗杰轻轻摇头,语气仍旧轻盈:「不,我不要明天。」

  「我要现在。我要亲手从妳体内,把它拔出来。」

  宋薇终于退了半步。

  她换上常用的威慑眼神,那是许多副总在会议中败退时记忆犹新的光芒:「你这是敲诈。我可以现在报警……」

  测谎仪响。

  【说谎。】

  【当前深层情绪:羞耻顺从犹豫自我瓦解】

  罗杰轻声:「连报警这句话,妳都说得没底气。」

  他向前半步,身体微倾,温热气息贴近她耳廓,像某种隐形命令。

  「我可以今晚离开。」罗杰说。

  「不留一丝痕迹。」

  「只要妳现在让我把那支钢笔,从妳湿到发烫的穴里,亲手拔出来。」

  他停顿片刻,笑了,低声补了一句:「不然……明天的朋友圈、知乎、甚至抖音热搜,说不定都会知道:宋经理,不只业务能力强,用钢笔也挺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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