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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世琉璃书:人牲考第四章:鸾凤齐喑

小说:净世琉璃书:人牲考 2025-12-23 11:12 5hhhhh 2910 ℃

琉璃塔深处的秘室,静得只能听见墙壁内嵌的发光水晶那极轻微的嗡鸣,以及枫夫人指尖无意识敲击桌面的笃笃声。

夏沐的汇报已经结束,关于宫变的前因后果、兵力调动、伤亡统计,都已用最简练准确的语言陈述完毕。

枫夫人没有说话。她只是从袖中取出了两件器物,放在掌心细细把玩。

第一件,形似一杆极小巧的天平,通体由某种暗紫色的晶石雕琢而成,托盘似是两团不断流转、变幻形态的能量漩涡——一团色泽如凝固的血液,另一团则宛若实质的阴影。她称之为 “无常秤”。

此刻,那血色的托盘正沉沉下坠,仿佛承载着某种无形的、却重逾千斤的事物。

“那个妇人,”枫夫人终于开口,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却让空气都凝滞了几分。“在祭坛上……很是与众不同。”

夏沐立刻领会:“赵氏。曾嘶声喊道:‘祂是不该招惹的东西……’”

“无常秤”在她掌心微微倾斜,那团代表“阴影”的能量团似乎更浓郁了一些。

“ ‘不该招惹的东西’ ……” 枫夫人轻声复述着这句话,像在品尝一颗味道古怪的果子。

她放下“无常秤”,又取出一本书册。这本书的封面似乎是活着的肌肤,其上的纹理在不断变动。她称之为 “宿命簿”。

枫夫人的指尖抚过“宿命簿”冰凉的封面。

“凡俗愚昧,总爱为自己不理解的事物贴上标签。”她的声音依旧平稳,但秘室内的气压仿佛又低了少许。

“衡量一个人的恐惧很容易,”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教导夏沐,“但更重要的是,要知道他们最害怕失去什么,最恐惧面对怎样的场景。”

随着她的话语,“宿命簿”无风自动,书页快速翻动,最终停留在某一页。那一页上没有文字,只有不断变化的、模糊而狰狞的图像,像是噩梦的具现。

“她对自身罪孽的认知……还不够‘深刻’。”枫夫人合上书册,发出一声轻响。

“她需要一次……系统的矫正。”她的目光落在“宿命簿”上,仿佛已经阅读到了某种既定的未来。

她抬起眼,看向夏沐,那双非人的眸子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不是怒火,而是一种更为冰冷的、属于收藏家发现稀有瑕疵品的兴致。

“传令下去,”枫夫人下达了明确的指令。“于玄武广场,铺设‘救赎之路’。”

“让赵氏,以及她所孕育的那些‘珍宝’……亲自来体验一下,何为‘不该招惹’,何为真正的‘代价’。”

她的指尖在“无常秤”上轻轻一拨。

那血色的托盘微微抬起,而那阴影般的托盘则下沉了些许。

“就用这条她必须走过的路……来教会她这个道理。”

...

深秋的玄武广场,铅灰色的天空低低压下来,连绵的细雨从清晨就一直没停过。雨水汇聚在青石板的缝隙间,倒映着肃穆的人群和森严的兵器。

数万人挤在广场四周,厚重的衣物也无法完全抵御刺骨的寒意。只有蒸汽车间歇喷出的白色汽雾,在潮湿的空气中显得愈发浓郁,缠绕着士兵铁靴踏地的回声。

南宫家族近百口人跪在广场西侧,湿透的单薄囚衣紧贴在身上,冻得瑟瑟发抖。他们被迫仰着头,任冰凉的雨点滴进眼睛里,也要睁大眼睛观看高台上的一切。

"带逆犯玄烁、周氏!"

随着内卫的一声呼喝,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只见三皇孙玄烁披头散发,昔日的蟒袍换成血红的囚衣,赤足走在湿冷的石板上,每一步都留下一道浅浅的血水混合物。

夏沐一身玄衣立在台前,衣角已经被雨水洇湿,她却如同一株扎根岩壁的青松,巍然不动。雨水顺着她轮廓分明的下颌滑落,在她脚下积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玄烁抬起头,看见了跪在西侧的南宫家人群中那几个熟悉的面孔——他的舅舅,他的表兄弟,那些曾在西山别院里为他谋划的人。

内卫一脚踹在玄烁膝窝,迫使他重重跪地。周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跟着跌跪在他对面。

夏沐的声音如冰棱坠落:

"人犯玄烁,你可记得当年在奉先殿前立下的誓言?"

她缓缓踱步,脚下的铁靴发出清脆的响声:

"'此生忠于大夏,若有异心,天地不容'——"

"原来你的忠心,需要用将士的性命来证明!"

她又转向周氏:

"人犯周氏,你说要做一代贤后,母仪天下..."

不曾想是以这等腌臜手段!"

玄烁与周氏被粗暴地按倒在冰冷的黑曜石床上。这块巨石被打磨成奇怪的形状,中间凹陷,刚好能容纳两个人的身体以特定的姿势贴合。

内卫们迅速动手,将玄烁的双腿大大分开,用铁箍固定在床沿。周氏则被强迫跨坐在玄烁腰间,面对着丈夫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

"既然你们自诩恩爱夫妻,"夏沐的声音冷得像淬火的钢,"那就让天下人都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相濡以沫。"

一把特殊的铁钳撬开了玄烁紧闭的牙关。内卫将一根细长的银针刺入他的舌下,剧烈的刺痛让他止不住地流泪。

"看看你这副模样,"夏沐走到周氏面前,一把扯下她胸前最后的遮掩,"还想着母仪天下?"

周氏羞愧难当,本能地想用手遮挡,但双臂立即被左右的内卫死死按住。

这时才能看清整个刑具的全貌——那是一根造型狰狞的金属阳具,末端连接着复杂的传动装置,而装置的尾部又延伸出另一根布满倒刺的圆柱形物体。

两名内卫各执一端。一人将那根阳具对准周氏的下体,另一人则将倒刺圆柱瞄准玄烁的后庭。

"不!放过她!"玄烁嘶吼着,唾沫星子混着血丝溅出。

"启!"

一声令下,两台蒸汽机同时咆哮。那根阳具猛地捅进周氏体内,同时倒刺圆柱也深深刺入玄烁的后穴。

"啊——!"周氏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然而这才只是开始。

随着蒸汽压力的变化,那两根刑具开始以不同的节奏运动。有时同步进退,有时交错往复。

更要命的是——这两根刑具竟然是联动的。

当玄烁因为后穴被撕裂的剧痛而试图弓起身子躲避时,他的动作通过精妙的连杆传导,使得刺入周氏体内的那根阳具旋转搅动起来。

而当周氏因无法忍受的痛苦而向前倾倒时,她的重量又会通过另一套装置,让玄烁体内的倒刺圆柱振动旋转。

这就形成了一个恐怖的循环——任何一方的痛苦反应,都会立即转化成对另一方更残忍的折磨。

玄烁眼睁睁看着妻子在自己身上痛苦地扭动,却无能为力。他能感受到她每一次痉挛,每一寸颤抖。

周氏则被迫直面丈夫那张因屈辱而扭曲的脸。

内卫转动阀门,蒸汽压力骤增。铁杵开始以更高的频率抽动,每一次进出都带出粉红色的粘膜组织。周氏的身体像断线的木偶般摇晃,涎水顺着下巴滴落。

玄烁感觉自己的内脏正在被搅碎。他看到对面的妻子双眼翻白,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

"看看他们,"夏沐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多么恩爱的一对啊。"

随着压力的增大,铁杵的运动变得更加狂暴。周氏的头颅不受控制地后仰,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

就在那根布满倒刺的“连理枝”在他体内搅动到某一个极限点时,玄烁的身体猛地僵直,喉咙里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嗬嗬声。那不是出于情欲,而是在超越极限的痛苦和持续的机械刺激下,生理机能彻底的、屈辱的背叛。

一股完全不同于尿液或血液的粘稠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他下身喷射而出,混杂着先前就已经存在的血丝,溅在身下的黑曜石床上,留下深浅不一的污渍。

这突如其来的、公开的遗泄,让他本就紧绷的神经骤然断裂。

他没有怒吼,也没有继续挣扎。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截然相反的、更为脆弱的表现。

他的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像极了初生的羔羊。起初只是无声的抽噎,肩膀剧烈地耸动,像是一个受了天大委屈却无从诉说的孩子。积蓄已久的恐惧、挫败、肉体的剧痛,以及对妻子遭遇的愧疚,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口。

“呜……呃啊啊啊——”

一声压抑到极点、最终爆发的痛哭,如同受伤野兽的哀嚎,却又蕴含着人性的绝望。大颗大颗的眼泪从他猩红的眼眶中滚落,冲刷着脸上的血污和尘土,留下两道清晰的湿痕。

这不是伪装,而是防线彻底崩塌后最原始的反应。鼻涕和口水也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他甚至顾不上擦拭,就那么毫无形象地恸哭着,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哭出来一般。他哭得浑身发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整个世界都已坍塌。

与此同时,跨坐在他身上的周氏,身体也迎来了最后的失控。

伴随着玄烁的崩溃,她紧绷的下腹突然松弛,一股温热的、带着刺鼻气味的浅黄色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双腿之间涌出,沿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滴滴答答地落在玄烁赤裸的胸腹上。

那液体并不湍急,更像是失去了所有约束后的自然流淌,在她的肌肤上画出屈辱的轨迹,最终在玄烁的身上汇成小小的一滩。

这股新鲜的、浓重的异味,与前面积聚的各种气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作呕的、独属于刑场的氛围。

周氏显然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她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原本就因为痛苦而苍白的脸色,瞬间变成了死灰。她闭上了眼睛,但无法阻挡更多的泪水混合着汗水滴落。

玄烁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液体的温度和流动性。这比任何酷刑都更能摧毁他仅剩的骄傲。他闻到了那个味道——那是他妻子在极限状态下失禁的尿液,此刻正沾染在他的皮肤上。

这种直接的、污秽的接触,这种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无法控制的生理失禁,成为了压垮这对尊贵夫妻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们不再挣扎,任凭身体随着刑具的节奏摇摆。

内卫继续操作着蒸汽阀门,保持着稳定的压力输出。

玄烁和周氏就这么被固定在刑具上,像两个破损的人偶,时不时还会因为刺激而产生条件反射般的抽搐。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

当刑具终于停止运动时,两个人都已经失去了意识。他们的身体仍然保持着连接的姿态,像一座丑陋的雕塑。

夏沐满意地看着这一幕:"很好。现在你们总算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心意相通。"

她特意拉长了最后四个字的发音,让它们在空气中回旋不去。

玄烁与周氏那对被摧残至失禁与崩溃的躯体,如同两块破布被内卫拖下高台,在青石板上拖曳出湿润的、混杂着血与尿液的痕迹。

广场上死一般的寂静,唯有蒸汽管道中隐约传来的噗嗤声,以及远处围观人群中无法抑制的、细微的啜泣。

夏沐的声音没有丝毫波动,如同在宣读一份寻常公文:

“首恶已惩,以儆效尤。”

“然,天道不绝于人,总留一线悔悟之机。”

“此路,即为‘救赎之路’!”

她的目光转向被严密看押的南宫一族,尤其是在赵姨娘及其子女,以及南宫皓与其妻妾们身上扫过。

“南宫皓。”她的声音不大,却让中年男人浑身一凛。“选择的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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