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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俄语遮羞的邻座艾莉同学被霸凌我的黑鬼留学生调教成了专属肉便器,第4小节

小说: 2025-12-23 11:08 5hhhhh 4480 ℃

车厢里弥漫着皮革、廉价古龙水,还有一股干涸后若有若无的腥甜气味。

鲍勃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懒洋洋地晃着手机,看到她上来,吹了声轻佻的口哨。

“Wow,看看这是谁啊?我的小公主居然主动爬上车了?”

他视线肆无忌惮地扫过她身上,制服衬衫最上面那颗故意没扣的纽扣,锁骨下方雪白肌肤和深邃乳沟一览无余;百褶裙因为坐下的动作直接缩到大腿根,勒出丰腴的肉感线条。

“穿得这么骚成这样,不会是特意给我看的吧?My little slut?”

“谁、谁是为了你!”

艾莉猛地涨红了脸,湛蓝的眼睛怒视着他,声音却不自觉地发颤,“别自作多情了!我只是……只是来确认你会遵守约定,不准再找政近麻烦!要是你敢毁约,我……”

话说到一半就卡住了。

因为她的视线已经不受控制地向下飘,最终死死钉在男人双腿之间。

那里的拉链故意没拉严实,松垮垮敞开着一条缝。即便只是疲软状态,那团沉甸甸的黑色阴影依然鼓囊囊地顶着布料,仿佛随时会撑破出来。

那是曾经在她手里喷发过无数次、在深夜视频里让她一次次高潮的怪物。

艾莉喉咙发干,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一股熟悉的、背德的湿意再次违背她的意志,从腿根处漫了上来。

“那个声音……政近说那天晚上他在有希房间听到的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死死盯着身边那个慵懒靠在驾驶座上的男人,试图从墨镜反光里挖出哪怕一丝破绽,“虽然政近没多想,但我知道没那么简单。有希她……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你那天晚上到底有没有去他们家?”

鲍勃没急着回答,只是慢条斯理地摘下墨镜,随手扔在仪表盘上,那双带着戏谑的眼睛直直迎上她戒备的目光,嘴角的坏笑一点没收。

“Wow,放松点。问题这么多,像在审犯人。”

他耸耸肩,身体微微前倾,成年男性的压迫感瞬间逼过来,“我当然知道那天晚上的声音。甚至……我知道那声音到底有多‘好听’。”

“什……什么意思?”

艾莉呼吸一滞,不祥的预感像冰水浇下来。

“想知道?这秘密可是有价的。”

鲍勃故意拖长语调,视线暧昧地扫过她局促不安地放在膝盖上的手,“上次在男厕所,我们的交易只保住了你男朋友不挨打。现在想买新情报……是不是该加点新代价?要是你能比上次‘更进一步’,我心情好,就告诉你那声音背后的事。”还没等艾莉反应过来“更进一步”是什么意思,伴随着衣料摩擦的窸窣声,鲍勃已经解开裤扣,猛地往下一扯。

那一瞬间,仿佛有一头野兽从牢笼里挣脱。

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黑色巨物彻底解放,猛地向上弹起,带着惊人的弹性和韧度,嚣张地暴露在空调冷气里。

它完全勃起了。

粗壮得近乎畸形的柱身黑得发紫,暴起的青筋像盘错的树根,每一次搏动都彰显着恐怖的生命力。硕大的龟头如同紫黑色蘑菇伞盖,马眼因为兴奋微微张开,溢出透明粘液,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Какой бесстыжий мужчина...(多么不知羞耻的男人……)”

这句俄语从艾莉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极度的震惊与羞愤。

她大脑在尖叫“快转头”“快下车”,可身体像被定住,目光死死黏在那几厘米外晃动的器官上,瞳孔因为视觉冲击微微扩散。

这就是……上次她握过的东西?

为什么比记忆里还要巨大?

这就是……完全勃起的状态吗?

“怎么?不想要情报了?”

鲍勃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完全不催促。艾莉咬紧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为了政近……为了弄清有希到底遭遇了什么……她必须这么做。 这只是情报交换,只是忍辱负重的牺牲。

“……好。”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发抖却强装镇定,“我可以……帮你。但这只是为了情报!而且我有条件!”

她竖起一根手指,色厉内荏地指向那张欠揍的笑脸:

“这一次,你不许说话!一个字也不许说!不许再说那些恶心的下流话羞辱我!还有……”

她脸红得快滴血,声音却硬生生拔高,“还有,把你的手放好!不许像上次那样乱摸我的……那里!要是你敢乱动一下,我就立刻下车,大不了我去报警!”

“Okay,Okay。”

鲍勃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眼里的纵容却像在看小孩子耍脾气。

他甚至故意把双手枕到脑后,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我不碰你,但是我要说什么是我的自由。现在,全看你的了。”没有强迫,没有外力按压,这意味着她必须自己主动伸手,比被迫还要羞耻一千倍。

车厢里的空气瞬间变得滚烫。

艾莉慢慢伸出右手,那只纤细白皙、指尖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手在空中犹豫了好几次,每靠近一分,心跳就快一分。

终于,指尖碰到了龟头。

触电般的灼热瞬间顺着指尖窜遍全身——好烫……不像人类体温的烫,像一块烧红的烙铁,表面光滑又带着湿润的粘性,那巨大的蘑菇头在她指尖下敏感地跳了一下,像活物在回应。

艾莉吓得缩了一下手。

可看到鲍勃眼里那丝“你不敢吗”的挑衅,好胜心和某种扭曲的冲动让她再次伸出手。

这一次,她张开手掌,试图握住柱身,然而现实再次给了她残酷一击。她的手太小了,即便尽力张开虎口,五指也根本环不过来,那一大截黑得发亮的肉块嚣张地从虎口溢出,像在嘲笑她的无力。

她不得不伸出左手,两只手交叠,才勉强握住下半截,那种满手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小腹猛地一酸,一股属于雌性本能的臣服感悄然滋生。

“只是……为了政近……”

她在心里疯狂默念,试图筑起最后的心灵防线。

然后,她开始动了。

一开始生涩而缓慢,双手僵硬地上下撸动,掌心的汗和对方渗出的液体混成天然润滑,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她不敢抬头,只盯着自己那双不断起伏的手,白与黑、纤细与粗壮、纯洁与淫靡,在这一刻交织成极致的背德画面。随着动作持续,陌生感渐渐褪去。

肌肉记忆比大脑诚实,男厕所那几分钟的经历早已刻进她身体,双手不自觉地加快,懂得如何用力、如何旋转。

每一次用力提拉经过冠状沟,那根巨物就在她手里疯狂颤抖,马眼涌出更多透明液体,顺着指缝滑落,黏稠而滚烫。

她发现自己在取悦他。用这双曾经给政近弹过《月光》的手,现在却在取悦这个野蛮的男人羞耻感,几乎要让她融化,可同时,子宫深处却涌出前所未有的空虚与渴望。

“不……不能想……”

她咬紧牙关,把所有精力发泄在手上。

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甚至带上了一丝近乎绝望的疯狂。

“啪滋、啪滋、啪滋……”

淫靡的水声在车厢里回荡,每一下都像鞭子抽在她纯洁的人格上,却又把她往更深的深渊推进一步。

“Дурак! Сволочь! Грязная свинья!(蠢货!混蛋!肮脏的猪!)”

一连串尖锐的俄语像子弹一样从艾莉咬得死紧的牙关里迸射出来。她低着头,银发随着上身剧烈的动作疯狂甩动,几缕湿发黏在她满是汗珠的脸颊上,狼狈又狂乱。双手像要把眼前那根丑陋的黑色肉柱搓掉一层皮似的,发了狠地死死攥住那根硬得像铁的阴茎,上下撸动的速度快得只剩残影。

每一次摩擦都带出响亮黏稠的“咕啾”声,大量前列腺液在她指缝间被搅成白色泡沫,溅在鲍勃的牛仔裤上,也溅在她雪白的手背上。她不敢停,也不能停,仿佛只要骂得够凶、手动得够快,就能骗过自己——她,圣西蒙学园的高岭之花,正坐在一个黑人男人的车里,像最下贱的风俗女一样,用这双本该捧着乐谱的手,卖力地套弄对方的性器。

“Сдохни! Просто сдохни!(去死!快去死!)”

她甚至开始用指甲狠狠掐那颗巨大的龟头,想用疼痛掩盖体内那股酥麻到发疯的快感,那是纯粹被征服的快感,是被这根超规格雄性器官震撼后,生物性的臣服。掌心滚烫,那温度像顺着手臂烧进胸腔,要把她的心脏都烫化。

“Hahaha……”

低沉的笑声从头顶传来,带着胸腔共振的震动。鲍勃半眯着眼,低头俯视这个满脸通红、正在为他“拼命”工作的少女,眼里的残忍光芒更盛。

“虽然我一个字都听不懂你在叽里咕噜什么,甜心。但这种一边骂我一边侍奉我的感觉……真是他妈的爽爆了。”

他伸出一只手,粗暴地穿过艾莉凌乱的长发,按住她的后脑勺,像要把她的脸直接按向那根被蹂躏得发亮的肉棒。

“看看你自己,艾莉。不管嘴上多难听,你的手比谁都诚实。而且……”

他故意停顿,带着恶意的怜悯,“虽然我也许不该说你那小男朋友的坏话,但我敢肯定,他这辈子从你身上得到的快乐,加起来都不如我现在这一分钟。不仅仅是快乐,还有你为了我变得这么‘疯’的样子……太美了。”

“мечтай!(别做梦!)”

艾莉猛地抬头,湛蓝的眼眸里水光潋滟,羞愤和泪水交织。她恶狠狠地瞪着他,像只被逼到绝路的小兽。

“你永远也别想!我是……我是政近的!就算我现在在做这种恶心的事,我的心也只属于他!这只是交易!只是——唔!”

话没说完,下巴突然被铁钳般的手指捏住。

鲍勃粗暴地抬起她的脸,强迫她仰起头,把脆弱的喉咙完全暴露。那张因为愤怒而一张一合的小嘴被迫撅起,变成极度诱人的形状。

“交易?为了他?”

他慢慢逼近,两人的鼻尖几乎贴在一起,黑色的眼睛像深渊一样锁住她慌乱的视线,“别再骗自己了,小猫咪。每次都这句‘为了政近’,你不腻吗?还是说,这只是你给自己找的遮羞布?你敢说你现在不想含住它?你敢说看到这根大家伙的时候,你那条内裤没湿透?”

“这……”

他的拇指极其无礼地重重摩挲她的下唇,甚至强行撬开她的双唇,伸进去,在她湿热的口腔里肆意搅动,“看起来可不像是在‘牺牲’啊。”

这种直白到极点的羞辱,像一把刀精准刺穿她最后的防线。

羞耻、愤怒、被彻底看透的恐慌瞬间冲垮理智。

“唔——!!”

她大脑一片空白,本能地做出了最原始的反击——猛地合拢牙齿,狠狠咬向那根正在侵犯她口腔的大拇指。她咬得很用力,用尽了全身力气,想咬断它,想让他痛,想让他流血。

可现实是残酷的。

鲍勃的手指太硬了,硬得像钢筋,她的牙齿陷进去,却连一道白印都没留下,反而震得自己牙龈发疼。那根手指纹丝不动,甚至还故意在她口腔里又按压了一下,像在嘲笑她的无力。

艾莉整个人僵住了。

这一刻,她被这具身体的绝对力量彻底震撼,连咬都咬不疼,连最微小的反抗都做不到。

牙齿陷在鲍勃的拇指上,却像咬在一块烧红的钢筋上,震得她牙龈发麻,反而衬得自己可笑又脆弱。

她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对比:

政近的手指,细白、骨节分明,像艺术品一样干净,却轻轻一碰就会红;

而眼前这根黝黑的拇指,粗糙、坚硬、带着常年训练留下的厚茧,连咬都留不下痕迹。

政近整个人也是这样,瘦削、苍白、连肩膀都被鲍勃一拳打得抬不起来;

而鲍勃只是坐在那里,肌肉就鼓胀得要把衣服撑裂,随便一根手指都比政近的整只手腕还粗。

那种纯粹的、压倒性的种族与肉体差距,像一柄重锤砸碎了她最后一点自尊,一股滚烫的、无法抗拒的液体瞬间从腿根涌出,内裤彻底湿透,子宫在痉挛,在渴求,在对这种绝对雄性、绝对强大肉体的臣服中疯狂收缩。

她低着头,银发垂落遮住了半张脸,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种强烈的自我怀疑:

「……Неужели желтые действительно слабее чёрных?(……难道黄种人真的……比黑人弱吗?)

“不……不、不对……”

她猛地甩头,像要把脑子里那些可怕的想法甩出去,银发在狭窄的车厢里甩出一道凌乱的弧线。

“Не смей меня недооценивать!(别敢小看我!)”

她恶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湛蓝的瞳孔里燃起近乎疯狂的火焰。

在心里,她对着自己嘶吼:我才没有输!这种野蛮人怎么可能比得上政近?政近虽然没有这种夸张的肌肉,但他温柔、体贴,会陪我讨论学生会的事,会在雨天给我撑伞,会用日语笨拙地念俄语情话……那才是真正优秀的人类男性!

而眼前这个,充其量只是一头还没进化的猩猩罢了!带着这种歇斯底里的自我催眠,她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被征服,手上的动作突然变得愈发凌厉而精准。那双美丽的手指瞬间爆发出了惊人的灵活性,指腹像在键盘上跳跃一样,在那根巨棒最敏感的系带和冠状沟周围快速弹跳、按压,掌心则紧紧吸附着柱身,进行着螺旋状的剧烈摩擦。这不是为了取悦,而是为了尽快结束这一切,为了用“技术”战胜“野兽”!

然而,沉浸在“战胜野兽”幻想中的艾莉完全没注意到,她这近乎炫技的精细手法,正以最致命的方式把这头野兽推向失控的边缘。那根在她手中不断跳动的肉棒,温度高得吓人,龟头已经胀大到了极限,呈现出一种几乎要爆炸的紫红色光泽。

她口腔里那根带着咸味的手指被猛地拔出,一连串带着拉丝的唾液在空中断裂,艾莉莎猛地向后仰了一下头,大口喘息着,湛蓝色的瞳孔中原本的迷离迅速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凶狠的坚定。

“Сдохни, тварь!(去死吧,畜生!)”

她张开那张红肿湿润的小嘴,正准备再吐出一句恶毒的诅咒,视野却突然一暗。鲍勃那只刚从她嘴里抽出来的左手,还沾着她的唾液,带着不可抗拒的巨力,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既然嘴这么闲,那就给我把这个也吃下去!”

“唔——!?”

艾莉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完整的惊叫,也来不及闭上那张为了骂人而张开的小嘴。那颗如同拳头般硕大的龟头就这么硬生生地挤开了她的双唇,连牙关都没能起到半点阻挡作用,直接野蛮地撞进了她的口腔深处。这是一次完全没有任何润滑和心理准备的深喉。那根肉棒太粗了,粗到瞬间就撑满了她的整个口腔,把她的腮帮子撑得鼓起像仓鼠。

但这还只是开始。鲍勃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扣在后脑勺上的大手猛地发力向下一压,同时腰部配合着凶狠上顶。

“呕——!!!”

那根长得惊人的肉柱像一根烧红的铁棍,无情地推平了她柔嫩的舌头,直接捅穿咽喉那道脆弱的防线,狠狠地捣进了她的食道深处。强烈的异物感瞬间引发剧烈的干呕反射,胃部的酸水一阵阵上涌,却被堵在喉咙里的巨物硬生生压了回去。气管被压迫,新鲜空气被彻底隔绝,取而代之的是满嘴令人作呕的浓烈腥味和橡胶般的触感。眼泪在那一瞬间决堤,顺着眼角狂飙,模糊了她的视线。

那种仿佛要被从内部活活撑裂、捅穿的恐惧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本能的求生欲让她开始疯狂挣扎。双手胡乱挥舞,指甲狠狠抓挠着鲍勃的大腿和座椅,双脚在地垫上无助地乱蹬,发出“咚咚”的闷响。

“呜呜!呜呜呜——!!(放开!救命——!!)”

她在心里凄厉惨叫,可发出的只有被堵住嘴后的含糊悲鸣。那声音在密闭车厢里听起来如此绝望,却又充满了诡异的情色意味。

对于鲍勃来说,这种濒死的挣扎反而成了最好的助兴剂。

看着这个刚才还高高在上骂他的银发美少女,此刻在他胯下翻着白眼、流着口水、拼命扑腾,那种暴虐的征服欲瞬间点燃了他全部神经。

“对!就是这副表情!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

他根本不在乎会不会弄伤她,也没有半点怜香惜玉。此时此刻,这颗正在流泪、绝望摇晃的美丽头颅,在他眼里已经不再是一个有着独立人格的少女,而仅仅是一个温暖湿润、能给他带来极致快感的活体飞机杯。

“啪!啪!啪!啪!”

他抓着她那一头银发的五指收紧,像操控手柄一样疯狂按压她的脑袋,强迫她进行高频率的吞吐。每一次下压,那颗硕大的龟头都会狠狠撞击在她的喉咙深处,把她的食道撑开到一个恐怖的形状;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一大股浑浊的唾液,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巨大水声。艾莉感觉自己的下巴快要脱臼了,喉咙像是被砂纸反复打磨一样火辣辣地疼。

随着缺氧带来的眩晕一波波袭来,她原本疯狂抓挠的手逐渐无力,最终软绵绵地搭在了鲍勃肌肉紧绷的大腿上。

那种“政近比他优秀”的信念,在这纯粹暴力的肉体压制面前,像个笑话一样被轻易捣碎、冲垮。

鲍勃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而急促,像一头终于捕获猎物的野兽。

他抓着艾莉银发的那只大手猛地收紧,五指几乎陷入她的头皮,把她的脑袋死死固定在自己胯间,再也不给她任何挣脱的余地。

他腰部狠狠一挺,那根早已胀到极限的黑色巨根直接顶穿了艾莉的喉咙深处,龟头死死抵住她的食道口,像要把她整个人贯穿。

“咕——!!!”

艾莉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瞳孔剧烈收缩。

“噗滋——!!!”

随着那根深埋在咽喉底部的肉棒末端一阵剧烈的肌肉痉挛,一股滚烫得如同熔岩般的白色浊流,带着令人恐惧的高压,毫不留情地对着艾莉毫无防备的食道深处疯狂扫射。

“咕噜——!”

第一波射精的量就大得惊人,浓稠的精液像是一团高温的粘土,瞬间填满了她那本就被撑开到极限的喉管。艾莉的身体像是被电击一样猛地紧绷,原本想要干呕的反射动作在强烈的喷射力道下变成了被迫的吞咽。那不仅仅是一股液体,而像是某种有实质重量的半固态物质,带着浓烈到刺鼻的腥膻气息和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强行撑开了她的喉咙,烫伤了她的扁桃体,然后不管不顾地灌进了她的胃袋里。

但这根本没有结束。

鲍勃的腰部死死顶着她的面门,那种射精的快感让他按着她后脑勺的手指几乎要嵌入肉里。第二股、第三股……源源不断的白浆如同洪水决堤般汹涌而出。艾莉的腮帮子被撑得鼓鼓囊囊,两颊高高隆起,那已经不仅是肉棒的体积,更是因为那无处可去的精液迅速填满了口腔的每一丝缝隙。

“呜……呜呜唔!!”

她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再吞咽得及了。那粘稠的液体在口腔里堆积,恐怖的压力迫使它们开始寻找任何可以排出的出口。于是,那些带着体温的白色液体开始倒灌进鼻腔,伴随着火辣辣的刺痛感,顺着她的鼻孔缓缓流出,在重力的作用下挂成两道白线,滴落在她的制服领口上。更多的液体则是从被撑裂的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流得满脖子都是。

这是一种真正的、彻底的被侵犯感。她的整个呼吸道、整个口腔都被这个男人的体液所占据、所污染。大脑因为缺氧和强烈的感官刺激而一片空白,眼前甚至冒出了黑星。

终于,那漫长的、仿佛持续了一个世纪的喷射渐渐平息下来。鲍勃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那种释重负后的喘息声在死寂的车厢里显得格外刺耳。他并没有像对待情人那样温柔地退出来,而是直接抓住了艾莉那一头已经被汗水和挣扎弄得凌乱不堪的银发,像是在提起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死兔子,粗暴地将她的头向后拉起。

“噗滋……”

随着头部的抬起,那根依然半勃起、表面还裹着厚厚一层白色粘液的肉棒缓缓滑出了她的口腔,带出了一条连接在龟头和她嘴唇之间的、粗大且坚韧的银色粘液丝。

此时的艾莉,哪里还有半点圣西蒙学园高岭之花的模样?

她无力地仰着头,被揪住的头皮传来阵阵刺痛,迫使她必须顺着力道尽可能地扬起脖子。那张精致的小脸此刻惨不忍睹,满脸都是泪水、鼻涕和白色的精液混合物。她的嘴巴因为刚才的过度扩张而一时无法闭合,微微张开着,里面满满当当全是那粘稠的白色流体,甚至随着她的呼吸而在喉咙口翻涌着气泡。

她的眼神涣散,瞳孔没有焦距,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浩劫后的幸存者,只是呆呆地看着头顶的车顶棚,身体还在因为刚才的窒息而微微抽搐。

鲍勃看着她这副彻底坏掉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狂笑。那种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低头审视着这个嘴里含着自己体液的美少女,眼神突然变得凶狠起来,他凑近艾莉那张狼狈的脸,用并不标准的、带着浓重口音的俄语,大声吼道:

“Сука(婊子)!!”

那个简单的词汇如同惊雷般炸响在艾莉浑浊的意识里。那是她的母语,是她引以为傲的血统象征,此刻却变成了最肮脏的羞辱烙印在她的灵魂上。婊子……他在骂她是婊子。

紧接着,鲍勃发出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绝对命令:

“全部吞下去!一滴都不许吐出来!给我吞干净!”

艾莉被这声怒吼吓得浑身一抖,原本还在喉咙里翻滚的恶心感被更强烈的恐惧压了下去。她不想再被按住头深喉,也不想再体验那种窒息的痛苦。求生欲接管了身体,她顾不上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和那种仿佛在吞咽生鸡蛋般滑腻恶心的触感,拼命地闭上嘴,用力收缩喉咙。

“咕嘟……咕嘟……咕嘟……”

巨大的吞咽声在车厢里回荡。每一大口吞下去,她的眉毛都会痛苦地皱在一起,眼泪流得更凶。那股腥膻的热流滑过食道,坠入胃袋,那份重量感清晰得可怕,仿佛她的内脏都被这些精液打上了耻辱的标记。

因为嘴里含的量实在太大了,即便她拼命吞咽,还是有一些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挂在下巴上摇摇欲坠。鲍勃只是冷冷地看着,没有说话,但那眼神比任何语言都更有威慑力。

艾莉像是一只害怕被主人惩罚的小狗,慌乱地伸出粉嫩的舌尖,笨拙且讨好地去舔舐那些流到嘴角的液体。舌头卷起那粘稠的白浊,重新送回嘴里,连带着从鼻孔流下、流到唇边的部分也一点点舔干净。她的动作卑微而熟练,仿佛这种事情是她天生的使命一般。

当她终于将口腔清理得“干净”,只剩下舌苔上那挥之不去的腥味时,她怯生生地抬起头,那双被泪水洗刷过的蓝眼睛带着祈求看向鲍勃,像是在等待最终的判决。

“Good girl(好女孩)。”

鲍勃的表情缓和下来,大手在她的头顶重重地揉了两下,那种语气不像是在对一个人,而是在夸奖一个表现出色的性玩具,“看来你很有这方面的天赋嘛。真是可惜了那张只知道说漂亮话的小嘴,早该这么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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