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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测的死角:星空下艾丝妲的私密潮汐,第1小节

小说: 2025-12-19 19:39 5hhhhh 8000 ℃

黑塔空间站,这座漂浮在湛蓝星海中的巨大奇迹,正如同一座精密的时钟一般有条不紊地运转着。

主控舱段内,巨大的全息投影投射着无数星系的生灭数据;基座舱段里,科员们行色匆匆,手中抱着厚厚的文件或闪烁的数据板,低声交流着关于“奇物”与“星神”的晦涩理论。这里是理性的圣殿,是智慧的结晶,空气中弥漫着恒温系统过滤后的清新与冷冽,没有一丝尘埃,更容不下半点属于凡俗肉体的浑浊。

然而,在这绝对理性的心脏地带,在支援舱段一个鲜为人知的、被标记为“高危收容备用区”的角落里,却隐藏着一扇紧闭的合金门。

这里的安保级别极高,只有特定的生物识别码才能开启——那是属于代理站长,艾丝妲小姐的独有权限,任何人都无法打开(除非没关死)。

此刻,这扇门后的指示灯显示着令人不安的红色“占用”状态。

门内没有灯光。只有几个尚未被收容的奇物发出的微弱荧光,勉强勾勒出房间的轮廓。这里没有外界那种充满秩序感的嗡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粘稠的、湿润的、仿佛某种软体动物在泥沼中搅动的声音。

“滋……滋滋……噗嗤……”

那是液体被挤压、被搅动、被手指无情抽插时发出的淫靡声响。

在这片黑暗的中心,那位平日里端庄优雅、挥金如土却又平易近人的艾丝妲小姐,正瘫软在一张堆满了昂贵丝绸靠垫的废弃实验床上。

她那标志性的粉色长发早已凌乱不堪,几缕发丝被汗水浸透,黏糊糊地贴在她潮红发烫的脸颊和脖颈上。原本整洁的蓝白色科研制服此时大敞着,露出里面精致的蕾丝内衣,而下半身的短裙更是被粗暴地推到了腰间,那双平日里包裹在白色丝袜中的修长美腿,此刻正大张着,毫无保留地向着虚空展示着她身为名门淑女绝对不该暴露的秘密花园。

“哈啊……唔……好痒……不行……里面……还要……”

艾丝妲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那种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完全听不出平日里指挥若定的气势。

她的右手,戴着那只象征着身份与教养的半掌手套,此刻却成为了最下流的作案工具。那只手正深深地埋在她自己的双腿之间,在那片已经泛滥成灾的湿地中疯狂地作业。

那不是温柔的抚慰,更像是带着恨意的惩罚。

中指与无名指并拢,像是一把粗糙的楔子,狠狠地插入那个紧致湿热的甬道之中。手套的布料虽然昂贵,但毕竟有着织物的纹理,当那略显粗糙的布面刮擦过娇嫩充血的内壁褶皱时,带来的不仅仅是快感,更有一层细密、尖锐、令人发狂的摩擦感。

“滋噗——滋噗——”

每一次手指的进出,都会带出大量的透明液体。那些液体因为之前的剧烈搅动而被打成了白色的泡沫,混合着她体内分泌的爱液,将她的腿根、手套甚至是身下的床单都弄得一塌糊涂。

艾丝妲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最近的工作压力太大了。黑塔女士的甩手掌柜、星际和平公司的各种报表、空间站此起彼伏的危机……这些名为“责任”的重担,像是一座座大山压在她纤细的肩膀上。她在人前必须保持微笑,必须保持优雅,必须是那个无所不能的“艾丝妲站长”。

但压力需要出口。

当精神上的弦崩得太紧时,身体就会产生一种病态的代偿反应——痒。

不是皮肤表面的痒,而是从骨髓深处、从子宫深处、从每一根神经末梢泛起的、钻心蚀骨的酸痒。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她的血管里爬行,渴望着被粗暴地碾压、被狠狠地填满。

“唔嗯!!那里……指甲……用指甲……”

她神志不清地呢喃着,手指猛地弯曲。隔着手套,指尖狠狠地扣住了甬道内侧那块最敏感的软肉——也就是俗称的G点。

她开始仔仔细细地抠挖。

就像是在抠挖一个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手指快速地旋转、按压、刮擦。指关节撞击着耻骨,发出沉闷的声响。

“啊——!!哈啊!!就是那里!!好痒!!好酸!!救命!!”

强烈的快感顺着脊椎炸开,艾丝妲的脚背瞬间绷直,十根圆润的脚趾在丝袜的包裹下死死地扣紧,像是在抓挠着空气。

她的左腿上还戴着那个标志性的黑色腿环。这原本是用于挂载便携式观测设备的战术配件,此刻却成了她发泄欲望的另一个支点。

因为大腿肌肉的剧烈痉挛和充血,那个腿环深深地勒进了肉里,将大腿内侧原本就敏感的皮肤勒出一道红痕。那种束缚感、疼痛感与下体的极致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名为“羞耻”的助燃剂。

“如果……如果被阿兰看到了……如果被科员们看到了……”

这个念头在艾丝妲混沌的大脑中一闪而过,非但没有让她停手,反而让那种背德的刺激感瞬间翻倍。

想象一下吧。

那个总是温柔笑着给佩佩买玩具的大小姐,那个在会议室里严肃讨论经费问题的站长,此刻正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躲在黑暗的角落里,用自己的手指把自己玩弄得高潮迭起。

“滋滋滋……”

水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艾丝妲觉得两根手指已经不够了。那股深处的痒意就像是一个无底洞,怎么填都填不满。她有些急躁地抽出湿透的手指,带出一串晶莹拉丝的黏液,然后毫不犹豫地将三根手指同时捅了进去。

“咿呀——!!!”

被撑开的瞬间,她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悲鸣。

甬道被强行撑大,内壁的软肉被挤压到了极限。那种充实感让她的小腹一阵酸胀,但随之而来的,是更猛烈的空虚。

“不够……还是不够……硬度不够……太软了……”

她哭喊着,手腕疯狂地转动。三根手指在体内形成了一个搅拌器,无情地搅动着那滩泥泞。她专门针对那些细小的褶皱下手,用指腹去磨,用指甲去刮。

每一次刮擦,都像是在神经上点了一把火。

她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左手顺着小腹摸索而上,隔着蕾丝内衣,一把抓住了自己胸前早已挺立硬涨的乳头。

她没有任何怜惜,直接用力地掐住,然后向外拉扯、旋转。

“痛……哈……好痛……但是好舒服……”

痛觉与快感混淆了。乳尖传来的刺痛刺激着大脑分泌更多的多巴胺,而下体那几乎要被磨破皮的疯狂抽插则将她推向了崩溃的边缘。

她大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胸前的白皙肌肤上。眼神早已涣散,湛蓝的眸子里没有了星空的深邃,只剩下一片被欲望烧得通红的迷雾。

就在快感即将到达顶峰,却又卡在那个临界点无法突破时,艾丝妲感到了一阵绝望的焦躁。

手指毕竟是手指,无论频率多快,都无法模拟出那种粗大硬物带来的压迫感和持续性。

她的目光迷离地扫过自己的身体,最终停留在了左腿那个勒得死紧的腿环上。

那个腿环上挂着一个小型的金属观测镜筒。那是特制的合金材质,表面有着精密的防滑纹路,冰冷、坚硬、且粗细适中。

一个疯狂且不知羞耻的念头瞬间占据了她的脑海。

艾丝妲颤抖着坐起身,身体因为极致的酸软而摇摇欲坠。她费力地解下了那个腿环,将上面的金属镜筒拆了下来。

那是一个圆柱形的金属棒,大概有十几厘米长,表面因为低温环境而显得格外冰凉。

“就是这个……我要这个……”

她像是着了魔一样,双手握住那个金属棒,将它抵在了自己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红肿不堪的入口处。

金属的冰凉触碰到滚烫软肉的瞬间,艾丝妲猛地打了个寒颤。

“滋——”

那是冰火两重天的刺激。

她没有任何犹豫,腰部猛地一挺,将那个冰冷的、布满螺纹的金属棒,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在黑暗中炸响。

太大了。太硬了。太冷了。

金属的坚硬度完全不是手指能比拟的。它强行撑开了每一寸试图收缩的肌肉,冰冷的温度让内壁的血管瞬间收缩又舒张,防滑纹路像是一把把钝刀,随着她的动作狠狠地**锉**着柔嫩的肉壁。

“哈哈哈哈!进来了!好冷!好硬!呜呜呜……就是这个……磨到了……好痒的地方被磨到了……”

艾丝妲双手握着金属棒的末端,开始了近乎自残般的抽插。

她不再顾忌是否会受伤,只想用这根冰冷的金属去止住体内那团火。每一次插入,都顶到了子宫口;每一次抽出,螺纹都会刮出大量的爱液。

“噗呲、噗呲、噗呲——”

这种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色情。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个容器,正在被这根金属棒无情地搅动、清洗。那种异物入侵的饱胀感,配合着金属特有的质感,让她产生了严重的幻觉。

她仿佛看到无数双眼睛正在黑暗中注视着她。黑塔、阿兰、甚至是那个新来的开拓者……他们都在看着,看着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是如何拿着一根实验器材,把自己搞得高潮迭起,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这种羞耻感成为了最后的催化剂。

“看吧……都看吧……哈哈……我是变态……我是只会发情的母狗……呜呜呜……”

她一边哭骂着自己,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双腿因为过度的张开而开始抽筋,包裹在白色丝袜里的脚趾死死地扣在一起,互相摩擦着,脚心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

“要来了……不行了……要坏掉了……那个地方……要被磨坏了……”

那个金属棒无情地顶撞着最深处那个敏感点。一下,两下,一百下。

终于,积累的快感突破了阈值。

艾丝妲的身体猛地绷直,像是一张被拉满的弓。她的头向后仰去,粉色的长发在空中甩出一道弧线。

“啊——哈啊————!!!!!”

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凄厉而又极度愉悦的尖叫,她的瞳孔瞬间放大,眼前炸开了一片绚烂的白光,仿佛无数颗超新星在她的脑海中同时爆发。

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洪流如决堤般从深处喷涌而出。

那股液体冲击着金属棒,顺着缝隙喷射出来,洒在了她的手上、大腿上、肚子上,甚至飞溅到了她的脸上。

她的身体剧烈痉挛着,小腹疯狂收缩,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到如同石头。阴道内壁死死地咬住那根金属棒,进行着高频率的、神经质的挤压。

这种痉挛持续了整整一分钟。

直到最后一滴液体流尽,直到最后一丝力气被抽干。

“当啷。”

金属棒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艾丝妲瘫软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

那根冰冷的、沾满了浑浊液体的金属观测棒,此刻正孤零零地躺在复合材料地板上,反射着仪器微弱的幽光。

“……………”

她像是一只被抽去了骨骼的软体动物,瘫软在凌乱不堪的临时床铺上。胸口的剧烈起伏尚未平息,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肺部那种仿佛被灼烧过的干涩感。她的眼神空洞地聚焦在虚空中的某一点,瞳孔虽然已经从高潮时的扩散状态慢慢收缩,但依然笼罩着一层无法散去的水雾。

那种极致的、几乎要将灵魂都震碎的快感虽然已经像退潮的海水般离去,但它留下的痕迹却如同一层粘稠的油膜,覆盖了她的全身。

“哈……哈…啊……舒服…多了 哈……终于……嘿…

她试图动一动手指,却发现指尖传来的是一种麻木的刺痛感。那是长时间用力握持金属棒导致的血液循环不畅,以及神经末梢在过度兴奋后的罢工抗议。

但这还不是最难受的。

最难受的,是那种名为“余韵”的感觉。

那貌似并非是皮肤表层的瘙痒,是一种能够深入肌肉纤维、甚至钻进骨髓里的酸痒。尤其是刚才被金属螺纹疯狂锉磨过的甬道内壁,此刻正处于一种极度充血、肿胀的过敏状态。那种空虚感在异物离去后成倍地反扑,内壁的软肉在一张一合地痉挛着,仿佛在不知餍足地索求着填充,又仿佛是在因为刚才的粗暴对待而哭泣。

大腿内侧的皮肤因为液体的风干而变得紧绷,带来一种牵扯的微痒。那条黑色的腿环依然死死地勒在左大腿根部,勒痕周围的软肉红肿发烫,每一次脉搏的跳动都能感觉到血管被阻断后的肿胀。

这种全身性的、细密而折磨人的不适感,让艾丝妲不得不承认一个羞耻的事实:哪怕高潮已经结束,她的身体依然处于一种被玩坏*的亢奋中。

她必须要清理。必须要立刻变回那个端庄的艾丝妲站长。

她艰难地撑起上半身,试图去够床边那包湿纸巾。然而,就在她的指尖刚刚触碰到包装袋的瞬间——

\“哒、哒、哒、哒——”

一阵急促、有力、且极具节奏感的脚步声,毫无征兆地穿透了那扇厚重的合金门,像是密集的鼓点,狠狠地砸在了艾丝妲那原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上。

那是军靴撞击金属地板的声音。

作为空间站的管理者,艾丝妲对这里每一个人的脚步声都了如指掌。有些科员的脚步虚浮拖沓,那是熬夜过度的证明;有些科员的脚步轻盈跳脱,那是为了赶去食堂抢限时甜点。

但这一个……沉稳中带着急切,每一步都像是经过精密计算,没有任何多余的拖泥带水。

是阿兰。

“站长!艾丝妲站长!您在里面吗?”

阿兰的声音透过门外的通讯器传来,虽然经过了电子信号的过滤,依然能听出其中压抑的焦急与那一贯的忠诚。

那一瞬间,艾丝妲感觉自己心脏骤停了半拍。

明明隔着一扇号称能抵御反物质军团轰炸的特种合金门,明明这扇门有着全空间站最高级别的隔音与隐私保护,但艾丝妲却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这扇门是透明的,仿佛阿兰正站在床边,看着她这副衣衫不整、浑身狼藉、大腿张开的淫荡模样。

这种心理上的裸露感,让她浑身的皮肤瞬间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羞耻感化作一股热流,从脚底直冲头顶,将她原本就潮红的脸颊烧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呼……呼……”

她拼命地深呼吸,试图压下喉咙里那因为紧张而变得尖锐的喘息声。

不能慌。绝对不能慌。这里是备用收容区,平时根本没人来。只要我不开门,只要我声音正常,他什么都不会发现。

艾丝妲死死地掐住自己的大腿,利用疼痛来强行唤醒理智。她清了清嗓子,调动起全身的演技,试图模仿出平日里那种从容、优雅、带着一丝慵懒的大小姐声线。

“咳啊……是阿兰啊。”

声音出口的瞬间,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虽然极力掩饰,但那尾音里依然带着一丝无法消除的沙哑与媚意,那是声带刚刚经历过高强度尖叫后的后遗症。

为了掩盖这丝异样,她不得不故意放慢语速,装作正在思考或者处理公务的样子。

“有什么急事吗?我正在……核对一份关于奇物‘分装快乐’的实验数据,emm对,处于……关键阶段。”

门外的阿兰显然没有听出站长声音里的“水分”,他只是更加急切地汇报道:

“非常抱歉打扰您,但是黑塔女士刚刚发来最高优先级的通讯,星际和平公司总部的‘存护’派系代表团提前到达了跃迁点,预计十五分钟后就要对接主控舱段。黑塔女士……她切断了通讯,说这种‘无聊的应酬’全部交给您处理。代表团那边点名要求您亲自去迎接,如果迟到了,可能会影响下一季度的经费审批!”

该死!

艾丝妲在心里狠狠地咒骂了一声,不知道是在骂黑塔的甩手掌柜,还是在骂那个该死的代表团,亦或是骂自己这个只会发情的身体。

十五分钟。

哪怕是平时,从这里赶到主控舱段也需要十分钟。这意味着她只有五分钟的时间来清理这一屋子的淫靡气息,穿好衣服,整理妆容,然后像个没事人一样出现在那群挑剔的董事会成员面前。

“我知道了。”艾丝妲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真实的颤抖,那是对即将到来的危机的恐惧,“告诉他们,我……我马上就到。你先去空港准备接待事宜,不用等我。”

“可是站长,您的通讯器一直无人接听,我担心您这边出了什么状况,所以才特意跑过来……”阿兰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甚至隐隐有种想要强行破门确认安危的冲动,“您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需要我叫医疗科的人来吗?”

“不用!!”

艾丝妲几乎是尖叫着喊出了这两个字。随后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了,连忙捂住嘴,平复了一下剧烈起伏的胸口,再次用那种强装镇定的语调说道:

“我没事,阿兰。只是……实验数据有些复杂,用脑过度而已。听从命令,立刻去空港!这是指令!”

“……是!明白了!”

门外传来了立正时鞋跟磕碰的声音,紧接着是阿兰转身离去的脚步声。

听到脚步声逐渐远去,艾丝妲紧绷的神经终于断裂,整个人再次瘫倒在床上。

“哈……哈……得救了……”

但是,真正的灾难才刚刚开始。

她必须立刻起来。必须。

艾丝妲咬着牙,双手撑住床沿,试图将自己的身体从这堆柔软的陷阱中拔出来。然而,当大脑下达“站立”的指令时,下半身传回的反馈却是——无响应。

双腿软得像两根煮烂的面条,膝盖关节仿佛被抽空了,根本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刚才那长达数分钟的剧烈痉挛,此刻正处于一种乳酸堆积过量的僵直状态,稍微一动,就会引发一阵钻心的酸痛和抽搐。

更糟糕的是,随着她试图并拢双腿的动作,那原本被堵在深处的残余液体,像是找到了宣泄口的地下水,再一次不受控制地从那红肿的入口处流淌出来。

“咕啾……”

那种粘稠液体滑过大腿根部、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讽刺。

那可是混合了汗水、体液以及某种不知名腺体分泌物的浓稠液体,量大得惊人,仿佛她刚才把整个身体的水分都排空了一样。

“动啊……快动啊……”

艾丝妲带着哭腔拍打着自己不争气的大腿。她眼睁睁看着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而自己却像个废人一样瘫在床上,连穿内裤这种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那种无力感,配合着下体那种湿漉漉、黏糊糊的不适感,转化成了一种更深层次的羞耻。

她是名门望族的大小姐,是统领整个空间站的站长,此刻却被自己的欲望打败,被这种原始的生理反应困在这个黑暗的角落里,连一条遮羞布都穿不上。

就在她绝望地挣扎,试图用湿纸巾擦拭腿间的狼藉时——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那个噩梦般的脚步声,竟然又回来了!

而且比刚才更急,更重!

“站长!我是阿兰!!”

阿兰的声音里透着明显的慌乱与焦急,甚至还有一丝喘息。

“刚才接到防卫科的紧急通报,这个区域的生命维持系统读数出现了异常波动!对其读取检测到您的心率刚才一度飙升到了危险值!而且这扇门的电子锁反馈信号显示……闭合不完全!”

哈?…什么?!

艾丝妲的瞳孔瞬间收缩成针尖大小,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闭合……不完全?

她猛地转头看向那扇合金门。门边的指示灯虽然是红色的,但在最边缘处,确实有一条极细的、肉眼几乎难以察觉的缝隙。

那是因为她进来的时候太过焦急,太过渴望发泄,以至于在关门的时候,有一块不知道从哪里掉下来的衣服布料或者是某个小零件卡在了门缝里,导致磁力锁并没有完全吸合!

这就意味着……这扇门,从外面是可以手动推开的!

“喂喂?您还在里面吗?请回答我!”阿兰此时已经站在了门外,他的语气像是准备行动的通告,“如果您不回答,按照安保条例,我有权在紧急情况下强行进入确认您的安全!”

“诶诶…你别不……别进来……阿兰!!”

“你别…不进来?什么意思?”

艾丝妲有些无语但想要大喊,想要喝止他。但刚才的尖叫和现在的极度惊恐让她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掐住,发出的声音微弱得如同蚊呐,根本传不到门外。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那扇本来是她最后一道防线的合金门,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如同死神叹息般的——

“咔——滋——”

是液压助力系统被外力推动的声音。

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艾丝妲看见那条缝隙在一点点扩大。

原本只有一条线的走廊灯光,此刻变成了一束刺眼的光柱,无情地切开了房间内原本暧昧昏暗的保护色。

光柱像是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黑暗,直直地照射在床上。

照亮了她凌乱不堪的粉色长发。

照亮了她那件敞开着、露出大半个酥胸的科研制服。

照亮了她那条被粗暴推到腰间、皱皱巴巴的短裙。

照亮了她那双还在微微颤抖、戴着黑色腿环、上面沾满了不明液体的光洁大腿。

以及……那一地狼藉的纸团,那个滚落在脚边的金属观测棒,还有那一摊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水光的痕迹。

“吱呀——”

门,彻底开了。

阿兰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保持着一个侧身推门的姿势,手里甚至还握着武器,显然是做好了应对某种未知怪物或袭击者的准备。

然而,迎接他的不是反物质军团的虚卒,也不是失控的奇物。

而是一幅足以让他这辈子世界观崩塌的画面。

空气仿佛在这一秒被抽干了。

阿兰愣住了。他那双原本充满警惕的眼睛瞬间睁大,瞳孔地震,手中的武器差点滑落。他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被眼前的景象冲击得失去了语言功能。

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那个他发誓要用生命去守护的、如同星辰般高洁神圣的大小姐,此刻正摆出一副最下流、最淫荡的姿势,瘫软在脏乱的床铺上。

她的眼神迷离而惊恐,脸上带着未退的高潮红晕,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

最要命的是,那一瞬间的对视。

艾丝妲看着阿兰。阿兰看着艾丝妲。

那种目光的交汇,比任何刑具都要残忍。

艾丝妲感觉自己像是被人剥光了皮,赤裸裸地钉在了耻辱柱上。阿兰眼中的震惊、错愕、难以置信,甚至是一丝下意识的、属于男性的本能反应,都像是一根根烧红的针,狠狠地扎进她的自尊心。

“轰——”

大脑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超越了生理极限的羞耻感,如同核爆一般在她体内炸开。

那种感觉太强烈了。

强烈到让她的全身皮肤在一瞬间变成了煮熟的虾子般的通红。强烈到让她的心脏疯狂悸动,几乎要撞破胸腔。强烈到……

她的身体竟然在这极度的羞耻刺激下,再次产生了生理反应。

原本已经干涸的深处,因为这种被下属窥视、被光线强暴的心理刺激,竟然再次猛烈收缩。

“呜……啊!!”

在阿兰震惊的注视下,艾丝妲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再次绷紧,脚趾死死扣住床单,身体猛地向后弓起。

一股新的、更加清澈的液体,在羞耻心的催化下,当着阿兰的面,噗嗤一声,从她那毫无遮挡的秘径中喷了出来。

“站……站长……”

阿兰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不知所措的沙哑。他下意识地想要后退,想要关上门,想要假装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但这幅画面实在太具有冲击力了。

那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权威与此刻肉欲横流的堕落形成的巨大反差,像是一个黑洞,死死地吸住了他的视线。

他看到了那个掉在地上的金属棒——那是他亲自帮站长调试过的观测设备配件。

他看到了那个深深勒进大腿肉里的腿环——那是他认为最能体现站长干练气质的饰品。

现在,它们都成了她自我亵渎的工具。

艾丝妲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完了。

全都完了。

她的威严,她的形象,她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在这一刻随着那股喷出的液体一起,流得一干二净。

但在这绝望的深渊底部,在她那颗已经被玩坏了的大脑深处,一个诡异的、疯狂的念头却如同毒草般滋生了出来。

既然已经被看到了……

既然已经彻底暴露了……

那是不是能够……让他也加入进来?让他来帮自己……

不…不可以,我怎么能这么淫乱

“阿阿…兰……”

艾丝妲重新睁开眼,那双湛蓝的眸子里充满了恐慌,还有一种混合了羞耻、绝望与破罐子破摔的渴求。“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他………看到”。

她颤抖着,却不敢向着门口那个呆若木鸡的少年对视一眼

阿兰站在门口,那个沾满体液的枕头软绵绵地躺在在他的靴旁。

并没有想象中的夺路而逃,也没有预料中的鄙夷斥责。这位防卫科负责人那双惯于警惕反物质军团的眼睛,在经历了最初那一瞬间仿佛世界观崩塌的地震后,迅速恢复了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

那是属于仅战士的冷静,是他在无数次面对空间站危机时练就的本能——虽然这次的情况有所不同,但谁都明白,这种事情只有零次与无数次。阿兰晓得站长的性情,如果在她最脆弱的时候没有给予合理的帮助,必定会影响今后的心态,空间站的未来的一半可都在她身上,而这也正是他她压力的来源。

他看着床上那个缩成一团、正在歇斯底里尖叫的少女。

艾丝妲站长。那个总是笑着把昂贵奇物当礼物送人、那个为了保护科员可以通宵不睡、那个背负着家族重担与黑塔期望的女孩。

此刻的她,像是一只被剥去了外壳的寄居蟹,赤裸、柔软、湿润,充满了令人心碎的脆弱感。

阿兰的目光扫过地上那根还挂着拉丝液体的金属棒,又看了看艾丝妲大腿内侧因为剧烈摩擦而产生的红肿,以及那至今还未完全闭合、在空气中微微一张一翕的私密入口。

作为一名成年男性,他当然明白这是什么。

但作为阿兰,他看到的不仅仅是“淫荡”或“堕落”。

那是一种足以将普通人压垮的、来自整个银河系的重压。

“…唉……”

阿兰突然开口了。他的声音不再颤抖,而是带上了一贯的沉稳与笃定。他没有后退,反而向前迈了一步,顺手将那扇半掩的合金门彻底推上,并锁死了电子锁。

随着“咔哒”一声落锁的轻响,这间充满了麝香与汗水气味的房间,再次成为了一个密闭的世界。

“阿兰……你……你要干什么……”

艾丝妲惊恐地向后缩去,她的背脊抵在冰冷的墙壁上,双手护在胸前,那双湛蓝的眸子里满是绝望的泪水。她以为阿兰要嘲笑她,甚至以为这个一向老实的下属会借机行不轨之事。

毕竟,她现在的样子,就是一个彻底敞开的邀请函。

然而,阿兰只是弯下腰,捡起了那个掉在地上的枕头,轻轻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然后并没有嫌弃上面沾染的液体,而是径直走到床边。

他的视线平视着艾丝妲,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猥亵,只有一种近乎虔诚的关切。

“其实,您倒也不需要感到羞耻。”

阿兰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猫。

“我知道最近黑塔女士一直在闭关,公司的财务报表出了问题,反物质军团的残党还在骚扰外围……所有的压力,都在您一个人身上。”

他伸出手,想要触碰艾丝妲颤抖的肩膀,却又在半空中停住,谨守着下属的界限。

“人可不是机器,站长。就算是机器,运转过载了也需要泄压阀。”

阿兰指了指地上的金属棒,语气平静得就像是在讨论一份安保报告:

“这种事情……每个人都有过。这是生理结构为了维持精神稳定而产生的一种……自我调节机制,它并不代表堕落,更不代表您不再高洁。”

艾丝妲愣住了。

她原本以为会迎来的审判并没有降临,取而代之的,是这种近乎笨拙却又直击灵魂的“技术性分析”。

那种足以将她焚烧殆尽的羞耻感,在阿兰这番极其理性的“疏导”下,竟然奇迹般地出现了一丝裂痕。

“这是真……真的吗?”

艾丝妲抽噎着,声音沙哑而软糯。她依然保持着那种大腿张开的尴尬姿势,因为大腿肌肉的痉挛让她暂时无法并拢双腿。

“当然。”阿兰点了点头,目光坦荡,“在防卫科的高压训练后,很多队员也会通过……嗯,类似的私人方式来缓解焦虑。这是人活着的证明,是有血有肉的象征。”

他说着,站起身,走向墙边的控制面板。

“唉……并且一直待在黑暗里,只会让那些无谓的念头滋生。”

阿兰的手指按下了照明开关。

“啪——”

原本只有应急微光和奇物荧光的房间,瞬间被头顶柔和的全光谱照明灯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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