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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妖女传我,17岁的女孩,第2小节

小说:千面妖女传 2025-12-29 13:02 5hhhhh 9630 ℃

最后一步,她拿出一瓶工业酒精,直接从头淋到脚,酒精灌进所有裂开的伤口,烧得像火,又冷得像冰。我能感觉到那种刺骨的疼,却疼不到心里去。

她退后两步,像屠宰场质检员检查完肉品,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打钩:

“17号、18号,清洗完毕,合格,送冷柜。”

灯还是那么冷白,照在我和晓玲并排的两具尸体上。

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停尸房的灯被关掉最后一盏,只剩门缝里透进走廊的应急红光,像一条细长的血线。

凌晨三点,走廊尽头的监控被黑布蒙住,侧门“咔哒”一声被撬开。两个男人猫着腰溜进来,正是白天那几个搬尸大叔里的两个。一个秃顶,满脸横肉,另一个塌鼻子,嘴里叼着没点燃的烟。他们熟练地用钥匙串里的万能钥匙捅了几下,冷柜区的门就开了。

冷气带着福尔马林味扑到脸上,秃顶的那个咧嘴笑,声音压得很低,却藏不住兴奋:“就说那俩最水灵,留到最后果然没人动。”

他们把我和晓玲的尸体并排拖出来,放在最中间的不锈钢台上。台面还没来得及擦干净,残留的水珠在冷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我仰面朝天,晓玲被翻过去趴在我旁边,头歪向一边,长发垂下来盖住半张脸。

塌鼻子的那个已经开始解皮带,金属扣“咔啦”一声脆响。秃顶的那个把我的腿分开,手掌直接按在我大腿内侧早已冰冷青紫的皮肤上,粗糙的指腹来回摩挲,呼吸越来越重:“洗得真干净,跟新的一样。”

他俯身,嘴巴几乎贴到我耳朵,声音黏得发腻:“小妹妹,白天让你爽得还不够?今晚哥哥们好好陪陪你。”

冷柜的门被轻轻推开,金属铰链发出低沉而黏腻的“吱呀”声,像深夜里被掰开的棺材盖。

“十分钟,轮着来,别留下痕迹。”

秃顶大叔先走到我面前,戴着脏兮兮的橡胶手套,粗糙的指腹先覆上我的脸,从额头的碎裂缝到下巴,一寸寸摩挲,像在确认这块肉的质地。他俯身,带着烟臭、汗臭和劣质白酒味的嘴重重压下来,硬生生撬开我早已僵硬的下巴,舌头粗暴地伸进来,带着滚烫的湿黏和腥味,像一条肥大的蛞蝓,在我死透的口腔里横冲直撞,扫过牙床,卷过舌根,舔走最后一丝残留的消毒水味,甚至故意顶到喉咙深处,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我能感觉到。那种湿冷、黏腻、带着侵略性的触感,像有人把一条活蛇硬塞进早已死掉的嘴里,翻搅、吮吸、舔舐,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只有冰冷的牙齿和僵硬的舌头任他摆布。

他的左手顺着我的脖子滑下去,抓住我的乳房,五指猛地收紧,指节几乎陷进早已失去弹性的皮肉里,来回大力揉捏,像在试手感,又像在发泄;右手从腰侧滑到大腿内侧,掌心滚烫,指甲缝里的黑泥蹭在我皮肤上,狠狠掐住那些青紫的掐痕,来回摩挲、拍打、掐拧,像在确认一块冻肉还有没有油水。我能感觉到那种钝重而迟到的疼痛,像隔着一层厚厚的塑料膜被反复碾压,却疼不到灵魂深处,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尸体被亵玩。

另一边,塌鼻子大叔正对着晓玲做着同样的事。他捧起晓玲的脸,粗暴地亲下去,舌头伸进她微张的嘴里搅动,发出黏腻的“啧啧”声;一只手捏住她胸口那道贯穿后被缝合的巨大伤口边缘,指尖故意抠进粗糙的针脚里;另一只手掰开她并拢的双腿,粗粝的掌心贴着她大腿内侧最柔软的皮肤来回摩挲、掐捏,甚至故意把手指往更深处探,发出满足而下流的叹息。

“妈的,死了还这么嫩,洗得比活人还干净,值了。”

冷柜里只有他们粗重急促的喘息、橡胶手套摩擦皮肤的“沙沙”声,和偶尔从喉咙里挤出的低笑。

而我能感觉到,所有能感觉到的东西:冰冷的手指、滚烫的舌头、带着烟臭和酒臭的亲吻、粗暴的揉捏、毫不掩饰的亵渎,全都落在早已死透的躯壳上。

干净、安静、毫无反抗。

像两块摆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冷鲜肉。

冷柜的冷雾像一层薄纱,缓缓漫过不锈钢台面,凝结成细密的水珠。

秃顶大叔已经褪下裤子,裤带扣“咣当”一声砸在瓷砖地上。他粗重的喘息在死寂的空间里格外刺耳,像一头饿极了的野兽。他把我双腿掰得更开,膝盖被强行压向两侧,冰凉的金属台面贴着我早已僵冷的皮肤,发出细微的“吱呀”摩擦声。他一只手托住我的屁股,把我的尸体抬高几厘米,另一只手握住自己那根青筋盘绕、胀得发紫的性器,先在我冰冷的大腿内侧来回蹭弄,龟头带着湿黏的体液,蹭过干涸的血迹和清洗后残留的水珠,发出轻微的“滋啦”声,像在试探,又像在亵渎。

我能感觉到那滚烫的、腥臭的东西抵在我早已死透的阴道口,龟头先是缓慢地、恶意的来回滑动,碾过干涩的皮肤,然后猛地一挺腰。

撕裂般的钝痛,像一柄烧红的铁钎硬生生捅进我早已僵硬的肉里。那层薄得可怜的处女膜被粗暴地撕裂,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嘶啦”一声。我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会阴缓缓流下,是暗红的、带着死人腐味的处女血,沿着大腿内侧蜿蜒,滴在台面上,发出细小而清晰的“嗒、嗒、嗒”,像一串迟到的眼泪。

秃顶大叔整个人猛地僵住,随即发出一声近乎癫狂的低吼,声音颤抖得几乎破音:

“操……还是个处!老子他妈赚大发了!这辈子值了!”

他像疯了一样往前一顶,整根尽根没入,滚烫的肉棒被我那冰冷的肉壁死死裹住,发出黏腻而淫靡的“咕叽”声。他开始疯狂抽动,每一次都拔到只剩龟头,再狠狠撞进去,撞得我的尸体在台面上前后滑动,我的头颅一下一下磕在金属边缘,发出空洞的“咚、咚、咚”,像一具被随意摆弄的破败木偶。鲜血被挤出更多,顺着交合处汩汩涌出,染红了他的耻毛,染红了台面,滴到地上,和冷雾混在一起,变成一小滩诡异的暗红。

另一边,塌鼻子大叔已经把晓玲翻成趴跪的姿势,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猛地捅进去,却只发出一声失望到极点的哼:

“啧……这一个早被人开了……妈的,为什么不是老子先来!”

他狠狠抽插了几下,动作里满是恼怒和嫉妒,牙齿咬得咯咯响,嘴里骂骂咧咧:

“便宜那秃驴了……操!凭什么他捡了个处!”

冷柜里回荡着肉体撞击肉体的闷响、秃顶大叔兴奋到发抖的低吼、塌鼻子大叔咬牙切齿的咒骂,还有那滩处女血在台面上缓缓扩散的声音。

塌鼻子大叔喘得像头饿疯的狗,眼睛里全是血丝和嫉妒,猛地一推秃顶的肩膀:“换!老子也得尝尝这处女!”

秃顶大叔淫笑着拔出来,肉棒上沾满暗红的处女血和黏液,“啪”地甩出一条血线,拍了拍我的大腿:“行,给你留个后门,这小屁股我还没玩呢。”

他们像翻一块生肉一样把我粗暴地翻过去,我的脸重重磕在冰冷的不锈钢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塌鼻子大叔抓住我的腰往上一提,我的上半身趴得更低,屁股被迫高高翘起,像案板上待宰的牲口。

“啪——!”

第一巴掌狠狠扇在右边屁股蛋子上,力道大得整个臀肉都颤了颤,我冰冷的皮肤立刻浮起五道鲜红的掌印;紧接着“啪”地又是一巴掌,扇在左边,声音清脆得像鞭子抽在冻肉上。

“操!这屁股死了都这么有弹性!”他双手掐住我的屁股,粗糙的指节几乎陷进去,用力往两边掰开,露出早已干涩紧闭的屁眼,声音里满是下流的惊叹,“又圆又挺翘,平时穿那紧身牛仔裤肯定把男生魂儿都勾没了!”

我能感觉到他滚烫的龟头抵在我屁眼口,先是来回蹭弄,把前面沾到的血、黏液和清洗残留的水珠全抹在我那处最脆弱的褶皱上,蹭得湿黏不堪,然后猛地一挺腰。

撕裂般的剧痛,他的鸡巴像一柄烧红的铁棍硬生生捅进我冰冷的直肠。我那从未被触碰过的紧窄屁眼被粗暴撑开,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嘶啦”声,一股温热的血立刻涌出来,顺着我的会阴淌过大腿根,滴滴答答落在台面上,染出一小滩暗红。

他发出一声近乎野兽般的长叹,开始疯狂抽插。每一次都拔到最外,只剩龟头卡在入口,再狠狠撞到底,撞得我的尸体往前滑动,腹部在台面上来回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啦吱啦”声;撞得整个屁股蛋子都在颤,血被挤得更多,顺着交合处汩汩涌出,染红了他的耻毛,染红了台面。

另一边,秃顶大叔也把晓玲翻成同样的姿势,掰开她的臀,粗鲁地捅进后庭。晓玲的尸体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往前耸,头颅无力地晃动,长发垂下来扫过台面,像一团被揉烂的黑藻。

冷柜里回荡着肉体撞击肉体的闷响、两人粗重到发抖的喘息、血滴落台面的“嗒嗒”声,还有那句反复在耳边回荡的淫词秽语:

“这小妞……真他妈极品……死了都这么紧……”

……………………

第二天清晨六点,冷柜区的灯“啪”地全亮,像一把冰冷的刀,把黑暗劈成两半。

轮床的铁轮子在瓷砖地上轧出尖锐的声响,我和晓玲的尸体被先后拖出来,抬上两辆并排的不锈钢推车。我们的尸体已经完全僵硬,皮肤呈蜡白夹着青紫,嘴唇干裂,眼睛半睁,像两具被冻住的蜡像。推车经过走廊时,头顶的日光灯一盏接一盏掠过,把我们的脸照得忽明忽暗,像坏掉的灯片。

火化间大门敞开,三台火葬炉并排蹲在那里,炉膛里残留着昨夜的暗红余烬,像三张饥饿的巨兽之口。空气里混着柴油、焦骨、福尔马林,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腥——那是蛋白质烧尽后留下的气味。

工作人员戴上厚厚的隔热手套,面无表情。先把我抬起来,两只手一前一后,卡住我的肩胛和膝弯,动作粗鲁得像在搬一袋冻肉。我的头无力地后仰,短发扫过地面,留下一道细微的灰痕。他们把我平放在第一台炉的陶瓷托盘上,托盘还带着昨夜的余温,烫得皮肤微微发红。接着是晓玲,被塞进第二台炉,我们隔着一堵墙,再也无法并肩。

他们最后检查一遍:手指掰开我的嘴,确认没有假牙;手伸进晓玲的头发,扯掉最后一只发圈;金属探测器扫过全身,确保没有拉链、纽扣、钢圈之类的东西会炸裂炉膛。确认完毕,其中一人抬手,在记录板上划掉“17号 周子诺”“18号 张晓玲”。

炉门缓缓关闭,“轰隆”一声,像巨兽的牙齿咬合。黑暗与寂静只维持了三秒。

点火。

燃气喷头“嘭”地喷出蓝色火舌,瞬间卷成橘红的火龙。温度从200℃飙到800℃,再冲向1200℃。

我能感觉到。

先是冷柜里凝结的霜水在我的皮肤表面“滋滋”蒸发,发出细小的爆裂声;接着我柔顺的头发卷曲、焦黑,烧成灰白的飞灰,像被点燃的枯草;我的表皮开始起泡,鼓起一个个透明的水疱,眨眼破裂,渗出黄色的组织液,随即被烤干、碳化,变成一张龟裂的黑壳。

我的脂肪层最先投降。皮下黄亮的脂肪遇热融化,顺着我纤细的腰侧、屁沟、大腿内侧流淌,像热油一样“滋啦啦”滴在陶瓷托盘上,瞬间被引燃,窜出明亮的黄焰,把我的尸体包裹成一个火人。火焰舔舐着我的胸口、腹部、腋下,把所有柔软的部位烤得焦黑收缩,皮肤与肌肉分离,像一张被撕下来的旧皮。

我的肌肉纤维在高温下剧烈收缩,四肢猛地弓起又落下,关节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仿佛在做最后的挣扎。我的胸腔里的肺被烤得膨胀,像两个要炸开的气球,随即“砰”地破裂,血水与气体混合成暗红的蒸汽喷出。心脏被烤成一团黑炭,肠子里的残留物汽化,发出低沉的闷响。

我的骨头开始发红、发白、开裂。颅骨缝隙“啪”地炸开,脑组织早已蒸发,只剩空腔里残留的焦糊味。脊椎一节一节塌陷,我的手指的指骨蜷曲成爪状,像干枯的树枝。腿骨最粗,最耐烧,最后才软化、弯曲、断裂,发出清脆的“咔啦”声。

整个过程持续了一小时五十七分。

火焰熄灭后,炉膛里只剩一片灰白与暗红相间的残渣。工作人员戴着口罩,用长铁铲伸进去,把我的骨灰和碎骨一点点耙进铁盒。骨渣在铲子上滚动,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像干裂的河床。最粗的几块股骨残段被单独挑出,用铁锤敲成更小的碎片,“咚、咚、咚”,声音空洞而冷酷。

铁盒盖子“咔哒”合上,贴上标签:17号 周子诺 骨灰重量 1.87kg

另一台炉里,晓玲的盒子也合上了盖子。

火化间恢复安静,只剩排气扇还在低鸣,把最后一丝甜腥的烟雾抽走。

曾经两个活泼可爱的少女,变成了慢慢冷却的灰烬,再也没有温度,再也没有名字,再也不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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