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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的躁郁症姐姐是变态抖m这档事(上),第3小节

小说: 2025-12-19 19:39 5hhhhh 5530 ℃

“回家。”

我转身,向公园外走去。她踉跄了一下,艰难地迈开脚步,跟在我身后。每一步都因为身后的伤痛而走得歪歪扭扭。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她的影子缩得很小,微微佝偻着,像一个受了巨大惊吓后,只能依附于前方身影才能移动的脆弱存在。

项圈的皮革边缘,在她脖颈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一时难以消退的红痕。

第六节

那是一个沉闷的周六下午。窗外天色灰蒙蒙的,像是憋着一场迟迟未落的雨。空气湿漉漉地黏在皮肤上,连风扇吹出来的风都带着一股温热。

客厅里,只有戒尺落在皮肉上的清脆声响,和浅雾芸极力压抑的、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呜咽。

她正以标准的姿势趴伏在沙发扶手上,臀部高高翘起,因为连续几日的“清算”,那片肌肤还残留着浅浅的痕迹。而此刻,新的红痕正一道道叠加上去,肿起鲜明的棱子。我手里拿着的是那把她亲自挑选的檀木戒尺,分量沉,打下去的声音也格外扎实。

“二十七。”我报出数字,尺子再次扬起。

“唔……二、二十八……”她带着哭腔,声音断断续续,撑在沙发垫上的手指死死攥着,指节发白。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黏在皮肤上。项圈紧紧扣在她纤细的脖颈上,皮革边缘已经有些微微汗湿。

就在戒尺即将再次落下的瞬间——

“叮咚——叮咚——!”

门铃毫无预兆地、尖锐地响了起来,打破了房间里这充满疼痛和屈服气息的节奏。

我和浅雾芸同时僵住了。

戒尺悬在半空。她猛地抬起头,泪眼朦胧的脸上瞬间血色尽褪,被一种极致的恐慌取代。她下意识地想直起身,想去抓褪到腿弯的裤子。

“别动。”我压低声音,命令道,眼神锐利地扫向她。

她的动作瞬间定格,维持着那个羞耻的趴伏姿势,身体却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眼神哀求地看着我,充满了无助和恐惧。门铃还在固执地响着,一声接一声,催命符一般。

我迅速判断着。这个时间点,会是谁?快递?查水电表的?还是……

一个更糟糕的念头闪过脑海。我快步走到窗边,极其小心地撩开窗帘一角,向下望去——楼下停着一辆熟悉的、有些年头的白色轿车。是妈妈的车。她不是说下周才回来吗?

心脏猛地一沉。我松开窗帘,转身看向沙发上面无血色、抖得像风中落叶的浅雾芸。情况糟透了。

“是妈。”我言简意赅,声音压得极低。

浅雾芸的眼睛瞬间瞪大,瞳孔里是纯粹的绝望。她几乎要晕厥过去。这个样子,绝对不能被妈妈看到!

“起来!穿好裤子!”我迅速下令,同时一把抓过沙发上随意扔着的一条薄毯,扔给她,“盖住腿!快!”

她像是被鞭子抽了一下,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粗糙的布料摩擦到红肿的伤处,疼得她龇牙咧嘴,却不敢发出声音。她飞快地把薄毯拉过来盖在腿上,试图遮掩一切。但她的脸红得不正常,头发凌乱,眼睛里还含着泪,脖颈上那个黑色的项圈更是无比扎眼。

门铃还在响,夹杂着妈妈略带焦急的喊声:“芸芸?小风?在家吗?”

“去开门!”我推了她一把,同时飞快地收拾现场。戒尺被我迅速塞进沙发垫子的缝隙里,确保从外面看不出来。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和呼吸恢复正常。

浅雾芸踉跄着站起来,双腿还在发软,走路的姿势明显有些别扭。她扯了扯衣服,又下意识地想去摸脖子上的项圈,被我一个眼神制止。她缩回手,深吸几口气,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踉踉跄跄地走向玄关。

我则快步走进厨房,拿起水壶,假装正在接水,弄出一些声响。

门开了。

“妈……你怎么回来了?”浅雾芸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还算镇定。

“哎呀,单位临时有点变动,提前结束了。打你们电话也不接,担心死我了。”妈妈的声音传来,带着风尘仆仆的疲惫,然后是放行李的声音。“你怎么脸这么红?不舒服吗?”妈妈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异常。

“没、没有……”浅雾芸慌忙解释,“刚才……刚才在和小风做运动,有点热……对,做运动!”

我适时地从厨房走出来,手里拿着水杯,表情尽量自然:“妈,你回来了。姐非拉着我做什么伸展操,累死了。”我故意用抱怨的语气说道,走过去,很自然地伸手,揽住浅雾芸的肩膀,手指却在她看不见的角度,警告性地用力捏了捏她肩胛骨附近的肌肉。

她身体一僵,差点叫出来,但硬生生忍住了,顺着我的话点头:“嗯……是、是啊……”

妈妈狐疑地看了看我们,目光在浅雾芸泛红的脸颊和脖颈上停留了一瞬,尤其是那个项圈。“芸芸,你戴的这个是什么?以前没见你戴过。”

浅雾芸瞬间慌了,眼神飘忽,手指下意识地绞在一起:“这个……是……是……”

“是我买的。”我接过话,语气随意,“地摊上看着好玩,就买来送她了,说是现在年轻人流行的款式,叫……锁骨链?”我面不改色地胡诌,手指在浅雾芸背后轻轻划了一下,提醒她镇定。

“哦……这样啊。”妈妈似乎接受了这个说法,没再深究,弯腰换鞋。“家里没什么事吧?芸芸,药按时吃了吗?”

“吃、吃了。”浅雾芸连忙回答,声音还是有些发紧。

“那就好。”妈妈换好鞋,提着行李往屋里走。经过沙发时,她脚步顿了一下,鼻子轻轻嗅了嗅。“什么味道?好像有点……怪怪的?”

我的心提了一下。是汗味,还有一丝极淡的、情动和疼痛交织的暧昧气息,虽然很微弱,但或许逃不过母亲的直觉。浅雾芸更是紧张得连呼吸都屏住了。

“大概是太久没通风了,天气又闷。”我赶紧走过去,推开窗户,“姐,去给妈倒杯水。”

浅雾芸如蒙大赦,赶紧逃向厨房。妈妈在沙发上坐下,揉了揉太阳穴,看起来确实很累。我陪着她说话,问起她出差的事情,尽量分散她的注意力。眼睛的余光却时刻注意着厨房里的浅雾芸。

她端着水杯走过来,脚步还是有些虚浮,放下水杯时,手腕微微发抖。妈妈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又看向她:“芸芸,你走路姿势怎么有点怪怪的?腿不舒服吗?”

浅雾芸的脸一下子又白了,支支吾吾:“没……可能就是刚才……运动拉伤了……”

我立刻接口,带着点调侃:“妈,你就别管她了。她呀,就是缺乏锻炼,一动就这儿疼那儿疼的。”说着,我走到浅雾芸身边,看似亲昵地拍了拍她的背,实则暗含警告,让她闭嘴。

整个下午,都在这种高度紧张和不断圆谎的氛围中度过。妈妈似乎有些累,也没太多精力深究,只是絮絮叨叨地说着话,检查冰箱里的食物,又叮嘱我们要按时吃饭。浅雾芸则始终处于一种惊弓之鸟的状态,每次妈妈看向她,或者问到她话,她都会不自觉地紧张,回答得磕磕巴巴,眼神躲闪。有好几次,她差点说漏嘴,比如妈妈问起她最近睡眠怎么样,她下意识地想摸自己的屁股,被我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又比如妈妈让她去拿个东西,她起身时因为身后的疼痛而轻轻“嘶”了一声,幸好妈妈没太在意。

每一次,我都不得不迅速、自然地接过话头,把话题引开,或者用看似随意的动作和言语掩饰过去。这个过程极其耗费心力,就像在走钢丝,稍有不慎就会全盘皆输。而对浅雾芸来说,这更是无尽的煎熬,身体的疼痛,心灵的恐惧,以及对背叛母亲关怀的隐秘愧疚,交织在一起,折磨着她。

傍晚时分,妈妈接了个电话,似乎是单位还有事要处理,终于起身准备离开。我们把她送到门口。

“芸芸,好好照顾自己,按时吃药,有事给妈妈打电话。”妈妈心疼地摸了摸浅雾芸的脸。

“嗯……妈,你也是,路上小心。”浅雾芸低着头,声音细小。

门关上的那一刻,楼道里妈妈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客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和浅雾芸都站在原地,没有动。之前强装出来的镇定和轻松,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留下的是紧绷过后的虚脱,以及……迅速升腾而起的怒火。

我缓缓转过身,看向还僵在玄关的浅雾芸。她的肩膀微微颤抖,背对着我,不敢回头。

我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她感受到我的逼近,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头垂得低低的,像个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

我没有立刻发作,只是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她脖颈上那个项圈,然后,猛地用力一勾!项圈的带子勒进她的皮肉,迫使她仰起头,对上我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睛。

“看看你今天下午的样子。”我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像淬了冰的刀子,一字一句地刮过她的耳膜,“惊慌失措,漏洞百出。一个项圈,几句问话,就让你原形毕露。要不是我……”

我松开勾着项圈的手,转而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痛哼出声。

“你差点就毁了这一切。你知道吗?”我的怒火终于不再掩饰,汹涌地喷发出来,“如果被妈发现,会是什么后果?你想过吗?!”

她被我的样子吓坏了,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拼命摇头:“对不起……主人……对不起……芸芸太没用了……芸芸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我冷笑一声,松开她的下巴,烦躁地在客厅里踱了两步,“看来,光是临时的惩罚,已经不够了。你根本记不住教训!”

我停下脚步,目光锐利地扫过她涕泪交加的脸,和她因为恐惧而蜷缩的身体。一个清晰而冷酷的计划,在我脑海中迅速成形。

“从明天开始,”我盯着她,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我们要立规矩。详细的规矩。白纸黑字写清楚,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做错了,或者没做到,就扣分。每天记录,每周日晚上结算。积分累积到一定程度,就用你最害怕、最羞耻的方式,一次性清算。”

我的话语像一道道枷锁,将她牢牢锁住。她睁大了眼睛,瞳孔里倒映着我冰冷而决绝的脸。她明白,这不再是之前那种随性的、带着点玩闹性质的惩罚,而将是一套严酷、精确、无法逃脱的体系。

“至于今天下午的拙劣表现,”我最后看了一眼她苍白惊恐的脸,转身走向书房,“我会好好想想,该给你记上多少分。现在,去把你的屁股清理干净,然后,滚回房间面壁思过。今晚没饭吃。”

我走进书房,关上门,将她的抽泣声隔绝在外。我需要冷静,需要仔细规划那份将彻底束缚她、也必将更深地扭曲我们关系的“守则”。怒火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坚定。这场危险的游戏,既然已经开始,就没有回头路了。而我,必须掌握绝对的主动权。

第七节

书房里的灯光是冷白色的,照着摊开在书桌上的空白A4纸,边缘泛着硬冷的光。我坐在书桌前,手里捏着一支黑色的签字笔,笔尖悬在纸的上方,迟迟没有落下。

窗外的夜色浓重,雨终于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敲打着玻璃窗,发出细密而持续的声响。客厅里早已没有了动静,浅雾芸应该已经按照我的命令,清理好自己,回到房间面壁思过了。整个家陷入一种异样的寂静,只有雨声和我自己的呼吸声。

下午母亲突然归来带来的惊险和随之而来的怒火,已经渐渐沉淀下去,转化成一种更为冷静、也更为冷酷的决心。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随性的、即兴的惩罚,或许能暂时满足她扭曲的渴望,也能带给我掌控的快感,但就像今天下午证明的那样,它充满了不确定性,容易失控。浅雾芸就像一团混沌的、需要被严格塑形的黏土,而我,需要一套精确的模具。

积分制。这个念头一旦清晰,就变得无比坚定。

笔尖终于落下,在纸的顶端,我写下了几个字:

浅雾芸行为规范与积分细则

字迹工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严肃。然后,我开始一条一条地罗列。这个过程,像是在起草一份法典,一份专门为她量身定做的、束缚其身的律法。

“不听弟弟话(5分)”。这一条范围很广,涵盖了日常的服从性。从让她递杯水到她出门的时间,任何迟疑或违背,都将计入成本。

“不按时吃药(20分)”。这是重中之重。她的躁郁症是这一切的根源,也是悬在我们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稳定她的情绪,是这场扭曲游戏能持续下去的基础。所以,分值给得最高,毫不留情。

“偷偷伤害自己(50分)”。这是绝对的红线。她那种通过自毁来寻求存在感或快感的行为,必须被彻底杜绝。所有的“惩罚”,必须也只能由我来执行。50分的高分,意味着一旦触犯,将直接面临最严厉的档次。

“吃不健康的外卖(10分)”、“熬夜(10分)”、“每周不运动(20分)”……这些条款,看起来像是普通的健康生活建议,但在我笔下,却成了带有强制性的、违者必究的规条。控制她的饮食,她的作息,她的身体活动,从每一个细节上贯彻“管理”的意志。

写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笔尖在纸上轻轻点着。还需要一些更细微的、更能时刻提醒她自身处境的规定。我想起她偶尔闪躲的眼神,想起她下意识想遮掩项圈的小动作。

我继续写道:

“未经允许,擅自取下项圈(30分)。”

“在非私密环境,未经指示,主动称呼‘主人’(15分)。” 这一条是为了规避风险,像今天下午那样的意外,必须避免。

“在接受问询或命令时,眼神躲闪超过三秒(5分)。” 我要她从身心都彻底习惯这种注视。

条款一条条增加,逐渐覆盖了她生活的方方面面。这不仅仅是一份惩罚清单,更是一套完整的、将她牢牢笼罩其中的控制系统。每写下一笔,我都感觉到自己对她的掌控力,在纸上变得具体而清晰。

接下来,是惩罚档位的划分。我根据积分的累积,设定了四个等级。

1级(200分及以上):描述这一档时,我的笔迹依旧稳定,但心脏的跳动略微加快。脑海里闪过的是最极端的手段——打屁股、隐私部位、胸部、甚至……那个更隐秘的地方。必定带有长时间的罚跪,以及五千字的深刻检讨。这是触及底线、需要彻底“纠正”时启动的终极手段。

2级(150-199分):范围缩小到打屁股和那个最羞耻的部位。罚跪不再是必然,检讨要求三千字。依然是严厉的惩戒,但留有喘息空间。

3级(100-149分):惩罚进一步减轻,主要是打手心、脚心,或者打脸颊这种带有羞辱性质但伤害较轻的方式,也可能只是罚跪。检讨一千字。算是常规的“警告”级别。

4级(50-99分):几乎不需要实质惩罚。但如果她“要求”,可以适当给予。无需检讨。这一档,更像是一种象征性的提醒,或者说,是给她一个主动寻求“安抚”的出口。我意识到,完全剥夺她那种扭曲的渴望,可能会适得其反。

最后,我加上了一条补充说明:“每周日晚上结算。检讨不合格,当周积分保留一半,计入下周。” 这是为了防止她敷衍了事。惩罚不是目的,彻底的“纠正”和“铭记”才是。

写完最后一条,我放下笔,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着写满了整齐字迹的A4纸,它像一份契约,一份单方面强加给她、而她必将接受的卖身契。一种混合着权力感、责任感和某种阴暗期待的情绪,在我胸腔里涌动。

我拿起这张纸,走出书房。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落地灯。浅雾芸果然跪在她房间门口的地板上,面对着墙壁,身影在灯光下拉得很长,显得瘦小而孤寂。听到我的脚步声,她的背脊瞬间绷紧了,但没有回头。

我走到她身后,能听到她压抑的、细微的呼吸声。她没有吃饭,又跪了这么久,身体肯定很虚弱。

“抬头。”我说。

她慢慢地、僵硬地转过头,仰起脸看我。脸色苍白,眼睛红肿,嘴唇干裂,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我没有说话,只是将手里的那张A4纸,递到她面前。

她迟疑地接过,就着昏暗的灯光,看了起来。一开始,她的眼神是茫然的,但随着阅读的深入,她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手指开始颤抖,纸张在她手中发出簌簌的响声。她看得非常慢,非常仔细,仿佛要把每一个字都嚼碎了吞下去。当她看到“偷偷伤害自己(50分)”和“1级”惩罚的描述时,她的身体明显地哆嗦了一下,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尽了。

终于,她看完了。她抬起头,看着我,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声音。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对严厉条款的恐惧,有对彻底失去自主权的惊慌,但深处,似乎还有一丝……尘埃落定的绝望,甚至是隐秘的解脱?这套清晰的、冷酷的规则,或许反而让她从那片混沌的、无法自控的欲望泥沼中,看到了一条哪怕布满荆棘却明确的路径。

“看明白了?”我问,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明、明白了。”

“有什么异议吗?”

她猛地摇头,眼泪又涌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手中的纸上,晕开一小团湿痕。“没、没有……芸芸……芸芸接受……”

“签字。”我递过那支黑色的签字笔。

她颤抖着接过笔,手抖得厉害,几乎握不住。她俯下身,将纸铺在地板上,然后,在那份“细则”的右下角,极其缓慢地、歪歪扭扭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浅雾芸。笔画稚嫩,带着一种屈从的脆弱。

签完字,她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上,肩膀微微抽动。

我弯腰,从她手中抽走了那张签好字的纸。这张纸,现在有了法律般的效力。我看着她蜷缩在地上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里,像一只被雨打湿的无家可归的小猫。

“今天下午,面对母亲询问时,眼神躲闪超过三次,扣15分。回答支吾,险些暴露,视为不听话,扣5分。走路姿势怪异,引起母亲怀疑,虽经圆场,但属行为不当,扣10分。”我冷静地报出她今天的“罪状”,“共计30分。记入本周积分。”

她听着,身体缩得更紧了。

“本周从明天开始正式计算。今天是周日,晚上结算。”我继续说道,“你初始积分30分,处于4级档位。按照规则,4级无需惩罚。但是——”

我停顿了一下,看到她因为这个“但是”而再次绷紧的身体。

“你‘要求’惩罚吗?”我问,声音里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只是平静地询问,如同询问天气。

她趴在地上,脸埋在地板里,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细瘦的肩膀剧烈地抖动起来,内心在进行着激烈的挣扎。羞耻心和对疼痛的恐惧,与那种已经被规则明确勾起的、病态的渴望,在激烈交锋。

过了很久,久到窗外的雨声似乎都小了一些。她终于抬起头,脸上满是泪水和一种豁出去的决绝,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异常清晰:

“……求……求主人……惩罚芸芸……”

我看着她,看着这个在规则下彻底放弃抵抗、主动将自己献祭的姐姐。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某种平衡被彻底打破了。我不再仅仅是她的“管理人”,更是她欲望的审判者和执刑人。

“好。”我淡淡地应了一声,“去把戒尺拿来。今晚,打手心二十下。让你记住,规矩立下了,就不是儿戏。”

她哽咽着,艰难地爬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向客厅,去取那把象征着惩罚的戒尺。而我,看着手中那张签着她名字的纸,知道这个雨夜,只是一个更漫长、更扭曲的篇章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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