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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客栈之长风流霜传红尘客栈之长风流霜传 夏之章,第4小节

小说:红尘客栈之长风流霜传 2025-12-29 12:56 5hhhhh 9470 ℃

“以后……我承担的,也是整个青山宗的安危。恐怕……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陪你快意恩仇,随心所欲了。”

这番话,像是一块巨石,狠狠砸在殷流霜的心口。

她听懂了。

他在告诉她,他的肩膀上,从此以后多了千万斤的担子。而这副担子,可能会压垮他们的未来。

“我不管!!”

殷流霜忽然失控了。

她猛地扑进谢长风怀里,死死抱住他的腰,眼泪瞬间浸透了他的衣襟。

“我不管什么大义!什么责任!谢大哥你答应过我的!”

“你说过,等杀了宰相,我们就功成身退!我们一起回红尘客栈,去过我们的小日子!你不许食言!你不许当那个傻乎乎的诸葛亮!”

她害怕了。

在那一刻,她真的感觉到了命运那双无形的大手,正在试图将他们撕扯开来。

谢长风心中剧痛。

他抬起手,紧紧回抱住怀里颤抖的女孩,下巴抵在她的发顶,闭上了眼睛。

“我答应你的事,肯定不会食言。”

他强撑着挤出一丝笑容,声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放心吧。我比诸葛亮聪明多了,也比他惜命多了。等干掉了那个老魔头,等宗门稳定下来,我就把掌门之位传给别人,然后……我就辞职不干了,跟你去逍遥快活。”

嘴上说得轻松,但他眼底的苦涩却怎么也化不开。

他心里清楚,青山宗这一代,只有他一个能打的。如果他走了,或者他倒下了,青山宗就会被这江湖的恶浪吞噬。

想要“身退”,谈何容易?

“真的?”殷流霜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真的。”

“那就拉钩!”

殷流霜伸出小指,脸上带着一种孩子气的执拗,“骗人是小狗!骗人……下辈子做太监!”

“好,拉钩。”

谢长风伸出小指,勾住了她那根纤细的手指。

大拇指相对,盖章。

“一百年,不许变。”

在这个庄严肃穆的武侯祠里,在那个为了大义牺牲了一切的丞相雕像前。

两个身不由己的江湖儿女,许下了一个注定艰难的誓言。

谢长风越过殷流霜的头顶,目光与那尊泥塑木雕的诸葛武侯对视。

那双泥塑的眼睛深邃而悲悯,仿佛看穿了世间一切的无奈。

武侯先生,求您在天之灵保佑我们。

求您……让我最后可以实现这个夙愿,带她回家。

夕阳西下,将大殿内的影子拉长,那两道紧紧相拥的影子,在地上交缠在一起,却又被大殿的门槛,无情地割裂开来。

走出武侯祠,夕阳的余晖映照在锦官城的青石板路上。

在古柏森森的墙根下,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瞎子算命先生。他面前没有签筒,也没有卦盘,只有一根枯木拐杖,但他那双灰白的眼珠虽然无光,却仿佛能洞穿这世间的皮囊,直视灵魂。

“咦?”

殷流霜脚步一顿。她感觉到这瞎子身上有一股极其微弱、却又异常玄妙的气息流转。

“风哥,我们去算一卦吧!”

她拉着谢长风的手,兴冲冲地跑过去,像个想要讨个彩头的待嫁新娘:“先生,既然您不需要生辰八字,那您看看我们俩……姻缘如何?”

瞎子微微抬头,那双灰白的眼睛“看”向二人。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干枯如树皮的手指,隔空在两人手腕脉门处轻轻一点。

“嗡——”

谢长风只觉体内的纯阳真气微微一颤,而殷流霜体内的红莲火也随之跳动。

瞎子沉默良久,那张布满沟壑的脸上,神情变幻莫测。先是惊讶,继而是赞叹,最后……化作了一抹浓得化不开的惋惜与悲悯。

“奇哉,怪哉。”

瞎子声音沙哑,如同两块粗砺的石头在摩擦:

“一阴一阳,一正一邪。本是水火不容之势,却因奇遇而血脉相融。龙凤呈祥,互为药引。”

他点了点头,断言道:“从命理上看,二位确实是世间少有的天作之合。”

“我就说嘛!”殷流霜开心地摇晃着谢长风的手臂,笑得眉眼弯弯。

“但是……”

瞎子话锋一转,这两个字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流霜脸上的笑意。

“可惜,可惜啊。”

瞎子叹了口气,枯瘦的手指在空中画了一个断裂的圆:

“老朽在二位的命宫之中,看到了一股冲天的煞气。此乃‘天煞孤星’入命,二位在未来……必有一劫。”

“一劫?”殷流霜脸色一白,急切地问道,“什么劫?我们会分开吗?会死吗?”

“此劫名为‘红尘劫’。”

瞎子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意味深长地说道:“此劫凶多吉少,轻则劳燕分飞,重则……玉石俱焚。”

谢长风握紧了手中的剑,眉头紧锁:“先生,可有解法?”

“天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

瞎子抬起头,虽然看不见,但谢长风感觉他在直视自己的眼睛:

“既然老朽看破了这天机,便也能看到那一线变数。”

“这变数,就在二位未来的‘抉择’之中。”

“抉择?”

“不错。”瞎子声音沉重,一字一顿地告诫道:

“若二位能不忘初心,一直秉持真心,哪怕身处炼狱,亦能心意相通,则此劫可解,云开月明。”

“但若……”他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森寒,“若有一方心意变了,或是被世俗蒙蔽了双眼,产生了猜忌与背离……那结局,恐怕便是万劫不复的悲剧。”

谢长风和殷流霜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坚定。

“太好了,谢谢先生!”

殷流霜松了一口气,脸上重新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她紧紧抱住谢长风的胳膊,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

“看吧长风,只要我们真心不变,以后就会一直在一起的!我的心永远不会变,你也不会,对不对?”

“当然。”谢长风揉了揉她的头,眼神温柔而坚定,“海枯石烂,此心不改。”

两人留下一锭银子,相携离去。

夕阳下,他们的背影紧紧交融在一起,仿佛没有任何力量能将他们分开。

瞎子摸索着收起银子,听着那远去的脚步声,脸上露出了一抹极其复杂的苦笑。

“真心不变……说来容易,做来难啊。”

“在这吃人的江湖里,初心……是最容易丢的东西。”

他转过头,面向西方大漠的方向,浑浊的老眼中竟然泛起了一丝泪光:

“又是正派翘楚,又是西域魔女……”

“云师兄啊……这两个孩子,和你当年……真像啊。”

夜深沉。

锦官城的客栈里,烛火摇曳至将熄。

行囊已经收拾好了,两把剑并排放在桌上。

窗外,更夫敲响了三更的锣声。

每一声,都像是敲在两人的心上,提醒着离别的倒计时。

殷流霜坐在床边,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低着头,不敢看那个正在整理包裹的男人。

“谢大哥……”

她开口,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平日里的骄傲和伪装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我……我明天就要走了。”

“我好舍不得你……我不想回魔教,不想当什么圣女……”

谢长风整理包裹的手顿住了。

他转过身,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视线与她齐平。看着她通红的眼眶,他的心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

“没关系的,流霜。”

他伸手拭去她脸颊上的泪珠,强撑着露出一抹令人安心的笑容,尽管那笑容里满是苦涩: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这只是暂时的分别。”

“我相信……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我不会忘记那个约定。等我们大功告成,等我把宗门安顿好,等你把魔教引上正途……我们就一起隐退。”

“到时候,我们就像这风中的蒲公英,落到哪里,哪里就是家。”

“嗯……我相信你。”

殷流霜吸了吸鼻子,重重地点了点头。

“蒲公英……我是风哥的蒲公英……风往哪吹,我就去哪。”

她看着眼前这张深爱的脸庞,忽然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情感洪流。

“风哥!!”

她猛地扑上去,双臂死死勒住他的脖子,像是溺水的人抱住浮木。

红唇狠狠印了上去。

“唔……”

这是一个带着咸涩泪水味道的吻。

开始时,只是两片嘴唇轻轻触碰,带着诀别的痛苦和小心翼翼的试探,仿佛生怕碰碎了这个梦。

但下一秒,压抑了一整天的离愁别绪彻底爆发。

殷流霜撬开他的牙关,疯狂地吮吸着他的气息,丁香小舌与他紧紧纠缠,像是要将他的灵魂从口中吸出来,吞进肚子里带走。

谢长风也抛开了所有的克制,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反客为主,凶狠地回吻着。

这是离别的吻。

是明知前路凶险、不知何时再见的绝望之吻。

“抱紧我……再紧一点……”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呼吸交融,心跳共鸣。

在这个离别的夜晚,他们用尽全力去感受对方的温度,想要把这一刻的温存,刻在灵魂深处,作为抵御未来漫长寒冬的唯一火种。

窗外,风起了。

吹灭了烛火,却吹不散这一室的凄凉与深情。

离别的夜,静得可怕。

客栈的床榻上,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仿佛要将彼此勒进自己的骨血里。没有点灯,黑暗中只能听见彼此沉重的心跳声,和窗外偶尔掠过的风声。

良久的沉默后。

殷流霜忽然动了动,她将脸埋在谢长风的胸口,滚烫的泪水无声地浸湿了他的皮肤。

“谢大哥……”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鼻音,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撒了一个两人心知肚明的谎:

“我的封印……好像又复发了。”

“这次的封印发作得很深、很严重……好冷,好疼。”

她抬起头,那双在黑暗中依然亮得惊人的紫眸看着他,满是祈求:

“请你……一定要狠狠地帮我治疗。要狠到……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这种感觉。”

谢长风的心猛地一抽。

封印在地下室二人的交融中早已解除,哪里来的复发?

他知道,她只是在给彼此找一个理由。找一个可以抛开明日的宗主身份、抛开正邪之分,像野兽一样肆无忌惮地索取和占有的理由。

“好。”

谢长风没有拆穿,声音沙哑得厉害。

“我帮你治。治到你好为止。”

他伸出手,温柔而坚定地掰开了她紧闭的双腿,将她的身体摆成毫无保留的敞开姿态。

借着窗外的月光,他看着身下这张深爱了整个青春的脸庞,眼眶通红。

“流霜……看着我。”

他扶住那根早已蓄势待发、却因悲伤而颤抖的肉棒,抵住了那湿热的入口。

没有任何技巧,只有最原始的本能。

他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自己埋入她的体内。

“唔……”

殷流霜发出一声破碎的悲鸣。那不是痛,而是心碎的声音。

随着他的填满,她的眼泪决堤而出,双手死死扣住他的肩膀,指甲嵌入肉里,抓出一道道血痕。

“动啊……谢大哥……动啊!”

她哭喊着,主动抬起腰肢去迎合他,“别对我温柔……求你了……疼死我吧……”

谢长风再也控制不住。

压抑了一整天的离愁别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啊——!”

他发出一声低吼,腰部肌肉骤然收紧,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啪、啪、啪!”

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凄厉。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这几年的爱恨情仇全部撞碎;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自己的灵魂烙印在她的子宫深处。

“谢大哥……谢大哥……呜呜呜……”

殷流霜在他身下肆意呻吟,叫声撕心裂肺,哭声不绝于耳。

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圣女,她只是一个即将失去爱人的小女孩。

“你一定不要忘记我啊……求求你……别忘了流霜……”

“不会忘!至死都不敢忘!”

谢长风一边疯狂挺动,一边痛哭流涕。

这是他第一次在这个女孩面前如此脆弱,如此狼狈。眼泪混合着汗水,滴落在殷流霜的脸上,咸涩得让人心慌。

他知道,今夜之后,他就不再是那个快意恩仇的谢长风了。

明天踏上青城山,他就是青山宗的掌门,是正道的标杆。他必须戴上虚伪的面具,拿起维护正义的剑,甚至可能要把剑尖对准身下这个他最爱的女人。

而她,也将回到那阴暗的魔教总坛,去做那个杀伐果断的圣女,去面对无休止的权力斗争。

从此以后,山高水长,再见即是路人,甚至是仇敌。

想到这里,谢长风的心就痛得无法呼吸。

“流霜……对不起……对不起……”

他只能通过更用力的抽送来宣泄这份绝望。肉棒在湿滑的甬道里进进出出,带出大量的淫液和爱意,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

“我不怪你……我只要你现在爱我……”

殷流霜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腰,在颠簸的欲海中尖叫、抽搐。

那种濒死的快感让她短暂地忘记了明天,忘记了身份。

“杀了我……就在这里……用你的东西杀了我……”

这一夜,注定无人能眠。

谁都不愿意停下,谁也不敢停下。

因为一旦肉体的快感结束,那令人窒息的空虚和离别的痛苦就会立刻将他们吞噬。

他们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从床上到地上,从桌边到窗台。

直到三更天的梆子声响起,两人才在最后一次歇斯底里的高潮中,紧紧相拥,精疲力竭地昏死过去。

即使在睡梦中,他们的手依然十指紧扣,仿佛这样就能锁住时间。

第二天,正午。

锦官城门外,古道边。

阳光有些刺眼,照得人眼睛发酸。

殷流霜换回了一身利落的红衣,脸上戴上了面纱,遮住了那双哭肿的眼睛。

谢长风牵着马,站在她对面,那身青衫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两人相对无言。

昨夜的疯狂仿佛是一场大梦,醒来后,只剩下满地的荒凉。

“走了。”

殷流霜率先打破了沉默。声音虽然沙哑,却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她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他,挥了挥手:

“谢大哥,后会有期。下次见面就要叫你谢掌门了”

这一声“谢掌门”,生分得像是刀子割在谢长风心上。

“……后会有期。”

谢长风张了张嘴,千言万语哽在喉头,最后只化作这苍白无力的四个字。

他看着那个红色的身影翻身上马,扬起马鞭。

红尘滚滚,马蹄声碎。

那个陪伴了他的青春、在大漠里吃包子、在地下室里救他命的女孩,就这样头也不回地向北方走去,渐渐变成了一个看不见的小黑点,最后彻底消失在遥远的天际。

谢长风站在原地,久久未动。

风沙迷了他的眼。

两行热泪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滑落,滴在脚下的石板上。

他抬起头,看着那片并没有因为他们的悲伤而改变分毫的蓝天,喃喃自语:

“流霜……”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不知下次相见……还能否像今日这样,无忧无虑了。”

他转过身,背起那把沉重的“斩业”剑,向着青城山的方向走去。

少年的背影在这一刻仿佛忽然变得佝偻而沉重。

夏天走到了末尾。

二人因为想要逃避责任而相遇,最终却因为那不得不扛起的使命离别,那个属于谢长风和殷流霜的青春,在这一天,画上了一个残缺的句号。

第八章:联手诛佞成佳话

剑门关,夜如泼墨。

这里是通往川蜀的最后一道屏障,如今却已成了人间炼狱。城墙下堆叠的尸鬼尸体已经快要和城头一样高,腐臭的气息令人窒息。

谢长风浑身是血,握着“断业”的虎口已经流血。他靠在摇摇欲坠的城垛上,看着远处那如潮水般涌来、杀之不尽的尸鬼大军,眼中第一次涌现出深深的绝望。

“守不住了……”

他喘着粗气,内力早已干涸。

“掌门!我们撤吧!”

身旁,苏莲衣哭着扑上来,用纱布死死勒住他手臂上深可见骨的伤口。她满脸血污,眼中却只有这个男人: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师兄,求你了,跟我走吧!”

“走?还能往哪走?”

谢长风惨笑一声,推开她的手,目光决绝,“身后就是万家灯火。师父把宗门交给我,不是让我当逃兵的。”

他挣扎着站直身体,举起“斩业”:

“莲衣,你带弟子们走。我再挡一刻钟。”

“我不走!”

苏莲衣死死抱住他的腰,哭得撕心裂肺,“要死一起死!这辈子做不成夫妻,下辈子我也要缠着你!”在这生离死别的时刻,师妹说出了自己一直想要说出却没能说出的话。

就在这令人绝望的最后时刻。

天边,忽然亮了。

不是黎明的曙光,而是一团赤红如血的烈火,撕裂了漆黑的长夜。

“那是……”

谢长风瞳孔猛地收缩。

只见那团烈火以惊人的速度划破长空,伴随着一声清越入云的凤鸣,狠狠撞入了下方的尸鬼大潮之中。

轰——!

烈焰炸开,化作一只巨大的火焰凤凰虚影。那凤凰双翼一展,无数根由魔气凝结而成的赤红羽毛,如同漫天流星雨般激射而出。

每一根羽毛都精准地钉入一只尸鬼的眉心,紧接着红莲业火爆燃,瞬间将那些刀枪不入的怪物烧成了灰烬。

“谁敢动我的男人!!”

一道娇喝声响彻天地。

火焰散去,一道红色的倩影缓缓降落在城头之上。

她脚踩虚空,周身缭绕着恐怖的紫红魔气,一头深红长发在火光中狂乱舞动,那一双紫瞳如神明般睥睨众生。

正是彻底解放了魔教圣女之力的殷流霜。

“流霜……”

谢长风手中的剑“哐当”一声落地。他看着那个如神女降临般的少女,眼眶瞬间红透。

“谢大哥!我来晚了!”

看到谢长风浑身是血的样子,殷流霜眼中的霸气瞬间化作了无尽的心疼。她收起魔气,甚至顾不得擦去嘴角强行解开封印反噬的血迹,猛地扑进了那个熟悉的怀抱。

“还好赶上了……还好赶上了……”

她死死抱着他,身体止不住地颤抖,“那些死老头子不愿意出山,我就炸了禁地,解开了所有魔力……谁也不能拦着我来救你!”

“傻丫头……你会没命的……”

谢长风紧紧搂着失而复得的爱人,感受着她体内那狂暴却温暖的力量,泪水混着血水流下。

一旁,苏莲衣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看着那个光芒万丈、一击便扭转战局的红发女子,再看看自己手中那染血的纱布。

她忽然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哪怕做好了陪他赴死的准备,哪怕付出了所有……在那个如太阳般耀眼的妖女面前,自己依然黯淡得像一粒尘埃。

“原来……我连死在他身边的资格,都没有吗?”

……

战局因殷流霜的加入而彻底逆转。

魔教圣女的“红莲业火”正是那些阴邪尸鬼的克星。谢长风重整旗鼓,率领正道精英与殷流霜并肩作战。

一路北上,势如破竹。

纯阳剑气与极阴魔火,这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在两人手中竟然配合得天衣无缝。

最终,在未央宫的大殿之上。

两人手牵着手,真气互通,阴阳合璧,一剑贯穿了那个妄图成魔的宰相的胸膛。

这一场浩劫,终于结束了。

……

长安皇宫内,丝竹悦耳,觥筹交错。

这场庆功宴,汇聚了天下武林的豪杰。

谢长风身穿掌门金袍,站在高台之上。他此时的他由于这一战中展现的强大实力被推举为武林盟主,虽然年轻,但眉宇间已有了号令天下的威严。他一手举杯,一手牵着身旁那位身着红衣、美艳不可方物的魔教圣女,她因为这一战展示出的实力已经正式接任魔教教主。

“诸位!”

谢长风的声音朗朗,传遍大殿:

“此战若无殷教主舍命相救,我等早已化为白骨。今日我谢长风在此立誓——从今往后,魔教并入武林正统,过往恩怨,一笔勾销!若有谁再敢以‘妖邪’之名污蔑殷教主……”

他手中酒杯猛地捏碎,眼神凌厉:

“便是与我青山宗为敌,与我谢长风为敌!”

台下先是一片死寂,随即爆发出一阵山呼海啸般的喝彩。

在这个强者为尊的江湖,实力和功绩就是最好的通行证。他们拯救了苍生,他们就是规则。

“风哥……”

殷流霜看着身边这个霸气护妻的男人,眼中满是痴迷。

谢长风转过头,看着她娇艳的红唇,在全天下英雄的注视下,毫无顾忌地低头吻了下去。

这一吻,惊世骇俗,却又理所当然。

这一刻,他们是江湖的神话,是权力的巅峰。

……

喧嚣散去,春宵方始。

晚宴结束后二人用灵巧的轻功回到了那熟悉的红尘客栈。谢长风带着三分醉意推门而入,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酒醒了一半,随即便是一股更为猛烈的邪火直冲脑门。

只见殷流霜斜倚在铺满狐裘的软塌上。

她今夜穿了一件极尽奢华的凤凰火云裙,如烈火般的红纱层层叠叠,却又是半透明的,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

最要命的是她的腿。

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上,竟然穿着一双从中原来的西域天蚕黑丝袜。那薄如蝉翼的黑色丝绸紧紧包裹着她丰腴的大腿和小腿,透出底下的雪白肌肤,黑与白的极致对比,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色情与禁忌感。

“好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殷流霜看到他进来,嘴角勾起一抹狐狸般的媚笑。她伸出一只脚,黑丝包裹的足尖轻轻挑起裙摆,在空中画了个圈,声音甜腻得像是掺了蜜的毒药:

“这一年,人家在那冷冰冰的魔教总坛,每天都在想你……想得下面都湿了……”

“今天人家立了这么大的功劳,帮哥哥杀了那个老魔头……哥哥是不是该好好奖励我呢?”

红尘客栈的厢房内,烛火摇曳。

殷流霜看着眼前这个分别了一整年的男人。此时的她,经过这一年的血火洗礼,早已褪去了少女时期的青涩与纯真,眉眼间流转着属于魔教教主的威严与成熟女人的极致风情。

“风哥……”

她呢喃一声,主动站起身,伸出双臂环住谢长风的脖颈。

随后,她那条裹着黑色薄如蝉翼丝袜的修长美腿猛地抬起,像一条柔韧的黑蛇,牢牢地锁在了谢长风的腰际,将他死死固定在自己身前,不留一丝缝隙。

“唔——!”

两唇相接,如同火星撞地球。

这是一个带着血腥味和泪水咸味的吻。两人疯狂地啃咬着对方的嘴唇,舌尖在口腔内肆虐搅动,贪婪地汲取着彼此呼吸中那股陌生又熟悉的味道。谢长风的手掌用力按着她的后脑,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许久,唇分,银丝牵连。

谢长风喘着粗气,眼神灼灼地盯着她,手指抚过她艳丽的红唇:

“流霜……你变了。这一年不见,你比原来更会勾引人了,简直是个熟透了的妖精。”

殷流霜媚眼如丝,挺起胸脯蹭了蹭他坚硬的胸膛,声音沙哑而撩人:

“谢大哥不也一样吗?这股子号令天下的雄性气息……勾得霜儿魂都要飞出来了。”

她凑到他耳边,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垂:

“怎么?谢盟主这是怕了?怕被我这就魔教妖女吸干了精气?”

“怕?”

谢长风冷笑一声,眼中爆发出惊人的侵略性:

“魔教妖女,果然油嘴滑舌!既然落到了本座手里,今天本盟主就代表正道,好好地‘惩罚’你!”

话音未落,他猛地发力,一把将殷流霜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殷流霜顺势倒下,那一头红发铺散开来。她躺在床上,姿态婀娜到了极点。她故意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那双裹着黑丝的美腿在空中交叠、蹬踏,足尖绷直,勾勒出令人血脉偾张的腿部线条,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来啊……谢盟主,让本座看看正道的手段。”她挑衅地勾了勾手指。

谢长风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他低吼一声,猛地扑了上去,但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双手抓住她的膝盖,用力向两侧分开。

他将脸深深地埋入那两条黑丝美腿之间,鼻尖抵着那层薄薄的丝袜布料,贪婪地嗅着那股混合了幽兰香气和雌性荷尔蒙的味道。

“真香……流霜,你真骚……”

他含糊不清地骂了一句,随后伸出舌头,隔着丝袜舔舐过大腿内侧的软肉,最后对准那处已经湿透了的蜜穴,狠狠吸了一口。

“啊——!”

殷流霜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谢长风的舌头灵活得如同一条钻洞的小蛇,拨开花唇,精准地找到了那颗充血的阴蒂,开始疯狂地舔舐、弹动、吸吮。

“呲溜……呲溜……”

淫靡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唔……啊❤!不行……风哥……太快了……那里……你的舌头好会动❤……”

殷流霜爽得脚趾都扣紧了,双手死死抓着床单。

谢长风的手也没闲着。他一只手在那黑丝大腿上用力抚摸,感受着丝袜滑腻的触感;另一只手则顺着小腿滑下,握住了她那只不断乱蹬的玉足。

指尖恶意地抠弄、搔刮着她敏感的脚心,又顺着脚趾缝隙来回穿插。

“咯咯……啊……别挠那里……好痒……哈哈……又痒又爽……你坏死了❤!”

殷流霜被刺激得又哭又笑,眼泪都流了出来,身体像过电一样剧烈扭动:

“谢盟主……你怎么还喜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这可是……魔道的做派……”

谢长风抬起头,嘴角挂着晶莹的爱液,脸上带着一抹邪气的笑:

“对付你这魔教妖女,自然要无所不用其极!只要能降服你,什么手段都是正道!”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殷流霜被挑起了胜负欲,她猛地夹紧双腿,试图夹住谢长风的头。

谢长风趁机起身,双手如铁钳般抓住了她双腿的脚踝,将其高高架起,摆成了一个毫无保留的M字型。

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对准了那口不断吐着蜜液的泉眼。

“忍着点,这一年攒的……都在这儿了!”

“噗嗤——!”

一声闷响,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啊❤——!!塞满了……好满!!”

殷流霜仰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浪叫。

这一次,不仅仅是肉体的结合。

谢长风体内磅礴的纯阳真气与殷流霜体内炽热的红莲业火,随着肉棒的插入,在两人体内瞬间对撞、激荡!

“轰!”

两股截然相反却又同根同源的力量在经脉中疯狂游走,带来的不仅仅是快感,更有一种灵魂都在震颤的酥麻。

“啊啊啊❤!动……快动……风哥……我要死了……”

殷流霜的内壁疯狂收缩,贪婪地吞噬着那根巨物。

“小妖精!以后还敢不敢离开我?!”

谢长风双目赤红,腰部肌肉如同打桩机一般疯狂运作。每一次撞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每一次抽离都带出大量的汁水。

“啪!啪!啪!”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夫君……好深……顶到心口了……”

殷流霜哭喊着,双手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既然这么喜欢被填满……那就换个更深姿势,让本盟主好好检查一下你的诚意。”

谢长风低吼一声,忽然抽身而出。那一瞬间的空虚让殷流霜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嘤咛。

但这空虚只持续了一瞬。

谢长风坐在床沿,双腿大开,一把抓住殷流霜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面对面地按向自己。

“坐下来!自己吞进去!”

殷流霜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她顺从地张开那双裹着黑色丝袜的长腿,悬空挂在谢长风的身侧,脚尖绷直,在那水晶高跟鞋摇摇欲坠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淫靡。

她扶着那根湿漉漉、紫红狰狞的巨物,对准自己还在一张一合吐露蜜液的肉洞,狠狠坐了下去。

“噗嗤——!”

借着重力,这一记直捣黄龙,直接顶到了最深处的花心,甚至顶得她小腹都微微隆起。

“啊——!太深了……顶穿了……哈啊……”

殷流霜仰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她双手无力地搭在谢长风的肩膀上,整个人像是挂在他身上的一株柔弱藤蔓。

“现在,你就是我的‘法器’。”

谢长风双手如铁钳般死死掐住她的杨柳细腰,不再让她自己动,而是将她当做一个并没有生命的物件,凭借着自己腰部和手臂的力量,疯狂地将她上下套弄。

“啪!啪!啪!啪!”

殷流霜那丰满圆润的臀肉,一次次重重地砸在谢长风的大腿上,发出清脆又响亮的皮肉撞击声。

她就像是一个被男人完全掌控的“人肉飞机杯”,被迫在极高的频率下吞吐着那根凶器。每一次下落,都像是要把灵魂都撞碎;每一次提起,又像是要把内脏都抽出来。

“唔啊❤……太快了……风哥……慢点……要坏了……”

殷流霜被颠得语不成调,胸前那对硕大的豪乳在剧烈的晃动中甩出令人眼晕的乳浪,一次次拍打在谢长风的胸膛和脸上,带来一阵阵温热的馨香。

“坏了?坏了正好!”

谢长风双目赤红,埋首在那片波涛汹涌中,张口狠狠咬住一颗挺立的红梅,含糊不清地骂道:

“你这妖女……身子就是拿来给男人操的……只有把你操坏了,你才没力气去害人!”

“是……我是妖女……我是风哥的玩物……啊❤……用力……把我当成玩具一样用❤……”

殷流霜在极致的快感与羞辱中彻底沦陷。她看着眼前这个为了正道而疲惫不堪的男人,此时在自己身上发泄着兽欲,心中竟然涌起一股扭曲的满足感。

只要能让他快乐,哪怕是做个发泄的工具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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