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你好脏啊，安安。”

那句话，如同淬了毒的蜜糖，又如一根冰冷的银针，精准地刺入早已千疮百孔的神经。整个世界在眼前轰然崩塌，只剩下那几个字在脑海中不断地、清晰地回响。

脏……

是的，吾辈很脏。从里到外，从灵魂到肉体，都被她弄脏了。昨夜那滩黏腻污秽的液体，是她留下的印记；身体深处那挥之不去的酸胀与刺痛，是她刻下的烙印；此刻这份被当众羞辱的、无处遁形的耻辱感，更是她赐予的枷锁。

医务室里的气氛在一瞬间降到了冰点。莲见蕾雅和佐伯米莉亚脸上的表情混合着错愕、不解与一丝尴尬的愠怒。

“诺亚！你、你在胡说什么啊！夏目同学只是生病了脸色不好而已！”

蕾雅下意识地想要维护这脆弱的和平，声音里带着一丝斥责。但她的斥责对于诺亚来说，就像微风拂过顽石，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其他人…都出去】”

“安安酱……别听她胡说……你很干净，你只是需要好好休息……”

米莉亚的声音带着哭腔，她试图靠近吾辈，伸出手想要给予安慰。但吾辈只是睁着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没入鬓角，带来一片冰凉的湿意。

其他少女们面面相觑，她们无法理解这诡异的对话，只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让她们坐立难安的压抑。很快，她们便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陆陆续续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那个……我、我去看看食堂还有没有早餐……”

“切，真没意思。我也走了。”

最终，连蕾雅和米莉亚也在徒劳的安慰和对诺亚无声的谴责之后，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米莉亚在关上门前，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诺亚，似乎希望她能良心发现，不要再刺激吾辈。但诺亚只是歪了歪头，用那双天真而又残酷的异色瞳回望着她，直到那扇白色的门被轻轻合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哒”声。

房间里，再次只剩下了吾辈和她。

世界安静了下来。只有压抑不住的、细微的抽泣声，以及点滴架上透明液体滴落的、规律的“滴答”。

诺亚没有立刻做出什么动作。她像一个极具耐心的猎人，又像一个审视着自己作品的艺术家，绕着病床，慢悠悠地踱着步。那双靴子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几乎听不见声音，但那无声的压迫感却比任何噪音都更让人窒息。吾辈能感觉到她的视线，像手术刀一样，切开吾辈盖着薄被的身体曲线，剖析着、玩味着。

‘她……又想做什么……’

吾辈的身体因恐惧而战栗，但在这战栗之下，一股更加可耻的、病态的暖流却开始不受控制地从下腹升起。那被清理干净的、正隐隐作痛的私密之处，竟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湿滑的液体。身体比意识更加诚实，它已经记住了被她支配的快感，记住了被她弄脏时的那份堕落的喜悦。它在期待着，期待着再次被她玷污。

终于，诺亚的脚步停在了床边。床垫微微下陷，她坐了下来。一股混杂着颜料、尘土和她身上独有体香的气味，昨夜在极致的快感与痛苦中，拼命汲取的气味，再一次萦绕在吾辈鼻尖。

她伸出手，那只冰凉的、沾着各色颜料的手，轻轻地放在了吾辈盖着被子的腹部。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吾辈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掌心的轮廓和那微凉的温度。吾辈的身体猛地一颤，抽泣声也戛然而止。

“……”

她依旧沉默着。那只手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探索般的趣味，在平坦的小腹上画着圈。然后，它慢慢地向上移动，越过胸口，来到了吾辈的脸颊。她冰凉的指尖，轻轻地擦去眼角的泪水，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可就在这片刻的温柔假象之下，她的手指突然用力，捏住了吾辈的下巴，强迫吾辈转过头，与她对视。

“安安……” 她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疑惑的腔调，“……哭了？”

吾辈看着她那双近在咫尺的、宛如琉璃珠般美丽的异色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眼泪流得更凶。

“为什么……要哭呢？”

她歪着头，仿佛在思考一个深奥的哲学问题

“被弄脏……不开心吗？”

吾辈猛烈地摇头，但下巴被她捏着，只能做出微小的、徒劳的挣扎。

“是吗……” 她似乎对这个答案有些失望，松开了捏着吾辈下巴的手。然而，她的另一只手，却在同一时间，悄无声息地滑入了被子里。

那只冰凉的手，带着不容置喙的目的性，隔着宽大的病号服，准确地覆上了吾辈两腿之间那最私密、最脆弱的地带。发烧的身体与她冰凉的掌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股激烈的温差让吾辈的身体触电般狠狠一抖。

“咿……！” 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叫从吾辈喉咙里泄出。

“你看，”

诺亚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带着一种发现新大陆般的、天真的残忍

“安安的这里……明明很高兴啊。”

她的手指隔着病号服，在那已经泥泞到无需任何润滑的缝隙上，不轻不重地按压着。薄薄的棉布很快就被内里涌出的湿液浸透，紧紧地贴在了皮肤上，将那羞人的形状勾勒得一清二楚。她的指尖在那已经肿胀起来的、最敏感的肉粒上反复地、恶意地研磨着，每一次画圈，都让吾辈的身体产生一阵剧烈的痉挛。

“不……不要……啊……” 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哭腔。但与其说是抗拒，更像是无力的、带着情欲的呻吟。吾辈想并拢双腿，却被她牢牢地压制着，动弹不得。

“嗯……湿透了。” 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陈述一个客观事实。然后，那只作恶的手，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她的手指灵巧地探入了宽大的裤腰，绕过了所有阻碍，直接触碰到了那片温热滑腻的肌肤。

“啊啊——！”

冰冷的指尖滑入温热的秘境，那强烈的刺激让理智瞬间断线。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仿佛在迎合她的侵犯。带着薄茧的指腹，在湿滑的穴口来回抚摸，感受着那里的每一次收缩与颤抖。然后，一根手指，带着毫不犹豫的力道，抵开紧闭的肉唇，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捅了进去。

“呜……！哈啊……”

里面……还是很痛。昨夜的粗暴对待留下的破口，在新的入侵下发出抗议的悲鸣。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填满的、异样的满足。那空虚了一整晚的甬道，仿佛终于等来了它的主人。肉壁无意识地、谄媚地收缩，紧紧地包裹住那根入侵的手指，甚至还分泌出更多的黏滑，试图让它进得更深、更顺畅。

诺亚似乎对吾辈身体的反应十分满意。她将那根手指抽插了几下，带出一阵阵“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然后，第二根手指也挤了进来。

“呜……哈啊……诺亚……不……里面……好痛……”

吾辈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双手徒劳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痛？” 她停下了动作，那双异色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纯粹的好奇

“可是……这里明明在说‘喜欢’啊。”

说着，她那两根并拢的手指，在吾辈的体内猛地张开，如同剪刀一般，撑开了那柔软的内壁。一股撕裂般的、尖锐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口中迸发，身体剧烈地弓起，双腿在被子里疯狂地蹬踹。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视野瞬间模糊。然而，在那极致的痛苦之中，一股更加汹涌、更加猛烈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从被她撑开的、最深处的嫩肉中轰然炸开，席卷了吾辈的每一根神经。

“哈啊……啊……咿、咿呀啊啊啊啊——！”

身体在高潮的巨浪中剧烈地痉挛、抽搐。一股滚烫的热液从腿心深处喷涌而出，将她的手指和吾辈的病号服彻底浸湿。吾辈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诺亚缓缓地抽出她那沾满了淫靡液体的手指，拿到眼前，放在唇边，伸出小巧的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

“……嗯。” 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猫咪般的鼻音，然后看着已经失神瘫软在床上的吾辈，用那双纯真的异色瞳，再次宣判。

“果然，还是弄脏了的安安……最好看。”

吾辈...好像已经成为她的作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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