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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客栈之长风流霜传红尘客栈 冬之章,第2小节

小说:红尘客栈之长风流霜传 2025-12-30 13:01 5hhhhh 7860 ℃

……

“谢长风!!”

高台之上,几位正道长老拍案而起,气得浑身发抖:

“你这是什么意思?!那是魔教妖女!你是正道盟主!你当众劫法场,你是要背叛正道吗?!”

谢长风缓缓站直了身子。

他一手搂着殷流霜的腰,一手持剑,冷冷地环视着四周那密密麻麻的武林人士。

“盟主?”

他冷笑一声,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悲凉:

“你们口口声声正道大义,可你们脚下踩着多少无辜者的尸骨?你们为了利益,屠杀平民,挑起战争,这和魔教有什么区别?”

“这个盟主,老子早就不想当了!”

他将手中的盟主令牌掏出来,随手扔进了还在燃烧的火堆里。

“今日,我不是什么谢盟主。”

“我只是殷流霜的男人。”

“我要带她走。谁敢拦我,我就杀谁!”

最后那句话,杀气冲天。

在场数万人,竟被他一人的气势震慑,下意识地退了半步。

“反了!反了!”

长老气急败坏地怒吼,“给我上!拦住他!这对狗男女,一个也不许放过!杀无赦!!”

“杀——!!”

无数飞剑、暗器、法术光芒,如暴雨般向着祭坛中央倾泻而下。

“流霜,抓紧我。”

谢长风将殷流霜背在背上,扯下衣带,将她和自己紧紧绑在一起。

“我们回家。”

“嗯。”殷流霜伏在他背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闭上了眼睛,“死也死在一起。”

这一战,惨烈至极。

谢长风背着殷流霜,就像是一叶扁舟冲进了惊涛骇浪之中。

“滚开!!”

斩业剑挥舞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光幕。

谢长风已经不再保留,每一剑挥出,都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

纯阳真气燃烧到了极致,他在人群中冲杀,鲜血染红了他的青衫,也染红了殷流霜的红裙。

“嗖嗖嗖——”

正道弟子的飞剑如蝗虫般袭来。

谢长风为了保护背上的流霜,根本无法完全躲避。

“噗!噗!”

几把利剑刺入了他的肩膀、大腿、后背。

鲜血喷涌而出。

“谢大哥!放手啊!”

殷流霜感受到温热的液体浸透了她的衣服,哭喊道,“你放下我吧!带着我你走不掉的!你会死的!!”

“闭嘴!”

谢长风咬着牙,嘴角溢出血沫,却依然寸步不让。

“除非我死……否则谁也别想动你一根指头!”

他像一头不知疼痛的疯虎。

身上插着断箭,伤口流着血,内力几近枯竭。

但他依然在跑,在杀,在向前。

因为他知道,背上背着的,是他的全世界。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正道吗?!”

谢长风一边挥剑,一边怒吼,“连一对相爱的人都容不下!你们修的是什么道?!”

这一声怒吼,震慑了无数年轻弟子的心。

他们看着那个浑身浴血、却始终死死护着背上女子的男人,手中的剑犹豫了。

终于。

在砍翻了最后一个挡路的长老后,谢长风背着殷流霜,冲出了重围。

风雪越来越大了,像是在为这悲凉的江湖唱最后一支挽歌,西域的群山将两个渺小的身影吞没在无尽的苍茫之中。

“呼……呼……”

殷流霜每走一步,喉咙里都泛起一股血腥味。

她的丹田已碎,经脉寸断,此刻完全是凭着一股“带他活下去”的执念在硬撑。而伏在她背上的谢长风,此时早已陷入了深度昏迷。那身被鲜血浸透的青衫,在这个滴水成冰的寒夜里,已经冻成了坚硬的铠甲,磨得她后背血肉模糊。

“谢大哥……别睡……求你别睡……”

殷流霜一边踉跄前行,一边不停地在他耳边呢喃,滚烫的眼泪掉进雪地里,瞬间结成了冰珠。

“我们逃出来了……前面就是大路了……我们回客栈……你说过要给我做大漠最好的抄手的……”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

身后的风声中,隐隐传来了密集破空声。那些所谓的正道联盟高手,像是一群嗅到了血腥味的饿狼,紧咬不放,越来越近。

“跑不动了……”

殷流霜脚下一滑,两个人重重地摔在雪地里。

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双腿已经冻得失去了知觉,变成了紫青色。她看着身边面如金纸、气若游丝的谢长风,绝望地抱紧了他,将脸贴在他冰凉的胸口。

“对不起……谢大哥……我好像……真的带不走你了……”

就在这时。

前方的松林尽头,风雪忽然静止了一瞬。

一道鹅黄色的身影,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已经等候了很久。她手中握着一把散发着寒气的长剑,衣摆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宛如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挡住了唯一的生路。

殷流霜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那是苏莲衣。

青山宗现在的代掌门,也是当年那场惨剧的受害者。

“我就知道,师兄一定会走这条小路。”

苏莲衣缓缓转过身。

寒风吹起她脸上的面纱,露出了那半张布满狰狞烧伤疤痕的脸。曾经那个娇俏爱笑的小师妹已经死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一个满身死寂、背负着沉重枷锁的女人。

殷流霜看着她手中的剑,又看了看怀里奄奄一息的谢长风。

她没有拔剑,因为她知道,现在的自己,连苏莲衣的一招都接不住。

“噗通。”

一声沉闷的声响。

曾经不可一世的魔教教主,那个即便面对千军万马也高昂着头颅的红衣修罗,在这一刻,没有任何犹豫地跪在了雪地里。

“苏……苏姐姐……”

殷流霜跪行着向前几步,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冻土上,磕得鲜血直流,染红了白雪: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是我不知廉耻勾引了他,是我害了青山宗,是我让你变成了这样……你是正道魁首,你要杀便杀我!把你受的苦,十倍百倍地还给我!”

她抬起头,满脸泪痕与血污,那双曾经妖冶的紫眸中此刻只剩下卑微的祈求:

“求求你……看在同门一场的情分上,能不能放过他?”

“他已经不是盟主了,他也废了……他对你们没有任何威胁了。你拿我的人头去邀功,去平息众怒……只要让他活着……求你了……”

苏莲衣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幕。

看着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情敌,像条狗一样跪在自己脚下,只为了给师兄求一条生路。

又看着那个昏迷中依然死死抓着殷流霜衣角不肯松手的师兄。

“呵呵……”

苏莲衣忽然笑了,笑声凄凉,眼泪顺着那张毁容的脸颊滑落。

“殷流霜,你赢了。”

“我以前总觉得,是你用媚术迷惑了师兄,是你毁了他的道心。可现在我才明白……你们真的是天作之合。”

“这样的爱……不仅能共富贵,更能共生死。我苏莲衣这辈子,确实插不进去。”

“你……”殷流霜愣住了,有些不敢置信。

“让开。”

苏莲衣冷冷地说道,语气不容置疑。

殷流霜下意识地抱紧了谢长风,闭上眼睛准备受死。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

只见苏莲衣并没有刺向他们,而是猛地转身,面向了旁边那座积满厚雪的悬崖峭壁。

“喝!!”

苏莲衣运气全身功力,手中的“归尘”剑猛地挥出。

这一剑,斩断了过往,斩断了嫉妒。

一道恐怖的剑气如同长虹贯日,狠狠轰击在那座峭壁最为脆弱的节点之上!

“轰隆隆——!”

地动山摇。

无数巨石裹挟着万钧积雪崩塌而下,发出了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在这寂静的山谷中回荡。顷刻间,那原本通往深山的小路被彻底掩埋,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雪坑,仿佛刚才这里发生过一场毁天灭地的自爆。

追兵的脚步声在远处停滞了。

苏莲衣背对着他们,气运丹田,声音清冷而悲怆,传遍了整个山谷:

“青山宗叛徒谢长风,与魔教妖女殷流霜,被本代宗主苏莲衣截杀于此!”

“二人负隅顽抗,引动内力自爆,已挫骨扬灰,尸骨无存!”

这声音被内力激荡,如同判官的朱笔,为这两个在世俗眼中“不容于世”的人,画上了一个血淋淋的句号。

做完这一切,苏莲衣收剑入鞘。

她身上的杀气散尽了,只剩下一股深深的疲惫,仿佛这一剑耗尽了她半生的力气。

“苏……苏姐姐……”殷流霜震惊地看着她,眼泪再次决堤,“为什么……我们把你害得这么惨……”

“别叫我姐姐,我担不起。”

苏莲衣转过身,走到她面前,从背上解下一个沉甸甸的包袱,塞进殷流霜冰冷的手里。

“这里面有些盘缠和干粮,还有师父留下的最后一包‘九转续命散’,给他服下,能保住心脉。”

说到这里,苏莲衣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她指了指包袱的最底层,声音变得哽咽而柔和:

“最下面的……是一套红色的蜀锦婚服。”

殷流霜愣住了。

苏莲衣吸了吸鼻子,强忍着泪水道:

“那是三年前,师兄在宗门里偷偷准备的。他把它藏在床底下的箱子里,一直等着有一天能带你走,亲手给你穿上……”

“是我……是我当时嫉妒心作祟,不仅没能帮他送出去,还毁了那一切。”

她看着殷流霜,眼神中充满了悔恨与释然:

“这张毁容的脸……是我应得的报应。今天放你们走,把这件嫁衣交给你,也算是我在赎罪了。”

“带他走吧。去找个没人认识你们的地方,拜堂成亲。”

苏莲衣抬起手,想要摸一摸谢长风苍白的脸,但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

她苦笑着摇了摇头,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雪地上:

“可惜啊……这杯喜酒,我是喝不上了。”

“流霜姑娘,替我……照顾好我的师兄。”

“苏掌门!!”

殷流霜不再多言,对着这个曾经的仇人、如今的恩人,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大恩大德,来世做牛做马再报!”

她给谢长风喂下药粉,将那个装着嫁衣的包袱死死系在身上,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背起那个沉重的男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向着被剑气劈开的密林深处走去。

风雪中,苏莲衣独自一人站在那里。

她摸了摸自己那张狰狞的脸颊,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却又无比轻松的笑容:

“师兄……一定要幸福啊。”

“不然,我这弑兄夺位的恶人……便白做了。”

第十五章:洞房花烛枯木春

不知昏睡了多久。

谢长风再次拥有意识时,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米粥香气和松木燃烧的烟火味。

他艰难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干燥避风的山洞深处。身下垫着厚厚的干草和兽皮,身上盖着那件早已破损不堪的青衫。

他试着运转内力,却发现丹田空空荡荡。那曾经浩瀚如海的纯阳真气,如今十不存一,经脉更是如同干涸的河床,隐隐作痛。

“废了么……”他苦笑一声,心中却并无太多失落。

还能活着,已是上苍的恩赐了。

“咳咳……”

火堆旁,一个身影正在忙碌。

殷流霜穿着一身粗布麻衣,正跪在地上,鼓着腮帮子用力吹着炭火。烟熏得她直咳嗽,那张曾经艳压群芳的小脸上沾了几道黑灰,像只小花猫。

听到动静,她猛地回头。

当看到谢长风睁开眼的那一刻,手中的木勺“啪嗒”一声掉进了粥里。

“风哥!!”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他的脖子,眼泪瞬间打湿了他的肩膀:

“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整整三天了,我以为你要丢下我了……”

谢长风抬起手,想要帮她擦去脸上的泪痕。

然而,当他的指尖触碰到她的手背时,心口猛地一颤。

那原本十指不沾阳春水、白嫩如葱根的玉手,此刻却布满了细碎的伤口。有些是被荆棘划破的新伤,有些是冻疮留下的红肿,指甲缝里还残留着黑色的泥土。

那是这几天,她为了照顾昏迷的他,在冰天雪地里刨草根、砍木柴留下的痕迹。

“流霜……”

谢长风捧着那双伤痕累累的手,眼眶瞬间红透,声音哽咽:

“我是个废人了……还要你受这种苦。都怪我,没能护好你……”

“闭嘴。”

殷流霜抽出手,轻轻捂住了他的嘴。她那双紫眸里虽然含着泪,却透着前所未有的轻松与释然:

“谢大哥,别再说什么怪不怪的了。从苏姐姐挥出那一剑开始,以前的谢长风和殷流霜就已经死了。”

“现在的我们,是被江湖彻底抛弃的孤魂野鬼。没有宗门,没有责任,也没有那些该死的规矩了。”

“我们……只剩彼此了。”

她破涕为笑,那笑容在火光的映衬下,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暖:

“只要你活着,哪怕是要讨饭,我也跟着你。”

夜深了。

山洞外的暴风雪在咆哮,仿佛想要吞噬世间的一切,但洞内那一堆燃烧的篝火,却撑起了一个温暖的小小天地。

殷流霜小心翼翼地解开了那个苏莲衣留下的包袱。

层层包裹之下,那抹鲜艳的红色流淌而出,在昏黄的火光下折射出金色的流光。

“这是……”殷流霜的手指轻轻抚过那冰凉滑顺的料子,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那是两套做工极尽奢华的蜀锦喜服,上面用金线绣着的龙凤栩栩如生,凤凰的尾羽上甚至缀着细小的米珠。即便在包袱里压了三年,依然难掩其华贵。

“还记得那年,我们在锦州城吗?”

谢长风靠在石壁上,看着那件衣服,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那时候你盯着一件漂亮的蜀锦看了好久,我答应你要用最好的蜀锦给你做嫁衣。”

“你个傻瓜……”殷流霜泣不成声,“原来你早就准备好了了……藏了这么久……”

“本来想在三年前的中秋宴上给你的。”

谢长风伸出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珠,“虽然迟了些,虽然没有高堂宾客,也没有十里红妆……流霜,你还愿意穿给我看吗?”

“愿意!我当然愿意!”

殷流霜胡乱地抹了一把脸,站起身,开始笨拙地服侍谢长风更衣。

她拿起那件宽大的新郎喜袍,披在他满是血痂和伤痕的身上。因为激动,加上手上的冻疮,她的手指不停地颤抖,连那个精致的盘扣都扣了好几次才扣上。

“别急。”谢长风握住她冰凉的小手,放在嘴边哈了一口热气,然后引导着她的手,将最后一颗扣子稳稳地扣在领口。

“你看,这不就好了。”

穿上喜袍的谢长风,虽然面容憔悴,发丝凌乱,但那眉宇间依稀可见当年的英挺。

殷流霜也换上了那件凤冠霞帔。

没有镜子,她就对着那盆融化的雪水整理妆容。没有胭脂,她就咬破嘴唇,染出一抹惊心动魄的红。

谢长风拿起那块红色的盖头,动作轻柔地盖在她头上,遮住了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庞,只露出一截雪白优美的下巴。

这一刻,这里不再是荒野孤洞,而是世界上最神圣的殿堂。

没有武林同仁的虚伪祝福,没有繁文缛节的喧闹。

天地风雪为媒,如豆灯火为证。

在这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他们就是彼此的全部。

两人并肩跪在火堆前,对着那洞口呼啸的风雪,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两人转过身,面对面。

透过红盖头的下摆,殷流霜看到了谢长风那双打着补丁的布鞋,和那洗得发白的衣摆。

而在谢长风眼里,这一拜,便是生生世世的誓言。

“礼成。”

谢长风颤抖着手,用那根当作喜秤的枯树枝,缓缓挑开了红盖头。

火光跳动,映照出殷流霜那张未施粉黛却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她的眼中含着泪,含着火,含着对他浓烈到化不开的爱意。

“娘子。”

“夫君。”

殷流霜再也忍不住,猛地扑进他怀里。

喜服褪去,滑落在干草堆上。红烛摇曳,映照出两具伤痕累累却依旧年轻热烈的躯体。红烛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射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交叠成一个暧昧而神圣的形状。

谢长风将殷流霜轻轻压在身下,他的动作前所未有的轻柔,此刻经脉断裂的流霜就像一件布满裂纹、稍微用力就会碎掉的稀世瓷器。

他低下头,手指穿过她那一头铺散在兽皮上的深红长发。那发丝虽然有些干枯凌乱,但在烛光下依然红得像火,像血丝一样缠绕在他的指尖,也缠住了他的心。

“流霜……”

他吻过她眉心的伤痕,声音沙哑:“可能会有点疼……我们的经脉都断了,这种冲击……”

“我不怕。”

殷流霜伸出满是细小伤口的双臂,环住了他的脖子。她主动抬起苍白的脸,献上了自己的红唇,眼神清澈而坚定:

“只要是你……哪怕是死,我也不怕。”

两唇相接,气息交融。

谢长风不再犹豫,扶住那根虽然渴望却依旧克制的硬物,对准了她干涩的幽谷,缓缓沉身。

“唔……”

随着身体合二为一,两人同时皱起了眉。没有润滑,只有生涩的摩擦感,像是两块破碎的玉石在强行拼凑。

但就在完全结合的那一瞬间,奇迹发生了。

一种奇异的震颤同时在两人心头升起,谢长风体内那残存的、原本如游丝般的纯阳真气,仿佛感应到了召唤;而殷流霜丹田深处那微弱得快要熄灭的红莲业火,也随之跳动。

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顺着两人紧密连接的部位,开始自然流转,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闭环。

“啊……风哥……好热……”

殷流霜发出一声惊讶的娇吟。

她感觉一股暖流从谢长风体内涌入,顺着她早已枯竭断裂的奇经八脉游走。那股力量所过之处,原本剧痛的断脉处竟然泛起了一阵酥麻的痒意,仿佛有无数只温柔的小手在缝合伤口。

“我也是……”

谢长风也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流霜体内那股至阴至柔、却又带着火热属性的力量,正在温柔地滋养着他干涸的丹田,如同春雨滋润龟裂的大地。

那是阴阳调和、生生不息的混沌之力。

“抱紧我……别松开……”

谢长风低吼一声,在那股新生力量的驱使下,开始本能地律动。

每一次深入,都是一次力量的交换;每一次研磨,都是一次灵魂的修补。

他的大手顺着殷流霜的腰肢向下滑去,握住了她那双原本修长有力、此刻却有些瘦削的大腿。他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架在自己的臂弯里,让两人的结合处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空隙。

“嗯啊❤……夫君……我感觉……我好像活过来了❤……”

殷流霜在那极致的欢愉中,泪水滑落。

随着真气的流转,她的身体开始发烫,肌肤上泛起了一层健康的粉色。那种充满力量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收紧了双腿,白皙的脚背绷直,十根圆润可爱的脚趾死死扣住谢长风的后腰,指甲在他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证明她重生的红痕。

“我也是……流霜,你的里面……好暖……在吸我……”

谢长风感觉自己的肉棒被那温热紧致的内壁层层包裹、吸吮,每一次抽离都带着依依不舍的吸力。

那种快感不再是单纯的发泄,而是一种名为“重生”的狂喜。

在这简陋的山洞里,在这半截红烛的见证下。

两人的身体周围竟然泛起了一层淡淡的金红色光晕。

那是传说中只有达到武学极境“天人合一”时才会出现的异象。也是正邪两派争斗了数百年都未能触及的境界。

他们并不知道,这场源于真爱的结合,不仅治愈了他们的身体,更为他们打开了一扇通往更高武学境界的大门。

随着速度的加快,两人从最初的小心翼翼,变得越来越热烈,越来越放肆。

谢长风抓着她那一头红发,看着身下人儿迷离的眼神,忽然坏心眼地顶撞了一下那处最敏感的花心。

“呀啊❤——!”

殷流霜尖叫一声,身体剧烈痉挛,那是久违的高潮前兆。

“怎么样?殷女侠?”

谢长风看着她那副媚眼如丝、气喘吁吁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劫后余生的痞笑,那是少年谢长风才有的神采:

“刚才不是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吗?现在怎么夹得这么紧?嗯?”

他故意停下动作,在那紧致处轻轻旋转研磨:

“看来你的封印彻底没了,这‘小魅魔’的本性倒是恢复得挺快啊。”

“你……坏蛋……”

殷流霜被他弄得浑身酥软,却又不甘示弱。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干裂的红唇,双腿猛地发力,像条水蛇一样缠住他的腰,用力往下一拽,让那根东西顶得更深:

“既然知道我是魅魔……那谢大侠还不快点把阳气交出来?”

“你要是喂不饱我……我就去外面找别的小鬼了……”

“你敢!”

谢长风被这句玩笑话激得醋意大发,虽然明知她在调情,但还是狠狠地在那两团随着呼吸颤动的乳肉上咬了一口。

“这辈子,下辈子,你这只小魅魔只能吃我一个人的!”

“那就……给……给我❤……啊❤!!”

伴随着最后一声高亢的凤鸣。

谢长风腰身猛挺,将那股融合了新生真气的滚烫精华,毫无保留地喷洒进她生命的深处。

两人紧紧相拥,在这荒野孤洞中,感受着彼此剧烈的心跳。经脉重续,内力奔腾。

他们在废墟中重建了彼此,在绝望中,孕育出了新的希望。

这一夜,春回大地。

终章:红尘客栈梦未央

三个月后。

春风吹绿了玉门关外的杨柳。

红尘客栈那扇紧闭了许久的大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了。

温暖的阳光洒在门槛上,驱散了积攒了一冬的阴霾。

“咳咳……这灰也太大了。”

谢长风拿着一块抹布,一边咳嗽一边挥舞着灰尘。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短打,袖子挽到手肘,露出了结实的小臂。虽然没有了当年的华服,但他此时的气色红润,眼神明亮,整个人透着一股子生机勃勃的劲儿。

“别抱怨了,快点擦!”

殷流霜从后厨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盆水。她依旧穿着那一身红裙,只是不再是繁复的教主凤袍,而是便于干活的红色罗裙。她的红发随意挽起,插着那根白玉簪,脸上洋溢着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两人合力将那块写着“红尘客栈”的金字招牌重新挂了上去。

看着那在风中飘扬的酒旗,谢长风搂着殷流霜的肩膀,深深吸了一口气:

“真好啊。”

“风哥。”

殷流霜依偎在他怀里,看着眼前空荡荡的大漠古道,忽然有些担忧:

“你说……客栈都关门这么久了,还会有人来吗?”

“咱们现在可是‘死人’,要是没生意,咱俩不得饿死啊?”

“放心吧。”

谢长风自信地笑了笑,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

“这江湖上,每天都有伤心人,每天都有想找个地方醉一场的浪子。只要咱们的酒够烈,故事够好,就不怕没客。”

“再说了,天下像我们这样想找个地方躲清静的人,多了去了。”

“可是……我还是有点害怕。”

殷流霜缩了缩脖子,紫眸里闪过一丝后怕,“万一……万一以前的仇家找上门来怎么办?万一那些人发现我们没死,追杀过来怎么办?”

听到这话,谢长风愣了一下,随即无语地转过头,看着怀里这个正在撒娇的小女人。

“殷圣女,你还好意思说?”

他伸出手,没好气地捏住她那张白嫩的小脸,往两边扯了扯:

“昨天是谁?在后山遇到那几个老不死的魔教护法,随手一挥就放出一条火龙,把人家连人带马烧得渣都不剩?”

“现在方圆百里的土匪听到‘老板娘’三个字都腿软。你还怕仇家?”

“我看现在该害怕的,是那些不长眼敢来惹你这只小火龙的人吧?”

“哎呀!疼疼疼!”

殷流霜拍掉他的手,捂着脸,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顺势扑进谢长风怀里,像只小猫一样在他胸口蹭来蹭去,声音甜腻得让人发指:

“人家那是自卫嘛……再说了,我是小火龙,那你是什么?”

谢长风顺势抱起她,在原地转了个圈,大笑道:

“我?我当然是专门降服小火龙的驯龙高手了!”

“讨厌!放我下来!客人要来了!”

“不放!先让老板收点利息!”

两人的笑声在空旷的大漠中回荡,随着风沙传得很远很远。

此时,远处地平线上,几个骑着骆驼的旅人正缓缓走来。

他们听到了笑声,看到了那面迎风招展的酒旗。

“咦?那家传说中的红尘客栈……又开张了?”

“走!去喝一杯!”

江湖的路还在延伸。

但对于谢长风和殷流霜来说,他们的江湖已经结束了。

而属于他们的幸福生活,才刚刚开始。

(-冬之章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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