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工作怎么样？”李芸习惯性地问道，语气依然是那种淡淡的威严。

如果是以前，李阳会老老实实地汇报，然后像个孩子一样求表扬。

但今天，李阳一直低着头扒饭，筷子在碗里戳得叮当响。

“还好。”李阳的声音有些闷，“搬了一天箱子，挺累的。”

李芸皱了皱眉：“累是正常的。你要学会吃苦，不要总想着偷懒。”

“吃苦……”李阳突然抬起头，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李芸。

那眼神让李芸心里咯噔一下。那不是弟弟平时那种清澈愚蠢的眼神，而是一种带着探究、压抑，甚至是一丝……贪婪的眼神。

“姐，你所谓的‘吃苦’，就是指出卖尊严吗？”李阳突然问道。

李芸手中的筷子顿住了。空气瞬间凝固。

“你在胡说什么？”李芸的声音冷了下来，但手指却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

“没什么。”李阳突然笑了，笑得有些神经质，“我只是觉得，姐你最近变漂亮了。以前你总是冷冰冰的，像块石头。现在……更有女人味了。”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李芸的脖颈。那里，被高领衬衫遮住的地方，隐约有一道红色的勒痕。那是昨晚项圈留下的印记。

李芸下意识地捂住领口，脸色变得苍白：“吃饱了就回房间去！少在这里阴阳怪气！”

“遵命，李课长。”

李阳站起身，刻意加重了“李课长”这三个字的读音。他走到李芸身后，突然停下脚步，凑近她的耳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姐，你今天换香水了吗？这味道……真骚。”

“啪！”

李芸猛地转身，一巴掌甩在李阳的脸上。

这一巴掌打得很重，李阳的嘴角渗出了血丝。但他没有生气，反而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迹，眼神中闪烁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兴奋光芒。

“对不起，姐。我错了。”

李阳低声道歉，但语气里没有丝毫悔意。他转身走进卧室，关上了门。

李芸站在原地，浑身发抖。她看着自己颤抖的手掌，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恐慌。

弟弟知道了？他知道了多少？

不，不可能。龙总答应过会保密的。阳阳怎么可能知道？

可是，刚才那个眼神……那个仿佛要将她剥光的眼神，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寒意。

而在卧室里。

李阳靠在门板上，手里紧紧攥着那个裂屏的手机。

他再次点开了那个视频。

看着视频里那个卑微求欢的姐姐，又摸了摸脸上火辣辣的巴掌印。

一种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快感在他的体内交织、爆炸。

“姐……你是我的女神，也是我的性欲之源。”

他在黑暗中无声地笑着，眼泪滑过脸颊，滴落在手机屏幕上那个妖艳的女奴脸上。

这一夜，名为“家”的港湾彻底破碎，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充满了谎言、欲望与扭曲爱意的深渊。

而龙，正坐在高处，摇晃着红酒杯，欣赏着这出由他亲手编导的、名为“人性”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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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周一早晨的例会，气氛诡异得令人窒息。

安保部的会议室里，十几名彪形大汉正襟危坐，大气都不敢出。所有人的目光都有意无意地瞟向坐在主位上的那个女人——他们的顶头上司，以铁面无私著称的李芸课长。

李芸依然穿着那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职业西装，内搭白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她依然戴着那副严谨的金丝眼镜，手中握着钢笔，正在批示文件。

但是，有些东西彻底变了。

原本那一头干练的黑发，如今变成了耀眼夺目的亮金色。

不是那种廉价的枯黄，而是如同熔化的黄金般，散发着奢靡光泽的铂金。这种发色通常只会出现在T台模特或者夜店女王的头上，出现在这样一个严肃、冷酷的职场女强人身上，产生了一种极其强烈的违和感与视觉冲击力。

“关于B区的巡逻漏洞……”李芸抬起头，推了推眼镜，声音依旧冷冽，“为什么没人报告？”

下属们愣了一下，才慌忙回答。他们发现，当李芸那张依然冷若冰霜的脸配上这头狂野的金发时，竟然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色气。那种禁欲与放荡的冲突感，像钩子一样勾着男人们的视线。

李芸表面镇定，放在桌下的手却死死攥着衣角。

这是龙的第一步改造。

“你的黑发太无趣了，09号。” 三天前，龙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我要让你时刻记住，你属于谁。染了它，这是命令。”

她抗拒过，争辩说这会影响工作形象。但龙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那就辞职，然后看着你弟弟被剁碎。”

于是，她妥协了。

散会后，李芸走出会议室，迎面撞上了正在搬运文件的李阳。

李阳看到姐姐的瞬间，整个人僵住了。

“姐……你的头发……”

李芸停下脚步，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冷硬：“为了配合公司的一个新项目，需要改变一下形象。怎么，不好看吗？”

“不……不是。”李阳低下头，喉结滚动了一下。

好看。太好看了。

金发的姐姐少了一分刻板，多了一分妖冶。那种高高在上的女王气质因为这头金发而变得更加具有侵略性。李阳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视频——姐姐跪在地上，金发散乱在裸露的背脊上……

“看什么看？还不去干活！”李芸被弟弟那种赤裸裸的目光看得心慌，厉声呵斥道。

“是，李课长。”

李阳抱着文件匆匆离开，但在转身的瞬间，李芸并没有看到他嘴角那一抹扭曲的笑意。

那是他的姐姐。那个在夜晚会变成母狗的女人。这头金发，是她堕落的标志，也是她属于那个男人的证明。一种混合着嫉妒、痛苦和兴奋的电流窜过他的脊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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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发色的改变还能用“时尚”来掩饰，那么身体的变化则让李芸陷入了更深的恐慌与羞耻。

龙嫌弃她的身材过于“精瘦”，不够丰满。于是，在一个周末，她被带到了私人诊所。

自体脂肪填充。

当她从麻醉中醒来，胸口沉甸甸的坠胀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原本B罩杯的胸部，被硬生生催熟到了D罩杯。

对于习惯了高强度格斗和运动的李芸来说，这两团多出来的软肉简直是累赘。

周一上班，她特意穿了一件大一号的衬衫，外面还套上了厚重的西装外套，试图掩盖那突兀的曲线。

但这根本藏不住。

每走一步，胸前的重量都会随着步伐微微颤动。原本宽松的衬衫在胸口处被撑得紧绷，扣子仿佛随时会崩开。

在茶水间，她听到两个女同事在窃窃私语。

“哎，你发现没？李课长最近……身材好像变了？”

“是啊，以前没觉得她这么有料啊。那个胸，啧啧，看着得有D了吧？”

“你说她是不是谈恋爱了？又是染发又是隆胸的……”

李芸躲在门后，脸红得像要滴血。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被西装包裹的胸部，感到一阵强烈的自我厌恶。

这不是她。这是龙捏造出来的玩物。

但可怕的是，到了晚上，当她脱下那身伪装的铠甲，换上龙为她准备的那些布料极少的乳胶衣时，看着镜子里那个金发碧眼、波涛汹涌的女人，她竟然感到了一种诡异的“美”。

龙对她的新身体爱不释手。

“现在的你，才像个真正的女人。”

在龙的调教下，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渴望触碰。这种生理上的失控让她感到恐惧，她觉得自己正在一点点失去对“李芸”这个身份的掌控。

为了平衡这种失控感，她需要在一个地方找回“掌控者”的尊严。

那个地方，就是家。

而对象，就是李阳。

“跪下。”

客厅里，李芸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根教鞭。她穿着家居服，但领口微敞，那道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

李阳顺从地跪在地毯上，眼神有些畏缩，又有些期待。

“阳阳，你太让我失望了。”李芸的声音严厉，“我每天在外面辛苦工作，为你还债，你在干什么？业绩垫底，整天魂不守舍。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我？”

这是一种心理代偿。她在龙面前越是卑微，在弟弟面前就越是强势。她告诉自己，这是为了弟弟好。弟弟太软弱了，太容易犯错，如果不严加管教，他一辈子都还不清那三个亿。

“姐，我错了……”

“错在哪里？”

“我……我不该偷懒，不该没用。”

“既然知道自己没用，就要接受惩罚。”

李芸拿出一个精致的金属笼子——那是龙给她的，说是“管理宠物”的好工具。

“这是什么？”李阳看着那个只有巴掌大小的金属鸟笼，瞳孔地震。

“贞操锁。”李芸面无表情地说道，“从今天开始，除了上厕所和洗澡，你必须一直戴着它。你的精力太旺盛了，总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要帮你锁住欲望，让你把心思都放在工作上。”

这完全是歪理。但在此刻的李芸心中，这却是极其合理的逻辑。她在控制他，就像龙控制她一样。这种权力的传递，让她那颗破碎的心得到了一丝虚假的慰藉。

李阳颤抖着接过那个冰冷的金属笼子。

羞耻吗？当然。

愤怒吗？也许。

但当冰冷的金属套住他那话儿，当姐姐亲手锁上锁芯，并将钥匙挂在她那丰满胸部前的项链上时，李阳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他被姐姐锁住了。

他是姐姐的私有物品。

这种变态的归属感，让他那颗在NTR地狱中煎熬的心，竟然获得了一丝平静。

“谢谢姐姐管教。”他磕了个头，额头贴着李芸穿着丝袜的脚背。

李芸看着脚下的弟弟，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快感。

我是为了你好，阳阳。只有这样，你才不会闯祸。只有这样，我们的牺牲才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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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的灵魂。

李芸已经习惯了双面生活。白天，她是那个身材火辣却不苟言笑的冰山女课长；晚上，她是代号“09”的顶级调教对象。

但龙显然不满足于此。他要留下一个永久的标记。

“不……求求您，龙总，只有这个不行……”

在“深渊”俱乐部的纹身室里，李芸第一次发出了如此惊恐的哀求。她被固定在刑架上，双腿被大大地分开。

纹身师拿着滋滋作响的仪器，站在她两腿之间。

“为什么不行？”龙坐在一旁，把玩着那副金丝眼镜，“你已经是我的了，盖个章不是理所当然吗？”

“那是……那是永远洗不掉的……”李芸哭喊着，“如果被别人看到……”

“纹在大腿根部，穿上裤子谁看得到？”龙冷笑一声，“除非，你想给别人看？”

“不……不是……”

“那就乖乖躺好。这是你欠我的利息。”

针头刺入皮肤的瞬间，李芸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大腿内侧是人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每一针都像是在切割她的神经。

痛。钻心的痛。

但伴随着疼痛而来的，还有一种彻底放弃的绝望感。

随着纹身机的嗡嗡声，黑色的墨水渗入她白皙的皮肤。

0……9。

两个黑色的数字，如同烙印一般，刻在了她最私密、最柔嫩的地方。

当一切结束，李芸瘫软在刑架上，浑身被冷汗浸透。她低头看着那个鲜红肿胀的数字，眼泪无声地流淌。

完了。彻底完了。

以前她还可以骗自己，这一切都是暂时的，只要还清了钱，她还可以变回那个干干净净的李芸。

但现在，这个印记时刻提醒着她：她是奴隶。哪怕穿上再厚重的铠甲，哪怕走到天涯海角，只要脱下裤子，她就是那个卑贱的09号。

第二天上班。

李芸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因为纹身还在红肿，粗糙的西装裤布料每一次摩擦过大腿内侧，都会带来一阵刺痛。

这种痛楚时刻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一切。

在电梯里，李阳站在她身后。

“姐，你腿怎么了？受伤了吗？”

李芸浑身一僵，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那个位置传来一阵更加剧烈的刺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没……没什么。昨天训练的时候拉伤了韧带。”她撒谎道，声音有些发颤。

李阳盯着姐姐紧绷的臀部线条，以及她那极不自然的站姿。

不仅仅是拉伤。

他闻到了那股熟悉的药膏味，那是纹身恢复期专用的药膏。

纹身？姐姐纹身了？纹在哪里？

联想到姐姐走路时小心翼翼避开大腿内侧摩擦的样子，李阳的脑海中瞬间炸开了一个画面。

那个位置……

一种极度的疯狂在他眼中蔓延。那个男人，在姐姐最私密的地方留下了记号。那是所有权的宣誓。

姐姐已经彻底脏了。

但他却更爱她了。爱她的堕落，爱她的残缺，爱她为了掩饰这一切而不得不对他撒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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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的期限到了。

龙并没有如约谈论债务减免的事情，而是安排了一场特殊的“宴会”。

地点在龙的私人庄园。

李阳被两个保镖强行带到了这里。他被扔进了一个巨大的像斗兽场一样的房间。

房间的中央，坐着龙。

而龙的身边，站着一个女人。

李阳抬起头，呼吸瞬间停滞。

那是李芸。

但不是那个穿着西装的李芸，也不是那个穿着兔女郎装的李芸。

她穿着一件改良款的黑色汉服。上身是交领右衽的设计，紧紧包裹着她那经过改造后丰满得惊人的胸部，深V的领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邃的乳沟。

下身是一条极高开叉的长裙，开叉一直延伸到腰际。随着她的动作，那双修长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腿上穿着吊带黑丝袜，脚踩一双红底的细高跟鞋。

最让李阳崩溃的是，当她微微侧身时，他清晰地看到了她大腿内侧那个黑色的纹身——09。

那是真的。她真的变成了那个男人的私有物品。

“姐……”李阳跪在地上，声音嘶哑。

李芸看着弟弟，眼神复杂到了极点。羞耻、心疼、恐慌，还有一丝被当众揭穿的恼怒。

“欢迎来到终极考核。”龙拍了拍手，“李阳，你姐姐为了你，可是付出了很多啊。这三个月，她表现得很乖，很听话。”

龙的手指肆无忌惮地伸进李芸的衣领，揉捏着那团丰满的软肉。李芸咬着嘴唇，身体微微颤抖，却没有反抗，反而顺从地靠在龙的怀里。

“放开她！你这个畜生！”

李阳的眼睛红了。积压了三个月的愤怒、自卑和扭曲的欲望在这一刻爆发。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挣脱了保镖的束缚，从怀里掏出一把早就准备好的水果刀，发疯一样向龙冲去。

“我要杀了你！我要带姐姐走！”

这是他最后的反抗。他想做一次男人。他想救姐姐，哪怕是同归于尽。

龙坐在椅子上，动都没动，甚至嘴角还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

李芸看着冲过来的弟弟，瞳孔剧烈收缩。

他在干什么？！

他疯了吗？

那可是龙！这里到处都是保镖！他这一刀下去，不管刺没刺中，他都死定了！而且……而且这三个月的忍辱负重，这三个月的牺牲，全部都会白费！

三个亿的债，我的身体，我的尊严……都会因为这个蠢货的鲁莽而化为乌有！

恐惧瞬间压倒了亲情。

“住手！”

李芸动了。

她毕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安保课长，哪怕穿着高跟鞋和拘束的汉服，她的动作依然快得惊人。

在李阳冲到龙面前的三米处，李芸一个侧身踢，那穿着高跟鞋的脚狠狠地踹在了李阳的手腕上。

“当啷！”

水果刀飞了出去。

紧接着，李芸顺势上前，一个擒拿手将李阳按倒在地，膝盖死死地顶住他的后背。

“啊！”李阳发出一声惨叫，脸被死死地压在地毯上。

他艰难地抬起头，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姐姐。

那是他最爱的姐姐，是他想拼命拯救的姐姐。

此刻，她正用那双穿着黑丝的长腿压制着他，那高开叉的裙摆下，大腿内侧的“09”号纹身正对着他的脸，仿佛在无声地嘲笑他的无能。

“姐……为什么……”李阳绝望地问道，“我是来救你的……”

“救我？”

李芸喘着粗气，居高临下地看着弟弟。她的金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半张脸，阴影下的表情狰狞而扭曲。

她必须这么做。她必须向龙证明，她是站在龙这边的。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弟弟的命。

“你拿什么救我？拿你那每个月三千块的工资？还是拿你这猪一样的脑子？”

李芸的声音尖锐刺耳，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扎进李阳的心里。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差点毁了一切！你这个废物！”

“啪！”

李芸抬起手，狠狠地扇了李阳一巴掌。

“我为了这个家，为了还债，付出了多少你知道吗？你以为我想这样吗？还不是因为你没用！因为你欠了那么多钱！”

李芸一边骂，一边流泪。她在骂弟弟，也在骂自己。她在通过这种极端的方式，宣泄着这三个月来积压的所有委屈和压力。

“你只会拖累我……你永远都是个长不大的废物……”

李阳呆呆地看着姐姐。

脸上的疼痛已经麻木了。心里的某个东西，彻底碎了。

姐姐说他是废物。

姐姐为了保护那个男人，亲手镇压了他。

姐姐穿着那个男人给的情趣装，把他踩在脚下。

绝望到了极点，竟然变成了一片空白。

而在这一片空白中，一种诡异的快感像黑色的藤蔓一样疯长。

被姐姐踩在脚下的感觉……好真实。

看着姐姐为了别的男人而愤怒的样子……好美。

大腿内侧那个“09”号纹身……好色。

他的下半身，在极度的悲愤和绝望中，可耻地硬了。

他是个废物。他是个只能看着姐姐被玩弄，甚至还要被姐姐亲手镇压的绿帽奴。

“呵……呵呵……”

李阳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干涩而凄厉。他放弃了挣扎，脸贴着地毯，贪婪地嗅着姐姐丝袜上的香气。

“对不起，姐……我是废物……我是废物……”

看着弟弟这副彻底崩溃、放弃尊严的样子，李芸的心如刀绞，但她不能停。

“龙总。”李芸抬起头，看向一直看戏的龙，眼神中带着祈求，“他不懂事，我已经教训过他了。请您……再给他一次机会。”

龙站起身，慢慢走到两人面前。

他伸出脚，踩在李阳的头上，在那张流着泪和血的脸上碾了碾。

“做得好，09号。”龙微笑着说道，“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很满意。这才是我的好狗。”

龙蹲下身，看着李阳那双已经失去光彩、只剩下奴性的眼睛。

“看来，你的弟弟也终于认清了自己的位置。”

龙挥了挥手。

“把他带下去，关进‘狗笼’。既然他这么喜欢被管教，那就让他好好享受一下。”

两个保镖走上前，像拖死狗一样拖起了李阳。

李阳没有反抗，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李芸。

“姐……今晚……你会来陪我吗？”他喃喃自语，眼神空洞而淫靡。

李芸跪坐在地上，看着弟弟被拖走的背影，双手捂住脸，发出了压抑已久的痛哭声。

她保住了他的命。

但她亲手杀死了那个曾经阳光、正直的弟弟。

现在的李阳，只是一个有着人类外壳的怪物，一个以姐姐的堕落为食粮的怪物。

而她自己，也彻底沦为了这条不归路上的囚徒。

金色的长发在灯光下闪耀，大腿上的“09”号纹身在阴影中若隐若现。

这一夜，再无姐弟，只有主人、女奴，和一条被打断了脊梁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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