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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姐姐饶命…”阿七哭腔都出来了,腿软得跪都跪不稳。
“叫姐姐就听话。”翠莲脚趾一松,残茎“啪”地弹回去,疼得他一哆嗦,“脱光。”
阿七抖着把湿衣裳剥了,光溜溜跪在那儿,下身那截两寸不到的小东西缩成一小团,皮囊瘪瘪地贴在腿根,像个没长开的丫头。
丫头们笑成一团,七手八脚给他套衣裳。
先是一条月白亵裤,薄得透光,裤裆开档,残茎从开档处露出来,晃晃荡荡。接着是大红肚兜,绣着鸳鸯戏水,两条细绳勒在胸口,把他那点微鼓的胸肌勒得微微隆起,像两团小馒头。
外头套一件碧霞罗的齐胸襦裙,裙腰高高收在胸下,把腰勒得只剩一尺八寸。裙摆是水红纱,层层叠叠,坐下时堆在腿上,像朵盛开的牡丹。
最后是头发。紫烟拿了把象牙梳,把阿七的头发散开,梳得顺滑,抹上桂花油,挽成堕马髻,斜插一支鎏金步摇,坠着米粒珍珠,走一步就颤。
妆是秋霜上的。拿脂粉在他脸上薄薄扫一层,颊上点两团胭脂,嘴唇抹上樱桃汁,红得滴血。再描两条细长的柳叶眉,贴上花钿,远远一看,竟真像个十四五岁的娇俏丫头。
“啧啧啧,”翠莲绕着阿七转圈,脚尖踢踢他裙摆,“叫什么名字好呢?就叫…小怜儿吧!”
丫头们哄笑,推搡着把阿七按到铜镜前。镜子里的人儿,脸蛋白里透红,眼睛水汪汪,嘴唇小巧,胸前两团被肚兜勒得鼓鼓,腰细得一只手就能圈住,裙摆下两条腿笔直修长,脚上还套着翠莲的旧绣鞋,鞋尖绣并蒂莲,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背。
阿七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泪一下子涌出来:“不要…奴…奴是男人…”
“男人?”碧云从后面抱住他,手直接伸进肚兜,捏住他那点微鼓的胸肌揉搓,“男人哪有你这奶子软?哪有你这腰细?”
紫烟蹲下去,掀开裙摆,把残茎拎出来,两根脚趾夹住,来回捻:“男人有这小豆芽?连姐姐一根脚趾都比你粗。”
她脚趾用力一夹,阿七疼得“啊”一声,膝盖一软跪下去,裙摆堆在膝头,像朵被揉皱的花。
翠莲笑得最欢,坐在炕沿上,伸出双脚,脚趾勾住阿七下巴,逼他抬头:“来,给姐姐们请安,叫声‘怜儿给姐姐们磕头’。”
阿七哭得满脸泪妆花了,却被春桃一脚踹在后腰,踉跄着跪正。裙摆铺了一地,他双手撑地,额头抵着翠莲的脚背,声音抖得不成调:
“怜…怜儿…给姐姐们…磕头了…”
“咚”一声响,额头磕在砖地上,步摇上的珍珠哗啦啦散了一地。
丫头们笑得前仰后合,纷纷伸脚过来,有的踩在他背上,有的用脚趾拨弄他残茎,有的把脚塞进他嘴里,让他舔罗袜上的皂角味。
阿七跪在那儿,裙摆湿了一大片,不知是泪还是尿,残茎被踩得红肿,马眼一张一合,挤出透明的涎水,顺着大腿内侧滴到绣鞋里。
从此睿王府浣衣局里,多了一个穿水红襦裙、叫小怜儿的“丫头”,每日蹲在井边搓衣裳,裙摆湿透贴在腿上,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粗使妈妈们骂他时喊“小阉货”,大丫头们取笑时喊“小怜儿”,他低着头,双手红肿,指甲缝里全是皂角,残茎缩在开档亵裤里,一碰就疼,却连哭都不敢大声。
夜里回到柴房,他蜷在烂毡子上,双手捂着裙子底下那片空荡荡的地方,指尖摸到永远硬不起来的软肉,眼泪一滴滴砸在襦裙上,洇开深色的水痕,再也分不清哪件是男人的衣裳,哪件是女人的羞耻。
翠莲把一碗黑乎乎的药汁端到阿七嘴边,药里掺了哑巴草、鸩羽粉,专断男人喉结。
“喝。”
阿七抖着摇头,眼泪刚涌出来,碧云和紫烟一人一边掐住他下巴,硬生生把碗沿塞进他嘴里。苦药灌进去,呛得他咳得撕心裂肺,喉结像被火钳夹住,一阵剧痛后,整条嗓子像被撕掉一层皮。
从那天起,他再也发不出粗声,只剩细细软软的女音,一张嘴就是娇滴滴的“奴…奴家…”。
她们逼他学女红,学走路,学低头、扭腰、并膝、侧身。稍有不合,绣鞋尖就踢他残茎,踢得那截软肉左右晃荡,疼得他立刻并腿、收腰、垂眸。
走路时裙摆必须摇,臀必须轻扭,膝盖必须内扣,脚尖必须踮起。练了一个月,他自己都忘了原来怎么迈大步,一抬腿就是碎步莲生,臀浪一颤一颤,裙裥层层荡开。
她们给他改了最贱的女名——
“以后不许叫阿七、叫小怜儿,就叫‘漏尿怜’。”
因为他一紧张就尿失禁,尿液顺着开档亵裤往下淌,湿了绣鞋,湿了裙摆,湿了青砖地,滴滴答答,像条漏水的母狗。
他磕头请安时,只能用细得发颤的女音说:
“漏尿怜…给姐姐们请安了…”
说完就自己并膝跪好,双手规规矩矩叠在膝上,臀尖轻翘,裙摆铺成一朵花,残茎缩在裙裥下,微微颤着,一滴尿珠滚出来,挂在开档处,拉出一条亮晶晶的细丝。
睿王那日醉酒,踹开浣衣局偏门,一眼就瞥见井边那个穿水红襦裙的小丫头:腰细得一掐就断,臀翘得圆润,弯腰搓衣时裙摆堆在腿根,露出一截雪白小腿,脚踝纤细,绣鞋只剩鞋尖沾水,像朵被雨打湿的牡丹。
他酒劲上头,龙袍半敞,提着阿七后颈就往柴房拖。阿七吓得裙裳乱颤,细细女音带着哭腔:“王爷…饶了奴家…”
门一关,睿王三两下撕开那身襦裙,肚兜扯落,露出光溜溜的身子。酒意里,他只觉这丫头胸脯虽小却软,腰肢细得过分,臀肉却肥,一掰就陷进指痕。
他把人扑倒在草席上,膝盖顶开两条腿,手往下探——却只摸到一片空荡荡的嫩肉和那截两寸不到的残茎。
酒瞬间醒了大半。
“阉人?!”
睿王脸色铁青,龙靴“砰”地踹在阿七肚子上,踹得他蜷成虾米,细细女音呜咽:“奴…奴是…阉的…”
“阉的也敢穿裙子勾老子?!”
睿王一把揪住阿七头发往后拖,拖到柴房门口,吼道:“牵‘乌骓’来!”
乌骓是睿王最爱的黑鬃西域马,胯下那根玄黑马茎粗大骇人,长达二十五厘米,青筋暴突,龟头扁平硕大,马眼还滴着腥白的黏液。
马被牵进柴房,鼻孔喷着热气。睿王亲自扯过缰绳,把阿七按趴在草堆上,屁股高高撅起,裙子褪到腰际,露出那朵被玩得红肿的菊穴,褶皱早已松软,洞口一张一合,像在喘气。
睿王用龙靴尖踢开阿七臀肉,靴底碾过菊穴,碾得嫩肉外翻,渗出一点透明肠液。阿七吓得浑身筛糠,细细女音哭得撕裂:“王爷…要裂了…奴家受不住…”
“受不住也得受!”
睿王抓住乌骓鬃毛,把马牵到阿七身后,马茎早已硬挺,龟头抵住那朵小小菊穴,腥臊的马骚味直冲鼻子。
阿七拼命摇头,泪水把草席打湿一片。睿王抬脚踩住他后腰,靴底用力一压,阿七屁股被迫更高,菊穴大张,对准那根黑粗马茎。
乌骓被马夫拍了一下臀,腰一挺——
“噗滋!”
扁平龟头硬生生挤开褶皱,撑得菊穴瞬间成一个碗口大的圆洞,嫩肉外翻,血丝渗出。马茎粗得骇人,只进去一个龟头,阿七就“啊——”地发出一声比杀猪还惨的尖叫,细细女音直接破成嘶哑,肠壁被撑得几乎透明,腹部立刻鼓起一条骇人的粗长轮廓。
睿王冷笑,抓住阿七腰往前一送,再拍乌骓臀,马腰猛顶——
“咕叽!”
半根马茎整根没入,足有八寸长,直顶到肠子最深处,龟头撞开弯道,腹部鼓得更高,像怀了胎。阿七眼前发黑,口水鼻涕一起涌,细细女音只剩气音:“要…要死了…”
乌骓开始抽送,每一下都拔到只剩龟头,再狠狠捅进去,马茎粗得把肠肉翻进翻出,带出粉红嫩肉和血丝,发出黏腻的“咕叽咕叽”水响。阿七被顶得往前爬,却被睿王一脚踩住后颈,动不了,只能撅着屁股挨肏,菊穴被撑得彻底变形,褶皱全摊成薄薄一圈,血丝混着肠液顺着大腿往下淌。
马肏得兴起,鼻孔喷白气,马茎越胀越粗,龟头在肠子里乱撞,撞得阿七腹部一鼓一鼓,残茎缩成一粒小豆,尿液失禁地喷出来,溅了一地。
睿王看得兴起,抬脚踩住阿七后脑,把他脸按进草堆:“叫!给老子叫得浪些!”
阿七嗓子早已哑透,只能发出细细的“呜…呜…”哭腔,肠子被马茎撑得火烧火燎,每一下顶撞都顶得他浑身抽搐,腹部鼓起的轮廓清晰可见,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杵贯穿。
乌骓足足干了一炷香时间,马茎猛地胀大,马眼张开,一股股滚烫腥臭的马精喷射而出,灌得阿七肠子鼓胀,腹部瞬间隆起,像怀了五六个月的身孕。马精太多,从菊穴边缘溢出,顺着大腿根哗啦啦往下淌, 积在草席上成一滩白浊。
乌骓拔出时,“啵”一声巨响,菊穴合不拢,成了一个拳头大的黑洞,肠肉外翻,马精一股股往外涌,阿七趴在那儿,腹部鼓胀,细细女音只剩气音:“奴家…要裂了…”
睿王提上龙袍,嫌恶地踢了一脚那滩马精,冷笑:“往后就叫‘马泄怜’。”
从此浣衣局里,那个穿水红襦裙的小丫头,走路时臀一扭一扭,菊穴却永远合不拢,一用力就漏出残余的马精,顺着腿根滴到绣鞋里,湿了一路。
马泄怜被睿王府粗使妈妈用破席子卷了,像扔一袋垃圾似的丢在八大胡同最深处的“醉春风”后门。
席子一落地,卷开的破布里滚出个水红襦裙的“丫头”:头发散乱,步摇早碎了,裙摆全是干涸的马精和血渍,臀下湿了一大片,菊穴还合不拢,一张一合往外滴着残浊。细细女音带着哭腔:“…救救奴家…”
门“吱呀”一声,赛赛端着夜壶出来倒水,一眼看见地上那团东西,愣了半刻。
“…阿七?”
她蹲下来,手指拨开那张被泪水和污渍糊住的脸,认出那双曾经哭得红肿的眼睛。赛赛睫毛颤了颤,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却很快压下去。
“…进来吧。”
她没多说,只弯腰把人扶起来。马泄怜腿软得站不住,整个人挂在她身上,裙摆拖在地上,臀下又滴下一串浊白。
屋里,老鸨正点着银子,听见动静抬头,看见赛赛拖进来个脏兮兮的“丫头”,皱眉:“哪来的野丫头?臭烘烘的!”
赛赛把人护在身后,声音淡淡:“以前陆府的书童,被人玩残了扔出来的。让我收留几天,教她点活计,省得饿死街头。”
老鸨上下打量马泄怜,目光落在她鼓胀的小腹和合不拢的臀缝上,啧了一声:“行,留着。反正窑子里不嫌人脏。三天后接客,接不到就滚。”
赛赛没再说话,只把人带回自己小屋。
三天里,她没问一句,只默默做事。
第一夜,给马泄怜打来热水,一桶桶往木盆里倒,把人按进去洗。热水漫过腹部,马精混着血水立刻浮起一层白浊。赛赛用软布一点点擦她后庭,擦到翻出来的肠肉时,马泄怜疼得发抖,细细女音抽噎:“疼…姐姐…”
赛赛手顿了顿,没停,只轻声道:“忍忍,脏东西得洗干净。”
第二日,赛赛拿自己的旧衣给她换,月白襦裙,齐胸的,腰细得一勒就现出曲线。又拿桂花油梳她头发,挽成堕马髻,插一支最便宜的银簪。
第三日,赛赛教她胭脂水粉怎么抹,教她走路怎么扭腰,教她跪着怎么把臀翘得更高,教她含客人的东西时舌头怎么转。
马泄怜学得很快,细细女音软得像水:“…姐姐,怜儿学得可好?”
赛赛看着镜子里那张娇滴滴的小脸,忽然别开眼,没答。
第四日傍晚,老鸨踹开门,手里攥着一条铁链:“三天够了!今儿有位爷点了个‘菊花残的’,正好便宜你!”
马泄怜吓得跪下磕头,额头撞得咚咚响:“不要…怜儿受不住了…”
老鸨冷笑,一把揪住她后领拖出去,裙子撕裂,露出鼓胀的小腹和合不拢的后庭,浊白还挂在腿根。
赛赛站在门口,手指攥紧门框,指节发白,却终究没出声。
马泄怜被拖走时,回头望了她一眼,眼泪把胭脂冲花成两道红痕,细细女音只剩一句:
“…姐姐…”
赛赛垂下眼,慢慢关上门。
屋里只剩胭脂味和一点点残留的马骚味。
老鸨把马泄怜推进“残菊轩”,门“砰”地阙上,屋里只点一盏昏黄的琉璃灯。
客人是个五十出头的盐商,姓钱,满脸横肉,腰间金链子晃得刺眼。他一见床上跪着的水红襦裙小丫头,眼睛就直了:“哟,这细腰,这小屁股,比窑子里头牌还嫩!”
马泄怜并膝跪在床沿,双手叠在腿上,臀尖微微翘着,裙摆铺成一朵花。细细女音抖得像风里的柳枝:“爷…怜儿给爷请安…”
钱盐商扑上来,三两下撕开襦裙,肚兜扯落,露出那对被勒得微鼓的小奶子和光溜溜的下身。他低头一看,愣了愣:“下面怎生没毛?咦…这不是…阉的?”
老鸨在门外笑得甜腻:“爷明鉴,这可是稀罕货!前头没用,后头可松快着呢,保准伺候得爷舒坦!”
钱盐商大笑,一把把人翻过来,按成跪趴,掀起裙摆,露出那朵被马肏得彻底变形的菊穴:褶皱全无,洞口大张,边缘翻出粉红肠肉,还在微微蠕动,残留的浊白顺着会阴往下滴。
“果然是残菊!老子今儿开荤!”他解开裤带,掏出一根粗黑短茎,龟头紫得发亮,青筋盘绕,足有成人拳头粗。
马泄怜吓得往前爬,细细女音哭得破碎:“爷…怜儿受不住…会裂的…”
钱盐商一巴掌扇在她臀上,打得白肉立刻浮起五道指印:“裂?裂了老子赔钱!给老子撅好了!”
他抓住马泄怜腰往后一拽,龟头对准那张开的洞口,腰一挺——
“咕叽!”
整根没入,一点阻力都没有。肠壁早已松弛,裹着肉茎像一团温热的软泥。钱盐商愣了愣,随即大笑:“果然松快!跟操个水袋似的!”
他双手掐住那截细腰,像操一条母狗般猛干,每一下都拔到只剩龟头,再狠狠捅到底,囊袋拍在会阴上“啪啪”作响。马泄怜被顶得往前冲,奶子贴着床单摩擦,肠子里残留的马精被挤得“咕叽咕叽”响,浊白顺着棒身往下淌,滴在床单上积成一滩。
“叫!给老子浪叫!”钱盐商揪住她头发往后拽,逼她仰头。
马泄怜哭得嗓子都哑了,细细女音断断续续:“爷…爷的大茎…顶到怜儿心肝里了…啊…怜儿要死了…”
钱盐商越干越快,肠肉被翻进翻出,带出粉红嫩肉和浊白,溅得床单全是。马泄怜腹部被顶得一鼓一鼓,残茎缩成一粒小豆,尿液失禁地喷出来,溅在钱盐商腿上。
干了小半刻钟,钱盐商低吼一声,龟头猛胀,精液一股股射进肠子深处,烫得马泄怜浑身抽搐,菊穴痉挛着把最后一滴都挤出来。
射完,他拔出来,龟头“啵”一声带出一大股白浊,顺着大腿根哗啦啦往下淌。马泄怜趴在那儿,菊穴合不拢,成了一个黑红的大洞,肠肉外翻,浊白一股股往外涌,腹部微微鼓胀,像灌满了水。
钱盐商提上裤子,扔下锭银子,笑得一脸满足:“残菊就是好,松快又不怀胎!明儿老子再来!”
门一关,马泄怜蜷在床上,裙摆湿了一大片,细细女音只剩气音:“…姐姐…”
门外,老鸨数着银子笑得见牙不见眼:“好个残菊,明儿起,每日十个客,接不完就用鞭子抽!”
从此醉春风里,最便宜的屋子挂块新牌子:
“残菊怜儿,一钱一次,随便肏。”
夜夜床板吱呀,浊白流成河,马泄怜细细女音哭到天亮,再没人听得清她在叫谁。
一年后,醉春风最里间那间破屋里,再没人记得有个叫阿七的书童。
如今只剩一个叫“残菊怜”的贱妓。
她腰弯得更彻底,跪着时臀自动翘成圆弧,菊穴常年合不拢,边缘翻出一圈紫红肠肉,走一步就晃一步,浊白顺着腿根往下淌,绣鞋里永远湿漉漉的。
胸前那对被勒出来的小奶子被无数人揉得松软下垂,乳头常年肿得像两粒熟葡萄,颜色深成乌紫。
腰肢勒得只剩一尺六寸,肚兜永远系得死紧,把小腹勒出一圈软肉,里面常年灌着客人的精水,一用力就鼓胀,像怀了三四个月的身孕。
脸上的脂粉厚得裂开,掩不住眼角的青紫和唇边的破皮。头发挽成最贱的堕马髻,簪子早换成一根秃木钗,鬓边永远粘着干涸的精斑。
腿根磨得青紫,膝盖常年跪出厚茧,膝行时裙摆拖在地上,沾满浊白和尿渍,臭得隔着门都能闻见。
她说话永远是那副细细软软的女音,一句一个“爷”,一跪就磕头,额头常年青肿。
客人来了,她自动撅好臀,把裙子掀到腰上,露出那朵彻底烂开的菊穴,洞口大得能塞进拳头,肠肉翻在外面,一张一合地吐着浊沫。
世界上再没有阿七。
只剩一个一天接二十来个客、菊穴永远合不拢、腹里永远灌满精水的残菊妓女。
醉春风如今已成了京城第一楼,雕梁画栋,灯火彻夜。楼下金樽玉盏,丝竹乱耳,达官贵人、巨商勋戚挤满一堂,个个涨红了脸,高呼“陆相爷!陆相爷!”
陆云舟(如今的当朝宰相)一袭绯袍玉带,鬓边虽有了几丝白,却更添风仪。他负手立在花团锦簇的正厅中央,笑得温雅,举杯与众人虚应,目光扫过满堂莺莺燕燕,像在看一群玩物。
楼上最暗的回廊尽头,残菊怜倚着栏杆。她已三十有余,胭脂厚得盖不住脸上的裂纹,腰肢虽仍勒得细,却软塌塌地堆在肚兜上,胸前两团奶子松得垂到肚脐,乳头黑得发紫。菊穴早被肏得彻底松垮,走一步就漏风漏水,亵裤永远湿着,腥臭味隔得老远都能闻见。
她攒了一点私房银,本想明日就赎身,拖着这副烂身子回陆家老村,去找一间草屋了此残生。可今夜,她站在这里,看见楼下那张曾经日日夜夜压在她身上的脸。
陆云舟举杯,笑得见牙不见眼,周围人山呼“陆相爷千岁”,掌声如雷。
残菊怜死死攥着栏杆,指节发青,指甲陷进腐朽的木头里。
为什么?
为什么他能站在那里,绯袍加身,万人簷呼,风光无限?
为什么他能一呼百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而我(曾经给他捧砚温书、替他挡酒、被他亲手开苞、被他踩进泥里的人),如今只剩一副被万人骑过的烂肉,连回乡的盘缠都是靠张开腿一文一文攒出来的?
他毁了我的一生,却成了人上人。
我替他咽过精水,替他挨过马茎,替他哭过求过,到头来连个名字都不配留下。
楼下又是一阵喝彩,陆云舟微微侧头,烛火映得他眼角的细纹都带着贵气。
残菊怜忽然笑了,笑得嘴角裂开,血丝渗出来。
她笑自己可笑,笑自己当年那点可怜的自尊,笑自己还曾幻想过“回老家”。
老家?
陆家村早没她的位置了。
她松开栏杆,手指在发抖,却慢慢把裙腰又勒紧了一寸,把那两团松垮的奶子硬生生托上去,抹了厚厚一层胭脂,把最贱的笑挂在脸上。
她知道,今夜陆云舟若点她,她会跪着爬过去,细细女音喊一声“爷”,把臀翘得更高,让他再看一眼他亲手造出来的这具废物。
她不甘,她愤怒,可她早已没有资格愤怒。
她只剩一张开腿的本事,和一辈子也合不上的菊穴。
楼下丝竹再起,掌声如潮。
残菊怜转身,拖着湿漉漉的裙摆,一步一步往楼梯下走。
她要去接客。
接今夜最贵的客。
哪怕那个人,曾经叫她阿七。
醉春风今夜最贵的一间雅室,名为“听雪阁”。楠木屏风后,炉里沉水香袅袅,琴案上横一具焦尾琴,墨宝半卷,纸香犹存。
我倚在软榻上,指尖把玩着羊脂玉杯,烛火映得绯袍上的金线一寸寸流动。门被轻轻推开,进来的人先是一礼,声音清软却不带一丝烟花气:
“民女清羽,见过陆相爷。”
她二十有二,正是最盛的年华。鹅蛋脸,眉如远山,唇若点樱,一袭月白绣海棠的褙子,腰肢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却偏偏在胸前鼓起两团饱满,行走时微微颤动,像雪里藏着的两枚熟桃。
我抬手示意她近前,她便跪坐在琴案前,指尖拂过琴弦,音色清亮,七弦皆应。一曲《广陵散》,杀伐之声被她弹得柔而不断,尾音却收得极轻,像雪落无声。
“曲子好,人更好。”我放下酒杯,声音低哑,“过来。”
她起身,步子极小,裙摆扫地无声。跪到我膝前时,睫毛微颤,却抬眼直视我,眸子里没有谄媚,只有安静。
“相爷今夜想听琴,还是想听人?”
我笑,捏住她下巴,指腹摩挲那一点朱红:“都想。”
她便侧过身,背对着我解开褙子系带。衣料滑落,露出月白肚兜,绣着并蒂莲,勒得乳肉微溢。肚兜一解,两团雪乳弹出来,乳尖嫩得像新剥的荔枝,颜色浅粉,在烛光里微微颤。
我伸手覆上去,掌心立刻陷进软肉里,乳尖在我指缝间硬起。她低低喘了一声,却没躲,反而微微挺胸,把自己更深地送进我手里。
“相爷的手…好烫。”
我低头含住左边乳尖,舌尖绕着打转,牙齿轻咬,吸得啧啧有声。她喉咙里溢出细细的“嗯…”,手指插进我发间,指尖发颤。
另一只手顺着腰线滑下去,褙子早褪到肘弯,亵裤是薄绸,触手已湿。我隔着布料按住那处软缝,指腹一压,便陷进去半指。她腰一软,整个人贴到我怀里,乳肉压在我胸口,热得像两团刚出笼的奶糕。
“相爷…”
我把她抱到案几上,琴谱被扫落一地。她仰躺,月白中衣散开,腿根处的亵裤早已透出一块深色水痕。我扯开那层薄绸,露出光洁无毛的阴阜,两片花瓣紧闭,色泽粉嫩,缝间亮晶晶的淫水已淌到股沟。
指尖分开花瓣,里面嫩得滴水,阴蒂肿得像一粒小红豆。我低头舔上去,舌尖一卷,她立刻弓起腰,脚趾蜷紧,细细的哭腔带着颤:“相爷…那里…脏…”
“不脏,甜。”
我含住那粒小豆,牙齿轻磨,舌尖快速扫动。她哭得更软,腰肢乱扭,手指死死抓着案几边缘,指节发白。淫水越流越多,顺着臀缝滴到琴案上,积成一小洼。
我直起身,解开绯袍,阳物早已硬得发疼,十八厘米长,粗如壮汉手腕,龟头紫红发亮,青筋盘绕。她看见,眸子一颤,却主动分开腿,把膝弯挂到我臂弯,细声乞求:
“相爷…给清羽…”
我腰一沉,龟头挤开花瓣,慢慢推进。阴道紧得像处子,嫩肉一层层裹上来,热得发烫。到底时,龟头抵在子宫口,她“啊”地一声长叫,脚趾绷直,阴道猛地收缩,死死绞住棒身。
我开始抽送,先慢后快,每一下都拔到只剩龟头,再整根捅进去,囊袋拍在会阴上,发出“啪!啪!”的脆响。淫水被挤得四溅,溅到我小腹上,又顺着她大腿往下淌。
她哭得断断续续,声音却软得滴水:“相爷…太深了…清羽要坏了…”
我俯身吻住她,舌尖卷住她的舌头,腰部却撞得更重。龟头一次次顶开子宫口,顶得她小腹鼓起一条粗长轮廓。她忽然浑身绷紧,阴道剧烈痉挛,一股热流喷在我龟头上,泄了身。
我没停,继续猛干,干得她第二次、第三次泄身,嗓子都哭哑了,阴精喷得满案几都是。
最后我低吼一声,龟头抵在最深处,精液一股股射进子宫,烫得她又是一阵抽搐。射完,我没拔出来,就这么抱着她,阳物还埋在里面,感受她阴道一下一下的收缩。
她贴在我胸口,细细喘息,声音轻得像羽毛:
“相爷…清羽今生…值了。”
我吻她汗湿的鬓角,低笑:
“值不值,本官说了算。”
窗外雪声簌簌,屋内春意正浓。
我扶着楼梯扶手,一步一步往楼下挪。腿根的旧伤又在疼,每走一步,菊穴里残存的浊液就顺着大腿往下淌,黏在破裙子上,腥臭得像一辈子都洗不掉。
楼下丝竹声太响,盖不住我心跳。我只想看一眼,看一眼就够。
那间“听雪阁”门口站着四个护卫,个个腰挎绣春刀,披风上绣着宰相府的金线鸾鸟。我缩在回廊阴影里,胭脂厚得发苦,遮不住眼角的鱼尾纹,也遮不住我曾经给他磨墨、给他暖被的记忆。
我咬着牙,贴着墙根往那边挪。一步,两步…离门缝只有三丈远了。我能听见里面有女子的娇喘,软得像猫,却不是我当年那种带着哭腔的细音。
我伸长脖子,想再近一点。
“什么东西?!”
一只手猛地揪住我后领,像拎一条狗把我拖出来。我踉跄摔在青砖地上,膝盖磕得生疼。
“窑子里的烂货也敢往听雪阁凑?”
护卫一脚踹在我肚子上,我蜷成一团,腹里残存的精水被踹得翻涌,差点吐出来。
“是她!那个残菊!”另一个认出了我,笑得恶毒,“听说菊花烂得能塞拳头,相爷能看得上才有鬼!”
刀背、靴底、拳头,一下一下砸下来。砸在背上,砸在腰上,砸在已经松垮的奶子上。疼得我眼前发黑,却不敢大声叫,只发出细细的“呜呜”声,像当年被马肏时一样。
最后一脚踹在后腰,我整个人滚下台阶,头撞在石狮子底座上,血顺着额角淌下来,糊进眼睛里,红得刺目。
“滚!再敢靠近听雪阁,剁了喂狗!”
我趴在地上,爬不起来。胭脂、血、浊精混在一起,顺着脸往下淌。楼上的琴声还在响,清羽的娇喘一声比一声软,像刀子一刀刀割在我心口。
我终于看见了门缝里透出的那一点绯红衣角,曾经压在我身上无数次的颜色,如今裹着别人,风光无限。
我笑了,嘴角裂开,血腥味漫开。
原来他过得这么好。
原来我连看一眼都不配。
我用手撑着地,一点点往外爬。膝盖磨破了,裙子撕裂了,菊穴里又淌出一股热流,不知是血还是残精。
爬出醉春风的大门时,天在下雪。
雪落在我的背上、头发上、脸上,冰凉,却盖不住一身腥臭。
我回头看了最后一眼,那座灯火通明的醉春风,那里面有我曾经的少爷,有我再也回不去的十四岁。
我拖着这副烂透的身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雪越下越大,很快盖住了我一路爬行的血痕。
从此京城少了一个叫残菊怜的贱妓,也再没人记得,有个叫阿七的书童,死在了这一夜的风雪里。
雪停后的第二日,有个衣衫破烂的老妇在秦淮河下游的荒地里发现了一具蜷缩的尸体。
那人趴在冻土上,脸埋进臂弯,头发被雪水黏成一绺一绺,身上那件水红襦裙早褪了颜色,裂口处露出青紫的皮肉。裙摆下露出一截枯瘦的腿,腿根处冻着暗褐色的血冰和浊白,像一辈子都洗不掉的耻辱。
老妇认出这是窑子里跑出来的“残菊怜”。她叹了口气,用扁担挑了尸体,拖到村口乱葬岗旁的一块薄田里。
那块田是残菊怜用攒了十来年的私房银买的(一亩七分,瘦得连草都不长)。旁边还剩几两碎银,她托老妇买了最薄最薄的一口柏木棺材,棺板缝大得能透风。
下葬那天没有纸钱,没有哭丧,只有一个瘸腿的泥瓦匠帮忙挖坑。
坑很浅,冻土硬得叮叮响。棺材放下去时,棺盖“吱呀”一声,自己裂了道缝,像最后一声叹息。
老妇把残菊怜的尸体抱进去,摆成侧卧的姿势(像当年在王府柴房里蜷缩的样子)。她替她理了理散乱的头发,把那支秃木簪别在鬓边,又把那件烂得看不出原色的水红襦裙拉平,盖住腿根常年合不拢的耻辱。
最后,她把那袋子剩下的碎银子和一枚生锈的铜钱放在尸体手里——给阴差买路的。
土一铲铲盖上去,很快堆成一个小小的坟包。坟前连块木头碑都没有,只插了根枯枝。
春来时,枯枝发了芽,疯长成一丛野荆棘,刺得人过路都不敢靠近。
没人知道这里埋的是曾经的阿七。
也没人知道,那具枯骨手里,至今还攥着当年陆云舟随手扔给他的、半枚碎了的玉佩。
风吹过荒地,荆棘沙沙作响,像无数细细的女音,在地底下永远地哭,又永远没人听见。
永乐后九十七年,冬。
陆丞相薨于南京旧第,享年九十七。讣闻一出,天下震动。
皇帝辍朝七日,亲书祭文,追谥“文正”。灵柩出京时,京师十里长亭,缟素如雪,哭声震天。归葬秦淮故里,朝廷拨帑金百万两,征地十余里,凿山为陵,建庙祀之。陵号“云舟园”,庙曰“忠穆”,陵寝巍峨,享殿九楹,碑亭林立,石人石马罗列数里,香火终年不绝。
陵址正选在秦淮东岸那片荒瘠的坡地——当年阿七用最后几两银子买下的那一亩七分薄田,也在其中。
动土那日,数千民夫挥锹破土,铁锹铲到一处浅浅的坟包时,挖出一口薄棺。棺板早已朽烂,一碰就碎,里头蜷着一具枯骨:水红裙裾化作尘灰,鬓边一支秃木簪,掌心还攥着半枚碎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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