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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品完结(?)绿头文件(其一),第1小节

小说:单品完结(?) 2025-12-20 12:13 5hhhhh 4600 ℃

    近年来,国家生育率已降至历史冰点,街上随处可见的不再是孩童的嬉闹声,而是日渐增多的养老院和空寂的公园。为了扭转这一颓势,政府颁布了一项史无前例的秘密政策——“繁衍促进法案”。起初,这项法案以一种温和的方式渗透进社会,通过媒体宣传、社区讲座等形式,强调国民责任与人口延续的重要性。然而,当数据依旧毫无起色时,政策开始变得强制。

  

  城市上空巨大的全息投影屏日夜滚动着标语:“履行繁衍义务,共创民族未来。”社区网格员不再是简单的信息登记员,他们手持终端,记录着每家每户的“贡献度”。公寓楼道里,感应式的宣传喇叭会根据住户的年龄和婚姻状况,播放不同的催促信息。医院的妇产科被改造成了“繁衍指导中心”,原本用于治疗不孕不育的设备,现在被用于监测和促进。

  

   学校也未能幸免。生物课本被重新编写,生理卫生的内容被提前至小学阶段,并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直白方式进行教学。升学、就业,甚至是个人的信用评级,都与是否育有子嗣紧密挂钩。单身被视为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丁克家庭则会面临巨额的社会抚养税。

  

   政策的执行逐渐变得冰冷而机械。起初人们只是私下抱怨,但很快,反抗的声音被淹没在强大的国家机器之下。街角的咖啡馆里,情侣们的交谈不再是风花雪月,而是关于如何最高效地完成“指标”。公园的长椅上,年轻男女的约会也总绕不开对未来育儿压力的焦虑。起初,人们还试图在强制的交配中寻找一丝情感的慰藉,但当这一切都化为冷冰冰的数字和任务时,温情荡然无存。交配,这个本应充满爱意的行为,彻底沦为了一项不得不配合的国民义务。城市在高效地运转,人口曲线图似乎有了抬头的迹象,但街上行人的眼神却愈发空洞。

  

   周五下午的放学铃声,像是给沸腾的锅炉水抽掉炉火,整个教学楼都迅速冷却下来,喧闹声顺着楼梯和敞开的窗户流走了,只剩下稀稀拉拉的桌椅拖动声。我麻利地把书本塞进书包,心里盘算着跟妈妈安知渝的户外计划,是去郊野公园烧烤,还是去湖边骑行。阳光从窗外斜着射进来,切割出一块块明亮的梯形,空气里浮动着细小的尘埃和粉笔末的味道。

  

   “安屿辰,你留一下堂,詹阳你去楼下等我”

  

   一个带着不容置喙语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抬头看去,是詹阳的妈妈,也是我们的初中班主任—杨淑仪。她就站在教室门口,双手环在胸前,深色的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鹅蛋脸上戴着一副无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神严厉地扫过我们。她175的身高加上那双性感的黑丝配高跟鞋,给学生的压迫感不是开玩笑的。职业教师套装虽然只是最普通的款式,可那本就让人咋舌的H杯大奶现在被她的双手托住,显得更加雄伟壮观,好像下一秒就可能把胸前的衣服给撑爆开来,微微隆起的小腹加上丰腴过人的臀部让我喉头一阵发痒,她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在夕阳下泛着温润的光,只是最下方的吊坠却是深深陷入那乳沟里面,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詹阳,本来在班里是不怎么起眼的小个子男生,可当我知道杨淑仪是他妈妈后,便从开学主动和他交好,本来詹阳这小子就有些呆里呆气的,可一来二去两人竟从同桌变成了要好的朋友。这小子听到他妈妈的声音,肩膀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赶紧从座位上起来小跑了出去。我撇撇嘴看了一眼旁边已经空荡荡的书包和收拾好的桌面,又看了一眼门口的杨淑仪,心里有点不情愿。

  

  虽然这个重点初中是老爸花钱把自己塞进来的,但父母都只求他顺利毕业就好。谁知道入学后我发现这学校不但校风极严,杨淑仪这母老虎班主任更是有些针对自己,不但把名列前茅的儿子詹阳安排和他当前排同桌,还常常用一副看低等生物的眼神藐视自己,就算安屿辰在初一就有着170的身高,也逃不过经常被杨淑仪这样盛气凌人的教训和数落。

  

   “老师,有什么事吗?我妈妈还在校门口等我。”我试图解释,希望她能长话短说。

  

   “嗯,我知道,你的妈妈我也认识。”杨淑仪的眉头轻颦,下巴却扬得更高了些,“很快,不会耽误你太久,过来吧。”

  

   她说着,自己先走进了办公室,高跟鞋踩在水磨石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回响,在空旷的教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在杨淑仪经过我时,眼睛死盯住她那随着腰肢扭动的屁股,好好视奸了一把。

  

   杨淑仪绕到了讲台后面,就像上课时一样,居高临下地看了我一会儿,眼神中仍是那种毫不掩饰的厌恶。她没有立刻开口,而是拉开讲台的抽屉,似乎在找什么东西。教室里安静极了,我甚至能听见自己有点焦躁的心跳声。窗外的操场上传来几声零星的篮球拍击声,更显得教室里头静得有些诡异。

  

   她从抽屉里拿出的是一个棕色的牛皮纸档案袋,看上去有些年头了,边角都磨得起了毛。她把档案袋放在讲台上,用手指轻轻敲了敲。

  

   “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们留下来吗?”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说什么秘密。

  

   我摇了摇头,有些不耐烦的沉默着。

  

   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扫视,那眼神仿佛能把人看穿。“因为你,嗯……很特别。而且,你需要完成一项非常重要的‘课外实践’。这是学校,也是更高层面的安排。”

  

   她说着,慢条斯理地解开档案袋上的绕线,动作优雅,却透着一股不祥的仪式感。我心里咯噔一下,“课外实践”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感觉完全不是我想象的那个意思。一种莫名的不安感开始在我心里蔓延开来,原本对户外游玩的期待,瞬间被一种未知的、沉重的氛围所笼罩。

  

   她一丝不苟的拆开了牛皮纸档案袋从袋子里抽出的,是一份文件。文件的页眉处是醒目的绿色标题,印着一行加粗的宋体字,下面还有红色的签章和一连串流水编号。这种格式我只在电视上看过,通常与某种重要的、不容违抗的官方指令联系在一起。

  

   “这叫‘优化基因配对与繁衍促进计划’。”杨淑仪将文件平铺在讲台上,用指尖点着那行绿色的标题,语气平静地像是在宣读一份天气预报,“简单来说,鉴于目前国家严峻的人口形势,政府启动了这项秘密计划。目标是筛选出最优质的基因组合,进行定向繁衍,以确保下一代的人口质量和数量。”

  

   我的大脑有一瞬间是空白的。基因?繁衍?这些词汇从一个同学妈妈的嘴里说出来,而且是在一间空无一人的教室里,显得无比荒诞和超现实。我下意识地想要看向身边的詹阳,可发现现在教室里早就只剩他和班主任两人。

  

   杨淑仪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她清了清喉咙后继续解释道:“你不用这么惊讶。这不是什么坏事,而是一种荣誉。全国范围内,也只有极少数像你这样的...这样的青少年,被选中参与到这个计划中来。你经过了严格的基因筛查、体格评估和智力测验,被系统认定为‘高匹配度基因对’。”

  

   她说到“高匹配度基因对”这几个字时,特意加重了语气,目光在我脸上巡视,那眼神里带着一种审视商品般的评估意味。

  

   “什么……意思?”我用自己的干涩的嗓子挤出了几个字。

  

   “意思就是,”杨-淑仪用食指和中指夹起文件的一角,轻轻扬了扬,纸张发出轻微的哗哗声,“根据安排,你将成为第一批试点配对的未成年人单元。你的任务,就是在学校指导下加强保护和正常发育你的身体,尤其是你的性器官!它已经不仅仅是属于你个人了,它从现在开始也是国家和社会的共同财产,所以请你要有这个觉悟,这是你的责任,也是你为国家做的贡献。”

  

   “我的性器官?!”我失声叫了出来,这个词像一颗炸雷在我耳边轰然炸响。这太疯狂了!我们才上初中!我甚至都没跟女生牵过手,现在一个同学的妈妈却站在讲台上,用一种下达命令的口吻,宣布我的老二变成了社会和国家的财产?

  

   杨淑仪对我的激烈反应不以为意,她只是淡淡地说:“安屿辰,我知道这听起来可能有点突然。但是,你要明白,这已经不是个人意愿的问题了。文件在这里,学校、你们的父母……都已经知情并同意。你的妈妈,安屿辰医生,她作为校医,也是这个计划在我们学校的执行人之一。她现在就在外面等着,不是等你下课,而是等我完成这次谈话。”

  杨淑仪看着在震惊中的我,又补充道:“你现在作为第一批试点配对的未成年人,可以在你认识的女人中选择一个,定期专门为你排出精液。”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被人用木鱼槌狠狠敲了一下,半天没回过神来。我妈安知渝是校医,是这个计划的执行人之一?我的老二成了国家财产?定期排精?还……还能在认识的女人里选一个?

一连串的信息砸得我头晕眼花,比连着上八节数学课还让人崩溃。我呆呆地看着讲台后面的杨淑仪,她那张平时只有严厉和厌恶的脸,在夕阳的余晖里显得有些不真实。她的嘴还在动,但声音仿佛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的,带着一种空洞的回响。

“……这是为了保证你的身体机能处于最佳状态,避免因为长期没有性活动而导致的机能退化。同时,定期提取的精液样本也需要用于更进一步的基因活性研究。所以,你可以把这看作是一项长期的、定期的体检项目。”

体检?我听过抽血的体检,听过量身高的体检,可他妈的没听过要人帮忙撸管的体检!我的目光下意识地从她那张一本正经的脸上滑落,不受控制地落在了她被双手托着、鼓胀到夸张的胸脯上。那对H罩杯的巨乳把教师制服撑成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衬衫的纽扣像是随时会崩飞的子弹。我的喉咙发干,心里突然冒出一个荒唐到极点的念头:她刚才说……可以选一个“认识的”女人?

她算不算?她是我班主任,是我朋友的妈,我当然“认识”她。

这个念头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深水炸弹一样,我几乎是贪婪地,用一种全新的、赤裸裸的眼光重新打量起眼前的这个女人。她的腰肢在制服的包裹下显得格外纤细,反衬得那丰腴过人的屁股更加挺翘。视线往下,那双被薄薄的黑色丝袜包裹着的长腿,在讲台下若隐若现,一直延伸到那双能踩碎人骨头的黑色高跟鞋。平时只敢偷偷瞟一眼的身体,现在仿佛成了一本摊开在我面前的禁忌读物。如果……如果是她来帮我……

我的脸颊“腾”地一下烧了起来,身体某个被她称为“国家财产”的部位,很不争气地有了反应,在校裤里不安分地抬头。

“看什么地方?”杨淑仪的声音陡然转冷,像一盆冰水浇在我头上。她的眉头紧锁,镜片后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已经洞穿了我那些龌龊不堪的想法。“安屿辰,收起你那不入流的眼神。我是在通知你一项严肃的国家指令,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你以为这是什么好事吗?这是责任!”

她似乎对我刚才的失态极为不满,原本环抱在胸前的双手“啪”的一声拍在了讲台上,文件纸张都震得跳了一下。她胸前那对巨物也跟着一阵剧烈的晃动,那道深不见底的乳沟里,珍珠项链的吊坠陷得更深了,看得我眼角直抽。

“你……你说……我可以选?”我艰难地挤出这句话。

杨淑仪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强压着火气。她重新推了推眼镜,恢复了那种公事公办的冰冷语调:“没错。考虑到未成年人的心理健康,也为了提高配合度,上级给予了你们第一批试点人员选择‘辅助人’的资格。当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辅助人’必须是计划内登记在册的、基因评分达标的成年女性。她需要对你进行定期的身体检查、发育评估,并辅助你完成……排精作业。”

她顿了顿,拿起那份文件,翻到了后面的一页,上面似乎附着几张照片和资料。“你的档案里,系统根据亲缘关系和日常接触频率,自动匹配了几位最高优先级的建议人选。为了方便执行,你的首选建议人,就是你的母亲,安知渝医生。”

“我妈?!”我彻底懵了,感觉整个世界观都在崩塌。

“当然,”杨淑仪的嘴角勾起一抹我看不懂的、近乎残忍的弧度,“我,作为你的班主任和计划的监督人之一,也在你的可选列表里。”

我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在那两个选项之间,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推向了其中一个。我的目光从那份该死的文件上抬起,直直地对上杨淑仪那双藏在镜片后、此刻正透露出些许玩味的眼睛。

“我选你,杨老师。”我的声音不大,但在空旷的教室里却清晰得如同耳语。

杨淑仪脸上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瞬间凝固了。她似乎完全没料到我会做出这样的选择,那双漂亮的眼睛因为震惊而微微睁大,嘴唇也下意识地张开,仿佛要说什么,却又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她那被教师制服紧紧包裹的H杯豪乳,因为一次急促的呼吸而剧烈地起伏了一下,那颗陷入乳沟深处的珍珠吊坠也随之颤动,晃得我眼晕。

“安屿辰,”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那语气不再是居高临下的命令,而是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愠怒,“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选择你的母亲,安医生,才是最符合流程也最稳妥的安排!”

“文件上说,我可以选择‘辅助人’。”我往前踏了一步,第一次感觉自己和她之间的身高差距不再那么令人压抑。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的选择,就是你。杨老师,难道你想违抗这份……‘更高层面’的安排吗?”

我故意把“更高层面”这几个字咬得很重。我看到她握着文件袋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那张平日里总是挂着冰霜的鹅蛋脸,此刻竟因为愤怒而泛起一抹病态的红晕。这种将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母老虎班主任逼到墙角的感觉,让我浑身舒爽,校裤里那根早已不甘寂寞的肉棒“噌”地一下顶得更硬了,仿佛在为我助威。

她死死地瞪着我,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正在进行一场天人交战。教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我们两人沉重的呼吸声。窗外的阳光已经变成了橘红色,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投射在地面上,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

“好……很好。”终于,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她猛地将手里的文件拍在讲台上,发出一声巨响。她眼神里的震惊和愤怒已经褪去,取而代代的是一种冰冷到极点的、公事公办的漠然。她绕过讲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是死亡的鼓点,一步步向我走来。

她在我面前站定,一股混杂着高级香水和女性体香的气味扑面而来,让我一阵心神荡漾。她比我高出半个头,此刻正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毫不避讳地上下打量着我,目光最终落在我那高高支起帐篷的裤裆上。

“看来,你的‘国家财产’已经很有觉悟了。”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带着侮辱性的弧度,“既然你这么急不可耐,那我就成全你。从下周一开始,每周一、三、五的午休时间,来行政楼三楼最里面的‘心理健康辅导室’。那里以后就是你的专属‘实践课’教室。”

她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温热的气息吹在我的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第一次,我会亲自教你,该怎么‘上交作业’。记住,安屿辰,这是你的‘荣幸’。别迟到。”

那个周末我过得浑浑噩噩,像踩在棉花上似得,整个人都是飘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周一。整个上午,我都坐立不安。身边的詹阳还在跟我讨论上周末新出的游戏,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眼睛却像长了钩子一样,死死地黏在讲台上那个女人的身上。杨淑仪今天穿的还是那套职业套裙,黑色的包臀裙把她那丰腴圆润的屁股勾勒得淋漓尽致,每当她转身在黑板上写字,那随着腰肢扭动的销魂曲线都让我裤裆里的“国家财产”骚动不已。她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偶尔会朝我这边扫一眼,那眼神依旧冰冷,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里面多了点别的东西,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我看着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妈的,老子很快就要在这骚货班主任的手里,上交我的第一份“作业”了。

“叮铃铃——”

午休的铃声终于响了,这声音对我来说不亚于天籁。教室里瞬间炸开了锅,同学们嬉笑着冲向食堂。詹阳和我说着“屿辰,吃饭去啊,今天食堂有炸鸡腿!”

“你先去,我肚子不舒服,去趟厕所。”我胡乱找了个借口,心脏在胸腔里像打鼓一样狂跳。

我看着詹阳和他妈,也就是杨淑仪,在门口简单交代了几句后便分开了。杨淑仪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走廊上,目光状似无意地朝我所在的方向瞥了一眼,然后才迈着她那双黑丝长腿,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朝行政楼的方向走去。

我深吸一口气,体内的血液仿佛都开始沸腾。我没有去厕所,而是跟在她身后,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也朝着行政楼走去。空旷的走廊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脚步声,一前一后,像一场诡异的追逐。行政楼比教学楼要安静得多,也更阴冷。我顺着楼梯来到三楼,一眼就看到了走廊最尽头那间挂着“心理健康辅导室”牌子的房间。

门是虚掩着的。我的手心全是汗,那根二十厘米的巨屌在校裤里早已硬得发烫,顶出一个夸张的弧度。我站在门口,犹豫了大概三秒钟,那张冰冷又性感的脸庞就在我脑中浮现。恐惧、屈辱、兴奋……无数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最终都化为一股原始的冲动。

我不再犹豫,伸出手,一把推开了那扇门。

屋里没有开灯,光线有些昏暗。杨淑仪就坐在房间中央的一张单人沙发上,她已经脱掉了那身刻板的教师制服,身上只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蕾丝吊带和那条没换的包臀短裙。那对H杯的雪白巨乳在蕾丝的包裹下呼之欲出,深不见底的乳沟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她交叠着双腿,那双被黑丝包裹的性感长腿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听到开门声,缓缓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用那双冰冷的眼睛看着我,红唇轻启:

“来了?把门锁上。”

“咔哒。”

门锁落下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清脆。

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心脏擂鼓般狂跳,手心里全是黏腻的冷汗。我看着房间中央的那个女人,那个刚刚还站在讲台上教训我的班主任,现在却像一头慵懒而危险的母豹,浑身散发着致命的荷尔蒙气息。

杨淑仪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换上了平底鞋,那双高跟不见了,让她一米七五的身高不再那么具有压迫性,反而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让这间昏暗的辅导室充满了某种更加私密、更加危险的暧昧。她一步步向我走来,没有了高跟鞋的“哒哒”声,脚步轻得像猫,但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我的心尖上。她的腰肢在紧身包臀裙的束缚下扭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那对被黑色蕾丝吊带托着的H杯巨乳随着她的步伐规律地晃动着,深邃的乳沟像一道深渊,要把我的视线和理智全都吸进去。

她在我面前站定,那股混杂着香水和成熟女人体香的味道更加浓烈,熏得我头脑发昏。我不敢抬头看她,只能死死盯着她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和那颗陷入沟壑的珍珠。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只温热、柔软的手,带着一丝凉意,毫无征兆地覆盖在了我早已高高撑起帐篷的校裤上。

我浑身一僵。

那只手隔着一层薄薄的裤料,轻柔却又无比精准地握住了我那根硬得发烫的二十厘米巨屌。她的手指很长,掌心柔软,带着常年写字留下的一点薄茧,那触感透过布料清晰地传来,让我几乎要呻吟出声。她没有立刻动作,只是就那么握着,用一种近乎于评估的力度,不轻不重地捏了捏我肉棒的根部和顶端。与此同时,她另一只手抬了起来,轻轻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对上她的视线。

她的脸离我很近,近到我能看清她长长的睫毛和镜片后那双冰冷、探究的眼睛。她就这么一边用手隔着裤子把玩着我的命根子,一边用审视艺术品般的目光,仔仔细细地端详着我的脸。她在看我的表情,看我的眼睛里是否流露出恐惧、羞耻,还是和我此刻身体反应一样诚实的欲望。

妈的,这可是我班主任,是我同桌詹阳的亲妈!可现在,她正握着我那根让她儿子见了都要自卑的玩意儿,脸上却是一副进行学术研究的严肃表情。这种极致的反差和背德感,让我体内的欲望之火烧得更旺了,那根被她握在手里的“国家财产”又硬生生胀大了一圈,脉搏在她的掌心下“突突”地跳动着。

“安屿辰,”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平稳而低沉,听不出任何情绪,“放松一点。根据文件要求,我需要对你的身体,尤其是你的性器官发育状况,进行第一次的初步评估。这是流程的一部分。”

她的手开始隔着裤子,缓缓地上下套弄起来。动作不快,却充满了某种不容置疑的节奏感。

“现在,把它拿出来。我要进行目视检查。”杨淑仪那句冰冷的命令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心里最黑暗的潘多拉魔盒。

流程?评估?去你妈的流程!

我看着她那张一本正经的脸,一股邪火从我小腹直冲天灵盖。就在这时,她做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动作。她竟然真的缓缓地、优雅地蹲了下来。那身紧绷的黑色包臀裙随着她的动作向上收缩,将她那丰腴圆润的臀部曲线勾勒得更加惊心动魄。从我的角度看下去,她那件黑色蕾丝吊带根本兜不住那对H罩杯的雪白大奶,半个乳球都挤了出来,深邃的乳沟像一线天峡谷,直通我欲望的深渊。她蹲在我面前,抬起头,那张戴着眼镜的知性脸庞正好对着我鼓胀的裤裆,眼神里依旧是那种该死的、公事公办的冰冷。她以为她还是高高在上的检查官,以为蹲下只是为了方便“工作”。但在我眼里,这他妈就是最赤裸裸的邀请和羞辱。

妈的,骚货,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想检查老子的“国家财产”?行啊,老子今天就让你好好“检查”个够!

我猛地伸出手,“刺啦”一声,粗暴地扯开了校裤的拉链。那根被憋了整整一个上午、早已硬得像根铁棍的二十厘米巨屌,“嘭”的一声从狭窄的裤门里弹了出来。它通体涨得紫红,青筋盘根错节地虬结着,巨大的龟头因为过度充血而显得狰狞可怖,顶端还挂着一滴晶莹的、充满骚味的透明液体。整根肉棒因为兴奋而在空气中“突突”地跳动着,散发着一股灼人的热气。

杨淑仪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直接。当那根狰狞的巨物猛地弹到她脸前时,她那双冰冷的眼睛里第一次闪过了一丝纯粹的惊慌和厌恶,身体下意识地就想往后缩。

但已经晚了。

我抓准了这个机会,腰部猛地一挺。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在死寂的辅导室里响起。那不是用手,而是用我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她那张保养得当的鹅蛋脸上。巨大的龟头从她的左脸颊扫到右脸颊,那触感柔软、温热又富有弹性,比我想象中还要销魂。她整个人都被这一下抽懵了,头猛地向一侧甩去,鼻梁上的无框眼镜“哐当”一声被撞飞,掉在了地上。

房间里陷入了彻底的死寂。我低头看着她,她还保持着那个被打偏头的姿势,深色的长发有几缕散乱了下来,遮住了她的半边脸。而那没有被遮住的白皙脸颊上,一道清晰的、带着紫红色的棒状印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来。

她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把头转了回来。那双没有了眼镜遮挡的眼睛里,不再是冰冷和厌恶,而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极致的震惊、屈辱和滔天怒火的复杂神情。她就那么蹲在地上,仰头看着我,看着我那根刚刚侵犯了她尊严的、此刻依旧耀武扬威的巨屌。

我们之间的战争,从这一刻才算真正开始。那记用肉棒打出的耳光,似乎彻底抽走了杨淑仪所有的力气和尊严。她维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足足有十几秒,房间里死寂得可怕,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然后,我看到一滴晶莹的液体从她通红的眼角滑落,不是泪水,而是纯粹由愤怒和屈辱凝聚成的毒液。她缓缓地、用尽全身力气般地撑着地板站了起来,散乱的发丝贴在她红肿的脸颊上,那副模样狼狈到了极点,却又散发出一股近乎疯狂的恨意。

“你……”她死死地盯着我,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你该死!”

“我该死?”我冷笑一声,非但没有后退,反而挺了挺胯下那根依旧硬得发烫的巨屌,让狰狞的龟头几乎要碰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杨老师,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在上‘实践课’。你作为我的‘辅助人’,刚才那只是‘初步评估’。现在,该进行下一步了,不是吗?还是说,你想违抗上面的命令?”

我用她自己的话,狠狠地捅进了她最后的防线。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里的光芒,一点一点地熄灭了,最后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灰烬。她认命了。这个认知让我体内的血液都开始沸腾,我看着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骚货班主任,这个我同桌詹阳的亲妈,即将要在我的命令下,献上她的尊严。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颤抖。再次睁开时,里面已经空无一物。她缓缓地、如同行尸走肉般地重新跪了下来,这一次,是双膝着地,跪在了我的脚边。她抬起那张还带着清晰红印的脸,眼神空洞地看着我胯下那根巨屌,脸上写满了嫌弃与恶心。

她的手颤抖着伸了过来,冰凉的指尖碰到我火热的肉棒时,我们两个都同时哆嗦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气用她那只保养得极好、常年握着粉笔和教案的柔软手掌,完整地包裹住了我这根抽过她耳光的二十厘米肉棒。她的手很凉,握得很紧,但动作却生涩而机械,虽然只是简单粗暴地上下滑动。可就是这种带着极致嫌恶的、惩罚式的撸动,反而让我爽得头皮发麻,很快肉棒产出的前列腺液,就把她整只手都弄得黏糊糊、湿漉漉的。

她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覆盖在我那两颗蛋蛋上。她的掌心很软,将我的蛋蛋整个包裹住,然后用一种近乎于捏碎东西的力道,毫无章法地揉捏着。那酸爽的刺激顺着我的尾椎骨直冲大脑。与此同时,她撸动着我鸡巴的那只手,大拇指也开始机械地按压着我那异常敏感的龟头顶端。每一下,都像是有一股电流窜遍我的全身,让我忍不住挺腰迎合。我低头看着她,看着这个女人屈辱地跪在我面前,用她那张写满嫌弃的漂亮脸蛋,对着我的下体,做着如此淫贱的事情。

房间里,只剩下“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和我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杨淑仪那双冰凉的手在我的肉棒上机械地撸动着,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研磨我的理智。她脸上那副嫌恶至极的表情,比任何春药都更能点燃我体内的火焰。

我能感觉到,我的龟头在她的手掌中被挤压、摩擦,每一次都带出更粘稠的前列腺液,将她的手和我的大腿根部弄得一片泥泞。她揉捏我蛋蛋的动作也从一开始的惩罚式发泄,变得越来越无力,仿佛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只剩下麻木的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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