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娜猛地闭上眼睛，狠狠心，一脚踢翻了木凳。

“砰！“

艾莉丝特的身体猛地坠落。绳索勒紧，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吱呀声。她的脖子被瞬间拉扯到极限，双腿在空中剧烈挣扎，像跳着一曲绝望的舞蹈。乳房剧烈颤动，乳头在绳子的压力下瞬间充血到极致，几欲爆裂。阴道在坠落的瞬间猛烈收缩，一大股淫水混着尿液从失禁的穴口喷射而出，溅在高台冰冷的地面上。

她听见自己喉咙深处发出“呜——“的一声，像一只被扼住喉咙的困兽。全身肌肉紧绷，子宫深处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抽搐，仿佛在最后一刻，身体仍在不甘地追求着某种极致的快感。她的眼睛凸出，舌头伸出，金色的长发在空中疯狂甩动。

莉娜跪在地上，双手捂着耳朵，却仍然听见那具曾属于王国荣耀的胴体，在绞索上最后一次、绝望而淫靡的挣扎，以及淫水不断滴落的，细小的声音。

她抱紧怀里那瓶艾莉丝特的淫水，哭得几乎昏厥过去。

北境的冬天来得早，雪还没落，风已经带着刀子。

莉娜在边境小城租了一间临河的旧诊所，木门吱呀作响，屋里永远有一股潮湿的霉味和淡淡的药酒味。她把那瓶保存了整整七年的液体放在诊所最高处的壁龛里，旁边是一束用银辉草扎成的干花，花瓣早被岁月磨成了灰白，却依旧挺立，像一柄不肯倒下的剑。

每天清晨，她都会把那瓶液体拿下来，用一块干净的纱布轻轻擦拭玻璃外壁。瓶里的淫水早已沉淀，分成了清晰的三层：最上层是透明的液体，中间一层乳白，最底下沉着一圈极细的金色光屑——那是艾莉丝特最后一次高潮时喷出来的，带着体温的、属于骑士长的光。

她把瓶子贴在唇边，轻轻碰一碰，像吻一个永远不会再醒的恋人。

“早安，艾莉丝特。今天也……很冷。“

然后她拧开瓶盖，只取最上面那层最清的液体，倒进一只银质小杯——那是当年艾莉丝特战场上用过的随身酒杯，被莉娜从废墟里翻出来，洗得锃亮。

她仰头饮尽。

液体滑过喉咙时带着微咸的腥甜，像当年吻她时尝到的味道。喝完，她会闭上眼，让那一点点温度在胃里扩散，仿佛那具被绞死的胴体又一次贴上来，金发扫过她的脸，乳头擦过她的唇。

有时候她会呛到，咳得弯下腰，眼泪混着残液滴在地板上。

诊所的生意很差。北境的冬天没人愿意出门，偶尔有伤兵来包扎，她也只是沉默地缝针、撒药粉，从不多说一句。病人背后叫她“寡妇医生“，说她眼神像死人。

她不在乎。

夜里，她会锁上门，把自己剥得精光，跪在壁龛前。手指插进自己早已松弛的阴道，模仿当年艾莉丝特最后自慰的动作——粗暴、决绝、带着骑士特有的傲慢。她哭着高潮，淫水喷得满地都是，却永远比不上那瓶里沉淀的金色光屑。

高潮后，她把手指伸到瓶口，让自己的淫水一滴滴落进去，和艾莉丝特的混在一起。

“这样……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

七年后的春天，银辉草开得最盛的时候，她在河边给自己挖了个墓坑。坑不深，刚好能躺下一个人。她把那瓶液体抱在胸前，躺进去，用银杯扣在心口——杯底刻着王国纹章，和艾莉丝特当年佩剑的剑锷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她最后一次拧开瓶盖，把剩下的全部倒进自己嘴里。

液体灌进喉咙时，她笑了，眼泪滑进鬓角。

“艾莉丝特……我来找你了。“

雪落下来，盖住了墓坑，也盖住了那具赤裸的、带着满足笑容的女医生胴体。

多年以后，边境的孩子传说，银辉草最盛的那片河滩，每到月圆夜，就能看见两个金发女人赤裸相拥，一个颈上有绞痕，一个胸口扣着一只银杯，淫水和雪水混在一起，在月光下闪着永不熄灭的光。

她们在地下接吻，舌头缠绕，乳头相触，阴唇相贴，像两柄剑终于归鞘。

故事的名字，刻在河边那块最干净的石头上，只有八个字：

《晨光溺于淫水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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