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大奶白虎皇子的奶畜成年礼】,第6小节

小说: 2025-12-19 19:34 5hhhhh 6070 ℃

其实奥帝匈很早以前就看到过阿尔伯特那些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他隐藏得很好,但奧帝匈就是太在意他了,所以才能将一些小动作尽收眼底。他在战场上杀敌时嗜血的神情,在大臣都支持奥帝匈称帝时,他眼底闪过的冰冷的杀意。这些奥帝匈都看到了,但他选择性地无视、忽视了它们,或许是不承认这样的阿尔伯特的存在,也或许是希望这样的阿尔伯特不要存在,但在阿尔伯特真的掌权以后,藏在冰川下的暗流就无法让人忽视了。

阿尔伯特在称王后,颁布了许多的新的宪法,这些铁腕手段确实使民风安定了下来,但过度繁琐的变革和各种苛捐杂税使百姓民不聊生。在一些远离皇城的地方,都激起了大大小小的民愤。而对外,阿尔伯特则近乎残忍了,他大力派遣兵力去进攻邻国,以侵略的铁骑之姿踏平对方的国土。这些重重,都使得阿尔伯特很快就有了"暴君"的名号。但他并不是没有手段,在执政的十多年时间里,确实让南之国的经济发展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国库的货币甚至能积压到生锈。严苛的律法虽然在一开始给人们带来了很多勺不便,但在三年之内,整个南之国没有出现任何的杀人放火,连小偷小摸都少了很多。

只是,奥帝匈能很明显地感觉到,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不幸福。那与所谓生活质量无关,而是人们带着恐惧活在这个国家。那一刻开始,奥帝匈似乎成长了起来,后来奥帝匈的慈或许就是这样所培养起来的。

阿尔伯特毕竟是自己的爱人,而游鸣也在一天天的成长起来,某种妇人之仁在奥帝匈心中逐渐成长了起来,自己顾好皇宫里的这个小家不就好了吗?这天下的事情和自己有么关系呢?虽说如此,但他依旧担任着大将军的职责,并且没有疏忽对每个将士的悉心培养。

阿尔伯特的第一次剧烈争吵是在游鸣修剪好玫瑰但却没等来阿尔伯特的注意的那一天,那一天的晚上,在奥帝匈安置好游鸣睡下了以后,他进到了阿尔伯特的书房,尽管夜已经深了,但阿尔伯特书房的那盏灯还亮着。

"小家伙一直在等你,你就不肯去稍微看他那么一眼吗?下个楼的功夫而已啊!" "下楼?你知道我有多忙吗?浪费一秒钟,就是这个国家巨大的损失!而且他不过是摆弄了些花花草草,尽是些不入流的东西,不看也罢。""那是你的儿子,你是他的父亲,你不可能永远缺席他的生活吧!我不想让他正在蓬勃成长,认识世界的这个阶段,失去了父亲这一角色的存在。""随便吧,反正我也从没觉得我需要一个孩子。"

阿尔伯特被暴怒的奥帝匈一拳打倒在地上,书桌上的文件散落在地上。如今二人都已经长大了,奥帝匈的身体素质和格斗技巧已经在阿尔伯特之上,更别说他此时正在愤怒的状态下,他对阿尔伯特说:"别说这种话,别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你是父亲,无论你现在愿不愿意,都得尽到父亲的责任。"随即他重重拉开门,出门了,没有再看阿尔伯特一眼。

他本来以为这样的冲突已经是二人的极限了,但不久之后他就意识到,二人如果真的打一架就能解决问题,那真是极大的幸运了。

在游鸣十四岁左右,阿尔伯特宣布了一件令举国上下都震惊的事情,他要同时攻打三大国度,平定整片大陆。奥帝匈知道这个消息后,顾不上那么多的规矩,几乎是冲进来了议会现场,把正在与大臣商议的阿尔伯特直接提了起来拉到了门外。

"你要干什么?! 把大家去送死吗?"面对奥帝匈的愤怒,阿尔伯特反而看起来很平静。

"送死?不不,如今我们国家的军队水平和经济水平都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现在就是进攻的好时机!"

"我就算知道,可你为什么要……这么着急,一下跟所有国家作对。"奥帝匈的语气软了下来,仿佛是在恳求。

阿尔伯特叹了口气,他的眼睛真漂亮啊,但此时却覆上了一层水光。"你知道我小时候是怎么活的吗?在街上游荡,和野狗抢吃的。

"我还记得有一次,我打工的那家商铺里,有人送了老板一盒名贵的羊羹。它闻起来真好啊,它就放在柜台上,离我就是一伸手的事。我好饿,那天我真的好饿,我拆开包装就把羊羹往嘴里塞,真的好甜。以至于老板发现的时候,拿钢鞭抽我的时候,我还在嚼嘴里的食物。甜,以于我觉得那时候被打死都是值得的。"

"从那以后,我就学会了一件事,遇见自己想要的,就必须先抢过来再说。所以,我就要现在就开战,如果我现在迟了一点,那么其他国家就会捷足先登,如果他们成功打倒一个国家,那么这个国家的实力就会大幅度增长,等到那时,我们就迟了。"

奥帝匈在那一刻,才看清了阿尔伯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尽管在进入皇宫时他显露出来了不符合那个年龄的成熟,尽管他已经成长成了一个高大的成年人,可他的心里却还只是一个孩子,一个害怕饿肚子的孩子。

奥帝匈无话可说了,他并不是无法反驳,但他意识到对方不会再听了。"我们只是两个孩子啊。"他留下这句话之后,离开了。

他可以不管不顾,只负责游鸣的快乐就好。可当他回到军队时,看到一位老大娘在给一位年轻将士送衣服,年轻人推脱不想要,也许是情绪积压太久了,他情绪崩溃哭了出来,表示自己不再需要了,因为自己就要去死了。

奥帝匈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残忍,自己自以为管好自己身边的人就好了,可这样的无视却残忍地剥夺了其他的家庭幸福的权力,他不能再继续视若无睹了。

他开始利用自己大将军的身份,在阿尔伯特的眼皮底下采取了一些小动作,这些手段虽然没有免去几次小战役的爆发,没有让所有人都幸存下来。但至少最终的决战在被无限制地推迟,他也以与游鸣玩乐为借口,回避阿尔伯特的诘问。

但当他真正下定决心,并意识到必须立刻采取行动时,有些迟了。

那天他把游鸣送出书房后,确定关好了房门后,"和孩子发什么火,有什么事情怪我好了。”

"怪你?那好啊!我问你,为何战线推得那么慢?!"阿尔伯特此时已经癫狂了,他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因为这场仗,将不会打起来。"

"什么……你是要抗命吗!"

奥帝匈回过头,语气柔和,"想想游鸣....好吗?他还没有成年,你真的要让他的后半生活在永远的战争中吗?"

阿尔伯特听到后,发疯般的狂笑着,随后又迅速地归为死寂,"原来这样啊……你生下那个孩子,就是为了时时刻刻能来牵制住我吗?哈哈哈哈....我不在意!明天我就要全面宣战!"

那一刻,奥帝匈彻底地死心了,他感觉自己抽离了这个世界,只是远远地看着一场荒诞剧。但他知道,他无法袖手旁观了,他想要保护的,那个小家和整个国家,就要被疯狂所侵蚀了,他不会允许,他必须行动,他站得离阿尔伯特近了两步,"把王位给我,你该退位了。"

阿尔伯特很快就采取了行动,他抽出了那把藏在书桌下用来应对特殊情况的小刀,直指奥帝匈颈部的动脉,但奥帝匈比他更快,他用手卡住了对方的手臂,用力一扭,把刀夺了过来。"这是为了所有人。"他在那一刻,抛掉了所有的情感,自然就没有狠不狠心的评判了。他只是像完成任务一样,向他的爱人挥出了那一刀。

阿尔伯特的脖子上多了一条血线,很快,整个人都倒在了桌子上,鲜血染红了桌子上的文件,和一个人的疯狂。

"这是为了所有人,除了我自己。”

但对游鸣,他没有说出这些往事,他最终只能简单说一句:"我爱的是一种人,可他后面变成了另一种人。"游鸣很痛苦,把手绞在一起,奥帝匈此时已经到了他的身边,轻轻摸着他的头,让他能靠在自己身边暖和一些。"所以啊,小鸣,我也是你的父亲,而现在你是我唯一的血亲了,我不能……再失去你了。"奥帝匈急切地说,"你和我回去,我会向众人宣布你是我的儿子,你依旧是这个国家的皇子,我会给你最好的一切,只要……你能回来。但……但如果你还是不想回来的话,我也会尊重你的想法。我可以给你一个全新的身份,你想留在我们国家或是去往其他地方……都随你,我都会给予一定的支持,所以,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游鸣不知道。但他觉得……靠在奥帝匈怀里很温暖,比那堆篝火要暖和得多。

可..为什么?这个抱住他的人,就在刚刚杀了自己的父亲,现在却又说自己也是他的父亲,这是真的吗?还是只是为了让他乖乖就范的谎言呢?

但他想和他回去,身体的本能这样告诉了他,他能感觉到这股血脉间的吸引力。但他又不能就这样和他离开,那样的话,他的尊严,他引以为傲的立身之本,都会付之一炬。他从小收到的教育就是,杀人父母是不可饶恕的行为。皇子的身份使他生来就承担起了超越他人的责任,他不能让自己的心中留下哪怕一粒沙子,否则的话,他一辈子都会觉得自己不配,配不上这生来就得到的权力,配不上这样的身份,配不上自己从记事起得到的一切,他大概会发疯。

于是,他在奥帝匈极度惊讶的神情中,脱下了衣服一﹣那件单薄的睡衣,跪在了奥帝匈面前,把头俯在奥帝匈的脚边,嘴里喃喃道:"主人....."

这样就好了,不是以皇子的身份与奥帝匈回去,而是以一个奴隶,一件物品,一个下贱到万众唾弃的狗乖乖爬回去。这样也就放下了所有的顾虑了,这样的话……自己或许也能说服自己苟活下去。

奥帝匈震惊到语调都有些尖利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游鸣没有回话,只是保持着俯跪的姿势,奥帝匈看到游鸣这幅样子,心里十分地心疼。他从小接受的是贵族教育,把尊严和荣誉看成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而游鸣,选择放弃自己的尊严,换自己能够安身的资格。他也知道,如果自己不接受游鸣,那么游鸣不会会皇宫,也不会去别的国家,他会直接去死。

奥帝匈把脸埋进自己的手掌里,沉思了很久,久到篝火熄灭,寒冷再次席卷整个山洞。他的眼神闪过一丝坚决和阴郁,"那这……是你的选择的话,那你就没资格站起来了。”

他把衣服扔到游鸣身上,语气冰冷而又不可违抗地说:"穿好衣服,爬在我身后,回去。”

游鸣如释重负,"嗯!"他坚定地点点头,穿好衣服,爬在地上和奥帝匈回去了。

是啊,自己怎么忘了呢?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开始封闭自己的回忆了,或许是对于过去的耻辱,自己早已忘记了那个小山洞的一切。

好像……自己走了很远,对现在的生活逆来顺受,却忘记了自己是从什么地方开始出发的。

自己并不是所谓肉欲这种浅显理由才选择了当奥帝匈的性奴,而是在那一刻,他看到了奥帝匈眼中的犹豫与挣扎。

或许正是因为那样的眼神,他终于看清了奥帝匈,知道了奥帝匈会保护好自己,于是他选择将自己的未来,自己的选择全都交给了奥帝匈,他不害怕了。

在与奥帝匈回到皇城之后,虽然没有把阿尔伯特相关的人赶尽杀绝,但奥帝匈依旧送他们远离了权力机关,事实上,除了一些不涉政的职业,比如厨师,仆人。

那么……我是谁呢?

被大换血了一顿。整个皇城全都是新人,而在皇城里生活的孩子都几乎不知道游鸣的存在。奥帝匈用这样的方式,彻底抹除了游鸣作为阿尔伯特之子的身份,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游鸣是奥帝匈的孩子,阿尔伯特的名字被人为的消除了。就算有一些接触到真相的谣言,也全被奥帝匈在暗处平定下来了。

可是,奥帝匈却经常在性虐游鸣的时候,羞辱他是"阿尔伯特的儿子""暴君之子""骨子里的贱种",他不是在单纯地去以此来羞辱游鸣,他是在时时告诫游鸣,不要忘记自己的出生,自己的父亲。他以自己的方式,最大程度保护了游鸣心中的尊严。

游鸣脑海中的迷雾一扫而空,他终于想清楚了,他的头脑再次开始运作,因此,他也感受到了身体内部传来的钝痛。他的双眼看到了那个在他身上上上下下的这个人,八年了,这位父亲也变成了一位合格的国王。原先橙色的毛发变得更深,质感变得粗硬,面容也变得成熟而俊朗。汗滴随着他的动作流到了他的毛发尖,落了下来,砸在游鸣的身上,溅出淫靡的气味。

我就是他的孩子啊,是他和阿尔伯特的孩子啊!

那么他是谁呢?

是自己的主人,自己的国王,给了自己痛苦和快感,也给了自己保护和温暖的人,是最了解他最隐秘的欲望的人,也是他最了解的人。

他是……自己的父亲啊!

爸……爸爸。"游鸣说出来了那个称呼,这是他第一次对奥帝匈说出这个词,是那个就算他被玩弄到失神,也牢牢藏在自己心底的称呼。是那个在心里排练了无数遍,说起来还是略显生涩的称呼。但也是他此时,最想念出来的那个词。

尽管被头套遮着,他也知道他听见了。奥帝匈的身体明显愣了一下,鸡巴卡在某个地方没有再移动。他俯下身,对着游鸣的耳边轻轻说:"嗯,我在呢。"

"爸爸……操我……操更深一点……把热热的精液全射进来。"

奥帝匈听到这话,动作放得更轻了一些,让龟头在里面慢慢地摩挲,"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知道在做什么吗?"

游鸣虽然处于情欲之中,可此时双眼却明亮如炬。"我知道……从一开始就知道,从一开始,我就相信你。"

奥帝匈看着如今的游鸣,欣慰地笑了。他的动作恢复了之前的频率,甚至变得更快。坚硬的倒刺划过游鸣的内壁,带来电击般的刺激。根本就不需要特意去找游鸣的敏感点,奥帝匈的粗大已经将游鸣花心的那块嫩肉插得一塌糊涂。

身体的力量仿佛随着那根抽插的性器的动作逐渐被拉出身体,游鸣的身体越来越无力,但阳具却依旧挺立,只是在经历了那么多次的刺激后,徒劳地打着空炮,射着那不可能出来的精液和早已流尽的前列腺液。

"嗯……爸爸……爸爸"听着游鸣全然信任的呻吟,奥帝匈彻底兴奋了起来,他感觉一阵热流从两颗饱满的睾丸一直升到他的小腹,极致的刺激聚集在了尿道处。"儿子,我要射了,给我……乖乖接好啊!"说罢,就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插击,奥帝匈也不在意所谓技巧,只是胡乱地宣泄着自己全身的力量,他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的时光,他不再需要忍耐了,他要将自己的儿子填得满满的,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

"购哦哦哦哦哦哦哦!爸爸好爽!"游鸣也不在意四周会不会有人听到,他早已不管不顾,只想让自己与奥帝匈链接得更深。

"接好啊!骚儿子!"游鸣越来越紧的内壁给了奥帝匈最后的刺激,蓬勃的力量从马眼汹涌而出,带着化不开的雄臭深入游鸣的骨髓,粘稠到有实体的精液完全填满了他的后穴,肠壁被精液全部黏在了一起,他的身体已经彻底成为了奥帝匈的形状。

"爸爸……好热……好软……

"还没完呢……爸爸给你更热的东西……"奥帝匈射过一次微微软下去的鸡巴并没有急着拔出去,而是调整了一下角度。一股更加有力地暖流打进了他的后穴。带着更加浓郁味道的圣水与肠内的精液混合在了一起,混进了他的胃里。辛辣的氨味直冲他的喉咙,在他的嘴里聚集。但却让游鸣感到更加的充实,更加的……安慰。

有力的水柱打在他的体内,仿佛一剂滚烫的岩浆在他的身体里肆意妄为,小腹重新燃烧了起来,随即又将热量传到了身体的各处,游鸣的身体逐渐有力了起来。他开始出汗了,身体逐渐开始发热,汗腺把最后一丝属于利维坦的东西都排了出去。

"祝你成年礼快乐。"奥帝匈说完,一口气把整根阳具全都拔了出来,倒刺挂在肠壁上仿佛要把整根肠子拔出身体,红肿的穴口痛苦与快感所交织。原本被奥帝匈的肥硕的卵蛋所锁住的穴口打开,暗黄色的液体带着精液的白丝,如高压水管一样全部有力地打在了地上,形成一汪腥臭的水潭。

而同时,在鸡巴上的重压突然消失,积攒了十几年的欲望倾巢而出。鸡巴只是停了一下,就开始猛烈的跳动。

"购哦哦哦哦哦哦哦!射了!全射了啊啊啊啊!全都射出去!把我的脑子也射出去啊啊啊!"

"射精好爽啊啊啊!要射一辈子哦哦哦!不能思考了只想好好射精惹夠齁齁!

就算是意志再坚定的人,在如潮水般的快感中,也只能如同骚畜一样发骚。

一开始射出的精液是浅蓝色的,但很快那些精液就被属于游鸣本源的精液所彻底盖住了。一道道黄色的精液随着大块的精膏如喷泉般飞在空中,又重重落在游鸣身上,如同沾了水的棉花,在游鸣身上结成了一大片盖住他身体,发出刺鼻腥臭的淫靡毛毯。

第五章 阳光之下

"世界是一面镜子,你笑它便笑"一﹣查尔斯·斯宾塞·卓别林

游鸣在剧烈的高潮后一动也不动,人们议论他是不是死了。奥帝匈也就借坡下驴,表示这位间谍已经精尽而亡了。

那既然玩具已经被玩坏了,该吃饭的也都吃好了,该做爱的也都够爽了,夜已经深了,大家也就好聚好散了。留下奥帝匈和游鸣在宴会厅里。

奥帝匈把游鸣推了下去,浓稠的精液在餐布上面像布丁一样一晃一晃,奥帝匈把游鸣拉到浴室里面,此时游鸣身上的精液甚至都无法干涸,在他的身上流动着。奥帝匈用温暖的水流冲洗干净了游鸣的身体,在各种雄兽人的体液浇灌下,游鸣的身体又变得强而有力,缓缓睁开的眼睛带着坚定,毛发比起之前更加柔顺,整个人的气质在经历过这样一场变故后更加内敛,但也暗藏着所积攒的无穷力量。

只是,奥帝匈也看出来了游鸣那无尽的疲惫,于是他塞给了游鸣一把钥匙。"你成年了,该有自己的房间了。我知道你现在很累了,那我们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游鸣穿上了奥帝匈的衣服,奥帝匈的气味包裹着他,有点大的衣服并没有什么不便,反而是让游鸣觉得自己在被抱住。游鸣一身倦意,拖着身子去了奥帝匈所说的房间。房间并不难找,很快他就站到了正确的门口,游鸣将钥匙对准锁孔,插进去后轻轻一扭,"咔嗒一﹣"锁芯开启的声音遮住了他身后的风声,以至于他刚刚拉下门把手,就被一种强力撞进了屋子里。

咚!"一声巨响,那是游鸣庞大的身躯被撞在地摊上的闷响。"是谁?!"他下意识地进入战斗状态,但体力消耗完全让他无法支撑住,最后只能倒在地上。但那个黑影不急不慢地进到房间里面,关上了房门。用一根火柴点亮了屋子里的灯,温暖的黄色照亮了整间屋子,也让他终于看见了来人,一只体格健壮的萨摩耶兽人﹣﹣犬念!而此时,这只白狗左手还端着一个银盘子,盘子里整齐摆放着各类食物。就算是游鸣有些生气,但还是惊讶于如今犬念的定力已经这么好了,在刚才那么用力一撞后,盘子里的物品还停留在远处好好的。

"是你啊……"游鸣突然意识到对方可能是来兴师问罪的,毕竟当初分别的时候还说"一直等着你",结果今天他们回来自己连面都没见上一一其实是见上了,但游鸣才不会承认呢!"我听说你们回来有宴会,我就主动在后厨帮忙去了,毕竟想着你们先好好玩嘛,明天再和你们会面也不迟。"游鸣路上的时候就已经把这个理由想好了,怎么看这套说辞都合情合理,天衣无缝。

"哦?"犬念的语气里充满了玩味,"在后厨帮忙?是吗?那....帮忙的内容有没有当肉便器被他人当众轮奸啊?嗯?

游鸣感觉自己瞬间吃了一个霹雳,完了,他都知道了。游鸣一时间脑子转的飞快,想要撒谎,想要辩解,但最终,只是在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其他什么都没说。”没事的,不急着说,你饿了吧,过来吃点东西吧。"他很自然地就坐在了刚刚属于游鸣的床上,把盘子放在床头。游鸣没办法,只好乖乖地坐在犬念的对面。说起来,他真的挺饿的,利维坦从一开始就把他改造成了只需要摄取精液就可以存活的体质。而现在改造被逆转了,整整一年多的饿意袭来。他拿起一块馅饼,不顾形象地就粗暴地往嘴里塞。

"慢点慢点,这还有很多呢。"为了缓解气氛,犬念也拿起一块慢慢吃了起来。

游鸣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但依旧忍不住偷偷警两眼犬念,与自己的狼狈相比,犬念在那里慢条斯理地吃着,凸现了他那种说不出来的……优雅?战场生活显然让犬念不同了,他好像...更有力量了?还有别的什么地方也不一样了,但游鸣说不清楚。

他更在意的是犬念此时对自己的态度,他看到犬念的眼神里,没有轻蔑,没有厌恶,他就只是在静静看着游鸣,眼中只有好奇,等待着游鸣给他一个解释。

他可以说谎。他可以咬死不承认,但对于面前这个人,他真的能说谎吗?他不能,因为他亏欠了犬念太多。

他曾经差点死过,不是因为流言,而是因为真相。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所学习到的知识越来越多,终于在某一天,他知晓了关于阿尔伯特的一切。

事实上,真相极其不堪,从过去奥帝匈的讲述中,他只是以为阿尔伯特是个偏执的人,但从了解的真相他才知道,阿尔伯特是个邪恶的人。

在他执政时,经常会用怀柔政策来让对方投降。但在对面成为俘虏时,他又完全不在意任何优待原则,而是直接将所有俘虏活埋,以儆效尤。来让对面的军队时刻处于恐惧之中。

再者,他曾秘密研制过毒药,把它们下在水源里,不仅杀死了不少战士,就连普通百姓也没能幸免,甚至死的更多。在那场战役之后,水源被完全污染,那里生活的人们只能纷纷离开。

这些残酷的真相,让他第一次看清自己的父亲。那个总是在书桌前伏案的父亲,仅仅是签一个名,写两个字,就造成了无数百姓的死亡。那一刻,父亲的形象,不再是那个漠然的旁观者,而是一个狂热的刽子手。

他觉得自己很脏,那与成为奥帝匈奴隶的脏不一样。那种脏是骨子里的脏,让他想要把全身的肌肉,全身的骨头一块块取出来,彻底用荨麻鞭打一顿才能干净。

可他做不到,他只能请求奥帝匈对他更加严厉,更加下贱的对待他。在最开始,他作为奥帝匈的奴隶只需要为奥帝匈收拾好房间,洗好奥帝匈的衣服而已。是在那之后,他主动要求承担奥帝匈所有肮脏的欲望。他从给奥帝匈舔鞋开始,逐渐发展到给奥帝匈舔脚,最终发展到口他的鸡巴。

在游鸣逐渐熟练以后,他开始请求被捆绑,被粗口羞辱,被鞭子抽打。奥帝匈心里完全明白游鸣为何要这么去做,他以自毁的方式来让自己忘记心里的耻辱。他想的是,把游鸣的自毁行为控制在合理的框架内。于是他扮演好了那位严主的角色。这时他年轻时那些乱来的经验就全都用上了。他开始让游鸣公开暴露,让游鸣在妓院里当公共便器,用最耻辱的方式来控制游鸣。用这样的方式来让游鸣暂时忘记他心中的烦恼,并且每次他也在掌控全局,小心地保护着游鸣。

但他还是小瞧了游鸣的尊严,游鸣开始一天到晚都渴望着这样的调教,皮鞭换成了藤条,藤条换成了马鞭。并且除去调教的时间,他的每天都浑浑噩噩,似乎能用这样的方式逃避生活,逃避越来越下贱的自己。等到奥帝匈意识到危险的时候,不可挽回的后果已经酿成了。

人们在皇宫里的一处墙角发现了游鸣,那时他的右手拿着一把小刀,刀上有淡淡的血迹。左手手腕上一个狰狞的裂口,正在不停地流着血。此时的游鸣已经气若悬丝,皇宫的医生一连治疗了三天三夜才终于把游鸣从死神手上夺回来。那一刻的奥帝匈彻底暴怒了,不光是对游鸣,也是对自己。他对游鸣下达了最严格的命令,禁止他再伤害自己,并且停止了对游鸣的一切行为,几乎把他软禁在了医务室。

在医务室生活的游鸣,则找到了自己的乐趣,欣赏他人的苦难。来到医务室的人,无论平日生活多么嚣张,到了这里要么痛苦万分,要么就乖得像只小猫一样。他开始享受这一切,看到他人受苦能稍稍让他好受一些。直到一个与众不同的人出现,尽管因为训练而摔断一条腿,他依旧在医务室跟其他人有说有笑的。就算在把骨头重新接回去的时候,能看出来因为疼痛他额头上有一层薄汗,但他嘴角依旧带着笑,还会用颤抖的声音打趣。

游鸣认识他,甚至有些嫉妒他。

因为对方是烈士的儿子,尽管失去了父母,尽管在宫里地位不高,但他的出身却是那么的高贵,那么的纯洁,就像太阳一样。他害怕对方的存在,总是在对方面前尽量装睡,或是把自己缩在房间的一角。可越是这样,似乎就越是引起了对方对自己的注意,在一天早上,他的床头放上了一块糖果,浅绿色的包装纸。他抬头一看,看见了对他咧嘴笑的那个他。

"这个糖我小时候喜欢吃,你也试试啊。"游鸣没有回话,他只是伸手把那块糖收了起来。

"谢谢。"

对方却还在看着他,第一次很认真地对游鸣说:"请不要死,拜托了。"

在伸手时,游鸣用的是左手,他知道对方看到了他手腕上青灰色的疤痕。

"苦难是不会相形见绌的。不要怜悯痛苦,怜悯爱,怜悯那些没有爱的人。"对方补了一句,随即就没有再理游鸣。但他的话叫醒了一个装睡的人。那时游鸣才第一次正视对方的存在,对方在观察他,从一开始就在观察他,所以才说穿了游鸣的心事。

游鸣撕开糖纸,把糖果放进了嘴里,真的好甜。他第一次想活下去,不是为别的,只是为了那份甜。他的心中激起了涟漪,那一刻,他才想起来了对方的名字,犬念。那天下午,他到了奥帝匈的房间,刺眼的阳光照得他看不清奥帝匈的脸,但当他说出想与犬念一同训练时,他好像看到了奥帝匈嘴角的微笑。

在与犬念一同生活的那段日子,他意识到犬念是个活泼开朗的人,那样的热情也感染了他。但有时他又会安静下来,说出一句认真严肃的话语,直指事物的本质。他没有向犬念打开心扉,但犬念却像个顽皮的小兽,把他的心里闯得天翻地覆。那之后,他依旧会接受奥帝匈的调教,只是这一次,他不再是借此忘记痛苦,而是因此铭记曾经的美好,和活着的美好。

所以,他也不想和犬念说谎,犬念让他明白了生活的甜美,他也想要分享自己的苦涩。他将自己的童年,与奥帝匈的往事,以及这次与利维坦在地牢的事情尽数告诉了犬念。窗外寒风拍打在窗上的声音,灯油被燃烧时的噼啪声,在那一刻,他们的世界只有这些。犬念听完了全部以后,没有游鸣想象的恶心或者不理解,他笑了,露出了"原来如的表情。

“原来是这样的啊!"犬念握紧了游鸣的手﹣﹣在游鸣讲述的时候,手不自觉地就牵上了犬念。"真是的……我还傻乎乎地蒙在鼓里,我早该注意到的啊……"

"笨蛋……"游鸣讲完后,如释重负,甚至还有些委屈,"瞒着你的我也有错。"

"所以你不和我们一起洗澡就是因为……那个淫纹?""嗯。"

"所以那是什么时候纹上的""第二天……和国王回去的第二天。"

"你这么多年都没撸射过?!多难受啊...""还好.."

"那现在那个….""没了。"

"那你现在能?""能的,射了很多。"

就是这样毫无意义,毫无营养的一问一答,但游鸣却希望这样荒唐无聊的对话能来更多一些,甚至他想和犬念,就这样毫无营养的对话持续一辈子。

他下定了决心,"犬念,我有话想和你说。"’

小说相关章节:

猜你喜欢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