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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rning Snow/燃烧的雪Chapter20——The Vague Hope/渺茫希望

小说:Burning Snow/燃烧的雪 2025-12-19 19:39 5hhhhh 4320 ℃

“教员来了,赶快醒醒。”

从手臂处传来的轻拍与耳边的呼唤使得维尔汀从梦中惊醒,她迷茫的看着周围,教室内中坐满第一防卫学校的学生,所有人都穿着白色的制服。回头看着她。怒气冲冲的教员站在她的面前,越过她垒起的书墙盯着她。

十四行诗也在她的身旁,看着被唤醒的她。“你在干什么?维尔汀?”教员把维尔汀从座椅上拉起,看着她,“我猜你又在想搞什么恶作剧?”

“当然不是,教员。”她回答,同时下意识的看向桌上的书本,然而上面的文字正在不断变化,而且她根本看不懂那些杂乱的文字。

“出去!”教员将她直接拽出教室,其他学生都在看着她,但是他们的脸上似乎都蒙着一层面纱,根本认不出具体的身份。

怎么会这样?她想着,她仅有能认出的人是十四行诗与小梅斯梅尔,不过作为优等生,她们是不会被赶出去的。

又是熟悉的走廊,维尔汀在大理石柱下站定,灰白色的墙面与地砖令整个走廊无比单调乏味。她向自己的衣兜中摸去,都是空的,没有树蛙、太妃糖或其他什么小物件。

好吧,看来这个下午很难熬了。维尔汀继续想着,她将后背靠在石柱上,闭上眼睛。在长久的罚站经历中,她已经练出站着睡觉的能力。或许睡一觉是个好主意。只可惜她没有提前装病,否则就可以在医疗室的床上睡上一下午,还能从牙仙那里拿到一些太妃糖分享给十四行诗。

皮靴踏过大理石地板的噪音由远及近的传来,听上去那些人走的很快。芝诺的人?维尔汀感到有些不悦,那些人来第一防卫学校通常没有什么好事。教员的脚步声也从教室内传出,她现在也进入到走廊内,大概是和芝诺的人进行沟通吧。看来这个下午并不平静。

软底鞋踏在地上的声音是沉闷的,应该是教员。她对新进入走廊的人开口:“Guten Tag, meine Herren.”教员开口说道。维尔汀感到很奇怪,她为什么用的是德语?(日安,先生们。)

“Heil.”靴子踏在地上,发出啪的声响。维尔汀立刻惊醒过来。她听到过这个人的声音。

眼睛睁开后,2个穿着迷彩服的掷弹兵已经抓住她的手臂,并用力向后拧以控制住她。武装党卫军少尉看着她,淡蓝色的眼睛像是冰冻的湖面,他从枪套中把P38手枪拿出,指着维尔汀的胸前。“Bringt alle anderen raus.“(把其他人都带出来。)

在嘈杂的声音中,维尔汀看到掷弹兵们把她的同学都从教室中带出。他们用插着刺刀的步枪拦住其他人,尤其是十四行诗。而且艾琳娜也在其中,她同样穿着第一防卫学校的制服。

在走廊的另一侧,牙仙也被从医务室内喊来,2个装甲兵正用冲锋枪对着她。“Zweifellos, Kleinen, ist diesder Preis für die Verletzung der Regeln.”党卫军少尉对其他人说道。

“毫无疑问,小家伙们,这是打破规则的代价。“小梅斯梅尔慢慢的翻译着,话音刚落,他就已经扣下扳机。

刺痛与黑暗同时袭来,她感到自己的呼吸愈发困难,十四行诗在尖叫,她奋力挣扎,试图冲开掷弹兵的阻拦,但是刺刀已经没入到她的体内。紧接着2个装甲兵手中的冲锋枪都响了,牙仙也倒在了地板上。

“不……不要……”

“Nehmt alle weg.“(把所有人都带走。)少尉还在命令他的部下,更多的掷弹兵冲进走廊,驱赶孩子们往尽头走去。

她的呼吸仍然相当困难,像是有人用手捂着她的口鼻,“司辰,不要出声。”声音很轻,像是十四行诗的声音。“我们会被发现的。”

眼前的一切仍然是黑色的,而且血腥味越来越重。步枪又响了。维尔汀感到全身冰凉,附近的气温极为寒冷,将她体内的温度野蛮的夺走。“司辰,德国佬就在附近,不要出声了。”仍然是十四行诗的声音,而且捂在她口鼻上的手压的更紧了。

维尔汀睁开眼睛,周围到处都是尸骸与血迹,她的眼睛周围也被完全打湿。十四行诗正趴在她的声旁,捂着她的口鼻,微微的摇头。雪下的更大了,所有人身上都盖着一层积雪。司辰向上看去,一个党卫军士兵正站在农田中,他正握着步枪向地上的尸体补枪。“还有2个人拿着冲锋枪。他们在路堤上。”十四行诗继续小声说,她不时抬起眼睛观察德国人的反应,确认自己与司辰还处于安全状态下。

司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个步枪兵转过身,向她们的位置走来。插在K98K步枪上的刺刀沾满干涸的血渍,他的鼻子在空气中抽动了几下,然后朝着2人的位置走来。司辰趴在地上,从眼角看着那个士兵。他的眼睛在田野中来回扫过,寻找着还没有死去的人。司辰捂住自己的嘴,尽可能放缓呼吸。现在是冬季,带有体温的空气会形成白雾,德国人可以通过这一点发现她们没有死。

士兵继续向前走着,带有鞋钉的皮靴踩过没有被覆盖住的积雪,透过眼缝,司辰看到十四行诗也将头埋在臂弯中,那个士兵从两人之间的空隙间踏过,朝向南方。毛面的鞋身占据住她的视野。德国人就站在她旁边。

“Hast du Überlebende gefunden? Karl?“ 一个声音问。(卡尔,有幸存者吗?)

“Nein.“士兵回答,打火机打燃火石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Sie sind alletot.“(没有,他们都死了。)

3个人都发出一阵笑声,维尔汀寂静的听着他们的声音,她觉得心中一阵阵发毛。名为卡尔的士兵把抽完的烟头扔下,落在维尔汀裸露在外的手背上,疼痛冲击着她的神经,但是她必须忍住,现在并不能动。

“Alle Einheiten, Aggregat!“(所有人,集合!)来自于士官的命令从更远的地方传来,卡尔与他的同伴都爬上路堤,跑向镇中。等到脚步声完全远去后,维尔汀立即抽出手把烟头弹开,然后抓起一些积雪按在灼伤的位置上。“嘶……”她抽着气,被香烟灼伤的感觉可不好受。她昨晚已经体验过很多次了。

她转过头看向身侧,十四行诗也微微抬着头,积雪的白色几乎完全覆盖住她的头发,仅仅露出少许的橘色。维尔汀向远处的树林看去,示意十四行诗跟着她往树林内爬去。她的助手点头回应,随后她们缓缓的转过身体,开始向前移动。

降雪与尸骸为她们提供了良好的掩护。2人的身体紧贴地面,仅靠肘部与脚尖向前移动。树林的轮廓渐渐清晰,上午的反复争夺使得整片田野化成一片混乱的废墟,迫击炮弹将地面轰炸成一片崎岖如月球表面般的死亡区域,黑烟与零星的火焰在弹坑在摇曳着。从斯图蒙镇内望去,树林的边缘已经被炮火犁倒一大片树木。

在爬出近100m后,司辰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变得相当疼痛,整条衣袖都被打湿了,她皱了皱眉头,然后继续往前爬行。树林的轮廓愈发清晰。此时她觉得紧张的神经终于稍稍可以放松下来,于是她翻过身,看向后方。十四行诗跟在她的身后,手和脸被冻得通红。

2人在积雪中又爬过一段距离,当针叶覆盖住她们的上方后,维尔汀与十四行诗从积雪中站起,迈开步伐向树林深处走去。当前的位置不能久留,如果武装党卫军看到积雪上留下的痕迹,就会追杀而来。她们没办法完全扫除地面上的踪迹,德国人必然可以通过环境的变化追踪她们。

司辰在脑海中回忆着地图上的路线,她与十四行诗需要尽快抵达斯图蒙火车站与牙仙、艾琳娜汇合,然后前往盟军控制区内的基金会安全屋。由于怀表已经丢失,而且太阳被云层完全遮蔽,因此她无从得知当前的时间。不过她隐约记得自己和牙仙约定的时间是一小时后,她们最好尽快赶到汇合位置。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腿,膝盖与小腿骨还在隐隐作痛,即使有精灵与增生原液,她的恢复情况仍然不容乐观。维尔汀找到一颗树,靠着它喘息了几口寒冷的空气。她感觉自己的头有点晕,可能是因为太冷的原因。

十四行诗也跟了上来,她手上的布条已经被完全染红了,并结成了冰。维尔汀用力摇了摇头,让自己的意识清醒一些。“十四,我们继续走吧。“

她的助手点点头,然后将司辰的一只手臂架在颈后,扶着她一步步往前走去。她们推测现在的方向是往西的,应该可以到达斯图蒙车站。

炮火的响动像是降雨中的惊雷,在寒冷的空气中稀稀落落的震荡。在司辰的身旁,十四行诗裹紧两人身上的衣物抵御加重的寒冷。走了十几步后,她感到自己的头、后背与腰部如同针扎一般疼。而且眼前的景色有些模糊,还有点头晕。她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貌似并不是很热。

靠住树木后,她勉强维持住身体的平衡,然后打算继续往前走。

“十四,你还好吗?”维尔汀将腿在地上踩实,想要扶住自己的助手。但是当她的手接触到十四行诗的皮肤时,脸色顿时紧张起来。她立即把手背贴在助手的额头,“十四,你在发烧。”她对助手急切地说着。

哦,十四行诗低着头,这几天的经历的确会让她患上重感冒,“我们得赶快去找牙仙女士。“司辰继续说,在她的搀扶下,十四行诗最终在雪地上站稳了脚步。

“我……我还不能……“

“我来背着你,十四。“维尔汀弯下腰,把助手背到背后,向着西侧走去。十四行诗从好友的背后搂着她的脖颈,她并没有感觉到司辰的体温很低,反而是一种温暖的感觉。就像是灌满温水的水袋一样。

在昏昏沉沉中,她在维尔汀的背后睡着了。司辰将助手的身体向上托了托,然后继续向前走去,斯图蒙火车站距离斯图蒙镇只有2km,很快就可以走到。

猛烈的刺痛正在冲击着维尔汀的神经,她赶到自己的双腿从骨骼到肌肉都在抽动着疼,每走一步对于她来说都是某种程度上的折磨。有几次她都差一点在积雪中摔倒,但是最终都被她控制住。

“主啊……“尽管她并没有基督教的信仰,但是司辰仍然在阿登的树林中不停的祷告着,”帮帮我和十四吧……“

林间的地势起伏不平,迫使司辰竭力维持着平衡。她背着十四行诗走过向上的斜坡,又行进过半英里。现在她的双腿、腰部与手臂都相当疲劳,如同着火一般的疼痛。她站在一棵松树下,稍稍缓解因为在林间负重行走而带来的乏力。火炮的噪音仍然没有停息的迹象,甚至更清晰、更密集,而且还在持续从西侧传来。

越过又一段斜坡后,司辰在几块岩石后停下脚步,她向左看去,斯图蒙车站正笼罩在浓烟之中。虎II坦克与豹G坦克碾过空地,掩护几十名党卫军士兵向车站发起冲击。弹雨与炮弹接连不断射入站内,炸塌建筑物的结构或是掀翻火力点。红绿两色的曳光弹在空中划过,如同一道道光束。

她将十四行诗轻轻靠在岩石后,然后将助手身上的外套与围巾裹紧。十四行诗的脸仍然是通红的,维尔汀摸了一下,她感到有些烫,于是她把十四行诗的脸往围巾中埋了埋,确保不会被风直接吹到。之后她也挨着助手身旁坐下,将面颊埋在双手之中。现在的情况很清晰,武装党卫军正在进攻斯图蒙火车站,而且他们已经肃清外围区域,并即将攻入车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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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II坦克行进在最前端,形成装甲分队的顶点。哈恩听着机械工作的噪音,他将自己的头部探出车长塔,以获得更好的视野。一座红色尖顶出现在尽头的地平线上,那是斯图蒙火车站的调度室,也是美国人重新组建的防御据点。

在攻占斯图蒙镇的战斗中,232号虎II坦克的传动装置突然出现故障,因此埃尔瓦德·莫利下士的车组留在镇内维修车辆,而他与兰佩尔则前去掩护步兵单位继续向斯图蒙火车站进攻。现在战斗群的实际可用装甲力量仅相当于一个排。

231号缓慢的爬上斜坡,霍夫曼将火炮压低,瞄准火车站的外围。接下来的700m将会几乎没有掩护,需要装甲部队作为步兵单位的掩体向前移动。机电员舒尔茨将手中的机枪重新调整,对准前方。几秒后,他又重复了一次。

“放松些,赫尔曼,我们会搞定那些美国佬的。”少尉在无线电中说,“我需要你保持警惕,而且准备好无线电。”

“明白,长官。”机电员把机枪对准最前方,深呼吸了几口,然后转向无线电接通通讯,随即哈恩向他的车组与兰佩尔上士下达行动命令。

KwK43主炮爆发出一团炮口焰,击中车站建筑的一处窗口,粉红色的烟雾在地面附近扩散开,仅留下一个弹坑。曳光弹形成的细线在空气中形成一张发亮的网,笼住下方的一切。“炮塔左转,瞄准火力点。距离大致是700m。灰色房屋前方。”少尉举着望远镜说道。

炮塔旋转的噪音与炮弹装填的碰撞声融合成一体,沉重的炮塔缓缓转向那个正在射击的火力点。同轴机枪率先释放出火力,扫过那处工事。炮弹飞行的噪音在空气中尖啸,几团激起的泥浆柱在231号的前方骤然升起。“反坦克炮。”他的反应很快,“摧毁它们。”他对海因茨·兰佩尔上士下令,他指挥的3台中型坦克正在防线侧面,可以压制那些反坦克炮组。

“明白,长官。”上士回复。

88mm火炮射击的吼叫如同雷霆,冲击波将被撕碎的人体抛出,扔到附近的地面上。其他的车组,包括半履带车与中型坦克,也投入到炮火打击之中。爆炸的气浪与硝烟卷过堑壕,一部分火力点倒塌了,剩余下的部分仍然在向装甲分队投射火力。

231号轰鸣着碾过泥土,同轴机枪此刻再度开始鸣响,不断向着各个火力点投射压制火力。温茨将一枚88mm高爆弹推入到炮膛内。伴随着炮闩的闭锁与装填手的报告,炮手拉动把手射出那发炮弹,一团炸开的烟雾与火焰在火车站的前方闪过,守军的机枪火力中断了几秒,然后再次喷吐出火舌。

“霍夫曼,提高10度。“哈恩按着通话器喊道。刚刚着弹的炮击造成的浓烟遮挡住他的视线。主炮向上抬升,温茨立即推入下一发炮弹。在鲍尔停车后,炮手瞄准那个射击口再次开炮。在浓烟后方,哈恩看不见高爆榴弹打中目标时候的爆炸。当231号冲过烟尘之后,他看见那段墙体已经变成冒着黑烟的空洞,此刻哈恩感到呼吸变得容易了一些。

现在所有车组的炮手都在不停的朝美军防线开火,努力试图将对方压制的更久一些。地面在装甲部队的前进和炮击中震动着。虎II坦克的速度很慢,大概只比一般人走路的速度快一些。掷弹兵排的半履带车跟着装甲排一同前进,并且试图用坦克来做掩体。

翻过又一个小坡后,M10坦克歼击车的直射火力突然出现在侧翼,空气中满是飞来的炮弹和金属碎片。泥土从湿漉漉的地面上被来袭的火力打到空中,弹片在坦克的装甲上弹开,而泥浆和水像下雨一样落在掷弹兵们身上。一台豹G坦克瘫痪在雪地上,冒出橘红色的火焰。

然后是一束炽热的气流,76mm穿甲弹从侧前方击中231号的车体上部装甲并弹飞。紧接着一连串弹雨袭来,遭到火力压制的掷弹兵们扑倒在积雪中,同时举起武器向着前方扫射,密集的炮弹落在他们之间,随着气浪的掀起,那几个士兵的躯体都已经变得残缺不全。

通过对讲机,装甲兵少尉的命令被下达给炮手。“摧毁敌方装甲载具,主炮准备,听我号令,3,2……”

炮塔在向右侧转动10度的时候发出一阵颤抖,然后装甲兵少尉压低身体,减少自己暴露在外的面积。一阵深沉的轰鸣加入引擎的吼声,猛然震动着坦克炮塔。

“1,开火!”

驾驶员踩下刹车,KwK43主炮的开火声犹如雷震,形成一道令人颤抖的声墙。那声音是如此之响,以至于哈恩的耳朵开始痛苦的鸣响。88mm高爆榴弹从炮管里面飞出,尖啸着冲向目标。将M10的车体撕开一个弹孔,坦克歼击车顿时冒出黑烟,不再移动。

虎II坦克加快速度,碾过火线前方的一个小坡,面对着外围防线之外的空旷地带。并咆哮着冲进其中。宽大的履带将积雪与泥土悉数碾碎,让哈恩感到一阵震动,他的坦克仍然在向前移动,88mm火炮的射击噪音即使隔着耳机也相当剧烈,守军的火力顿时停止,然后再次加强。75mm炮弹击中虎II的前装甲,一股雪水因为炮弹的爆炸而洒落在哈恩的身上,将他的外套完全打湿。

“霍夫曼,M4坦克,左侧,两层房屋旁。“少尉喊道。”鲍尔,减缓速度。“

射击的轰鸣以及撞击的鸣响在金属的咆哮中重叠在一起。穿甲弹撞击在正面装甲上的噪音如同上千把铁锤在猛烈敲击,鲍尔停下坦克,霍夫曼转动炮塔,一炮射在那台M4的车体上。火焰与烟雾在被击中的车体上合拢,接着发生严重的殉爆。炮塔被冲击波抛飞,剩余的车体停在原地,喷涌出黑烟。

随着距离的拉近,火力变得更为密集,子弹击打着虎II坦克的两侧,而231号的炮塔则不断旋转,用KwK43主炮与同轴机枪还击。爆炸与曳光弹让装甲兵少尉的眼睛有些疲惫,他努力眨眼去克服强光对他造成的影响。

现在已经足够接近防线,因此他退回到炮塔内,关闭舱盖,然后朝后看了看。第一波突击的半履带车已经抵近防线并放下掷弹兵班。有一辆Sdkfz251被炮弹直接命中并且炸裂开来,它的金属外壳并不能抵抗内部的爆炸,机枪被爆炸抛飞,没有人从燃烧的车体内逃出来。

哈恩向那些死去的人献上一段简短的哀悼,并且思虑着死亡的阴影是不是也如此容易的笼罩到他的头上。

虎II坦克停止移动,车身上下满是子弹击中过的划痕。它距离美军的防线只有不到500m,更多的火力从废墟中的各个位置飞来,撞击在坦克的装甲上。透过潜望镜,哈恩看到2台装有76mm火炮的M4坦克出现于视野内,兰佩尔的IV号坦克正在它们的弹道终端。

“海因茨,倒车,他们正在瞄准你。“哈恩喊道,但是711号并未倒车,它停在旷野上,炮塔竭力转向其中一台谢尔曼。

“发动机卡住了。“兰佩尔在无线电中回复。紧接着他的座车被76mm炮弹击中炮塔,瘫痪在原野上,受伤的驾驶员与机电员掀开舱门逃离坦克,但他们没跑出多远便被机枪射倒。霍夫曼即刻转过炮塔的瞄准方向,同轴机枪的开火声在车外形成一道令人颤抖的声墙。机枪弹从枪管里面飞出,推进剂所制造出的枪口焰如同一柄剧烈燃烧的火炬。88mm穿甲弹尖啸着飞向敌人。

一台M4谢尔曼被打中车体,并被火焰吞噬。紧接着豹G坦克与另一台IV号也加入到射击中,另一台M4急忙退回掩护后,但是炮弹追上了它,将它打瘫在栅栏前。霍夫曼向更远位置的反坦克炮掩体射出一发高爆弹,88mm炮弹瞬间贯穿掩体,将炮组轰碎。伴随着弹药殉爆,那门反坦克炮的零件被冲击波抛出掩体,但美军的直射火力丝毫没有减少的态势。

“这群美国佬。他们还不肯放弃吗?“哈恩在车长座椅上恶狠狠的说着,他挤了挤眼睛缓解连续战斗的疲惫,然后靠到右前侧的潜望镜上,继续搜索下一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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