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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学长是尤物,第1小节

小说: 2025-12-19 19:33 5hhhhh 6080 ℃

镜子里的女人,连我自己看了都想操。

一头海藻般的深棕色大波浪长发,被我刻意拨到一边,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和清晰利落的锁骨。我的骨架或许比一般女生要稍稍宽阔一些,尤其是肩膀的线条,平直而舒展,但也正因如此,才能把这件新买的真丝吊带裙穿出一种慵懒又洒脱的超模感。薄如蝉翼的布料紧紧包裹着我引以为傲的身体曲线,在平直的肩线衬托下,胸前的饱满弧度显得愈发惊心动魄,随着我的呼吸微微起伏,两点嫣嫣若隐若现。

裙摆很短,只将将遮住臀线,一双长腿套着半透明的黑色丝袜,足尖踩着一双细得能杀人的银色高跟鞋。

我对着镜子,缓缓抬起一条腿,搭在梳妆台的边缘,欣赏着大腿内侧丝袜蕾丝边勾勒出的绝对领域。这个姿势,完美地展现了腿部的线条,也让裙底的风光一览无余。我甚至没有穿内裤,只在私处贴了一片小小的防窥贴,几乎看不见。

因为今晚,我不想有任何阻碍。

我叫吕丝诺,大三,一个在别人眼中私生活成谜、外表高冷的系花。但只有我自己知道,镜子里这个骚得流水、媚眼如丝的女人,才是我最真实的样子。尤其是在要去见我那个大一的小男友时。

一想到他,我的身体就忍不住开始发热。

我拿起桌上的口红,选了最正的复古红色,对着镜子,微微张开嘴唇,仔细地描摹着唇形。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唇角,带起一丝暧昧的水光。脑子里已经开始预演今晚的床戏了。是让他从后面抱着我,一边揉着我的胸,一边狠狠地撞进来?还是我跨坐在他身上,用我最擅长的腰肢,把他榨干?

他那根东西,真是人间极品。明明长着一张普通无害的脸,甚至有些学生气的青涩,但裤裆里的凶器却与他的外表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粗大、滚烫,每一次进入都能让我瞬间失神,把我的子宫顶得又酸又麻。

更妙的是,我可以无所顾忌地享受内射的快感。

我天生月经不调,时来时不来,索性也懒得去计算什么安全期。医生开了中药让我调理,我喝着,但心里却觉得这样挺好。不用吃伤身体的避孕药,不用担心那层橡胶膜影响快感,每一次都能感受着他灼热的精液尽数灌满我身体最深处的满足感。

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因祸得福?我自嘲地笑了笑,将口红盖好,放回桌上。

然而,笑容还没完全散去,下午发生的一件怪事毫无征兆地窜入我的脑海,像一根冰冷的针,刺破了这满室的旖旎春光。

那会儿我刚从图书馆出来,准备回宿舍打扮。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眯着眼走在林荫道上。一个男生踩着滑板,从我身边呼啸而过,带起一阵风。他身上有股廉价的柠檬味洗衣粉混合着汗水的味道,不算好闻,却异常熟悉。

就在那股味道钻入鼻腔的瞬间,我眼前猛地一黑。

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阳光、树影、行人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像一部第一人称视角的电影。

在那个视角里,“我”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

“我”正站在学生会的办公室里,双手插兜,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轻蔑,看着眼前一个唯唯诺诺的学弟。那个学弟,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我的小男友,华煜。只不过,是一年前,他刚入学时的样子,比现在更瘦弱,也更怯懦。

“让你复印个文件都能印错,猪脑子吗?”“我”的声音冰冷又刻薄,充满了不耐烦。

华煜低着头,攥着衣角,小声道歉:“对不起,部长……我马上重新去印。”

“部长?你也配叫我部长?”“我”嗤笑一声,走上前,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一下又一下,“新来的,就得有点眼力见。端茶倒水会不会?给学长跑腿会不会?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留你在学生会干什么?”

周围还有几个“我”的跟班在哄笑,那些笑声像针一样刺耳。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胸腔里涌动的快感,那是一种欺凌弱小所带来的病态权力满足感。我甚至能“闻”到华煜身上因为紧张而冒出的汗味,和他此刻敢怒不敢言的屈辱。

那个视角里的“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一个人渣。

画面一闪而过,前后不过几秒钟。等我回过神来,依旧站在林荫道上,那个踩滑板的男生早已消失不见。阳光依旧温暖,可我后背却起了一层冷汗。

那是什么?

是我的幻觉吗?可为什么那么真实?那个男生的视角,那种欺负人的快感……虽然是陌生的记忆,但那种感觉,却像是我亲身经历过一样。而且,为什么里面会有华煜?还是被欺负的那个?

我甩了甩头,试图把这荒诞的念头赶出脑海。也许是最近小说看多了,产生了什么妄想吧。我和华煜是在一次联谊会上认识的,他对我一见钟情,追了我很久。我们之间,从来没有过什么学生会部长和部员的交集,更别提什么欺凌了。

我明明……一直都是吕丝诺,一个女生。

“嗡嗡——”

手机震动了一下,打断了我的回忆。是华煜发来的微信。

【华煜】:学姐,我到你宿舍楼下了。

看到“学姐”两个字,我心里一荡。他总喜欢这么叫我,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他会一边哭着求饶,一边含糊不清地喊“学姐……饶了我吧……”,那种征服感和反差感,总能让我兴奋到极点。

算了,不想了。什么狗屁记忆碎片,哪有眼前的小奶狗重要。

我端起桌上那碗温热的黑色药汁,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了下去。苦涩的味道瞬间在口腔里蔓延开来,我赶紧吃了颗糖压了压。这是医生开的调理月经的中药,虽然难喝,但我还是每天坚持。

毕竟,规律的月经,是作为一个“正常”女人的标志。尽管我内心深处,并不那么在乎这个标志。

但这药真是奇怪,喝了这么久,例假没调理好,皮肤倒是越来越滑,身体也越来越敏感了,真是意外之喜。

我最后对着镜子,给了自己一个极具诱惑力的飞吻,然后抓起包包,扭着腰肢,走出了宿舍。高跟鞋踩在楼梯上,发出“嗒、嗒、嗒”的清脆声响,每一步,都像是在为今晚的前戏奏响序曲。

一出宿舍楼,我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路灯下的华煜。

他穿着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背着一个双肩包,看上去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长相也实在乏善可陈,单眼皮,鼻梁不算高,唯一的优点可能就是皮肤白净。这样的人,丢在人群里,三秒钟就会被淹没。

他跟我,从外形上看,完全不搭。

不止一个人在背后议论,说我眼光不行,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我听了,只是一笑置之。他们不懂,我根本不在乎这些外在的东西。我喜欢的,是褪去所有伪装后,最原始的连接。我喜欢他抱着我时沉稳有力的心跳,喜欢他紧张时微微泛红的耳廓,更喜欢的,是他那能把我魂都撞飞的巨物。

“学姐。”华煜看到我,眼睛瞬间就亮了,像一只看到主人的小狗,快步迎了上来。

他的目光从我的脸,滑到我的胸口,再到我裸露的大腿,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他总是这样,明明心里想得要命,表面上却还要装作一副纯情的样子。

“等很久了?”我走到他面前,故意挺了挺胸,让他能更清晰地看到我吊带裙下呼之欲出的春光。

“没、没有,刚到。”他有些语无伦次,眼神躲闪着,不敢与我对视。

我轻笑一声,伸出手,主动挽住了他的胳膊,将身体柔软地贴了上去。“走吧,今天想带我去哪儿?”

“去……去万达广场吧,新开了一家日料店,评价不错。然后……有部新上映的电影……”他的声音因为我的靠近而变得有些不稳。

“好啊,都听你的。”我柔声应道,心里却在盘算着,吃完饭看完电影,大概十点左右,正是去酒店的绝佳时机。

我们并肩走在去地铁站的路上,夜晚的校园里人来人往。我的性感装扮吸引了不少目光,那些男生毫不掩饰的惊艳和欲望,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虚荣。而身边的华煜,则因为这些目光而显得有些不自在,他下意识地将我往他身边拉了拉,似乎想用自己并不魁梧的身体把我藏起来。

这种笨拙的占有欲,让我觉得很可爱。

可就在这时,下午那种诡异的感觉又来了。

我们路过一家男装店,我只是无意中瞥了一眼,目光就被橱窗里的一件黑色飞行员夹克给吸引住了。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ABATHINGAPE的经典款,货号1993X,可惜这个版型不适合我……”

我猛地停下脚步,愣在原地。

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我一个连自己口红色号都记不全的女生,怎么会脱口而出一个男装潮牌的货号和专业评价?就好像这些知识,本来就储存在我的大脑里一样。

“怎么了,学姐?”华煜察觉到我的异样,关切地问。

“没……没什么。”我摇了摇头,心脏却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就是觉得那件衣服……挺好看的。”

“你喜欢?”华煜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那我去买下来?”

“不用!”我立刻拒绝,“我一个女生,要男装干什么。”

话说出口,我却感到一阵心虚。

世界,是不是哪里不对劲?

我挽着华煜的手臂,感到他的体温和肌肉的触感,是那么真实。周围的一切,路灯的光晕、晚风的吹拂、行人的说笑声,也都无比真实。可为什么,我的脑子里会冒出这些“不属于我”的东西?

就好像……我的记忆和我的认知,出现了裂痕。

那个下午的记忆碎片再次浮现——“我”是学生会部长,一个男生,正在霸凌华煜。

而现在,我是一个爱着华煜的学姐,一个女生。

哪个才是真的?

我开始怀疑,是不是我眼前看到的一切,才是幻觉?是不是我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是一个巨大的骗局?而那个充满暴力和恶意的男生视角,才是隐藏在深处的真实?

这个想法让我不寒而栗。我下意识地抓紧了华煜的手臂,仿佛他是茫茫大海中唯一的浮木。

“学姐,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华煜停下来,担忧地看着我,“要不我们别去逛了,我送你回……”

“不!”我打断他,几乎是脱口而出。我不想回那个冰冷的宿舍,不想一个人面对那些可怕的猜想。我需要他,需要他的体温,需要最原始、最激烈的碰撞来证明我的存在是真实的。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眼神里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慌乱和乞求。我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吐气如兰地说道:

“华煜……我不想吃饭了,也不想看电影了。”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手指在他的手臂上轻轻划过,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我们……去找个地方吧。”

华煜的呼吸瞬间就乱了。他愣了几秒,才明白我的意思。那张清秀的脸上,瞬间涨得通红,但眼底深处,却有压抑不住的兴奋和火焰在跳动。

他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丝毫犹豫。他反手握住我的手,力道很大,像是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

“好。”

他只说了一个字,然后拉着我,转身就朝着与万达广场相反的方向走去。那个方向,我知道,是学校后面那条开满了各种小旅馆的堕落街。

被他滚烫的手掌握着,我的心跳得更快了。下午的诡异插曲,对世界真实性的怀疑,那些让我恐惧和混乱的念头,在这一刻,似乎都被另一种更强大、更原始的渴望给压了下去。

管他妈的真实还是虚假!

管他妈的部长还是学姐!

我只知道,我现在需要这个男人,需要他用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占有我,填满我。只有那样,我才能感觉到自己是真实存在的。

只有在他的身体里,我才能找到片刻的安宁。

高跟鞋踩在粗糙的路面上,发出的声响不再清脆,反而带上了一丝急不可耐的沉闷。华煜拉着我,步子很快,我们穿过人群,走向那片被霓虹灯光映照得暧昧不清的区域。

这里没有校园主干道上明亮的路灯,只有各家小旅馆招牌上闪烁的暧昧霓虹,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和廉价香氛混合的味道,但这丝毫没有影响我的兴致,反而像某种催化剂,让我的血液流速更快,心跳声在耳边擂鼓。

他显然比我更急。我们甚至没有去常去的那家、床单稍微干净一点的“爱尚”,而是在巷口第一家“温馨客栈”就停下了脚步。前台是一个睡眼惺忪的中年大妈,头也不抬地问:“钟点房还是过夜?”

“钟点。”华煜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纸币拍在柜台上,另一只手依旧死死地攥着我。

大妈收了钱,丢出一张房卡,连身份证都懒得看。“三楼,307。”

拿到房卡的瞬间,华煜几乎是拖着我冲上了楼梯。高跟鞋在狭窄的水泥台阶上磕磕绊绊,我好几次都险些崴到脚,但他完全没有察觉。他的急切像一团火,通过我们紧握的手,源源不断地传递给我,将我心中那点因为记忆错乱而产生的恐惧和不安,烧得一干二净。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被他狠狠地贯穿。

“咔哒”一声,307的房门被刷开。门还没关严,我就被他一把推了进去,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冷的门板上。紧接着,他灼热的身体就压了上来,狂风暴雨般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

他的吻不再是平时那种带着青涩和试探的轻啄,而是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他的舌头撬开我的牙关,粗暴地在我口腔里扫荡、纠缠,吮吸着我的舌尖,力道大得让我有些发麻。我毫不示弱地回应他,双臂紧紧缠上他的脖子,仰着头,贪婪地吞咽着属于他的气息。

“华煜……”我从唇齿交缠的间隙中,溢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我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我主动将他的手引向我胸前,隔着那层薄薄的真丝布料,感受着他滚烫的掌心覆盖在我已经发硬的乳尖上。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手指开始用力地揉捏。

“嗯啊……”快感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我挺起胸,好让他揉得更方便一些。

但这样还不够。

我主动结束了这个吻,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他的眼睛里已经燃起了两簇火焰,呼吸粗重得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我喜欢他这个样子,喜欢看他为我疯狂。

我伸出手指,勾住自己吊带裙的一侧肩带,然后当着他的面,缓缓地向下滑落。真丝布料顺滑地垂下,露出了我半边丰满的雪白。没有了束缚的乳房弹了出来,顶端的茱萸在微凉的空气中迅速挺立。

“学姐……”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喜欢吗?”我用气声问他,同时将另一边的肩带也扯了下来。

裙子失去了支撑,沿着我光滑的身体一路滑落,堆积在我的脚踝处,形成一圈凌乱的黑色涟漪。我就这样,全身只剩下一双黑色的长筒丝袜和尖头高跟鞋,赤裸地展现在他面前。

华煜的呼吸停滞了一秒。他的目光像烙铁一样,从我挺翘的胸,到平坦的小腹,再到腿间那片神秘的幽谷,最后落在我被黑丝包裹着的长腿上。

“你今天……没穿内裤?”他艰难地开口,眼神里的火焰几乎要将我吞噬。

“为了方便你啊,小笨蛋。”我咯咯地笑了起来,主动向他走近一步,伸出双手,开始解他的皮带,“平常我们都太忙了,你学生会一堆事,我又要准备考研,只有周末才能见一次。一个星期才一次,当然要抓紧每分每秒,不是吗?”

我们确实都很忙,白天的校园里,我们是循规蹈矩的好学生,是积极上进的学姐和学弟。只有在这样无人知晓的夜晚,在这样廉价的旅馆房间里,我们才能卸下所有的伪装,回归最原始的欲望。

一周的思念和压抑,就像一个不断加压的锅炉,而此刻,就是泄洪的阀门。

皮带扣“啪嗒”一声被解开,我毫不犹豫地拉下他的牛仔裤拉链。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巨物瞬间弹了出来,狰狞而滚烫,顶端已经溢出了清亮的液体,散发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哇……一个星期没见,它好像又变大了。”我故作惊讶地赞叹道,然后蹲下身,伸出舌尖,在那湿润的顶端轻轻打了个圈。

“嘶——”华煜倒吸一口凉气,双手插进我的头发里,手指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微微颤抖。

我抬起眼,看着他因为我的服侍而涨红的脸,心中涌起巨大的满足感。我张开嘴,将那硕大的头部含了进去,用舌头和口腔内壁的软肉,仔细地伺候着他。我能感觉到它在我的嘴里又涨大了一圈,脉搏在我的舌下有力地跳动着。一周积攒下来的能量,让它充满了力量。我知道,今晚我会被它喂得饱饱的。

然而,就在我准备更进一步,将它吞得更深时,华煜却突然有了动作。

他一把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床边,然后毫不温柔地将我扔在了床上。床垫因为巨大的冲击力而发出一声呻吟,我的身体在上面弹了两下。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高大的身影就覆了上来。

他变了。不再是那个被我掌控在股掌之间的小奶狗,而是变成了一头真正的饿狼。

“学姐,”他压在我身上,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幽暗深邃,带着一丝掌控力,“刚刚是你主动的,现在……该轮到我了。”

话音未落,他便分开我的双腿,那根滚烫的巨物毫不犹豫地对准我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猛地一沉到底!

“啊——!”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缓冲,就是这样粗暴而直接的贯穿。巨大的充实感和撕裂般的痛快感同时袭来,我忍不住尖叫出声。太满了,太深了,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他从中间劈开,他的形状完整地印刻在了我的身体里。

他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扶着我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咚!咚!咚!”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我的灵魂从身体里撞飞出去。床铺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与我们身体碰撞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淫靡的交响乐。

“华煜……啊……慢、慢一点……”我被他顶得神志不清,只能断断续续地求饶。

下午那些关于世界真实性的怀疑,那些记忆碎片的诡异,此刻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我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体那一点。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巨物是如何在我的甬道里进出、研磨,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我最敏感的那一点,带起一波又一波灭顶的快感。

我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痉挛,双腿紧紧地缠上他的腰,渴望他更深的进入。我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我们过往的甜蜜片段。

我想起第一次在联谊会上见到他,他穿着白衬衫,紧张地做着自我介绍,脸颊微红的样子。

我想起他在图书馆给我占座,桌上永远放着一杯我爱喝的温热奶茶。

我想起我们第一次约会,他紧张得手心冒汗,连话都说不利索,却在我崴脚时,毫不犹豫地背着我走了很远的路。

那些甜蜜的纯情画面,与此刻我们正在进行的激烈淫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不知为何,这种对比非但没有让我觉得违和,反而让我更加兴奋。

原来,这张纯情面孔之下,隐藏着如此狂野的灵魂。

“啊……要到了……华煜……我要……”快感累积到了顶点,我感觉自己的小腹一阵紧缩,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喷涌而出。我高潮了,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颤抖着。

但他并没有停下。他反而撞得更狠、更深了。

“学姐,就这么点能耐吗?”他在我耳边喘息着,声音带着一丝嘲弄,“你不是很能干吗?平时在床上,不总是你说怎么来就怎么来吗?”

他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身体里某个不知名的开关。屈辱感和兴奋感交织在一起,让我更加湿滑。

“混蛋……啊……你给我……轻一点……”我的求饶变成了呻吟,眼角甚至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他俯下身,舔去我眼角的泪,动作温柔,但下身的撞击却愈发狂野。“学姐,你哭起来的样子……真好看。”

我被他操得溃不成军,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高潮的顶峰,又一次次地跌落下来。我感觉自己像一艘在狂风暴雨里飘摇的小船,随时都会被巨浪打翻、吞没。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华煜终于在我体内发出了一声低吼,身体猛地一僵。一股滚烫的浓稠洪流,带着他一周的积蓄,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在了我的子宫深处。

我能感觉到那股热流灌满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那种被彻底填满的满足感,让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全身都软了下来,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世界终于安静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华煜趴在我身上,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和我的汗水混在一起。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平复着刚刚那场激烈情事带来的余韵。

我感觉无比的满足和安心。刚刚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仿佛一场洗礼,将我心中所有的不安和恐惧都冲刷得一干二净。什么记忆碎片,什么世界真假,在绝对的肉体极乐面前,似乎都变得不值一提。

也许,那些真的只是我的胡思乱想罢了。

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华煜汗湿的后背,他的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

然而,就在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我却感觉到,埋在我体内的那根东西,非但没有软化,反而……又一次精神抖擞地抬起了头。

我惊讶地睁开眼。

华煜撑起身体,脸上带着一丝坏笑,那张清秀的脸此刻看起来竟有几分邪气。“学姐,你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

我的心猛地一跳。

“我攒了一个星期的量,”他舔了舔嘴唇,眼神里的欲望之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燃烧得更旺了,“一次,怎么够?”

不等我回答,他翻身将我抱起,让我以一个极其羞耻又无比主动的姿asi跨坐在他的腰上。我顺势分开双腿,对准那根刚刚才在我体内肆虐过的巨物,缓缓坐了下去。

“唔……”

熟悉的、被撑开到极致的充实感再度袭来。但这一次,主动权回到了我的手上。

“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存货。”被彻底激起好胜心的我,媚眼一横,双手撑着他汗湿的结实胸膛,缓缓挺直了腰。高跟鞋还穿在脚上,银色的鞋跟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一丝危险而淫靡的光。

我开始摆动腰肢。

我没有像往常那样,用甬道紧致的软肉去包裹、吮吸他,而是用一种更原始、更直接的方式。我将臀部微微后翘,用臀缝间那温暖、紧致的嫩肉,死死地夹住他的巨根。那里同样湿滑泥泞,充满了刚刚高潮时溢出的爱液,为他的进出提供了绝佳的润滑。

我开始上下起伏,每一次坐下,都用尽全力,将他整根没入我身体最深、最隐秘的所在。每一次抬起,又故意不完全脱离,用那紧窄的入口磨蹭着他饱胀的顶端。

“嗯……学姐……”华煜的呼吸瞬间就乱了。他显然没想到我会用这种方式,这种纯粹依赖后方紧致,不借助“正途”的玩法,带给他的刺激是前所未有的。他的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腰,掌心的热度几乎要将我灼伤。

我喜欢他失控的样子。

我俯下身,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他胸前,用气声在他耳边说:“怎么样?是不是比刚才……更紧?”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身下的那根东西,又硬生生涨大了一圈。

我不再满足于单纯的上下,而是开始疯狂地、毫无章法地扭动我的腰臀。我像一条灵活的美女蛇,用我最柔软、最紧致的部位,全方位地研磨、挤压、包裹着他。我能感觉到他每一次撞击,都顶在我身体内部某个极其敏感的点上,那个点与前方的快感源头不同,是一种更深、更霸道、更接近脏腑的酸麻快感。

“咚!咚!咚!”

撞击声比刚才更加沉闷、厚重。我的身体被他顶得前后摇晃,高跟鞋在床单上划出凌乱的痕迹。我没有发出高亢的呻吟,而是从喉咙深处溢出野兽般满足的呜咽。

这不是单纯的性爱,这是一场战争,一场征服。我要用我的身体,将这个男人彻底榨干,让他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主宰。

华煜彻底疯了。他不再被动地承受,而是猛地挺腰,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向上顶撞,仿佛要将我整个人从中间贯穿。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近乎痛苦的极乐表情。

“学姐……操……我快被你夹断了……”他断断续续地嘶吼着。

“那就断在里面好了……”我笑着回应,眼角却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渗出泪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的阴穴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与此同时,华煜在我体内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身体猛地一僵。第二股滚烫的洪流,比第一次更加汹涌、更加浓稠,尽数喷射、灌满了我的身体深处。

那被彻底填满、甚至有些胀痛的满足感,让我长长地喟叹一声,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像一滩烂泥般,软软地趴在了他的身上。

高跟鞋从脚上滑落,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当啷”声。

凌乱的床单上,一片狼藉。

此刻,房间里一股浓郁的暧昧气息,混杂着汗水和爱液弥漫着。华煜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我的长发,他的胸膛随着平稳的呼吸而起伏,带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感。

那些困扰了我一下午和一晚上的荒诞念头,现在回想起来,显得那么可笑。

也许是因为此刻的气氛太过放松,也许是因为刚刚的性爱让我对他产生了全然的信任,我鬼使神差地,把那些事情当成一个趣闻,对他说了出来。

“华煜,”我懒洋洋地开口,“跟你说个好玩的事。”

“嗯?”他低沉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我今天下午,好像产生幻觉了。”我笑了笑,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在他怀里躺得更舒服,“我突然看到了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在那个记忆里,我好像变成了一个男生,还是个学生会部长,正在欺负一个大一学弟……最搞笑的是,那个学弟长得跟你一模一样。”

我本以为他会笑我异想天开,或者说我小说看多了。

然而,我却没有等到他的任何回应。

他抚摸我头发的手,停住了。

我感觉到他抱着我的身体,在一瞬间变得僵硬。

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凝重。

我疑惑地抬起头,看向他的脸。只见他脸上的慵懒和满足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严肃和郑重的表情。他不再是那个青涩的小奶狗,也不是床上狂野的饿狼,他的眼神深邃得像一口古井,让我看不透,也让我心慌。

他正襟危坐,将我扶正,让我们面对面地坐着。

“诺诺,”他第一次没有叫我“学姐”,而是叫了我的小名,声音低沉而清晰,“你看到的那些,不是纯虚构的。”

我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

房间里暧昧的空气仿佛在瞬间被抽干,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沉默。刚才还让我感到无比安心的华煜的怀抱,此刻却让我感到一丝莫名的寒意。

“你……什么意思?”我的声音有些干涩,刚刚高潮迭起的性爱带来的余韵,正迅速从我身体里退潮,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祥的预感。

华煜没有回避我的目光。他那双平时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单眼皮眼睛,此刻却像深不见底的旋涡,牢牢地锁住我,让我无处可逃。

“意思就是,”他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你看到的,不是幻觉,而是被你遗忘了的,真实发生过的事。”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他话里的含义。“我不明白……什么叫我遗忘了的……我怎么可能是个欺负你的男生?”

“因为我把你变成了现在这样。”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我引以为傲的身体,骚浪入骨的灵魂,对他的爱意……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个被精心编织的谎言。

我不是猎人,我才是那个最可悲的猎物。

而始作俑者,就是眼前这个我刚刚还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爱到骨子里的男人。

巨大的荒诞感和被操控的屈辱感席卷而来,我以为我会歇斯底里,会尖叫,会给他一巴掌。但我没有,我只是死死地盯着他,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和愤怒而剧烈颤抖。

“为什么……?”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华煜看着我,眼中那抹柔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恨意、快感与怜悯的复杂神情。“为什么?你真的不记得了吗,许……不,孔曜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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