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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在泰拉的故事猫鼠游戏,第8小节

小说:发生在泰拉的故事 2025-12-19 19:36 5hhhhh 4430 ℃

林雨霞先下了车。她赤着脚,踩在仍带着白天余温的柏油路上,像一缕烟,一溜烟就不见了。只留下风衣上残存的她的味道,奶香混着酒气,混着方才在废墟里哭过的咸涩混着精液的腥甜,层层叠叠,像一首唱不完的情歌。诗怀雅坐在驾驶座里没动。她低头理了理风衣前襟,把散开的扣子一颗颗扣好,动作很慢,像在给一段旧时光重新系紧纽扣。

扣到左胸时,指尖碰到一个软软的鼓包。她微怔,伸手探进去,摸出一团雪白。那是那件少女内衣。被折得方方正正,像一朵被揉皱又小心抚平的云。布料上还留着废墟里的灰尘,也留着她射在上面的痕迹和林雨霞的泪。蝴蝶结歪了,碎花被揉得有些模糊,却奇迹般地完整。诗怀雅把它摊在掌心,拇指轻轻摩挲过那枚小小的蝴蝶结,像在摩挲十七年前那个红着耳朵对她说“以后穿这个”的自己。她笑了。笑得极轻,却像把胸腔里所有的潮湿都抖落出去。她把内衣重新折好,放回左胸口袋,贴着心脏的位置。那里跳了一下,又一下,像有一只十七岁的小兽被关在里面,隔着布料、隔着岁月,轻轻撞她的肋骨。

她推开车门,风衣下摆扫过地面,带起一阵细小的尘埃。夕阳最后一丝光落在她肩头,像有人替她披上了一件金色的披风。她抬头看天,晚霞在她瞳孔里烧得正旺,像要把她眼底那片永远不会熄灭的火再点一次。她迈开步子。风衣很长,走路时下摆掠过小腿,像黑色的水波。吊带袜内裤在里面勒得有点紧,却勒得她安心,像某种隐秘的誓言,提醒她:无论她走得多远,身上永远带着林雨霞的痕迹。

家门就在不远处。灯已经亮了,暖黄的光从落地窗里溢出来,像一汪融化的蜜。林雨霞一定已经溜进去了,说不定正赤着脚踩在羊毛地毯上,抱着膝盖坐在沙发里等她,脸上还带着废墟里的灰尘和潮红,嘴角却翘得像偷了腥的猫。诗怀雅放慢脚步。她忽然不想那么快进去。她想让这一刻再长一点,再长一点,让秋风再吹一会儿,让夕阳再烧一会儿,让左胸口袋里那团雪白再贴着心跳一会儿。

她站在路灯下,抬头看天,风把她的短发吹得凌乱,却吹不散眼底的温柔。十七年前,她从这里把林雨霞扛走,十七年后,她带着她回来。中间隔了无数枪声、刀锋、铁链、眼泪、精液、和漫长的黑夜,却原来,所有路都只是绕了一个圈,绕回到同一个怀抱。她终于笑了,那笑意从眼底漫出来,漫过唇角,漫过整张被风吹得微凉的脸。然后她抬脚,一步一步,踏着夕阳的余烬,踏着风里残留的硝烟与奶香,走向那扇亮着灯的门。

门内,林雨霞赤着脚,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中央,脸上还带着废墟里的灰尘和潮红,嘴角却翘得像偷了腥的猫。她抬头,一眼就看见诗怀雅左胸口袋里微微鼓起的那一小块。她笑了,眼泪却掉下来。诗怀雅关上门,反锁,一步一步走过去,在林雨霞面前单膝跪下,拉开风衣,露出那套旧得起了毛边的吊带袜内裤,然后把左胸口袋里的雪白内衣掏出来,摊开在掌心,像献出一颗迟到了十七年的心。

林雨霞扑过去,抱住她,把脸埋进她颈窝,哭得像十七年前那个满身是血的少女,却笑得比任何时候都要亮:“老婆,欢迎回家。”诗怀雅抱紧她,吻掉她眼角最后一粒灰尘,声音低得像叹息,却烫得惊人:“我回家了。以后,再也不走了。”风在窗外轻轻吹,灯在屋里轻轻晃,而她们的爱,在这一刻,终于和黄昏、和归途、和彼此,彻底重合,再无分离。

诗怀雅其实自己也藏了些东西。那天,她像做贼一样溜进那间塌了半边的卧室,然后跪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从当年焊死在床底的铁盒里,取出了她藏了十七年的秘密。一个密封的金属箱,防潮、防震、防一切能毁灭记忆的东西。她藏得那么深,连自己都几乎骗过了。那些磁带、那些照片、那些被酒精泡着的棉签、那缕被岁月漂白却仍带着体味的长发……每一件都是她偷偷从林雨霞的指缝里抠出来的命。她怕它们腐烂,怕它们被时间偷走,于是把它们锁进最冷的铁盒,又藏进自己最烫的胸腔。

打开来,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几十盘老式DV磁带,标签用防水笔写着日期:

“2008.3.14 第一次把雨霞操哭”,“2009.7.09 雨霞喝醉骑我七次”,“2011.1.01 跨年那晚操到天亮”……最后一盘写着“2012.4.28 搬离地下前夜”,画面里林雨霞哭着说“以后不许再拍了”,可诗怀雅还是偷偷拍完了最后一发。

她记得每一次按下录像键时,自己都在发抖。不是怕被发现,而是怕哪天真的失去了她,她连她哭得最难看、最狼狈、最爱她的样子都留不住。所以她拍。

拍她被铁链勒到窒息时仍倔强翘起的嘴角,拍她怀孕七个月还骑在自己身上、乳汁滴到她胸口的模样,拍她在废墟里被操到崩溃、却在高潮那一刻喊出的“老婆我爱你”。她甚至拍过她睡着时悄悄掉泪的样子,那一盘没写日期,只写了一行字:“如果有一天她不爱我了,至少我还留得住她爱我时的眼泪。”

一沓照片用塑料袋包得严严实实,林雨霞睡着时嘴角沾着精液的模样,被铁链吊起来的手腕勒出的红痕,还有一张她怀孕七个月时,挺着大肚子却坚持骑在诗怀雅身上的背影,照片背后是诗怀雅的字:“我老婆怀着我的孩子,还要操我,真他妈帅。”

还有几件小包真空袋,里面装着一缕林雨霞当年剪下来给她的长发,一块被撕碎后又拼起来的情趣内衣碎片,甚至有一小瓶用酒精保存的、混着两人体液的棉签,标签写着“2010.5.20 雨霞第一次喷我一脸”。

这些东西,诗怀雅藏了十七年,连林雨霞都不知道。她把它们塞进风衣暗袋时,手指都在抖,像偷走了全世界的宝藏。回到车上,她面不改色地把风衣扔给林雨霞,却在那一刻偷偷把金属箱锁进了后备厢最深处,和备用枪一起,上了三道锁。她原本打算藏到死。把这些东西带进棺材,让它们陪自己烂在土里,也不让林雨霞知道,原来她爱得这么病态、这么贪婪、这么不择手段。

可那天在废墟里,当林雨霞把那件满是精液和泪水的少女内衣揣进她胸口时,

诗怀雅突然就藏不住了。她意识到,她藏了林雨霞一辈子,却忘了林雨霞也在用另一种方式藏她:藏她的吻、她的泪、她的每一次高潮、每一次“我爱你”,藏得那么温柔,又那么狠。那一刻,她突然想把所有东西都抖出来,像把心脏挖出来放在林雨霞面前,让她看,看她有多疯,看她有多怕失去,看她有多爱。

十七年后的今天,十一区顶层,书房最里层保险柜。金属箱被擦得锃亮,旁边已经多出一台新买的8K摄像机,磁带全部高清修复并转录成加密云端,标签却一个没改,依旧是她当年那笔迹张扬的字。诗怀雅偶尔会在林雨霞睡着时,一个人偷偷打开保险柜,把玩那些旧物,再把新拍的录像小心翼翼地加进去:“2025.9.11 雨霞在料理台被我操到喷了一分钟”,“2025.10.03 废墟归来,操到床塌”,“2025.11.20 早安颜射第1378天”

她要等一个最普通的晚上,没有纪念日,没有理由,就像她们如今无数个做爱的夜晚一样。那天她会把客厅灯光调暗,把全息投影打开,从2008年的第一盘开始放。她要让林雨霞坐在她腿上,像当年一样,一边看十七年前那个满身是血、却在镜头前哭着喊“老婆操我”的自己,一边被现在的她从后面慢慢操进去。她要让她看着,看着,看着她们如何从地下最狼狈的疯子,一路操到如今满头华发却仍旧缠绵的爱人,看着她们操过废墟、操过黄昏、操过整个人生,却始终操在彼此身体最深处。每一个她以为被遗忘的瞬间,都被诗怀雅偷偷留了下来,像把时间偷走,像把林雨霞的命偷走,像把她们的爱偷走,锁进一个永远不会腐烂的牢笼。

她要让林雨霞哭,哭到崩溃,哭到质问她“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哭到打她、咬她、掐她,然后抱着她,用带着血丝的声音说:“你他妈……怎么可以……爱我爱得这么疯……”到那时,诗怀雅会吻着她每一滴眼泪,把那根陪她们大半生、依旧烫得发紫的巨物,顶到最深处,声音哑得像誓言:“因为你值得。因为我怕死后连你哭的样子都记不住。因为我这辈子,只来得及爱你一个。”

到那时,诗怀雅会吻掉她每一滴眼泪,把那根已经陪她们大半生的、依旧硬得发紫的巨物,再一次顶进去,声音低哑却温柔得要命:“傻子,我他妈藏了你一辈子。”而那些磁带、那些碎片、那些被她偷走的时光,会一直藏在保险柜里,一直藏在云端里,一直藏在她们每一次做爱的喘息里,直到她们老得只剩两颗心脏,还贴在一起跳动,她才会终于松一口气:原来她没藏住林雨霞一辈子,是林雨霞,让她一辈子都藏不住爱。

门被轻轻阖上,世界一下子只剩下客厅里那盏昏黄的落地灯,和窗外正缓缓沉没的夕阳。诗怀雅一眼就看见沙发中央的林雨霞。她安静地坐着,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上,身上只套了件极薄的白色睡裙,光线透过去,能看见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像雪下初春的河。那件风衣不见了,仿佛从未存在过。诗怀雅把后备厢里那个沉甸甸的铁盒子放在脚边,“咚”的一声,像把十七年的重量轻轻搁在地上。她没再管它,径直走过去,坐在林雨霞身旁。沙发微微下陷,两具身体自然地贴合,像两片被风吹倦的叶子,终于找到同一根枝桠。

林雨霞没有说话,只是侧过头,把脸埋进诗怀雅的肩窝。她的额头还带着一点外面的凉,鼻尖却烫得惊人。诗怀雅能感觉到她睫毛在自己颈侧轻轻扫过,像两片很轻很轻的蝶翼,带着潮湿的温度。她们谁也没提那件风衣,谁也没提左胸口袋里那团被揉皱的雪白,谁也没提脚边那个铁盒子里沉睡的十七年。仿佛只要一开口,所有藏得太深的秘密就会像潮水一样漫出来,把这个安静的黄昏淹没。所以她们选择沉默。一种带着心跳声的沉默,一种把“我全知道”“我也全知道”咽回喉咙的沉默。

夕阳在落地窗上碎成千万片金箔,一点点滑落,像谁在慢慢撕开一封迟到了十七年的信,却又不忍心读完。林雨霞的手悄悄穿过诗怀雅的臂弯,十指相扣,掌心贴着掌心,能感觉到对方脉搏的频率,一模一样,快得像十七年前第一次接吻时那样。

诗怀雅低头,唇贴在林雨霞发顶,极轻极轻地蹭了一下,像怕惊碎什么。她闻到她头发里残留的废墟灰尘、酒气、还有一点点精液的腥甜,那是她们的味道,从地狱里带出来的,却在此刻被夕阳晒得温热而安宁。她们就这样坐着,肩并着肩,心贴着心,看着最后一线光沉进地平线,看着龙门的万家灯火次第亮起,看着夜色像温柔的潮水,一点点漫过她们交扣的十指。没有一句“我爱你”,没有一句“你是不是也藏了我一辈子”,只有呼吸交缠,只有掌心相贴的温度,只有夕阳把她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长到几乎能环住整座城。

而她们都知道,在这一刻,所有的秘密都已经被对方温柔地拆穿,所有的疯狂都已经被对方温柔地接住,所有的爱与怕、偷与被偷,都在这一场无声的沉默里,被夕阳吻成了永恒。风从窗缝里钻进来,轻轻吹动林雨霞的发梢,也吹动诗怀雅眼底最深处的潮湿。

她们谁也没动,就这样靠着,直到夜色彻底落下,直到彼此的体温把整个客厅都焐热,直到她们知道,无论藏过多深的秘密,无论偷过多重的爱,归途永远只有对方。而家,从来不是十一区顶层那套房子,也不是地下那片废墟,而是此刻,她们肩并肩坐着的地方,她们十指相扣的地方,她们把十七年所有未说出口的“我爱你”,都沉默着交给夕阳的地方。

夜色像一匹极柔软的黑缎,从天顶缓缓铺下来,把最后一丝橘红也吞进了喉咙。落地窗前的光先是碎成细小的金线,又一点点熄灭,最后只剩城市远处的灯火,像无数颗不肯睡去的眼睛,悄悄守着她们。沙发陷下去的地方,成了一个小小的巢。

诗怀雅的臂弯环过林雨霞的肩,林雨霞的额头抵在她的颈窝,呼吸交织在一起,像两条河流终于汇入同一片海。她们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睡得极轻,轻得连梦都不敢做太大,怕惊扰了此刻的安宁。然而唇却先醒了。先是鼻尖轻轻碰了一下,像试探。接着是呼吸的热气在唇边缠绕,像谁在黑暗里偷偷点了一盏灯。

再然后,两片唇瓣终于相遇,极轻,极慢,像两片雪落在同一根枝头,不敢用力,怕一用力就化了。诗怀雅在触碰的那一刻醒了。她睁开眼,瞳孔里还残留着落日的余烬。她微微抬头,想把这个吻接得更深、更完整,想把十七年所有没说出口的“我爱你”都灌进这个吻里。

可林雨霞却低着头,没有抬头,甚至把脸埋得更深了一些。不是不愿意。是十七年的风尘忽然在这一秒被吹散,她像是真的变回了那个十七岁的女孩,站在地下最脏最暗的巷子口,第一次被诗怀雅按在墙上,第一次尝到血与吻混在一起的味道。

她的耳根烧得通红,连呼吸都烫得发颤。脸颊贴着诗怀雅的颈侧,能感觉到对方脉搏的狂跳,那跳动像回到2008年的雨夜,像回到第一次被吻到腿软、第一次被操到哭、第一次在诗怀雅怀里小声说“我好像爱上你了”的时候。

她不敢抬头,因为一抬头,她怕自己会哭得像个孩子。诗怀雅看懂了。她没有强行抬起林雨霞的下巴,只是用极轻的力道,把自己的唇贴得更近,贴得更温柔,像在吻一个真正初吻的少女。她吻着林雨霞的唇角,吻着她羞得发抖的呼吸,吻着她藏在黑暗里的、滚烫的耳尖。“老婆……”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像从胸腔最深处滚出来,“没关系,慢慢来,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把初吻吻够。”

林雨霞终于轻轻颤了一下,像被这句话解开了十七年的锁。她抬起头,睫毛上还沾着一点睡意和泪光,脸红得像被夕阳重新点燃。然后她吻了回去。带着十七岁时的生涩,带着三十多岁时的滚烫,带着所有被藏起来的、偷起来的、哭过笑过的爱,一齐涌进这个吻里。她们在黑暗里吻得极慢,慢到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在合奏,慢到能听见夜色在窗外悄悄屏息,慢到能听见十七年的光阴,终于在这一刻,轻轻落进同一个吻里。

而那个吻,成了她们真正的初吻,也是最深的一次告白。从此以后,无论吻过多少次,她们都会记得,原来十七年后,她们还能吻得像第一次那样,脸红,心跳,不敢抬头。

第二天清晨,十一区顶层仍笼着夜里残存的暖。窗帘缝隙漏进一线极淡的晨光,像一条偷偷溜进来的银线,轻轻落在林雨霞睫毛上。诗怀雅起得很早。她洗漱完,换好衬衫西裤,站在床边看了她很久。

往常这个时候,她会掏出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东西,对着熟睡的林雨霞的脸撸到最后一刻,然后在她即将睁眼时射她一脸,再看着她“醒”来,满脸狼藉地含住龟头,把余下的精液吸干净。

可今天,她没有。她俯身,极轻地、像怕惊碎一场梦似的,在林雨霞脸颊上落下一个吻。唇瓣只碰到皮肤一秒,却像把十七年前最青涩的温度重新烙了上去。接着她低下头,唇贴着她的耳廓,吹出一缕温热的气,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笑意:“老婆,晚上见。”

门轻轻阖上,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直到整间屋子重新陷入安静。林雨霞在被子里蜷成一团,其实她早就醒了,醒得比任何一天都早。她一直屏着呼吸,等到那句“晚上见”像羽毛一样落在耳蜗里,才猛地用被子蒙住整个脑袋,把自己闷进一片滚烫的黑暗。脸红得像火烧,耳尖红得几乎滴血,心跳在被窝里擂鼓一样,咚咚、咚咚、咚咚,像回到了十七岁,第一次被诗怀雅按在墙上吻到腿软,第一次被她操到哭,却又第一次听见她在耳边说“我爱你”。

她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这些年诗怀雅给她的爱,总是热烈到近乎掠夺,

是把她按在料理台上操到喷一脸,是把她吊在刑架上操到失神,是把她抱在废墟里操到床塌。而此刻,只是一个吻,一句耳语,却像把所有滚烫的火焰突然收拢成一粒小小的火星,落在她心口最柔软的地方,烧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咬着唇,手悄悄滑进睡裙下摆。指尖刚碰到内裤边缘,就感觉到一片狼藉的湿意。床单中央早已洇开一圈深色的水痕,像一朵羞耻的花在晨光里悄悄绽放。她把手伸进内裤,指尖沾到的液体浓稠得拉出长长的丝,晶亮、滚烫,带着她自己都陌生的甜腥。她不敢相信,只是一个吻、一句“老婆,晚上见”,就让她湿成这样。

她把手指举到眼前,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却又像着了魔似的,慢慢把手指塞进嘴里,轻轻吮吸。舌尖尝到的,是自己的味道,却又像尝到了诗怀雅的唇、她的呼吸、她的温度,像尝到了十七年前那个雨夜,诗怀雅第一次吻她时,她偷偷吞下去的血与泪。

她蜷在被子里,抱着脑袋轻轻滚来滚去,发出小动物一样细碎的呜咽,又忍不住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很久很久以后,她才从被子里探出头,脸还是红的,眼睛却亮得吓人。她看着天花板,声音轻得像梦呓:“诗怀雅……你他妈……怎么连吻我一下,都能让我……又湿又心跳啊……”

她把那只还残留着自己味道的手指,贴在唇边又轻轻吻了一下,像在吻那个刚刚离开的女人。然后她闭上眼,在满是她味道的被窝里,把今天所有的时间都留给回味,留给等待,留给晚上,那个女人推开门时,她要扑上去,把这场迟到了十七年的初恋,吻回去。

夜里九点,诗怀雅推开家门。灯没开,只有一盏落地灯在客厅角落亮着,像一小片被夜色遗忘的月亮。空气里飘着很淡的奶香和红茶的味道,熟悉得让人眼眶发热。她把外套挂好,脚步放得很轻,像怕踩碎什么。林雨霞在沙发上等她。

她没开大灯,只开了壁炉的暖光,整个人蜷在最柔软的那块羊毛毯里,像一只终于等到归人的猫。

听见门响,她没抬头,只是把毯子往身上又裹紧了一点,耳尖却悄悄红了。诗怀雅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来,没有说话,先伸手碰了碰她的脸。指尖很凉,林雨霞却像被烫到似的轻轻颤了一下,然后把脸埋进她掌心,像把整颗心都交出去。“老婆,回来了。”诗怀雅的声音低而软,比平时任何一次都轻,像怕惊碎这一室的温柔。林雨霞没出声,只是伸手勾住她的脖子,把人拉进怀里。

她身上很热,热得像把白天那场如初恋般的悸动一直烧到现在,烧得她连声音都发颤。诗怀雅顺势抱起她,毯子滑落,露出她只穿了件极薄的真丝睡裙,肩带歪到一边,锁骨和胸口被壁炉的光映得像覆了一层蜜。她抱着她,一步一步往卧室走,像抱着十七年前那个满身是血却仍倔强笑着的女孩,又像抱着此后余生所有要一起共度的夜晚。

床头只开了一盏小夜灯,光晕柔得像水。诗怀雅把她放进被窝,自己也脱了衬衫躺进去,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窝。没有急不可耐的占有,没有往日的凶狠与掠夺。只有极慢、极轻的吻,落在她后颈、肩胛、脊背,像把白天那个吻的余温,一寸寸补回来。

林雨霞的呼吸一点点乱了,却又舍不得快。她侧过头,寻找诗怀雅的唇,两人的唇瓣相碰时,她轻轻颤了一下,像十七岁的少女第一次被吻到腿软。诗怀雅懂了。她没有深入,只是极温柔地含住她的下唇,一下一下地吮,像在含一颗快要化掉的糖。手也没有乱动,只是覆在林雨霞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真丝,轻轻揉着那层被岁月养得柔软的肉,像在哄一个孩子,又像在哄她们共同的十七年。

林雨霞的眼泪不知什么时候滑了下来,落在诗怀雅的手背上,烫得惊人。诗怀雅吻掉她的泪,声音低得像叹息:“老婆,今天不操你,只想好好抱你,像抱十七年前的你,也抱一辈子后的你。”林雨霞终于哭出声,却带着笑,转身扑进她怀里,把脸埋进她颈窝,哭得像个孩子,又笑得像个少女。

她们就这样抱着,吻着,哭着,笑着,没有进入,没有高潮,只有心跳贴着心跳,呼吸缠着呼吸,体温融着体温。壁炉的光在远处轻轻晃,夜风在窗外轻轻吹,而她们,在这一片温柔的夜里,把十七年的爱,第一次用最轻的方式,吻得像初恋。直到睡意再次袭来,林雨霞在诗怀雅怀里小声说了一句:“诗怀雅,谢谢你……今天让我又像十七岁那样,爱你爱到心跳。”

诗怀雅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低哑却满是笑意:“傻子,以后每天都让你像十七岁那样,爱我,也被我爱。”那一夜,她们没有做爱,却把彼此,爱进了骨头里。

诗怀雅的内心独白

我藏了你一辈子,林雨霞。从2008年3月14日第一次把你按在巷子墙上操到哭开始,我就开始藏了。

那天我把DV藏在砖缝里,镜头对着你被撕碎的T恤和淌血的唇,我对自己说:“拍下来。万一哪天她死了,或者我不爱她了,至少我还能记得她被我操得最疯的样子。”后来我发现我骗不了自己。我怕的从来不是我不爱你,是我怕你有一天不让我爱了。所以我藏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病。藏你喷在我脸上的每一滴水,藏你怀孕时乳汁滴到我胸口的那声叹息,藏你在刑架床上哭到失声却仍旧把腿张得更开的样子,藏你说“诗怀雅我恨你”时眼泪里藏不住的爱。

我把它们锁进铁盒,锁进保险柜,锁进我每一次心跳最疼的地方。我甚至不敢把盒子放在我们现在的家太显眼的位置,怕你哪天打扫卫生时发现,怕你知道原来我爱你爱得这么下贱、这么贪婪、这么不体面。我怕你笑我,也怕你哭。我怕你问我:“诗怀雅,你他妈到底有多怕失去我?”我答不出来。因为答案太丑陋。丑陋到我愿意用我余生所有尊严去换你一秒钟的“我爱你”。

我藏了十七年,藏到每次半夜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摸你有没有呼吸,藏到每次操你射进去时,都暗暗在心里说一句:“再深一点,再深一点,让她一辈子都甩不掉我。”我以为我能藏到死。把这些东西带进棺材,让它们陪我烂在土里,也不让你知道我有多疯。

可那天在废墟里,你把那件沾满精液和泪水的少女内衣塞进我胸口时,我突然就藏不住了。你哭着笑,说“老婆,我们回家吧”,那一刻我才明白,我藏了你一辈子,其实是一辈子都被你看穿了。你早就知道我偷拍你,早就知道我偷偷收藏你用过的棉签,早就知道我每次吻你眼泪时都在想什么。你只是不说,像纵容一个做贼的孩子,把我这辈子最扭曲、最下贱、最深的爱,全数收下,然后用更疯的爱还给我。

所以我决定不藏了。我要等一个最普通的晚上,把灯调暗,把你抱在怀里,从后面慢慢操进去,然后把十七年偷来的所有东西,一帧一帧放给你看。我要你哭,哭到打我、咬我、掐我,哭到问我“你他妈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哭到最后抱着我,用带着血丝的声音说:“诗怀雅,你他妈怎么可以……爱我爱得这么要命。”到那时,我会吻着你每一滴眼泪,把那根陪我们大半生、依旧烫得发紫的巨物顶到最深处,声音哑得像宣判,

又像祈求:“因为我只有你。因为我死也不想忘了你爱我时的样子。因为我这辈子,穷得只剩一个你,却富得敢把命都赌在你身上。”

林雨霞,我藏了你一辈子,现在轮到你,把我藏进余生。

林雨霞的回应独白

诗怀雅,你以为你藏得住?你以为黑暗能替你守口如瓶?你错了。每一盘磁带转动的声音,每一次你屏住呼吸按下录像键时心脏的漏拍,每一次偷偷把镜头藏在墙缝、床头、甚至我头发里的时候,我都醒着,我都听得清清楚楚。像听得见你把灵魂撕下一块,偷偷埋进我身体最深处的声响。我只是闭着眼,假装睡着,假装没发现你手指在发抖,假装没听见你把磁带塞进铁盒时,那声压得极低的、像怕惊扰我的叹息。你藏起来的不是影像,是你不敢让我看见的恐惧:怕我有一天会从你怀里抽身,怕我连恨你都懒得恨,怕你用尽一生最凶狠的爱,最后只换来我一句轻飘飘的“都过去了”。

所以你偷。像贼一样偷走我的眼泪、我的呻吟、我的失神、我的高潮,甚至偷走我醉酒后趴在你胸口说“以后别爱我太狠”的那一句醉话。你把它们封进铁盒,像把心脏封进铅棺,以为这样就能让时间绕过我们,让死亡也找不到入口。可你不知道,我才是那个更早动手的贼。

我偷了你第一次吻我时发抖的睫毛,偷了你第一次在我身体里射的时候,那声几乎听不见的“老婆我爱你”,偷了你每次操完我后,趁我睡着偷偷亲我后颈、然后把脸埋进去哭的温度。我甚至偷了你藏东西的习惯。你以为保险柜的密码只有你知道?我早就背得滚瓜烂熟。我只是从来没打开过,因为我知道,那里面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你把心挖出来、一刀一刀割成碎片藏起来的证据。我只是从来不说,像纵容一个自以为藏得天衣无缝的笨贼,任你在我身后挖空心思地筑你的牢笼,而我早已把整座监狱,连同你这个人,一起吞进了子宫。

你怕我发现你有多疯,可你不知道,我比你更疯。我疯到每次被你操到失声时,都在心里默数:“再用力一点,再狠一点,让我明天醒来时,还能感觉到你留在骨头缝里的疼。”我疯到每次你半夜醒来摸我呼吸时,都故意屏住气,想看你会不会哭,然后在你真的红了眼眶时,突然翻身抱住你,用最哑的声音说:“傻子,我在这儿,哪儿也不去。”

你藏了我一辈子,我却在每一次高潮、每一次哭、每一次喊你“老公”的时候,都在把你往我骨头里藏,往我子宫里藏,往我灵魂里藏。我藏得那么深,深到连我自己都差点忘了,原来我爱你,从来不是温柔,是掠夺,是占有,是想把你整个人都吞下去,然后再把自己剖开,让你住进来,一辈子都出不去。

所以那天在废墟里,我把那件脏得不能再脏的少女内衣塞进你胸口时,我其实在对你说:“诗怀雅,你藏不住了。我早就把你偷光了。”你想等一个普通的晚上,把我按在你腿上,从后面操进来,然后把十七年的秘密一帧一帧放给我看,让我哭到崩溃?好啊。我等着。到那天,你尽管放。放我满身是血却在镜头前笑得像个疯子,放我挺着七个月的肚子骑在你身上、乳汁滴到你锁骨,放我在刑架床上哭到失禁却仍把腿张得更开,放我每一次被你操到神志不清时,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喊出的那句“诗怀雅我爱你”。

我会哭。我会哭到打你、咬你、掐到你皮肤渗血,我会哭到问你“你他妈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会哭到把十七年的眼泪一次还给你,像把十七年前那场大雨,一次性倒进你怀里。然后我会抱住你,用带着血丝的嗓子,一字一句地告诉你:“诗怀雅,你藏得真好。可你不知道,我偷得比你更早,更狠,更不择手段。我偷了你一辈子。从你第一次吻我开始,我就把你偷光了,偷到骨头里,偷到血液里,偷到下辈子转世投胎,我还能一眼认出你,然后再把你偷一次。所以别藏了。把你所有的疯、所有的怕、所有的爱,全都给我。我吞得下,我担得起,我锁得住。到那天,你就躺在我怀里,让你从后面慢慢插进来,让我把你操到哭,操到你终于明白,原来被偷走一辈子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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