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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品完结(?)绿头文件(其一),第2小节

小说:单品完结(?) 2025-12-20 12:13 5hhhhh 1490 ℃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小腹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我知道我就要射了。我死死地盯着她那张屈辱的脸,那张曾经让我又恨又怕的脸,现在就在我的胯下,即将承受我的精液。

“杨老师……看好了……”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噗嗤!噗嗤!噗嗤!”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我那根涨红的巨屌开始疯狂地喷射。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带着浓重腥味的白色精液,全部射在了近在咫尺的杨淑仪脸上。第一股精液力道十足,直接糊在了她的左眼上,让她下意识地闭紧了双眼。紧接着,更多的精液喷涌而出,覆盖了她的额头、脸颊、鼻梁,甚至有几股顺着她散乱的发丝流下,粘连在她白皙的脖颈上。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和精液滴落在她黑色蕾丝吊带上的细微声响。

她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尊被玷污的雕像。浓白的精液在她脸上缓缓流淌,和她那张还带着红肿巴掌印的脸形成了无比淫秽的画面。几秒种后,她才缓缓地睁开没有被完全糊住的右眼,眼神空洞得可怕。她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像是某种试管的密封容器和一把小小的塑料刮勺。她就像一个最专业的实验员,面无表情地用那把刮勺,从自己的脸上,一点点地刮下那些还温热的粘稠液体,小心翼翼地装进试管里,直到达到某个刻度线才停下,然后咔哒一声盖紧了盖子。

完成这该死的“任务”后,她随手将试管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从口袋里摸出纸巾,似乎想把脸上和头发里剩下的一片狼藉给清理干净。

“别动。”我的声音不大,却成功地让她伸向脸庞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她空洞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她不解地看着我。我的目光越过她,落在那双被她脱下的黑色高跟鞋上。那是她权威的象征,是她平日里踩在脚下俯视我们的武器。

“剩下的,”我一字一顿地说道,“用手弄进你的高跟鞋里。”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眼神里终于流露出近乎崩溃的绝望。她看着我,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一个字也没能说出口。屈辱的泪水混杂着我射在她脸上的精液,一同从她红肿的脸颊上滑落。她缓缓地放下手中的纸巾,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转过身,用一种极其缓慢而屈辱的姿态,四肢着地,朝着墙角那双黑色高跟鞋爬去。

她爬得很慢,紧身的包臀裙因为这个姿势而高高地向上缩起,几乎快要露出内裤的边缘。那丰腴、圆润到惊人的屁股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对着我,随着她的爬行而左右摇晃,像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我那根刚刚射精完毕、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在看到这一幕时,竟然又一次不争气地有了抬头的迹象。

我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就在她爬到墙角,颤抖着伸出手,拿起那只她平日里用以彰显权威的黑色高跟鞋时,我也跟了过去。我无声地站在她的身后,她跪在地上,背对着我,这个姿势让她显得无比渺小和脆弱。她伸出另一只手,开始用手指,一点一点地,把自己脸上的、头发里的,那些黏糊糊、半干不干的精液刮下来,聚拢在掌心。

就在她专注于这个屈辱的任务时,我俯下身,将自己那根还带着余温、软趴趴的肉棒,从后面贴上了她浑圆挺翘的右边臀瓣。隔着一层薄薄的裙子布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瞬间的僵硬和战栗。我没有说话,只是用我的鸡巴,在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屁股上轻轻地、来回地摩擦着。

“杨老师,你的屁股好软啊。”我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吹着热气低语,“詹阳知道他妈妈的屁股这么带劲吗?”

我的手也没有闲着。我的一只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肢滑下,粗暴地揉捏着她另一边丰满的臀肉,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而我的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腋下穿过,伸到了她的胸前,一把抓住了她那只被黑色蕾丝包裹的H杯大奶。触感惊人,柔软、硕大、沉甸甸的,我只是稍微用力一捏,那雪白的乳肉就从我的指缝间满溢出来。“手感真不错,又大又软,比我想象的还要棒。不知道用我这根鸡巴夹在中间,会是什么感觉?”我用手指狠狠地捻了一下她胸前那颗早已硬挺的乳头。

杨淑仪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她紧紧地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咽。而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只想赶紧结束这场噩梦。她将掌心里那团混杂着泪水和屈辱的白色粘液一点点地倒进了那只黑色高跟鞋里。

她跪在那里,手里捧着那只被我精液灌满的高跟鞋。

而我,则站在她的身后,手还放在她柔软的大奶上,胯下的肉棒正隔着裙子一下一下地顶着她的屁股。看着我高贵的班主任亲手毁掉自己的尊严,这比射精本身还要爽快。这,仅仅是个开始。我原以为会是歇斯底里的崩溃,或是彻底麻木的哭泣。但杨淑仪的反应,却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跪在那里,捧着那只被我精液玷污的高跟鞋,像捧着一个祭品。她面无表情地将另一只空鞋也拿到面前,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我下巴都快掉下来的举动。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在积蓄什么力量。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她缓缓抬起自己那只包裹在黑色丝袜里的右脚,将脚尖探进了那只盛满我粘稠精液的高跟鞋里。我的瞳孔猛地收缩,我几乎能想象到她丝滑的脚尖触碰到那片温热粘腻时的感觉。她没有停顿,脚掌继续坚定地向下踩去,我听到了“咕叽”一声轻响,那是我的精液被她的脚掌彻底挤压、填满鞋内所有空隙的声音。丝袜被液体浸透,紧紧地贴着她的脚心,显出一种淫靡而诡异的色泽。她成功了,她把自己的脚,完全塞进了那只“精液鞋”里。接着,她又面无表情地穿上了另一只干净的鞋。

做完这一切,她扶着墙,缓缓地站了起来。她那只穿着“精液鞋”的脚在地上轻轻踩了踩,似乎在适应那种粘稠、湿滑的异样感觉。她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死人般的平静。她站直身体,弯腰捡起眼镜,用衣角擦了擦,重新戴上。她抬手,将散乱的发丝一丝不苟地重新挽好,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蕾丝吊带和包臀裙的褶皱。除了她脸颊上那道还没完全消退的,被我用鸡巴抽出来的红印,她看起来,竟然又变回了那个我熟悉的、一丝不苟的、高高在上的班主任杨淑仪。

“坐吧。”她开口了,声音平稳得可怕,仿佛刚才那个跪在我胯下、被我射了一脸、亲手将我精液灌进自己鞋里的女人,根本不是她。

她走到房间角落的一个小储物柜前,从里面拿出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精致便当盒。她将其中一个放在我对面的椅子前,然后自己在我面前坐下。她打开便当盒,里面是搭配得营养又美观的饭菜:厚切的玉子烧、煎得金黄的鸡排、翠绿的西兰花和几颗小番茄。她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鸡排,放进嘴里,优雅地咀嚼着。

“吃饭吧,安屿辰。”她看着我,语气平静地像是在教室里宣布一件普通的事情,“下午还有课。不吃饱,怎么有力气上下午的课?”

我呆呆地看着她,又看了看面前的便当。外面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房间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腥味。

我坐了下来机械地打开饭盒。我们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地吃着饭,安静得只剩下咀嚼和筷子触碰饭盒的声音。她吃饭的样子很斯文,和在饭堂里看到的一模一样。但我的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往下瞟,瞟向她那双穿着高跟鞋的脚。我知道,就在那只黑色的、外表光鲜亮丽的鞋子里面,她的脚正被我温热的精液包裹着,每动一下,都是一次粘腻的蹂躏。她脸上那道红印在阳光下异常刺眼,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可她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夹起一块玉子烧,放进嘴里,细细地咀嚼着,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与她无关的春梦。

我不知道那顿饭是怎么吃完的。我的味蕾像是被麻痹了,食不知味,只是机械地咀嚼、吞咽。而对面的杨淑仪,却吃得异常认真,她吃光了便当盒里的每一粒米,动作优雅得像是在参加一场高级晚宴,而不是在一间刚刚见证了极致淫乱和羞辱的房间里,脚上还穿着一只灌满我精液的高跟鞋。

饭后,她将两个便当盒整齐地叠好,放回柜子里。然后,她站了起来。就在她起身的瞬间,我清楚地听到了一声轻微的、湿腻的“咕啾”声。她似乎也感觉到了,身体有了一瞬间的僵硬,但随即就恢复了正常。

她没有回头,只是站在门边,抬手理了理自己的发髻,声音平淡无波地说道:“今天中午的‘实践课’到此结束。周三,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我们进行第二次。希望你准时。”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处理这诡异的状况。她就像一个真正的老师,在给一节普通的课做总结,并布置下一次的任务。

她顿了顿,手已经握住了门把手,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侧过头,镜片后的目光透过昏暗的光线落在我身上。

“哦,对了,安屿辰。”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看不出是嘲讽还是纯粹公式化的弧度,“作为你的‘辅助人’,我需要给你提一个建议。下次射精的时候,请尽量控制方向和力度,尽量多地射在能让我采集进采集容器里地地方。这样可以减少不必要的清理工作,提高我们的‘作业’效率。”

“作业”效率……

这几个字像刀一样,刺进了我的大脑。我看着她,看着她脸上那道尚未完全消退的红印,看着她那双冰冷得不带一丝人类情感的眼睛。我突然意识到,我错了。我以为我通过暴力和羞辱征服了她,让她变成了我的奴隶。

但我错了。我没有征服她,我只是打碎了她身上那层名为“老师”、“母亲”、“正常人”的脆弱外壳,把我跟她,一同拽进了一个更加疯狂、更加没有规则的深渊。我没有驯服一头母老虎,我只是解开了她脖子上的枷锁。

她没有再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说完便“咔哒”一声打开了门锁,迈着那双发出诡异声响的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外面明亮的走廊里,仿佛一个刚刚结束了午间会议的普通教师。

我失魂落魄地走出那间辅导室,午后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操场上回荡着学生们的嬉笑打闹声,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可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不一样了。周三……一想到这个词,我心里没有了丝毫的兴奋和期待,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的恐惧。

周三中午的铃声和周一没什么不同。

教学楼里的人潮迅速退去,走廊变得空旷。安屿辰没有回教室,直接走向行政楼。他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回响,每一步都清晰可闻。他推开三楼尽头那间“心理健康辅导室”的门。

房间里没有人。

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投射进来,在地面上切割出几道明亮的光斑。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只有一股消毒水和旧家具混合的味道。房间里的一切都和周一他离开时一样,单人沙发摆在中央,角落里是那个存放便当盒的储物柜。

杨淑仪不在。

安屿辰关上门,没有上锁。他走到房间中央,在沙发前站定。他记得周一那天,她就是坐在这里,穿着黑色的蕾丝吊带,命令他锁上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窗外传来操场上传来零星的呼喊,让这个房间显得愈发安静。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距离午休开始已经过去了十分钟。她迟到了。

她还会来吗?

这个念头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他开始在不大的房间里来回踱步。从门口到窗边,再从窗边走回门口。皮鞋鞋底踩在地板上,发出单调的声响。他停在窗前,拨开一小片百叶窗的叶片向外看。几个女生结伴走在楼下的林荫道上,笑着说些什么。

一切都那么正常。

只有他,只有这个房间,是不正常的。他松开手,百叶窗“啪”地一声合拢。他转过身,靠着墙壁,缓缓滑坐到地上。冰凉的地面让他感到有些冷,他把头埋进膝盖里。

周一发生的一切,像一部循环播放的电影,在他脑海里不断闪现。她脸上那道被他用鸡巴抽出来的红印,她跪在地上收集精液时颤抖的背影,她面无表情地将脚伸进那只高跟鞋里的画面,还有她穿着那只鞋,平静地对他说“提高作业效率”时的眼神。

那不是征服。那是什么?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周一之后,那种原始的、充满报复快感的兴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甸甸的、令人不安的未知。他不再期待周三的到来,反而希望它永远不要来。

可他还是来了。准时地来了。

又过了不知多久,门口传来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

“咔哒。”

门开了。

杨淑仪走了进来。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高领衬衫,领口扣得一丝不苟,外面套着一件深灰色的西装马甲,下身是一条垂坠感很好的黑色阔腿长裤。那头深色的长发依然盘成一个一丝不苟的发髻,脸上戴着那副无框眼镜。

她看到坐在地上的安屿辰,没有说话,只是径直走到房间中央,将金属箱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然后,她脱下脚上的平底皮鞋,整齐地摆在墙边。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起来。”

她的声音和周一那天一样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

安屿辰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他看着她,她也在看着他。她的脸上已经看不到任何痕迹,仿佛周一那记耳光从未发生过。

“迟到了。”

“嗯。”她打开了那个金属箱。

箱内铺着黑色丝绒,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一把冰冷的金属卡尺,一卷白色软尺,几个不同尺寸的透明密封袋,以及一支笔和一个数据记录本。她戴上一副薄薄的白色乳胶手套,手套完美地贴合着她的手指,让她的手看起来像外科医生。

“裤子脱了。”

她的声音没有起伏。

安屿辰解开皮带,拉开拉链,将校裤和内裤一同褪到脚踝。他那根早已因为紧张和不安而半勃起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在她的注视下,它不受控制地、缓慢地充血、变硬、完全挺立起来。

她没有立刻开始测量,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的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到他的胸膛,再到他那根涨得紫红的、二十厘米长的肉棒上。然后,她的视线继续下移,落在他光着的大腿,最后停留在他的脚踝上。

安屿辰的目光也下意识地跟着她的视线移动,最终落在了她那双赤裸的脚上。她的脚型很好,脚背的线条流畅,脚趾圆润整齐,涂着透明的护甲油。它们就那么安静地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与她身上的职业装束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他的视线又不受控制地飘向墙角,那里摆放着她刚刚脱下的那双平底皮鞋。

她拿起了金属卡尺。

“站直。”

她蹲了下来,乳胶手套冰凉的触感碰到了他的大腿根部。他浑身一颤。她没有理会,只是用卡尺的一端抵住他的耻骨,另一端拉伸到他龟头的顶端。卡尺冰冷的金属感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长度,二十点三厘米。”

她站起身,在记录本上写下一行数字。

接着,她又拿起了那卷软尺。她再次蹲下,用软尺环绕住他阴茎的根部。

“勃起周长,根部,十二点八厘米。”

她记录。

“中部,十三点一厘米。”

她记录。

“冠状沟,十二点五厘米。”

她记录。

她的动作精准、冷静,仿佛在测量一段没有生命的木头。她甚至用手指翻开了他的包皮,仔细观察了一下他完全露出的龟头,然后又用软尺量了量龟头的直径。

“龟头直径,四点二厘米。”

最后,她用戴着手套的两根手指,轻轻托起他的蛋蛋。

“睾丸尺寸正常,无异常。”

她记录完最后一笔数据,将笔和本子放回箱子里。整个测量过程结束了。

她站起身,脱掉手套,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她没有像周一那样直接开始,而是转身走回那个金属箱前。安屿辰以为她会拿出采集样本的试管,但她没有。她从箱子下层,拿出了一双鞋。

那是一双全新的、黑色的、鞋跟极细极高的绑带高跟鞋。鞋面是漆皮的,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

她拿着那双鞋,走回到他面前。她没有说话,只是当着他的面,坐到了那张单人沙发上。然后,她抬起她白皙的右脚,缓慢地、优雅地,将脚伸进了那只危险而美丽的高跟鞋里。她的脚趾在鞋口聚拢,脚背弓起一个惊人的弧度,脚跟稳稳地落在了鞋跟的顶端。她调整了一下脚踝处的绑带,扣上金属扣。接着是左脚。

她穿好了鞋,双腿交叠。穿着致命高跟鞋的脚尖,正对着他那根还硬挺着的肉棒。

她站了起来。高跟鞋让她瞬间又变回了那个充满压迫感的、高高在上的杨淑仪。她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到他面前,金属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像催命的鼓点。

“坐到沙发上去。”

他依言照做,赤裸着下半身,坐到了沙发上。沙发冰凉的皮质贴着他的屁股,让他很不舒服。

她没有坐下,而是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她抬起穿着高跟鞋的右脚,用那尖锐的鞋跟,隔着空气,指了指他的阴茎。

“看来,你对这个很感兴趣。”

她的声音依旧平淡。

不等他回答,她的脚就动了。那尖锐的鞋跟,轻轻地落在了他的大腿内侧,然后顺着他的皮肤,缓缓地向上划动。冰冷坚硬的金属鞋跟划过温热皮肤的感觉,让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鞋跟最终停在了他阴茎的根部,不轻不重地压着。

一股尖锐的、混杂着危险和羞耻的快感,从那个被压迫的点,瞬间传遍全身。

她的脚开始动作。穿着高跟鞋的脚掌,在他的大腿上来回踩踏、摩擦。那双脚不再是柔软的,而是带着侵略性的。她用鞋尖挑逗他的蛋蛋,用鞋子的侧面挤压他的大腿。而那根最致命的鞋跟,则始终在他的阴茎根部打着转,时而用力按压,时而轻轻划过,每一次都让他爽得几乎要叫出声来。

然后,她脱掉了左脚的高跟鞋。

她将那只赤裸的、温热的脚,直接踩在了他那根早已被挑逗得硬如铁棍的肉棒上。柔软的脚心完全贴合着他粗大的茎身,温热的触感和刚才冰冷的鞋跟形成了剧烈的反差。她用脚趾灵巧地夹住他的龟头,轻轻地揉捏着。她的脚弓弯曲,将他的整根阴茎都包裹了进去,然后开始前后滑动。

赤裸的脚掌和肉棒摩擦,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他快要疯了。一边是穿着高跟鞋的脚用尖锐的鞋跟蹂躏着他的大腿根部,带来危险而尖锐的痛快;另一边是赤裸的脚用最柔软的部位包裹、揉搓着他最敏感的地方,带来极致的温存和快感。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像两股洪流,冲击着他的理智。

“杨老师……”

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没有理会他,只是加重了脚上的力道。她穿着高跟鞋的右脚抬了起来,用那尖锐的鞋跟,一下一下地、有节奏地,敲击着他那两颗涨得发硬的蛋蛋。每一次敲击都让他浑身抽搐,一股酸爽的快感直冲脑门。

他知道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就在他即将到达顶点的瞬间,她赤裸的左脚突然停止了滑动,转而用脚趾死死地夹住了他的龟头。同时,她穿着高跟鞋的右脚,用鞋跟的尖端,狠狠地顶住了他的会阴穴。

“啊——!”

他再也无法忍受,在一声压抑不住的嘶吼中,身体猛地向前弓起。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从被她脚趾夹住的龟头缝隙中喷射出来,射了她满脚都是。雪白的脚背、圆润的脚趾、粉嫩的脚心,全都被他浓稠的白色精液所覆盖。

房间里弥漫开浓重的腥味。

他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杨淑仪缓缓地收回她的双脚。她看着自己那只沾满了他精液的左脚,面无表情。她从金属箱里拿出那个熟悉的试管和刮勺,弯下腰,用刮勺将自己脚上的精液,一点一点地刮下来,装进试管里。

做完这一切,她将试管盖好,放回箱子。然后,她拿起一块干净的布,将自己的左脚和那只高跟鞋都擦拭干净,重新穿上。

她走到他面前,将那本数据记录本递给他。

“签字。”

他接过本子,看到在今天日期的数据记录下方,有一栏“实践人签名”。他颤抖着手,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好了。”她收回了那本数据记录本,将它放回金属箱内,锁好。

安屿辰还赤裸着下半身坐在沙发上。他低头看着自己。那根刚刚才喷射过的肉棒,在短暂的疲软后,此刻又一次不受控制地、顽固地挺立着,龟头因为持续的充血而呈现出深紫色,顶端的马眼微微张开,似乎还在渴望着什么。

杨淑仪锁好箱子后转过身,她的目光落在了他的下体。

她看着他那根依然勃起的阴茎。

她没有说话,只是迈开步子,重新向他走了过来。那双黑色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有节奏的敲击声。她在他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这一次,他决定不再被动地接受她的安排。

“我要你用你的奶子给我弄出来。”

安屿辰抬起头,看着她说。

杨淑仪的动作停顿了。她站在那里,像一尊雕像,房间里只剩下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几秒钟后,她动了。她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伸出手,开始解自己身上那件白色高领衬衫的纽扣。

她的动作不疾不徐,带着一种程序化的冷静。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她解得很慢,仿佛在执行某个精密仪器的拆解步骤。随着纽扣一颗颗解开,她衬衫的前襟向两侧敞开,露出了里面那件深灰色的西装马甲。她将衬衫的下摆从阔腿裤的腰里抽出来,然后脱掉了衬衫,随手搭在旁边的椅子靠背上。

现在,她上半身只穿着那件紧身的西装马甲。马甲的V字领口下,是她脖颈优美的线条和那串在周一出现过的珍珠项链。她转过身,背对着他,安屿辰看到她解开了马甲背后的系带,然后将马甲也脱了下来,和衬衫放在一起。

她的后背线条紧致而流畅,蝴蝶骨的形状清晰可见。她身上只剩下一件米白色的、款式简单的文胸。那件文胸的背扣是三排四扣的加宽设计,即便如此,也被她那丰满的胸围绷得紧紧的,背部的肉被勒出了浅浅的痕迹。

她解开了文胸的背扣。

束缚被解开的瞬间,她那对H罩杯的巨大乳房从侧面看去,猛地向前一沉,挣脱了最后的束缚。她转过身来,正面面对着他。那对硕大、雪白的乳房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乳球的形状浑圆饱满,因为巨大的重量而自然下垂,呈现出成熟女性独有的丰腴美感。顶端两点殷红的乳头,在略显冰冷的空气中早已完全挺立。

她就这么赤裸着上半身,下半身依然是那条一丝不苟的黑色阔-腿长裤和那双攻击性十足的高跟鞋。这种诡异的搭配,让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非人的、纯粹作为工具而存在的气息。

她从那个打开的金属箱里,拿出一瓶透明的、贴着标签的润滑液。她拧开盖子,倒了大量的液体在自己的手心,然后双手合十,将润滑液均匀地涂抹在她那对巨大的乳房上。很快,那对雪白的乳球就变得油光发亮,在阳光下反射着湿滑的光泽。

她走到他面前。

“躺下。”

他依言向后躺倒在沙发上,双腿因为沙发的长度限制而只能蜷曲着。

她没有躺下,也没有跪下,而是直接跨开双腿,以一个骑跨的姿势,站在了沙发上,站在了他的身体上方。他躺着,正好位于她两腿之间。这个姿势让他只能仰视她,看到她带点肉肉的小腹,以及小腹上方那两座涂满了润滑液、闪闪发光的奶子。

她俯下身。

两团巨大、柔软又冰凉滑腻的肉球,瞬间压在了他那根滚烫的肉棒上。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那感觉和用手、用脚完全不同。那是一种被彻底包裹、吞噬的感觉,柔软、沉重、无处可逃。

她用双手托住自己乳房的下缘,用力向中间并拢,形成一道深不见底、又湿又滑的乳沟。她调整着身体的角度,将他那根二十厘米长的巨屌,完整地、严丝合缝地夹在了乳沟的正中央。他的龟头被两团柔软的肥肉紧紧地挤压着,整根肉棒都深陷在那片温暖而滑腻的深渊里。

然后,她开始动了。

她挺直上半身,用腰腹的力量,带动着整个身体前后摇晃。她的双乳夹着他的肉棒,开始进行活塞运动。每一次她身体前倾,他的整根鸡巴就被她柔软的胸脯从头到尾地吞没进去;每一次她身体后仰,他的龟头又会从湿滑的乳肉中被拉出来。

润滑液和乳肉摩擦着他的阴茎,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透明的液体混合着他龟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顺着她乳房的下缘滴落,打湿了他身下的沙发和他自己的小腹。

他躺在那里,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他想去抓住那两团在他身上肆虐的巨乳,却又不敢。他只能看着她。她的脸就在他的上方,低着头,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自己的胸部是如何夹着他的肉棒,进行着这场荒唐的性事。她的眼神专注而冷静,仿佛在观察一台正在运作的机器。

快感混合着巨大的屈辱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他感觉自己不像一个人,更像是一个被固定在实验台上的物件,一个用来测试她身体某个部位功能的道具。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摇晃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她那对巨大的乳房像两块沉重的打桩机,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他的下体。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被从身体里撞出来了。

他终于受不了了。

在一次她身体猛地前倾,用胸部将他的肉棒完全吞没的瞬间,他发出了一声闷哼,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第二次的精关,彻底失守。

浓稠的精液没有丝毫阻碍,尽数喷射在她光洁的胸口、乳房的缝隙间,甚至有几股射到了她的脖颈和下巴上。

她停下了动作,任由他最后的几股精液喷射在自己身上。

她从他身上站起来,回到地面上。她赤裸的上半身一片狼藉。她没有立刻去擦拭,而是像上次一样,拿出试管和刮勺,面无表情地从自己的胸口和乳房上刮取了足量的样本。

她处理好样本,锁好箱子。然后才拿起那块布,将自己身上剩下的污秽擦拭干净。她重新穿上文胸,扣好背扣,穿上马甲和衬衫,一颗一颗地系好纽扣。

她又变回了那个一丝不苟的杨老师。

她拿起自己的东西,走到门口。

“今天有两次作业记录。”

她那句“今天有两次作业记录”,像一根针扎在我的神经上。她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她以为她还能变回那个掌控一切的杨老师?

就在她的手握上门把,即将拧开的那一刻,我动了。

“等等。”

我的声音很冷。她开门的动作停住了,转过身,镜片后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程序化的询问。

我的目光越过她,落在了那个被她锁好的金属箱上。不,它没有完全锁好,一个搭扣还开着。从那条缝隙里,我看到了一个我之前没注意到的东西——一个紫色的、硅胶质感的蛋状物,连着一根细长的白色尾线。旁边还有一个火柴盒大小的黑色遥控器。

一个念头,像毒蛇一样,瞬间缠住了我的大脑。

我一言不发地走过去,打开箱子,拿出了那颗跳蛋和它的遥控器。跳蛋入手冰凉,表面光滑。我按了一下遥控器上的按钮,紫色的跳蛋发出了轻微的“嗡嗡”声,在我的掌心微微震动。

杨淑仪看到了我手里的东西,她那张刚刚恢复血色的脸“唰”的一下又变得惨白。她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转身就想去开门逃离。

但我比她更快。我一个箭步冲过去,在她碰到门锁之前,从身后死死地抱住了她,另一只手“砰”的一声将门重新甩上,并反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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