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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江市怪谈乡村犬奴,第2小节

小说:东江市怪谈 2025-12-19 19:33 5hhhhh 1960 ℃

王锐的瞳孔再次因恐惧而放大,他拼命地摇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带着浓重哀求和抗拒的鼻音。不!不要!他不能再失去声音了!那将是他最后一点表达反抗和痛苦的途径!

然而,他的抗拒是如此的微弱和无力。小芸伸出小手,轻易地就捏开了他因为剧烈喘息而微微张开的嘴巴,不顾他微弱的摇头和喉咙里发出的、如同幼兽哀鸣般的“呜呜”声,将那冰冷、坚硬、带着一股橡胶和消毒水混合气味的黑色口塞,强行塞进了他的口腔。

那口塞果然极长,前端轻易地滑过舌根,直接抵到了他喉头最深处柔软的黏膜上。一股强烈的、无法抑制的干呕反射立刻传来,王锐的喉咙肌肉剧烈地痉挛着,胃部一阵翻江倒海,但因为嘴巴被完全堵死,他连呕吐都做不到,只能让喉咙和食道承受着那可怕的异物感和痉挛带来的痛苦,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

小芸动作熟练地将口塞的皮质束带绕过他的脸颊和后脑勺,然后猛地拉紧,在他脑后又打了个牢固的死结。束带勒紧了他的嘴角和脸颊的皮肤,带来紧绷的压迫感。

现在,王锐连最后发声的权利都被彻底剥夺了。他只能从喉咙深处和鼻子里,发出一些模糊而堵塞的、意义不明的“嗯嗯”声。口水因为口腔受到刺激和无法闭合,完全失控地顺着口塞的边缘和他的嘴角不断流出,很快就在他脖颈下方和冰冷的铁床床面上,积聚起一小滩湿漉漉、亮晶晶的痕迹。

他的脚心因为刚才持续而剧烈的搔刮,此刻变得通红发热,像是被煮熟了一般,皮肤表面甚至出现了一些细微的、如同头发丝般的划痕,火辣辣地疼。脚趾无意识地张开又蜷缩,大腿肌肉不时地痉挛一下。下体在刚才的挣扎和狂笑中,不断摩擦着粗糙的铁床表面,那受伤肿胀的部位传来阵阵刺痛与麻木混合的怪异感觉。腹部因为长时间的大笑而酸痛难忍,像是做了几百个仰卧起坐。全身被汗水浸透,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又痒又难受,他却连抬手挠一下都做不到。口塞的存在不仅让他无法发声,更让他呼吸不畅,只能通过鼻子急促地、浅短地吸气,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地下室的霉味和铁锈味,而呼气则变得异常困难,胸口憋闷得发慌。眼球因为缺氧和极度的刺激而布满了血丝,视线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扭曲,只有姐妹俩那冰冷得不像孩童的、平静无波的表情,清晰地、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脑海里。

这彻底的失声与感官上的部分剥夺(视觉因泪水模糊,听觉因自身耳鸣和闭塞感而减弱),让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扔进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只有痛苦和屈辱的异度空间。绝望,如同这地下室无边无际的黑暗,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紧紧包裹,无处可逃。

口塞带来的窒息感与呕吐反射尚未完全消退,王锐的胸腔仍在剧烈起伏,试图通过鼻腔攫取更多稀薄的空气。他的视线因泪水而模糊,只能依稀看到小芸转身走向那个阴暗角落里的陈旧木盒。那木盒表面雕刻着模糊的花纹,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小芸打开木盒,从中取出一件新的物事。那是一条约小手指粗细的金属短棒,长约十厘米,表面被打磨得异常光滑,泛着冷冽的银光,顶端设计得异常圆润,几乎像个光滑的球体。短棒尾部连接着细小的、包裹着黑色绝缘皮的电线,电线的另一端通向一个巴掌大小、带有几个微小按钮的微型遥控器。此刻,那金属短棒正自发地发出低沉而持续的“嗡嗡”微震声,仿佛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

王锐的瞳孔因极度恐惧而收缩成针尖大小。尽管意识还有些涣散,但他本能地猜到了这东西的用途。他透过那深入喉咙的口塞,发出更加急促、更加模糊、充满惊惧的“呜呜呜!!!”声,被锁住的头颅拼命左右摆动,脖颈与冰冷的金属颈铐摩擦,带来一阵阵刺痛的触感,却丝毫无法改变那金属短棒越来越近的事实。

小芸无视了他所有无声的哀嚎与抗拒。她的目光落在王锐双腿之间,那依然青紫红肿、惨不忍睹的脆弱部位。她伸出小手,动作异常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不容抗拒的精准,轻轻分开了那受伤肿胀的器官,露出了更深处、那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娇嫩而敏感的尿道口。

先是冰凉的、透明胶状的润滑剂被涂抹在入口处。那突如其来的凉意让王锐全身猛地一个激灵,被打得青紫的皮肤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被束缚的四肢下意识地想要蜷缩,却只换来锁链一阵无力的“哐当”声。

紧接着,那圆润的、正在“嗡嗡”震动的金属棒顶端,抵在了那娇嫩欲滴、微微收缩的尿道口上。

“呜——!!!”

在王锐的意识发出凄厉警报的瞬间,他的身体已然先一步做出了反应。像一张被拉满到极致的弓,他的腰腹猛地向上反弓而起,全靠脖颈、手腕、脚踝那几个被死死固定的拘束点支撑,整个身体几乎悬空!反绑在背后的双臂肌肉绷紧到了极限,肩胛骨处传来仿佛要被生生撕裂的剧痛。被锁住的双脚脚背瞬间绷直,十根脚趾因极致的恐惧和抗拒而死死抠进自己火辣辣的脚心,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小腿肌肉剧烈痉挛,大腿内侧的皮肤也因极度拉伸而颤抖。

小芸的手腕稳定得不像一个五岁孩童。她无视王锐全身剧烈的、绝望的痉挛,缓慢而又异常坚定地,将那持续震动的金属棒,一点点推入那狭小、紧致、从未被开拓过的尿道。

这个过程缓慢得如同凌迟。每推进一毫米,王锐都清晰地感受到尿道黏膜被强行扩张、摩擦所带来的、尖锐的撕裂般痛楚。但比这痛楚更可怕的,是那持续不断、毫无间歇的高频率震动!那震动仿佛并非作用于表面,而是直接穿透了黏膜,作用在了体内最深处、最隐秘的神经丛上!它与原先被踹伤后留下的、弥漫在整个下体的敏感酸麻产生了可怕的共鸣,像是有无数细小的、带电的虫子在体内疯狂地窜动、啃噬、刺激着他每一根濒临崩溃的神经!

“嗡嗡嗡——”

当震动棒被完全推入,只留下一小截冰冷的末端在外时,王锐感觉自己仿佛被从内部钉穿了。他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徒劳地弹动着尾巴(他的脚趾和腿部肌肉),却只能承受着这来自内部、持续不断、无法摆脱的震颤酷刑。他的头疯狂地左右摆动,摩擦着颈铐,发出“咯咯”的轻响。喉咙里被口塞堵死的哀鸣扭曲成了意义不明的、带着血丝的哽咽声。口水混合着因极度刺激而分泌的泪水,更凶猛地糊满了他整张扭曲的脸,沿着下颌线滴落。

小芸拿起了那个微型遥控器,纤细的手指在按钮上轻轻一按。

“呜嗯——!!!”

震动模式骤然变化!时而变成持续不断的低鸣,像有电钻在体内缓慢旋转;王锐的意识在剧痛与屈辱的漩涡中沉浮。当震动模式切换的瞬间,他感到下体深处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缓慢而坚定地扭转。那不再是先前尖锐的刺痛,而是一种更深层、更磨人的折磨——仿佛有一把微型的电钻,在他最脆弱的尿道黏膜和内壁上,持续不断地、缓慢地旋转、研磨。

“呜……呜呜呜——!!!” 他的喉咙被口塞撑得满满的,只能发出沉闷而扭曲的哀鸣。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再次剧烈地反弓起来,脖颈和四肢的拘束点承受着巨大的拉力,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他的脚趾因这难以名状的内部折磨而死死抠紧,脚心那本就敏感的皮肤被自己的指甲掐出深深的月牙形白痕,旋即又因充血变得通红。小腿肌肉绷得像铁块一样硬,大腿内侧的肌肉纤维则在不自主地剧烈跳动,牵动着被锁铐固定的双腿,让锁链发出一连串细碎而急促的“哗啦”声。

小芸俯视着他,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第一次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近乎探究的光芒。她似乎对王锐身体这种从内部被“钻探”所产生的剧烈反应很感兴趣。她伸出另一只空着的小手,没有使用任何工具,只是用她微凉的手指指腹,轻轻按在了王锐左侧大腿内侧那片因为持续挣扎而变得汗湿、泛红的皮肤上。

与内部那缓慢旋转的、深沉的折磨不同,外部这轻柔的触碰,带来的是一种截然不同的、尖锐的痒感。两种感觉内外夹击,王锐的大脑几乎要处理不过来这汹涌的感官信息。他猛地一颤,试图缩起被触碰的大腿,却只是让锁链又是一阵哐当乱响。

“这里,”小芸的声音平静无波,像是在课堂上指出一个简单的现象,“也会跳。”她的指尖顺着大腿内侧肌肉颤动的轨迹,轻轻划了一下。

“嗯啊啊——!!!” 王锐的身体反应更加强烈,腰肢疯狂地扭动,试图摆脱那内外交攻的刺激。内部的“电钻”还在持续,外部的轻划又如同火上浇油。他感觉自己像被放在文火上慢炖,又像被无数细小的针尖同时刺扎,痛苦与难以忍受的痒感交织在一起,摧毁着他仅存的理智。

小芷在一旁看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带着混合了恐惧和兴奋的神情。“姐姐,他……他好像很难受……”她小声说,语气里却带着一丝好奇。

“这是他应得的。”小芸头也不回,语气没有任何起伏,“他在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说着,她的手指加重了力道,用指甲开始快速搔刮王锐大腿内侧那片最柔嫩的皮肤。

“呜呜!哈……哈哈哈……不……呜呜……” 王锐的笑声再次被逼了出来,与痛苦的呜咽混杂在一起,眼泪决堤般涌出。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同时应对内部和外部的双重攻击。内部的震动是持续而稳定的,无法摆脱;外部的搔刮则是变幻莫测,时轻时重,时而在脚心,时而在大腿,让他防不胜防。他的挣扎开始变得缺乏协调性,像是身体各个部分在各自为战,徒劳地应对着来自不同方向的袭击。

小芸似乎很满意这种混乱。她开始有节奏地交替进行——当王锐因为内部的“钻探”而绷紧身体时,她就用指甲猛刮他的脚心;当他因为脚心的痒感而试图蜷缩脚趾时,她又加重了大腿内侧的搔刮;而当他全身肌肉都因为这三种折磨而剧烈痉挛时,她则会短暂地停下所有外部动作,只是让他独自承受那体内永恒的“嗡嗡”旋转感。

这种间歇性的“休止”并非仁慈,反而更像是一种残酷的对比。在极度的外部刺激之后,突然只剩下内部的折磨,会让那原本已经“习惯”的震动感变得异常清晰和难以忍受,仿佛那“电钻”钻得更深了,直接磨蚀着他的灵魂。同时,身体对外部刺激停止的“失落感”,也让他产生了一种荒谬的、渴望更多触碰的冲动,尽管那触碰带来的是痛苦和痒感。

他的身体开始出现一些不受控制的、近乎本能的反应。当小芸的手指再次靠近他的脚心时,他的脚趾会先于他的意识,微微地张开,仿佛在“迎接”那即将到来的折磨,而不是像最初那样死死蜷缩抵抗。当内部的震动强度偶尔(通常是在他表现出某种“顺从”姿态,比如挣扎幅度减小,或者呜咽声变得微弱时)被小芸用遥控器调低一档时,他会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类似解脱般的、悠长的、带着哭腔的呼气,身体也会瞬间放松少许,尽管那放松是如此的短暂和徒劳。

小芸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些细微的变化。她的嘴角,极其罕见地、几乎难以察觉地向上弯了一下,形成一个冰冷到极点的弧度。

“看,”她对小芷说,声音依旧平淡,“他在学习。”

小芷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也学着姐姐的样子,伸出小手,试探性地去挠王锐另一只脚的脚踝后方——那是一处同样异常敏感的区域。

王锐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小芸手中的遥控器再次被按下。震动模式又一次切换!从缓慢的“钻探”变成了间断的、强有力的“冲击”模式!每一下震动都像是一记内部的重锤,狠狠敲打在他前列腺和膀胱括约肌周围的敏感神经上!

“呃呃呃——!!!” 王锐的头猛地向后一仰,后脑勺重重撞在铁床上,眼前金星乱冒。这种冲击式的震动带来的不再仅仅是疼痛或痒,而是一种更接近……某种生理极限的、濒临失禁般的可怕感觉。他的腹部肌肉剧烈痉挛,膀胱传来强烈的压迫感,尿道在震动棒的刺激下产生一阵阵不受控制的收缩。贞操带死死地禁锢着一切,让这种感觉只能被压缩、堆积在狭小的空间里,形成一种令人发狂的憋胀和酸麻。

他的挣扎变得更加无力,更像是垂死的抽搐。口水沿着口塞边缘流淌成一条黏稠的银线,混合着鼻涕和眼泪,糊满了他的脸。汗液将他身下的铁床床面浸湿了一小片,散发出混合着恐惧和屈辱的气味。

小芸看着王锐这副彻底崩溃的模样,终于停止了遥控器的操控,将震动调回了一种较低但持续的频率。她也停下了所有外部的搔刮。

地下室里,只剩下王锐粗重、艰难、带着哽咽的呼吸声,以及那永恒的背景音——“嗡嗡”的震动声。

小芸走到王锐头部上方,低头看着他涣散无神的瞳孔。她伸出小手,轻轻拍了拍他被汗水浸透、滚烫的脸颊。

“记住这种感觉,”她的声音很轻,却像冰锥一样刺入王锐混乱的意识,“下次,如果你再不听话,我们会让你更深刻地记住。”

王锐的身体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喉咙里发出模糊的、类似呜咽的声响。他听不懂所有的字眼,但那威胁的语气和伴随而来的、对更多痛苦的恐惧,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他的神经末梢。

小芸直起身,对妹妹说:“今天够了。让他‘休息’。”

所谓的“休息”,对于王锐而言,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煎熬。体内的震动永不停止,捆绑带来的酸痛无处不在,下体的胀闷感和被踩踏后的隐痛持续提醒着他自身的处境。口塞让他呼吸不畅,黑暗(如果眼罩被戴上)则剥夺了他最后一点空间感。

他被独自留在了冰冷的铁床上,像一件被使用过后随意丢弃的玩具。意识在疲惫和持续的感官冲击下逐渐模糊,最终沉入一片并不安宁的、充满了震动和束缚感的昏睡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个小时,也许是一整夜,王锐再次被弄醒。这一次,不是被搔痒,也不是被改变震动模式,而是一种冰冷的、粘稠的液体,被涂抹在了他依旧红肿敏感的脚底板上。

他猛地惊醒,恐惧地向下看去。只见小芸正拿着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将里面一种透明无色、但带着浓郁草药气味的凝胶,仔细地、厚厚地涂抹在他的双脚脚心。那凝胶触体冰凉,起初带来一丝短暂的舒缓,但很快,一种火辣辣的、如同被无数细针扎刺的感觉开始从涂抹处蔓延开来!

“呜?!” 王锐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试图蜷缩脚趾,却再次被锁铐无情地阻止。那火辣感越来越强烈,仿佛脚底的皮肤被点燃了,而且这种灼热感正顺着神经向上蔓延,与他脚心原本就残留的敏感叠加在一起,形成一种全新的、令人坐立不安的痒痛感!

“这是‘赤蝎草’的汁液,”小芸一边涂抹,一边用她那没有起伏的声线解释,仿佛在介绍一道菜谱,“会让皮肤变得更……敏感。”

果然,随着凝胶的渗透,王锐感觉自己的脚底板像是被剥掉了一层皮,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原本只是被搔刮才会产生的剧烈痒感,现在即使没有任何触碰,也像是有无数只小蚂蚁在脚心爬行、啃咬!他忍不住开始摩擦双脚的脚底,试图缓解那钻心的痒,但锁链的长度只允许他做出极其有限的动作,脚底与脚底之间粗糙的摩擦,反而加剧了那火辣辣的痛感和痒感,让他更加难受。

“哈哈哈……呜呜……痒……好痒……” 他透过口塞发出模糊不清的哀鸣,身体在床上扭曲着,腰部徒劳地挺动,被反绑的手臂因为用力而传来撕裂般的痛楚。这种由内而外自发产生的、无法通过抓挠来缓解的痒感,比被动的搔刮更加折磨人。它像是一种从自己身体内部生长出来的酷刑。

小芸和小芷就站在床边,静静地观察着他的反应,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的成型过程。

“姐姐,他看起来好痒啊。”小芷小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同情,但更多的是一种观察者的好奇。

“嗯。”小芸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这才是第一步。以后,他的身体会记住这种感觉。即使没有药,只要我们看到他的脚,他就会开始觉得痒。”

王锐听着这对话,巨大的恐惧淹没了他。她们不仅要折磨他的现在,还要改造他的未来?要让他的身体变成一座永恒的、自我折磨的牢笼?

在“赤蝎草”凝胶的作用下,王锐的脚底变得如同被灼伤般通红,皮肤表面的细微纹理都仿佛放大了,对空气的流动都异常敏感。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汗水滴落时,在脚心划过的那一丝微凉的轨迹,而这微凉的轨迹之后,是更加汹涌的火辣与钻心的痒。

小芸似乎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她再次拿起了那根最柔软的白色羽毛。

当那羽毛的尖端,带着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重量,轻轻扫过王锐那被药液折磨得异常敏感的左脚心时——

“啊啊啊啊啊——!!!!!!”

王锐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极其凄厉的、被口塞扭曲了的尖啸!他的身体像被高压电击中一样,剧烈地、不受控制地弹跳起来,铁床被他挣扎的力量撼动,发出了巨大的“哐当”声!眼泪、鼻涕、口水瞬间决堤,他整个人陷入了一种完全的、失控的狂乱状态。

之前的搔痒,还能勉强称之为“痒”,而现在,这种感觉已经超越了“痒”的范畴,变成了一种直接作用于灵魂深处的、极致的感官风暴!每一次羽毛的拂过,都像是直接刮擦在他最原始的神经中枢上,带来的是一种混合了极致痒感、尖锐刺痛和某种濒临崩溃的、扭曲快感的复杂反应。

他的脚趾疯狂地痉挛着,脚背绷得几乎要撕裂,小腿肌肉鼓胀,大腿剧烈颤抖。下体贞操带内,那持续的震动似乎也与这外部的极致刺激产生了共鸣,传来一阵阵强烈的、被压抑的搏动感。他像一条被扔在滚烫沙滩上的鱼,除了绝望地扭动和发出无声的呐喊,什么也做不了。

小芸的动作依旧稳定而精准。她用羽毛专门照顾那些被药液浸润得最充分的区域——脚心窝、脚趾根部的柔软凸起、以及脚弓处最薄的皮肤。她时而缓慢扫动,让那痒感持续不断地折磨;时而快速轻点,带来一阵阵突如其来的、尖锐的刺激。

小芷也再次加入,这次她拿起了那个小小的、会旋转的软毛刷,启动后,抵在了王锐另一只脚的脚心窝里。

“嗡嗡嗡”的旋转声与羽毛的无声拂动交织在一起。

内部的“嗡嗡”震动与外部极致的痒感里应外合。

王锐的意识在这感官的狂潮中被彻底撕碎、淹没。他不再有思考,不再有记忆,不再有“王锐”这个身份的概念。他只剩下这具正在被无数种强烈感觉同时蹂躏的肉体,以及那无边无际的、令人窒息的痛苦、屈辱和……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沉沦其中的麻木。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王锐觉得自己即将在这无尽的折磨中彻底消散时,所有的外部刺激再次骤然停止。

羽毛和旋转刷都被拿开了。

只剩下脚底那自发性的、火辣辣的钻心痒感,以及体内那永恒的震动。

王锐像一具被掏空了的躯壳,瘫在铁床上,只有胸膛还在微弱地起伏,证明着生命的存在。他的眼神彻底空洞了,仿佛两个漆黑的、没有任何光亮的深渊。

小芸走到他身边,低头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伸出手,不是进行折磨,而是……轻轻抚摸了一下他被汗水浸透的、湿漉漉的头发。

那动作很轻,很短暂,带着一种近乎……怜惜的错觉?

但王锐的身体,却在那一刻,不受控制地、微微地颤抖了一下,那不是恐惧的颤抖,而更像是一种……被“安抚”后的、可悲的战栗。

他堕落的进程,又向前迈出了致命的一步。

小芸那看似怜惜的轻抚,如同滴入滚烫油锅的冰水,在王锐近乎死寂的心湖中激起了诡异而短暂的涟漪。那触碰带来的并非温暖,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认知——他的身体,竟然会对施虐者如此细微的、非折磨性的接触产生反应。那一下不受控制的战栗,并非源于愉悦,而是长期极端刺激下,神经系统错乱的、可悲的条件反射。仿佛他这具被痛苦和屈辱反复浸透的躯壳,已经开始将任何形式的“关注”——哪怕是来自施虐者的——误读为某种形式的“恩赐”。

这丝战栗被他自身的意识捕捉到,带来了比先前任何一次肉体折磨都更强烈的自我厌恶和恐慌。他怎么能……怎么能对这两个小恶魔的触碰产生反应?然而,理性的呐喊在已经被重塑的感官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小芸似乎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这细微的反应,她那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她没有说话,只是收回了手,转身再次走向那个仿佛蕴藏着无尽工具的陈旧木盒。

王锐的瞳孔因恐惧而微微收缩,呼吸再次变得急促。口塞让他只能通过鼻子发出沉重的、带着呜咽尾音的呼吸声。脚底,“赤蝎草”凝胶带来的火辣辣的钻心痒感依旧在持续,像是有无数烧红的细针在同时刺扎他最娇嫩的神经末梢,这种自发的、无法通过抓挠缓解的折磨,几乎要逼疯他。他无意识地摩擦着双脚的脚底,粗糙的脚皮相互刮蹭,非但不能止痒,反而加剧了那灼热和刺痛,让他的脚趾疯狂地蜷缩又张开,脚背绷紧,小腿肌肉不住地颤抖。

下体,贞操带冰冷而坚硬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自身的处境。尿道内,那根震动的金属棒依旧在不知疲倦地低鸣,那“嗡嗡”声仿佛已经与他的心跳、呼吸融为一体,成为一种永恒的、令人绝望的背景噪音。被反复踩踏的部位,青紫肿胀尚未消退,在震动和贞操带压迫下,传来阵阵深层的、混合着闷痛、麻木和一丝诡异酸麻的复杂感觉。

小芸从木盒中取出的,并非新的折磨工具,而是一套看起来异常精致、由柔软却极具韧性的黑色皮革与冰冷金属扣环组成的——拘束衣雏形。那皮革表面光滑,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金属扣环则小巧而坚固,显然是为他此刻的身材量身定做。

“总是绑着绳子,太麻烦了。”小芸的声音平淡无波,像是在评论一件日常用品。“这个,会更方便,也更……贴身。”

王锐的心脏猛地一沉。更方便?更贴身?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将被更彻底、更舒适(相对粗糙麻绳而言)地禁锢起来?他拼命摇头,被口塞堵住的喉咙里发出更加凄厉的“呜呜”声,被反绑在背后的双臂开始徒劳地挣扎,试图抵抗那即将到来的、更深层次的束缚。肩膀和肘关节立刻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但他顾不上了,恐惧压倒了一切。

小芸无视他的抗拒。她先是解开了束缚他双脚的金属锁铐。骤然获得自由的脚踝,皮肤上留下了深紫色的勒痕,甚至有些破皮,传来阵阵刺痛。然而,没等他有任何放松,小芸便拿起那件黑色皮革拘束衣的下半部分——那像是一条特制的、连接着长筒袜套的紧身裤。

她抓住王锐的右脚,毫不费力地将他的脚塞进了那冰冷的、内部似乎有柔软绒布衬里的皮革袜套中。袜套极其贴身,从脚尖开始,紧密地包裹住他的整个脚掌,脚踝,然后向上延伸,覆盖小腿。当袜套包裹到他小腿肚时,王锐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那皮革仿佛有生命般,紧紧地贴合着他的每一寸皮肤,既限制了他脚踝的自由转动,也让他小腿的肌肉无法充分发力。

接着是左脚,同样的过程。很快,他的双腿从大腿根部到脚趾尖,都被这黑色的皮革彻底包裹起来。皮革的韧性极佳,无论他如何试图弯曲膝盖或转动脚踝,都只能进行极其有限的活动。脚底那火辣辣的痒感,被这层皮革隔绝了一部分与外界的直接接触,但反而变成了一种更闷、更无处宣泄的折磨,仿佛痒感被封闭在了皮肤与皮革之间,持续地发酵、蒸腾。

然后,小芸开始处理他的上半身。她解开了反绑他双臂的粗糙麻绳。当麻绳被一圈圈松开时,长时间血液循环不畅带来的麻痹和刺痛感如同潮水般涌上,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手臂因为长时间的V字形反绑,肌肉和韧带都处于极度酸痛和僵硬的状态,几乎无法自行活动。

小芸拿起拘束衣的上半部分——那是一件无袖的、类似紧身背心的皮革上衣,背后有着复杂的交叉束带和多排金属扣环。她费力地将王锐瘫软的身体扶起一些,将那件冰冷的皮革上衣套在他被汗水浸透的T恤外面(T恤早已肮脏不堪,紧紧黏在皮肤上)。

皮革上衣紧紧包裹住他的胸膛、腹部和后背。那种被紧密包裹的感觉,与先前麻绳勒入皮肉的尖锐痛感不同,这是一种更均匀、更无处不在的压迫感,仿佛他的胸腔都被稍微压缩了,呼吸变得略微有些困难。接着,小芸将他那双依旧酸痛无力的手臂,强行扭到身后,塞进了上衣背后专门设计的、带有内置束缚带的袖套里。

“咔哒、咔哒……” 清脆的金属扣环锁死的声音接连响起。他的双臂在背后被以一种比麻绳捆绑时更加“规范”、更加无法挣脱的方式固定住了。皮革束缚带从他的手腕开始,一路向上,牢牢固定住他的小臂和上臂,最终将他的双手掌心相对,固定在背部中央偏下的位置。这种固定方式,虽然不像麻绳那样深深勒入皮肉,但却彻底剥夺了他手臂任何微小的活动可能,连转动一下手腕都成了奢望。肩膀和肘关节的酸痛在这种新的固定姿势下,似乎得到了一些调整,但那种深层次的、被强行固定的不适感却更加清晰。

最后,小芸将拘束衣上下两部分在他的腰胯部连接起来,用更多的扣环锁死。

现在,王锐全身,除了头部和脖颈,都被这件黑色的、光滑的皮革拘束衣紧密地包裹了起来。他感觉自己像被塞进了一个量身定制的、柔软的皮革棺材里。活动能力被降到了最低点。他试图扭动腰肢,但拘束衣的韧性极大地限制了他的动作幅度;他试图蹬腿,但包裹着双腿的皮革袜套让他只能做出微小的、无力的挣扎。这种被“封装”起来的感觉,比被麻绳捆绑更加令人窒息,因为它带着一种冰冷的、工业化的精确和“完善”,仿佛在宣告他作为“物品”的身份得到了进一步的确认和固化。

“这样就好多了。”小芸打量着他,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刚完成包装的商品。“不会留下难看的勒痕,也更……干净。”

王锐绝望地躺在铁床上,眼泪无声地滑落。干净?他只觉得一种从内到外的肮脏和屈辱。这件拘束衣仿佛成了他堕落的新皮肤,提醒着他正在一步步失去作为人的形态和尊严。

然而,就在这极度的绝望中,他那被多次改造的身体,却再次可耻地产生了反应。或许是拘束衣均匀的压力刺激了皮肤表层的神经,或许是那种被彻底包裹的感觉带来了一种扭曲的“安全感”,又或许是长期处于高度敏感状态下的神经系统已经错乱……他感觉到,在那紧身皮革的包裹下,尤其是在大腿内侧、腰腹等敏感区域,皮肤传来一阵阵细微的、如同电流窜过的麻痒感。这种麻痒感与脚底那火辣辣的痒感不同,它更表层,更分散,却同样让他难以忍受。

更让他惊恐的是,下体贞操带内部,那持续的震动,似乎也因为身体被紧密包裹而产生了某种共鸣。震动仿佛通过紧贴的皮革和骨骼传导,变得更加清晰,甚至……带来了一丝丝微弱的、陌生的、介于痛苦与某种禁忌快感之间的战栗。这感觉让他羞愤欲死,他拼命地在内心呐喊,想要否认这身体的背叛,但贞操带的存在无情地压制着一切生理反应,只留下那被强行压抑的、焦灼的空虚感。

小芸似乎并不急于进行下一轮激烈的外部调教。她只是静静地站在床边,观察着王锐在拘束衣中的细微反应——他那无法完全抑制的、试图摩擦双腿以缓解内部麻痒的微小动作,他那被口塞堵住的、因难受而发出的细微呜咽,他那偶尔因体内震动模式细微变化而突然绷紧的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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