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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战败的女骑士和敌国女医生的命运邂逅❤️,第1小节

小说:监狱监狱 2025-12-23 11:09 5hhhhh 2240 ℃

烈日炙烤着残破的军营,空气里混杂着血腥、焦土与败战的腐臭。艾莉丝特单膝跪在尘土中,银甲早已被剥去,只剩贴身的亚麻内衫也破烂不堪,金色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左眉那道浅疤在阳光下像一道鲜红的嘲讽。

一名身穿敌军白大褂的女医生站在她面前,手里握着一卷粗糙的麻绳,声音因恐惧而微微发颤,却强撑着冷硬:

“艾莉丝特·冯·莱因哈特……按照战后协定,你现在是……是军妓。脱、脱光衣服。“

艾莉丝特抬眸,碧蓝色的眼睛里掠过一丝杀意,手指下意识摸向腰间,却只触到空荡荡的皮带。她能在一瞬之内扭断对方脖子,她知道。但她不敢。女王的最后一道密令在耳边回响:“若王国沦陷,保住血脉,保住火种,哪怕……以耻为价。“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颤抖着解开破烂内衫的系带。布料滑落的瞬间,灼热的阳光像无数根烧红的针落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胸部在烈日下毫无遮掩地挺立,乳头因突如其来的刺激迅速充血挺翘;修长纤细的大腿并拢,却掩不住阴阜上稀疏的金色耻毛。

女医生咽了口唾沫,声音几乎要破碎:“全、全脱……包括内裤。“

艾莉丝特咬紧牙关,褪下最后一块布料。赤裸的胴体彻底暴露在滚烫的空气里,汗水瞬间从锁骨滚落,滑过乳沟,掠过平坦的小腹,最终滴在阴唇边缘。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蒂在高温与羞耻的双重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勃起,透明的淫液已经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淌下。

“转过去,双手背后。“

麻绳粗暴地勒进她的手腕,绳结一圈圈收紧,迫使她胸部更加向前挺起,乳头被勒得几乎发紫。女医生抖着手把绳子向下延伸,在她腰际绕了几圈后,竟直接将绳索穿过她双腿之间,粗糙的麻纤维毫不留情地摩擦过阴唇与阴蒂,深深嵌入那道湿穴的缝隙里。

“唔……!“

艾莉丝特发出一声闷哼,膝盖猛地一软。绳索每一次轻微晃动,都像刀刃刮过她最敏感的嫩肉。淫水被绳子挤压得更多,顺着绳结滴滴答答落在尘土上,发出细小的“啪嗒“声。

女医生用另一根细绳系住她的脚踝,只留不到半步的活动距离,最后将绳头系在自己腰带上,像牵一条狗。

“走吧……去北边的战俘营。“

烈日下,两人一前一后出发。艾莉丝特每迈出一步,胯间的绳索就深深勒进阴唇,将阴蒂狠狠碾过。不到百米,她已满身汗水,淫液混着汗液在大腿内侧拉出晶亮的丝。乳房随着步伐剧烈晃动,乳头被晒得通红,像两粒熟透的樱桃。

(耻辱……这就是骑士的荣耀吗……)

她咬紧下唇,几乎咬出血,却无法阻止身体的本能反应。每一次绳索的摩擦,都让她阴道深处涌出新的热流,阴蒂肿胀得几乎要炸裂。

女医生走在前方,背脊僵硬,握着绳头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她不敢回头看,却能清晰听见身后那具高傲胴体被绳索凌辱时发出的细微水声与压抑的喘息。

(她明明能杀了我……为什么不反抗……)

恐惧与某种扭曲的愧疚在女医生心里交织。她知道自己只是执行命令的小卒,却不得不亲手将王国最耀眼的骑士长绑成这副淫靡模样。

黄昏时分,她们被迫停在一片密林中过夜。女医生用颤抖的手把艾莉丝特绑在一棵老松树上,双臂高举过头,绳索勒进腋下,迫使她整个胸部完全挺起,乳头在晚风里硬得发疼。胯间的绳索被重新收紧,粗糙的麻纤维几乎嵌入阴唇深处,只留阴蒂孤零零地暴露在外,随着夜风轻轻颤抖。

月光透过树叶洒在她汗湿的胴体上,淫水在绳索间积了厚厚一层,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淌下,在地面汇成一小滩反光的水洼。

艾莉丝特仰起头,金发黏在汗湿的脸上,碧蓝的眼睛盯着夜空,声音嘶哑却依旧带着骑士的倨傲:

“……你怕我杀你,对吗?“

女医生抱着膝盖坐在三步之外,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只是……遵从命令。“

艾莉丝特低低地笑了一声,胸部因笑意剧烈起伏,绳索又狠狠碾过阴蒂,逼得她猛地抽气,淫水“啪嗒“一声溅在树根上。

“记住今晚的感觉,医生。“

她声音里带着冰冷的锋芒,却又混杂着某种破碎的喘息,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亲手解开这根绳子。“

夜风吹过,绳索下的湿穴仍在无声地抽搐,淫水一滴滴落在腐叶上,像一场永不停歇的、羞耻的潮吹。

第二日清晨,森林里的雾气还未散尽,艾莉丝特被粗暴地从树干上解下。绳索在胯间勒了一整夜,麻纤维早已被淫水浸得发黑,黏糊糊地贴在阴唇上,像一层耻辱的第二层皮肤。女医生不敢看她,声音发颤地命令:

“趴下,屁股抬高,我要……清洁羞辱灯。“

艾莉丝特咬紧牙关,膝盖陷进潮湿的腐叶,双臂仍被反绑,胸部被迫垂下,乳头几乎擦到地面。她听见身后白大褂窸窣的声音,接着一盏冰冷金属的军用手电筒(她们称其为“羞辱灯“)被塞进她湿穴里,灯头直顶子宫口。

“开灯。“

咔哒一声,刺目的白光从她阴道深处透出,透过外翻的阴唇与肉瓣,在晨雾中投下一束淫靡的光柱,像一盏被强行点亮的肉灯。淫水被高温灯泡烤得“滋滋“作响,顺着灯筒往下淌,滴在腐叶上立刻冒起白烟。

“走。“

女医生拽着绳头,牵着她像牵一盏会流水的活灯,在森林小径上缓慢前行。每迈一步,羞辱灯就在阴道里剧烈晃动,灯泡边缘刮蹭阴道肉壁,烫得她浑身发抖。淫水被光柱照得晶亮,像一条透明的尾巴拖在身后,在地面留下闪闪发光的湿痕。

烈日再次升起,气温迅速飙到四十度。绳索早已被汗水和淫液浸透,每一次摩擦都带来火辣辣的痛感。羞辱灯的灯泡在高温下越烧越烫,阴道内壁被烫得红肿发亮,淫水像开了锅一样往外涌,顺着灯筒“哗啦啦“往下浇,把女医生的靴子都打湿了。

“停下。“女医生突然命令,声音里带着近乎崩溃的颤抖。

她被按在一棵枯树上,双腿被强行分开,羞辱灯被女医生一把拽出,带出一大股滚烫的淫水,喷了对方满脸。接着一根更粗的木棍顶了上来,上面缠满倒刺般的树皮。

“自己坐进去。“

艾莉丝特瞳孔猛缩,却无法违抗骑士最后的誓言。她缓缓下蹲,木棍粗暴地撑开阴唇,树皮刮过每一道嫩肉,鲜血混着淫水瞬间染红了棍身。剧痛让她的脊背弓成一道颤抖的弧,乳房因剧烈喘息而上下抛甩,乳头甩出细小的血珠。

“动。“

她被迫前后摇晃臀部,木棍在阴道里疯狂抽插,树皮像无数把小刀在里面搅动。淫水与血顺着棍身往下淌,滴在滚烫的地面立刻蒸发成腥甜的白雾。

女医生红着眼睛,声音几乎破碎:

“你明明能杀了我……为什么不反抗……“

艾莉丝特抬起头,金发被汗水黏在脸上,碧蓝的眼睛却亮得吓人,声音嘶哑却带着骑士的倔强:

“因为……我发过誓……要让王国活下去……哪怕……用这具身体……当灯,当肉套子,当军妓……“

她猛地一沉腰,木棍整根没入,子宫口被狠狠撞开,一大股混着血的淫水喷射而出,溅了女医生满身。

“所以……继续走吧,医生。“

烈日下,这具曾经高傲的骑士胴体,胯间插着带血的木棍,阴道里亮着刺目的羞辱灯,像一盏永远不会熄灭的、流着淫水的肉灯,被牵着继续向北方的牢笼踉跄而去。

每一步,淫水与血都在地面砸出新的痕迹,像一条通往地狱的、闪着光的路。

北境战俘营的铁门在黄昏时分轰然开启,血红的残阳把艾莉丝特的赤裸胴体镀上一层羞耻的光。绳索早已勒进皮肉,胯间的木棍和羞辱灯被粗暴拔出时带出一大股混血的淫水,溅在女医生白大褂的下摆,像一朵猩红的花。

“欢迎来到第17号军妓区,银辉骑士长。“

迎接她们的是一排身穿敌军黑制服的女狱卒,领头的女人把皮鞭在掌心拍得啪啪作响,目光毫不掩饰地扫过艾莉丝特肿胀外翻的阴唇、被绳索勒得发紫的乳头,以及那道仍在滴血的湿穴。

“先给她上欢迎仪式。“

艾莉丝特被拖到一个露天高台,双手被吊起吊在铁架上,双脚踝锁进地面铁环,身体被迫呈一个大字型展开。乳房高高挺起,乳头在冷风里硬得几乎滴血;阴阜完全暴露,阴唇因长时间的绳缚而永久外翻,像两片熟烂的紫红肉瓣,阴蒂孤零零地挺立着,随着呼吸轻颤。

第一根皮鞭落下时,正中她的左乳。

“啪!“

剧痛像闪电劈开胸口,乳肉猛地弹起,乳尖瞬间裂开一道血口。艾莉丝特咬紧牙关,却还是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第二鞭抽在右乳,第三鞭精准地劈在阴蒂上。

“啊——!“

她终于哭出声,声音嘶哑得不像那个曾经在王座前接受册封的骑士长。淫水被鞭子抽得四溅,混着血丝在高台上积出一小滩腥甜的液体。

女医生被按在旁边被迫观看,脸色惨白,手指死死掐进掌心。她看见艾莉丝特金色的长发被汗水和泪水黏在脸上,看见那具曾经高傲到尘埃里的胴体在鞭子下剧烈颤抖,看见阴道口在每一次鞭击后都条件反射地收缩,喷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淫液。

“叫啊,骑士长,叫得再浪一点。“领头的女狱卒用鞭梢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面对台下几十名围观的敌军女兵,“让大家都听听,晨光之剑原来是这么骚的母狗。“

又一鞭狠狠抽在阴唇上,肉瓣被抽得外翻得更厉害,鲜血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艾莉丝特哭得几乎失声,身体却背叛般地弓起腰,阴蒂在剧痛与羞辱的双重刺激下肿胀到极限,像一颗熟透要爆的小樱桃。

“求……求你们……停下……“

她终于崩溃地哀求,声音破碎得像被撕碎的誓言。

女狱卒们大笑,把滚烫的蜡烛倾斜,赤红的蜡油一滴滴浇在她乳头、阴蒂、阴唇上。每一次蜡油凝固,都像给她的耻辱盖上一层新的封印。

“从今天起,你的剑、你的荣耀、你的名字,都归我们了。“

最后一滴蜡油落在她子宫口的位置时,艾莉丝特整个人猛地抽搐,一股滚烫的淫水混着血和蜡油喷射而出,溅了女医生满脸。

她哭得像个被撕碎的玩偶,金发散乱地披在脸上,碧蓝的眼睛却在泪水里亮得吓人: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为今天……付出代价……“

高台之下,夜色彻底落下。

她的哭声、淫水滴落的声音、皮鞭破空的声音,在战俘营的上空交织成一曲永不落幕的、羞耻的安魂曲。

夜色像浓稠的墨汁浇在第17号军妓区的铁棚顶上,月光被高墙切成冷白的碎片,落在艾莉丝特赤裸的胴体上。她仍被吊在高台中央,双手高举,脚踝锁开,蜡油在乳头与阴蒂上凝成一层层硬壳,血与淫水混成的液体早已干涸,在大腿内侧结成暗红的痂。

女医生——名叫莉娜——被狱卒推搡着再次登台。她脸色惨白,手里攥着一只医用皮箱,膝盖抖得几乎站不住。领头女狱卒用鞭柄敲了敲她的后腰,声音低沉而残忍:

“给你一个小时,把这只母狗调教得听话点,她得高潮到失神,明白吗?“

莉娜的喉咙发出一声呜咽,却不敢回头。她知道自己只是最底层的战地医官,若不照做,下一个被吊上去的就是她。

她走到艾莉丝特面前,近得能闻到对方身上混合着血、蜡与淫液的腥甜气味。艾莉丝特的金发黏在泪痕纵横的脸上,碧蓝的眼睛却仍旧亮得吓人,带着垂死骑士最后的倨傲。

“……你又来了。“艾莉丝特的声音嘶哑,却带着冷笑,“这次……准备用什么折磨我?“

莉娜没有回答。她颤抖着打开皮箱,里面躺着一排冰冷的光亮器械:扩张器、跳蛋、带刺的按摩棒……还有一管透明的催情软膏。她拧开软膏,挤出一大团在指尖,空气里立刻漫开浓烈的麝香味。

“对不起……“莉娜几乎是用气音说的,然后跪下去,两只手捧住艾莉丝特被蜡油封住的乳房,指尖颤抖地剥掉硬壳。蜡油撕扯着皮肤,露出底下红肿渗血的乳头。艾莉丝特猛地抽气,胸口剧烈起伏,却硬是咬住没有叫出声。

催情软膏被粗暴地涂抹上去,先是乳头,被莉娜用指腹反复碾压、拉扯,直到两粒乳尖重新硬挺成紫红的颜色;接着是阴蒂,莉娜掰开那两片早已外翻的肉瓣,把软膏直接塞进包皮缝里,来回捻揉。药效几乎是瞬间发作,艾莉丝特的腰猛地弓起,阴道口像被火烧一样一阵阵抽搐,大股大股的淫水从干涸的痂壳里涌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淌成两道晶亮的瀑布。

“哈啊……住手……“她哭着摇头,金发甩出一串汗珠,“不要……碰我……“

莉娜的眼泪也掉下来,砸在艾莉丝特的小腹上。她却不敢停,指尖插进那已经被虐得红肿的阴道,把软膏往最深处推,一直顶到子宫口。艾莉丝特的哭声终于碎了,变成带着水气的呜咽,臀部不受控制地前后摇晃,像在主动迎合那根入侵的手指。

“求你……别这样……“骑士长哭得像个被撕碎的孩子,“我受不了了……我会疯的……“

莉娜另一只手拿起最大号的跳蛋,打开最高档,“嗡“的一声塞进艾莉丝特还在痉挛的阴道,紧接着用皮带固定住。震动声在寂静的高台上显得格外刺耳,像一群蜂鸟在她的子宫深处疯狂扑腾。

艾莉丝特的尖叫终于破喉而出,身体剧烈抽搐,淫水像失禁一样喷射,溅了莉娜满手满脸。她哭着抱住艾莉丝特的腰,把脸埋进对方汗湿的小腹,声音破碎得不像话:

“我不想的……我不想这样对你……可是他们说明早就要杀了你……至少……至少让你最后一次……舒服一点……“

她踉跄着站起来,吻上艾莉丝特被泪水浸透的唇。这个吻带着血腥、药味和绝望的咸涩。艾莉丝特起初僵硬地躲闪,但很快在催情药与跳蛋的双重折磨下崩溃地回应,舌头笨拙地与莉娜纠缠,发出黏腻的水声。

莉娜的手指再次插进去,和跳蛋一起搅动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肉壁;另一只手狠狠捏住艾莉丝特的阴蒂,像捻一颗熟透的浆果。艾莉丝特哭着高潮了,一次、两次、三次……淫水喷得高台地面全是,跳蛋被冲得滑出来又被莉娜重新塞回去。

“我……我要死了……“艾莉丝特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碧蓝的眼睛失焦地望着夜空,“就这样……让我死吧……“

莉娜抱紧她,泪水混着对方的淫水一起往下掉。她知道明天太阳升起时,这具曾经高傲到极点的胴体就会在刽子手的刀下分成两截。可此刻,她只能用尽全力让对方在极度的羞耻与快感里窒息般地高潮,一次又一次,直到意识模糊。

月光下,两具颤抖的胴体紧紧缠绕,哭声、喘息、淫水溅地的声音混成一片,像一场最残忍的安魂曲。

黎明前最后一刻,莉娜终于关掉跳蛋,把满身黏腻的艾莉丝特放下来,抱在怀里。骑士长的金发散在她肩头,像一捧被血与淫水浸透的光。

“对不起……“莉娜哽咽着吻她的额头,“对不起……“

艾莉丝特闭着眼睛,嘴角却扯出一个极轻的、破碎的笑:

“……没关系。

至少……最后一次……

我是被你……弄到高潮的。”

东方泛起第一抹血红的天光时。

莉娜跪在地上,抱着艾莉丝特痉挛不止的胴体,哭得几乎昏厥。

而那具曾经属于王国最耀眼骑士长的肉体,在连续十数次潮吹后,终于在极度的羞辱与快感中,迎来生命终结前最绚烂、最不堪的一刻。

高台下的火把早已熄灭,只剩一盏昏黄的油灯挂在铁架旁,像一颗垂死的星。所有狱卒、围观者、刽子手,都在莉娜颤抖着递出一张盖着最高指挥官印章的纸条后,沉默地退走了。

纸条上只有一行字:

“处刑由战地医官莉娜·海因执行,天亮前完成。“

铁门轰然关闭,偌大的高台瞬间只剩她们两人。

艾莉丝特仍被吊在铁架上,双手高举,脚踝锁开,蜡油、血痂、干涸的淫水层层叠叠覆在身上,像一具被凌辱到极限的雕像。跳蛋早已没电,却还卡在她红肿的阴道里,皮带勒进腰肉,留下紫黑的沟痕。

莉娜把斧子放在台边,斧刃映着油灯,像一泓冷月。她跪下来,双手颤抖着解开艾莉丝特脚踝的铁环,再解开手腕。绳索一松,骑士长整个人往前扑倒,额头重重磕在莉娜肩窝,滚烫的泪水瞬间打湿了白大褂。

“……为什么……是你?“艾莉丝特的声音哑得不像人声,金发黏在脸上,像一捧被雨水打湿的光。

莉娜没回答,只是抱紧她,把她放下来,让她侧躺在冰冷的木台上。两具同样汗湿、颤抖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像两片被风暴打碎的船板,终于找到彼此。

她们聊了一夜。

从最初的沉默,到断断续续的低语,再到后来几乎是用气音在耳边倾吐。

艾莉丝特说起了七岁第一次握剑时掌心的茧,说起了女王亲手为她佩剑时那句“晨光永不坠落“,说起了战场上每一次挥剑时心底的骄傲与孤独。她声音越来越轻,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做最后的告解。

莉娜说起了自己其实是王国人,战前在边境小城行医,战时被胁迫加入敌军医疗队。她说她第一次见到艾莉丝特,是在战场上远远看见那道银色的身影,像一道不可触碰的光。她说她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亲手把那道光绑起来、鞭打、塞跳蛋、涂催情药……

“我每一次碰你,都在发抖。“莉娜的眼泪一滴滴砸在艾莉丝特锁骨上,“我知道你明明可以杀了我……可你没有……“

艾莉丝特低低地笑,胸口震动,乳头擦过莉娜的手臂,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

“因为……我看见你手在抖。“她哑声说,“我杀过太多人……我不想让你也变成刽子手。“

油灯的火苗“啪“地爆了个灯花,跳出一点火星,落在艾莉丝特被蜡油封住的乳尖上,烫得她轻轻抽气。莉娜慌忙用指腹抹掉,掌心却不小心按在乳头上,催情药的余效立刻让那粒小肉珠重新硬挺起来。

空气突然变了味道。

她们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同样的、近乎绝望的渴望。

艾莉丝特先动了。她抬起仍带着绳痕的手腕,勾住莉娜的后颈,吻了上去。这个吻带着血腥、泪水、药味,还有一个将死之人最后的疯狂。莉娜呜咽着回应,舌尖笨拙地探进去,与艾莉丝特的纠缠在一起,发出黏腻的水声。

衣服在颤抖中被剥落。白大褂、内衫、裤子……很快,莉娜也赤裸着跪在艾莉丝特身侧。她的身体远不如骑士长那般经过千锤百炼,胸部小巧,腰肢纤细,皮肤在油灯下泛着病态的苍白。

艾莉丝特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金发瀑布般垂下来,遮住了两人的脸。她吻过莉娜的眉心、鼻尖、唇角,一路向下,含住她因为紧张而硬挺的乳头,用舌尖打着圈。莉娜尖叫一声,腰猛地弓起,手指插进艾莉丝特的发间,死死攥紧。

“艾莉……艾莉丝特……“

骑士长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向下。她的舌尖掠过莉娜平坦的小腹,停在那片稀疏的耻毛上,再向下,轻轻拨开已经湿透的阴唇,含住那颗藏在包皮下的小阴蒂。

莉娜瞬间失声尖叫,腿根剧烈发抖,淫水涌了出来,被艾莉丝特尽数舔舐干净。她的舌头灵活而温柔,像在战场上挥剑时那样精准,每一次舔舐都让莉娜的身体弹起,像被无形的弓弦拉满。

报复也好,补偿也罢,这一刻,她只想让这个即将亲手杀死自己的人,也尝到高潮碎裂的滋味。

莉娜高潮了三次,哭着喷了艾莉丝特满脸。等她稍微平复,艾莉丝特却翻身躺回她身边,双手撑开双腿,露出那片被虐得红肿不堪的阴部,声音沙哑却带着惯有的傲气:

“……到你了。“

莉娜红着脸爬过去,双手颤抖地捧住艾莉丝特的臀,把脸埋进那片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缝。她的舌头笨拙,却带着近乎虔诚的温柔,一点点舔过外翻的阴唇,钻进阴道内壁,吮吸残留的催情药与淫水。

艾莉丝特咬住手背,才没让自己叫得太大声。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她的腰一次次弓起,阴蒂在莉娜的舌尖下肿胀到极限,淫水像失禁一样涌出,把莉娜的下巴、脖子、胸口全部打湿。

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她整个人猛地绷直,脚趾蜷缩,一大股滚烫的淫水直接喷进莉娜嘴里。莉娜被呛得咳嗽,却死死含住,不肯浪费一滴。

她们就这样交缠、舔舐、抽插、亲吻,直到油灯的灯油烧尽,月光重新洒进高台。

天快亮时,莉娜突然红着脸,从皮箱里拿出一个干净的玻璃容器,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我……我想留一点……你的……“

艾莉丝特愣了愣,随即笑出声,笑得眼泪都掉下来:

“死变态……“

可她还是乖乖躺平,双腿大张,手指插进自己早已松软的阴道,快速抽插起来。动作粗暴而熟练,像在战场上挥剑时的最后一击。

“看好了……这就是你想要的……晨光之剑的……最后一点光……“

她哭着骂着,手指却越来越快,阴蒂被拇指狠狠碾压,阴道内壁一阵阵痉挛。莉娜跪在她双腿间,双手捧着容器,眼泪一滴滴砸进去。

高潮来得毫无预兆。艾莉丝特尖叫一声,腰猛地弓起,一股滚烫的淫水直直喷进容器里,足足喷了半瓶,晶亮、黏稠,带着催情药的甜腥味。

喷完最后一下,她整个人瘫软下来,胸口剧烈起伏,乳尖因为过度刺激而渗出血丝。莉娜捧着那瓶还温热的液体,像捧着什么圣物,泪水混着淫水一起往下掉。

“谢谢你……艾莉丝特……“

骑士长侧过身,伸手把她搂进怀里。两个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汗水、泪水、淫水混成一片。

“傻瓜……“艾莉丝特把脸埋进她颈窝,声音轻得像叹息,“至少……最后一次……我是被你抱着睡的。“

,天边泛起一丝不祥的灰白。高台上,莉娜颤抖着松开了艾莉丝特,那具被亲吻、舔舐、淫水浸泡一夜的身体,在冷风中瑟缩。冰冷的铁镣和绳索被女狱卒们悄无声息地送了上来,莉娜看了一眼,喉头哽咽,却不得不伸手去拿。

“艾莉丝特……我……我必须……“莉娜的声音带着哭腔,双唇仍在红肿,带着昨夜欢爱的余韵。

艾莉丝特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碧蓝的眼睛深邃如海,却不带丝毫怨恨。她理解莉娜的处境,也理解这场命运。

“……先把你……洗干净。“莉娜拿起一桶冰凉的水和粗糙的布,眼泪啪嗒啪嗒地砸进水里。她从艾莉丝特的头顶开始冲洗,冷水激得骑士长的身体猛地一颤,皮肤上瞬间泛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莉娜的手指轻柔却坚定地揉搓着艾莉丝特金色的长发,洗去一夜的汗水、血迹和黏腻的淫液。泡沫顺着发丝流淌,滑过艾莉丝特精致的脸庞,洗去了眼角的泪痕,露出了那双清澈却已疲惫的眸子。

接着是艾莉丝特的上半身。莉娜用布沾满肥皂,轻轻擦拭着骑士长高耸的胸脯。乳头被冷水激得发紫,乳晕上清晰可见的血管在白色泡沫下颤动。莉娜的指腹在艾莉丝特的乳肉间打着圈,小心翼翼地洗去干涸的蜡油和血痂,每触及一处伤痕,她都会轻声道歉。艾莉丝特紧闭双眼,胸口剧烈起伏,冷水与莉娜的触碰让她浑身发颤,羞耻与某种异样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皮肤下的血管一阵阵收缩。

当莉娜的手擦拭到小腹时,艾莉丝特猛地睁开眼,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那里仍残留着昨夜高潮的痕迹,以及尚未完全干涸的淫液。莉娜的指尖滑过她平坦的腹部,向下,慢慢接近那片私密之所。艾莉丝特浑身肌肉绷紧,呼吸变得急促,外翻的阴唇在冷水和肥皂的刺激下,竟然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透明的液体。

“抱歉……艾莉丝特……“莉娜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她用粗布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艾莉丝特大腿内侧、外翻的阴唇和肿胀的阴蒂。冰凉的肥皂水与布料粗糙的摩擦,让艾莉丝特的下体猛地抽搐,阴蒂在摩擦中变得更硬,淫水像开了闸的洪水,顺着大腿根部奔涌而下,把莉娜的手打湿。艾莉丝特感到无尽的羞耻,可身体却像被施了魔法,在莉娜的抚弄下,阴蒂一阵阵酸麻。

洗净身体后,莉娜拿起了剃刀。刀刃在晨光中闪着寒光,她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

“艾莉丝特……这……这也是规定……“莉娜的眼泪再次模糊了视线。她深吸一口气,先从艾莉丝特的腋下开始。冰冷的刀片刮过柔嫩的皮肤,剃去稀疏的腋毛,艾莉丝特的身体在这陌生的触感下微微颤抖,汗毛倒竖。

接着,是阴毛。莉娜跪在艾莉丝特双腿之间,目光落在她那片被淫液浸润的粉红地带。艾莉丝特的双腿被她轻轻分开,露出被冷水洗得发亮的阴阜。刀片从根部开始,一点点、温柔却坚定地剃去金色的耻毛。每一根毛发被刮落,都像在刮去她最后的尊严。艾莉丝特的阴蒂因为羞耻和轻微的刺激而高高挺立,淫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打湿了刀片,让它更容易地刮过那敏感的肉褶。她感到私密部位彻底暴露在清冷的空气里,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却又混杂着剃刀带来的细微酥麻感。

最后,是肛门周围的毛发。莉娜让她趴下,双手扶住艾莉丝特的臀部,轻轻掰开她的股缝。艾莉丝特的臀肉紧绷,菊花在冷空气里缩成一个红点,淫水已经流到股沟,混合着冷汗。莉娜小心翼翼地剃去那里的毛发,指腹不经意间触碰到艾莉丝特敏感的菊穴,让骑士长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破碎的低吟。艾莉丝特死死咬住手背,只感到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却又在剃刀下感到一种异样的、彻底的臣服。

“好了……“莉娜颤抖着收起刀片,看着眼前这具被剃得光洁溜溜的胴体,羞耻与心疼几乎将她淹没。

她从皮箱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医用试管。

“艾莉丝特……尿……尿给我……“莉娜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她知道这是一种极致的羞辱,是彻底剥夺人格的仪式。

艾莉丝特只是无声地看着她,眼角有晶莹的泪珠滑落。她没有任何反抗,只是乖顺地双腿分开,让莉娜把试管放在她外翻的阴唇下方。身体被调教了一夜,此刻的她几乎无法控制任何生理反应。尿意涌上,她身体猛地一颤,温热的尿液“哗啦啦“地喷出,精准地射进试管里。尿液混着淫水,在试管底部泛起一层晶亮的光泽。

“谢谢……“莉娜接过试管,那双曾用来救治伤患的手此刻却染上了如此不堪的职责。

随后,莉娜拿起麻绳。她先将艾莉丝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绳索一圈圈勒紧她柔韧的手腕,肩胛骨因捆绑而高高隆起,乳房也随之向上挺起,乳头在束缚下变得更硬,更显眼。接着,她的双脚也被捆住,膝盖被迫并拢,只能小步挪动。

艾莉丝特被莉娜牵着,踉跄地走到绞刑架下。高大的木架在清晨的微光中显得格外狰狞。艾莉丝特的身体因为被清洗、剃毛、尿液采集而彻底暴露在冷风中,皮肤上的水珠还未完全蒸发,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羞耻。她的阴唇在走路时相互摩擦,光洁的阴蒂因为摩擦而变得异常敏感,淫水又开始从无法合拢的穴口渗出。

莉娜拉着她,让她站在绞刑架的木凳上。艾莉丝特被迫抬头,粗糙的麻绳套在了她光洁的脖颈上,冰冷的绳索贴着她的喉结,呼吸变得困难。

“艾莉丝特……“莉娜的眼睛里全是绝望和痛苦,她看着绳子,又看着艾莉丝特,那双曾经握剑的手,此刻却要拉下绞索。

“别……哭。“艾莉丝特的声音沙哑,但带着一丝骑士最后的坚韧,“像个……战士一样……“

莉娜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她哽咽着,身体颤抖得厉害,几乎无法站稳。她看见艾莉丝特的乳房在束缚下高高挺起,乳头因为恐惧和刺激而变得异常坚硬,阴蒂也因绳子摩擦而充血肿胀,淫水顺着大腿内侧不断滑落。

“艾莉丝特……你……你恨我吗?“莉娜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艾莉丝特笑了,一个破碎而悲壮的笑。

“我发誓……我的剑……为荣耀与誓言而挥……“她喘着气,每一个字都像从灵魂深处挤出,“而我的人……今夜……为你……“

她的身体在此刻达到了一种诡异的平衡,羞耻与极致的恐惧,竟然在某个瞬间转化为一种濒死的亢奋。阴道内壁在剧烈的颤抖中痉挛,淫水如泉涌般喷出,打湿了她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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