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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经同人

小说: 2025-12-19 19:35 5hhhhh 9510 ℃

木老头当然知道上官如的猜疑,所以马上对自己要传授的指法加以解释,“你别误会,我教你的是点穴定身指,除了让对方麻痹一两个时辰,没别的坏处。”

“我不会认穴位。”

金鹏堡专攻杀人技巧,对其它功法都比较轻视,上官如只认得几个比较重要的穴位,其它的连名字都叫不全。

木老头眼睛亮晶晶的,一脸的得意,“这就是定身指的精妙之处,无需认穴太准,只要在胸前旋玑穴五寸之内点中,劲力透入对方体内,自会寻找合适的穴位,令其动弹不得。”

金鹏堡虽然不重视点穴,但是相关知识一点也不缺乏,上官如多少知道一些,像定身指这么神奇的点穴术可是第一遭听说,“怎么可能,你想骗我学杀人的武功吧?”

木老头睁大眼睛,好像受到了侮辱,“我哪有这么无耻?何况你现在武功比我高,我骗你杀人,让你杀心恢复,噗,转手把我给杀了,我岂不是惹祸上身得不偿失?”

上官如还是不怎么相信,木老头无可奈何,眼看天就要亮了,说:“只有一个办法能让你相信我了,我教你指法,然后站在这里让你戳,让你看看我是不动弹呢,还是死翘翘。”

这倒是可行的一个办法,“好吧。”上官如勉强说道。

木老头摇摇头,小声嘀咕,“真是再找不到我这么凄惨的师父了,自愿当靶子,还得低声下气地恳求。”

“别乱说,你可不是我师父。”

“对对,全是我一厢情愿,好姑娘是要当菩萨的,学我的武功也是为了救人……”

木老头念了一通马屁经,才将指法内容详细说给上官如听,哪里需要特别注意、什么地方特别容易弄错,也都一一讲解。

定身指听上去简单,法门却比暗香浮影复杂得多,真气运转稍有差池,效果立即全无,反而令施展者门户大开,落入敌人的掌握。

太阳升起之前,上官如才记住要诀,先是凌空戳指,然后在木老头胸前试点几指,结果总是出错,连疼痛感都没造成。

天一亮,两人继续赶路,木老头将行囊套在身上,只露出两只脚,由上官如牵着,越来越深入沼泽内部。

上官如一边走一边练习暗香浮影与定身指,遇到不懂的地方,就向木老头请教,这一天居然过得极快,眨眼工夫,天又要黑了。

这时,他们遇到一个很重要的难题:干粮没有了。

“昨晚那只野猪留下好了。”木老头肚子饿得咕咕叫,不停地咽口水,“到处看看,有一只野猪,就肯定还有第二只。”

沼泽里动物不多,“第二只野猪”迟迟不肯出现,天上倒是偶尔有鸟飞过。

木老头从行囊里钻出来,抬头望着黯淡的天空,舔着嘴唇,“正常的时候,我用一片树叶就能射几只鸟下来。”

扭头看见上官如垂首似乎在默想什么,手指跃跃欲试,木老头心中暗喜,知道小姑娘被神奇的武功迷住了,可是肚中饥火难耐,于是咳了两声打断,“女菩萨,到杀小生救老生的时候了,找点东西咱们烤着吃,哪怕是老鼠也好啊。”

上官如却像是没听到一样,眉头微皱,显然心中有疑惑难以索解。

木老头的耐性快要耗光了,有自己这样一位无所不知的明师在,她还有什么需要冥思苦想的?伸手去拍上官如的腿,想将她唤醒。

上官如自然而然做出反应,一指戳向木老头胸前璇玑穴。

木老头看得清清楚楚,知道这是定身指,对方练得还不到家,自己只需稍微侧身就能躲过,可他此时内力衰弱,身不由己,一切都想到了,就是做不到。

木老头真的像一截木头似的立在那里,除了眼珠,全身上下哪都动不了,可是脸越憋越红。

“呀,我怎么点中你了?”上官如深感歉意,“对不起,可这也是你要求的。”

木老头张不开嘴,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是,我要求的,给我解穴。”

木老头传授的时候是点解穴一块教的,上官如这一整天练习的却都是点穴,解穴方法得现学现用,连试十几次,木老头的脸都快成酱紫色了,她才误打误撞解开定身。

木老头终于恢复自由身,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气,半天说不出来。

上官如看看自己的手指,“你说定身指不会伤人性命,可是你……”

木老头脸色稍缓,苦笑道:“好姑娘,你也不想想,刚才你是趁我不备突然袭击,我一口气没运上来,就被封住穴道,自然憋得半死,等我做好准备你再动手,就只是定身,没有其它害处了。”

“那你准备吧。”“现在?”“我才试了一次,好多地方还没弄懂呢。”

这样吧,我们互相指点你大概就明白了,木老头摸了摸并没有多少的头发……

上官如还没有细想,木老头就已经冲了过来,她自然也就没理由退缩,于是再度起身,两人相互试探……

片刻之后,只见沼泽深处,暮色四合,残阳如血,映得水洼一片殷红。风掠过芦苇,沙沙作响,似有无数幽魂低语。上官如立于泥泞之中,衣衫被湿气浸得半透,贴在肌肤上,勾勒出少年般瘦削却隐隐透着女子柔美的轮廓。她指尖犹带方才点穴的余温,心下微怔,方才那一戳,竟真的封住了木老头。

木老头坐在潮湿的苔藓上,喘息未定,抬眼望她,目光却已不再是先前的猥琐可怜,而是带了几分阴鸷与炽热。他缓缓站起,泥水顺着破袍滴落,咧嘴一笑,声音沙哑:“好个丫头,指上倒是生了力气……可惜,忘了老朽我教你的时候,可没说只教点穴,没教破法。”

上官如心头一紧,暗叫不妙,足尖一点欲退,却觉全身如被无形之索捆缚,真气在经脉中凝滞不前,竟是动弹不得。她眉心微蹙,面上仍强作镇定,声音冷冽:“木老头,你敢戏弄我?”

“戏弄?”木老头缓步逼近,靴底踩得泥水四溅,声音低沉得像从喉咙深处滚出,“老朽可没那胆子。只是……十公子生得这般好看,偏要扮男人,扮得老朽我这些年瞧着都心痒难耐。如今你动不了,可怪不得我。”

他伸出枯瘦如柴的手,指尖带着沼泽的腥湿,轻轻搭在上官如肩头。衣料本就湿透,被他一捻,便贴得更紧,隐约透出内里雪白肌肤与少年裹胸的起伏。上官如眸光一厉,咬牙道:“放肆!你若碰我,我日后必取你性命!”

木老头低笑,笑声像夜枭:“取我性命?就凭你现在这模样?”他指尖下滑,掠过她锁骨,停在那层薄薄的裹胸边缘,轻轻一勾,布料发出细微的撕裂声,“金鹏堡的十公子,不知道还是不是个黄花闺女……啧啧,老朽我活了六十余年,还没开过这么金贵的苞。”

上官如心跳骤急,面上却仍冷若冰霜,唯有耳尖泛起一丝不受控制的红。她自幼长在杀手堡,虽说血见的多了,可血却从来都溅不到她身上,此前从未有人敢如此直白地凌辱于她。那股羞愤如烈火在胸中烧灼。

木老头见她眼底那一瞬的慌乱,愈发得意,手掌顺着布料裂口探入,触到一片温软。他指腹粗糙,摩挲着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肌肤,声音低哑:“瞧瞧,这皮肤滑的……。十公子,你心里在骂我吧?骂我老不羞,骂我下流……可你这身子,怎么倒软了?”

上官如咬紧下唇,齿间渗出血丝也不自知。她想运功挣脱,却发现木老头下的手极狠,定身指封得极死,连真气都运转不畅。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枯手在她胸前逞凶,隔着薄薄裹胸,揉捏那对虽不大却挺翘如竹的乳房。指腹刮过乳尖时,她身子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呜咽。

“哟,会叫啊?”木老头俯身贴近她耳廓,呼吸带着腐朽的热气,“十公子,你那止杀的菩萨心呢?怎么不骂了?是不是……其实也想试试滋味?”

他另一只手向下,撩开她腰侧衣摆,探入裤腰,指尖精准地找到那处隐秘的缝隙。上官如双腿被定身指封住,无法并拢,只能任由那只手长驱直入。指尖触到一片温软光洁,没有半分杂乱,木老头眼中闪过惊艳,随即笑得更淫邪:“果然是富贵家养出来的……连那儿都干净得像块玉。”

上官如睫毛急颤,眸中水光隐现,声音却仍倔强:“你……你敢真碰我,我必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木老头猛地扯开她裤腰,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沼泽中格外刺耳,他将她下裳褪到膝弯,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与那处粉嫩无毛的私处,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老朽我现在就让你尝尝,什么叫求生不得。”

他解开自己破烂的裤带,掏出那根早已硬挺的物事,虽不粗长,却青筋盘绕,龟头涨得发紫,带着一股腥臊之气。他掰开上官如的双腿,因定身指的关系,她腿根绷得笔直,肌肉紧绷,更显出那处小穴的紧致与粉嫩。

木老头喘着粗气,龟头抵在那处从未开垦的缝隙,轻轻研磨,带出丝丝晶莹水光。上官如瞳孔骤缩,呼吸乱了节奏,胸前起伏剧烈,裹胸早已被揉得散乱,两粒樱红乳尖挺立如珠。她死死咬住下唇,血珠滚落,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十公子,你这小穴可真紧……”木老头腰身一沉,龟头挤开那层紧闭的肉缝,缓慢却坚定地顶入。上官如只觉下身被一股炽热的硬物撑开,痛得眼前发黑,却又因定身指封住,无法叫出声,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呜咽。

木老头一边推进,一边低声羞辱:“瞧瞧,养在深闺的大小姐……现在被我这糟老头子破了身子,爽不爽?嗯?你那小穴咬得我好紧……是不是早就想要了?”

他一寸寸没入,直至整根尽根没入,才停下动作,感受那处紧致温热的包裹。上官如额头渗出细汗,睫毛上挂着泪珠,眸中却渐渐泛起一层迷离的水光。她也自幼习武,体质远超常人,痛楚来得快去得也快,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陌生的、酥麻的快感,从交合处缓缓蔓延至四肢百骸。

木老头见她神情有异,狞笑一声,开始缓慢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晶莹的淫液,每一次顶入,都撞得她身子轻颤。他俯身咬住她一侧乳尖,牙齿轻磨,舌尖舔弄,另一只手揉捏着另一边乳房,声音含糊:“叫啊……十公子,你不是不杀生吗?怎么连自己的骚叫都不肯放出来?”

上官如终于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嗯……不要……”

“不要?”木老头猛地一个深顶,撞得她小腹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嘴上说不要,下面却咬得我这么紧……十公子,你可真是天生的尤物。”

他越干越快,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沼泽中回荡,混着水声,淫靡不堪。上官如被定身指封住,只能任他摆布,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却又在一次次凶狠的撞击中,逐渐化作情欲的潮红。她眸光迷离,唇瓣微张,发出细碎的喘息:“啊……太深了……不要……”

木老头一边奸淫,一边羞辱:“十公子,你那止杀的誓言呢?现在被我操得爽不爽?嗯?说啊,是不是很爽?”

上官如神智已乱,泪水与汗水混在一起,声音破碎:“爽……啊……好爽……”

木老头大笑,动作愈发粗暴,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小腹鼓起又落下。他解开她定身指,却并未停下,反而掐住她腰肢,将她翻过身去,让她跪趴在泥泞的苔藓上,臀部高高翘起。

上官如双腿发软,几乎支撑不住,却被他一把按住后颈,迫得她脸贴着潮湿的地面。那根湿滑的肉棒从后面猛地插入,撞得她一声尖叫:“啊——!”

“叫吧,叫得越大声越好!”木老头狠狠抽送,胯部撞击她雪白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让整个沼泽都知道,金鹏堡的十公子,被我这糟老头子操得浪叫连连!”

上官如再也忍不住,哭喊与浪叫交织:“啊……太大了……要死了……操死我了……”

她指尖深深掐进泥土,身子在一次次凶狠的撞击中前後摇晃,乳房垂下,随着节奏晃出淫靡的弧度。小穴被撑到极致,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淌,在月光下泛着银光。

木老头干得兴起,猛地拔出,转而将她抱起,让她面对自己,双腿环住他腰。那根湿淋淋的肉棒再次插入,她尖叫一声,双手不由自主搂住他脖子,身子随着他的顶弄上下起伏。

“十公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木老头咬着她耳垂,声音沙哑,“比窑子里的婊子还浪……说,你是不是天生就欠操?”

上官如泪流满面,却在一次次深入浅出的奸淫中彻底崩溃,哭喊道:“是……我欠操……啊……操我……用力操我……”

木老头狂笑,将她压回地面,疯狂冲刺数百下,终于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她体内。上官如被烫得浑身一颤,小穴剧烈收缩,竟也随之攀上高潮,尖叫着泄了身。

事毕,木老头喘着气拔出,精液混着淫水从她红肿的小穴中淌出,滴落在泥泞的苔藓上。上官如瘫软在地,泪痕未干,眸中却带着一丝迷离的餍足。

木老头提上裤子,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十公子,记住这滋味……日后,你那止杀的菩萨心,还能守得住吗?”

上官如闭上眼,泪水再次滑落,却没有回答。

沼泽的风吹过,芦苇低语,月光如水,照在那具被彻底玷污的雪白身躯上,映出一层淫靡而妖艳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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