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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痕與鏽羽,第6小节

小说: 2025-12-27 15:54 5hhhhh 3160 ℃

第六章:無言的愛慾

語言死了。

在賽拉菲娜失去聲音後的第三個夜晚,我終於確認了這個事實。那道連結我們靈魂的橋樑,在神性的光輝下徹底崩塌。我無法再用言語喚醒她,無法再用邏輯留住她,甚至無法用哭喊傳達哪怕一絲的恐懼。

我們被隔絕在兩個維度裡。她在上升,向著那個冰冷完美的理型世界;我在下墜,困在這個充滿體液、污穢與熱度的凡人軀殼中。

恐懼在沉默中發酵,最終催生出了人類最原始、也最悲哀的自救本能——慾望。

既然靈魂無法溝通,既然語言已經失效,那就用身體。

我要用這具屬於凡人、還會感到疼痛、還懂得快樂、骯髒卻充滿七情六慾的身體,去強行建立連結。我要用皮膚的摩擦、體液的交換、甚至是暴力的侵入,去提醒她她曾經是誰。我要在她的身上尋找那個名為「女人」的殘留物。

那一夜,月光像一層薄薄的霜,覆蓋在臥室的地板上。

賽拉菲娜赤裸地坐在床邊的地毯上,背靠著床沿。巨大的白翼收攏在身後,羽毛在月光下泛著一種介於金屬與絲綢之間的冷光。她整個人靜止不動,像尊由最上等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完美無瑕的藝術品。

我帶著近乎絕望的決心,從背後緩緩靠近她。

我的手顫抖著觸碰到了她的肩膀。入手的觸感讓我心頭一顫——那不再是人類肌膚柔軟、溫暖的觸感,而是一種極致的滑膩與冰涼。像是在觸摸一塊被溪水沖刷了千年的漢白玉,又像是某種高密度的合成材料。那是一種屬於無機物的、拒絕溫度的冷。

我跪在她身後,胸膛貼上她的背。我的體溫滾燙,心跳劇烈,而她像一塊巨大的冰,無聲地吸食著我的熱量。

我將臉埋進她頸窩,深深吸氣,試圖尋找熟悉的味道——那種混合了洗髮精、汗水和她特有體香的氣味。但沒有。什麼都沒有。只有一股冷冽的、彷彿高空臭氧般的稀薄氣息,以及那股揮之不去的、莊嚴而疏離的乳香。

「看著我……菲娜……」

我在她耳邊沙啞地乞求,儘管我知道她無法回答。

她沒有抗拒,只是緩緩轉過頭。那雙清澈得只剩下「理」的藍眼睛,靜靜地倒映著我充滿慾望與恐懼的臉。那眼神裡沒有情慾的迷離,沒有羞澀的閃躲,甚至沒有厭惡。只有一種高等生物在觀察低等生物進行某種奇特求偶儀式時,特有的冷靜與好奇。

這份好奇像一把鈍刀,慢慢鋸開了我的自尊。

我不甘心。恐懼轉化為了侵略性。我將她按倒在地毯上,動作變得粗暴而瘋狂。

「妳是我的……妳還在這裡……」我像個瘋子一樣喃喃自語,試圖用聲音填補這死一般的寂靜。

我瘋狂地吻上她的嘴唇,那裡冰冷、柔軟,卻沒有任何回應的張力。我撬開她的牙關,舌頭長驅直入,攪動著她口中的津液,試圖勾起她的一絲戰慄。但她的口腔內壁也是冷的,舌頭安靜地蟄伏著,任由我索取,像一朵沒有神經的花。

我的手掌急切地滑向她的胸膛。那裡依舊有著少女飽滿、優美的弧度,在月光下泛著象牙般的光澤。我的手指帶著急切的渴望,在那片柔軟上用力揉捏,尋找著那兩個曾無數次在我唇舌下挺立、充血、證明她身為女人、能點燃她情慾火焰的嫣紅蓓蕾。

然而,我的動作僵住了。

指尖傳來的觸感是一片絕對的、令人絕望的光滑。

我不信邪地低下頭,藉著月光仔細查看。大腦在那一瞬間發出一聲轟鳴。

沒有乳頭。沒有暈輪。甚至連皮膚細微的紋理、毛孔都消失了。

那裡像被最高明的神之工匠,用砂紙打磨過無數次,抹去了所有「多餘」的細節。乳房的形狀依然完美,卻像是一個未完成的模型,一個被封閉的曲面。神覺得那是無用的器官——她不再需要哺乳,不再需要性敏感帶,所以祂用橡皮擦,輕輕一抹,便將她作為「母親」和「情人」的特徵徹底抹去。

恐懼像冰水一樣澆熄了我的慾望,卻點燃了更深層的驚恐。

如果不只是這裡呢?

我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帶著最後一絲卑微的、近乎自虐的希望,我的手顫抖著離開那片光滑得令人作嘔的胸膛,繼續向下。

手指劃過她平坦冰涼的小腹,那裡沒有肚臍,只是一個淺淺的凹痕,彷彿她從未與母體相連。

我的手繼續向下,探入那片……曾經隱密、溫暖、潮濕的叢林。

指尖觸碰到了一片……平坦。

我僵住了,像被人抽走了所有的骨頭。

連陰毛都沒有了。那裡只剩下如同嬰兒般異常光滑、細膩的皮膚,覆蓋著微微隆起的恥骨。

我的手指瘋狂地在那片三角地帶摸索、按壓、探尋。我試圖尋找那道熟悉的裂縫,尋找那個能讓我們進行最深刻靈肉結合的入口,尋找那個曾接納我、包裹我、證明我們曾是一體的溫熱所在。

但是,什麼都沒有。一切都沒有了。

所觸及的,只有一片如同被神親手抹平、無縫完美、令人徹底絕望的光滑。

沒有入口。沒有褶皺。沒有任何可以被稱為「女性性徵」的痕跡。

只有一片冰冷、完整、如同還未開模的人偶般的純白。那皮膚下是柔軟的脂肪、堅硬的恥骨,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甚至連一道細微的縫隙,一道可以讓我欺騙自己曾經存在過的疤痕都沒有留下。

彷彿她從誕生之初,就是這樣一個被封閉、拒絕一切的完美「非人」存在。

那一刻,我清楚地聽到了自己內心世界崩塌的聲音。

她已不再具備身為「女人」所能接受愛慾的任何器官。她已被那個該死的神改造得如此徹底,如此潔淨。她不再需要排泄,不再需要生殖,不再需要來自凡間的連結。

甚至連被愛的「資格」與「入口」,都被徹底封閉。

我癱軟在她的身上,手指還停留在那片冰冷光滑、褻瀆我所有愛情的平面上。所有的慾望,所有的瘋狂,都在這殘酷不容置疑的事實面前化為灰燼。

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

她看著我臉上因極致震驚、悲傷、徹底絕望而扭曲的表情。她看著我這個像小丑一樣,試圖在光滑的牆壁上尋找門的凡人。

那雙冰冷、神明般的藍色眼眸裡,終於閃過一絲極其輕微的波動。

那不是愛。那是憐憫。

她緩緩抬起那隻已變得有些半透明、如同光所構成的手。那指尖冰涼,輕輕觸碰了一下我因無法抑制悲慟而從眼角滑落、屬於凡人的鹹澀淚水。

然後,她做了一個我永生難忘、也是徹底將我作為男人的自尊擊潰的動作。

她用她那具已不再完整、甚至可以說不再是「女人」的聖潔冰冷身體,笨拙、生澀地模仿著我剛才的動作,開始「回應」我。

她用她冰冷的唇,輕輕啄吻我的臉頰,我的額頭。她用她光滑無痕的胸膛,輕輕摩擦我赤裸的胸膛。她甚至試圖張開雙腿,儘管那裡什麼都沒有,只是一片封閉的白玉。她展開那對巨大的白色羽翼,像個繭一樣,將戰慄的我包裹在裡面。

不是在做愛。不是在回應我的情慾。

是在……安慰我。

像一位慈悲的母親,在安慰一個因得不到心愛玩具而哭泣不止的孩子。像一位悲憫的神明,在用自己的身體去布施、去憐憫一個執迷不悟的可悲信徒。

「不……不要這樣……」

我發出一聲破碎的嗚咽。我的理智,我的自尊,我的愛情,都在這份巨大、殘酷的「慈悲」面前,被徹底、無情地碾得粉碎。

但這份絕望卻激發出了更扭曲的衝動。

既然無處可去,既然無門可入。

我發出一聲如同受傷野獸般絕望的嘶吼,在這具冰冷、完美、神聖卻又剝奪我所有希望的軀體上,開始了一場註定沒有回應的摩擦。

我就在這片封閉的、光滑的恥骨上,在這片拒絕我的皮膚上,用一種近乎自殘的方式,瘋狂地宣洩著我所有積壓已久、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卑微愛慾。

那是一場只有我一個人高潮,漫長、孤獨得如同在宇宙真空中吶喊的性事。

當一切結束,我劇烈地喘息著,虛脫得像灘爛泥般趴在她身上。

我感覺到自己那份屬於凡人的、溫熱的、白濁的體液,正狼狽地流淌在她那片光滑、聖潔的皮膚上。

它們無法進入,無法融合,甚至無法停留。

她的皮膚彷彿具有某種神聖的抗性,那些液體像落在荷葉上的水珠一樣,保持著完整的形狀,然後順著她冰冷的大腿根部,無力地滑落,滴在地毯上。

我徹底輸了。輸得體無完膚,一敗塗地。

我試圖用人類最深刻的連結去拉近我們之間的距離。結果,卻只是用最醜陋、最狼狽的方式證明了:

我們之間早已隔著一道名為「神」與「人」的、永恆無法跨越的鴻溝。

再也沒有任何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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