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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卡普里尼少女被俘后会遭遇什么呢?,第2小节

小说:明日方舟 2025-12-19 19:33 5hhhhh 4140 ℃

不到半刻钟,香气已经盖过了血腥味:糯米吸饱了少女体内的残余汁水,变得晶莹剔透;红枣、莲子被蒸得软糯;羊杂的腥膻被香料压住,透出诡异的鲜甜。

两截十五岁的少女尸体,被做成两道热气腾腾的菜,安静地跪着、躺着,等着被开餐。

就在扣上蒸笼盖的前一刻,老大咧开嘴,抬手对着蜜蜡下半身那只跪坐的小屁股狠狠拍了一巴掌。

“啪!”

声音清脆得像打在紧绷的羊皮鼓上。十五岁的臀肉被烫得雪白又软嫩,被他这一掌拍得剧烈一颤,泛起五道鲜红的掌印,肉浪从臀尖一路荡到大腿根。

他不满足,又接连“啪啪啪”连弹三下,指尖故意用劲,指甲几乎掐进肉里,把那两团稚嫩的臀肉弹得左右乱晃,像两块刚出锅的嫩豆腐,抖个不停。

“操,真他妈弹手!”他笑着啐了一口,把掌心在翘臀上又来回摩挲两把,感受那股被烫得发烫的弹性,“十五岁的小屁股就是不一样,蒸熟了咬一口肯定满嘴油。”

最后一下,他五指大张,狠狠一抓,把整团臀肉都捏得变形,才意犹未尽地松开。

“行了,盖上!”

笼盖“咣当”一声扣死,蒸汽轰然闷在里面,只剩那两根胡萝卜尾巴在笼缝里微微颤动,像被活活憋住的两声呜咽。

老大舔着满手油腻,慢悠悠走到笼子前,弯腰捡起地上的两颗头颅。

先是哈蒂娅的,银发被血黏成一缕缕,断颈处还汩汩冒着残血;再是蜜蜡的,蜜蜡的脸蛋上凝着惊恐未散的表情,嘴唇微张,像在无声尖叫。

他把哈蒂娅的头颅举到卡涅利安眼前晃了晃,咧开满是肉渣的嘴:

“看清楚了,这才是你们羊族角的正确用法!”

说着,他解开裤带,掏出那根青筋暴起的鸡巴,硬邦邦地抵在哈蒂娅冰冷的嘴唇上,一挺腰,粗暴地捅进断喉。

“咕啾”一声,鸡巴直接从食道贯穿到断颈,顶得残余的血沫和唾液喷溅出来。

老大双手抓住哈蒂娅那对笔直的月角,像抓缰绳一样,猛地往自己胯间拉。

“驾!”

头颅被拉得前后剧烈晃动,银发甩出一道道血弧,断喉里发出黏腻的“咕噜咕噜”声,像在给活物灌水。鸡巴每一次抽插都从断颈处带出一串血泡,溅到笼栏上,溅到卡涅利安的脸上。

卡涅利安的瞳孔缩成针尖。

老大越干越爽,干脆把哈蒂娅的头颅转了个方向,让其正对着卡涅利安,鸡巴在血肉通道里进出得更快,血水顺着银发滴滴答答砸在地面上。

“这对角抓着真他妈顺手!”他喘着粗气大笑,“比操活人还带劲,死人不会咬,喉咙还热乎!”

几分钟后,他猛地一抖,把腥臭的精液全射进断喉处,拔出来时带出一股混着血的白色浊流,顺着哈蒂娅的下巴滴到地上。

他随手把哈蒂娅的头颅往地上一扔,“咚”一声滚到卡涅利安脚边,银发散开,双眼空洞地望着她,嘴角还挂着混浊的液体。

老大又抄起蜜蜡的头颅,掂了掂,冲卡涅利安挑眉:

“下一个,喉咙更紧。”

他抓着那对小巧的金色羊角,鸡巴再次硬起,对准蜜蜡微张的小嘴,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咕啾——!”

更稚嫩的喉管被撑得变形,血和精液的混合物立刻从断颈喷出,溅了卡涅利安满脸。

老大抓着羊角开始新一轮猛烈的抽插,喉咙里发出更黏稠、更令人作呕的水声。

“操,你们羊族的角,”

他一边干一边狞笑,声音断断续续,

“生来就是给老子当飞机杯把手的!”

血、精、唾液、泪水混在一起,溅得笼栏一片狼藉。

两颗少女的头颅被轮流亵渎,像两只被随意使用的肉套子,羊角在老大手里晃来晃去,再也没有半点曾经的高傲。

老大把蜜蜡的头颅随手扔到脚边,头颅滚了两圈,脸正好对着卡涅利安,嘴角还挂着混浊的液体。

他拉上裤子,抹了把嘴角的血沫,走到笼前,蹲下来,与卡涅利安的眼睛平视。

“你两个小姐妹都上桌了,你想怎么被料理?说吧,老子今天心情好,给你选。”

卡涅利安的红角暗淡无光,战纹像被血浇灭的炭火。她低着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一字一句吐得清晰:

“……我二十三岁,正壮,肌肉紧实,脂肪少,肉最柴。”

她抬起眼,瞳孔里已经没有愤怒,只剩一片死寂的灰。

“大腿和背脊的肉最厚,可以剔下来红烧,或者切薄片涮火锅,嚼劲最足。”

“胸口这块,”她用被绑住的手艰难地碰了碰自己高耸的胸肌,“纤维长,适合炭烤,刷辣酱,烤到八分熟,咬下去会爆汁。”

“屁股和腰窝脂肪稍多,可以剁碎做馅,包羊肉饺子,或者塞进肠衣烤香肠。”

她顿了顿,嘴角甚至扯出一个近乎温柔的笑:

“子宫和卵巢……留着给你下酒,最补。”

“角别砍,剁下来以后,”她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对羊角,“磨成粉,掺雄黄,能壮阳,你不是最喜欢玩羊角吗?留着用。”

说完这一些,她像是终于卸下所有重量,缓缓跪直身体,额头抵在冰冷的铁栏上,声音轻得像叹息:

“随便你挑哪几种。”

“我只求你……让他们吃得快一点。”

“别再……折磨她们的尸体了。”

老大愣了半秒,随即爆出一阵狂笑,拍着笼栏笑得眼泪都出来。

“操!红角的!你他妈真会挑!”

他站起身,冲手下打了个响指:

“听见没?她自己选的!”

“把这角羊拖出来,按她说的,先剔大腿肉!再把胸口那两块烤了!剩下的全剁馅!”

“今晚全营开荤!”

铁笼的门被猛地拉开。

卡涅利安没有再挣扎,只是闭上眼,嘴角带着那个近乎慈悲的笑。

火堆噼啪,蒸笼咕嘟,铁签转动。

荒原的夜风吹过,卷起浓得化不开的血肉香。

笼门“哐啷”一声被拉开,粗麻绳瞬间缠上卡涅利安的脖子和手腕,像拖一头待宰的母牛般把她拽了出来。

她踉跄着跪倒,正好面对营地中央新搭的食案。

两道“菜”刚刚被端上来,热气腾腾,香得几乎要勾走人的魂。

先是哈蒂娅的烤全羊。

哈蒂娅的无头少女尸体被铁签串成标准的跪姿,双手反剪,膝盖分开,股间大敞,皮肤烤得金黄发亮,油脂在火光下像琥珀一样流动。改过的花刀全部绽开,菱形刀口里渗出晶莹的肉汁,孜然与辣椒面嵌在每一道纹理里,红亮诱人。胸前两团少女特有的紧实乳肉被烤得微微鼓起,表面焦香,轻轻一碰就颤出油星;大腿内侧的瘦肉烤得最嫩,粉红带金,切开还能看到淡淡的血丝,证明火候恰到好处。臀部最丰满的部分被烤得外焦里嫩,一刀切下去,油汁顺着刀口汹涌而出,顺着股沟滴到铁盘里,发出滋滋的轻响。

旁边是蜜蜡的“双拼清蒸”。

上半身平躺在巨大的白瓷盘里,皮肤蒸得几乎透明,雪白里透着粉,胸口那层瑶柱糯米被蒸得粒粒分明,汤汁清亮,漂着几片金华火腿,香气温柔却直钻鼻腔。

下半身则跪在另一只更夸张的紫铜蒸笼里,腰部以下塞得满满,糯米吸饱了少女的血水与体脂,变得半透明,红枣和莲子点缀其中,像一颗颗宝石。两根胡萝卜尾巴还插在原位,被蒸汽蒸得通红发亮,微微颤动,像在邀请人拔出来尝第一口。臀肉被蒸得饱满鼓胀,雪白中透着粉嫩的肉色,轻轻一按就能陷下去,松手又缓缓回弹,蜜蜡特有的极致嫩滑,在蒸汽里纤毫毕现。

两道菜并排摆在食案中央,色泽金红相间,香气交织,一股是霸道的炭烤辛香,一股是温柔却勾魂的清蒸鲜甜,偏偏又带着少女肉体独有的甜腥与奶香。

老大抓起刀叉,先在哈蒂娅烤得金黄的大腿上切下一片薄薄的肉,举到卡涅利安眼前晃了晃,肉片薄得透光,油脂在火光里闪着晶莹的光。

“闻闻,你姐妹的腿肉,嫩得能掐出水。”

又用叉子戳进蜜蜡跪坐的下半身,挑出一团雪白的糯米,米粒里还裹着一点粉红的肉丝。

“蜜蜡的屁股肉蒸糯米,入口即化。”

他把两样都塞进嘴里,嚼得满嘴流油,眯着眼冲卡涅利安笑:

“味道真他妈绝了。”

卡涅利安被拖出笼子后,自己动手,把残破的衣物一件件剥落。

她二十三岁,身量高挑,皮肤是常年放牧在荒原上晒出的蜜色,带着羊族少女特有的柔韧光泽。

银白短发只到耳下,几缕被汗水黏在颈侧,露出那对最醒目的战纹红角:粗壮、弯曲、角尖微卷,像两柄天然的弯刀,角面暗红纹路在火光里流动,像岩浆在冷却后留下的裂痕。

她胸口饱满,乳形圆润而挺翘,乳晕颜色偏深,乳尖因夜风而微微挺立;腰肢细得惊人,一握盈盈,却托住上身所有重量;腹部平坦,隐约四块浅浅的腹肌线条,是常年翻山越岭练出来的,不是战场的杀气,而是牧羊少女特有的结实与柔韧。

胯下那丛白色·耻毛浓密而柔软;臀部圆润饱满,跪坐时自然向后翘起,肉感十足,却又带着弹性,轻轻一按就会陷下去,再慢慢回弹,带着羊族少女特有的甜腻肉香。

大腿修长有力,肌肉线条流畅,小腿肚圆润,脚踝纤细,赤足踩在血泥里,脚趾因寒冷而微微蜷起。

她赤裸跪在火堆前,银白短发垂落遮眼,红角低垂,火光把每一寸皮肤都照得通透,像一尊用奶与蜜浇铸的羊族女神,却在此刻自暴自弃地把身体献给屠刀。

周围的雇佣兵看得眼都直了。

“妈的……这才是真正的极品羊肉啊!”

“这奶子,这屁股,啧啧,养得真他妈好!”

“红角羊果然不一样,肉厚、油足,一看就香!”

卡涅利安抬起眼,红瞳里没有一丝波澜,声音平静得像荒原的风:

“看够了就动手吧。”

“别浪费了。”

卡涅利安赤裸跪在火堆前,双手撑地,臀部高翘,红角低垂,像一头甘愿献祭的母羊。她缓缓摇动腰肢,饱满的乳房在火光里晃出柔软的波浪,蜜色肌肤被汗水与血珠覆盖,泛出油亮的光泽。

周围的雇佣兵早已看得血脉贲张,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有人甚至解开了裤带。

“操,这屁股晃得老子鸡巴都炸了!”

“奶子真他妈嫩,抓一把肯定全是肉!”

老大却在此时无声地绕到她身后,双手举起一柄沉重的劈柴斧,斧刃在火光里闪出一道寒光。

卡涅利安毫无察觉,还在按照他们的要求,轻轻扭动腰肢,臀肉晃出诱人的波纹。

下一秒。

“咔嚓!!”

斧刃从正上方狠狠劈下,正中她天灵盖,骨裂声清脆得像冰层炸开。

斧刃直接劈进大脑,整颗头颅从正中裂成两半,红角被劈得歪向两边,脑浆混着血水像豆腐一样“噗”地溅出,喷了前排的人满脸。

卡涅利安的身体瞬间僵住,随即像被抽掉骨头的蛇般剧烈抽搐起来。

她双手猛地一撑,整具赤裸的身体猛地向后弹起,臀部高翘到极限,腰肢反折成一道不可思议的弧;双腿疯狂蹬地,膝盖在血泥里乱划,脚趾绷得笔直又蜷曲;被劈成两半的头颅无力地晃荡,裂开的脑壳里白花花的脑浆还在往外涌,顺着脖子流到胸口,把那对饱满的乳房染得血红。

她抽搐得太剧烈,整具身体像被无形的线猛地拽着,臀部一下一下重重砸向地面,发出“啪!啪!啪!”的肉响;大腿根的肌肉绷紧到极限,红色的耻毛被血黏成一绺一绺;乳房随着抽搐上下乱甩,乳尖划出两道血红的弧线。

最后一下,她整个人猛地向前扑倒,脸(或者说那半张裂开的脸)重重砸进血泥里,臀部却还高高翘着,双腿大张,膝盖在地面拖出两道长长的血痕,像在用最后的力气摆出一个最屈辱的姿势。

抽搐渐渐变弱,只剩脚尖偶尔神经质地抽一下,臀肉轻轻颤动,像风里的羊脂。

周围死寂三秒,随即爆发出狂热的欢呼。

“操!劈得真他妈漂亮!”

“看那屁股还在抖!死都死得这么骚!”

“她肉就是不一样,抽筋都抽得这么带劲!”

老大把斧子往地上一插,抹了把溅到脸上的脑浆,咧嘴大笑:

“这他妈才叫极品羊肉!”

“拖去案板,趁热剁!”

“今晚,全他妈吃红角羊!”

第一道:哈蒂娅的烤全羊

哈蒂娅被烤得通体金红,皮肤紧绷得像一层脆壳。

老大先割胸前两团少女特有的乳肉:刀尖一挑,外皮“咔嚓”一声裂开,里头粉嫩得几乎透明,咬下去先是脆香,再是满口的甜腥奶香,肉汁在舌尖炸开,像刚挤出的羊奶。

大腿内侧最嫩,一刀切下去,肉面仍泛着淡粉,入口先化后弹,带着月角羊特有的清甜余味。

最惊艳的是子宫部位,被烤得微微鼓起,裹着孜然,一口咬下去,外脆内滑,浓郁的甜腥味瞬间填满口腔,让人头皮发麻。

第二道:蜜蜡的双拼清蒸

蜜蜡被分成上下两截,雪白得晃眼。

上半身胸口那层瑶柱糯米吸饱了少女体脂,软糯香滑,米粒间夹着细嫩的胸肉,入口即化,带着淡淡的奶香和少女特有的甜味。

下半身跪坐的臀肉最绝,蒸得雪白透粉,轻轻一夹就颤,一咬满口油水,甜得像刚化开的羊脂玉;胡萝卜拔出来后,里头塞的糯米混着腰腔残汁,软糯中透着鲜,细腻得没有一丝纤维感。

子宫与卵巢被单独蒸在小碟里,晶莹剔透,一咬“啵”地轻响,浓郁的鲜甜混着微微的腥,像是把少女最稚嫩的部分全部锁进了这一口。

第三道:卡涅利安的红烧大腿+炭烤胸腹

卡涅利安质最紧实,却被慢火红烧得入口即化。

大腿肉切片后色泽酱红,肥瘦相间,一筷子夹起还能微微颤动;咬下去先是浓郁的酱香,再是肉纤维在舌尖缓缓散开的嚼劲,带着成熟羊族特有的野性腥甜,嚼得越久越香。

胸口与腹部被炭烤至八分熟,外焦里嫩,表皮焦香酥脆,一刀切开还能看到淡淡血丝;乳肉厚实,咬下去先爆汁,再是紧实的弹性,奶香比哈蒂娅更浓,带着一丝成年雌性的醇厚。

最重口的是她的子宫与卵巢,被整块烤得外焦内嫩,一咬外壳“咔嚓”,里头浓稠的汁水混着炭火香瞬间溢出,满口都是成熟红角羊最野性的甜腥。

三具少女的肉被切得干干净净,连骨头都被敲开吸髓。

盘子空了,只剩几根剔得发白的骨头,和三对羊角被摆在案头:一对笔直银白、一对小巧金黄、一对粗壮暗红。

老大打了个饱嗝,把卡涅利安的红角举到火光里晃了晃,咧嘴笑:

“他妈的,这辈子没吃过这么香的羊。”

“月角的清甜,卷毛的奶嫩,红角的野香……全他妈吃到肚子里了。”

三双少女的赤足被并排摆在案板最显眼的位置,脚踝上还留着麻绳勒出的红痕,像三串待评的珍馐。

哈蒂娅

脚掌纤细修长,足弓高而优雅,脚背皮肤薄得几乎透明,青色血管若隐若现。

肉质最嫩最滑,入口像一口奶冻,轻轻一抿就化开,带着月角羊特有的清甜奶香,咬下去几乎没有筋络,细腻得像初雪。

脚趾粉白匀称,趾尖还留着一点少女特有的圆润,咬下去“啵”一声轻响,甜汁四溢,吃完舌尖都是淡淡的月光味。

蜜蜡

脚掌最小,肉墩墩,脚背圆润饱满,带着婴儿肥般的软乎感,皮肤烫过之后雪白透粉。

肉质最绵最软,像一团刚蒸好的奶糕,筷子轻轻一夹都能陷进去,入口即化,甜得发腻,满口都是羊脂玉般的奶香。

脚趾短短圆圆,肉嘟嘟的,一口能咬两根,轻轻一吸就脱骨,甜得让人牙酸,吃完嘴唇上还沾着细腻的油光。

卡涅利安

脚掌最大,足弓深而有力,常年赤足行走磨出的薄茧在烫毛后反而成了天然的酥脆层。

肉质最紧实最有嚼劲,外层茧皮烤完“咔嚓”一声脆响,里面是酱红色的紧实瘦肉,咬下去先爆汁,再是一股成年羊族特有的野性腥甜,嚼越久越香,回味里带着一点荒原风沙的粗粝。

脚趾骨节分明,筋络清晰,咬下去能听见轻微的“咯吱”声,像在嚼最上等的牛筋,却又带着浓郁的肉香,吃完一整只脚,齿颊留香,满嘴都是成熟红角羊的霸道余韵。

老大把三只脚并在一起,左哈蒂娅、中蜜蜡、右卡涅利安,举到火光下晃了晃,笑得牙龈都露出来。

三具羊族少女的肉被切得只剩最后几盘,雇佣兵们红着眼,筷子刀叉齐下,像一群饿狼扑在最后的盛宴。

哈蒂娅的胸前两团烤得金黄的乳肉被老大亲自片成薄片,薄得透光,边缘卷着焦香的脆皮。他夹起一片,入口先“咔嚓”一声,外皮碎裂,里头粉嫩得像初绽的桃花,轻轻一抿就化开,满口都是十七岁月角羊独有的清甜奶香,像把月光含进了嘴里,甜得让人头皮发麻。

蜜蜡那几乎平坦却被蒸得雪白透粉的胸口,被整块端上来,筷子一戳就陷进去,软糯得像一团刚出锅的奶豆腐。入口即化,甜得发腻,带着十五岁卷毛蜜羊最纯粹的奶味儿,嫩得连牙齿都不用用力,咽下去以后舌尖还残留一层细腻的羊脂香,像是刚断奶的小羊羔把全身的甜都锁在了这块肉里。

卡涅利安的胸最壮观,炭烤得外焦里嫩,表皮刷了一层辣酱,焦脆得咬下去“咔啦”一声,里头紧实的肉纤维瞬间爆汁,浓郁得几乎呛鼻。嚼起来满嘴都是二十三岁红角羊成熟的野性腥甜,奶香比哈蒂娅浓十倍,比蜜蜡烈十倍,一口下去像吞了一团火,热辣、醇厚、带着荒原风沙的粗粝回味,吃完一片,嘴唇都是麻的,喉咙里全是她身体里那股不服输的烈性。

老大把三份最隐秘的“珍馐”单独端到自己面前的小碟里,像在品鉴最顶级的食材。

哈蒂娅的子宫与卵巢被整块烤得微焦,表面刷了一层蜂蜜,色泽金红。

刀尖轻轻一挑,外壳“咔”地裂开,里头粉嫩得像初春的花瓣,入口先是脆嫩的薄膜感,随即一股温热的甜腥汁水炸开,像把哈蒂娅最纯净的月华与处女血一齐含进嘴里,清甜、微腥、带着淡淡的奶香,咽下去后回味里全是少女特有的羞涩与高洁。

蜜蜡的更小巧,蜜蜡那处几乎没发育完全,被清蒸得晶莹剔透,粉得几乎透明。

筷子夹起时还能轻轻颤动,一咬“啵”地一声轻响,薄薄的外层破开,里头浓稠的汁水瞬间溢出,甜得发腻,带着最纯粹的奶味与稚嫩的腥,像把一整只刚断奶的小羊羔最嫩的那块肉含在舌尖,入口即化,吃完嘴唇上还留着一层细腻的油光,让人忍不住想再舔一口。

卡涅利安的最烈,被整块炭烤,外焦里嫩,表皮烤得焦黑,里头却是深酱红。

老大一口咬下去,先是“咔嚓”一声脆响,紧接着浓稠滚烫的汁水炸满口腔,野性、腥甜、带着成年红角羊特有的火烈与血气,像一口吞下燃烧的荒原。嚼起来紧实多汁,纤维感十足,却又在舌尖化开,留下卡涅利安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与雌性醇香,香得人头皮发麻。

老大把最后一点残汁舔干净,眯着眼长长吐出一口气:

“三口下去,老子这辈子值了。”

小碟见底,只剩三点焦黑的残渣,和空气里久久不散的甜腥火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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