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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奶白虎皇子的奶畜成年礼】,第5小节

小说: 2025-12-19 19:34 5hhhhh 4940 ℃

终于,二人都到了一个临界点,犀牛兽人死死地按住游鸣的脑袋,最后用力一挺时将整个龟头捅进了游鸣喉咙的深处,将发黄的精液以及鸡巴上白色的污垢全都射进了游鸣嘴巴深处,一发发精液如同高压水枪一样有力地打在游鸣的咽喉让他忍不住想要咳嗽,可粘稠的精液又把他的喉咙彻底堵死。腹部的小兔也达到了高潮,但只是射出了几缕少的可怜的精液,很快就埋在了游鸣的毛发里。而四周其他人也都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很快,一道道精液如喷泉一般洒在了游鸣的全身各处。只是所有人都没发现的是,落在游鸣毛发上的精液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游鸣全身的毛发不再是如同破布一般病态的白,而是焕发出了新的光彩。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

犬念坐在宴会厅的角落,黑暗将他完全遮住,仿佛根本就没有这个人。他的身材比起一年前更加的健壮,眼神里不再是当初的稚气,而是多了一丝果敢与锐利。战场戎马生活在他身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但反而是给他平添了一丝傲人的魅力。他从一开始就对宴会中心的那个人毫无兴趣,他只想赶紧结束然后去皇宫里面找游鸣。

但很快,他就听到游鸣的名字在他们之间出现了,这群家伙……犬念心想,他倒是没有多在意,战场教会了他勇气与果敢,使他不再回避自己对游鸣的感情。事实上,他本来打算一找到游鸣就去表白。

但毕竟提到了这个名字,还是让他不能不在意,他抬头向中间区域一瞥,嗯,他们玩的很开心。但当他看到中间的那个人时,尽管戴着头套,尽管被束缚着尽显狼狈,但他的内心还是有什么被突然触动了一下,他心中的一些事情,好像突然串了起来。

作为战争的功臣之一,犬念已经成年了,并且在军队有了说一不二的话语权。他没有在宴会厅选择多待﹣﹣一开始也只是出于礼貌罢了,他收集了一些长桌上还新鲜着的食物,孤身一人踏出了宴会厅的大门,独自走进了黑夜中。

奥帝匈坐在高台上,思绪万千,还好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游鸣身上,谁若是抬头一看,一定会被吓一跳,此时的奥帝匈脸上没有平日的仁慈,没有身为国王的威严,有的只有无限的愁容。

让我们把时间拨回到二十六个小时之前,在皇宫夜晚无人的角落,奥帝匈与宫廷的一位山羊兽人老学究在秘密会面,奥帝匈眼中充斥着怒火,和一丝令人诧异的懊恼"你说什么?"奥帝匈的话语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恼怒和慌乱,"什么叫游鸣会死!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陛……陛下!"就算是足智多谋,见多识广的老学究,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奥帝匈,吓得连那张能说会辩的嘴此时连简单的语句都说不清,"利维坦乃魔龙的后裔,仅仅只是一滴血液都能对普通兽人的身体造成巨大的转变!更别说游鸣皇子亲自与其发生交媾,还诞下了后代,这样的逆转能够直接杀死一个人,游鸣皇子能活到现在已经算是奇迹了!但利维坦的寒气已经完全渗入了体内,就算现在能苟延残喘,寒气一旦稍微扩散,皇子也逃离不了死亡的事实!"

"我他妈没有问你游鸣会怎么死!我他妈问的是怎么!能让游鸣活下去!"奥帝匈彻底怒了,眼里闪着跳动的火光。

"这……倒是有一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既然陛下所言,给游鸣皇子刻下了代表圣洁的印记,并且还曾用过印记的力量治愈过游鸣皇子的身体,那只要再次激发印记的力量,就能与利维坦的力量进行对冲,只要成了,游鸣皇子就会恢复如初,但若是不成……"老学究瞥了奥帝匈一眼,似乎下了很大的勇气,"那游鸣皇子将万劫不复。"

"激活?怎么激活?我试过了,可是淫纹已经被利维坦的力量所侵蚀,我已经无法控制淫纹的力量了。"奥帝匈露出极度的愧疚的神情,他无力地靠在墙上,已然十分后悔。"不……陛下,我说的是外部激活,就是用雄壮兽人的精液……来浇灌皇子的身体……"老学究说完也老脸一红,但此时奥帝匈眼中则闪起了希望的光。"你说什么?用兽人的精液浇灌,就可以?浇灌在哪里,后穴里?

"只..只要是皇子的身体上,靠近印记的地方就可以。但以游鸣皇子目前的状况来看,可能需要不止一位,而是不同人的精液……"老学究说完不敢再往下说了,因为此时的奥帝匈已经抑制不住脸上的兴奋。他已经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式,但此时,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随即恢复了原本在他人面前威严的神情。

"不许把这次的谈话告诉任何人,一旦成功,我定重重赏赐,但要是让我知道你向别人透露一点点,哪怕只是一个字。"奥帝匈直盯着对方的双眼,"我会让你感受到连死都是一种赏赐,现在,滚吧。"

"是,陛下。"山羊兽人没再多说一个字,因为此时他也明白多说无益,迅速溜走了,融进了黑夜中。

而此时坐在王座上的奥帝匈,看到游鸣身上那些细微的变化,挣扎的内心终于是抚平了一些。

此时,一位狐狸兽人显然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了,居然打算伸手去摘游鸣头上的头套,但很快他的手就被一只强而有力,带着橙黑相间毛发的手死死按住了。他一抬头刚要作,却直直对上了奥帝匈的眼睛。他看到了一双怎样的眼睛啊!眼神里带着冰冷的怒意和不容侵犯的占有欲,直接把对方的酒吓醒了大半。"这位将士,"奥帝匈的声音还一如既往的和蔼,但此时这个声音如同死神的丧钟。"你看上去已经很累了,回去休息吧。"这不是关心,是赤裸裸的警告。狐狸兽人不敢去想不遵守的后果,连滚带爬地离了宴会厅。

而其他兽人听到了奥帝匈的声音,纷纷为他让开了一条路,而这条路的尽头,就是游鸣。奥帝匈没有多言,而是开始卸去自己平日穿在身上的盔甲,一块块甲胄掉在地上的声音掷地有声,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奥帝匈那平日里几乎不可见的身体。全身狰狞的疤痕不规则地分布在那橙色的毛发上,黑色的虎兽人条纹点缀着坚实的肌肉,每走一步全身肌肉都极富力量的颤动着。下体已经完全勃起,紫红色的龟头上倒刺密布,那股浓稠的雄性气息压过了在场所有人的气味。一些意志不坚定的小兽仅仅只是看到了那鸡巴或是闻到了那股味道,就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

而游鸣,此时身上的淫纹也感受到了主人的靠近,开始亮起来耀眼的闪光,游鸣不受控制地进入了深度发情的状态,他的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嗓子里发出谄媚的呻吟。只是感知到奥帝匈的靠近,所带来的快感就让他失控地撕破了身下的餐布。

奥帝匈以泰山压顶之姿一把把游鸣压在了身下,他的手指划过游鸣身上的每个部位,他感受到了,游鸣身上的毛发变得顺滑而又柔软,毛发下蕴藏着结实的肌肉。心脏有力地向着身体各个区域输送着新的血液。最后,奥帝匈的手指停留在了那个游鸣最隐蔽,但也是刚刚被所有人玩弄过的那个部位。他用手指划过那个小洞,粉色的穴肉一张一合,穴口附近的触感让奥帝匈能感受到那股久违的紧致。

他的手指慢慢地深入进去,粗糙的老茧给游鸣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和充实感。在这一刻,他不再是桌上那个供所有人亵玩的肉便器,而是仅属于奥帝匈一个人的专属性奴。尽管被所有人看着,但奥帝匈会为他挡开一切。

随着奥帝匈第二根手指捅开了紧绷的穴口,游鸣体内没有被完全吸收的精液也随着奥帝匈的动作而被抠挖了出来,被奥帝匈重新涂抹在了淫纹上。他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地在游鸣的肠道里更深地向里探去,将每一抹不属于那里的物品全部清除,并再次将混合着兽人的精液和游鸣的淫贱骚水的液体,认真地,均匀地涂抹在那个闪烁着的淫纹上,并等待着淫纹的彻底吸收。

当第三根手指了上去时,一切都变了。如果说刚才只是一场属于奥帝匈的例行公事的话,那么这一刻开始,情欲的味道就逐渐浓了起来。奥帝匈的动作也不再以"检查"作为目的,而是在里面盘旋画圈,单纯为了将游鸣那本身变得紧致的后穴再次变得松软,好方便容纳能够符合三根手指尺寸的巨物。

当奥帝匈把手指拔出来的时候,并没有让游鸣冷落太久,因为很快一根冒着热气的,属于奥帝匈的雄性象征就卡在了游鸣的穴口,等着下一步的动作。游鸣此时的心情此时十分复杂,这是奥帝匈第一次即将后入他的后穴一一很简单,奥帝匈给淫纹设置的解除条件就是内射游鸣。而身为一名性奴的自觉,他也明白,这是他第一次来容纳属于主人的一切。他是多么熟悉那根鸡巴啊!那根鸡巴的拥有者曾无数次地折磨过自己,而现在,他要亲自去,用自己的一切,来感知奥帝匈的一切。

当龟头慢慢地滑进去的时候,那是一种比双龙还要更加强烈的充实感。因为双龙只是终于填满了他那淫荡而又空虚的后穴,用撕裂的快感让他觉得自己的存在。但奥帝匈的填满,则让他感受到了心里面的归属感,就像是渴了许久的人终于找到了一杯清水,那仅仅只是一杯清水,却能够带给人无与伦比的幸福。龟头捅开了他的肠壁的包裹,倒刺轻轻划过肠壁,痛,但是够爽。

"这才只是进来了龟头而已,骚狗。这就爽得不行了?"奥帝匈的语气依旧平和,操逼的快感并没有让他有太大的波澜。"嗯……爽……主人……哈啊……"但对游鸣来说就恰恰相反了,仅仅只是"被主人的鸡巴后入了"这个概念本身就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快感。看着游鸣那双湛蓝色的双眼早已被情欲所笼罩的看不清光彩,奥帝匈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他用手将游鸣的身子压住,使他只能正对着奥帝匈。游鸣躺在桌子上,小腹正对着奥帝匈的鸡巴。奥帝匈把游鸣的双腿抬高,分叉在身体的两边。这样游鸣即使是在被操,也能正视着奥帝匈的眼睛。

"看着我,不许把头扭到一边。"奥帝匈的命令从上方传来,"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说着他便不再犹豫,直接把一半的茎身全部送了进去,撕裂般的痛苦传遍了全身,但很快游鸣就什么感觉都感受不到了。因为他的盆骨不负重压,传来呲咔的响声,奥帝匈仅仅只是进入了一半,就已经彻底顶坏了游鸣深处的软肉。没有了骨架的支撑,剩下的一半反而更方便的就完全进去了。

随着奥帝匈的完全进入,此时的游鸣体内已经跟炖了十几个小时的通心粉一样,软乎乎的没有任何阻碍,奥帝匈感受着里面因情欲而不自然所升高的温度。尽管对方的身体在他进入的那一刻,就已经彻底地臣服了,但他知道,要让游鸣完全恢复神智,还需要更深层的刺激。

他按住游鸣的大腿往游鸣的身前靠,这使那根巨物在游鸣的体内驰骋得更深。他都能看到游鸣肚子上那块不自然的凸起,他开始试着动了一下,盆骨传来碎裂的声音,极致的痛苦似乎让游鸣稍微清醒了一些,但这样还不够。他加快了自己的动作,游鸣的身体里传来的很响的水声,那是身体因巨物的侵犯而彻底紊乱后,各种液体混合在一起,又被奥帝匈所不断搅动所传来的声音。

他看着随着自己的动作而导致游鸣肚子上的凸起起起伏伏,他抓住了游鸣的一只手,强迫他放在凸起出现的位置,以此来更深层次的接触奥帝匈那蓬勃的力量。"感受到了吗?你感受到了吗?" "嗯.…嗯…."游鸣已经爽到没有力气说话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简单的声音。

"那你感受到了什么?"奥帝匈继续问。

"鸡……鸡巴……"游鸣从嘴角勉强扯出来了这个答案。

"那你知道是谁的鸡巴在操你吗?" 奥帝匈放缓了自己的动作,开始用倒刺慢慢去扯游鸣的身体内部。内脏被扯动的感觉让游鸣产生了怪异的感觉,心脏因为这样的刺激而跳动得更快,随着奥帝匈的慢慢抽动,每一次的拔出都像是身体内部的全部被倒刺一把勾住,强行从后穴中将一切的内核全部扯出去。

但奥帝匈总是能精确地把控住什么时候该插回去,在插进最深处的时候,内脏被粗暴地按回属于它们原有的位置,但并不精密的动作使每个部位都发生了偏差。就像是重塑了整个身体一样。奥帝匈就这样保持着三浅一深的频率,持续地给予游鸣能够坚持下去的快感。但也同样没有忘记用这样的方式来使游鸣重新感知他身体的各个部位,以此来找回游鸣身体最开始的状态,以破坏来进行重塑。

在这样的过程中,游鸣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迷离,又在一瞬间内清晰。一阵迷离,一阵清晰,反复循环着。而他也遵从自己大脑的意识,说出来了他的回答:"是……主人..人的……主人的……"

"不对。"奥帝匈把身子凑了下去,鸡巴因他的动作而在游鸣的小腹里挺立,形成一个球形,仿佛能刺破小腹而出。他把嘴凑到游鸣的耳边,让游鸣笼罩在他的气味之下,让游鸣彻底感受着他身体的力量。他轻轻地在游鸣耳边吹气:"游鸣,记着那些感受,别忘了你是谁。

我是……谁?

记忆的闸门被这一句话所撬开,游鸣的思绪游离在了那片花海之中。

印象中,他的父亲一一阿尔伯特,是个和他一样的白虎兽人,大家说他的毛发和父亲一样白,但他从来没有细细地去看过。

他对父亲的唯一印象就是一﹣堆积如山的公务文件,和身边人那一句句的"嘘,别吵你爸爸,你先去别处玩吧。"一年四季父亲都把自己锁住书房里,就算是踏出去也是处理国家有关的事情,记忆中,父亲好像……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自己。他听说宫廷花园新上的玫瑰特别难打理,换了好几个园丁都没能处理得来,那时候游鸣还小,他的心思很简单,如果我做了其他人都做不到的事,父亲会对我刮目相看吧。于是他自己拿一把小剪刀,在自己的房间练习园艺,在感觉自己掌握了以后,他拾起来了园艺钳,开始一下下,在烈阳底下修剪那些玫瑰,仅凭他一个人。痛,玫瑰的刺在手上,很痛。但他没有停下来,因为他知道,父亲书房的窗户正对着宫廷花园,父亲一定会看到自己!一定!

在经历了两天的忙碌后,那一小片花园的玫瑰终于是剪成美丽的形状,他兴冲冲地跑上楼,很有礼貌的向父亲的秘书说了自己所做的事情,请求秘书为父亲所转告。之后就等在外面,等啊等,等待着父亲夸自己一句"干得不错。"可……从中午一直到晚上,连玫瑰都似乎蔫了下来,都没有人出现……吗?不对,不对……那天下午有一个人摸着他的头,笑嘻嘻地用夸张的动作表达对自己行为的认可,还和他一起吐槽了他的父亲,游鸣记得,对方嘲笑父亲是"书呆子""工作狂",还说下次一定会带游鸣去练武场看看。他当时是怎么回应的来着?

尽管对父亲的失望,可小游鸣的眼睛里因为这个承诺而重拾起了光芒,"谢谢你!奥帝匈叔叔!"

奥帝匈……叔叔?他记忆中的迷雾散去了一些,他好像看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看起来没心没肺但又健壮过人的那个虎兽人。那时候他还没有如今的威严,更像是一个稍微高大一点的顽童。

他想起来了,自己的童年虽然失去了父亲的陪伴,但奥帝匈叔叔则是他最好的朋友,二人明明不是同一个年龄的人,但却意外的能聊得来。

小的时候,奥帝匈教他钓鱼,打猎。等到游鸣稍微大了一点,他教会了游鸣如何喝酒,如何赌博。

有些时候,奥帝匈还会偷偷带着游鸣翘掉宫廷的礼仪课或是别的什么课,偷偷溜到城里面去玩。好吧,现在来批判这些行为,奥帝匈的表现确实不像是个可靠的长辈,往事总在回忆时被赋予意义。但我们不该定义过往的对错,至少那一刻的快乐是真实的。

但有一段时间大概二人都有些玩疯了,以至于阿尔伯特终于投来了他的注视一﹣只是带着怒火与不满。

那是他第一次那么近,那么久地去直视父亲的那张脸。和他印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当细细去看的时候,他突然发现,父亲的那张脸,狠戾而又令人胆寒。

"游鸣,"他的声音不大,但在整个书房里重如千钧。"你没有上今天的历史课和地理课,昨天的剑术课也翘掉了。现在,请你给我一个解释。

那时候的游鸣也有些叛逆吧,他很不服气,自己乖乖听话父亲视若无睹,调皮捣蛋一些倒是很快就注意到了。所以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倔强地把头扭到一边。

"不要以为不说话就能逃掉,"阿尔伯特向前两步,用手捏住游鸣的下巴,把头扭过来。"你未经允许就逃出皇宫,在城里的几个赌场都出现了你的身影,虽然你没有直接参与,但你仅是出现在那里,就足够让我为你感到羞耻。"

羞耻?他有什么可羞耻的!游鸣的心里燃起了怒火,他刚要发作,一只手就把他拉到身后。

"别冲孩子发火。"奥帝匈用自己宽广的身躯挡在二人之间,"是我去玩的,游鸣只是被我带过去的而已。是我不负责任,你有什么话跟我说吧。"随即他把书房的门打开条缝,把游鸣推了出去。"你先回去吧。"

"没有规则的约束一切都是一盘散沙!"在书房的门在游鸣面前重新关住的时候,他听到了阿尔伯特愤怒的吼声。随即就是二人的争吵声。

他不会也不可能承认,是这次的谈话成为了政变的导火索。但在过去的很长时间里,他都一直这样自责着。

政变不像是故事里的那种战火纷飞,尸横遍野。其实它悄无声息。大概只是人们睡一觉醒来,一切都已经天翻地覆,一切都成了定数。

那些旧臣和阿尔伯特的亲属就只是刚刚醒来,就被告知了自己成为了阶下囚。或许是早有心理准备,几乎没有任何的反抗,如果除去那个小小的意外的话。

游鸣在押送的过程中,不知道用了什么样的方法,解开了自己身上的镣铐,在看守因为俘虏的安静而放松警惕的时候,他从人群里跑了出去,不停歇地向前跑,甚至都不知道这条路会通向何方。

盲目是很可怕的事情。他只是在不断地向前,直到太阳完全落下,周围漆黑一片,他才终于停了下来,环顾自己的处境。

他处在一片荒原中,四下没有一点人烟,或是星火般的光点。夜深了,寒冷深且重,游鸣只得找了一个小山洞,把自己身子蜷缩在里面,以此来抵挡身体的寒冷,也是在保护自己冻结的内心。

冷,太冷了,身体的热量极速地流失,严寒与饥饿所交织。但好在他的口袋还有一盒火柴,他收集了一些山洞里的木头,点了一个小小的篝火,传出微弱的光亮。火焰驱散了部分身体的寒冷,但却让内心更加寒冷,他想起来了读过的童话故事,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就是这样冻死在那个冬天的夜晚的。

那他该怎么办呢?他不知道,也许他该回去,但他不知道回去的路。就算能回去,他也回不去了,一切都变了。在人们的窃窃私语中,他清楚的知晓了自己父亲死亡的事实,而凶手,就是那位曾对他那么好的叔叔。

从山洞外传来了靴子踏碎沙砾的声音,奥帝匈从山洞口走了进来,因为山洞太小他只得弯腰才能顺利进入。他并不惊讶游鸣会在这里,换句话来说他早就知道了游鸣在这里。他就地而坐,坐在了游鸣的对面,他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就像害怕吓到游鸣一样。

游鸣很害怕,但却没太过于惊慌。他更多的在观察,奥帝匈穿着一套闪亮的铠甲,在火光中闪着流动的银光。他从来没见过奥帝匈穿铠甲,这让他玩世不恭的气质收敛了起来,变得更加沉稳了一些。

二人就那么坐着,谁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一时间,空气中只有火焰燃烧木柴发出的噼啪声,山洞里活动的只有跳动的火光。直到游鸣因为饥饿导致肚子发出的"咕噜噜--"的声音,打破了这片宁静。

"回去吧,不会有事的,其他人现在都在宫殿里继续生活了,没有太大的出入。"奥帝匈关切地说,他的手微微向前探去,想要抚摸游鸣的毛发,但这只让游鸣在阴影里缩得更深。

"我爸爸..真的死了吗?"游鸣颤颤巍巍地说,他知道真相,但他需要亲自来确认。

"嗯。"奥帝匈点点头,似乎看穿了游鸣的心事,"不是你的错,昨天吵架什么都没改变,我们的分歧在那之前就已经很大了。"

"我回不去的……我不想这样的活着……"不想这样活下去,不想视若无睹的和自己的杀父仇人待在一个屋檐下。那时候的游鸣年纪虽小,但那股倔强的尊严早已在他的内心里扎根,他的血液里流着高贵的血脉,使他不得不抬起他的头颅,直视天空。

奥帝匈似猜到了这个回答,他没有继续要求下去,而是说了一句看似毫不相干的事情:"你知道你妈妈去哪了吗?"

去哪里?游鸣只记得很小的时候,别人就告诉他,他的母亲身体太弱,生下游鸣时难产死了。但此时奥帝匈问出来的这个问题,却让游鸣只能徒劳地张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阿尔伯特……当年他五岁的时候,就被人拐走了,一直到十四岁那年,才终于被接回来皇宫。当时他看起来有点假正经,但他……很倔强,在尘世间历练了太久,他比很多人都成熟。但皇宫不是这样的啊,里面有各种各样的纨绔子弟,混小子。尤其是那个叫奥帝匈的,他由于是王位继承人,更是傲气得不可一世。"奥帝匈用了第三人称的方式来讲述,就好像在说一个和自己无关的故事。

"当时阿尔伯特的出现可是给皇宫带来了不小的震撼,大家排挤他,觉得他格格不入。而血脉来说,他是奥帝匈的亲弟弟,也应有着继承皇位的权利。可奥帝匈本人呢?他并不懂什么叫继承什么是王位,他只知道有人要来抢他的东西,他感到了一种遇到对手的兴奋。于是在身旁小弟的撺掇下,他在一个秋天的下午向阿尔伯特发起了挑战。

"阿尔伯特尽管一开始不愿意接受,但架不住奥帝匈天天跟着他上厕所以及在他吃饭或读书时的软磨硬泡,可能是觉得烦了,阿尔伯特接受了奥帝匈的挑战,虽然接受的很勉强。于是,二人相约在广场上,在奥帝匈各位小弟的见证下开始了决斗。他当时放下了豪言壮语:"谁赢了王位就归谁!"但很遗憾,这场决斗根本不想奥帝匈想得那样一一一场棋逢对手,龙争虎斗的纠缠,事实上,决斗来的快去得也快,仅仅只是两个回合,奥帝匈就被一拳打倒在地上,而最丢人的是,因为这样实力的碾压,娇生惯养的奥帝匈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坐在地上呜呜大哭了起来。"奥帝匈娓娓道来,讲到这里的时候,嘴角扬起了一个微笑。

游鸣也不知不觉地完全进到了这个故事里面,他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而他的面前,仿佛真的回到了那个温暖的下午,阳光照在每个人的毛发上,当然,也出现了那个在决斗前双手叉腰放出豪言,在小弟面前露出自信神情,在对手面前一脸傲气。打输以后却委屈地坐在地上流泪的虎兽人少年。

"可能阿尔伯特也是吓了一跳吧,明明是比自己高那么多,被养的那么结实,甚至年龄上还比他大一岁的人会像个被抢了玩具的小孩子一样不管不顾地就坐在地上哭,一边哭还一边嘟囔着:'我的王位……我的王位……'其实他连王位所代表什么都不清楚,只是因为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现在却要拱手让人的委屈。出于无奈,阿尔伯特只好把奥帝匈拉起来,说:'王位丢了那以后我养你一辈子好了。''

"阿尔伯特当时只是出于心软而说的承诺却为他收获了一个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迷弟,奥帝匈也不和他的那帮狐朋狗友玩了,只跟着阿尔伯特,无论对方愿意与否,一年四季,风雨无阻地陪在他的身边。""现在回望过去,似乎就是因为那一刻的因而种下了之后的果。"奥帝匈依旧平稳地语气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沉重。

"就这样,二人学习,生活,偶尔争斗,一直到二人进入军队,开启戎马生活。那时我们的国家内忧外患,但二人却在战场上配合得亲密无间,屡屡创下硕果,就因为二人的存在,居然只用了三年,就平定了所有边疆的叛乱。而也经此一事,二人都获得了成年的资格。""对于王位的继承人来说,成年也同样的意味着王位的确定。当时朝中各个大臣都希望由奥帝匈来继任王位,因为他们觉得阿尔伯特不够正统,并且奥帝匈还是长子。奥帝匈的继任在皇宫里已经算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但就在这时,奥帝匈做出了一个令所有人瞠目结舌的事情,他自愿放弃了王位,放弃了生杀予夺的权力,放弃了荣华富贵的生活。他推举了阿尔伯特来作为新王。"

"所有人都无法理解这个决定,就连阿尔伯特本人都始料未及。但很快,他就知道了真相。因为在那天晚上,奥帝匈向阿尔伯特……告白了。"说到这里时,尽管山洞中火光闪烁,但游鸣依旧能看得到对方脸颊不自然的泛红,和那随着他的讲述而逐渐飘散的思绪..."你认真的?把王位给我?奥帝匈,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决定。"身材精干的白虎兽人靠在门框上,此时已经夜深了,四周静悄悄的,但阿尔伯特睡不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又是自己的成年,又是面前这个疯子自愿放弃王位,还要把王位给….…自己?他不能相信。

"嗯哼?我知道啊!"面前的虎兽人满脸写着不在意,眼神中只有挑逗的神色。"我说得很清楚,父王听得也很清楚,皇宫里的其他人,也很清楚啊!"

阿尔伯特无奈地用手扶额,"给我个理由,给我你真正的理由。"

"小时候你把我打赢了啊,当时不就约好了谁赢了王位就归谁嘛!"奥帝匈说得理直气壮的,完全不在意对方一脸看傻子的表情。"而且我都已经想好了,你当上了国王,我就来当你的王妃。"阿尔伯特还没有反应过来,奥帝匈就已经出现在他身前,用身体挡住阿尔伯特不让他离开。接着,在阿尔伯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奥帝匈吻上了他的唇,舌头顺利地送进了阿尔伯特那因为震惊而半张的牙关里。

那是一个轻柔的吻,轻到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但这终归是一个吻,代表着二人关系的彻底越界。

"你疯了!我们是亲兄弟!"阿尔伯特想要把面前的人推开,手在靠上对方毛发的那一刻却无力地软了下去。

不再温柔,而是带着强迫和浓浓的占有欲。

"你说过的……要养我一辈子的,我现在遵守了我的诺言,把王位给了你,你是不是……也该说话算话。"奥帝匈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他再次吻上了阿尔伯特,这次的"你疯了……但好像,我也疯了"阿尔伯特顺势用手按住奥帝匈的后脑勺,以加深这个吻。

旁边就是奥帝匈的床,二人解开了对方的衣服,一齐滚到了床上。二人的身体交织在一起,共同缠绵于这瞬间。

"……之后他就作为新王登基,而我为了能够与他结合得更深,我服下了一种禁药,可以让男人获得一个雄子宫,以此来生育。在怀孕了以后,阿尔伯特骗众人我去边疆执行任务,其实是在他的寝宫里度过孕期,他没用任何仆人,而是亲自来照料我。之后,我们生下了一只可爱的小白虎。阿尔伯特问我要给孩子取什么名字,我说我希望他能游历四海却在四海之中唱出自己的声音,就叫他……游鸣。"奥帝匈直视着游鸣的双眼,故事结束了,游鸣久久不能平复下来。

"可..为什么?"游鸣痛苦地嘶哑着,想要得到一个答案。"你们如果那么的相爱,为何要反目成仇?!"

为什么呢?奥帝匈心中苦笑一下,自己也不停地在想这个问题,是什么让他们走到了这一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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