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种不同风格，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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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生前图片食用更佳（

夜风吹过荒原，枯草像刀片一样刮着铁笼的外栏。笼子不大，只能容三个人蜷缩着挤在一起。哈蒂娅把长耳紧贴在银白的头发上，琥珀色的眼睛在黑暗里反射出微弱的光；卡涅利安把背脊抵着铁栏，深红的角几乎要戳到笼顶，呼吸粗重，像一头被困的狮子；蜜蜡则抱紧自己的尾巴，金棕色的卷毛沾满了泥土，她尽量把身体缩成小小一团，免得碰到旁边的两人。

笼子外，火堆噼啪作响。十几个雇佣兵围坐取暖，他们的头儿——一个满脸刀疤的男人——正拿匕首削着一块不知哪来的生肉。他叫「老大」，没人知道他的真名，只知道他喜欢把猎物关在笼子里慢慢玩。

老大把匕首往地上一插，起身，慢悠悠地走到笼子前。他蹲下身，火光把那张疤脸照得像鬼。

「哟，三只小羊羔。」他咧嘴，露出缺了大半的牙，「听说卡普里尼族的肉特别香，尤其是你们这种母羊的。」

哈蒂娅抬起头，冷冷地盯着他：「你要是敢碰我们一根毛，我们的族人会把你的灵魂钉在荒原最枯的树上，让秃鹫一点点啄食。」

「族人？」老大哈哈大笑，声音像砂纸磨铁，「老子现在就在荒原上，小羊羔，你那族人离这儿三百里地，能闻到你们被烤的香味吗？」

卡涅利安猛地往前一撞，铁笼哐啷作响，角尖几乎戳到老大的鼻子：「有种放我出来！老子要把你这颗脑袋顶在枪上当球踢！」

老大丝毫不慌，甚至伸出一根手指，在卡涅利安的角上轻轻弹了一下：「脾气真大，……啧啧，听说你们这种的肉最柴，不过炖久一点应该能入味。」

他把目光转向蜜蜡。蜜蜡抖得更厉害了，尾巴毛都炸开。

「至于你……」老大舔了舔嘴唇，「金毛的，毛色这么漂亮，剥下来做个围脖正好。肉的话，应该又嫩又甜吧？」

蜜蜡把脸埋进膝盖里，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我、我不好吃……我毛多，肉少……」

老大笑得更大声，拍着笼栏：「放心，老子有的是时间慢慢挑。先从哪只开始呢？」

他站起身，拔出匕首，在火光里晃了晃，刀刃映出三张截然不同的脸——哈蒂娅的愤怒，卡涅利安的暴躁，还有蜜蜡的恐惧。

「今晚先不急。」老大把匕首插回靴筒，冲手下打了个响指，「把火烧旺点，老子想听听烤羊肉的味道到底是什么样。」

风更大了，吹得铁笼吱呀作响。火堆里迸出一粒火星，落在哈蒂娅的手背上，她却像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死死盯着老大的背影，嘴唇无声地动了动。

卡涅利安把肩膀抵到她身边，低声用羊族古语道：「别怕，月亮升到最高的时候，就是他们死的时候。」

老大用匕首尖把三块烫红的铭牌挑得叮当作响，火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像一头蹲在笼子前的秃鹫。

「哈蒂娅……纯血月角羊，十六岁，雌性。」

他故意把「雌性」两个字咬得又黏又重，舌尖在齿间打了个转，「十六岁的小母羊……啧，骨头还没长硬，肉肯定滑得像豆腐，一刀下去就能看见粉红的血。」

他凑近铁栏，鼻尖几乎贴上哈蒂娅的脸，「听说月角羊的雌崽在十六岁会第一次发情？可惜你遇上了我，今晚就让你提前开荤。」

哈蒂娅的耳尖抖得厉害，指甲在掌心掐出血，却硬是把头抬得笔直，声音虽轻却冷得像冰碴：「你敢碰我一下，我保证你下半辈子只能用嘴吃饭。」

老大哈哈大笑，转向第二块铭牌。

「卡涅利安……角羊，二十三岁，雌性。」

他用匕首背敲了敲铁栏，敲在卡涅利安被铁链缠住的角根上，「二十三岁的母羊，最肥最壮的时候，肌肉紧实，奶水也足……」

他眯起眼，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她起伏的胸口，「可惜了，这么好的身段，一会儿得一片一片割下来喂狗。」

卡涅利安猛地撞笼子，铁栏哐啷一声巨响，角尖几乎戳到老大的眼珠：「老畜生，有种现在放我出来！我要把你肠子扯出来当跳绳！」

老大丝毫不惧，反而把第三块铭牌举到唇边，用舌尖慢慢舔过滚烫的金属边缘。

「蜜蜡……卷毛蜜羊，十五岁，雌性。」

「嘶……」他像被烫到似的吸了口气，却笑得更恶心，「十五岁的小母羊羔，连初潮都没过吧？毛色金灿灿的，剥下来能当毯子，肉肯定甜得发腻……」

他把铭牌贴在自己粗糙的脸上来回蹭，「我决定了，今晚先开这只最小的，让她两个姐姐听着她怎么一刀一刀被片成肉花。」

蜜蜡把身体缩成一团，尾巴死死缠住自己的腿，哭得肩膀一抽一抽，却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十五岁的她连杀鸡都没看过。

老大把三块铭牌往火堆里一扔，金属砸在炭上，溅起一片火星。

「三只小母羊……」

他掰着手指，声音低哑得像磨刀，「十六的、二十三的、十五的……老子今晚要尝遍所有年纪的羊肉味。」

他冲手下打了个响指：

「把最小的那个拖出来！先剥她的皮，给她姐姐们暖暖场子！」

火光猛地一跳，照亮笼子里三双年轻的眼睛，

哈蒂娅的冰冷、卡涅利安的暴怒、蜜蜡的惊恐，

铁笼的门被粗暴地拉开，锈蚀的铰链发出婴儿哭泣般的尖叫。

两个雇佣兵抓住蜜蜡的胳膊，像拎一只小猫似的把她拖了出来。十五岁的少女瘦得可怜，卷毛被汗水和泥黏在额头，金色的羊耳抖个不停。她踉跄着跪倒在火堆前的空地上，膝盖重重磕在石子上，疼得倒抽一口气，却不敢哭出声，只发出细小的「呜……」。

老大蹲下身，一只肮脏的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火光照得蜜蜡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满是泪，却倔强地不肯眨一下。

「啧，真小……」他粗糙的拇指擦过她脸颊的绒毛，像在检查一块上好的羊皮，「毛这么软，脸蛋这么嫩，剥起来都不用费刀。」

他另一只手抓住蜜蜡的尾巴根往后一拽，少女被迫仰起脖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笼子里瞬间炸开了。

「蜜蜡！！」

「放开她！！你这畜生！！」

哈蒂娅扑到铁栏上，银发散乱，十六岁的嗓音却尖得能割破夜空：「你敢碰她！我要把你剁成肉酱喂秃鹫！！」

她纤细的手指死死抠住铁栏，指节泛白，指甲缝里渗出血来。月光从云缝里漏下来，落在她瞳孔深处，像两团燃烧的冷焰。

卡涅利安直接用肩膀撞笼门，二十三岁的她全身肌肉绷紧，红角上的铁链被拉得笔直，哗啦啦作响。她嘶吼着，声音带着野兽般的撕裂：

「老东西！你他妈再碰她一根毛，我发誓要把你剥皮抽筋塞进你自己屁股里！！」

她的撞击让整个笼子都在震，铁门变形得几乎要飞出去，旁边的雇佣兵吓得后退半步。

蜜蜡被老大按着头，脸被迫贴向火堆，热浪烤得她睫毛卷曲。她抖得像风里的叶子，却还是拼命扭头看向笼子，哭得满脸都是泪，却冲她们挤出一个破碎的笑：

老大被笼子里两人的吼声激得烦了，猛地一巴掌扇在蜜蜡后脑，把她按得脸差点栽进火里。

「闭嘴！」他回头冲笼子狞笑，「再吵就把你们舌头先拔了！」

老大一把揪住蜜蜡的后颈，像拎一只小兔子似的把她狠狠摔到笼子正前方。少女膝盖重重磕在石头上，疼得眼前发黑，却被老大揪着羊角强迫跪坐，脊背挺得笔直，脖子被迫仰起，脆弱的喉结在火光下一颤一颤。

「跪好！」他一脚踩在她小腿上，逼得她双膝分开，维持着屈辱的姿势。

笼子里的哈蒂娅和卡涅利安疯狂撞笼，铁栏被撞得变形，鲜血从她们额角淌下来。

老大掏出那把磨得发亮的剔骨刀，在蜜蜡脖子前慢慢晃。刀锋贴着皮肤，却不真的划下去，只留下一道道冰凉的触感，像毒蛇在舔舐。

「你们不是很宝贝她吗？」他冲笼子里咧嘴，露出满口黄牙，「那就好好睁大眼睛，看着她是怎么死的。」

说着，他空着的那只手抓住蜜蜡单薄的白色连衣裙领口，布料本就破破烂烂，经不住他一扯——

「嘶啦！」

整片衣料从肩头到裙摆被撕得粉碎，碎布像雪片一样飘落在火光里。

十五岁的少女赤裸地暴露在寒夜与火光之间，皮肤白得几乎透明，瘦弱的肩膀剧烈颤抖，胸前尚未完全发育的柔软随着急促呼吸起伏。她本能想护住身体，却被老大一脚踩住手腕，疼得哭出声。

「啧啧，看看这小身板……」老大用刀背在她锁骨上轻轻拍打，发出清脆的声响，「还没长开呢，就这么点料儿，也敢出来跑任务？」

他故意把刀尖往下移，在她平坦的小腹前停住，刀尖轻轻挑起一点皮肤，留下一道细细的红痕，却不真的刺进去。

「你们羊族的雌崽都这么不禁吓？」他回头冲笼子大笑，「瞧瞧，她抖得跟筛子似的，尿都快吓出来了。」

蜜蜡死死咬住下唇，血顺着嘴角往下淌，泪水却一滴也没掉。她浑身发抖，却硬是把脊背挺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用羊族古语挤出一句：

「……别看我……哈蒂娅……卡涅利安……闭上眼……」

老大听不懂，却被她这股倔劲激得更兴奋，揪着她羊角把她的脸强迫转向笼子，正对上哈蒂娅和卡涅利安近乎血红的双眼。

「闭眼？」他狞笑着，用刀背拍了拍蜜蜡的脸，「你两个姐姐巴不得把眼珠子抠出来看呢！」

笼子里，哈蒂娅的瞳孔已经完全变成月白，嘴角却慢慢勾起一个近乎温柔的笑。

卡涅利安的红角开始渗出暗红色的纹路，像熔岩在角内流动，铁链勒进皮肉，血顺着角根滴到地上。

老大没注意到，月亮已经彻底悬在笼顶，银光如刀。

他只顾着用刀尖在蜜蜡胸前比划，声音黏腻得恶心：

「从哪儿下刀好呢？这儿？」刀尖停在左胸上方，「还是这儿？」刀尖又滑到喉结下方，「要不……」

他突然俯身，在蜜蜡耳边用气音说了一句话，淫秽下流得让周围几个雇佣兵都尴尬地别开眼。

就在那一瞬间。

蜜蜡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抬起头，金色的卷毛被夜风吹起，泪痕未干的脸上，却露出一个极轻、极轻的笑。

下一秒。

老大手中的剔骨刀，

突然从刀柄处裂开一道银光。

月光化作实质的利刃，瞬间倒卷，

直刺他的喉咙。

老大狞笑着，刀背顺着蜜蜡的锁骨往下，刀锋故意擦过她因为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口，布料早被撕碎，火光在成年少女白皙的皮肤上跳动。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黏得像蛆，「肉厚实，弹性也好，割起来肯定带劲。」

蜜蜡的身体依旧纤细，但已不再是稚嫩的幼崽。她颤抖着，却在颤抖中悄悄把膝盖并紧。

他只顾着把刀尖挑到蜜蜡喉结下方，刀锋贴着皮肤轻轻一压，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线。

「你们不是很在乎她吗？」他回头冲笼子大笑，「那就睁大眼睛，看老子一刀——」

话音未落。

蜜蜡的睫毛上还挂着泪，却突然抬起眼，直直盯着老大。那双金琥珀色的眼睛里，恐惧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片冰冷的、成年母羊特有的凶戾。

就在那一瞬，蜜蜡的身体突然一僵，极度的恐惧终于击溃了她的意志。她的双腿间，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沿着大腿内侧淌下，在泥土上洇开一片湿痕，尿液的腥臊味瞬间弥漫开来。

「妈的！」老大低头一看，脸上狞笑扭曲成愤怒，他猛地咒骂一声，「贱货！吓成这样还尿裤子？老子这刀就赏你了！」

他手腕一翻，剔骨刀毫不犹豫地划过蜜蜡暴露在空中的脖子。刀锋如丝般顺滑，切开皮肤、肌肉和血管，鲜血像喷泉一样从伤口喷出，溅了老大满脸满身。蜜蜡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像被堵住的泉眼，血泡从唇间冒出，她本能地想捂住脖子，却双手被踩着，只能徒劳地抽搐。

死亡来得并不快。她先是眼睛瞪大，金琥涩的瞳孔迅速扩散，映着火光和月亮，像两颗碎掉的宝石。她的身体开始痉挛，跪坐的姿势维持不住，膝盖一软，整个人往前栽倒，脸砸在泥土里，卷毛沾满血和尿的混合物。双腿还在抽搐，像被电击的青蛙，脚趾蜷曲又伸直，尾巴无力地甩动几下，砸出泥点。

血从脖子伤口汩汩流出，很快就浸湿了身下的地面，混着刚才的失禁痕迹，形成一摊暗红的污秽。她的胸口剧烈起伏了两三次，试图吸气，却只吸进自己的血，发出湿漉漉的哽咽声。渐渐地，抽搐变弱，从全身的剧烈颤抖转为局部的细微痉挛——手指弯曲一下，肩膀耸动一下，腿部肌肉最后一次紧绷，然后松弛。

最后一次失禁在死亡痉挛中发生，残余的尿液从已经松弛的膀胱中渗出，沿着尸体的大腿淌到泥里，发出细微的「滴答」声。蜜蜡的眼睛还睁着，瞳孔完全扩散成死灰色，嘴角挂着血沫，卷毛散乱地贴在脸上，像一具被随意丢弃的破布娃娃。

笼子里，哈蒂娅和卡涅利安的吼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火堆的噼啪，和老大擦拭刀刃的磨蹭声。

老大笑得更大声，甩掉刀上的血珠，冲笼子比了个大拇指倒转的手势：

「第一个尝鲜了。下一个，谁来？」

老大一脚踢开蜜蜡的尸体，血还在地上蜿蜒。他转身，目光像饿狼一样锁在哈蒂娅身上。

“轮到你了，小银毛。”

笼门被粗暴拉开，两根铁链缠住哈蒂娅的手腕和脚踝，把她拖出来摔在地上。

她猛地抬角想撞，笔直的月角划破空气，却被老大侧身闪开，角尖只擦破了他半片衣袖。

“哟，还有力气？”老大狞笑着，用靴子踩住她的后颈，把她脸按进泥里，“那就让你在绳子上好好用力！”

他从旁边捡起一根粗糙的麻绳，绕过哈蒂娅的脖子，迅速打了个死结。绳子粗粝，瞬间勒进她白皙的皮肤，勒出一圈鲜红的血痕。

哈蒂娅瞳孔骤缩，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却疯狂地扭动身体，喉咙里挤出窒息的“嗬——”声，银发散乱，羊耳紧贴头皮颤抖。

老大抓住绳尾，往营地中央早已搭好的木梁上一甩，绳子“嗖”地掠过梁头。

他猛地往下一拽。

“起！”

哈蒂娅的双脚瞬间离地，整个人被吊在半空。麻绳深深陷入脖颈，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她的身体本能地痉挛，双腿乱蹬，脚尖拼命想触到地面，却只差那么几寸，永远够不到。

为了让这场“表演”更“好看”，老大抽出匕首，割断了绑住她手腕和脚踝的铁链。

“这样才带劲！”

哈蒂娅的手臂猛地得到自由，却只能徒劳地抓住脖子上的麻绳，指甲在绳索上抓出道道血痕。她的脸迅速涨成紫红，舌尖被迫吐出，眼球凸出棕色的瞳孔里布满血丝。

她的双腿疯狂地踢蹬，膝盖撞在一起，又猛地分开，脚尖绷直，像在空中狂奔。裙摆早被撕碎，裸露的大腿肌肉因缺氧而剧烈抽搐，皮肤上浮起一片片青紫。

窒息的痛苦让她的身体弓成一道痛苦的弧，脊背反折，胸口疯狂起伏，却吸不进一丝空气。喉咙里发出“咯咯”的骨肉摩擦声，像被活活掐死的鸟。

十几秒后，踢蹬的幅度渐渐变小，双手从绳子上无力滑落，指尖还在轻微抽动。她的脸已经变成可怕的青紫色，舌头肿胀外吐，嘴角淌下长长的唾液，混着血丝，一滴一滴砸在脚下的泥土里。

最后一次痉挛，她的身体猛地向前挺起，像被无形的弓弦拉满，然后骤然松弛，整个人像破布一样垂吊在绳子上，只剩脚尖偶尔神经质地抽一下。

尿液失禁地淌下，顺着大腿内侧滴落，在她脚下积成一小滩，散发着刺鼻的腥臊。

哈蒂娅的银发垂落，遮住了已经失去光泽的眼睛。月角依旧笔直，却再也没有月光在其中流动。

老大仰头看着吊在半空的尸体，哈哈大笑，拍着手，像在欣赏一场完美的演出。

老大用靴子尖挑起哈蒂娅垂落的银发，像掀开一幅破布帘子，让尸体在绳子上轻轻转了个圈。

月光下，角羊少女悬在半空，脖子被勒出一圈深紫的沟壑，脸色青紫，舌尖外吐，失禁的痕迹顺着大腿内侧蜿蜒到脚踝，在脚下积成一小滩反光的湿痕。

老大把哈蒂娅的尸体像破布一样往前一拽，绳子勒得更紧，脖子“咯”地一声发出细微的骨裂声。尸体在半空晃荡，银发垂落，遮住了那张已经彻底发紫的脸。

他蹲下身，一手揪住哈蒂娅残破的裙摆，猛地往上一掀，布料“嘶啦”一声彻底裂开，露出少女失禁后湿透的白色内裤。布料紧贴着皮肤，半透明，能清晰看见腿根处被尿液浸出的深色痕迹，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淌到膝盖，在月光下泛着恶心的光。

“操，看看你们高贵的少女，”老大冲笼子里的卡涅利安咧嘴，露出满口黄牙，“刚才还装得跟圣女似的，现在连尿都憋不住，骚味儿冲得老子鸡巴都硬了。”

他伸出两根脏手指，隔着那层湿透的布料用力掐了一把，布料被捏得皱成一团，挤出更多残留的液体，顺着指缝滴到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湿成这样，”他把沾满尿液的手指举到鼻下深深吸了一口，夸张地打了个哆嗦，“小婊子死前爽得尿裤子了是吧？”

说着，他干脆抓住内裤边缘，猛地往下一扯，布料直接被撕成两半，彻底裸露出哈蒂娅的下体。失禁的痕迹混着死后渗出的血，在腿根处黏成一片狼藉。

老大用靴子尖踢了踢尸体晃荡的大腿，发出“啪啪”的肉响。

“腿张开点，让你姐姐好好看看她最宝贝的小妹妹现在什么德行。”

他伸手掰开哈蒂娅僵硬的双腿，强迫尸体做出屈辱的姿势，失禁的痕迹在火光下暴露无遗。

笼子里，卡涅利安的指甲已经掐进铁栏，血顺着指缝往下淌，红角上的战纹一寸寸亮起，像岩浆在皮肤下沸腾。

老大浑然不觉，兀自玩得兴起，又伸手去扯哈蒂娅胸前的碎布，把残余的衣料彻底撕开，露出少女已经冰冷的胸口。他粗暴地抓了一把，留下五道紫黑的指痕。

“奶子不大，倒是挺翘，死都死了还这么挺，给老子当肉便器都够格。”

他回头冲笼子啐了一口，声音里满是淫笑：

“你再瞪老子也没用，等会儿你也得跟她一样，尿一地，吊起来给弟兄们轮着玩。”

哈蒂娅的尸体在绳子上晃悠，失禁的液体还在一滴一滴往下落，砸在地面，溅起细小的水花。

月光冷得像刀，照在那片狼藉的耻辱上，一寸都不放过。扭曲成怪笑的形状；另一手揪住她银发往后猛扯，让那根麻绳又深深陷进脖子的伤口，挤出一股暗红的血。

老大打了个响指，几个手下立刻把蜜蜡的尸体拖了回来。那具尸体已经被放得只剩半条命的血，脖子上的刀口张开着，像一张裂开的嘴，脸色惨白，金色卷毛被血结成硬块。

“把这两只羊并排吊起来。”他舔了舔嘴唇，声音兴奋得发颤，“老子要让最后这只红角的，好好看看她的姐妹怎么被开膛破肚、一点点吃干净。”

粗麻绳再次勒过哈蒂娅的脚踝，她赤裸的尸体被倒吊在木梁上，银发垂落，像一匹倒挂的瀑布。蜜蜡的尸体被吊在她旁边，两具少女的尸体并排晃荡。

老大抽出剔骨刀，在火光里晃了晃，刀锋映出两具尸体苍白的肚皮。

“羊族的小母羊，下水最嫩。”他走到哈蒂娅的尸体前，手掌拍了拍她冰凉平坦的小腹，发出空洞的“啪啪”声，“尤其是这儿，子宫、心肝、腰子，一刀下去全是血珠子，咬一口跟豆腐似的。”

他刀尖向下，在哈蒂娅的耻骨上方轻轻一划，皮肉立刻翻开，渗出暗红的血线。

“先从这儿开膛，”他故意把刀尖插进去半寸，慢慢往下拉，皮肤和肌肉被剖开的声音清脆得像撕布，“一路拉到胸口，热乎乎的肠子自己就滑出来了。”

血顺着尸体倒挂的姿势，沿着胸口、脖子、脸，一路滴进银发里，把银发染成湿淋淋的暗红。

老大伸手探进刚剖开的腹腔，粗暴地拽出一段还带着体温的肠子，举到笼子前晃了晃。

“看见没？这玩意儿洗干净了涮火锅最香。”他把肠子往地上一扔，又掏出一团暗红的肝脏，掂在手里，“这肝，蘸点盐，烤三成熟，咬下去全是血汁。”

他转身又走向蜜蜡的尸体，刀尖在她同样赤裸的小腹上比划。

“卷毛的更肥，”他一刀划下去，腹腔炸开，血和内脏哗啦啦往下掉，“看这腰子，粉嫩嫩的，切片爆炒，配点辣椒，绝了。”

两具尸体的腹腔都被掏空，血沿着倒吊的脚踝滴成两道连续的红线，在地面汇成一滩黏稠的血泊。内脏堆在旁边，像一堆被丢弃的鲜红垃圾，热气还在袅袅上升。

两具尸体被脚踝上的麻绳倒吊在木梁上，头向下，银发与金色卷毛垂落，像两匹被血浸透的瀑布。

老大仰着头，火光从下方照上来，把他的脸映得像恶鬼。

他先走到哈蒂娅面前，伸手抓住她倒垂的腰，把尸体转了个圈。十七岁的月角羊少女胸口朝下，尚未完全发育的乳房因重力微微下坠，乳尖粉得几乎透明，被血和泥糊成暗红。

“十七岁，奶子也就这么丁点，”他张开满是血污的手掌，直接盖上去狠狠一抓，柔软的乳肉从指缝溢出，留下五道紫黑的指痕，“不过手感真他妈嫩，掐一下都能出水。”

他又伸手往下，顺着倒吊的躯体滑到腿根，粗暴地掰开哈蒂娅紧并的大腿。阴部因倒吊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失禁的尿液混着血沿着腹部一路倒流到胸口、脖子，再滴进银发里。

老大两根手指直接插进去，强行撑开那片冰冷的阴唇，露出里面暗红的黏膜。

“处女，膜还在，”他把沾血的手指举高，对着笼子里的卡涅利安晃了晃，“薄得跟窗户纸一样，老子轻轻一捅就能给你姐妹开苞，可惜现在只能干瞪眼。”

他转身走到蜜蜡那边，十五岁的卷毛少女尸体更轻，被风一吹就晃。胸口几乎平坦，只有两粒小小的、粉得发白的乳尖，像两颗没熟的樱桃。

老大一把抓住那几乎不存在的乳房，恶狠狠地拧了一圈，留下紫红的淤痕。

“十五岁，连奶子都没鼓起来，”他嗤笑，“小逼肯定更紧。”

他同样掰开蜜蜡细瘦的双腿，指尖毫不留情地插进那片稚嫩得几乎没长毛的缝隙，用力一撑，撕开干涸的血痂。

“操，更小，更干净，”他把手指抽出来，上面沾着一丝暗红，在火光下晃给卡涅利安看，“处女中的处女，老子这辈子都没玩过这么嫩的。”

他站直身子，双手分别拍了拍两具倒吊少女的屁股，发出清脆的肉响。

“十七岁的和十五岁的，”他舔了舔嘴唇，声音低哑，“一会先吃嫩的，再吃稍熟一点的。”

血从两具尸体的腹腔、阴部、伤口，一滴一滴往下落，像两串红色的风铃。

老大打了个响指，两个手下立刻端来一桶滚烫的开水，底下架着熊熊火堆，水面翻滚着白汽，烫得空气都在扭曲。

他先走到哈蒂娅的倒吊尸体前，刀锋贴上那圈被勒得深紫的脖子，轻轻一拉。

“噗嗤。”

头颅应声而落，银发在空中划出一道血线，滚到卡涅利安笼子前停下，那双失去光泽的琥珀色眼睛正好对着她，死死睁着。

接着是蜜蜡。老大抓着她金色的卷毛，像拎一只死兔子，刀锋从耳后抹过，十五岁的头颅“咚”一声落地，滚到哈蒂娅旁边，两颗头颅并排，血从脖颈断口汩汩涌出，迅速在地面汇成一滩。

两具无头尸体还在倒吊着轻轻晃荡，腹腔早被掏空，胸口到下体一片血肉模糊。

“剃毛！”老大吼了一声。

手下抬着滚烫的开水桶上前，先把哈蒂娅的无头尸体整个按进沸水里。“滋啦啦”一阵刺耳的响声，皮肤瞬间被烫得发白，细密的羊族绒毛在高温下卷曲、焦黑，轻轻一刮就成片脱落，露出底下泛红的嫩肉。

蜜蜡的尸体更轻，被按进去时几乎整桶水都染红。十五岁的身体更嫩，烫得更快，几秒钟后，表皮已经开始翻卷，手下拿刮刀一推，毛连着薄薄一层皮整片掀下，像剥一只刚宰的小羊羔。

两具剃干净毛的无头尸体被扔到案板上，皮肤滚烫，冒着热气，还在微微抽搐。断颈处血流如注，很快就染红了整块木板。

老大拿刀在哈蒂娅的胸口比划了一下，刀尖顺着乳沟一路划到耻骨，留下一道笔直的白痕。

“哈蒂娅，肉紧实，适合烤全羊。”

又走到蜜蜡尸体前，刀尖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戳了戳。

“蜜蜡，嫩得滴水，先清蒸，留着汤最鲜。”

他回头冲笼子里的卡涅利安咧开一个满嘴是血的笑：

“听见没？等这两只小羊入味了，就该你上桌了。”

滚水桶里的血水还在沸腾，咕嘟咕嘟地冒着红泡。

两具剃光毛的无头少女尸体并排躺在案板上，像两只待宰的白羊，等着被分块下锅。

案板上，哈蒂娅十七岁的无头尸体被翻成仰躺，皮肤刚被滚水烫过，雪白中透着粉红，还冒着热气，像刚剥了皮的羊羔。

老大亲自操刀，先拿出一根两米长的粗铁签，签尖在火里烧得通红，发出滋滋的青烟。

“烤全羊得从屁眼穿到嘴。”他咧嘴笑着。

他抓住尸体双腿，粗暴地掰开，露出还沾着血的股间。铁签尖对准肛门，一用力，“噗嗤”一声，整根烧红的铁签顺着一路刺入，烫得滋滋作响，冒出一股白烟和焦臭味。

铁签从腹腔穿出，穿过空荡荡的胸腔，再从断颈处戳出来，带出一串焦黑的血沫。整具尸体被铁签串得笔直，像真正被宰的羊。

两个手下立刻上前，一人抬腿，一人拉臂，把尸体摆成标准的烤全羊姿势：双腿屈膝向外张开，双手反剪被铁丝捆在背后，胸口挺起，股间大敞，像在邀请什么。

老大拿起一把锋利薄刃，在尸体上开始改花刀。

先是大腿内侧，一刀斜切，皮肉翻开，露出粉红的瘦肉；再一刀横切，交叉成菱形，刀口深达肌肉，每一刀都精准地避开大血管，让肉保持完整。

刀锋滑过胸口，在两团尚未完全发育的乳房上各划了十几刀，花纹细密，像绽开的血菊；小腹、腰窝、腋下，全都不放过，刀尖挑开薄薄的皮肉，露出底下鲜红的纹理。

改完刀，他抓起一把粗盐，混着辣椒面、孜然，直接撒进每一道刀口里，再用手狠狠揉按，盐粒和香料被按进血肉深处，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最后，他又往股间那道最深的刀口里灌了一大把料，边灌边笑：

“十七岁的小母羊，这地方最嫩，得重口味才入味。”

铁签两端架上火堆支架，底下炭火熊熊。

尸体被慢慢转动，皮肤在高温下迅速收缩，刀口里的血水混着香料被烤得滋滋作响，滴进火里，爆出蓝色的火苗。

不到一刻钟，整具尸体表面已呈金黄，香气混着焦糊的血腥味四溢。

老大拿刀在屁股上割下一块，吹了吹，塞进嘴里嚼得满嘴是油。

“操，真他妈香。”

他回头冲笼子里的卡涅利安扬了扬手里的刀，刀尖还挂着一条焦脆的肉丝。

“下一只，清蒸的，也快好了。”

案板上，蜜蜡无头尸体已经被从正中劈成两截，血早被放干，只剩惨白的皮肉。

老大把下半身摆成跪坐姿势：双膝分开，屁股坐在脚跟上，腰口朝天，像一只被折断的小羊在跪等开饭。

腰腔里掏得干干净净，子宫、肠子全扔进了血桶。手下端来一大盆提前准备好的食材：糯米、莲子、红枣、百合、枸杞，还有切碎的羊肚、羊肝、羊肺，全用盐、料酒、姜葱腌得入味，香气扑鼻。

老大抓起一把热腾腾的糯米，直接往空荡荡的腰腔里塞，米粒混着血水，填得满满当当；再把红枣、莲子一颗颗码进去，塞得鼓胀，像给少女塞了个饱满的肚子；最后把碎羊杂一股脑倒进去，堆得高高的，顶到胸腔断口。

为了防止蒸的时候汤汁外流，他又拿起两根粗壮的胡萝卜，一根堵肛门，一根堵阴道，狠狠捅进去，顶端削得尖尖的，硬生生撑开那两处稚嫩的孔洞，胡萝卜尾巴露在外面，像两根滑稽的塞子。

下半身就这样跪坐在大竹蒸笼里，腰口朝天，塞得满满的食材在火光下泛着油光。

上半身也被摆进另一个蒸笼：仰躺，双手被折到脑后，平坦的胸口向上。同样被掏空的胸腔里塞满了香菇、笋丁、火腿片、瑶柱，还有一层厚厚的糯米，堆得胸口微微隆起。

两大一小两个蒸笼被同时推到烈火上，底下松柴烧得噼啪作响，水汽轰然升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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