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张床。

跟她。

这他妈...我咽了口唾沫，感觉脸烧得像火。"那...那我睡外面？""嗯。"她点点头，声音小得像蚊子，"你睡外面，我睡里面。"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就...就只是睡觉。别...别想太多。"我点头点得跟捣蒜似的。"对对对，就睡觉，我不...我不乱来。"

我到底在说什么？

缇里西庇俄丝的脸更红了，她把被子拉起来盖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睛里全是羞涩和紧张。我把碗放下，手还在抖。然后脱掉靴子，站在床边，盯着那张窄窄的床，不知道该怎么躺。

"快...快点。"她小声催促，"油灯要灭了。"最后我还是躺下了。床比我想象的还要窄。缇里西庇俄丝往里面挪了挪，背贴着墙，给我腾出一点空间。我侧身挤进去，床板咯吱一声，往下陷了一大截。

这床本来是她和她母亲睡的。两个女人挤一张单人床还凑合，但现在换成我和她...我的身体几乎整个贴在她身上，肩膀碰着肩膀，手臂压着手臂，腿也纠缠在一起。我能感觉到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烫得厉害。她的呼吸声就在耳边，很轻，很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颤抖。

她的手被我握着。手心全是汗，滑腻腻的，但她握得很紧，像是怕我会突然消失。我不敢动。动一下，就会碰到她更多的地方。她的胸口就贴着我的胸膛，柔软的，随着呼吸起伏。我能感觉到那种弹性，能感觉到她心跳的频率——跟我的一样快，快得不正常。

我盯着天花板，强迫自己数上面的裂缝。一道，两道，三道...但注意力根本集中不起来。她的大腿贴着我的大腿。她的膝盖顶着我的膝盖。她的脚不小心碰到我的脚踝，她立刻缩回去，但过了几秒又碰回来。

房间里只有油灯噼啪燃烧的声音，还有我们越来越乱的呼吸声。缇里西庇俄丝的脸埋在我肩窝里，我能感觉到她脸颊的滚烫。她也不敢看我，只是偶尔抬起眼睛偷瞄一下，然后又赶紧低下头。

每次她抬眼的时候，我都能从眼角余光里捕捉到。

她的睫毛很长，在昏暗的光线里一颤一颤的。眼睛里全是紧张和羞涩，还有一种我说不清的东西——渴望？恐惧？还是别的什么？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厉害。理智告诉我，现在应该直接把她办了。

对，就现在。

她都已经说了，第二次从那些祭司那边回来，她就愿意把第一次给我。但谁知道那些畜生会不会等到"第二次"？万一他们下次就直接动手了呢？那还不如现在就...

但我又不想，不知道是我那酸腐的残余贵族思想作祟，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我就是不想这么随便地拿走她的第一次。不想在这种紧张、慌乱、像是在逃避什么的状态下。

她值得更好的。哪怕...哪怕我们最后都会死。哪怕我会先死，她会碎作千片。但至少...至少不是现在这样。缇里西庇俄丝突然动了一下。她把头埋得更深，脸完全贴在我脖子上。温热的呼吸喷在皮肤上，痒痒的，烫得厉害。

"睡...睡吧。"她小声说，声音闷闷的。"嗯。"

但谁他妈睡得着？

她的手还握着我的手，十指交缠，手心里全是汗。她的身体紧紧贴着我，柔软的，温热的，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混着汗水、书本、还有这地牢里特有的潮湿气息。我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放松。但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

过了一会儿，她又动了。这次是把腿往我这边挪了挪，小腿勾着我的小腿，像是想离得更近。我的呼吸停住了。"你..."我张了张嘴，声音哑得厉害，"你别...别乱动...""我没...没乱动。"她的声音更小了，带着点委屈，"就是...就是想...离你近一点。"我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快得像要炸开。

她又偷偷抬起眼睛看我。这次看得久了点，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亮晶晶的，像是含着泪。"怕吗？"我突然问"...嗯。"她点点头，"怕。""怕什么？""怕...怕过几天..."她咬着嘴唇，"怕那些人...怕你..."她说不下去了，眼泪真的涌出来，啪嗒一声砸在枕头上。

我把她抱得更紧，手臂环住她的肩膀，把她整个人压进怀里。"别怕。""可是...""别怕。"我又说了一遍，声音更哑了，"至少...至少现在我们还在一起。"她抽泣了一声，把脸埋进我胸口，眼泪浸湿了我的衣服。

油灯的火光越来越暗，最后啪嗒一声彻底熄灭了。房间陷入一片黑暗。我们就这么抱着，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在这张窄得不能再窄的床上。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手还握着我的手，握得很紧。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最后的意识里，全是她身上的温度和气息。还有那种说不清的感觉——明明很近，近到能感觉到彼此的每一次心跳，但又好像隔着什么，隔着命运，隔着死亡，隔着那些我们改变不了的东西。

当第一缕浑浊的晨光顺着气窗缝隙挤进地牢时，怀里的温度已经消失了。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她正坐在那张破旧的小方桌前。她已经穿戴整齐，正对着一块残缺的铜镜梳理那头红发。她的动作很慢，每一次梳子落下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那是某种上刑前的仪式。

听见我起身的动静，她透过铜镜的倒影看了我一眼。只一眼，我就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她的眼神在闪烁，像是受惊的小鹿，根本不敢和我对视太久。手里的梳子停在半空，微微发抖。我知道她在怕什么——今天是第二次正式神谕。第一次或许还是试探，但第二次...谁也不知道那些道貌岸然的祭司会做出什么，更不知道面对那个所谓的“命运泰坦”，她要付出什么代价。

还有那些人...那些在她身上游走的贪婪目光，会不会在今天变成肮脏的双手？我想说点什么安慰她，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里像堵着棉花。在这种操蛋的世道下，所有的语言都苍白得像废纸。

我掀开被子走过去，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她。她浑身僵硬了一瞬，随即软了下来，向后靠在我的怀里。我没说话，只是把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仅剩的安宁。她也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覆盖在我不自觉收紧的手背上。

这种温存并没有持续太久。外面传来了沉闷的钟声。她深吸了一口气，挣脱了我的怀抱。"走吧，"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认命的颤抖，"不能让他们等太久。"我帮她整理好祭司长袍的领口，遮住她细嫩的脖颈，然后牵起她的手。

那条通往地面的石阶路，我们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我的手心里全是冷汗，但我不想松开，哪怕一秒都不想。她的小手冰凉，指尖死死扣着我的掌心，那是她在求救，可我却无能为力。

当我们终于来到地牢的出口，刺眼的阳光让我眯起了眼。那几个穿着白袍的祭司早已等在那里。他们看见她出来，脸上堆起了那种令人作呕的、虚伪的圣洁笑容。

"圣女大人，雅努斯的神谕时刻到了。"领头的祭司微微欠身，眼神却像钩子一样在她身上刮了一遍。我感觉她的手在我掌心里猛地颤了一下，然后，她一点点地、极其缓慢地松开了手指。

那一瞬间，我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断了。我站在阴影里，看着她被那群白色的人影簇拥着，像是一只即将被献祭的羔羊，走向远处巍峨的神殿。她没有回头，但我看到了她挺得笔直却单薄得过分的背影。

直到沉重的大门轰然关闭，彻底隔绝了地面的光亮。我回到地牢,关上门,锁扣咔嗒一声落下，然后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房间里空荡荡的。床铺还留着昨晚两个人睡过的痕迹,被子皱巴巴地堆在一起,枕头上还有她红色头发留下的几根发丝。小桌上摆着那些她摆弄的小装置,齿轮静止不动,像是也在等待什么。

我靠在墙上站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走。从门口走到床边,七步。从床边走到桌子,五步。从桌子走回门口,九步。

走了一圈,又一圈。

她现在在哪儿?观星台?还是神殿大殿?那些祭司围着她,用那种恶心的眼神打量她,手是不是已经...我猛地摇头,试图把那些画面甩出去。

没用。

脑子里全是她被那些畜生围着的场景。横肉祭司伸手去摸她的脸,那个瘦高的祭司靠得很近,呼吸喷在她脖子上,麻子脸的那个笑得露出黄牙,说些下流的话...我的拳头攥紧,指甲嵌进手心里,疼得厉害。

她说了,第二次回来之后,她就把第一次给我。所以...所以今天那些人应该不会动手,对吧?他们还需要她解读神谕,还需要她配合,所以应该不会...但谁他妈知道?那些畜生要是忍不住了怎么办?要是他们觉得"反正早晚都是我们的",直接动手了怎么办?

我又走到门边,手按在门板上。要不要上去看看?不行。我要是擅自离开岗位,被发现了,我这条命就没了。而且就算上去,我也进不了观星台或者神殿深处那些地方。那些地方都有守卫,我一个看地牢的守卫闯进去,立刻就会被拦下来。

我靠在门上,额头抵着冰凉的木头。

等。

只能等。

我转身,又开始在房间里走。这次走得更快,脚步声在石板上砸得很响,回音在空荡的房间里炸开。墙上那个破旧的沙漏还在慢慢漏着沙子。我盯着那些细细的沙粒从上层流到下层,一颗,一颗,慢得让人发疯。

时间他妈怎么过得这么慢?

我走到小桌前,盯着那些她摆弄的小装置。齿轮,弹簧,杠杆,全都静止着。我伸手碰了一下其中一个齿轮,它转了半圈,然后又停下了。她昨晚还在摆弄这些。眼睛里闪着光,手指灵巧地调整每一个部件,嘴里念念有词地解释这是什么原理,那是什么结构。

现在她在面对那些畜生。我猛地一拳砸在桌上。木头发出闷响,小装置被震得晃了一下,差点掉下去。

操操操，我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在这个该死的地牢里等。楼上传来脚步声。我立刻冲到门边,耳朵贴在门板上听。脚步声很轻,不止一个人。但很快就远去了,消失在走廊尽头，不是她。

我退回来,靠在墙上,慢慢滑坐到地上。头顶的石拱顶上有道很长的裂缝,从这头一直延伸到那头,像是随时会塌下来。我盯着那道裂缝,数着上面的分支。一道,两道,三道...

数到十七的时候,我放弃了。

又是脚步声。这次是从上面传来的,很重,好几个人。我又跳起来,冲到门边。脚步声在楼梯上回荡,越来越近。然后...然后又停在某个拐角,传来说话声。

听不清说什么,但能听出是祭司们在交谈。笑声,低沉的笑声,带着一种让我恶心的意味，然后脚步声又往上走了。

又不是她。

我靠在门上,握着门把手的手在抖。她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还是...还是根本回不来了?不,不会的。她会回来的。她说过的,第二次之后...但如果那些畜生今天就...我的脑子里又开始放那些画面。她被按在石板上,白色的长袍被撕开,红色的头发散在地上,她尖叫,挣扎,但那些人...

"操!"我吼出声,拳头砸在门板上。木头震了一下,灰尘簌簌往下掉。

我的手背擦破了,渗出血,但顾不上疼。她必须回来；她一定会回来的。我又开始走。从门口到床边,从床边到桌子,从桌子回门口。一圈,两圈,三圈...

沙漏里的沙子还在慢慢流。

油灯的火光在墙上跳动。

远处传来水滴落的声音,一滴,一滴,在这死寂的地牢里格外清晰。

我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腿都麻了,但还是停不下来。只要停下来,脑子里就会涌上那些画面。所以我只能走,不停地走,像个困兽一样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来回踱步等着。等着她回来。

或者...或者等着最坏的消息。

门突然被推开。我猛地转身,几乎是冲过去的。缇里西庇俄丝站在门口,白色的长袍还整整齐齐的,但脸色很差,眼睛红红的,嘴唇咬得发白。

我的视线从上到下扫过她——领口没乱,腰带还系着,裙摆也没有撕裂的痕迹。我松了一口气,但心脏还在狂跳,像是要从胸腔里冲出来。"你..."我的声音哑得厉害,"你没事吧?"她点点头,走进来,身体有点晃。我赶紧扶住她,关上门,重新上锁。咔嗒一声,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坐吧。"我把她扶到床边坐下,蹲在她面前,手还按着她的肩膀,"他们...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没有。"她说,声音很轻,"这次...这次他们没有动手动脚。"我盯着她的脸,不太相信。"真的?"

"真的。"她深吸一口气,手指抓着裙摆,"因为...因为大祭司拿到的神谕太糟糕了。他需要我解释,需要我给出一个...一个让那些贵族老爷们能接受的说法。"我等她继续说。"我看了神谕。"她的手在抖,"星象图上全是凶兆。黑潮会继续蔓延,会吞没更多城邦,死亡人数会...会成百上千倍增长。"

她顿了顿,咬着嘴唇。"大祭司让我当着那些贵族的面解读。我...我解释来解释去,但怎么说都是坏的。那些老爷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有几个甚至要拍桌子了。""然后呢?""然后大祭司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威胁我。"她的眼睛里闪过恐惧,"他说如果我不能给出一个'好'的解读,就把我关回地牢,换别人来做圣女。"

我的拳头攥紧。"所以你...""所以我..."她低下头,声音更小了,"我怂了。我告诉他们,这些凶兆其实是'考验',是泰坦在测试他们的虔诚。只要继续祈祷,继续供奉神殿,就能度过难关。"她说完,眼泪掉下来,啪嗒一声砸在手背上。"我撒谎了。我明明看见的是毁灭,是死亡,但我...但我为了活命,为了不被他们..."

"别哭。"我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你已经尽力了。"她抬起头看我,眼睛通红。"可是那些人会死。那些相信我的人,他们会死,因为我说了谎..."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说的是实话——那些老百姓会死,因为贵族和祭司听信了她的谎言,以为只要继续躲在城里祈祷就能活下去。但她又能怎么办?说实话就是死,她妈妈就是前车之鉴。

"大祭司最后放你回来了?"我问。"嗯。"她擦了擦眼泪,"他...他说我很'懂事',比我妈妈聪明多了。还说...还说以后我要一直这么配合,他们就不会为难我。"

配合。呵,真他妈好听的词。我咬着牙,把她搂进怀里。她靠在我肩膀上,肩膀还在抖。

"但是..."她突然说,"但是还有另一件事。""什么事?""我又听到了。"她抬起头,眼睛里的恐惧变成了一种困惑和渴望,"关于我自己的预言。这次...这次非常清晰,就像有人直接在我脑子里说话。"

我盯着她。"说了什么?""还是那句。【汝将碎作千片,凋零在他乡的土壤】。"她的声音在颤抖,"但这次...这次我还感觉到了别的东西。""什么?""一个指引。"她站起来,走到房间中央,闭上眼睛,像是在回忆什么,"在观星台上,我看着那些星象图的时候,突然有个声音...一个非常好听的女声,在呼唤我。"

她睁开眼,看着我。"她说她是守卫门禁的泰坦,雅努斯的...的某种意志。她让我去共鸣火种,去传递真正的神谕,去拯救翁法罗斯。"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火种?"我皱眉,"什么火种?""我也不知道。"她摇摇头,"但我能感觉到...感觉到那个东西在呼唤我。它在很远的地方,但又好像就在附近。它在等我,它需要我..."她看着我,眼睛里全是困惑。"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雅努斯会呼唤我?为什么要我去共鸣火种?"

我不知道。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我从来不懂,也不想懂。但我知道一件事。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握住她的手。"不管是什么意思。"我说,声音很坚定,"不管你要去哪儿,要做什么,我都会跟着你。"

她红着脸点点头,然后突然抱住我,力气大得让我后退半步。"今天...今天虽然侥幸。"她的声音闷在我胸口,"但谁知道下一次会不会...会不会直接就被那些人..."她说不下去了,但我懂。那些祭司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猎物。今天只是因为大祭司需要她配合,所以暂时放过她。下一次...下一次他们可能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所以我想明白了。"她抬起头,眼睛通红,但眼神很坚定,"今天...今天就把第一次给你。"我愣住了。虽然我早就知道她说过这话,但真的听见她再次这么说,脑子还是嗡地一声炸开了。"你..."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发紧,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看出我的犹豫,咬了咬嘴唇。"是不是...是不是因为身份?""不是..."

"我们一个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一个是看着笼子里小鸟的小猫,但小猫自己也被关在更大的笼子里。"她苦笑着说,"谁也没比谁好到哪里去,不是吗?"这个比喻...我突然笑了。笑得有点苦涩,但确实舒服了不少。对,谁也没比谁好。我以为自己是看守,实际上也是被困在这该死的地方的囚徒。

"你...你真的愿意?"我问,声音哑得厉害。"嗯。"她点点头,脸更红了,"今天...今天去解神谕之前,他们让我沐浴了。说圣女要保持洁净。所以...所以我..."她说不下去了,把脸埋进我胸口。

沐浴过了，所以她的身体是干净的,头发也是干净的,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皂角香气。我深吸一口气,手臂收紧,把她抱得更紧。"好。"就这一个字。然后我低头,吻住她的嘴唇。

不像之前那样用力,这次很轻。嘴唇轻轻贴着她的,感受那种柔软和温热。她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慢慢放松下来,手攀上我的肩膀。我加深这个吻。舌尖轻轻舔过她的嘴唇,她的嘴唇颤了一下,然后微微张开。我的舌头探进去,碰到她的舌头,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唾液混合在嘴里。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挤压着我的胸膛。我能感觉到那种柔软,能感觉到她心跳的频率——快得不正常。吻了很久,久到她开始推我的胸口,小声说:"等...等等...喘不过气..."

我松开她,她大口喘气,脸红得像要烧起来。嘴唇湿漉漉的,沾着我们混合的唾液,在昏暗的光线里泛着水光。"继续吗?"我问,手还搂着她的腰。她点点头,然后主动凑过来,再次吻住我。这次是她主动的,动作生疏,但很用力。舌头笨拙地伸进我嘴里,在我嘴里乱窜,像只不知道该往哪儿游的小鱼。我笑了,含住她的舌头,轻轻吸了一下。她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我的手开始不安分了。我的手从她腰间慢慢往上移,隔着那件白色的长袍,摸到她胸口的弧度。很软,很饱满,随着呼吸起伏。她的身体猛地僵住,吻也停了。"你...你...""可以吗?"我问,手还停在那里,没再往上。她咬着嘴唇,过了好几秒,才小声说:"...可以。"

我继续往上,手掌覆盖住那团柔软。隔着布料,能感觉到形状和重量。她的身体在颤抖,呼吸更乱了,手紧紧抓着我的衣服,指甲都嵌进布料里。我轻轻揉了揉,她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赶紧咬住嘴唇把声音压回去。

"舒服吗?"我低声问,嘴唇贴在她耳边。"不...不知道..."她的声音在颤抖,"就是...就是很奇怪...身体...身体好像..."她说不下去了,整个人软在我怀里,腿都有点站不稳。

我扶着她坐到床边,然后蹲在她面前。"我帮你脱衣服,好吗?"她点点头,不敢看我,视线飘向墙角。我的手伸向她腰间的系带。手指在抖,试了两次才解开那个结。系带松开,白色的长袍也跟着松了,领口滑下来一点,露出肩膀和锁骨。

皮肤很白,在油灯的光线里泛着淡淡的光泽。我的手指顺着锁骨往下滑,碰到更柔软的地方。

她的呼吸停住了。我抬起头看她。她咬着嘴唇,眼睛紧闭着,睫毛在颤抖。"看着我。"我说。她慢慢睁开眼,泪水模糊的眼睛直直看着我。"别怕。"我说,"我会...我会很小心的。"

她点点头。我继续脱她的衣服。长袍从肩膀滑下来,露出更多的皮肤。胸口的弧度完全展现出来,两团柔软被布料托着,顶端是粉色的小小凸起。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厉害。然后我将她的白色长袍完全脱下来,丢在床边的地上。布料落地的时候发出轻微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地牢里格外清晰。

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昏暗的油灯光线下。皮肤很白,在火光里泛着淡淡的光泽。锁骨凹陷的地方有浅浅的阴影,随着呼吸起伏。我的视线往下移——

胸很大。比我想象的还要大。两团柔软沉甸甸地垂着,顶端是粉嫩的乳头,在冷空气里微微挺立。乳晕也是粉色的,不大,颜色很淡,像是从没被人碰过。她的手本能地想遮住胸口,但又停在半空,最后垂下来,攥着床单。脸红得像要滴血,眼睛紧闭着,睫毛在颤抖。

"别...别看太久..."她小声说,声音里全是羞涩。我没回答,只是俯下身,吻住她的嘴唇。她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慢慢放松,手攀上我的肩膀。

吻了一会儿,我开始往下移。嘴唇离开她的嘴,沿着下巴往下,亲吻脖子。她的皮肤很烫,脉搏在皮肤下剧烈跳动,我能用嘴唇感觉到那种频率。"嗯..."她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手指抓紧我的肩膀。

我继续往下,吻过锁骨,吻到胸口上方。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两团柔软在我眼前晃动。然后我含住一侧的乳头。"啊——!"她惊叫出声,身体猛地弓起来,手猛地推我的头,"等...等等..."

我松开嘴,抬头看她。她咬着嘴唇,眼睛里全是慌乱。"太...太突然了...""对不起。"我说,手轻轻抚摸她的腰侧,"我会慢一点。"她点点头,手松开我的头,改成抓着床单。"你...你继续..."

我重新低头,这次动作更轻。舌尖轻轻舔过乳头,她的身体又是一颤,但这次没有推我。我绕着乳头打转,然后轻轻吸了一下。"嗯...啊..."她的呻吟声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压抑得很辛苦。

我的手覆盖住另一侧的乳房,轻轻揉捏。很软,很饱满,手指陷进去,挤压出不同的形状。乳头在掌心里硬得厉害,顶着皮肤。"舒服吗?"我问,嘴还含着她的乳头,说话的时候气息喷在湿润的皮肤上。

"不...不知道..."她的声音在颤抖,"就是...很奇怪...有点麻...还有点..."她说不下去了,咬着嘴唇把后半句话咽回去。但我能看出来。她的身体在颤抖,不是恐惧,是某种她不熟悉的感觉。腿并得很紧,大腿根部夹着,像是在压制什么。

我换到另一侧,含住另一个乳头。这次她没有惊叫,只是闷哼一声,手抓着床单的力气更大了,布料都被扯出褶皱。吸吮,舔舐,轻咬。她的乳头在嘴里越来越硬,乳房也变得更敏感,轻轻碰一下她就会颤抖。"我...我有点怕..."她突然小声说。

我停下动作,抬头看她。她的眼睛睁开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没掉下来。"怕什么?""怕...怕接下来..."她咬着嘴唇,"我...我小时候看过...看过我妈妈被那些人..."她说不下去了,眼泪终于掉下来。

我明白，她看过，看过她母亲被那些畜生按在地上,撕开衣服,粗暴地进入。听过她母亲的尖叫,听过那些男人兽性的喘息。所以她怕。即使她愿意,即使她信任我,但那些画面还是会在脑子里闪现。"我不会像他们那样。"我说,手抚摸她的脸颊,擦掉眼泪,"我会很轻,很慢。如果你觉得疼,就告诉我,我会停下来。"

她盯着我看了很久,然后点点头。"...好。"我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坐起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粗布上衣被扯过头顶,丢在地上。裤子的系带解开,往下褪,露出大腿。最后连内裤也脱下来,整个人赤裸地跪在她面前。

她的视线落在我身上,然后移到下身。眼睛瞬间睁大,脸更红了,赶紧别过头去。我低头看自己——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从耻骨处挺立起来,龟头涨得发紫,尿道口渗出一点透明的液体。阴囊收缩得很紧,两颗睾丸在囊袋里鼓起来。

"别...别看了..."她小声说,声音里全是羞涩。我笑了,伸手握住她的手,拉到我身上。"你也看看我。这样才公平。"她的手被我拉着,碰到我的胸膛。手指在皮肤上颤抖,然后慢慢往下滑,划过腹肌,停在耻骨上方。

"再...再往下吗?"她小声问,不敢看我。"嗯。"她的手继续往下,手指碰到阴茎根部的时候,我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吓得缩回手,但我握住她的手腕,重新放回去。"别怕。"我小心翼翼地分开她的大腿。

她的腿并得很紧,大腿根部的肌肉绷得硬邦邦的。我能感觉到那种紧张——不是身体的紧张,是心理的。她在害怕。"放轻松。"我说,手掌贴在她大腿内侧,轻轻按摩。皮肤很烫,汗湿的,手掌滑过去的时候能感觉到细小的绒毛竖起来。她咬着嘴唇,闭着眼睛,手死死抓着床单。"我...我在努力..."我继续按摩,手指在她大腿内侧画圈,力道不轻不重。那些以前偷看过的画本和小黄书里写过——女人要是太紧张,根本进不去。得先让她放松,让身体做好准备。

我也不知道那些破书靠不靠谱,但总比什么都不做强。

缇里西庇俄丝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她努力压制着脑子里那些画面——那些她小时候见过的,她母亲被按在地上,衣服被撕开,男人压在上面粗暴地进入的画面。她知道我不一样。她知道我不会那样对她，但恐惧是刻在骨子里的。

我的手慢慢往上移,拇指按在大腿根部,轻轻揉捏那里的肌肉。她的身体颤了一下,但腿没有再并紧。"很好。"我说,继续按摩,"就这样,别紧张。"又过了一会儿,我能感觉到她大腿根部的肌肉终于松弛下来。不再像之前那样绷得死紧,而是变得柔软,有弹性。

我轻轻推开她的腿,这次没有遇到太大阻力。她的双腿分开,膝盖弯曲,脚掌踩在床上。阴部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阴毛不多,稀疏的红色卷毛覆盖在耻骨上,和她头发一样的颜色。阴唇紧闭着,外阴唇的皮肤是淡粉色的,在昏暗的油灯光线里泛着湿润的光泽。我咽了口唾沫,手伸过去,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外阴唇,往两边拉开。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别...别看那么仔细..."她小声说,声音里全是羞涩。"我得看清楚。"我说,视线没有移开,"不然怎么知道该怎么做。"她的阴唇被拉开,内阴唇露出来。颜色更深,是暗粉色的,湿漉漉的,分泌出一些透明的液体。阴蒂藏在阴蒂包皮下面,只露出一个小小的凸起。

我往下看——那是阴道口，很小。小得让我怀疑真的能进得去吗?周围的肌肉紧紧收缩着,入口几乎看不见。然后我看见了一层薄薄的膜,粉红色的,半透明的,覆盖在阴道口内侧。上面有细小的血管,在油灯的光线里隐约可见。处女膜，还是完整的没有破损的。我愣住了,盯着那层膜看了好几秒。

这些畜生居然还有点良心？他们折磨她母亲那么多年,但对缇里西庇俄丝...他们居然没有碰她。至少没有真的进入过她。我知道那些贵族的德性。十二岁的小姑娘他们都不放过,更别说十七八岁、已经长成这样的缇里西庇俄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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