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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尘寻欢录】(三十一、生死容易低头难),第2小节

小说: 2025-12-27 15:54 5hhhhh 6380 ℃

  前日归府后心中挂事,未与巫晓霜亲近,今次在宫中叫令狐姿勾起火儿来,宁尘一肚子歪歪肠子可憋不住了。这边搂着小蛟,后面跟着狐狸,又朝趴在桌上百无聊赖的凛虿一扬下巴,直奔里间卧房而去。

  可就忘了还有个小朱,小朱看见他扬头,还顺着凛虿后头一摇一晃跟了过来。

  「干嘛?干嘛?你藏好吃的了?」

  宁尘差点儿没一脚把他踹骨碌出去,他往门外一指:「出去玩儿去!不叫你不许回来!」

  「这地儿没啥好玩的啊。」他还不乐意了。

  宁尘胡乱从戒指里掏了个玩意儿扔在他手里:「拿这个烧蚂蚁去。」

  小朱定睛一看,琉璃片儿磨成了凸起形状,嵌在黑色圆框里还带个把儿。他也不知道是啥,只觉得精巧,乐呵呵举在手里就往外走。走到一半突然又想起什么:「那你不叫我,我怎么办啊?」

  宁尘手都从后面塞进了巫晓霜裙子,又扭过头气急败坏道:「找个暖和地方窝着过一夜!」

  小朱哼哼唧唧走了,巫晓霜令狐姿都笑出声来,就凛虿蹲在地上一脸的莫名其妙。

  「蹲着干什么?都上来!」

  巫晓霜闻言才回过神来,赶忙伸拳打他:「这么多人在这儿呢!你羞不羞!」

  宁尘捉她手将她往床上一按:「你们三个都看过我光屁股,我羞什么?」

  说着就亲,亲的巫晓霜来不及说话,咽了他满嘴的口水。小蛟羞得连一对儿小脚丫都红了,连踢带踹才把他挣开。

  「我!我不要她们看!哎呀我衣服!你别扒呀!」

  一个笑着一个闹,等宁尘把巫晓霜扒得只剩一条小裤,姑娘差点儿真跟他急了,捂着那盈盈一握的椒乳,双眼冒火缩在床榻最里面躲他魔手。

  眼看气氛要僵,令狐姿如一股熏香般悄默默凑入两人中间。她再是伏低做小,也不想总被这大的当外人使唤不是?大被同床最能放开女子间防备,是个为今后铺路的好机会,令狐姿自是不能让这么好的机会黄了。

  「公主不惯,不如让妾身先来。」

  说着话,九尾狐身子不动声色轻轻一转,身上纱衣眨眼尽落。宁尘心说好家伙这脱衣服的本事真叫一个又媚又快,连巫晓霜都看愣了——这狐狸精可真是臭不要脸。

  令狐姿哪当回事,暗笑要脸就抢不到那绝世好屌了,光溜溜的身子游到宁尘身上蹭了两下,连腰带带裤子噗噜落在地上。她红唇探下宁尘胸口去舔,一只手捧了肉棒舞弄葱指,转了一圈撸了两下,鸡巴便挺得硬似钢铁。

  巫晓霜羞的不让干,那自然先拿这狐狸开刀。宁尘也伸手揉她下阴,才拨了两下,已是汁液满溢,湿哒哒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了。

  一点儿前戏都不用多,提枪就能上马。宁尘本就对她没什么情情爱爱,掰开腿就能干实是再好不过,当即捏着她发紫的奶子往前一推,躺在床上架开了双腿。

  令狐姿气喘吁吁咬着嘴唇,就等那日思夜想的大肉棍给自己怼个结实。宁尘却不是个省油的灯,一直留着心眼要罚她呢,先用鸡巴在水粘粘的嫩肉上拍了两下,那腰身儿立刻随着哼唧声轻晃起来,紧跟着拿马眼嵌在她阴蒂上猛地一钻。

  她玩过的花样多了去了,哪成想还有这没见过的招数,相思豆被那白玉老虎嘴巴一咬,身子当即往上一跳,哎呀呀哀叫起来。

  全身的骚肉就这么一下便激得火热,刚开苞没几日的肉穴一阵哆嗦,令狐姿再把持不住,喉中娇声腻着,把阴阜往高一抬,就想迎入主人的棒子。

  宁尘就等她这一抬呢,就势突然往下一压,滑过那汁滑玉软的蚌口,噗嗤一下操进了她后庭。那娇花被人干了三天,到现在都合不上,鸡巴进得无比顺畅,嘭地将白嫩香臀撞得肉浪翻飞。

  「别!别!主人!进错了!进错地方了!喔喔!!呀……」

  宁尘的货岂是旁人能比,整根儿进去,肠管都差点给她熨平了。只是被人干烂的屁眼又被大鸡巴撑成一圈薄膜,旧伤迸裂血珠四溅,十几下功夫,臀尖便红梅染雪。

  爽是真爽,可哪里解得了渴?之前她憋了又憋忍了又忍,好不容易等到主家宽慰,没成想又是开肛破菊的把式,梗得令狐姿螓首乱腰,不住拿手在他大腿上拍打。

  「主人!求求你!别再折腾后面了!呜呜……忍不了了……实在忍不了了…

  …求你怜惜咱前面的穴儿……呀啊啊啊……」

  身下媚肉讨了八次饶,气儿都顺不下去了,宁尘这才道:「以后再偷偷和我耍心眼子,就给你把前面锁了,撂上一年。」

  令狐姿连声服软,宁尘这才拔出铁杵,狠狠往她穴中插去。

  青筋暴起的火热铁棒横突猛进,蹭过穴里每一处骚痒难耐的肉芽,龟头撞到宫口的刹那,令狐姿整个身子猛地一张,竟控制不住哇的哭出声来。

  倒不是别的,是真爽哭了。

  「天呐天呐呜呜呜呜啊啊啊主人好厉害——好厉害啊啊啊呜呜呜呜——」

  也不需什么技巧,就晃着公狗腰硬冲猛撞,反正这婊子最是吃得住劲儿。与巫晓霜欢好时还得怜惜些,在她身上却不必收着。

  一呼一吸间鸡巴狂操几十下,次次拔到穴口连根轰入,令狐姿滔天淫叫夹着密集的臀肉相撞声音绕梁不止。那止痒解渴的爽腻冲的她几乎疯了,神智几乎溃散,幸亏法纲早以合欢纹纳了她在内,不然这一顿棍棒下来怕不是要操成个痴儿。

  饶是如此,一炷香下来令狐姿也再说不出半句囫囵话,原本的清艳雅媚操得尽碎,翻着白眼双手乱抓,脸上涕泪横流,舌头都甩将出来。

  巫晓霜哪见过这等场面,人都吓傻了。挡着胸口的手不知觉间在自己双臂抓出了红印,膝盖并在一起,双腿不住拧来拧去。宁尘偷偷瞟了一眼,那遮羞的细细小裤儿连带屁股下面的床单都荫透了。

  令狐姿连泄十几次,算是把先前憋得存货都交代了。她躺在那软成烂泥没了神智,合欢纹再如何还护也是濒至崖边,宁尘见她确已不堪蹂躏,这才悻悻将肉棒抽了出来。

  那大家伙昂头挺胸耀武扬威,上面汁水淋漓油光锃亮,隐隐还挂着几缕血丝,看得巫晓霜心惊肉跳。

  宁尘也不说话,只朝巫晓霜将手一勾。早先还因为怕羞闹着小脾气,现在却神使鬼差乖乖从床上爬了过来。换旁时巫晓霜哪啃舔那沾了别人淫液的东西,可宁尘捧着她脸往鸡巴上一按,她二话不说张嘴将鸡巴含了。

  妖族毕竟兽性未销,公的生猛,母的自是骨子里服帖。

  巫晓霜埋头在宁尘胯下施展口舌,令狐姿这边厢悠悠转醒,正瞥见脑袋顶上那连条缝儿都几不可见的龙穴。她先是一愣,随即疲惫一笑,颤巍巍爬起来滑到宁尘肩膀上趴了,偷偷耳语起来。

  「主人还没能给公主开苞吧?」

  「嗯?你如何知道?」

  令狐姿笑得狡黠:「九尾天狐族中典籍,对这厢事记载广博。蛟龙阴牝坚韧难驯,外族非常法可破,真是很有趣儿了。」

  宁尘眉毛挑起:「听你意思,你倒是知道办法儿了?」

  令狐姿眼睛一眨:「主人若是信得过,便交给妾身操办。只是怕公主心腻,迁怒于我……」

  宁尘也不二话,他已摸透自个儿姑娘的性子,轻轻捏住巫晓霜下巴将鸡巴往后一退,硬声道:「有法儿取你落红了,愿意吗?」

  巫晓霜方才叫鸡巴捅喉咙捅得泪眼婆娑,正在喘息,恰抬头望见宁尘目中威光凛冽,小腹一热,竟莫名生出雌伏之欲。

  「嗯……愿意的啊……」

  「那现在乖乖听她的。」

  巫晓霜意识朦胧,只有听话的份儿。令狐姿伸手摸她肩膀,她噘噘嘴也不反抗,任凭狐狸将她安放平躺下去。

  可是当令狐姿一边揉她阴阜一边咬她乳头的时候,巫晓霜还是无法忍受,啊呀叫着,支起身子扇了令狐姿一巴掌。

  「你做什么!」

  令狐姿心中有数并不生气,倒是宁尘假装板起脸来:「我让她做的,你不听话?」

  巫晓霜只觉委屈,却不敢回嘴,只在令狐姿再凑上前时哼哼唧唧去推她脑袋。宁尘也不含糊,拾了腰带三下五除二,将巫晓霜两手在背后捆了,又亲手将她双腿按住。

  这下可挣扎不了了,巫晓霜差点儿气哭,可还没等她真的着恼,令狐姿那灵巧巧的舌头已舔得她哆嗦起来。

  女孩子最懂女孩子的爽处,似令狐姿此等尤物,连宁尘这采花大魔也比之不过。不消片刻,巫晓霜便再顾不上先前心刺,在九尾狐又吸又咬之间开了阴户,叫她硬挤进了一根手指。

  「这……呜……这也和以前一样嘛……嗯……这样折腾我……嗯哼……哪里有用……」

  令狐姿却毫不含糊,专心在她身上施为,叼着奶头含糊道:「主人,你先准备好……待会儿不可怜惜,需用全力,否则功败垂成。」

  说着话,她已腾了一只手去撸宁尘铁棒。双管齐下,竟然也不露怯,丝毫没落了技巧。

  那根堪堪入穴的手指进境艰难,好歹挤出块地方向上一勾,令狐姿心中暗笑,还真叫她摸到了一个小小凸起鼓胀。

  巫晓霜阴阜平滑,原来龙族一脉阴蒂深藏肉中,非是从穴中后勾触之不到。

  而这穴中处子之膜亦有前后三层,柔韧难破,非得勾动阴蒂诱使穴肉舒张才好破身。龙族雄物根部生有小小肉钩,恰逢其是,别族想吃一口头汤却是难了。

  令狐姿抚触之下,发现巫晓霜第一层膜已破了一半,她不知是巫晓霜自己愿意,还心道宁尘竟也狠心,不知是把个小龙折腾成什么样才破成这般。

  她玉指沉心,点触巫晓霜阴蒂细细研磨一番,紧接着使上气力往外按压顶蹭。这一招果然好使,巫晓霜长吟一声,溺岸鲤鱼一般不住打挺。

  单论身体刺激,那狐狸指头竟比宁尘入穴时还要强烈,巫晓霜手捆着无法反击,口中呀啊啊啊叫得尖锐起来,可偏偏被宁尘拽着脚腕,躲都没地方躲。

  「我不要!我不要她弄我!!宁尘!!啊啊啊啊宁尘,你来!我不要她!」

  巫晓霜声音凄苦激烈,宁尘毕竟爱她不浅,闻声心中不忍,刚想说要不算了,令狐姿却早料到似的摇摇头:「主人莫急,便在这片刻了。」

  她本是疲乏力尽,却也为成全这二人终身,咬住牙将指尖抖动极速,须臾间,突试到手指周围穴肉大开,再不似初时的严丝合缝。

  「成了!」令狐姿面露喜色,将手指往外一拔,带出巫晓霜一缕淫水,也不敢多等,推着宁尘屁股就帮他往里去操。

  宁尘早等的心焦,哪还要她帮忙,使出浑身气力一棍子轰了进去。

  一圈儿的穴肉鼓胀,将处女膜皆尽绷到极致。肉棍到处披荆斩棘,噗!噗!

  噗!三声,连破三层雏膜。

  「喔!呀啊啊啊啊————」

  破身之痛三倍而加,巫晓霜再想给他,也痛得撕心裂肺,本能间蹬着床沿就往后缩。宁尘哪能容她长痛无际,赶忙死死将她搂住,不叫她挪动分毫。

  城门大破,中门失守,内门失火,钢铁长兵凶猛无匹一往无前,在少女娇嫩处烧杀抢掠,毫不留情,最后竟刹之不住,直捣中宫。

  宁尘用的劲儿太大,巫晓霜又是新雏儿,穴儿尚未来得及适应伸张,焦热梆硬的龟头狠狠捣在子宫口上,力大无穷,哪里是她一个小姑娘可堪抵御,当时间支撑不住,宫颈被可怜巴巴顶开一条缝隙,下一秒阴关冲破,一棍子操进了子宫。

  巫晓霜双眼翻白,嘴角都起了白沫,胯下元红鲜血淋漓,裹着阴宫中精纯阴元喷涌而出。

  宁尘那边也不好过,那柔韧薄膜裹在龟头上层层被破,接连三次,他这辈子都没尝过此等极乐滋味,紧跟着催破阴关,未经人事的硬硬宫颈与他两强相抵,再被他得胜大破,含入了温暖鲜润的最深处,登仙成圣怕也不过如此。

  巫晓霜蜃蛟雷脉藏于体内,禁不住大泄亏败之时迸发而出,细微电流在小腹中噼啪流过宁尘最敏感处。此等绝世之美,宁尘也抵抗不住,就操了这一下,先前在令狐姿那里积蓄的阳精已蓄之不稳,顶着巫晓霜子宫上壁,噗嗤噗嗤一泄如注。

  太爽了,实在太爽了,他伏在巫晓霜羊脂一样的身子上,屁股一抽一抽地拱着,几乎要把女孩揉进胸口。巫晓霜就在他身下万花迷眼,打摆子一样不断痉挛,任由那硕大的鸡巴头顶在自己肚子最深处,灌满子宫,灌满阴道,灌满痴情痴意的一颗心。

  女孩儿早已失神,只喃喃在耳边唤着「宁尘……宁尘……」那声音似有魔性,叫得他心花开绽精关难收,鸡巴在她子宫里一跳一跳,足足射了小一盏茶的功夫。巫晓霜全身上下樱红一片,连小脚丫都桃子一样;那对椒乳鼓鼓胀胀,仿佛这么一会儿就雌性大涨,膨了一圈儿似的。

  「哈……哈……要死了……哈……受不了……肚子……满了……」

  宁尘咬牙道:「我停不下来……」

  「你……射……就好……我好喜欢……你……射在里面……原来……这就是亲密无间……什么都……值了……」

  巫晓霜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有拱在他颈窝里气若游丝的力气了。

  宁尘也是气喘吁吁。他阳气耗半,虽是疲乏却心旷神怡,心灵福至间附在耳边问道:「小霜儿,你当我的殛隐侯好不好?你我同法修行,互扶互持,也好天长地久……」

  巫晓霜朦胧间哪知道什么意思,这时候叫她去死都没有二话,轻声嗯着甜甜点头。宁尘借着二人水乳交融的契机,立刻将《合欢殛隐诀》送了过去。

  合欢殛隐诀触神生根,宁尘浅浅带着她运转一圈草草了事,现在爽得正欢,钻研什么扩充法纲的正事太煞风景。他探手松开巫晓霜缚在背后的手腕,方才一番挣扎都勒得红了,宁尘轻轻捞着皓腕亲了又亲,摸着巫晓霜头发道:「咱们再来一次。」

  巫晓霜连连摇头,有气无力道:「全身好酥好麻……你先去找她们……放我缓缓……」

  「那你用点劲儿,我好出来呀。」

  白玉老虎虽然软了,却也嵌在她子宫里。巫晓霜怨道:「你自己拔嘛,我哪还有劲儿呀。」

  宁尘在她脸上亲了又亲,小声道:「硬拔就把你扯坏了,你总得出些力才好。」

  巫晓霜哼了一声,只好鼓气发力,她咬牙切齿忍着痛拿子宫强推了三次,才终于把那根遭恨的大物件泄了出去,一时间嘴唇发白,再无力回应宁尘亲昵。

  宁尘好好将她盖好被子安顿,后面凛虿也已发了春,毛绒绒的胳膊扑在了宁尘背上,可怜巴巴道:「阿多挲,该我了……」

  凛虿与正常妖族不同兽性极强,并非如她们一样撩拨两下就能随时萌生欲念,她自叫宁尘拿棒子狠狠鞭挞之后,不发春时甚至还会特意躲着宁尘一二。

  可这回一连看了两场昏天胡地的好戏,凛虿腿上的兽毛都被淫水给打湿了。

  蛮妖对气息极为敏感,等级观念分明,前面一个蜃蛟公主一个九尾天狐,她闻着味儿就老老实实呆在了最后,全无一丝生妒的想法。

  见宁尘朝自己来了,凛虿学着二女先前的姿态也仰面躺了,宁尘却不喜欢,又把她捞起来摆成狗爬姿势,从后面操起了蝎狮的小屄。

  凛虿肉身坚实,当初一腿能把金丹妖修的身子扫成两截,多大的气力,整个人伸张开来身量也长,恰让宁尘一边操着一边舒舒服服趴在她后背上。

  刚在衷心的情儿身上来了一发狠的,与凛虿这轮不过吃个小菜儿的滋味。也懒得玩花的,权当歇息,他动作轻了,凛虿自己就撅这屁股顶的起劲,倒是舒缓省力。

  小蝎狮那边则不然,毕竟是全须全尾的大鸡巴棍子,她屁股一摇一晃就一股股的美劲儿往后脖颈子窜,不过一会儿就哎呀哎呀媚叫起来。

  小半个时辰,等巫晓霜一觉被凛虿吵醒,小蝎狮上半身子都已被操得软了,喉中哑哑哀叫,只拼命把屁股撅得笔直。

  宁尘给她操泄了几回,直叫那穴内硬筋也没劲可使,这才能顺畅出精。他捧着凛虿屁股蛋儿,正在啪啪猛撞,眼看也要到了。

  巫晓霜挣扎起来凑到宁尘身旁,小声在他耳边嗔道:「你不许在她们那儿…

  …」

  宁尘讶然望她一眼,心领神会,搂着凛虿屁股狂插百八十下送她一次高潮,随手一松叫她卧了,紧跟着抱起巫晓霜在身上,往她血迹斑斑的穴儿中用力一贯。

  下身虽痛,可更痛几倍的也吃过了,巫晓霜双目微闭,紧搂宁尘脖颈倒吸凉气,品着那火热阳物在阴中跳动喷射,身子也不禁颤了几颤。

  「嗯哼哼……呜……」

  这一下午玩的尽兴,直把三个姑娘都折腾得爬不起床,宁尘这才左拥右抱脚底下窝了一个,爽歪歪迷糊了过去。

            * * * * * * * * * * *

  元婴期修士五感的敏锐远非常理,尹惊仇车驾离着太子府还有百八十丈,宁尘耳朵一扑棱,立刻从榻上爬了起来。

  脚底下毛绒绒那个睡得浅,宁尘一起身她也醒了。令狐姿体质特殊,恢复极快,赶忙随着给宁尘更衣梳头。

  宁尘扎好发髻,爬到巫晓霜身旁,拿鼻子顶了顶她鼻尖:「哎!太子爷回来了,待会儿肯定来这边找我,怎么也得起来收拾下衣服吧?」

  巫晓霜眼也不争,哼着拿被子把脑袋一裹,闷闷在里面出声:「你别让他进来嘛……我要睡……」

  没法子,宁尘不忍强求,只好咧咧嘴自个儿去院儿里站定去等,叫令狐姿先将房间收拾一番。天色已暗,宁尘打开院门唤来仆役,把院中的灯点了。

  一会儿功夫,尹惊仇竖着眉毛迈着大步就进了院:「你他妈的,怎么自己跑回来了!」

  宁尘现在心情正好,连忙给他个笑脸儿:「您不是把我赶出去了嘛。」

  「先前说的是让你在议事殿附近打探消息!殿上这么多高手,你连护驾都不护?!」

  贝至信刚刚闻得太子回府的信儿,到处找人,远远听见这边儿骂起来了,连忙一路小跑赶过来:「殿下议事可顺?尚荣是来了还是没来?」

  他快刀乱麻,只将话题引到正事上。尹惊仇瞪了宁尘几眼,这才缓下态度道:「尚荣开始托词伴驾,没有露面,可午后竟现身旁听了半个时辰,随即告退而出……贝先生,这又该怎么判断才好?」

  贝至信眉头紧皱,一时无法应答。太仆议事时屏御阵法完备,不在其中则万万没有探听途径,尚荣并不知道殿中所议何事,任何一个时间入殿,都未必能听到自己想听的,更无法摆布当堂的情势。那么,出面的意义何在?

  一时想不通权且搁下,贝至信决定先问最重要的关节。

  「尹锋有没有顺利执掌外廷?」

  尹惊仇微微点头:「我回来这么晚,就是为了带着他巡视东南西北四大卫亭,亲自盯着交接的。」

  贝至信心下稍宽:「那就好,那就好。」

  用自己的人执掌外廷武备,须得三部太仆首肯才好推进,但凡其中一部暗中阻碍,将来起事便要麻烦。尹惊仇当堂施压,几乎是摁着头皮逼着几个太仆写了文书笔令,将此事一贯到底。

  不涉内廷,也是为了免得激起尚荣破釜沉舟之心。

  「那,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宁尘道。

  尹惊仇面露不郁:「叫你查元婴,你却玩忽职守……那事虽是难查,可我看你全然不当一回事,游子川,你心到底在不在这?!」

  宁尘老神在在:「瞧您说的,我要是没查到,哪有面皮跟您这儿杵着呀。」

  尹惊仇都不知道他是在玩嘴皮子还是真有斩获,一时间嘴也木了,生怕掉进宁尘挖的坑。

  贝至信素知宁尘不会开这种玩笑,不禁喜道:「结果如何?」

  「黑甲军中只有一个元婴,不必担忧!那黑甲军虽然修为扎实,可是纪律散漫,看他们的样子,或是并不很受尚荣节制。尚荣谋划之事也在紧要关头了,黑甲军却有不少人擅离职守,我想这未必是尚荣的嫡系队伍。」

  尹惊仇这才开怀起来,用力拍了宁尘肩膀一巴掌,信心大涨。

  贝至信颔首,却也谨慎:「殿下不可轻敌。尚荣带来这队伍,一百金丹,二十灵觉,一名元婴,修为分布得恰如其分,这很可怕。」

  尹惊仇曾经也略有思虑,这时候被贝至信点明,不禁点头。

  修为这东西,听天由命,一堆儿人裹一块,难免有个参差不齐。能像黑甲军一般拿出这囫囵数量,意味着背后出兵的势力多有余力。

  如此想来也就三个可能——南疆本土邪修、中原宗门、亦或西境魔教。其中南疆邪修名不经传,能有此等底力,难道能蛰伏恁久却不走露半点风声?中原宗门若出此兵,难逃寒溟漓水宫法眼,却不曾听宫主提过;魔教与南疆隔着八荒之地,而八荒之地最西便是万里虫窟,尚荣申屠烜又控着三尸血虫,自然可能性最大了。

  宁尘分的清楚,尹惊仇却不必分那么详细。无论魔教中原,对他都是一般,步步为营小心谨慎,总没错就是了。

  「游子川,算你一大功!你是怎么查出来的?」

  宁尘朝后面厢房唤了一声,但见令狐姿婀娜身影门内转出,向尹惊仇款款下拜。

  「这大功,就记她头上吧,吃了黑甲军不少苦头,才替太子爷摸查清楚的。」

  结合前面一番黑甲军纪律涣散的言语,尹惊仇猜也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他脸色铁青,喝道:「你怎能将她带回府来?!」

  宁尘被他吼得一愣:「那咋了?」

  「你好没轻重!我与贝先生千般谋划,事无巨细,就怕沾染内廷失了分寸,叫尚荣起疑!你自由散漫全不听劝,去内廷探查也就罢了,还将内廷的人带出来,不是把整个计划都砸了!!」

  贝至信忙道:「殿下莫急,还有寰转余地!」

  宁尘心中一凛,贝至信说「还有寰转余地」,那意味着他也认为自己做错了。可是宁尘此举非是粗心大意,他做事之前也是思虑再三。打听外来元婴,岂是在议事殿外头转悠转悠就能查清的?又何况令狐姿为自己做事,就是自己的人,自己不罩着,还怎么走那条从心我道。

  「余地?!你说还有什么余地!!」

  尹惊仇只觉得功亏一篑,不禁暴怒。贝至信不及衡量周详,只能仓促道:「将她送回宫去,只当太子回府之后临幸一场,假作无事。」

  尹惊仇一耳光抽在贝至信脸上,唾沫星子都喷了出来:「尚荣是傻的吗?!

  不进内廷尚有五分的风险将他惊动,入了内宫十有八九要打草惊蛇,贝至信,这是不是你说的!!现在还要打这圆场,你到底忠的是我是他?!」

  贝至信躬身不起,默默不语,只望尹惊仇三思。尹惊仇怒得额上青筋暴起,拼了命才压下火气,终是恶声道:「游子川,就听贝先生的,送回去!死马当活马医了!」

  宁尘面无表情,慢悠悠道:「人是我的,不送。」

  他看老贝挨了一巴掌,已然是顺不下这口气了。老贝一个劲儿使眼色,他这才没还尹惊仇一个巴掌。这时候他心思已定,尹惊仇的性子,想要不当他的狗,就是不能让他半步,越是服软,后面他就越要多啃你几口。

  尹惊仇不怒反笑,肩膀忽然就松下来,整个人像是丢掉了一桩天大的烦恼。

  他不再怒吼,下一句话出口竟是和风细雨。

  「游子川,你怎么样才能甘心归我号令?给个条件。」

  宁尘察觉到一股风雨即来的味道,手腕轻轻一抬挡在令狐姿身前,暗暗积蓄真力。令狐姿机警会意,立刻缩身躲入屋内。

  「你我本就目的一致,能把事情做成就是好的。」

  「同殿而二心,事能成吗?」

  「一心也未必能成,路上别做后悔的事儿就行。」

  「你错了,一心都不成,二心便更不成了。」

  说罢,尹惊仇将手一扬,院外两名灵觉期狂虎战将得令,拎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游子川,是忠心听命,还是伤你兄弟一条性命,你自己选。」

  宁尘目瞪口呆,只见小朱被战将掐着后颈拎在手中,已然昏迷不醒。他不禁望向贝至信,但见他目不斜视,默默站去了尹惊仇身后。

  「贝至信,你告诉尹惊仇的?」

  贝至信没有回话,以微不可查的幅度点了一下头。

  宁尘苦笑道:「真……真他妈有你的,贝至信……」

  宁尘是万万没有想到,贝至信会玩这一手。

  贝至信怎会不知,这小朱只是当初逛妓院的时候,妓子嬴澄送给自己的临时跟班。当他察觉尹惊仇与自己不合时,便说下大谎,骗尹惊仇小朱是自己的兄弟,送出个假把柄以安其心。

  宁尘那日在酒宴上与太初阴阳宗陆禾动手,便是因为小朱被欺,贝至信就是用这些细节骗下了尹惊仇,确实聪明。而宁尘一贯招蜂引蝶,只需顺势塑其薄情,尹惊仇自然不会拿他最在乎的女子为质。

  送上一个筑基期小厮,换得彼明我暗的主动权,到该动手的时候,便不会被小厮的死活掣肘,多好的买卖!欲以大谋,事须从权。只要辅佐之人能成就功业,贝至信并不惮于弄脏自己双手。

  可贝至信不知道的是……小朱是不能舍的。

  朝夕相处,无忧之乐,宁尘这等重情之人,宴上能因小朱动手,当然是因为真对他上心。倘若为一己之私,主动卖了小朱性命,他这心魔如何能消?

  那颗我道的道心,贝至信不知,当然怨他不得。可老贝提前安排好的这场戏,却也演的不是戏了。

  宁尘拱手道:「太子殿下,何必出此下策。你我勠力同心,共谋进退,岂不比刀剑相向好的多?」

  尹惊仇摇摇头:「游子川,你来去如风,当然可以只顾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就算南疆一片焦土,你也能随时脱身。可是这里有我爹的性命,有万千条性命臣民的性命,我却输之不起。你若不能尽心听命为我所用,便是绊我的石头。倘事情了结,我先前允诺的决不食言,也绝不拿你兄弟为质,困你在大蚀国。」

  宁尘眯着眼睛沉默片刻:「要不这样,我这兄弟身上带修为,并不好管。神龙之女有颈上玉箍困制,炼气期都不到,不如换一换,把小朱放了,让她当人质。」

  尹惊仇冷笑一声:「女人你自己留着操吧,跟我耍花样,我先剁他只手。」

  宁尘叹道:「姓尹的,你是非要弄这么难看吗?」

  「你安心听命,就不会这么难看!」

  眼看两边剑拔弩张,贝至信才察觉宁尘情绪不对,他刚要开口,远远忽然真气震荡,宫内方向猛地腾起数朵火焰。

  众人呆呆望着那冲天火焰,都愣在了原地。

  一息之后,旁边战将齐齐焦声唤道:「殿下!如何是好?!」

  尹惊仇全身一振,大喝道:「尹锋那边出事了,唤包云止来,随我入宫!传令各队,按原先计划行事!游子川,你还是不是这边的?!」

  贝至信望见宫内突生动荡,心中惊疑,可尹惊仇命令下得快,他已来不及细思。宁尘还在那梗着脖子不动,他也只好大声劝道:「子川,此时内讧,万事皆休!箭在弦上,我们先做事!」

  宁尘心中有火儿未能发泄,可见贝至信声嘶力竭,实是不忍逆他一番苦心,终还是松了手中刀柄,作势御风,欲随尹惊仇之后。

  尹惊仇面色狰狞,瞥他一眼:「游子川,去守施横野府邸。不召勿动。」

  俩人撕破面皮,摆明是对他再无信任。施横野是大蚀国第一元婴,这边一直布眼线紧盯他的动向。自迦楼罗犯境之后,施横野未曾表态,太仆议事也没露脸。尹惊仇不愿宁尘跟着,只能将他派去镇住凶狮部。

  不去就不去,回头再算账。宁尘也不多说,身子一团直奔凶狮部城区去了。

  尹惊仇不敢怠慢,当即点起人马,大张护驾之名,急奔王宫。

  太子府院落须臾便静了,城中的嘈杂骚动却越来越强。可是贝至信却没有离去,只皱着眉头在院中石头一般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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