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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道与齿痕《铁道与齿痕》第一章:偏执狂(野树莓单章),第2小节

小说:铁道与齿痕 2025-12-30 13:09 5hhhhh 4490 ℃

拉多万站在她头部上方,一只手轻轻掐住她细瘦的脖子,指腹摩挲着那截跳动的动脉;

另一只手的食指和无名指从口枷缝隙伸进去,勾住她软小的舌头往外拉,像在玩弄一条活鱼,逼得她口水流得更凶,顺着嘴角滴到围巾上、滴到敞开的马甲里。

“呜呜……呜……!”

野树莓几乎要疯了。

她拼命扭动腰肢,红瞳翻白,泪水把睫毛黏成一绺一绺。

被铐在桌腿上的右腿随着挣扎疯狂踢蹬,黑色短靴的靴跟一下下狠狠砸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又绝望的“哒!哒!哒!”声。

淫水顺着大腿内侧、顺着那条挂在右腿上的裤管,滴滴答答全淌进右脚那只松垮的靴子里,靴筒里早已湿热一片,棉袜被浸得发出羞耻的“咕滋”声。

“摸两下就流一地,血食怪都这么骚吗?”

米兰低笑,手指在甬道里又狠狠扣了一下,溅出一串水珠。

“瞧这小脚,长得真漂亮,夹得老子差点就射了。”

德拉甘喘着粗气,舌尖又卷住她的大趾狠狠吮了一口。

“嘴也甜,”

拉多万把手指抽出来,带出一条晶亮的银丝,

“哭得越惨,水越多,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货。”

野树莓哭得几乎窒息,红瞳里全是难以置信的绝望。

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被三个陌生男人按在桌上,像最下贱的玩物一样被亵玩到失禁。

每一次挣扎,都换来更深的羞辱、更粗暴的揉弄、更黏腻的水声。

她那只被绑在桌腿上的右腿还在徒劳地踢蹬,靴跟砸在地板上,一声又一声,像在敲自己的丧钟。

野树莓的哭声已经碎得不成样子,只剩口枷里断断续续的、像被掐住脖子的幼猫般的呜咽。

米兰喘得像头野兽,他猛地扯开裤链,那根青筋暴起的性器弹出来,带着浓烈的腥气,一下下重重敲在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入口。

龟头每次擦过那粒肿胀到发紫的小核,都逼得她浑身剧烈抽搐,淫水混着血丝顺着股沟往下淌,滴进右脚那只早已湿透的靴子里,发出细微的“啪嗒”声。

“这就是血食怪?”

他低头,盯着她那张被泪水和口水糊满的小脸,狞笑着,

“老子今天就让这小怪物变成真正的女人,就让她怀上个杂种血食怪!”

拉多万揪住她麻花辫往后狠拽,强迫她仰起脸,红瞳里全是惊恐到极点的泪水。

她拼命摇头,口枷里的呜咽声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呜呜呜呜”,像在求饶,又像在哀嚎。

米兰不再等。

他掐住她大腿内侧最嫩的那块肉,猛地挺腰。

“——!!!”

撕裂的剧痛像一把烧红的刀直直劈进她身体最深处。

那层薄薄的处女膜被粗暴捅碎,鲜血瞬间涌出,顺着交合处汩汩往下淌,把桌面染得腥甜一片。

野树莓整个人猛地弓起,后脑勺狠狠撞在桌上,眼泪狂飙,红瞳瞬间失焦。

可痛只是一开始。

米兰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撞得她小腹鼓起又塌下,撞得她哭叫都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生涩的撕裂感很快被一股陌生的、滚烫的、带着酸麻的快感取代。

她的甬道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像藤蔓一样缠住入侵者,甚至主动分泌出更多淫水来减少摩擦。

耻辱的、雌性的本能让她腰肢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臀部甚至主动抬高,去迎合那一次次凶狠的撞击。

“不……呜……不要……停下……”

破碎的求饶被口枷过滤成模糊的呜咽。

她哭着摇头,眼泪把睫毛黏成一绺一绺,可身体却在背叛她,腿根一阵阵发麻,甬道深处涌出更汹涌的热流。

德拉甘早也受不了。

他一把扯下她左脚那只被淫水、先走液、汗水浸得发亮的浅绿色棉袜,湿哒哒的布料直接套在自己硬得发紫的性器上,黏腻、温热的触感让他低吼出声。

随后低头含住她光裸的左足,舌尖卷住她圆润精巧的大趾狠狠吮吸,像要把那点少女特有的甜味吸进骨血里。

她的脚掌嫩得几乎透明,脚心带着一点点婴儿肥,脚趾细长而匀称,趾甲泛着健康的粉。

他牙齿轻咬脚心,咬得她脚趾猛地蜷缩,又强行掰开,舌尖顺着脚背一路舔到脚踝,再含住小趾啃咬。

她拼命扭动脚踝想逃,却被吸吮地更紧,德拉甘爽得直抽气。

拉多万看两人已经彻底享受,解开口枷的皮带,把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直接塞进她嘴里,顶到喉咙最深处。

“小心点,别被她的尖牙挂到,真染上血食怪可就完了。”

米兰一边撞击一边喘着粗气打趣。

拉多万低笑,声音嘶哑得像砂纸:

“能干这尤物,死也值了。”

他掐着她下巴,强行把她的嘴张到最大,性器一下下往喉咙里捅,捅得她直翻白眼,口水混着先走液从嘴角狂流。

三人同时动作,节奏越来越快。

野树莓的深蓝背心被粗暴地卷到锁骨上方,两团雪肉被揉得通红彻底暴露,乳尖挺得像两粒熟透的樱桃。

米兰空闲的手掐住左乳,狠狠一拧;德拉甘用沾满淫水的手指掐住右乳尖往外拉;拉多万抽插之余,用拇指按住乳尖打圈。

三只手轮番在她乳房上留下青紫指痕,乳尖被玩得肿胀发紫。

阴道被米兰整根贯穿,每一次撞击都撞得她小腹鼓起又塌下,淫水混着血水被挤得四溅;

肛门被德拉甘两根手指无情撑开,扣挖得又深又狠,指节整根没入;

左足的脚趾被拉多万含在嘴里吮得发疼,脚掌被轻咬得几乎伸不直,脚背留下清晰的牙印;

口腔被塞满,喉咙被顶得直犯恶心,呕吐感一阵阵涌上来,却又被喉咙里卡着的异物堵回去。

青涩的姑娘几乎要疯了。

身体在极致的羞辱和快感中抽搐,甬道开始一阵阵痉挛,淫水像失禁一样涌出。

米兰低吼一声,猛地顶到最深处,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她子宫最深处,烫得她尖叫都发不出声;

德拉甘把那只套着湿袜子的性器狠狠撸了几下,精液全射在袜子里,随后强行给她穿回去,黏腻、腥臭、滚烫的精液瞬间灌满整个脚掌,恶心得她脚趾下意识张开又蜷缩;

拉多万掐着她后颈,精液直接射进喉咙深处,呛得她剧烈咳嗽,精液混着口水从鼻孔溢出,顺着下巴流到披肩上、滴到被揉得通红的乳肉上。

她被彻底灌满。

子宫、肠道、口腔、左足,全都是黏腻滚烫的精液。

右脚那只靴子里也全是她自己流下的淫水和血,湿袜子裹着脚趾,每动一下都发出“咕滋咕滋”的声音。

她瘫在桌上,红瞳空洞地望着车厢顶棚,身体还在抽搐。

嘴角、腿间、靴子里,全是无法抹去的、腥臭的羞辱。

三人喘得像刚跑完十公里,性器却还硬着,沾满血丝、淫水和精液,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恶心的光。

米兰俯身,手掌贴着野树莓汗湿的小腹缓缓往上滑,感受那层因为剧烈交合而蒙上的薄汗,滑得像最上等的绸缎。

他指尖掠过她仍在抽搐的阴部入口,那里已经红肿得不成样子,精液混着血丝缓缓溢出,顺着股沟滴到桌面上。

“操,这小逼真紧,夹得老子差点当场射第二次。”

他低笑,拇指恶意地按了按那粒肿胀的小核,逼得她又是一阵哆嗦。

德拉甘抓着她那只被迫重新穿回浅绿色湿袜的左足,袜子里全是他的精液,黏腻得每根脚趾之间都拉丝。

他把她的脚掌按在自己脸上蹭了蹭,舌尖舔过脚心,尝到自己精液的腥咸混着少女汗味的清甜。

“这脚……妈的,比窑子里的婊子还嫩,射在袜子里都能爽到腿软。”

拉多万掐着她下巴,拇指强行撬开她嘴,露出里面残留的白浊。

“嘴巴也他妈会吸,小舌头一卷一卷的,差点把我魂吸走。”

三人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在桌上的少女,像欣赏一件被玩坏的玩具。

他们同时握住自己还没软下去的性器,开始快速撸动。

野树莓歪着脸,紧紧闭着眼,眼泪顺着眼角滑进鬓角。

口腔里满是腥臭的残精,喉咙火辣辣地疼,大脑一片空白,耻辱、疼痛、快感的余韵混在一起,让她浑身止不住地战栗。

“睁眼,血食怪。”

米兰低吼,声音里带着射精前的嘶哑。

第一股滚烫的精液重重射在她脸上,从额头到鼻梁再到嘴唇,像给她画了一道白浊的面具;

第二股射在平坦的小腹,溅开后顺着肚脐往下淌;

第三股直接喷在被揉得通红的乳肉上,乳尖被精液覆盖,亮得刺眼;

第四股射在挂在右腿上的七分裤和光裸的大腿内侧,白色浊液顺着皮肤缓缓流进靴口,和靴子里的淫水混成一团。

她抖得更厉害,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像小动物受伤般的呜咽。

拉多万捏住她下巴,强迫她睁开眼,声音低得像从地狱里爬出来:

“把剩下的吞了。不吞,老子现在就掐死你。”

野树莓的红瞳对上他疯狂的眼睛,恐惧瞬间压倒一切。

她哭着点头,喉咙滚动,艰难地把口腔里残留的精液一口一口咽下去,腥咸的味道呛得她直犯恶心。

咽完后,她顺从地伸出那条被玩得红肿的小舌头,隔着口枷展示给他看,舌尖还在发抖。

“真乖。”

米兰和德拉甘已经把她那条湿透的七分裤和内裤粗暴地重新拉上去,布料摩擦过敏的阴部,疼得她抽气;

左脚那只灌满精液的湿袜和短靴也被强行套回去,黏腻的液体立刻包裹住脚趾,每动一下都发出恶心的“咕滋”声。

最后,德拉甘抓住她背心下摆往下一拽,布料狠狠擦过肿胀发疼的乳尖,

“啊——!”

野树莓猛地弓起背,刚被开苞的身体敏感得可怕,一股新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瞬间浸透刚穿回去的长裤,在深灰色布料上洇开一大片明显的水渍。

“哈哈哈哈,看看!”

米兰用手指戳了戳那片水渍,笑得前仰后合,

“小血食怪吓尿裤子了!”

野树莓把脸埋进自己肩窝,哭得几乎窒息。

全身都是精液、淫水、汗水、血的味道,

靴子里、袜子里、脸上、嘴里,

无处不在的黏腻与腥臭提醒她,

她已经彻底被玷污了。

三人满足地喘着粗气,懒洋洋地坐回桌旁的长椅。

米兰从西装内袋摸出银烟盒,啪地弹开,抽出一支细长的香烟点燃,深吸一口,吐出的烟圈在昏黄灯光里缓缓飘散。

德拉甘一手搭在野树莓汗湿的银灰色头发上,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五指插进她发间来回摩挲,指尖偶尔擦过她滚烫的耳尖。

拉多万则慢条斯理地解开她嘴上的口枷,皮带“啪”地一声弹开,带出一长串晶亮的口水。

“还绑着嘴干嘛?”

他嗤笑,

“这小东西哪还有力气咬人。”

他们商量两句,便把勒得她胸口发紫的麻绳全解了,只留手腕和脚踝的手铐。

绳子一松,野树莓立刻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瘫下去,乳尖被绳痕勒得通红,乳肉上全是青紫的指印。

米兰扯下她腰间那个鼓鼓囊囊的小红腰包摆弄起来,

“下来。”

野树莓抖得像筛子,双手被铐在身前,根本使不上力。

她咬着牙慢慢坐直,私处和大腿根被撕裂的痛、腰窝被掐出的淤青、左足被咬得发麻的刺痛,全在这一刻炸开。

双腿刚一用力,整个人便软得站不住,“扑通”一声跪在桌边的冰凉地板上,膝盖撞得生疼。

“我不要……我不想怀……”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可每个字都带着绝望到极点的颤抖。

一路逃亡,她见过太多女人挺着大肚子被丢在路边,也见过被士兵糟蹋后用铁丝衣架捅自己的惨状。

她再单纯,也知道精液留在身体里会意味着什么。

她用被铐住的双手颤抖着抓住裤腰,胡乱往下拽到膝盖,露出那片红肿不堪的私处。

精液还在往外溢,混着血丝,顺着大腿内侧一滴滴往下淌。

她哭着把两根手指插进去,拼命往外抠,指甲刮着敏感的内壁,疼得她直抽气,可怎么也抠不干净。

“呜……出去……求你们……出去……”

她越抠越急,指尖却不小心碰到那粒肿胀的小核。

“——!!”

一股熟悉又羞耻的快感瞬间窜上脊椎,她浑身猛地一颤,竟被自己硬生生抠出了一个小高潮。

淫水“噗”地一声喷出来,溅在地板上、溅在裤子上、溅在自己膝盖上,亮得刺眼。

“哈哈哈哈哈哈——!”

三人大笑,烟灰都被米兰笑得抖落一地。

“看!自己抠两下就又潮吹了!”

“这小逼真是天生欠操的货!”

“还怕怀孕?照这水量,十个八个都能怀!”

野树莓跪在地上,整个人抖成筛子。

手指还插在自己体内,沾满精液和淫水,滴滴答答往下淌。

腰包被粗暴地扯开,“哗啦”一声,里面的杂物像垃圾一样撒满桌面:

几枚脏铜板、一截蜡烛头、半包烟、折叠撬锁器、弹簧小刀、打火石……

最后那支缠红丝带的黑色长笛滚到桌边,笛口上的红宝石在灯光下像滴血。

德拉甘把玩着长笛,忽然咧嘴笑起来。

“记得这小血食怪刚上车时,叼着这玩意儿领着几个富家小孩又唱又跳,扭得跟小孔雀似的……现在也给我们跳一曲怎么样?”

米兰和拉多万眼睛一亮。

野树莓还跪在地上颤抖,被粗暴拽起来。

马甲纽扣再次崩开,深蓝背心被卷到锁骨上方,两团雪白的乳肉彻底暴露,乳尖肿得通红,上面全是青紫的指痕和干涸的精液;

七分裤连同内裤被一把扯到膝弯以下,挂在脚镣上,红肿不堪的私处完全暴露,阴唇被操得外翻,腿根内侧全是淫水、血丝和精液混合的痕迹;

左脚那只灌满精液的浅绿色袜子湿得发亮,黏在脚上拉出一条条白丝;右脚靴子里也全是她自己的水,踩在地上“咕滋”作响。

“叼着。”

德拉甘把长笛塞进她嘴里,笛身横在唇间,口水立刻顺着笛孔往下淌。

“跳。像那天哄小孩那样。”

米兰用刚才撬木棍的锥子抵在她腰胸口冷笑,

“不跳就扎穿你。”

野树莓抖得几乎站不住,可锥尖冰凉的触感让她只能屈服。

她咬着笛子,呜咽声被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

她开始跳。

手铐链子短,只能举在胸前,金属碰撞叮当作响;

脚镣链子更短,每迈一步都得拖着铁链,踝骨被磨出血痕。

可她还是尽力扭着腰,像那天在头等车厢哄小孩一样,臀部画着圆,腰肢软得像没有骨头。

乳肉随着动作剧烈晃动,乳尖划出一道道淫靡的弧线;

红肿的阴唇随着大腿摩擦,渗出新的淫水,顺着腿根滴到地板上;

左足每次落地,精液在袜子里被挤得“咕滋”一声,黏腻得让她想哭;

腰间的红痕和掐痕在苍白皮肤上格外刺眼,像一圈圈耻辱的纹身。

她开始跳。

手铐链子短,只能举在胸前,金属碰撞叮当作响;

脚镣链子更短,每迈一步都得拖着铁链,踝骨被磨出血痕。

可她还是尽力扭着腰,像那天在头等车厢哄小孩一样,臀部画着圆,腰肢软得像没有骨头。

乳肉随着动作剧烈晃动,乳尖划出一道道淫靡的弧线;

红肿的阴唇随着大腿摩擦,渗出新的淫水,顺着腿根滴到地板上;

左足每次落地,精液在袜子里被挤得“咕滋”一声,黏腻得让她想哭;

腰间的红痕和掐痕在苍白皮肤上格外刺眼,像一圈圈耻辱的纹身。

三人看得眼睛发直。

“好腰!扭得跟水蛇似的!”

“这小逼跳两下又流水了,天生欠操!”

“脚也漂亮,踩着一地精液还这么嫩!”

米兰抽着烟,时不时把烟灰往她乳尖上弹,烫得她一抖,乳尖立刻又红了一圈;

拉多万把玩着从包里面翻出来的红药水和两根细针,冲她晃了晃,笑得恶劣。

少女跳了不到两分钟,便再也撑不住。

双腿一软,“哐当”一声跪坐下来,涎水顺着口中叼着的笛子流。

她抬起泪汪汪的红瞳,可怜巴巴地看着三人,浑身抖得像风中的叶子。

三人见她真的虚脱,便同意让她歇会儿。

米兰走上前,拿走她嘴里的笛子,蹲下身,把笛身直接塞进她腿缝。

冰凉的笛管卡进红肿的阴唇中间,笛孔的棱角狠狠刮擦着最敏感的嫩肉。

“呜——!”

她猛地弓起腰,淫水顺着笛身往下淌,把笛子都染得晶亮。

“想休息?”米兰慢悠悠地转动笛子,逼得她又是一阵痉挛。

野树莓抖着点头,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那好好想想,该怎么求我们。”

笛子被他猛地往里一按,几乎整根卡进阴唇缝里,疼得她失声尖叫。

她咬着牙,想起逃亡路上那些妓女对客人说过的下贱话,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却一字一顿:

“被……被干得太爽了……受不了了……想休息一下……求你们……”

米兰满意地抽出手,笛子“啵”地一声掉在地上,沾满淫水。

他抬手抹掉她脸上的泪,放到自己舌尖上舔了舔,陶醉地叹息:

“真甜。”

三人笑成一团。

————————————————————————————————

塞梅尔维斯推开最后一节车厢的门,走廊里安静得诡异。

她已经把能查的地方都查了一遍:行李架底下、盥洗间、乘务员休息室,甚至连煤水车都下去看了。

没有重塑之手的徽记,没有血食怪,也没有那股甜腻得令人作呕的“金蔷薇”香水味。

什么都没有。

她皱了皱眉,把笔记本合上,指尖在封面敲了两下。

一路上她总觉得哪里不对:乘客们要么坐得笔直,像被钉在座位上;要么眼神涣散,嘴角挂着莫名其妙的笑;连列车员都少了往日的叨扰。

可她找不到源头,只能归结为雪夜带来的压抑感。

回到自己那节车厢时,她轻轻舒了口气。

这里还算正常。煤油灯暖黄,窗玻璃上结着薄霜,空气里只有木头和煤烟的味道,没有那股甜腻的腐香。

她刚在靠窗的位置坐下,把帆布包放在膝上,还没来得及翻开笔记本,就听见门口传来细小的脚步声。

一个穿着呢大衣、脚踩小羊皮鞋的小姑娘探进半个身子,双手背在身后,怯生生地开口:

“小姐……请问,野树莓姐姐去哪儿了呀?”

安娜贝尔,七岁半,上等车厢那位说话刻薄的多萝西老师的得意门生。

塞梅尔维斯记得她,她是野树莓用长笛和鬼脸哄得团团转的小跟班之一。

她微微一怔,随即露出职业性的温和笑容,把笔记本合上。

“她可能去别的地方玩了,别担心,我这就去找她,好吗?”

小姑娘点点头,眼睛却还往车厢里张望,显然有些不舍。

塞梅尔维斯起身,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卷发,顺手把门带上。

她再次踏进走廊,眉头却轻轻皱起。

野树莓那丫头嘴上答应得好好的,说“绝对不乱跑”,可转眼就不见人影。

她叹了口气,肩挎帆布包。

不经意间,她侧头看向窗外。

风雪已经大到看不清远处的山影,鹅毛般的雪片疯狂地拍打着玻璃,发出密集的“沙沙”声。

天黑得极不正常,像有人把一桶墨水泼在天幕上,连月亮都被吞噬得干干净净。

更远的地方,河谷尽头的铁道消失在浓稠的黑暗里,天边却隐隐晕开一团极淡的、混着金色丝线的油墨色光晕,像某种巨大而缓慢的霉菌,正在夜色里悄无声息地扩散。

塞梅尔维斯站住了两秒。

她没认出那是什么,只觉得背脊发凉。

但她很快摇摇头,把这归结为雪夜幻觉。

她还有更要紧的事——

得先把那个满嘴跑火车、红眼睛一闪一闪的小混蛋揪回来。

列车尖啸着冲进河谷深处,

铁轮与钢轨的撞击声被风雪吞没,

金色的丝线在天边继续蔓延,

无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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