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以俄语遮羞的邻座艾莉同学被霸凌我的黑鬼留学生调教成了专属肉便器,第3小节

小说: 2025-12-23 11:08 5hhhhh 5200 ℃

金属门栓滑入锁扣,“咔嚓”一声脆响,在空荡的二楼男厕所里炸得人心脏发紧。

最里侧的隔断门被紧紧关上,走廊里残存的学生喧闹声瞬间被隔绝,只剩水龙头偶尔滴落的“嗒、嗒”声,和两人急促的呼吸在瓷砖墙壁间来回反弹。

空气里混着刺鼻的尿骚味、潮湿的霉味,还有鲍勃身上那股浓得化不开的廉价古龙水。昏黄的灯管在头顶吱吱闪着,把整个空间压得又闷又脏。

艾莉背死死抵着那扇贴满小广告的门板,双手反扣在背后,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她穿着圣西蒙学园的制服,胸前的校徽随着剧烈起伏的呼吸一颤一颤,银发散在肩头,像被揉皱的月光。

“我……我只是不想让你伤害政近。”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目光根本不敢抬,只能盯着鲍勃胸口那颗快要崩开的纽扣,“只要……你愿意取消决斗……”

“放松点,Sweetheart。”

鲍勃抱着胳膊,背靠满是涂鸦的墙,居高临下地打量她,眼神像猫在玩弄老鼠,“你可真是个好女朋友,为了救那个废物,连男厕所都敢跟进来。不过……在这满是男人味的地方,稍微‘坏’一点,说不定更可爱哦?”

“坏……一点?”

艾莉下意识重复了一遍,湛蓝的瞳孔猛地一缩,脸颊瞬间烧得通红。

“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是钱……”

“钱?No No No。”

鲍勃慢条斯理地摇晃食指,嘴角裂开残忍的弧度。

接着,他双手往下,金属腰扣“咔哒”一声解开,拉链被粗暴地拉到底。

西装裤顺着粗壮的大腿滑到脚踝。

下一秒,没有任何缓冲,那根黝黑、粗得吓人的肉块从内裤边缘猛地弹了出来,在半空荡了一周的空气里重重一晃,带着灼人的热度和腥膻的气味,几乎要戳到艾莉的膝盖。

“Это... огромный...(这……好大……)”

俄语脱口而出,带着无法掩饰的震撼。

那东西即便只是半勃起,也比政近完全硬起来的时候还要粗长一圈,青筋盘绕的表面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湿亮的光,马眼处甚至渗出一滴透明的液体。

但这失神只持续了一瞬。

理智猛地回笼,艾莉像被烫到一样捂住嘴,眼底涌上强烈的羞耻与自我厌恶。

“恶心……最差劲了……”

她咬牙切齿地用日语挤出这几个字,猛地别过脸,可余光却一次次不受控制地扫回去——那根黑得发亮的巨物在苍白背景里太刺眼,像某种带着魔力的禁忌。

“恶心?可你的眼睛都移不开了。”

鲍勃向前迈了一步,那根东西随着动作晃动,沉甸甸地垂着,几乎擦过艾莉的裙摆。

“靠近一点,小猫咪。决斗要不要取消,现在全看你。”

他低头,声音低哑而恶劣,“刚才说了吧?老子为了你们的破约定,硬是憋了一周,存货都快炸了。”

“只要你用这双漂亮的小手帮我解决掉……”

他抬起手,比划了一下自己那根粗得一只手几乎握不住的黑色肉柱,“就用手而已。只要我爽了,我就大发慈悲,放过你那可怜的小男朋友。否则……放学后我可能会‘不小心’打断他几根骨头’,或者让他那张脸彻底毁掉。”

艾莉僵在原地,呼吸乱得像要窒息。

她缓缓低头,看向自己那双白皙修长、用来弹钢琴的手——那双手从未碰过任何男人的性器,哪怕是政近也,更别提眼前这种充满了暴力和腥膻的东西。

可脑海里却全是政近刚才在教室里充血的眼睛、以及他可能被打倒在地的画面、还有那句撕心裂肺的嘶吼。

她的手指慢慢松开门把手,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颤抖着、迟疑着,一点点向那根黑得发亮的巨物伸去。

狭窄的隔间里,水滴声还在一下一下地敲。 艾莉的膝盖发软,下腹深处却涌出一阵湿热的酸胀—— 在那股浓烈的雄性气味和尿骚味的包围下,身体最原始的雌性本能悄无声息地背叛了她。 一丝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根,悄然浸湿了纯白的内裤。

那只宽大粗糙的黑手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牢牢压在艾莉颤抖的手背上,强行把她冰凉的指尖按到那根比她手腕还粗一圈的黑色肉柱上。

滚烫的温度瞬间透过皮肤烧上来,像烙铁一样灼痛了她的掌心。表皮上那些盘根错节的青筋和粗砺得像树皮一样的纹理,在她柔软的掌肉上摩擦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异样触感。

艾莉死死咬住下唇,咬出了血腥味。她强迫自己张开五指,试图包覆住那根怪物,可即便拼尽全力把手指撑到发疼,甚至不得不把原本撑在墙上的左手也用上,两只纤细白皙的小手并在一起,仍旧包不住那狰狞的柱身——大段黑得发亮的肉块从她指缝间顽强地凸出来,像在嘲笑她的无力。

“Урод...(怪物……)”

她用俄语低声咒骂,声音里混着恐惧,又带着一丝连自己都害怕的颤栗。

她的视线却不受控制地黏在那近在咫尺的紫黑龟头上——饱满得像熟透的茄子,表面光滑得反光,正因为充血一跳一跳地搏动,马眼渗出的透明液体在昏黄灯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就在她还僵硬地适应那沉甸甸的分量时,鲍勃的另一只手已经毫不客气地顺着她裙摆下摆钻进去,隔着连裤袜一把抓住她挺翘的臀部。

五指狠狠收紧,像要把那团软肉捏碎。

“唔嗯!”

突如其来的剧痛和羞辱让艾莉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脸瞬间红到耳根。她能清晰感觉到那只手的高温透过丝袜烙在皮肤上,双腿一软,下意识夹紧,却因为弯腰的姿势反而让臀部更高地撅向对方,看起来像是主动在邀请。

“瞧瞧这骚样,这表情真是绝了。”

鲍勃俯视着她,声音里满是恶意的笑,“你说,要是现在把门打开,让你那个还没断奶的小男朋友看看——他那个高高在上的女朋友躲在男厕所里,两只手给我撸管,屁股还被我抓着玩,甚至下面都湿透了……他会不会当场哭晕?还是直接跪下来求我‘用完记得还给他’?”

“Заткнись!(闭嘴!)”

艾莉猛地抬头,湛蓝的眼睛烧着怒火,眼角却因为羞耻和愤怒泛起泪光。

“不许你……提政近的名字!”

她用颤抖的日语吼回去,声音几乎撕裂,可手上的动作却因为这股愤怒变得更用力、更快。

两只细白的手上下飞速套弄着那根硬得像铁的黑色巨根,柔软的掌心在粗糙的表皮上快速摩擦,带起黏腻的水声。

指甲偶尔刮过敏感的冠状沟,那东西就在她手里疯狂地弹跳,像要挣脱束缚的野兽。

她越是用力,眼泪就掉得越凶,却死死咬着牙,一下又一下地撸动,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羞耻和对政近的爱意,都发泄在这根属于敌人的器官上。艾莉两只手掌上下翻飞的速度快得只剩残影,掌心与那根滚烫肉柱之间因为剧烈摩擦而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就在龟头马眼猛地张开的瞬间,肌肉骤然绷紧的触感清晰地传到她指尖。

鲍勃突然伸出一只大手,粗暴地捏住她精致的下巴,强迫她抬头。那张厚实的黑脸骤然逼近,艾莉以为他要强吻,惊恐地缩起脖子,湛蓝的眼睛慌乱地别向一旁,嘴唇颤抖着吐出抗拒的呜咽:

“Нет!(不!)不要……”

预想中的侵犯没有发生。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更蛮横的力道——鲍勃猛地收紧双臂,像铁箍一样把她整个人狠狠摁进自己宽阔的胸膛。 E罩杯的豪乳被挤压得几乎变形,柔软的乳肉从两侧溢出,隔着制服衬衫和薄薄的内衣,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胸腔里雷鸣般的心跳和灼人的体温。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拥抱里,鲍勃下身肌肉一阵剧烈痉挛,那根被艾莉双手死死握住的黑色巨兽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

“噗滋——!!”

第一股浓白滚烫的精液像高压水枪般喷射而出,力道之猛,不仅瞬间糊满了艾莉紧握肉棒的双手,还有大片飞溅到她深蓝色的百褶裙上,留下斑驳而显眼的白色痕迹。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一周积攒下来的量恐怖得仿佛没有尽头。

艾莉整个人像被定住,僵在鲍勃怀里。 她瞪大眼睛,瞳孔涣散,死死盯着那不断喷涌的浊白洪流,浓烈的腥膻味瞬间充斥整个隔间,一股股热流砸在她手背、溅到地上,她喉咙不自觉地滚动,发出一声清晰得过分的吞咽声。她的双手甚至忘了松开,依然保持着环握的姿势,任由那根还在突突跳动的肉棒在她掌心里抽搐,把最后几滴也彻底榨干。

空气里满是石楠花般的浓重气味。

“呼……极品手活。”

鲍勃长吐出一口浊气,松开禁锢她的手臂,随意地把那根还沾着混合液体的半软肉棒塞回裤子里,拉上拉链,慢条斯理地扣好皮带。

“Thanks,Doll。待会见。”

他俯身,在呆立不动的艾莉耳边低语一句,随后吹着轻松的口哨,推开隔间门,大步离开,只留下晃动的门板和未散的腥热。

狭窄的隔间重归死寂。

艾莉低头,茫然地看着自己那双沾满白色黏液的双手,曾经用来弹钢琴的修长手指此刻被肮脏的精液黏连在一起,还在顺着指尖缓缓滴落,在地面积成的小滩白浊里激起细小涟漪。鬼使神差地,她缓缓抬起右手,把沾着那男人体液的食指送到唇边,强烈的腥膻味冲进鼻腔,她却没有像之前那样恶心。 舌尖轻轻探出,在指尖上舔了一下。

一股咸腥、浓郁、令人眩晕的味道在口腔里炸开。

“Вкусно...(好吃……)”

那句俄语伴随着一声近乎满足的叹息,从她唇间滑落,湛蓝的眼眸在那一瞬间闪过妖异的迷离,仿佛“艾莉”这个名字正在被某种黑暗的东西一点点吞噬。然而下一秒,这句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回了她的神智。

“不……不是的……我到底在干什么……!”

她猛地回神,看着自己这副淫乱不堪的模样,眼泪瞬间决堤,她慌乱地用裙摆去擦手上的痕迹,却只把白色越抹越开,巨大的羞耻与自我厌恶如海啸般将她淹没,她哭着撞开隔间门,踉跄着冲出男厕所,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每一下都在尖叫着控诉这个已经堕落的自己。

夕阳像被撕裂的血布,把整个操场染成刺目的橘红。

操场边早已围满了看热闹的学生,手机举得高高的,窃窃私语像潮水一样此起彼伏。政近站在人群中央,校服外套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双拳握得死紧,指节发白,眼睛里烧着两团近乎疯狂的火。他死死盯着面前那座黑色的肉山,仿佛只要再往前一步就能把对方撕碎。

而鲍勃,那个刚才还在男厕所里不可一世的家伙,此刻却像换了个人似的,双手高举,肩膀夸张地缩着,脸上堆出谄媚又怂包的笑:“Hey,Man,听我说……我真不想惹麻烦。刚才那些话是我嘴贱,我道歉,行了吧?为了有希妹妹,大家都冷静点,别动手好吗?”

周围响起一阵意味不明的哄笑。有人小声嘀咕“黑鬼怎么突然怂了”,有人起哄“久世加油揍他”。在旁人眼里,这不过是强者对弱者的让步,是鲍勃难得的“风度”。可落在政近耳里,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往心口捅。他已经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根本看不出这拙劣演技背后藏着的恶意。

就在他咬牙准备再次咆哮时,艾莉终于忍不住了。

她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微微发抖,口腔里那股淡淡的腥甜味像毒药一样反复提醒着她刚才在厕所里做过的所有事。她冲进人群,一把拽住政近的手臂,声音几乎要碎掉:

“政近!够了!”

她的手指冰凉,却死死扣住他,湛蓝的眼睛里全是惊恐和哀求,“他……他已经道歉了!我们算了吧,求你别打了……”

她怕极了。怕鲍勃反悔,怕政近被打得更惨,怕那个人一拳下去就真的要了政近的命。

可政近完全误会了她的颤抖,他以为那是心疼他、担心他的颤抖。 一股从未有过的雄性荷尔蒙瞬间冲上脑门,他转过身,双手捧住艾莉那张苍白的小脸,在全校师生和无数手机镜头的注视下,狠狠吻了下去。

“唔?!”

艾莉的瞳孔骤然放大,整个人僵成木头,那个吻炽热而坚定,舌尖毫不犹豫地顶开她的齿关,带着少年滚烫的爱意与宣誓主权的蛮横。可她的口腔里……明明才刚刚尝过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啊!那股腥膻的味道还没彻底散去,甚至舌尖还能感觉到残留的黏腻。现在却被最爱的人这样毫无保留地品尝、掠夺。

极致的背德感像刀子一样搅烂她的胃,她几乎要当场呕吐,却只能死死忍住,被动地承受这个带着黑色幽默的“出征之吻”。

分开时,政近喘着气,额头抵着她的,声音低沉而帅气:

“别担心,艾莉。我会让你看到,谁才是真正值得你依靠的男人。”

周围爆出一阵起哄的尖叫和口哨声。

下一秒,他怒吼着冲向了鲍勃。

“砰——!!!”

沉闷得让人牙酸的撞击声响彻操场。

鲍勃的眼神在那一瞬间从“怂包”切换成冰冷的猎人,一个简单的闪身加摆拳,政近像断了线的木偶般横飞出去,重重砸进尘土,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成猪肝色,当场昏死过去。

……

医务室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而冰冷。

窗帘被晚风吹得轻轻晃动,夕阳最后一缕光落在政近肿胀的脸上,像给他覆了一层血。

艾莉坐在床边,手里攥着湿毛巾,一下一下擦着他嘴角干涸的血迹。她的眼神空洞,像被抽走了魂魄。看着这张为了自己而被打得面目全非的脸,心疼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更多的是扭曲到极点的自责。

那个吻……那个带着另一个男人精液味道的吻,彻彻底底玷污了他对她的所有爱意。

“咔嚓。”

门被推开,周防有希走了进来。

她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的哥哥,脸上没有往日的坏笑,只剩一种让人窒息的平静与冷漠。

“停课三天。”她声音清冷,像宣判,“学校刚下的处分。”

随后她转向艾莉,礼貌却疏远地开口:“艾莉学姐,能请你先回去吗?我有些话想单独跟欧尼酱说。”

艾莉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只是低头,踉跄着离开。门在身后轻轻合上,像关上了什么再也回不去的东西。

医务室里只剩下兄妹二人。

有希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刚悠悠转醒、疼得倒抽冷气的政近,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失望与陌生。

“我真的……不敢相信。”

她轻声叹息,那声音却像冰针一样扎进政近心脏,“像个野蛮人一样在操场上被人一拳打晕,这就是你所谓的‘保护’?不管鲍勃说了什么,这都不是你像小丑一样冲上去送死的理由。”

她顿了顿,声音更冷:

“我对你的期望……原本比这高得多。现在的你,让我覺得有点陌生,甚至……有点难看。”

这比鲍勃那一拳更重一百倍。

政近张嘴想解释,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看着妹妹决绝的背影,他终于低下头,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对不起,有希。”

“走吧,回家。”

有希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向门口走去

........

沉重的橡木家门被推开时发出一声疲惫的闷响。

艾莉拖着像是灌了铅的双腿走进玄关,连那双沾了操场尘土的皮鞋都懒得摆正,随手踢在一边。听到动静的玛利亚几乎是立刻从客厅迎了出来。看到妹妹那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她立刻张开双臂,把艾莉轻轻揽进怀里,手掌温柔地顺着那一头凌乱的银发。

“艾莉,别难过了。”

玛利亚的声音像温热的红茶,带着安抚的甜味,“我都听说了。虽然结果……不太好,但政近君很有勇气啊。面对那种只会用暴力解决问题的野蛮人,他敢站出来维护你和家人的尊严,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霸凌者不管看起来多强壮,内心都是懦夫。只要我们不屈服,正义总会胜利的。”

正义?勇气?懦夫?

这些词在艾莉耳边嗡嗡作响,却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根本进不到心里,她那双曾经清澈的湛蓝眼睛此刻像死水一样浑浊,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连一句反驳或附和都挤不出来。

玛利亚根本不知道——就在那个所谓的“勇敢对峙”发生前十分钟,她在充满尿骚味的男厕所里,用双手和舌头向那个“野蛮人”屈服了。而被姐姐称赞为“男子汉”的政近,嘴里还带着那个野蛮人精液的余味,就被一拳打晕了过去。

“我……有点累,先回房了。”

艾莉轻轻推开姐姐,像逃命一样躲进自己房间,反锁上门,仿佛这样就能把外面那团糟的现实关在门外。

她把自己摔进柔软的床铺,手机屏幕在昏暗里亮起,Line的消息提示音接连不断,全是政近发来的。

【学校太过分了!明明是他先动的手!】

【那个黑鬼肯定买通了教导主任!凭什么停我的课?】

【艾莉,你会相信我的吧?那种情况下如果不打回去,我就不是男人了!】

看着这些满是抱怨和自我辩解的文字,艾莉原本应该心疼的,可此刻,她心里却泛起一丝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厌烦。手指僵硬地敲下几句“嗯,你受苦了”“好好休息”之类的敷衍回复,脑子里却冷冰冰地想:

我已经尽力了。为了不让你被打,我连那种事都做了……是你自己非要冲上去的。就在这时,另一个头像跳了出来——那张强壮手臂展示肌肉的头像。

【Yo,Doll。那个小家伙怎么样了?我还真有点担心那一拳会不会把他脑子打坏。】

一种诡异的颤栗顺着脊椎爬上后脑勺。

艾莉犹豫了一秒,还是点开了对话框

【你也被停学了吗?】

【Yeah,停学三天。没办法,虽然我在操场上已经低头道歉求饶了,但他还是冲上来要打我,我只能自卫。日本对我们外国人本来就有偏见,哎,倒霉。】

看着这段话,艾莉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操场上的画面——

鲍勃摊开双手,低着头说“我不想找麻烦”的样子。

那一刻,比起歇斯底里、不依不饶的政近,那个拥有恐怖力量却“愿意退让”的黑人,竟显得……有点可怜?

一种荒谬的逻辑在她被扭曲的认知里扎根:

明明鲍勃已经遵守了厕所里的“交易”,想息事宁人了,

是政近……是政近自己不依不饶,才把一切搞成这样。

【对不起……】

她鬼使神差地敲下这三个字

【本来不用变成这样的。】

【没关系,只要你懂我就行。毕竟,不管是决斗还是在厕所里,你都让我看到了你的“诚意”。那滋味真不错。晚安,我的小猫咪。】

放下手机,夜色已经深得化不开,艾莉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闭上眼,厕所里那根黑得发亮、粗得可怕的肉棒就在眼前晃动——那种两只手都握不住的充实感,那种仿佛蕴含无穷生命力的搏动,最后那一股股滚烫到灼人的喷射……那是政近永远没给过她的震撼。政近的虽然温柔,可在鲍勃那绝对的暴力美学面前,就像牙签对铁杵。

“我是个坏女人……”

她喃喃自语,手却不由自主地伸向枕头下的手机。屏幕再次亮起,这次她开了隐身模式,手指在搜索栏上悬了许久,最终带着自暴自弃的坠落感,颤抖着输入了几个今天之前绝不会碰的关键词:

【Белая девушка и негр】(白人女孩和黑人)

【Огромный чёрный член】(巨大的黑鸡巴)

【Русская школьница и BBC】(俄罗斯女高中生和BBC)

搜索结果瞬间铺满屏幕。

缩略图里,白得发光的少女被深棕或黝黑的雄性身躯压在身下,极端的肤色对比、夸张的体型差,还有特写镜头里那根根青筋暴起的黑色巨根撑开粉嫩穴口的画面……

“哈啊……”

艾莉盯着屏幕,呼吸瞬间乱了,一股热流毫无预兆地涌出,打湿了她刚换上的干净内裤。她明明在心里羞耻地咒骂自己,可身体却像找到了真正的归宿,诚实得令人绝望。她死死盯着屏幕上黑人男优射精的特写——那浓稠的白浊,和鲍勃的一模一样。不知不觉,她的手已经滑进睡裙下摆,探进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禁地。

深夜两点十七分,久世政近被一阵低沉却极具穿透力的节奏声硬生生从浅眠里拽醒。

那声音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啪——啪——啪——”地一下一下撞进耳膜,隔着两道房门和整条走廊,依然清晰得让人心慌。中间还夹杂着某种被强行压抑的、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细碎呜咽,像小动物被掐住脖子时的哀鸣。

他烦躁地翻了个身,把枕头死死扣在头上,可那声音仿佛带着魔力,越来越响,越来越近,床板被撞得“嘎吱、嘎吱”哀鸣,节奏快得几乎没有间隙,像要把整面墙都震塌。

“……该死,到底是哪来的噪音……”

政近顶着一头乱发爬起来,随手套了件T恤,赤脚踩着冰凉的地板,循着声音摸黑走到走廊尽头,有希的房间,声音在门口骤然变得清晰而淫靡。 “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混着床板的惨叫,甚至能听见湿漉漉的水声和压抑到极致的啜泣。

“咚咚咚”

他抬手敲门,声音发干,“有希?还没睡吗?你在……干什么?”

房间里的动静像被刀切一样戛然而止,死一般的寂静持续了十几秒,能听见里面一阵慌乱的脚步、衣料摩擦的窸窣,还有压得很低的喘息。 门锁才“咔哒”一声被拧开,露出一条窄窄的缝。

“欧、欧尼酱?这么晚……有事吗?”

门缝里探出的那张脸让政近的脑子瞬间死机。 平日里总把自己裹得像团子一样的妹妹,此刻竟然穿着一件粉得近乎透明的薄纱吊带睡裙,布料薄得能看清皮肤的纹理,胸口两片红蕾丝像挑衅的靶心,把那对虽不大却形状漂亮的乳尖勾勒得一清二楚,裙摆短得过分,开叉处一晃而过,露出同色系的细绳丁字裤深深勒进髋骨。

她浑身是汗,湿发黏在潮红的脸颊,胸口剧烈起伏,眼神飘忽,手死死攥着门把手,把半个身子都挡在门后,像在拼命藏什么。

“我……听到奇怪的声音。”

政近的声音发哑,目光像被钉住,在妹妹那身完全不像她会穿的衣服上乱晃,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像是撞击声……你没事吧?”

“啊、那个啊……可能是外面野猫打架?或者隔壁情侣电视开太大声了……”

有希语速快得像在背台词,手背悄悄擦过嘴角,动作极快。

政近没看见,在那之前,她嘴角正粘着一根卷曲粗黑、明显不属于亚洲人的短硬毛发。

也没看见她眼角那颗还没干的泪,不是兴奋也不是害羞,而是带着屈辱、疼痛和绝望的生理性泪水。

“既然没事……那早点睡吧,欧尼酱也去睡,别想太多。”

不等他再开口,有希“砰”地一声关上门,反锁声清脆得刺耳。

政近在门外愣了几秒,脑子里全是刚才那抹粉色薄纱和妹妹颤抖的肩膀。

回到房间,他一头栽进被窝,燥热难当。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替换画面:如果是艾莉……如果是艾莉穿上那套衣服,E罩杯的豪乳把薄纱撑得鼓鼓囊囊,红蕾丝贴着挺立的乳头,丁字裤勒进肥美雪臀……

“嘶……”

他倒吸一口凉气,熟练地掏出手机,戴上耳机,点开熟悉的网站,飞快输入:

【Japanese guy White girl】

【Pure love】

缩略图里,白人女优被温柔地拥抱、亲吻,做作地喊着“i love you”。

「……果然还是这样才对吧。

只有日本男人的……只有我的种子,才配得上艾莉这种白得发光的女孩子啊……

像艾莉这样的混血……应该被我这种人……被日本人彻底占为己有才对……

那些白人男的……根本就不行……早就该被淘汰了才对……

还有那种黑鬼……更没有资格碰她……

对吧……艾莉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政近沉浸在虚假的幻想里,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呼吸粗重,完全没察觉,

仅仅一墙之隔的有希房间里,真正的“种族灭绝”再次开场。

“唔唔——!!”

有希刚关上门,就被一双铁钳般的大手从后面拎住,像拎小鸡一样狠狠按倒在地板上,鲍勃赤裸着黝黑壮硕的上身,肌肉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油亮的光,脸上是残忍又满足的狞笑。他粗暴地分开有希那双还穿着粉色丁字裤的细腿,把那根沾满少女体液和精液、还硬挺得可怕的黑色巨根,再次对准那口已经红肿不堪的小穴。

“刚才装得挺像啊,‘欧尼酱’的好妹妹。”

他低声笑着,腰部猛地一沉,凶器般的肉柱毫无怜惜地一插到底。

“啪啪啪啪啪——!”

激烈到几乎要把地板撞穿的节奏再次响起,有希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哭叫被男人大手死死捂住,只能化作绝望的呜咽,在深夜的房间里回荡,而她的哥哥,隔着薄薄一面墙,戴着耳机,沉浸在虚假的幻想里,对眼前正在发生的残酷真相一无所知。

DAY12

三天停学的日子终于结束,清晨六点五十,久世政近拖着还有些发僵的身体走进校门。

九月的风已经带了点凉意,可他却觉得浑身发冷,脸颊上的淤青虽然只剩下一圈淡黄,却像一枚洗不掉的耻辱勋章。被停学期间他几乎没怎么睡好,夜里一闭眼就是操场上那一拳、鲍勃嘲弄的笑,还有妹妹房间里那阵让人心慌的“啪、啪、啪”的节奏声。

他靠在二楼走廊最靠边的窗台,阳光刺得他眯起眼。操场上早到的体育社团正在晨练,口哨声和脚步声混在一起,却怎么也填不进他心里那个空洞洞的窟窿。

“艾莉……说起来,停学那几天,有希真的很奇怪。”

政近突然开口,声音压得极低,像怕被空气本身听见似的,“那天晚上……虽然我没敢进去,但她房间里真的有那种很奇怪的声音。像是……像是有人在用力撞什么,又像是她在哭。我敲门的时候,她满头大汗,眼神躲闪得特别厉害。虽然她说‘没事,只是外面野猫’,可我总觉得……”

他没说出口的是——门缝里那件粉色薄纱睡裙、几乎透明的布料下若隐若现的乳尖、还有那条细得过分的丁字裤——那些画面像烧红的铁,烫得他现在都不敢细想,只能把那份记忆死死藏在最深处,好像只要不说出来,就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

“奇怪的声音?”

艾莉微微皱眉。听到“撞”和“哭”两个字时,她的心脏猛地一沉,某个可怕的猜想像毒蛇一样窜上来,又被她慌忙按了回去。她强迫自己露出温柔的笑,声音轻得像在哄小孩:“可能是因为你的事让她压力太担心了吧?有希酱平时虽然嘴很硬,但其实最在乎的人就是你了。政近,你要多陪陪她,毕竟……除了你,她也没别人可以依靠了。”

“嗯……我知道了,我会留意的。”

政近敷衍地点点头,注意力几乎立刻就转回了眼前的人身上。他抬起头,眼神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期盼和渴望,“那个……既然我都复课了,为了庆祝一下,今晚要不要来我家?有希说她今晚有学生会工作,会很晚才回来……家里就、就我们两个……”

“今晚”两个字一出口,艾莉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她下意识避开政近滚烫的视线,手指不安地绞着裙摆,指节发白。

“抱、抱歉啊政近……今晚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

她撒谎了,那个所谓“很重要的事”肮脏得让她连在阳光下都不敢直视自己的影子,“下次吧?作为补偿……”

她踮起脚尖,主动凑过去,在他唇上留下一个甜得发腻、却带着歉意的吻。

柔软的触感、淡淡的草莓牛奶香、还有少女温热的呼吸,瞬间把政近心里那点被拒绝的不快冲得一干二净。

“好吧……那就下次一定要来哦。”

政近傻乎乎地笑着,用指尖碰了碰嘴唇,目送那道银色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完全没察觉这个吻更像是一场无声的告别。

……

十分钟后,校门外一条被梧桐树遮得严实的窄巷里,一辆黑得发亮的越野车安静地停在阴影里。

艾莉确认四周没人后,像做贼一样拉开车门,飞快地钻进副驾驶,动作熟练得连她自己都心虚。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