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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客栈之长风流霜传红尘客栈之长风流霜传 夏之章,第2小节

小说:红尘客栈之长风流霜传 2025-12-29 12:56 5hhhhh 6140 ℃

紧接着,第二根、第三根……

无数紫黑色的触手一拥而上,分别缠住了她的四肢,将她整个人大字型地扯向半空,悬吊在那阴暗的祭坛之上。

“放开我……呃!”

殷流霜刚想挣扎,却感觉到后背一凉。

“呲溜……”

一根布满细密吸盘的扁平触手,像是一条贪婪的湿舌头,带着刺骨的寒意,从她的尾椎骨一路向上舔舐过她满是香汗的脊背。它灵活地钻过腋下,像是一条淫蛇般卷住了她胸前那对早已被绳索勒得充血肿胀的乳球。

触手收紧,上面的吸盘死死吸住了那两点敏感的嫣红,开始毫无章法地狠狠挤压、拉扯、吸吮。

“啊……滚开……好恶心……别碰那里……”

殷流霜痛苦地哭喊着,身体在半空中无助地颤抖。那种被非人异物玩弄的恶心感让她几欲作呕,可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地面的裂缝中,缓缓升起了一根最为粗壮狰狞的主触手。

它的顶端呈现出令人恐惧的伞状,上面长满了细小的肉刺和一张张蠕动的小嘴。它像是有灵智一般,嗅着空气中那股独属于圣女的幽香,缓缓游动到了她那完全敞开、毫无防备的两腿之间。

它在洞口徘徊,顶端的肉刺轻轻刮擦过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瓣。似乎感应到了那里的湿润与高热,触手兴奋地变成紫红色,剧烈颤动了一下。

“不……不要……”

殷流霜瞳孔骤缩,意识到了即将发生什么,她绝望地摇着头,眼泪甩飞出去:

“那是……那是长风哥哥的地方……你们不配……滚啊!!”

然而,魔物不懂怜香惜玉。

那根触手对准那个正在瑟瑟发抖的肉洞,没有任何前戏,带着摧毁一切的暴虐,“噗嗤”一声,狠狠捅了进去!

“啊啊啊————!!”

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响彻地下室,听得人头皮发麻。

那触手并非血肉之躯,它冰冷刺骨,且能够任意变形。刚一进入那温暖紧致的甬道,它便立刻膨胀变大,上面的肉刺根根竖起,瞬间撑满了殷流霜的每一寸褶皱。

“咕滋、咕滋……”

触手表面的无数吸盘紧紧吸附在娇嫩的内壁软肉上,开始疯狂地蠕动、旋转、抽插。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的子宫顶穿;每一次抽离,那些倒刺都会刮擦过敏感点,带出一股令人崩溃的电流。

“唔……呃啊……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殷流霜扬起脖颈,白皙的皮肤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

在那带有催情毒素的触手刺激下,她的甬道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分泌出大量的爱液,反而让那根触手进出得更加顺畅。

那种冰冷异物在体内肆虐的怪异快感,混合着被羞辱的巨大痛苦,像潮水一样要将她的理智淹没。

“风哥……对不起……我脏了……呜呜呜……我好脏……”

她在极度的快感中流下了悔恨的泪水。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破布娃娃,正在被这些肮脏的魔物肆意玷污。

“既然知道脏,那就闭上嘴好好享受吧!”

王天虎狂笑一声,手指微动。

另一根触手如闪电般射出,粗暴地塞进了她正在哭喊的小嘴里,直抵喉咙深处,堵住了她所有的悲鸣和对爱人的呼唤。

“唔!唔唔!!”

殷流霜被悬吊在半空,呈现出一个屈辱至极的“大”字型。

上面被堵住,下面被贯穿,胸前被玩弄。

体内的那根触手开始疯狂搅动,像是一个强力的水泵。每一次抽离,都会带走她体内大量的元阴精气和深厚的内力。

那种生命力流逝的虚弱感,让她手脚冰凉,眼前发黑;可那被异物填满、摩擦、强行索取的极致快感,又让她浑身酥麻,脚趾蜷缩,几欲昏厥。

“吸吧!吸吧!把你的一切都献给我!”

王天虎看着顺着触手源源不断流入自己体内的紫色光芒,感受着那股精纯至极的圣女元阴,他的气势节节攀升,原本干枯的皮肤甚至开始变得红润。

他发出了得意而疯狂的狂笑:

“哈哈哈!从今天起,这天下第一的宝座,是我的了!”

殷流霜听着这刺耳的笑声,看着自己逐渐干瘪下去的丹田。

她的眼神逐渐涣散,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脑海中划过的,依然是那个在大漠里背着剑、风流倜傥的少年。

殷流霜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眼角滑落一行血泪,体内的纯阳封印在触手的阴邪之气面前根本无法触发——因为这不是男人的阳具,而是至阴的邪物。

风哥……你在哪……

如果你再不来……我就真的要死了……

地下祭坛内,阴风呼啸。

宰相王天虎此刻满脸红润,那一缕缕从殷流霜体内被强行抽出的精纯魔元,如同甘霖般滋润着他腐朽的躯壳。他闭着眼,发出一声令人作呕的长叹:

“妙……实在是太妙了!不愧是圣女,这股极阴之力简直比那一千个凡俗女子加起来还要精纯!只要再吸半刻钟,老夫就能重塑魔躯,长生不老!”

半空之中,殷流霜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体内的生命力如决堤的江水般流逝,那侵入体内的冰冷触手仿佛已经和她的血肉长在了一起。她的视线开始模糊,眼前的火把变成了摇曳的重影。

“风哥……”

她在心里无声地呼唤。

意识弥留之际,她仿佛看见那一扇紧闭的铁门轰然炸开,一道熟悉的青色身影如同撕裂黑夜的闪电,裹挟着雷霆万钧之势冲了进来。

(是幻觉吗……

如果是幻觉,为什么那道剑光如此刺眼?)

“唰——!”

一道凌厉至极的青色剑气,横贯整个祭坛。

空气中发出一声布帛撕裂般的脆响。那些正贪婪地缠绕在殷流霜身上、甚至钻入她体内的紫黑色触手,在这一剑之下齐齐断裂!

“噗嗤!”

黑色的污血飞溅。

失去了支撑,殷流霜的身子软绵绵地坠落下来。

预想中冰冷的地面并没有到来,她落入了一个散发着熟悉皂角香气、温暖而宽厚的怀抱。

“流霜!”

谢长风一手揽住她赤裸的娇躯,迅速扯下自己的外袍将她裹住。看着怀中少女惨白如纸的脸色,还有那满身被触手勒出的红痕与粘液,他的心像是被千刀万剐般剧痛。

“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的声音在颤抖,那双向来潇洒的桃花眼里,此刻布满了血丝,满是自责与暴怒,“我找那个机关找了好久……让你受苦了。”

殷流霜艰难地睁开眼,看着眼前这张真实的脸庞,眼泪瞬间决堤:

“呜呜……我也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啊!谁敢动我的祭品!!”

高台之上,好事被打断的王天虎暴跳如雷。他看着地上断裂的触手,那是他修炼多年的本命尸触,此刻疼得他面容扭曲。

“你是那个押送的下人?好大的胆子!左右,给我把他剁成肉泥!”

“吼——!”

四周那数十个原本呆立不动的尸鬼士兵,此刻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眼中红光大盛,挥舞着锈迹斑斑的长戈和重剑,如潮水般向祭坛中央的两人涌来。

“抱紧我。”

谢长风低喝一声,将殷流霜死死护在怀里,单手持剑,眼中杀意沸腾。

“今日,我便要血洗这相府,挡我者死!”

长剑“斩业”发出一声清越的龙吟。

谢长风身形如鬼魅般在尸群中穿梭。这些尸鬼虽然力大无穷、刀枪不入,但在青城宗首席弟子的剑下,依然如同砍瓜切菜。

剑光所过之处,断肢横飞,黑血四溅。他不需要砍死它们,只需要斩断它们的手脚,削掉它们的头颅!

“一群废物!”

王天虎见尸鬼挡不住,转头看向身边的黑甲侍卫,“李巍,你还愣着干什么?杀了他!”

一直沉默不语的侍卫统领李巍,缓缓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那是一把漆黑的蛇形软剑,剑锋上泛着幽幽的绿光,显然淬了剧毒。

“青山宗的剑法?有点意思。”

李巍冷笑一声,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

“铛!”

火星四溅。

谢长风挥剑格挡,只觉一股阴寒内力顺着剑身钻入经脉,震得他虎口发麻。

这个李巍,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顶尖高手!实力恐怕不在他之下!

若是一对一,谢长风有把握在三百招内取胜。

但此刻,他怀里抱着虚弱的殷流霜,周围还有源源不断的尸鬼干扰,而且这里是相府地底,一旦外面的御林军冲进来,插翅难飞!

“必须速战速决……”

谢长风眼神一凛,心中已有决断。

李巍的剑法阴毒刁钻,专攻下三路和要害。他看准了谢长风要护着怀里的女人,招招都指向殷流霜的背心。

“我看你能护到几时!”

李巍狞笑一声,手中软剑如毒蛇吐信,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绕开了谢长风的格挡,直刺殷流霜的后颈。

就是现在!

谢长风不退反进。

他竟然完全放弃了对这一剑的防御,身子猛地一侧,将自己的左肩主动送到了那毒剑的锋芒之下。

“噗呲!”

利刃入肉的声音清晰可闻。

那柄淬毒的蛇形软剑,狠狠贯穿了谢长风的左肩,直接钉穿了肩胛骨!

“谢大哥!!”怀里的殷流霜惊恐地尖叫。

然而,谢长风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利用肌肉卡住剑锋的瞬间,右手长剑暴起,一道刺骨的寒光闪过。

“既然刺进来了,就把手留下吧。”

“啊啊啊——!”

李巍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谢长风这一剑,快若闪电,直接将他握剑的右臂齐肘斩断!

断臂飞起,鲜血狂喷。

李巍捂着断臂踉跄后退,眼中满是惊恐:“疯子……你这个疯子!”

“滚!”

谢长风一脚踹飞李巍,借着这股反震之力,拔出插在肩头的软剑,鲜血如注般喷涌而出,染红了他半边身子。但他顾不得止血,背起殷流霜,强提最后一口真气,在那群尸鬼合围之前,杀出了一条血路,冲出了这如同炼狱般的地下室。

……

长安城外,三十里坡。

一座荒废已久的古庙孤零零地立在风雨中。

“砰。”

刚冲进庙门,谢长风便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地摔倒在满是尘土的地上。

“谢大哥!谢大哥你怎么了?!”

殷流霜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慌乱地爬过去扶起他。

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清了谢长风的脸。

那张原本英俊的面庞此刻已经变成了可怖的青紫色,嘴唇发黑,左肩那个贯穿的伤口里流出的血竟然是黑色的,散发着一股腥臭味。

“毒……有毒……”

谢长风大口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肺里塞满了刀片。那是西域的“腐骨散”,见血封喉,若非他内力深厚强行压制,恐怕早已毙命。

“我……我不行了……”

谢长风费力地抬起手,想要摸摸流霜的脸,却发现自己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手指也不听使唤。

“流霜……你快走……那个李巍肯定会带人追来……带着我……我们谁也走不了……”

“不!我不走!”

殷流霜哭得撕心裂肺,紧紧抱着他渐渐冰冷的身体,“我们说好的……我们要一起开客栈……要一起生娃娃……你不许死!你这个骗子,你说过会负责到底的!”

“傻丫头……”

谢长风嘴角溢出一缕黑血,露出一个虚弱却温柔的笑,“这次……可能真的要食言了。我好累……好想睡……”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皮沉重得仿佛有千斤重。

生命之火,在这一刻如风中残烛,即将熄灭。

“不……绝不!”

殷流霜看着怀里即将死去的爱人,巨大的悲痛与绝望冲击着她的灵魂。

突然,她感到丹田深处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灼热感。

那是王天虎之前吸取魔元时的逆向反噬,也是谢长风这数日来灌注在她体内的纯阳之气。

在这生死的临界点,这两股截然相反的力量,在极致的情感催化下,竟然在她体内发生了奇迹般的融合与爆炸!

“啊啊啊——!!!”

殷流霜仰天长啸,声音凄厉而高亢,竟隐隐带着凤鸣之音。

轰——!

一股磅礴的气浪以古庙为中心向四周炸开。

只见殷流霜那一头深红色的长发瞬间暴涨,无风自动,颜色变得如岩浆般赤红耀眼。她的背部衣衫尽碎,两道如火焰般绚烂的光翼凭空生出,那是完全由魔元与纯阳之气凝聚而成的凤凰火羽!

“谢长风,我还没准你死,阎王爷也不敢收你!”

殷流霜双目赤红,紫瞳中仿佛燃烧着两团不灭的火焰。她此时的力量暴涨到了一个恐怖的境界。

她一把将昏迷的谢长风背在背上,那件宽大的黑袍将两人紧紧裹在一起。

“我们走……去红尘客栈!”

“那里有云老板……他一定有办法救你!”

刷——!

巨大的凤凰火翼猛地一振,古庙的屋顶直接被掀翻。

一道赤红色的流光冲天而起,划破了漆黑的夜空,如同一颗逆流而上的流星,带着决绝与希望,向着西边大漠的方向极速飞去。

风声在耳边呼啸。

殷流霜紧紧背着那个为了她连命都不要的男人,眼泪被风吹干,只剩下满眼的坚定。

哪怕燃尽我的生命,哪怕烧干我的精血。

我也要带你回家。

第六章:密室疗伤血交融

红尘客栈,地下密室。

这里是云齐山当年为了躲避仇家特意挖掘的,四周墙壁都砌了厚厚的吸音石,就算在这里敲锣打鼓,上面也听不到半分动声色。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金疮药味和那一丝尚未散去的血腥气。

昏黄的油灯下,谢长风面色惨白如纸,双目紧闭地躺在简易的木板床上。他的胸口有一道狰狞的刀伤,皮肉外翻,深可见骨,那是他在宰相府为了护住殷流霜,硬生生挨了那黑衣侍卫的一记毒刀。

“滋——”

云齐山神情肃穆,将一瓶褐色的药粉均匀地洒在伤口上。药粉接触血肉,发出一阵轻微的腐蚀声。

昏迷中的谢长风眉头痛苦地皱紧,身体本能地抽搐了一下,却连哼都没哼出一声——他已经虚弱到了极致。

“呼……”

云齐山长出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向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少女:

“还好你们回来得及时。这刀上喂了西域的‘腐骨散’,再晚半刻钟,大罗神仙也难救。”

此时的殷流霜,形象狼狈却又透着一股惊心动魄的凄美。

她身上裹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灰色粗布短打——那是刚才云齐山随手从店小二房里扯来的。因为她之前是全身赤裸、浑身是血地抱着谢长风冲进客栈大堂的,那一幕惊呆了满堂食客,好在云前辈用自己的气势让他们把这件事都烂在肚子里。

宽大的男式短打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袖子挽了好几道,领口却依然大得遮不住风光。那原本雪白的肌肤上沾染着斑驳的血迹,那是谢长风抱着她时流到她身上的血,一头红发凌乱地披散着,那双紫色的眸子里满是惊恐后的余悸和对爱人生死的担忧。

“老板……你是说,风哥他……没事了?”

殷流霜声音颤抖,双手攥着衣角。

“命是保住了,但毒气攻心,经脉受损严重。”

云齐山站起身,一边收拾药箱,一边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打量着殷流霜:

“若是寻常人,躺个一年半载也就废了。不过……”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深邃而锐利:

“流霜姑娘,如果老夫没看错,你应当就是魔教这一代的圣女吧?”

殷流霜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想要后退,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别紧张,进了这红尘客栈,就没有正邪之分。”

云齐山摆摆手,嘴角勾起一抹看透世事的老练笑容,“老夫只是想告诉你,为什么那帮魔教长老要把你看得比命还重,甚至不惜把你关在总坛当禁脔养着。”

殷流霜茫然地摇了摇头:“因为……因为我是前代圣女的女儿?因为我有红莲业火?”

“非也。”

云齐山走到她面前,压低声音,语气中透着一股子江湖秘辛的神秘感:

“是因为你们这一脉特殊的体质——‘药灵之体’。你是天生的炉鼎,也是行走的灵药。待到你们成年后,你们圣女的血液、唾液,甚至是交合时的体液,都是这世间最好的疗伤圣药和提升修为的大补之物。”

“什……什么?”

殷流霜震惊得瞪大了眼睛。她从未听过这种说法,只觉得自己像是一件被明码标价的货物,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我的体液……能救人?”

“不仅能救人,还能活死人,那个老宰相这么想得到你就是这个原因。”

云齐山看了一眼床上气息奄奄的谢长风,忽然露出了一个暧昧而慈祥的“姨母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促狭,又带着几分成人之美的通透:

“这小子为了救你,可是把半条命都搭进去了。现在能让他快速痊愈、甚至功力更上一层楼的药引子,就在你自己身上。”

说到这里,他拍了拍殷流霜那单薄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方法我已经告诉你了。这地下室隔音效果极好,你们就算在这里叫破喉咙,上面也听不见。这里有水,有干粮。老夫这就上去把门锁死,明天这时候再来给你们送饭。”

“流霜姑娘,春宵苦短……哦不,救人要紧,你可得抓紧了。”

说完,云齐山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走到门口,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脚步一顿。

他犹豫了一下,转身走向密室阴暗的角落,从一堆杂物中翻出了一个积满灰尘的紫檀木箱子。

他拍了拍箱子上的灰,抱着它走到殷流霜面前,那张饱经风霜的老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罕见的红晕,神情变得有些扭捏和怀念:

“那个……流霜姑娘啊。”

“这里面……是我当年和我那位爱人,为了增加闺房情趣收集的一些……小玩意儿。”

“有西域的羊脂玉势,有带毛刺的羊毛环,还有一些特制的精油……”

老人的眼神瞬间变得有些黯淡,那是对亡妻的无尽追思:

“她走后,这些东西我也舍不得扔,就一直留着。现在我也老了,留着也没用了。你们是年轻人,又正是干柴烈火的时候……拿去用吧。”

“或许,能帮你们更好地‘疗伤’。”

殷流霜接过那个沉甸甸的木箱,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番茄,既羞耻又感动。

“前……前辈……”

“行了,别婆婆妈妈的。”

云齐山摆摆手,恢复了那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步履轻快地走出了密室。

“这地下室隔音效果极好,你们就算在这里把床摇塌了,上面也听不见。这里有水,有干粮。老夫这就上去把门锁死,明天这时候再来给你们送饭。”

随着“咔哒”一声落锁的脆响,整个地下室陷入了一片死寂,只剩下油灯灯芯偶尔爆裂的轻响,和那个放在床边、充满了旖旎遐想的紫檀木箱。

殷流霜呆立在原地,脑子里嗡嗡作响,她转过头,看向木板床上的昏迷不醒的谢长风。

谢长风做了一个漫长的噩梦。

他感觉自己正坠入无尽的深渊,四周是足以冻结灵魂的寒气,那是“断魂散”带来的死亡气息。就在他即将被黑暗彻底吞噬时,一只散发着暖意的小手抓住了他。

那只手纤细、柔软,带着令人安心的红光,硬生生地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呼……”

谢长风猛地吸了一口气,意识回归。

但他并没有感到疼痛,反而觉得下半身传来一阵奇异的温热与酥麻,像是有什么软嫩湿滑的东西正在极其细致地安抚着他。

他艰难地睁开眼,视线顺着胸膛向下——

只见殷流霜正伏在他的跨间。

她那一头标志性的红发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大半个身子。此刻,她正含着他那根已经半勃起的肉棒,红唇包裹着龟头,丁香小舌灵活地在那敏感的马眼处打转、吸吮。

“唔……啾……”

那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在这寂静的密室里被无限放大。

“流……流霜?!”

谢长风的声音沙哑,老脸瞬间红透了。他想要坐起来,却发现四肢还有些酸软:

“我知道你……咳咳……那个……但也得分时候啊。你哥我现在可是重伤……”

听到声音,殷流霜动作一顿。

她慢慢抬起头,那张苍白的小脸上沾染着晶莹的唾液,嘴角还挂着一丝银丝。她“啵”的一声吐出肉棒,眼神迷离中带着一丝狡黠:

“重伤?我看谢大哥这根东西精神得很嘛。”

“别闹。”谢长风有些尴尬地想要遮掩,“我伤得那么重,怎么可能……”

他下意识地摸向胸口,却震惊地发现,那里原本深可见骨的刀伤竟然已经结痂愈合,体内的毒气也消散一空,甚至连内力都恢复了大半。

“这……这是怎么回事?”谢长风目瞪口呆。

殷流霜擦了擦嘴角,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指了指旁边那个打开的紫檀木箱,里面放着一根还沾着水渍的羊脂玉势:

“谢大哥不知道吧?我是天生的‘药灵之体’。我的体液就是最好的疗伤圣药。”

她脸上飞起两朵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刚才……人家用云前辈留下的那个玉势,弄了好多好多‘水’给你喝下去,才把你这就半条命拉回来的。我现在……是在向你收利息呢。”

谢长风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原来如此。怪不得刚才梦里觉得有一股甘霖入喉。

“既然伤好了……那就……”

谢长风刚想说什么,却见殷流霜忽然身子一晃。

她眼前的世界猛地一黑,整个人毫无征兆地软倒下去,那张绝美的小脸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直接趴在了谢长风的大腿上,昏死过去。

“流霜!!”

谢长风大惊失色,顾不得身体的酸软,猛地坐起身将她抱在怀里。

“你怎么了?!不是只用了体液吗?怎么会虚弱成这样?”

他的手在触碰到她冰凉的手指时,猛地僵住了。

借着昏黄的灯光,他看到殷流霜的左手手腕上,有一道深深的伤口,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珠,显然是刚割开不久。而在床边的碗里,还残留着一丝猩红的血迹。

原来……所谓的“体液”只是幌子。

真正的药引,是她的血。

“傻丫头……”

谢长风颤抖着抱紧她,眼眶瞬间红了。

殷流霜在他的呼唤下悠悠转醒,看到谢长风焦急的样子,她强撑着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被你发现了呀……其实,光靠体液不太够呢。那毒太深了,我就……我就给谢大哥喝了一点点我的血……”

“这一点点?你是想把自己抽干吗?!”

谢长风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声音都在发抖,“你知不知道你会失血过多而死的!”

“没关系……”

殷流霜虚弱地靠在他怀里,声音轻得像羽毛,“这条命本来就是谢大哥救的。只要你能活下来……死在你怀里,我心甘情愿。”

【救赎·纯阳反哺】

看着怀里奄奄一息的少女,谢长风的心像是被刀绞一样痛。

必须要救她!可是这密室里没有补血的药……

突然,一道灵光闪过他的脑海。

当年在青山宗,师父曾对他说过:“长风,你是罕见的‘纯阳之体’。你体内的纯阳真气生生不息,不仅能克制阴邪,更是滋补气血、温养经脉的无上补品。”

纯阳真气!

既然她的血能救他,那他的气,应该也能救她。

“流霜,别睡。”

谢长风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与温柔,“对不起了……这次换我来救你。”

他不再犹豫,将虚弱的殷流霜轻轻平放在铺着兽皮的地上。

他分开她无力的双腿,那处幽谷因为刚才的“取药”早已泥泞不堪。

谢长风扶住那根滚烫的硬物,那是他全身精气神的汇聚点。

“可能会有点烫……忍一忍。”

他俯下身,腰身一沉,缓缓地、坚定地将自己送入了她的身体。

“唔……”

殷流霜发出一声微弱的闷哼。

就在两人结合的一瞬间,奇迹发生了。

谢长风体内那股磅礴的纯阳真气,仿佛找到了宣泄口,顺着两人连接的地方,源源不断地涌入殷流霜冰冷的体内。

那是一股极其霸道却又温暖的力量。

它像是一团火,瞬间点燃了殷流霜枯竭的经脉。

原本苍白如纸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恢复红润;冰凉的手脚也逐渐回暖。

“嗯……好热……谢大哥……好温暖……”

殷流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感觉自己像是泡在温热的泉水里,失去的力气正在一点点回来。她本能地伸出双臂,抱住了身上的男人。

“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谢长风一边保持着缓慢而深沉的律动,一边舔去她眼角的泪痕,感叹道:

“你的血液可以滋补我的身体,我的真气可以滋养你的身躯。我们的体质,竟然是天造地设的互补。”

“若是换了别的女子,恐怕根本承受不住我这霸道的纯阳之气。”

随着真气的流转,殷流霜的眼神越来越亮,那种濒死的虚弱感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充盈感。

她看着谢长风,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坏笑,那是小狐狸恢复活力的标志:

“那……谢大哥,我们以后岂不是可以夜夜笙歌了?”

她故意扭动了一下腰肢,让那根东西吃得更深:

“你累了就喝我的体液,我累了……你就狠狠操我,给我补气。这岂不是……长生不老?”

“你这小狐狸精……”

谢长风被她这惊世骇俗的言论气笑了,伸手在她挺翘的臀瓣上拍了一记清脆的巴掌:

“我们好不容易大难不死,你脑子里居然就开始想这种这种事了?”

“有什么不行?人家是有感而发嘛……”

殷流霜不再是被动承受,她撑起身子,反客为主地抱住谢长风的脖子,双腿紧紧盘在他的腰上,开始主动迎合他的抽插。

“谢大哥……夫君❤……”

“再深一点……把你的气,都给我❤……”

在这与世隔绝的地下密室里,在外有追兵、前途未卜的绝境中,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

“呼……”

随着最后的一丝颤栗平息,谢长风长出了一口气,双腿微颤地站起身来。

但他走不了路。

因为殷流霜正像只树袋熊一样,手脚并用地死死挂在他身上。她双臂搂着他的脖子,两条修长白嫩的玉腿紧紧缠在他的腰间,那处刚刚承欢过的泥泞幽谷,依旧紧贴着他的小腹,随着呼吸轻轻摩擦。

“流霜,你不累吗?”谢长风托着她的翘臀,无奈地笑道,“先下来,让我喝口水。”

“不嘛。”

殷流霜在他颈窝里蹭了蹭,声音软绵绵的,却透着一股子赖皮劲儿:

“刚才差点以为你要死了,现在一刻也不想松开……怎么,谢大侠这就嫌我重了?”

“重倒是不重,就是……”

谢长风感受着怀里温香软玉的触感,苦笑道:“你再这么蹭下去,我怕我这刚接好的骨头又要酥了。”

劫后余生的两人如同的发情的动物般互相舔舐着伤口,殷流霜的目光忽然落在了床边那个打开的紫檀木箱上。

她紫色的眸子滴溜溜一转,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对了,风哥。云前辈留下的那些宝贝,我们还没用过呢。”

她松开一只手,探身从箱子里翻找了一阵,拿出了两样东西。

一个是一瓶散发着异香的西域玫瑰精油。

另一个,则是一个做工精致、外圈镶嵌着柔软羊毛的银制圆环。

“这是什么?”谢长风好奇地凑过去看。

“笨,这都看不出来?”

殷流霜坏笑一声,忽然松开腿,像条灵活的小蛇一样滑跪在地上。

她没有解释,而是直接用行动给出了答案。

她将那枚羊毛银环含在口中,并没有急着套弄,而是先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用舌尖细细润湿了那一圈柔软的羊毛。

随后,她抬起眼,那双紫瞳自下而上地看着谢长风,眼神无辜又淫荡。她伸出双手,扶住那根虽然射过一次却依然半勃的肉棒,缓缓凑了上去。

“嘶——!”

当那圈湿热的羊毛摩擦过冠状沟的瞬间,谢长风浑身一震,倒吸一口凉气,双手死死抓住了她的肩膀。

那种细密、柔软又带着微微刺痛的摩擦感,简直比直接的肉体接触还要销魂百倍!

“唔……”

殷流霜口含银环,一点点将它套弄到了肉棒的根部,死死锁住了那里的血脉。

随着银环的收紧,那根原本已经有些疲软的巨物,肉眼可见地再次充血、膨胀,变得比之前更加狰狞粗大,青筋暴起,紫红发亮。

“怎么样?谢大侠?”

殷流霜吐出肉棒,邀功似地舔了舔嘴唇,“是不是感觉更有精神了?”

“你这丫头……”谢长风声音哑得厉害,感觉下半身涨得要爆炸,“从哪学的这些……”

“还没完呢。”

殷流霜拧开那瓶精油,将那滑腻芬芳的液体倒在掌心,搓热,然后均匀地涂抹在自己雪白的酥胸、平坦的小腹和那双修长的美腿上。

灯光下,她整个人变得油光水滑,像是一尊刚刚出浴的玉雕,散发着令人疯狂的肉欲光泽。

她站起身,重新缠上谢长风的腰,这一次,因为有了精油的润滑,两人的肌肤紧密贴合,每一次摩擦都滑腻得令人发指。

“风哥……进来……试试这羊毛环的厉害……”

“噗嗤——!”

再次进入。

因为银环锁住了根部,谢长风感觉自己的敏感度被放大了数倍。而殷流霜体内的媚肉被那粗大了一圈的肉棒撑得满满当当,那种极致的充实感让她瞬间尖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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