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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在泰拉的故事猫鼠游戏,第7小节

小说:发生在泰拉的故事 2025-12-19 19:36 5hhhhh 8900 ℃

从那天起,每天清晨五点半,都准时上演一场最下流、也最甜的早安仪式。林雨霞后来甚至学会了装睡,故意把脸摆正,等着那股滚烫的精液“啪”地糊自己一脸,再“醒”来,把剩下的全部吸干净。她们都心照不宣,这比任何闹钟都管用,也比任何早安吻都甜。

周末,她们把门一关,十一区顶层就正式进入了“禁止打扰”模式。六点整,天还没亮,窗帘缝隙里只漏进一条极细的灰蓝光。诗怀雅睁眼第一件事就是低头看怀里的人。林雨霞侧身睡着,脸埋在枕头里,呼吸均匀,嘴角还带着一点笑。被子滑到腰际,露出圆润的肩和半边乳房,乳尖因为夜里凉意微微挺着。诗怀雅的性器早已硬得发紫,一跳一跳地顶在林雨霞臀缝里,像一头发情的兽。她先是轻轻吻了吻林雨霞的后颈,舌尖舔过那道昨晚留下的,浅浅的吻痕,然后慢慢抽出手臂,跪坐起来。被子被完全掀开,晨光落在林雨霞赤裸的背脊上,像撒了一层薄薄的蜜。诗怀雅握住自己那根青筋暴起的巨物,对准林雨霞熟睡的脸,距离不过十厘米。她开始撸。动作很轻,却带着压抑了一整夜的急切。手掌从根部滑到顶端,再滑回去,发出极轻的“滋滋”声,马眼渗出的透明液体被抹得亮晶晶。

她盯着林雨霞的睫毛、鼻尖、微张的嘴唇,呼吸越来越重。林雨霞的睫毛颤了颤,像要醒了。诗怀雅屏住呼吸,手速突然加快,腰腹绷紧,低低地闷哼一声。射了。第一股精液带着滚烫的温度,直接打在林雨霞眉心,第二股划过鼻梁,第三股、第四股落在嘴唇和下巴,浓稠得缓缓往下淌。整整七股,把林雨霞半张脸都涂成一片狼藉。

林雨霞在这时彻底睁眼。她先是愣了半秒,随即笑了,眼角还带着睡意,声音沙哑又娇:“又偷袭我……”她没擦脸,直接撑起身子,满脸精液也没管,俯身一口把那颗还在跳动的龟头整个含进嘴里。“啧啾、啧啾”,吸得极用力,舌头绕着冠状沟狠狠一圈,又猛地深喉到底,喉咙收缩,硬生生把最后几滴也榨出来,咽下去。她吐出来时,唇角还牵着白丝,抬头冲诗怀雅笑:“早安,老公。今天第一杯牛奶,我喝完了。”诗怀雅被吸得腿软,俯身吻她,把自己的味道也尝回去,低笑:“早安,老婆。”

吻着吻着,两人自然地倒回床上。林雨霞翻身骑到诗怀雅身上,膝盖分开,湿润的甬道对准那根还没完全软下去的巨物,慢慢坐下去。“咕啾”一声,整根没入。她没急着动,只是低头吻诗怀雅的锁骨、乳尖、喉结,吻到两人呼吸都乱了,才开始缓缓前后摇晃。这一轮节奏极慢,像在回味十七年的每一次做爱。

林清清楚楚地感受对方体温、脉搏、呼吸。林雨霞的乳房在晃动中摩擦着诗怀雅的胸口,乳尖偶尔擦过她的乳尖,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诗怀雅的手掌覆在林雨霞软软的小腹上,感受自己那根在里面一跳一跳的形状。林雨霞先高潮的。她咬住诗怀雅的肩,身体轻轻颤抖,甬道一阵阵收缩,把诗怀雅也带到顶点。

第二发射得很深,烫得林雨霞又抖了一下。射完后两人谁也没动,就这么插着接吻,吻到眼角都湿了,才相拥着睡回笼觉。

自然醒时已经八点半。诗怀雅先醒,抱着还插在体内的林雨霞,一路吻着把她抱进浴室。花洒一开,热水“哗”地冲下来,瞬间蒸腾起白雾。林雨霞被按在瓷砖墙上,双手举过头顶,被诗怀雅单手扣住。热水冲过两人交合处,发出“滋滋”的声音。诗怀雅从后面进入,动作又深又重,每一次都顶得林雨霞脚尖离地。水流顺着林雨霞的乳沟往下淌,和淫水混在一起,滴到诗怀雅的小腹上,再滑到她的大腿。蒸汽太浓,林雨霞的哭声和喘息都被闷在里面。她被操到腿软,诗怀雅干脆把她抱起来,双腿缠在自己腰上,边走边操,一路操回主卧,扔到床上。床单瞬间湿了一大片。第二发射得极满,拔出来时带出一大股白浊,顺着林雨霞腿根往下淌。

两人光着身子下楼。诗怀雅煎蛋,林雨霞坐在料理台边看她。蛋在平底锅里“滋啦”作响,黄油香气弥漫。诗怀雅把煎得金黄的荷包蛋铲到盘子里,走到林雨霞面前,单膝跪下,让她含住那根刚射完还没完全软的性器。林雨霞含着蛋黄,含着那根,眼睛弯弯地笑。诗怀雅一边煎好第二只蛋,喂到她嘴边,她嚼完一口,诗怀雅就顶一下,顶到她把蛋黄咬破,黄色的汁顺着嘴角流下来,和精液混在一起。吃完早餐,林雨霞把诗怀雅推倒在厨房地板上,骑上去又做了一次,第三发射在她体内。

阳光终于爬进客厅,龙门整座城在脚下像一幅流动的画。落地窗前铺着一张巨大的羊毛地毯,诗怀雅把林雨霞抱过来,直接按在冰凉的玻璃上。林雨霞的乳房被压得变形,乳尖贴着玻璃,瞬间被冻得硬挺。她双手撑在窗上,手掌立刻留下湿红的印子。诗怀雅从后面掀起她的睡裙下摆(其实早就没穿内衣),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巨物抵在入口,毫不犹豫地整根捅进去。“噗滋”一声,淫水被挤得四溅,溅到玻璃上,顺着流成蜿蜒的小溪。

撞击开始。每一次都又深又狠,撞得整面落地窗嗡嗡震颤,像随时要碎掉。林雨霞的哭声混着喘息,被玻璃反射回来,显得格外清晰。她的乳尖在玻璃上摩擦,留下一道道湿痕,乳肉被压得几乎透明,能看见里面青色的血管。“老婆……看下面……”诗怀雅咬着她耳垂,声音哑得发颤,“整座龙门……都在看我操你……”

林雨霞被羞耻和快感一起冲到顶点,第一次喷了。一股热流直接冲在玻璃上,顺着往下淌。诗怀雅没停,继续操,操到她第二次、第三次喷,玻璃上全是水痕,像下了一场雨。最后一发,诗怀雅拔出来,射在她臀上和后腰,白浊顺着脊椎沟往下流,在阳光里亮得刺眼。林雨霞软得站不住,诗怀雅把她抱下来,放在地毯上,让她趴着,自己趴在她背上,亲吻她汗湿的后颈。

林雨霞做了两碗阳春面,葱花香得勾人。两人坐在餐桌对面,谁也没穿衣服。

诗怀雅把面端到林雨霞面前,示意她坐上来。林雨霞笑着跨坐上去,面对面,慢慢把那根又硬起来的巨物吞进去。面条还挂在嘴边,下面已经被插到底。诗怀雅一手拿筷子喂她,一手托着她的臀,轻轻往上顶。

林雨霞吃一口,就被顶得轻哼一声,汤汁顺着嘴角滴到胸口,和乳尖上残留的精液混在一起。吃到一半,诗怀雅突然把筷子放下,双手托住林雨霞的臀,猛地加快速度。餐桌被撞得吱呀作响,面碗里的汤溅出来,洒在两人交合处。林雨霞被操得把面条都咬断了,汤汁顺着下巴流到乳沟。最后一口面喂完,诗怀雅直接把她按在餐桌上,桌面冰凉,后入又是一轮猛操。第五发射得极深,拔出来时带出一大股白浊,滴到椅子上、地板上,像撒了一把珍珠。

两人洗了个战斗澡,回到床上。侧躺着,诗怀雅从后面抱着林雨霞,那根插进去就不动了。阳光透过窗帘,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们就这么插着睡了两个小时,像两只餍足的猫。醒来时,林雨霞先动了动臀,诗怀雅立刻有了反应。依旧是极慢的节奏,像在水下做爱。每一次推进都深到极致,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黏腻的水声。林雨霞的乳房在诗怀雅掌心变形,乳尖被轻轻捏着,奶水一点点渗出来。射完后继续插着睡,睡醒了再动,像一个无限循环。整整两个半小时,她们只做了两次,却像做了一辈子。

夕阳把阳台染成橘红色。诗怀雅把林雨霞抱到栏杆上,让她坐上去,双腿缠住自己腰。风吹得她头发乱飞,也吹得她哭声破碎。从正面进入,动作不快,却极深。每一次顶进去,龟头都吻住宫口,像在敲门。林雨霞的乳房在风里晃,乳尖被风吹得发硬,诗怀雅低头含住,轻轻吸吮。射的时候诗怀雅直接拔出来,射在她胸口和小腹上。夕阳把精液照成金色,像给她镀了一层光。风一吹,林雨霞打了个哆嗦,诗怀雅把她抱下来,用自己的西装外套裹住她,亲吻她汗湿的鬓角。

林雨霞做了牛排,香气四溢。诗怀雅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边切牛排喂她,一边在下面慢慢顶。牛排的肉汁滴到林雨霞胸口,诗怀雅低头舔干净,再喂她下一口。吃完牛排,诗怀雅直接把她按在餐桌上,桌面还残留着午饭时的水渍,现在又添了新的。第八发射得极满,拔出来时,林雨霞的甬道还一张一合,像舍不得。

壁炉烧得正旺,火光跳跃。地毯上铺了厚厚的羊毛毯,两人69姿势,互相舔到高潮。林雨霞的舌尖卷着诗怀雅的龟头,诗怀雅的舌头钻进林雨霞的甬道,像两头贪吃的兽。舔完翻过来面对面,诗怀雅把林雨霞抱在怀里,坐着插。火光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晃得像永远操不够。第九发射在深处,烫得林雨霞又哭又笑。回到床上,灯全关,只剩月光。诗怀雅从后面抱着林雨霞,慢慢插进去,节奏像摇篮曲。射完不拔,就这么插着睡。

林雨霞在梦里也笑了,把诗怀雅的手拉到自己小腹上,按在那层软软的脂肪上,像在说:这里全是你的。次日,诗怀雅又准时醒了。对准林雨霞熟睡的脸,

开始撸。新的马拉松,再次拉开序幕。整整48小时,在她们房子的每一个角落,用最温柔、也最贪婪的方式,把十七年的爱,又做了一遍。

清晨五点二十,天还没亮,诗怀雅刚迷迷糊糊把那根硬得发紫的东西掏出来,准备例行颜射,林雨霞却突然睁眼,一把按住她的手腕,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却亮得惊人:“今天不许射我脸上。起来,带我回地下。”诗怀雅愣了半秒,还没反应过来,林雨霞已经赤着脚下床,随手抓了件诗怀雅的旧衬衫套上,下摆刚好盖到大腿根,露出一双白得晃眼的长腿。

她回头冲还坐在床上的诗怀雅挑眉:“再磨蹭,我可自己开车走了。”四十分钟后,一辆低调的黑色防弹SUV驶出十一区车库,直奔龙门最深处,那片早已被官方划为“废弃区”的第十一层地下。电梯一路往下,数字从01跳到B11时,金属门“咔哒”一声打开。十七年没来的潮冷气息扑面而来,混着铁锈、霉味、还有一点点当年的火药味。

灯早就不亮了。诗怀雅打开手电筒,光柱扫过,满地碎玻璃和弹壳,墙上子弹孔还清晰可见。林雨霞走在前面,赤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却像踩在记忆一样,一步一步都踩得极稳。破败的街道像一条被抽干血的血管,路灯杆东倒西歪,电线垂在地上,偶尔被风吹得“啪”一声抽在墙上。脚下全是碎玻璃和干枯的藤蔓,踩上去“咔嚓咔嚓”响,像踩碎旧日骨头。她们并肩走着,林雨霞只穿了诗怀雅的一件长衬衫,下摆随风晃,露出大腿内侧若隐若现的吻痕;诗怀雅则套了件黑色风衣,领子竖起来,挡住脖子上林雨霞刚咬出的新鲜牙印。

走到当年那家酒吧门口时,两人都停住了。招牌早烂了,只剩半截霓虹管挂在那里,“Black Dog”三个字母只剩一个“B”和半个“g”,风一吹,“嗡嗡”地闪,像垂死的心跳。门歪斜着,门把早就没了,林雨霞伸手推了一把,铁门居然“吱——”一声开了。里面出乎意料地不算太脏。

灰尘是有的,却薄薄一层,像给所有东西蒙了层旧纱。吧台还在,木头裂开了几道缝,但杯子、酒瓶、冰桶的位置都没变。甚至还有一张高脚凳倒在地上,

凳面朝上,像当年林雨霞醉酒躺过的那张。林雨霞走进去,赤脚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她绕到吧台后,手指扫过一排瓶子,灰尘扬起,又落下。最角落里,一瓶没开封的龙门本地烧刀子居然还在。她笑了,眼睛亮得像十七年前:“我请你的第一瓶酒,就是这个牌子。”诗怀雅倚在门框上看她,喉结滚了滚:“你当时说,喝了它就跟我睡。”林雨霞把那瓶酒抱出来,吹掉灰尘,“咔”地咬开瓶盖,仰头灌了一大口,烧得她直吸气,眼泪都呛出来。然后把瓶子递给诗怀雅:“现在还算数吗?”诗怀雅没接酒瓶,直接走过去,一把把她抱起来放在吧台上,分开她的腿,衬衫下摆被推到腰际,她什么都没穿,私处暴露在昏暗的光里,已经湿得发亮。“算。”

她声音哑得厉害,“老子现在就睡你。”吧台冰凉,林雨霞被按得倒吸一口气。诗怀雅没脱风衣,直接拉开拉链,掏出那根硬得发紫的巨物,龟头抵在入口,狠狠一挺,整根没入。“啊——”林雨霞仰头尖叫,声音在空旷的酒吧里回荡,像把十七年前那晚的回声又喊了一遍。撞击声、喘息声、酒瓶被撞得叮当响。吧台上积年的灰尘被震得纷纷扬扬,落在两人交缠的头发上、肩膀上、乳尖上,像一场肮脏又圣洁的雪。林雨霞的腿缠在诗怀雅腰上,脚跟用力,把她往自己身体里压得更深。

她哭着笑:“老婆……这里……当年我醉得趴在这儿……你就从后面操我……操得我第二天醒了还在吧台上……”诗怀雅咬着她的耳垂,低吼:“今天也操得你醒了还在。”她猛地加快速度,吧台被撞得吱呀作响,那瓶烧刀子被撞翻,酒液哗啦啦流了一台面,浇在林雨霞乳房上、肚子上、和大腿根,酒精味混着淫水的腥甜,呛得人眼泪直流。

最后一发,诗怀雅死死抵在最深处,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进去,烫得林雨霞浑身痉挛,喷了,喷得吧台全是水,像十七年前一样。射完后,诗怀雅没拔出来,就这么抱着她,两人一起滑坐在吧台后,背靠着酒柜,像当年一样,谁也不说话,只剩喘息和心跳。过了很久,林雨霞把脸埋进诗怀雅颈窝,声音带着酒嗝和哭腔:“老婆……我们把地下操回来了。”诗怀雅亲了亲她汗湿的鬓角,笑得低低的:“嗯。以后每年都回来操一次,操到这地方彻底塌了为止。”

她们在酒吧里待到天黑,才互相搀扶着出来,满身酒味、灰尘、和精液,像两个从十七年前走出来的疯子,却笑得比任何时候都亮。林雨霞拉着她继续往里走。再往前,是当年她们最常干架的死胡同。地上还有干涸的暗红色痕迹,不知道是谁的血。

墙角堆着几块碎掉的广告牌,其中一块上用喷漆写着:“疯狗&冷刀 永不散伙”字迹被雨水冲得模糊,却依旧看得清。林雨霞蹲下去,指尖碰了碰那行字,突然笑了,眼眶却红了:“我以为早就没了……”诗怀雅蹲在她旁边,把她搂进怀里,亲了亲她发顶:“怎么会没。那时候整个地下的人都知道,谁动疯狗,冷刀就弄死谁;谁动冷刀,疯狗就咬死谁。”

再往里,是她们当年住过的小隔间。铁门早被撬了,里面空荡荡的,只剩一张生锈的铁架床,床腿断了一根,歪斜着。林雨霞走进去,坐在床沿,铁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诗怀雅坐下,两人并肩,像十七年前一样。林雨霞把头靠在她肩上,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那时候我们穷得叮当响,床上只有一张破毯子。你每次操完我,都把我裹进你外套里,说‘老婆,冷不冷’……”诗怀雅没说话,只是伸手,把林雨霞的手指一根根扣进自己掌心。

沉默了一会儿,林雨霞突然起身,走到墙角,蹲下去,从一堆碎砖里翻出一只生锈的铁盒,正是当年她们焊死的那只。她费力撬开,里面空空荡荡,只剩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纸条。展开,上面是十七年前诗怀雅的字:“林雨霞,老子这辈子只操你一个。敢跑就打断你的腿。”林雨霞看完,笑了,眼泪却掉下来。她把纸条塞进诗怀雅手里,转身扑进她怀里,声音哽咽却带着笑:“现在腿软得站不住了,你还打不打?”诗怀雅把她抱起来,按在当年那张破铁床上,声音低哑:

“不打。操到你腿更软。”

铁床吱呀作响,尘土飞扬,却挡不住她们的喘息和哭声。这一次,没有铁链,没有刑架,只有最原始、最狼狈、也最滚烫的撞击。诗怀雅把林雨霞操到哭,操到喷,操到那张破床彻底散架。最后一发射完,她们抱在一起,躺在满地灰尘里,

谁也不肯先松手。

风从断墙缝里钻出来,带着铁锈和霉变的潮气,像一把钝刀子刮过皮肤。林雨霞刚被操得浑身是汗,酒气还没散,冷风一吹,立刻打了个哆嗦,脚趾蜷缩了一下。诗怀雅二话没说,把身上那件黑色长风衣脱下来,抖了抖灰,披到林雨霞肩上。

风衣对林雨霞来说太大,下摆直接垂到膝盖,把她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红扑扑、沾着酒渍和精液的脸。她自己却只剩里面那套黑色蕾丝胸罩和吊带袜内裤,那是十七年前林雨霞喝醉了硬塞给她的“战利品”,当年她穿着近卫局制服,下面却被迫套着这套又骚又软的玩意儿,被林雨霞按在巷子里操得腿都合不拢。如今这套内衣早该扔了,却被诗怀雅洗干净收在柜子最底层,偶尔拿出来穿一次,像穿一段旧时光。

冷风贴着皮肤刮,诗怀雅却一点不觉得冷。她搂着林雨霞的腰,一路往最深处走。路灯全灭,只有远处偶尔闪过的车灯扫过,照出一排排荒废的商铺:“红玫瑰理发店”招牌掉了一半,“老王烧烤”铁门锈成一片红褐,“黑市诊所”的玻璃碎了一地,风一吹哗啦啦响。她们踩着碎玻璃和枯叶,一路沉默,却谁也没觉得凄凉,反而像两个偷偷溜回母校的不良学生,带着点近乎顽皮的兴奋。

最后一道弯,她们停下了。那是一栋三层小楼,外墙被烟熏得漆黑,爬满枯死的藤蔓,门牌早看不清了,但门柱上用刀刻的字还依稀可辨:“家”。十七年前,林雨霞用蝴蝶刀一刀一刀刻的,刻完还得意地冲诗怀雅晃了晃刀尖:“老子以后就住这儿了,有种你来抓我。”诗怀雅当时没说话,当晚就带着近卫局把整条街掀了,把林雨霞扛回来,按在这张门柱上操了一夜。现在,门柱还在,刀痕还在,连当年留下的精液痕迹都被雨水冲得只剩浅浅一道白。

林雨霞伸手摸了摸那个字,指尖发颤。诗怀雅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搁在她头顶,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回家了,老婆。”林雨霞没说话,只是反手扣住诗怀雅的手,十指相扣,一起把那扇早就不堪一击的铁门推开。门轴发出垂死般的“吱呀”声,尘土扑簌簌落下,却挡不住屋里熟悉到骨子里的味道,烟味、酒味、火药味、还有她们当年操得满地都是的体液味。

林雨霞赤脚踩进去,一步一步,像踩在十七年前的心跳上。诗怀雅跟在后面,风衣下摆扫过地面,带起一阵灰尘。她们谁也没开灯,借着窗外偶尔闪过的车灯,看见那张当年被她们操塌过的铁架床,那张被刀划得稀烂的沙发,还有墙角她一起焊死的铁盒,一切都在,只是蒙了十七年的灰。林雨霞走到床边,轻轻坐下,铁架“吱呀”一声,像在打招呼。她回头看诗怀雅,眼睛在黑暗里亮得吓人:“老婆,回家了,操我一次吧,就像当年一样。”诗怀雅没说话,直接把她按倒在床上,尘土飞扬,却盖不住她们的喘息和哭声。

诗怀雅拿出那条链子交到林雨霞手里,铁链在林雨霞手里“咔啦”一声,像一根被岁月啃烂的骨头,轻轻一扯就断成两截,锈渣簌簌掉了一地。她愣了半秒,随即笑出声,眼泪却一起掉下来:“连铁链都嫌我们老了……”诗怀雅本来就憋着火,见她笑,火气更大,一把把她推倒在铁架床上,低吼:“老子今天非操你不可。”

话音未落,“咔啦——轰!”那张陪她们操了无数次、塌过无数次的铁架床,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寿终正寝。四条床腿同时断裂,铁架像被斧头劈开,带着轰然巨响整个塌陷下去,床板、弹簧、铁管、灰尘、全砸在了地面。诗怀雅整个人失去平衡,就势扑倒在林雨霞身上。“唔——!”林雨霞被她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闷哼几声,胸口一窒,却笑得更厉害,眼泪都笑出来了:“咳……老婆……你压死我了……”

诗怀雅撑起手臂想起来,可床已经塌成一堆废铁,根本借不到力,反而越陷越深,最后干脆放弃,整个人结结实实压在林雨霞身上,胸贴着胸,腿缠着腿,那根硬得发紫的巨物正好卡在林雨霞腿根,隔着薄薄一层布料,烫得吓人。灰尘呛得两人直咳,却谁也没动。

林雨霞笑得喘不过气,伸手搂住诗怀雅的脖子,声音又软又哑:“床塌了……

连床都不让我们操了……”诗怀雅低头,额头抵着她的,声音低得发狠:“塌了更好,老子今天就压着你操,操到天亮。”她直接扯掉林雨霞身上那件碍事的风衣,自己胸罩一扯,吊带袜内裤一褪,两具赤裸的身体在废墟里滚成一团。没有床垫,

背贴着冰凉的地面,碎铁管硌着腰,灰尘呛得眼泪直流,可谁也不在意。

诗怀雅分开林雨霞的腿,整根捅进去,一下到底。“啊——”林雨霞尖叫,声音在空旷的废墟里回荡,像把十七年前那声最疯的呻吟又喊了一遍。没有缓冲,没有前戏,只有最原始、最野蛮的撞击。每一次都撞得地面震颤,撞得碎铁叮当作响,撞得林雨霞哭着喊“老婆”,撞得诗怀雅红着眼吼“叫老公”。灰尘扬起来,落在她们汗湿的皮肤上,像一场肮脏的雪。最后一发,诗怀雅死死压着林雨霞,射得又深又猛,烫得林雨霞浑身痉挛,哭着咬住她的肩。射完后,两人谁也没动,就这么压在一起,喘息、汗水、精液、灰尘混成一团。

过了很久,林雨霞才笑着开口,声音哑得不成调:“老婆……我们把家……操塌了……”诗怀雅亲了亲她沾满灰尘的睫毛,笑得低低的:“塌了就塌了。”“以后每年回来,操到这栋楼也塌,操到龙门地下彻底没了,我们再回家,继续操。”林雨霞笑着点头,伸手搂住她的脖子:“好。操到世界末日。”

衣柜在墙角,像一口被时间封死的棺材。林雨霞蹲下去,掰开已经变形的柜门,一股带着樟脑丸和旧布料味道的冷风扑面而来。她一件一件往外拿,动作很轻,像在拆一封封写给自己的旧情书。她拿起那件十七年前第一次被诗怀雅操时穿的黑色短T。领口早被扯得变形,下摆有一道被匕首划开的口子,那晚诗怀雅就是从这道口子撕进去的。布料洗得发白,却还留着不知道是谁的淡淡的血迹。林雨霞把衣服抱在怀里,脸贴上去,像能闻到当年巷子里的硝烟味。

然后是那套“决胜”情趣内衣。黑色皮革+金属链+几乎没有布料。当年她为了反杀,把诗怀雅锁在铁床上,穿着这套骑了整整一夜。皮革已经硬化,金属链生了锈,可她还记得诗怀雅当时红着眼睛骂她“疯婊子”,又在她身下哭着喊老婆的模样。林雨霞把内衣抖开,链子哗啦啦响,像把那晚的喘息声又摇了一遍。

最底下,用真空袋封得严严实实的一套雪白纯棉内衣。胸罩是少女款,有细细的蕾丝边和小小的蝴蝶结,内裤上甚至印着碎花。这是诗怀雅从近卫局辞职那天,红着耳朵塞给她的,说“以后别穿那些骚得要死的了,穿这个”。林雨霞当时嫌弃得要死,觉得这也太幼稚,可还是偷偷收下了,一次都没舍得穿,怕一穿就脏了,怕一穿就再也回不去那天诗怀雅把近卫局肩章摘下来,放在她掌心,说“以后我只听你的”的时候。

她现在把那套白内衣拿出来,真空袋“刺啦”一声被撕开,布料还是新的,带着一点纸张和阳光的味道。林雨霞眼眶瞬间就红了。诗怀雅靠在门框上看她,声音低哑:“穿给我看。”林雨霞没说话,直接把当年那件破T往身上一套,又把那套生锈的情趣内衣胡乱往身上缠,最后把那套雪白纯棉内衣抱在胸前,像同时抱着十七年来所有版本的自己。她抬头看诗怀雅,笑得又凶又软:“老婆,你挑一件,今天操哪个我?”诗怀雅走过去,没挑衣服,直接把她按在地上,灰尘扬起来,落在她们赤裸的皮肤上。“全操。”

她咬着林雨霞的耳垂,声音狠得发颤,“操到你把十七年所有衣服都穿烂,

操到你再也舍不得扔任何一件。”废墟里,铁架床的残骸还在脚边咯人,可她们滚在一起,像把时间操回了十七年前,又操到了十七年后。破T被撕得更烂,情趣皮革被扯断,那套雪白纯棉内衣终于被诗怀雅亲手给她穿上,又亲手给她操到满身精液。

废墟的最后一盏光熄灭时,她们仍缠在一起,像两根被火吻过的藤蔓,烧尽了枝叶,却把根死死绞进地底。林雨霞哭到失声,嗓子哑得只剩气音,却还在断断续续地喊“老婆”。诗怀雅射完最后一发,死死压着她,额头抵着额头,汗水混着灰尘滴下来,落在林雨霞沾满精液的胸口。那一刻,她们像真的把时间操回了地下,回到连命都不是自己的年纪,回到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做爱、做爱、再做爱,操到腿软,操到哭,操到连名字都喊不全。

诗怀雅把最后一滴精液射进她最深处时,像把灵魂也一并灌了进去。她俯身,额头抵着林雨霞的额头,汗水混着灰尘滚落,在两人之间开出一朵盐味的花。世界安静得只剩心跳。灰尘落定,铁架床的残骸彻底散了,她们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谁也没力气动。过了很久,林雨霞才颤着手摸到那套已经被揉得皱巴巴、沾满精液的雪白少女内衣,用最后的力气抖了抖,折得方方正正,揣进诗怀雅风衣的内兜里,贴着心脏的位置。她脸上的潮红还没退,眼睛却亮得吓人,像刚被操完的十七岁。

诗怀雅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臂弯里,一路走出那栋小楼。铁门在身后“咔哒”一声合上,诗怀雅掏出一把新的钛合金锁,“咔嚓”锁死。锁舌落下的那一刻,像给一场漫长的梦扣上最后一粒纽扣。风带着地下的潮冷与火药味,轻轻拂过她们交扣的十指,又悄悄退散。

林雨霞靠在诗怀雅怀里,声音轻得像叹息:“锁好了?”“嗯。”诗怀雅低头吻她汗湿的额头,“以后谁也进不去,我们的过去,只给我们自己看。”林雨霞笑了,伸手摸了摸胸口那团被内衣顶起的弧度,像摸到一个秘密:“那我们未来呢?”诗怀雅把她抱紧,声音又哑又笃定:“未来带回家,回家接着操。”

车灯亮起,黑色的车身载着两个满身灰尘的女人,一路向上,穿过所有被她们吻过、操过、哭过的黑暗,穿过十七年的光阴,回到十一区顶层,回到那张铺着天鹅绒床单的大床,回到此刻仍在跳动着的、唯一属于她们的未来。车窗外,龙门的灯火像一条安静的河,而她们的过去,被一把锁温柔地沉进了河底。

林雨霞靠在诗怀雅怀里,手指按在胸口那块小小的隆起上,声音轻得像羽毛,却烫得惊人:“老婆,我们把地下锁好了。现在,把余生操开,好吗?”诗怀雅低头吻她,吻掉她眼角最后一粒灰尘,笑得比十七年前任何一次都要亮:“好。操到天荒地老,操到海枯石烂,操到我们老得只剩两颗心跳,还贴在一起。”车子驶进夜色,而她们的爱,从此只在光里,再不回头。

SUV在空荡的街道上缓缓滑行,像一枚被黄昏温柔咬住的黑色果核。天边最后一抹橙红正被夜色一点点吞进去,路灯还没亮,整个龙门像被按下暂停键,只剩风和远处隐约的潮声。诗怀雅降下车窗。风带着初秋的凉意钻进来,掠过她裸露的肩、锁骨、腰窝,像无数细小的手,带着旧日硝烟的味道,又带着新生花草的甜。她侧着头,任风把短发吹得凌乱。

她身上仍穿着那套十七年前林雨霞硬塞给她的吊带袜内裤,黑得像深夜,却早已被岁月洗得起了毛边。吊带勒在腿根,丝袜边缘卷起一点蕾丝,风一吹,便贴着皮肤轻轻战栗。她缩了缩肩膀,才觉出冷意,于是随手往副驾摸衣服。下一秒,一团带着体温的风衣兜头罩来。

林雨霞没穿它,只是笑着把它横横扔过来,盖在两人交叠的腿上。风衣很长,足以从诗怀雅的膝盖一直铺到林雨霞的脚踝,像一条黑色的河,把她们丰满的大腿、圆润的膝盖、和脚踝上细细的银链全部裹进去。风从窗缝钻进来,被风衣挡住,只能在里面打转,变成温热的暗流,绕过她们的皮肤,像某种无声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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