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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重生后的纯爱tk和渣男的沦落,第2小节

小说: 2025-12-26 17:01 5hhhhh 3880 ℃

……

时间仿佛静止了。

狭小的客厅里,落针可闻。徐永僵在椅子上,像一尊被施了定身法的石像,只有剧烈起伏的胸膛和越烧越红的耳廓证明他还活着。男朋友?符焰?和他?这巨大的、不真实的幸福感如同海啸般冲击着他,让他头晕目眩,几乎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过了不知道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是漫长的一个世纪。徐永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干涩而沙哑:“符……符焰……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艰难地组织着语言,“我……我家里这个样子……我什么都给不了你……我们……我们不合适……”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难以掩饰的自卑和苦涩。喜欢她吗?答案是毋庸置疑的。从她第一次带着平等的目光与他交谈,信任地将巨额资金托付给他,耐心地为他辅导功课,不着痕迹地照顾他的自尊,再到今天如同天使般降临,为他挺身而出……她就像一道强光,猝不及防地照进了他灰暗单调的世界。他怎么可能不喜欢她?

可是,正是因为这喜欢,他才更清楚地看到两人之间那道巨大的、几乎无法逾越的鸿沟。她是天之骄女,家世显赫,明艳动人,未来有无限可能。而他呢?一个住在破旧居民区,父母离异,家境贫寒,除了会点计算机技术几乎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他凭什么站在她身边?凭什么拥有她?

“鞋子和袜子……”他喃喃地说,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符焰脚上那双看起来就质感极好的白色乐福鞋和短袜上,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清醒,“你的一双袜子,可能都比我一个月的生活费要贵……”

符焰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他。等他都说完了,她才缓缓开口,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力量:“徐永,看着我。”

徐永抬起眼,对上她清澈而坚定的目光。

“那些东西,不重要。”她一字一句地说,仿佛要将这些话刻进他的心里,“我在意的是你这个人,是你的能力,是你的认真,是你的温柔。家世、财富,这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从来不是我衡量一个人的标准。”

她顿了顿,忽然弯下腰,在徐永惊愕的注视下,利落地脱下了自己左脚上的乐福鞋,然后是那只价值不菲的白色短袜,露出白皙秀气的赤足。脚掌上那片被硌出的红痕还清晰可见。

“符焰?”徐永不明所以,下意识地想阻止。

但符焰的动作更快。她拿着刚才徐永给她擦手后放在桌边的、一块略显陈旧的抹布,一言不发,就在徐永震惊到失语的目光中,穿着那只仅存的、价值上千元的白色右袜,直接单膝跪在了冰冷、甚至有些粗糙的水泥地板上!

“你做什么!”徐永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想去拉她。

符焰却避开了他的手,拿着抹布,开始用力地擦拭脚边那片看起来有些脏污的地面。动作算不上熟练,甚至有些笨拙,但带着一种决绝的、不容置疑的意味。

昂贵的白色棉袜瞬间沾染了地上的灰尘,袜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灰黑。水泥地的粗粝摩擦着袜底细腻的纤维,也摩擦着她娇嫩的脚心。初夏的地板依旧冰凉,寒意透过薄薄的袜底渗入肌肤。很快,因为用力和不适应,脚底沁出了汗水,汗水混合着灰尘,在那只原本洁白无瑕的袜子上晕开深色的、污浊的痕迹。

徐永看着那只快速变得肮脏、被汗水浸湿的袜子,看着那个穿着昂贵衣物、明艳动人的少女,毫不在意地跪在他家破旧的地板上,做着与她身份格格不入的、粗笨的清洁工作。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酸涩、疼痛、感动、愧疚……无数种情绪汹涌澎湃,几乎要将他撕裂。

“够了!符焰!够了!”他再也忍不住,几乎是低吼着冲过去,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抹布扔到一边,然后用力地、不容拒绝地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他的力气很大,手臂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他紧紧抓着她的胳膊,低头看着那只已经变得灰黑、湿漉漉的袜子,眼眶不受控制地泛起潮红。

“不需要……你不需要做这些来证明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压抑不住的哽咽,“我信!我信你不在乎这些!我信你看重的是我这个人!”

他抬起头,直视着符焰的眼睛,那双总是隐藏在镜片后、显得有些疏离的眼睛,此刻燃烧着前所未有的炽热和坚定,像是终于冲破了所有枷锁的困兽。

“我喜欢你,符焰。”他终于将这句话说出了口,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了。只是……我一直不敢,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吸进所有的勇气,一字一句,郑重地如同宣誓:

“但我现在告诉你,我喜欢你。我会努力,尽我最大的努力,变得更好,更强。我会用我的一切去保护你,不让你受任何委屈,不让你再为任何人、任何事,弄脏你的袜子,弄疼你的脚。”

“我会对你负责。”他看着她,眼神清澈而滚烫,“以男朋友的身份。”

话音落下,狭小的空间里再次陷入寂静。只有两人有些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符焰看着他通红却异常坚定的脸庞,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汹涌的爱意和决心,那只沾满灰尘的袜子带来的不适感瞬间消失了,心底那片柔软的角落被彻底填满,一种巨大的、踏实的安全感和幸福感将她紧紧包裹。

她轻轻抽出被他攥得有些发疼的胳膊,然后,主动伸出手,握住了他微微颤抖的手。

“好。”她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如同雨后初霁的阳光,温暖而明媚,“我记住了。男朋友。”

徐永感受着手心里传来的、她微凉而柔软的触感,看着她灿烂的笑容,那颗一直漂泊不安的心,仿佛终于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湾。他反手将她的手紧紧握住,力道坚定。

窗外,铅灰色的云层不知何时散开了一些,一缕金色的阳光挣扎着投射进来,恰好落在两人紧握的手上,以及地板上,那只沾染了尘埃与汗水、却仿佛见证了什么珍贵誓言的、灰白色的袜子上。

徐永生日前的这个周末,手机在裤袋里震动了一下。他拿出来,屏幕上显示着符焰发来的微信消息,是一个定位地址,附着一行字:

「现在有空吗?来一下这里,有惊喜给你: )」

地址显示是市郊,一个他不太熟悉的区域,后面标注着“澜明酒店(新店筹备中)”。

心脏没来由地快跳了几下。符焰的“惊喜”总是出乎他的意料。他回复了一个“好”字,跟家里打了个招呼,便匆匆出了门。

辗转搭乘公交又走了一段路,终于在一片相对开阔、环境清幽的地段找到了那家澜明新店。酒店外观是现代简约风格,线条利落,看起来气派不凡,但门口立着“筹备开业,暂不接待”的牌子,周围静悄悄的。

他有些犹豫地推开沉重的玻璃门,内部宽敞明亮的大堂映入眼帘。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光芒,一切设施都是崭新的,却空无一人,只有空气里淡淡的新装修气味。

“欢迎光临澜明酒店,先生请问有预订吗?”

一个熟悉又带着刻意拿捏的、甜美礼貌的声音从前台方向传来。

徐永循声望去,瞬间怔在原地。

前台后面,符焰正站在那里,脸上带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职业化的微笑。她竟然穿着上次去他家时的那一身——淡紫色风衣,白色连帽衫,浅蓝色紧身牛仔裤,还有那双乐福鞋。只是此刻,风衣是敞开的,帽子也放下了,金色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

这身日常的、甚至带着点少女休闲感的装扮,出现在这庄重豪华的酒店前台后面,形成了一种奇妙又极具冲击力的反差。

“你……”徐永一时语塞,不明白她这是在做什么。

符焰却仿佛完全不认识他一般,依旧保持着标准的服务姿态,微微躬身:“先生,请这边办理入住手续。”

徐永压下心头的疑惑和一丝隐隐的期待,配合地走到前台前。高大的台面遮挡了下半部分视线。

只见符焰说完那句话,忽然弯下腰,消失在台面之后。接着,传来两声轻微的“嗒嗒”声,像是鞋子被随意踢落在地。然后,她重新直起身,脸上那抹职业化的微笑里,掺入了一丝狡黠和顽皮。

在徐永逐渐睁大的注视下,她将两只穿着白色短棉袜的脚丫,大大方方地、并排放在了徐永面前的台面上。

那袜子依旧洁白,柔软地包裹着她纤细的足踝和秀气的脚型,袜筒边缘勾勒出柔和的线条。在酒店大堂明亮灯光的照射下,每一根棉线的纹理都清晰可见,散发着一种纯净又……极度私密的诱惑。

“先生,请出示您的身份证件。”她歪着头,用那种故作正经的甜美嗓音说道,脚趾还在袜子里调皮地动了动。

徐永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血液流速似乎都加快了。他猜到了这可能是她生日惊喜的一部分,但这方式……太超出他的想象了。他依言从钱包里拿出自己的身份证,递了过去。

然而,符焰并没有用手去接。

她微微一笑,灵巧地抬起右脚,用穿着白袜的脚掌和微微弓起的足弓,轻轻夹住了那张薄薄的卡片!袜底的柔软布料与硬质卡片接触,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徐永屏住了呼吸,看着她的脚丫夹着他的身份证,在空中晃了晃,然后收回,放在她并排摆放在台面的双脚之间。接着,她又如法炮制,用双脚的脚趾和足弓部位,有些笨拙却又异常灵活地从旁边的读卡器里“夹”起一张空白的房卡,放在读写器上。

她低下头,专注地看着读写器连接的电脑屏幕——那屏幕是朝向她的,徐永看不到——然后用右脚穿着白袜的脚趾,小心翼翼地在键盘上敲击着。袜尖点在按键上,发出沉闷的“噗噗”声。她似乎操作得不太熟练,偶尔需要停顿一下,调整脚趾的位置,那专注侧脸和微微蹙起的眉头,与她此刻用脚操作的行为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心跳加速的奇异画面。

过了一会儿,她似乎操作完了。再次抬起双脚,左脚在下,右脚在上,像一只小心翼翼的白鸟,用双脚的脚心,轻轻地、稳稳地“捧”起了那张已经写入了信息的房卡,以及他的身份证。

她将双脚连同上面“捧”着的物件,一起伸到徐永面前。脸上带着混合着羞涩、得意和期待的表情,声音恢复了原本的柔软,却依旧带着扮演的腔调:“先生,您的房卡和证件请收好。祝您入住愉快。”

那双白袜脚丫近在咫尺,他甚至能闻到一丝极淡的、属于她的、混合着棉袜洁净气息的馨香。袜底因为刚才的踩踏和操作,沾染了台面上或许存在的微尘,显得不再那么崭新雪白,却更添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真实的亲密感。

徐永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他看着眼前这超现实的一幕,看着符焰眼中闪烁的、等待他反应的光芒,一股莫名的、带着点叛逆和纵容的玩心也被勾了起来。

他没有立刻去接,而是故意皱起眉头,拿起那张被她的脚心“捧”着的房卡,仔细端详了一下上面打印的房间号。

“嗯……”他拖长了语调,学着挑剔客人的样子,用手指弹了弹房卡,目光却落在符焰那双悬空等待的、白袜脚丫上,“这房间号写得……也太难看了点吧?歪歪扭扭的,不符合五星级酒店的标准啊。”

符焰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的意图,眼底的笑意更深,配合地撅起嘴:“那怎么办呀,先生?我们前台今天……就我这一位‘特殊’服务员哦。”

徐永拿起房卡,没有去看符焰的眼睛,而是将房卡带有硬质塑料的边缘,轻轻地、带着点惩戒意味地,在她并拢的右脚袜底上,靠近脚掌最柔软丰腴的部位,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

“啪,啪。”

轻微的拍击声透过袜子传来,带着一点闷响。符焰的脚趾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一股混合着痒意和轻微刺激的电流从脚底窜升,让她脸颊绯红,却并没有躲开。

“重新写。”徐永强装镇定,将房卡放回她依旧“捧”着证件的双脚之间,语气带着一丝强压下的笑意和命令口吻,“用脚……写得认真点,工整点。”

符焰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但那眼神里没有丝毫怒气,只有满溢的甜蜜和娇羞。她轻轻“哼”了一声,还是依言再次用双脚“操作”起来,将房卡放回读写器,更加专注地、用她穿着白袜的脚趾,在键盘上一个键一个键地、努力地按下房间号。

这一次,她写得慢了很多,似乎真的在尽力让打印出来的字迹更工整。徐永就站在前台外,安静地看着,看着那双白袜脚丫在键盘上笨拙又努力地移动,看着袜底因为用力而微微凹陷的柔软弧度,看着那抹白色在深色台面和键盘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和……诱人。

整个空旷的大堂里,只有她脚趾敲击键盘的轻微“噗噗”声,以及两人之间那无声流淌的、浓得化不开的暧昧与甜蜜。这里不再是豪华而冰冷的酒店大堂,而是独属于他们两人的、充满奇思妙想的秘密乐园。

徐永看着符焰用那双白袜脚丫“认真”地重新操作完,再次将房卡和身份证用脚心捧到他面前时,他眼底的笑意几乎要满溢出来。他接过还带着她脚心微温和棉袜柔软触感的卡片和证件,却没有立刻查看,而是目光扫向她放在台面下的、那双孤零零的乐福鞋。

一个更促狭的念头冒了出来。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严肃一些,指了指自己背来的、装着课本和笔记本电脑的略显沉重的双肩包,又指了指光滑如镜的大理石地面和远处紧闭的电梯门。

“嗯,‘服务员’小姐,服务要周到。麻烦你,帮我把行李拿到房间。”他顿了顿,特意加重了语气,视线落在她那双踩在冰凉前台台面上的白袜脚上,“按照规定,员工区域需要保持绝对洁净。所以,你不能穿鞋,也不能使用客用电梯。”

他伸手,指向了大堂侧面那扇略显隐蔽的、通往消防楼梯间的门。

“请走那边的员工楼梯吧。”

符焰的眼睛微微睁大,似乎没料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她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双虽然已经沾染了些许台面灰尘,但大体还算洁净的白袜,又抬头看了看徐永那副努力憋着笑、故作正经的模样,瞬间明白了——他是在接续她开始的这个“角色扮演”游戏,并且要将它推向一个更……刺激的境地。

一丝混合着羞窘和兴奋的红晕爬上她的脸颊。她咬了咬下唇,那双漂亮的杏眼里却闪烁起跃跃欲试的光芒。她从台面上轻盈地跳下,赤足(如果穿着袜子也算赤足的话)站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微微的凉意让她小巧的脚趾在袜子里蜷缩了一下。

“好的,先生。”她微微躬身,用一种近乎顺从的语气应道,然后弯腰,有些吃力地拎起那个对她而言不算轻的双肩包。

她深吸一口气,踩着柔软的白袜,迈开了第一步。大理石地面的冰凉和光滑透过薄薄的袜底清晰传来。她一步一步,走向那扇通往楼梯间的防火门。

推开沉重的防火门,一股不同于大堂的、带着水泥和涂料味道的空气扑面而来。楼梯间没有完全装修完毕,灰色的水泥台阶裸露着,边角散落着些许施工时留下的沙砾和灰尘,墙壁也是粗糙的毛坯状态,只有头顶一盏功率不大的白炽灯提供着昏暗的光线。

符焰站在第一级台阶前,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双在酒店大堂灯光下显得格外白皙干净的袜子,又看了看眼前这布满灰尘和粗糙颗粒的水泥阶梯,心脏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这可比前台台面“苛刻”多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徐永就靠在防火门边,双臂环抱,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鼓励(或者说看好戏)的意味。

符焰转回头,心一横,抬脚踏上了第一级台阶。

“唔……”

粗糙的水泥颗粒立刻透过薄薄的棉袜,硌在了她娇嫩的脚底。一种鲜明而陌生的触感从脚掌传来,带着轻微的刺痛和大量的痒意。她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地向上走去。

起初几级,她还能勉强维持平衡,但随着台阶的升高,需要更多的脚掌发力,袜底与粗糙水泥的摩擦也愈发剧烈。“沙沙……沙沙……”细微的摩擦声在空旷的楼梯间里回响。白色的袜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灰色的灰尘覆盖,脚掌、脚跟这些着力点很快变得灰黑。更让她感到羞窘的是,因为不断用力攀登,加上内心的紧张,脚底不可避免地沁出了汗水。

汗水浸湿了棉袜,让灰尘更容易附着,袜底很快不再是干爽的灰色,而是变成了深一块浅一块的湿漉漉的污渍。湿透的袜子紧紧贴着她的脚底,每一步踩下去,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脚下粗糙的颗粒感和那种黏腻的湿意。汗水甚至微微浸透了袜子,在她抬起脚时,能在台阶上留下一个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湿痕。

她拎着沉重的书包,步伐越来越慢,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脚底的感受复杂极了,粗糙的摩擦、汗水的黏腻、偶尔被稍大颗粒硌到的微痛,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在喜欢的人注视下,进行着这种隐秘而“狼狈”行为的刺激感。她的脸颊一直红红的,鼻尖也冒出了细小的汗珠。

徐永跟在她后面几步远的地方,看着她艰难前行的背影,看着她每踏出一步,那双白袜脚底就在昏暗灯光下显露出更深的污渍和更明显的水痕,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挠抓着,一种混合着心疼、好笑和强烈占有欲的情绪在他胸腔里涌动。他强忍着上前抱起她的冲动,只是默默地跟着,将这独属于他的“美景”尽收眼底。

终于,爬了好几层楼,符焰在一扇标有房间号的门前停了下来。她微微喘息着,额前的金发被汗水濡湿了几缕,贴在光洁的皮肤上。她放下沉重的书包,靠在门边,回头看向徐永,眼神里带着一丝完成任务后的如释重负和娇嗔。

徐永走上前,用房卡刷开了房门。

这是一个豪华套房,宽敞明亮,设施一应俱全,与外面粗糙的楼梯间仿佛是两个世界。

符焰几乎是踉跄着走进房间,踩在柔软昂贵的地毯上。脚下粗糙的触感瞬间被极致的柔软所取代,那种强烈的反差让她几乎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但她那双白袜,此刻已经彻底变成了灰黑色,尤其是袜底,湿漉漉、脏兮兮地紧贴着她的脚形,与房间内奢华的环境形成了极其鲜明的、甚至有些刺眼的对比。

徐永关上门,目光却并未在房间的豪华陈设上停留。他走到符焰面前,视线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那里不知何时挂上了一个小小的、硬质的员工牌。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那个牌子,然后将其翻了过来。

牌子上赫然写着一行字:「从前的集团大小姐,现在的前台服务员」。

徐永的眉头挑了起来,带着十足的讶异和玩味,看向符焰:“哦?这是怎么回事?符焰……‘大小姐’?”

符焰的脸更红了,却顺着他的目光,用一种带着些许委屈、又混合着温柔依赖的语调,轻声解释道:“因为……因为在商战中,年轻的女总裁符焰,被那位投资天才徐永,彻底打败了呀。”

她抬起眼,目光盈盈地望着他,仿佛真的沉浸在这个她自己编织的故事里:“我失去了澜明集团,失去了一切……所以,只能来这里,穿着……”她顿了顿,声音更轻,带着一丝羞赧,“穿着这几千块买来的白袜子,做前台服务员了。”

她说完,自己先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狡黠而甜蜜的笑容。

徐永看着她这副样子,听着她这荒诞又充满爱意的“剧情”,先是愣住,随即,再也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从胸腔里震出,带着无比的愉悦和宠溺。

他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目光落在她那双站在奢华地毯上、却沾满灰尘与汗水的白袜脚上,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那么,被我打败的‘女总裁’……现在,需要胜利者的安抚吗?”

徐永那带着宠溺和戏谑的问话,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在符焰心中漾开一圈圈甜蜜的涟漪。她非但没有丝毫“败北”的沮丧,反而愈发兴致勃勃,完全沉浸在了这由她起头、两人共同编织的角色扮演游戏中。

她微微扬起下巴,努力做出几分属于“前女总裁”的、残存的骄傲与倔强,尽管那双沾染尘垢的白袜脚还局促地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显得毫无说服力。

“哼,”她轻哼一声,眼神里却闪着光,“徐永,你别高兴得太早。这次……这次只是我一时大意。”她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具威胁性,“你可别忘了,我符焰能有今天,靠的可是实打实的智慧和……和功夫!”

她说着,甚至还下意识地摆了个跆拳道的起手式姿势,只是脚下穿着湿漉漉脏袜子的模样,让这个姿势显得既可爱又滑稽。

“只要给我机会,我一定会东山再起,把澜明集团重新夺回来!”她信誓旦旦,目光“锐利”地盯着徐永,仿佛在看一个即将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对手,“到时候,定要让你这个‘投资天才’重新变回那个……那个住在旧巷子里的穷小子!”

她说得自己都快信了,脸颊因激动和扮演而泛着红晕。

徐永看着她这副色厉内荏、努力维持“霸总”人设的模样,心底软得一塌糊涂,笑意却更深了。他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带来一丝压迫感,但眼神依旧是温柔的。

“哦?还想夺回集团?还想把我打回原形?”他慢条斯理地重复着,目光缓缓下移,最终定格在她那双站在地毯上,微微不安地动了动的、灰扑扑的白袜脚上。

“看来,是需要让‘前女总裁’彻底认清现实才行。”

话音未落,他忽然出手如电,却不是攻击,而是右手迅速穿过她膝弯,左手扶住她的背,一个标准的公主抱,轻而易举地将她整个人抱离了地面!

“呀!”符焰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徐永抱着她,几步走到套房内那张宽大柔软的沙发前,小心地将她放了上去。沙发的质感极佳,深深陷下去,将她包裹其中。

不等符焰反应过来,徐永已经单膝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伸手精准地捉住了她的一只脚踝。

“你……你做什么?”符焰的心跳瞬间漏跳了一拍,想要缩回脚,却被他温热的手掌牢牢握住。

“检查一下,‘前女总裁’赖以翻盘的‘功夫’,还剩下几成。”徐永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眼神里闪烁着不容置疑的意图。

他握着她的脚踝,将她那只脏兮兮、湿漉漉的白袜脚丫抬了起来,放在自己屈起的膝盖上。隔着那层浸满汗水灰尘、已经变得深灰色的棉袜,他都能感受到她脚掌传来的温热和微微的潮湿。

然后,他伸出另一只手,用修长的食指,隔着袜子,精准地按在了她脚掌中心最柔软、最怕痒的涌泉穴位置。

“这里,还有力气吗?”他一边说着,一边不轻不重地按压了一下,甚至还带着点研磨的意味。

“唔!”一股强烈至极的痒意如同电流般瞬间从脚底窜遍全身,符焰控制不住地浑身一颤,脚趾在袜子里猛地蜷缩起来,试图抵抗那可怕的痒感。“别……别碰那里!哈哈……好痒!”

她忍不住笑出声来,身体在沙发上扭动,想要挣脱,脚踝却被他稳稳固定住。

徐永眼底的笑意更浓,手指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开始变本加厉。他的指尖隔着那层湿黏的棉袜,在她整个脚掌上或轻或重地游走、按揉。时而用指腹画着圈,感受着袜底布料下她脚心柔软的凹陷;时而用指甲盖轻轻刮搔过袜面,带来一阵阵细密难耐的痒。

“这里呢?这里的‘内力’还在不在?”他故意问着,手指滑到脚趾根部的柔软区域。

“哈哈哈……没有了!没有了!智慧……智慧都让你按没了!”符焰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在沙发上左躲右闪,却根本逃不开他手指的“酷刑”。那只被禁锢的脚丫在他膝盖上徒劳地扭动,灰黑色的袜底蹭在他的裤子上,留下淡淡的污痕。

就在这时,徐永忽然屈起中指,抵在拇指之下,然后瞅准她脚掌因为笑而微微绷紧的瞬间,隔着袜子,在她最柔软的脚心肉上,不轻不重地——

弹了一下。

“啪!”一声轻微的闷响。

“啊呀!”符焰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尖叫一声,整个人几乎要从沙发上弹起来,那股突如其来的、尖锐又扩散的痒感让她彻底溃不成军。

徐永却像是找到了乐趣,手指继续在她脚掌上按揉搔刮,时不时就找准机会,“啪”地再弹一下。

“武功呢?跆拳道的功力还在吗?”他笑着追问,手上的动作不停。

“哈哈哈……不、不行了……武功……武功也全都散掉了!哈哈哈……饶了我吧……”符焰笑得浑身发软,上气不接下气,原本梳理整齐的金发都变得凌乱,脸颊绯红,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花。她终于放弃了所有抵抗和“豪言壮语”,只剩下求饶的份。

“真的散了?再也夺不回集团了?”徐永停下动作,手指却还虚按在她的袜底,带着威胁的意味。

“真的……真的散了……”符焰大口喘着气,声音带着笑后的虚弱和娇软,眼神迷离地望着他,“集团……不要了……都给你……都是你的……”

她瘫软在沙发里,像一只被顺毛撸到乖顺的猫,那双饱受“酷刑”的白袜脚丫无力地搭在他的膝盖上,袜底狼狈不堪,却仿佛是她彻底“臣服”的证明。

徐永看着她这副模样,心满意足地笑了。他松开她的脚踝,俯身过去,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乖。”

徐永看着瘫软在沙发上、眼角还挂着笑泪、楚楚可怜的符焰,心头那点恶作剧得逞的满足感与更深沉的怜爱交织在一起。他并没有立刻放过这个绝佳的“逼供”时机,反而凑近了些,手指依旧有一下没一下地、极轻地隔着那脏污的白袜,搔刮着她已经敏感不堪的脚心边缘。

“哦?就这么认输了?”他嗓音低沉,带着诱哄般的磁性,“可我很好奇,堂堂澜明集团的女总裁,智勇双全,怎么就在商战里,那么轻易地被我这个‘穷小子’打败了呢?说说看,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目光灼灼,非要听她亲口编排出更多细节不可。

符焰被他搔刮得脚趾又在袜子里不安地蜷缩,那股残余的痒意让她心尖都跟着发颤。她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毫无威力,反而更像是在撒娇。她微微喘息着,顺着他的话头,开始编织那个只存在于两人嬉戏间的、“不堪回首”的商战往事。

“还……还不是因为你太狡猾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和控诉,仿佛真的想起了什么“惨痛”经历,“那天……你假意说要和谈,约我去……去一家很高档的日料店……”

徐永配合地点头,手指的动作放得更轻,像是无声的催促。

“你说……那是贵宾包间,按规矩……要脱鞋才能进去……”符焰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羞窘,“我……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就……就把鞋脱在外面,只穿着袜子进去了……”

她说着,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自己此刻正被他握在手中的、脏兮兮的白袜脚上,仿佛在佐证自己的“失策”。

“然后呢?”徐永追问,眼底的笑意几乎要藏不住。

“然后……你就骗我喝酒……”符焰的声音带上了点真实的颤音,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可怕”的场景,“你说那是上好的冰镇清酒……结果……结果你根本就没拿稳!”

她像是终于找到了控诉的点,语气激动了些:“那整杯冰凉的清酒,一下子就……就全洒在我的脚上了!”

她仿佛身临其境般,那只被他虚握着的脚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冰得要命……而且……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酒水流进袜子里,脚上就……就开始发痒……”她蹙起秀气的眉头,努力描述着那种感觉,“越来越痒,从脚趾缝到脚心……痒得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坐都坐不稳……”

徐永想象着那个画面——穿着昂贵套装的年轻女总裁,在静谧的日料包间里,却因为脚底突如其来的奇痒而方寸大乱,那场景一定……非常有趣。

“所以,你就那样……败了?”他忍着笑问。

“才不是!”符焰立刻反驳,但随即气势又弱了下去,声音带着无尽的懊恼,“是……是你太坏了!你……你居然趁我痒得受不了的时候,拿出手机……把……把我当时的样子全录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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