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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江市怪谈乡村犬奴,第1小节

小说:东江市怪谈 2025-12-19 19:33 5hhhhh 1860 ℃

秋日午后的阳光,带着一种近乎慵懒的暖意,透过短途巴士有些污浊的车窗,在王锐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靠在座椅上,壮实的身躯几乎占据了两个座位的位置,宽松的运动短裤下露出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腿,一双沾满泥渍的运动鞋随意地踩在车厢地板上。嘴角挂着他惯常的、带着几分嚣张和漫不经心的笑意,目光在车厢里扫视,像一头在巡视自己领地的年轻野兽。这趟通往月溪村的巴士,乘客不多,大多是些提着农产品篮子的老人和几个看起来怯生生的孩子。凡是被王锐那眯缝着的、不怀好意的眼神扫过的孩子,都下意识地低下头,或者缩到身边大人的身后,这种无声的畏惧,像一股暖流,让他心里那点欺软怕硬的劣根性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享受着这种无需动手就能施加的威压,心里盘算着在这个据说偏僻又落后的村子里能找到什么新乐子。掏鸟窝?追得那些土鸡土鸭满村乱飞?或者,再找几个比他小、比他弱的孩子,吓唬一番,说不定还能弄点零花钱?他那双粗壮的手臂抱在胸前,随着巴士的颠簸微微晃动,指关节粗大,带着这个年龄少有的力气。

巴士终于颠簸着驶入了月溪村的村口,车轮压在古老的青石板路上,发出沉闷的隆隆声。村子安静得有些诡异,时值午后,却听不到寻常乡村该有的孩童嬉闹和犬吠鸡鸣。只有几缕炊烟懒洋洋地飘向湛蓝的天空,以及村口那棵巨大的、怕是已有百年树龄的老槐树下,斑驳晃动的光影。王锐跳下车,劣质巴士的门在他身后“嗤”地一声关上,卷起一阵尘土。他满不在乎地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全身的骨骼发出一阵轻微的噼啪声,壮硕的身躯在秋日阳光下,投下一道长长的、带着压迫感的影子。

他沿着一条狭窄的、两旁是土坯墙的小路漫无目的地闲逛。几只老母鸡懒洋洋地在墙角刨土,看到他过来,也只是咕咕叫着挪开几步,连飞都懒得飞。这种过分的安静让他感到百无聊赖,一种熟悉的、想要破坏点什么的欲望开始在他心里升腾。他抬起脚,瞄准路边一块半埋在上里的、看起来挺顺溜的鹅卵石,准备一脚把它踢飞到不知谁家的屋顶上去。

就在他脚将起未起之际,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老槐树的另一侧,动作瞬间定格。

树荫下,站着两个小女孩。看起来约莫都只有五岁上下,穿着几乎一模一样的、洗得有些发白的碎花小裙子,裙摆刚到膝盖,露出下面细嫩得像藕节一样的小腿和一双看起来旧旧但很干净的布鞋。站在稍前面的那个,梳着一个整整齐齐的马尾辫,垂在肩后,小脸白皙,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正静静地看着他。后面那个,梳着两个可爱的羊角辫,辫梢微微颤动着,双手紧紧攥着前面女孩的衣角,大半个人都藏在姐姐身后,只露出一双带着明显惊恐的大眼睛,怯生生地偷瞄着这个不速之客。

王锐的眼睛瞬间亮了。那种熟悉的、带着恶意的兴奋感像藤蔓一样瞬间爬满了他整张脸。他喜欢这种猎物自己送上门来的感觉,尤其是这种看起来毫无反抗能力的小不点。他调整了一下表情,让自己看起来更凶恶一些,然后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像一堵墙一样拦在了姐妹俩面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粗壮的手臂叉在腰间,声音刻意压得低沉,带着明显的威胁:“喂,小不点!把你们身上的零花钱都交出来!”

躲在后面的小芷吓得“啊”地低叫了一声,整个人彻底缩到了姐姐小芸的背后,连那双大眼睛都不敢再露出来,只留下紧紧抓住姐姐衣角的、指节有些发白的小手。然而,站在前面的小芸,却并没有像王锐预想中那样露出恐惧的神色。她甚至没有后退,只是微微抬起了头,那双过于黑白分明的眼睛平静地迎上王锐带着恶意的视线。那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只有一种与她那稚嫩脸庞完全不符的、深潭死水般的沉静。她的声音清脆,却透着一股子冷淡:“我们没有钱给你。”

这种异乎寻常的平静,像一根针,轻轻刺痛了王锐那建立在他人恐惧之上的虚荣心。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不怕他。尤其是在他自以为展现出足够威慑力的时候。这种无视,比直接的顶撞更让他恼火。被激怒的王锐,脸上那点伪装出来的凶恶瞬间变成了真实的狰狞,他猛地伸出手,用他那粗糙的、带着这个年龄男孩特有力量的手掌,狠狠地推在了小芸那单薄的、穿着碎花裙的肩膀上。他用了七八分的力气,足以让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失去平衡。

小芸瘦小的身体被推得踉跄着向后倒退了两三步,布鞋在泥地上摩擦出细微的声响,她瘦弱的腰肢撞在了身后老槐树粗糙的树干上,发出一声闷响,才勉强稳住没有摔倒。但她迅速站直了身体,原本平静无波的眼中,第一次清晰地浮现出强烈的厌恶和一丝被点燃的怒意。她的小手在身侧悄悄握成了拳头。

“不准欺负姐姐!”小芷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姐姐身后传来,但她依然只敢探出半个脑袋,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王锐狞笑一声,对方的怒意和反抗(即使是无声的)反而更加刺激了他。他再次上前,这次不再是推搡,而是直接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了小芸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腕。他的手指像铁钳一样箍住她,用力将她拉向自己,感受着那手腕骨骼的细小和皮肤的细腻,得意地嘲笑道:“就这点力气?还敢用那种眼神看我?看我不把你头发扯下来!”他另一只粗糙的大手真的抬了起来,五指张开,朝着小芸那梳理得整整齐齐的马尾辫抓去。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发丝的瞬间,小芸眼中积攒的怒火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轰然爆发。她没有试图挣脱被抓住的手腕,反而借助被王锐拉近的距离,身体微微下沉,然后猛地抬起右腿!不是胡乱踢打,而是动作异常迅捷精准,膝盖以上的小腿部位,像一根绷紧后弹出的木棍,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毫无偏差地踹向了王锐双腿之间、毫无防备的裆部最中央!

“噗!”

一声并不响亮、却沉闷得让人心悸的响声传来。

王锐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然后像破碎的面具一样瓦解,被一种极致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痛苦表情所取代。他只觉得下体仿佛被一柄无形的、烧红的铁锤正面砸中,一种爆炸般的、尖锐到极点的剧痛,混合着一种难以忍受的、深入骨髓和内脏的酸胀与酥麻,瞬间从被击中的部位炸开!这股可怕的感觉如同海啸,沿着脊椎骨疯狂向上窜,瞬间淹没了他的小腹、腰椎,甚至直冲后脑勺,让他眼前一阵发黑,耳中嗡嗡作响。

他的脸色在零点几秒内由红润变得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刷”地一下从额头、鬓角滚落。双腿像是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和力气,猛地一软,“噗通”一声,他壮硕的身躯直接跪倒在了坚硬的泥地上。膝盖撞击地面带来的疼痛,在此刻已经被下体那毁灭性的痛苦完全掩盖。他原本抓住小芸手腕的手早已松开,此刻两只手本能地、死死地捂住了自己遭受重创的裆部,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蜷缩,额头几乎要碰到地面,像一只被扔进沸水里煮熟的虾米。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一种失声的、痛苦的“嗬嗬”抽气声。眼睛因为极致的痛苦而瞪得极大,眼球上迅速布满了血丝,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地、混合着汗水汹涌而出。

但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小芸眼中的怒意并未因为王锐的倒地而有丝毫消减,反而多了一丝冰冷的、近乎玩味的光芒。她上前一步,低头看着蜷缩在地上、因为剧痛而不断抽搐、发出无意义呜咽的王锐,然后抬起了她穿着旧布鞋的脚。那小小的、本应显得无害的脚,此刻却带着一种决绝的狠厉,对着王锐已经遭受重创、正火辣辣肿胀发麻的裆部,连续不断地、狠狠地踩踏下去!

第一脚,让王锐蜷缩的身体像触电般猛地向上弹起了一下,又重重地砸回地面,喉咙里终于挤出了一丝破碎而凄厉的嘶吼:“啊——!”

第二脚,那嘶吼变得更加尖锐,却因为缺氧和痛苦而迅速衰弱下去,变成了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抽气。

第三脚,第四脚,第五脚……小芸面无表情,动作稳定而迅速,每一脚都精准地踩踏在最痛、最脆弱的核心区域。起初是撕裂般的剧痛占据主导,但随着踩踏的持续,剧痛开始被一种更深沉的、深入骨髓和神经的麻木所取代,同时,一种诡异的、带着强烈屈辱感的酥软感,如同毒液般开始从被反复蹂躏的部位向全身扩散。他试图蜷缩得更紧,用双手、用大腿来保护自己,却发现连手指都开始变得无力,身体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一次次落下的、带着毁灭力量的踩踏。他裆部的短裤布料下,皮肤已经呈现出不自然的青紫色,肿胀使得轮廓都发生了变化,甚至隐约有细小的血丝从皮肤下渗出,染红了浅色的布料。

小芷起初吓得用小手死死捂住了眼睛,小小的身体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但透过指缝,她看到那个刚才还凶神恶煞的大哥哥,此刻像条死狗一样被姐姐踩踏,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她的恐惧渐渐被一种巨大的好奇和某种懵懂的“正义得以伸张”的感觉所取代。她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地靠近,看着姐姐的动作,然后又看了看王锐瘫软的身体,犹豫了一下,也学着姐姐的样子,伸出自己的小脚,用布鞋的鞋尖,轻轻地、带着试探性地踢了踢王锐的大腿外侧。

王锐甚至连躲闪的反应都没有,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更加微弱、近乎哀鸣的呜咽。他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放在砧板上的肉,正在被随意地剁碎。

小芸终于停下了动作,微微喘息着,额头上也渗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她低头俯视着已经意识模糊、只剩下身体还在无意识间歇性抽搐的王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报复的快意,也没有孩童应有的惊慌。她语气平静得可怕,像在讨论今天天气怎么样一样,对妹妹说:“他好像不能走路了。”

小芷怯生生地抬起头,看着姐姐,小声问:“姐姐,怎么办呀?”

小芸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与她年龄绝不相符的决断,她看了看四周,确认无人经过,低声道:“带他回去。不能在外面。”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两个看起来如此柔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的五岁女孩,竟然在这一刻爆发出惊人的力气。她们一左一右,架住了王锐那软绵绵、毫无抵抗能力的手臂。王锐的手臂对于她们来说显得过于粗壮,她们的小手几乎无法完全握住,但她们就用一种近乎拖拽的方式,将他的手臂扛在自己瘦小的肩膀上,然后开始用力向前拖动。

王锐的头无力地向后仰着,视线因为疼痛和泪水而模糊一片,只能看到头顶老槐树斑驳的枝叶和快速后退的、灰蒙蒙的天空。下体那混合着剧痛、麻木和诡异酥软的可怕感觉持续不断地冲击着他几乎要崩溃的神经。鞋子在地面上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手臂被拉扯得传来阵阵酸痛。他试图挣扎,试图呼喊,但嘴里只能发出一些微弱得如同呻吟般的、不成词句的音节。曾经那个不可一世、以欺凌弱者为乐的少年,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是彻底的、毫无反抗余地的无力感与屈辱。他感觉自己像一袋被随意丢弃的垃圾,正在被拖向未知的、黑暗的深渊。他那些建立在暴力之上的自信、优越感和支配欲,在这身体被彻底重创与像货物一样被拖行的极致屈辱中,开始一点点土崩瓦解,像是被丢进无尽深渊的石子,沉沦得无影无踪。

阳光被一扇沉重的、看起来年代久远的木门“吱呀”一声彻底隔绝在外。门内,光线骤然暗淡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木材、灰尘和淡淡草药混合在一起的、有些呛人的味道。姐妹俩没有丝毫停顿,拖着王锐,径直走向屋内一个更加阴暗的角落。那里,有一扇通向地下的、更加低矮沉重的木门被打开,露出向下延伸的、被黑暗吞噬的台阶。

王锐被一路拖向那个洞口。他的后脑勺、肩膀、腰部、脚跟,在每一级粗糙的水泥台阶上磕磕碰碰,带来新的、叠加在原有痛苦之上的钝痛。而裆部那惨不忍睹的伤处,在拖行过程中不断与台阶边缘、与自己的裤子布料摩擦,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伤口上撒盐,痛得他眼泪横流,身体一阵阵痉挛,却连蜷缩起来减轻痛苦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任由两个比他小得多的小女孩摆布。

他的意识在剧痛和持续的撞击中愈发模糊,只有一种冰冷彻骨的恐惧,如同毒蛇,紧紧缠绕住他正在碎裂的心脏。

……

当王锐从一片混沌的痛苦中稍稍恢复一丝意识时,首先感受到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阴冷和潮湿。空气里带着浓重的铁锈、尘土和一种若有若无的霉味,钻进他的鼻腔,让他想要打喷嚏,却连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因为身体的虚弱和束缚而无法完成。

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异常坚固、冰冷彻骨的铁床上。床身的漆皮大片大片地剥落,露出下面暗红色的、仿佛干涸血迹般的锈迹,金属表面粗糙而冰冷,透过他身上单薄的T恤和运动短裤,直刺他的皮肤,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他试图动一下,随即被更大的惊恐淹没——他动弹不得。

下体依然传来火辣辣的肿胀感和深入骨髓的麻木酸痛,但此刻更让他恐惧的是他身体的处境。

他的双臂,被以一种极其别扭、极其痛苦的方式,强行扭到了背后!他能感觉到粗糙的、纤维硬得硌人的麻绳,正一圈一圈、紧紧地缠绕在他的手腕、小臂和上臂靠近手肘的位置。绳子勒得极紧,深深陷入他的皮肉里,带来火辣辣的摩擦痛感。他的双臂被弯曲成一个尖锐的、反关节的V字形,手腕被强行压向肩胛骨下方的位置,这种姿势使得他的肩膀和肘关节传来一种仿佛要被撕裂般的剧烈酸痛。他试图挣扎,哪怕只是动一动手指,都会牵动被捆绑的肌肉和关节,带来新一轮的疼痛。

“呜……你……你们要干什么……”他嘶哑着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无法抑制的惊恐,艰难地开口问道。声音细弱得像蚊子叫,在空旷阴冷的地下室里显得微不足道。“放我回去……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他徒劳地哀求着,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希望这两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女孩能突然心生怜悯。

然而,站在床边的小芸,根本无视他的求饶。她那张稚嫩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近乎漠然的平静。她手里拿着另一段同样粗糙的棕色麻绳,那绳子看起来甚至比绑着他手臂的还要粗一些,散发着一股陈年的霉味。她先走到了床尾。

王锐惊恐地顺着她的动作看去,这才注意到铁床的尾部两侧,各有一个锈迹斑斑的、看起来十分坚固的金属锁铐,上面连接着短短的铁链,固定在床架上。

小芸伸出她那双小小的、本该用来玩娃娃的手,抓住了王锐的右脚踝。她的力气大得惊人,王锐那比他小腿细不了多少的脚踝在她手中仿佛毫无抵抗能力。“咔哒”一声轻响,冰冷、坚硬的金属环扣牢牢地箍住了他的右脚踝,皮肤瞬间被金属边缘勒出一道深深的红痕。然后是左脚踝,同样的“咔哒”一声,他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拉向床尾的两侧,形成一个极其屈辱的、近乎M形的姿势。锁链的长度被调整得刚好将他的双腿拉开到极限,大腿内侧的肌肉被强烈拉伸,带来酸胀感,而脚踝处被金属紧箍的感觉更是清晰无比。

“不要!不要这样!”王锐彻底慌了,他拼命地挣扎起来,被反绑在背后的双臂因为用力而传来更剧烈的撕裂痛,但他顾不上了。他的脚掌在空中胡乱地蹬踢着,十根脚趾因为极度的恐惧和试图抵抗而死死地蜷缩起来,然后又因为用力过猛而猛地张开,脚背绷成了紧张的弓形。他试图合拢双腿,哪怕只是并拢一点点,但锁链发出“哐当、哐当”的冰冷碰撞声,坚固的铁床也被他挣扎的力量拉得“嘎吱”作响,但他的双腿却如同被焊死在了床尾,纹丝不动。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们!放开我!我再也不敢了!呜……”他的哭喊声已经完全带上了崩溃的哭腔,眼泪混合着之前留下的汗水和灰尘,在他脸上冲出几道污痕。此刻他哪里还有半点之前嚣张跋扈的样子,只剩下最原始的、对未知折磨和彻底失去自由的恐惧。

然而,最让他绝望的束缚,终于降临。

小芸走到了床头。那里有一个专门设计的、看起来更加复杂的颈铐装置,同样是暗沉冰冷的金属制成。她双手抱住王锐的头,不顾他微弱的、试图躲避的摇头和喉咙里发出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声,将那个冰冷的、内侧似乎还带着一些磨损痕迹的金属环扣,精准地套在了他纤细的、因为恐惧而喉结不断上下滚动的脖颈上。

“咔!”

一声清脆的锁死声,像最终审判的锤音,敲碎了他最后一丝侥幸。

锁链的长度被调得极短,他的后脑勺被一股力量强迫着,紧紧地贴在了冰冷粗糙的铁床床面上。现在,他连抬头或者转动一下头部都做不到了。颈部敏感的皮肤立刻感受到了金属边缘的压迫,传来一阵阵令人心慌的麻木感和轻微的窒息感。

王锐此刻,被彻底地、以一种他从未想象过的屈辱和牢固的方式,固定在了这张冰冷的铁床上。

双臂在背后被V字形麻绳死死反绑,肩膀和肘关节像要撕裂般酸痛,稍微一动就是钻心的疼。

双腿被锁铐大大拉开成M形,脚踝被金属勒出深痕,大腿根部拉伸的酸胀和暴露要害的羞耻感交织。

脖颈被锁住,头部完全固定,连偏转一下视线都成了奢望,只能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上那盏摇晃着的、散发着昏黄光线的白炽灯,以及灯光投下的、扭曲晃动的阴影。

全身,只有十根脚趾和面部的肌肉还能勉强活动。他像一只被钉子钉在了标本板上的昆虫,又像一件被精心捆绑、等待处理的物品,任何挣扎都显得那么可笑而徒劳。

昏黄的灯光下,小芸和小芷并排站在床边,低头审视着她们的第一个“作品”,或者说,“玩具”。她们的脸上,没有报复成功后应有的快意,也没有孩童面对这种场景该有的天真或害怕,只有一种近乎漠然的、让人从心底发寒的平静。

王锐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浅短,胸口在束缚下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铁锈和霉味的冰冷空气。他试图扭动腰肢,想要缓解一下束缚带来的全身性酸痛和那种深入骨髓的不适感,但铁床的冰冷透过薄薄的衣服直刺他的皮肤,而下体受伤的部位在挣扎中,除了原有的剧痛和麻木,更传来一阵阵诡异的、如同细小电流窜过的酸麻感。他的脚趾因为恐惧和紧张,依旧死死地蜷缩着,指甲几乎要抠进脚心的肉里,脚背绷得紧紧的,小腿肚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眼泪无声地、持续地从他眼角滑落,混合着汗水,在冰冷的铁床床面上形成了一小片湿漉漉的痕迹。他试图再次开口求饶,但巨大的恐惧扼住了他的喉咙,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意义不明的呜咽。视线因为泪水而模糊,只能看到那两个小女孩冷漠的身影,在昏黄摇曳的灯光下,被拉得异常高大、扭曲,如同来自深渊的恶魔。

这一刻,他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已经从那个欺凌弱小的霸王,变成了一个完全无力反抗、生死都由他人掌控的囚徒。那种前所未有的、深沉到令人窒息的无力感与恐惧,像冰冷刺骨的海水,将他从头到脚彻底淹没。绝望,如同这地下室里无处不在的空气,一点点地渗透进他的皮肤,他的骨髓,他的灵魂,让他连哭喊的力气都渐渐消失,只剩下身体无法抑制的、微微的颤抖和无助的、断断续续的抽泣。

地下室的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那盏昏黄的白炽灯偶尔因电流不稳而发出轻微的“嘶嘶”声,将姐妹俩的影子在斑驳的墙壁上拉长、扭曲。王锐的呜咽声渐渐低弱下去,变成了断续的、带着胸腔共鸣的抽气,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被反绑双臂的酸痛和脖颈被禁锢的窒息感。

“姐姐,我们现在玩什么呀?”小芷的声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她好奇地歪着头,看着床上被固定成奇怪姿势、身体仍在轻微颤抖的王锐,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仿佛在询问今天晚餐吃什么一样自然。

小芸没有立刻回答。她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像最精密的扫描仪,缓缓地、一寸寸地扫过王锐被拘束的身体,最终,目光落在了他那双因为长时间挣扎而微微张开、暴露在空气中的脚底。王锐的脚不算大,介于男孩和少年之间,因为常年穿着运动鞋,脚底的皮肤相比身体其他部位显得异常细嫩,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粉白色。此刻,因为恐惧和持续的肌肉紧张,他的十根脚趾微微向内蜷缩着,脚心因此形成了几道浅浅的、诱人的凹陷,那凹陷处的皮肤泛着更加敏感的、近乎透明的粉色。

“先从脚开始吧。”小芸淡淡道,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她伸出自己圆润的、指甲修剪得整齐而干净的小手指,那指尖带着一丝地窖特有的凉意,缓缓地、近乎优雅地,朝着王锐左脚脚心最敏感的中心区域靠近。

王锐的瞳孔骤然收缩,尽管意识还有些模糊,但身体对危险的本能预感让他开始剧烈地发抖。他拼命地想蜷缩脚趾,想把脚底板藏起来,但锁铐和M形的姿势让他的一切努力都成了徒劳,反而因为肌肉紧绷,使得脚心的凹陷更加明显,皮肤也绷得更紧。

那冰凉的、小小的指尖,终于轻轻地、缓慢地落在了他左脚脚心的正中心。接触的瞬间,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一种尖锐到难以忍受的、如同高压电流瞬间窜过的痒感,猛地从接触点炸开!

“呃!”王锐浑身猛地一颤,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弹动了一下,却被脖颈、手腕、脚踝的拘束点死死拉住,只能变成一种徒劳的、剧烈的肌肉痉挛。喉咙里挤出了一声短促而扭曲的、介于痛苦和狂笑之间的声音:“哈……!”

这根本不是普通的痒!这是一种直接作用在最敏感神经末梢上的、钻心的、足以让人疯狂的刺激!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可怕的痒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每一根神经。

“哈哈哈……不……不要……哈哈哈……”笑声完全不受控制地从他喉咙里爆发出来,带着浓浓的痛苦和强烈的抗拒。他整个人在铁床上疯狂地扭动起来,尽管幅度被各种拘束限制得很小,但每一块肌肉都在拼命地、绝望地试图逃离那可怕的指尖。反绑在背后的双臂更用力地挣扎,粗糙的麻绳更深地勒进皮肉,肩膀和肘关节传来仿佛骨骼即将错位的撕裂般酸痛。锁住的双脚疯狂地试图蜷缩、蹬踢,脚趾死死地抠进脚心,脚背绷直到几乎抽筋,却因为锁铐和V字形捆绑完全无法合拢,只能让那粉嫩的脚底板更完全、更无助地暴露在小芸的指尖下。而更糟糕的是,因为脚部肌肉的紧绷,皮肤变得更加敏感,那痒感反而变得更加清晰、更加尖锐,如同无数细小的针尖在同时轻刺他最娇嫩的神经。

小芸对王锐的剧烈反应视若无睹,她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甚至没有泛起一丝波澜。她的手指突然改变了动作,不再是缓慢的轻划,而是用她那修剪圆润的指甲,开始快速、密集地搔刮王锐左脚脚心那块最柔软、最敏感的凹陷区域——脚心窝。

“啊哈哈哈!停……停下!求求你!哈哈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哈哈哈……”王锐的求饶声彻底被狂笑淹没,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飙出,顺着太阳穴流进他汗湿的头发里,滴落在冰冷的铁床上。他的肺部因为持续不断的大笑而严重缺氧,胸口像风箱一样剧烈起伏,却因为脖颈被锁住,无法大口喘气,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下体原先被踹伤的部位,在全身肌肉紧绷和剧烈震颤中,也传来一阵阵闷痛与那种诡异的、如同电流窜过的酸麻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复合型折磨。

“小芷,”小芸头也不回,声音平静地吩咐道,“你也来,玩他的另一只脚。”

小芷起初还有点犹豫,她看了看姐姐,又看了看王锐那张因为极度痒感而彻底扭曲、布满泪水和汗水、嘴巴大张却只能发出怪异笑声的痛苦表情,她那双原本怯生生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亮,像是发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新玩具。她鼓起勇气,伸出自己更小、更柔软的手指,先是试探性地、用指尖轻轻点了点王锐右脚脚心同样敏感的位置。

仅仅是这轻轻一点,王锐的身体就像被更强的电流击中,右脚猛地向上一弹,带动锁链哗啦作响,笑声变得更加高亢而凄厉:“哈哈哈!别……别碰!啊啊啊!”

小芷似乎被这剧烈的反应鼓励了,她不再犹豫,小手迅速动作起来,模仿着姐姐的样子,用指尖在王锐的右脚心上快速搔刮起来。她的动作虽然不如小芸熟练,但那种孩童特有的、毫无章法的胡乱抓挠,反而带来了一种更加难以预测、因而也更加折磨人的痒感。

“啊啊哈哈哈!停……停下!求求你们了!哈哈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放过我吧!哈哈哈……”王锐的哀求声已经带上了彻底的哭腔,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大脑因为缺氧而阵阵发晕,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那扭曲疯狂的笑声和姐妹俩细微的呼吸声。他的身体在极度的刺激下,挣扎的力气正在迅速流失,初始剧烈的扭动变成了细微的、失控的颤抖,笑声也从高亢尖锐变得沙哑断续,最后几乎变成了带着哭腔的、无力的“嗬嗬”声,仿佛随时都会断气。

姐妹俩的小手指,就像两个不知疲倦的小恶魔,在王锐的脚底板上施展着各种“酷刑”。时而用指尖快速搔刮脚心最深处,带来尖锐的、如同被羽毛搔刮喉咙般的钻心痒;时而用指腹轻轻按压后画圈揉弄,带来一种更深层的、酸麻交织的怪异感觉;时而并拢五指,像模仿羽毛一样,来回轻扫整个脚底板,那种大面积、轻柔却无处不在的痒感,更是让他无处可逃。

王锐的脚底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皮肤因为反复的摩擦和刺激而发热发烫,像是被放在小火上慢烤。每一次新的触碰,都像是直接刺激在他最原始的神经上,引发全身性的、无法控制的痉挛。他笑得浑身瘫软,感觉自己像一团烂泥,被钉在这张冰冷的铁床上,承受着这永无止境的酷刑。意识在模糊与清醒之间徘徊,唯独那无处不在的、钻心的痒感,清晰得如同潮水,一波波冲击着他即将彻底崩溃的神经防线。

就在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因为缺氧和这极度的刺激而昏死过去的时候,姐妹俩突然同时停手了。

那折磨人的痒感瞬间消失,但身体肌肉的记忆和残留的刺激感,让王锐的脚趾还在无意识地抽搐着,小腿肚微微颤抖。他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通过鼻子喘着粗气,胸腔剧烈起伏,眼神涣散,全身都被汗水浸透,T恤和短裤紧紧黏在皮肤上,带来黏腻的不适感。

小芸看着王锐这副彻底被“玩坏”的样子,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今天先到这里。”

这句话,对于此刻的王锐来说,简直如同天籁之音。残存的意识里涌起一丝微弱的、如同风中残烛般的解脱希望。他终于……可以休息了吗?

但这丝希望,如同阳光下的泡沫,瞬间就被无情地粉碎。

只见小芸转身,从角落里那个看似普通的小木盒里,拿出了一件新的物事——一根长长的,材质看起来异常坚硬、泛着不祥幽光的黑色口塞。那口塞的形状细长,前端明显设计成了流线型,一看就知道是为了能深入喉咙深处而特制的。口塞的中间部分较粗,两侧有用于固定的皮质束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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