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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號特供品,第3小节

小说: 2025-12-16 15:02 5hhhhh 7200 ℃

林若夕坐在床邊,身上那件半透明的乳膠衣將她消瘦的身材勾勒得一覽無遺。腹部的鈦合金端口在燈光下閃著寒光。她沒有反抗,因為她知道反抗的後果。

她乖順地躺下,任由營養師將她的手腳用絲綢包裹的皮帶固定在床柱上。這種束縛甚至帶著一種變態的溫柔,不會留下勒痕,卻讓人動彈不得。

營養師熟練地拿起輸液管的末端,對準了林若夕肚子上的接口。

「準備好了嗎?今晚是 5000 毫升。流速會比之前快,因為趙董喜歡看『速充』的效果。」

「咔嚓。」

那聲熟悉的鎖定音響起。林若夕閉上眼睛,身體本能地緊繃。

閥門打開。

「滋——」

粉紅色的液體在重力和幫浦的雙重作用下,洶湧地衝進了她的體內。

與地下室那種粗暴的灌注不同,這裡的儀器帶有精密的溫控系統。液體是 37 度的恆溫,進入胃部時沒有冷熱的刺激,只有純粹的、不斷疊加的重量與體積。

一公升……兩公升……

林若夕感覺自己的胃像是一朵在快鏡頭下瘋狂綻放的花,被強制撐開。腹部的皮膚開始繃緊,那個鈦合金端口被頂了起來,周圍的肌肉被拉扯成一個凹陷的漩渦。

「睜開眼,看著鏡子。」營養師冷冷地命令道,「這是規矩。妳必須看著自己是如何變美的。」

林若夕被迫睜開眼。

天花板上的鏡子,忠實地倒映著這殘忍的一幕。

她看到自己的肚子以一種違反生理常識的速度隆起。粉紅色的液體在體內堆積,將原本蒼白的皮膚染成了一種詭異的淡粉色。隨著體積突破 3000 毫升,她的腹部已經變成了一個完美的圓球,高聳在纖細的腰肢之上。

乳膠衣被撐到了極限,發出「吱吱」的悲鳴,勒進了肉裡,將那個巨大的肚子勒出了更加誇張的輪廓。

「呃……嗚……」

因為聲帶手術,她的慘叫變成了嘶啞的氣音。汗水打濕了頭髮,她感覺自己的肋骨在呻吟,肺葉被壓縮到了極限,每一次呼吸都要用盡全身的力氣。

「還差 1000 毫升。」營養師看了一眼儀表,手指在觸控屏上滑動,「壓力值正常。看來那個金屬接口真的很穩固。」

最後的階段是純粹的酷刑。

胃壁已經沒有了延展空間,液體開始強行擠壓周圍的臟器。林若夕感覺自己的腸道、肝臟都在被這個巨大的水球無情地推向角落。那種內臟移位的噁心感和皮膚撕裂的劇痛混合在一起,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這不是吃飯。這是在把一個活人變成一個氣球。

終於,機器發出了「滴」的一聲長鳴。

5000 毫升。

營養師關閉了閥門,但並沒有拔管。她將管子懸掛在架子上,讓那個巨大的肚子保持著充盈的狀態。

「完美。」營養師滿意地拍了拍那個緊繃得像石頭一樣的粉色巨球,「保持這個姿勢四個小時,讓皮膚適應這個張力。如果妳吐了或者接口漏了,明天的量會加倍。」

營養師離開了,燈光變暗。

林若夕獨自躺在奢華的大床上,四肢被縛,肚子大得像一座山壓在身上。她看著鏡子裡那個畸形的怪物,那個連著管子、肚子裡裝滿了粉紅色液體的玩偶,絕望地發現——

她竟然還活著。

在這個金碧輝煌的地獄裡,連死亡都成了一種奢望。

第十二章:競爭者 (The Competitors)

黑金俱樂部的早晨,是從「清洗」開始的。

在經歷了昨晚那場長達四小時的極限擴張後,林若夕被允許排空體內的液體。那種液體抽離時的空虛感,竟然比灌注時的脹痛更讓人感到虛弱。她的肚皮像是一個洩了氣的皮球,鬆垮垮地垂著,皮膚上佈滿了細密的紅血絲,那是微血管破裂的痕跡。

她被帶到了公共休息區——一個被稱為「花園」的地方。

這是一個位於地下的室內庭院,種滿了名貴的蘭花,穹頂模擬著藍天白雲。但在這裡散步的,不是貴婦,而是一群和她一樣穿著標號服裝的女人。

這是林若夕第一次近距離看到其他的「藏品」。

她們每個人都很美,但也都很「怪」。

有的女人脖子上戴著厚重的金屬項圈,無法說話;有的女人走路姿勢怪異,顯然經過了某種骨骼改造;而絕大多數人的腹部,即使在排空狀態下,也因為長期的過度擴張而呈現出一種病態的鬆弛與下垂。

「妳就是那個 0 號?」

一個尖銳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林若夕轉過身,看到一個金髮碧眼的女人正上下打量著她。這個女人的編號是「No. 5」,她穿著一件露臍的短上衣,肚子上密密麻麻全是妊娠紋,看起來觸目驚心。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腹部並沒有像林若夕那樣的高級鈦合金接口,而是插著一根永久性的軟管,周圍的皮膚已經有些紅腫潰爛。

「聽說妳是趙董花了八千萬買來的,還裝了最新的鈦合金閥門?」5號的語氣裡充滿了嫉妒與敵意,「真精緻啊,連個疤都沒有。」

林若夕下意識地捂住自己肚子上的金屬環,沒有說話。

「別以為裝了個高級零件就能高枕無憂了,」5號冷笑一聲,走到她面前,壓低聲音說道,「在這裡,只有肚子最大、最耐玩的人才能活下去。趙董的壽宴只有一個『主菜』的位置,其他的……都只能當『配菜』或者『容器』。」

「配菜?」林若夕發出了嘶啞的疑問。

「沒錯。主菜會被擺在宴會廳的正中央,接受所有人的讚美,還能用上最好的止痛藥和迷幻劑,甚至有機會被某個大人物看中帶走。」5號的眼神變得狂熱而扭曲,「而配菜……哼,只會被擺在角落裡,被那些喝醉的保鏢和司機隨便灌,灌爆了也沒人管。」

就在這時,庭院的另一角傳來了一陣騷動。

兩名安保人員拖著一個女人走了出來。那是「No. 12」,林若夕記得昨晚經過走廊時見過她。此刻的 12 號臉色慘白,嘴角掛著白沫,腹部呈現出一種不自然的青紫色腫脹。

「求求你們……我還能裝……別帶我走……」12號發出微弱的哀求。

「編號 12,連續兩次灌注測試未達標,且出現胃出血症狀,」一名主管模樣的人冷冷地宣佈,「判定為『損耗品』,送去回收站。」

所有的女人都停下了腳步,死死盯著被拖走的 12 號。沒有人同情,只有恐懼,以及一種「少了一個競爭對手」的慶幸。

「看到了嗎?」5號轉過頭,看著林若夕,眼中閃爍著狼一樣的光芒,「這就是輸家的下場。不想變成那樣,妳就得比我們都能裝。那個鈦合金接口或許能幫妳省點事,但趙董看重的是『量』。如果妳撐不到 6000 毫升,那個接口就會被挖出來,裝在下一個更有潛力的人身上。」

林若夕感到一陣寒意穿透了骨髓。

在這個封閉的生態圈裡,她們不再是受害者聯盟,而是死敵。

為了爭奪那唯一的生存機會,為了爭奪那些能讓人麻痺痛苦的藥物,她們必須主動張開嘴,主動請求被填滿。這是一種比肉體折磨更可怕的精神毒素。

「0號,過來。」

遠處,管家的聲音響起。她手裡拿著那個令人生畏的記錄板。

「今天的適應性訓練要開始了。既然妳昨天輕鬆完成了 5000,那今天我們就試試 5500。」

林若夕看了一眼被拖走的 12 號留下的血痕,又看了看身邊 5 號那充滿挑釁的目光。

她深吸了一口氣,鬆開了捂住肚子的手,露出了那個冰冷的鈦合金端口。

「是。」她用嘶啞的聲音回答,然後邁開腳步,主動走向了那個等待著她的處刑室。

她要贏。

為了活下去,她必須成為那個肚子最大的怪物。

第十三章:雙管齊下 (Double Penetration)

原本以為,植入那個鈦合金端口已經是羞恥的極限,至少它讓林若夕免去了喉管插入的窒息痛苦。

但她錯了。在黑金俱樂部,所謂的「進化」,只是為了開發更多樣化的折磨。

壽宴前的特訓進入了白熱化階段。這一天,並沒有被帶去花園,而是被兩名壯碩的男護工架到了一間特殊的「壓力測試室」。

這裡沒有奢華的地毯和香氛,只有冰冷的不銹鋼牆壁和一台巨大的、連接著雙重幫浦的工業級灌注機。

經理親自到場監督,手裡拿著計時器。

「0 號,趙董昨天看了數據,對妳的擴張速度很不滿意,」經理的語氣冷淡,像是在談論一條生產線的產能不足,「單靠腹部接口的流速太慢了,如果要達到 6000 毫升的目標,我們必須提高效率。」

他拍了拍手。

一名護工拿出了那根林若夕最恐懼的——加粗型透明喉管。而在另一邊,營養師已經熟練地將另一根管子連接到了她肚子上的鈦合金端口。

「不……」林若夕驚恐地搖頭,嘶啞地求饒,「我有接口了……為什麼還要……」

「因為買家喜歡看,」經理冷冷地打斷她,「『雙管齊下』是這裡的保留節目。上面進,下面也進,這樣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把妳填滿。這是一種視覺上的暴力美學。」

不容分說,金屬擴嘴器再次撐開了她的下顎。那根塗滿潤滑油的喉管,帶著熟悉的噁心感,粗暴地捅進了她的食道。

與此同時,腹部的端口也傳來了「咔嚓」一聲鎖定音。

兩根管子,一上一下,像是兩條鎖鏈,徹底封死了她的身體。

「開始。目標:15 分鐘內,5500 毫升。」

雙泵同時啟動。

「嗡——!!!」

如果說之前的灌注是緩慢漲潮,那麼這一次就是山洪爆發。

兩股液體同時衝進胃部。一股從天而降,帶著冰涼的溫度衝擊胃底;另一股從腹壁直接切入,攪動著胃液。

胃部瞬間遭受了雙重夾擊。

「唔——!!!」

林若夕的身體猛地挺直,雙眼翻白。那種膨脹感來得太快、太猛,彷彿有人在她的肚子裡引爆了一顆炸彈。

一分鐘,500 毫升。

三分鐘,1500 毫升。

這種速度超越了人體感知的極限。她的肚子像是在充氣一樣瘋狂彈起。原本還有褶皺的皮膚在幾秒鐘內就被撐平,然後繃緊,再繃緊。

更可怕的是窒息感。

喉嚨被管子堵住,只能靠鼻孔呼吸。但胃部的急速膨脹迅速擠壓了肺部的空間。橫膈膜被頂得死死的,根本無法下降。

她吸不進氣。

缺氧讓她的臉色變成了青紫色,手指在拘束帶上瘋狂抓撓,指甲崩斷了都渾然不覺。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按在水裡的人,肺裡全是火燒般的刺痛。

「各項指標正常,繼續。」經理盯著儀表,無動於衷,「看這肚皮的起伏,多壯觀。」

液體在體內激盪。上面在灌,中間在撐。

林若夕的意識開始模糊。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而是一個正在被吹爆的氣球。那個鈦合金端口因為承受了巨大的內部壓力,將周圍的肉頂得高高凸起,金屬環深深嵌入了繃緊的皮膚裡。

4000……5000……

「警告,腹壓過高。」機器發出紅色的閃光。

「最後衝刺,別停!」經理大聲命令。

在那最後的 500 毫升注入時,林若夕聽到了自己腹直肌斷裂的輕微聲響——「崩」。

劇痛讓她徹底昏死過去。但機器沒有停,直到最後一滴液體被壓進那個瀕臨爆炸的肚子。

當她再次醒來時,她發現自己依然躺在測試台上,肚子大得像一座小山,遮住了視線。而經理正站在一旁,滿意地記錄著數據。

「5500 毫升,用時 12 分鐘。雖然暈過去了,但沒爆。很好,看來妳的潛力被徹底激發出來了。」

林若夕流著淚,卻發不出一點聲音。那兩根管子依然插在身上,像是在嘲笑她作為人類的無能為力。

第十四章:極限競賽 (The Limit Competition)

「雙管齊下」的特訓之後,林若夕的肚子再也沒有完全消下去過。皮膚因為過度拉伸而失去了回彈力,即使在排空狀態下,也像一個鬆垮的布袋掛在身上。

但这還不是終點。

距離壽宴還有三天。俱樂部舉辦了一場內部的預熱賭局,名為「滿溢 (Overflow)」。

這不是為了娛樂,而是為了篩選出最終能在壽宴上登台的「主菜」。

場地設在俱樂部的地下賭場。一張巨大的圓形賭桌被清空,上面鋪著白色的防水布。周圍圍滿了戴著面具的 VIP 會員,他們手裡拿著籌碼,眼神亢奮。

而賭桌上的「道具」,是兩個人。

林若夕(0號)和那個一直對她充滿敵意的金髮女人(5號)。

兩人被並排固定在特製的展示架上,四肢大開,呈「M」字型。腹部完全暴露在聚光燈下。

5號的肚子上插著那根粗糙的軟管,而林若夕的肚子上則連接著那個精密的鈦合金端口。

「各位,規則很簡單,」裁判手裡拿著麥克風,聲音激昂,「不設上限,持續注水。誰先昏迷、嘔吐或者……崩裂,誰就輸。贏家將成為趙董壽宴的『香檳塔』,而輸家……將直接送去廢料處理廠。」

這是一場生死局。

林若夕轉過頭,看了一眼旁邊的 5 號。那個女人的眼神裡充滿了瘋狂的求生慾,儘管她的身體已經殘破不堪。

「開始下注!」

隨著一聲鈴響,兩台大功率注水機同時啟動。

「嗡——」

透明的液體衝入兩人的體內。

這一次,沒有緩衝,直接就是高壓灌注。

1000 毫升。

兩人的肚子同時鼓起。這對於已經被馴化過的她們來說,只是開胃菜。

2000 毫升。

5 號開始發出挑釁的呻吟聲,試圖展示自己的輕鬆。林若夕則緊閉雙眼,咬著牙關,忍受著那種熟悉的撕裂感。

3000 毫升。

氣氛開始緊張。賭徒們揮舞著籌碼,大聲叫喊著:「撐住!」「再大點!」

4000 毫升。

分水嶺出現了。

5 號的肚子上,那些原本就存在的妊娠紋開始變成紫紅色,像是要裂開一樣。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喉嚨裡發出「格格」的怪聲,顯然是在強忍著嘔吐的衝動。

而林若夕的優勢展現了出來。那個鈦合金端口穩如泰山,將液體毫無阻礙地送入深處。她原本完美的皮膚雖然被撐得薄如蟬翼,透出了青色的血管,但依然保持著完整的光滑度。

「看啊!0 號的皮膚簡直是橡膠做的!」有人驚嘆道。

5000 毫升。

這是 5 號的極限。

「呃……啊……!」5 號突然瞪大了眼睛,身體劇烈抽搐。她的肚皮上,一道陳舊的手術疤痕突然崩開了,鮮血滲了出來,染紅了白色的防水布。

「警告!5 號素體結構受損!」

但裁判沒有喊停。「還沒爆!繼續!」

5 號絕望地看著林若夕,眼神從仇恨變成了哀求。但比賽沒有憐憫。

與此同時,林若夕的肚子還在變大。

5500……5800……

那是一個令人恐懼的尺寸。她看起來不像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即將炸裂的巨大水球,四肢只是掛在球體上的裝飾品。她的意識已經渙散,唯一的感覺就是「撐」。

那種撐,不是飽,而是每一個細胞都在被拉長、被撕碎。

「噗——」

一聲悶響。

不是林若夕,是 5 號。

她沒能忍住,混著鮮血的液體從她的口鼻中狂噴而出,像是失控的噴泉。同時,她翻了白眼,徹底昏死過去。

「5 號淘汰!勝者——0 號!」

掌聲雷動。

林若夕贏了。

機器終於停下。儀表定格在驚人的 6100 毫升。

她艱難地睜開眼,看著旁邊被像死狗一樣拖下去的 5 號,看著那一地血水。然後,她低頭看向自己。

鏡子裡,那個肚子大得遮住了下半身、皮膚透明得能看清腸道蠕動的怪物,真的是她嗎?

她贏了生存的權利,但代價是徹底變成了非人。她感覺不到喜悅,只有一種深深的、無底的寒意。

因為她知道,今天她是贏家。

但只要這場遊戲還在繼續,總有一天,她會像 5 號一樣,在眾人的歡呼聲中,爛在手術台上。

第十五章:冠軍的悲哀 (The Sorrow of the Champion)

那場名為「滿溢」的死亡賭局結束後,林若夕被送回了她的 1 號展櫃。

這一次,待遇再次升級。房間裡換上了更柔軟的減壓床墊,空氣中瀰漫著昂貴的修復精油味道。甚至連負責照顧她的營養師,態度都變得恭敬起來,彷彿在侍奉一位真正的女王。

但林若夕知道,這不是尊嚴,這是對一件頂級藏品的保養。

清晨,麻醉藥效退去。劇烈的疼痛像潮水般襲來,特別是腹直肌的位置,那種撕裂般的銳痛讓她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別亂動,」護士走過來,幫她調整了床頭的角度,「妳的腹部肌肉在比賽中嚴重拉傷,雖然沒有斷裂,但需要長時間的靜養。趙董對妳的表現非常滿意,這是妳贏得的獎勵——最好的術後修復。」

林若夕沒有說話,只是艱難地轉過頭,看向床對面的落地鏡。

這是她自比賽後第一次清醒地審視自己的身體。

那一刻,她的瞳孔劇烈收縮,心臟彷彿停止了跳動。

鏡子裡的那個人——如果還能稱之為人的話——已經徹底變了樣。

體內的 6100 毫升液體雖然已經排空,但她的肚子並沒有恢復平坦。因為長期且過度的極限擴張,腹部的皮膚失去了原本的彈性,像是一層鬆垮、皺褶的皮囊,無力地垂在兩腿之間。

那層皮薄得嚇人,呈現出一種病態的灰白色,上面佈滿了像蜘蛛網一樣密密麻麻的微血管破裂痕跡。而那個冰冷的鈦合金端口,因為皮膚的鬆弛而顯得更加突兀,重重地墜在下方,拉扯著周圍脆弱的組織。

她試圖動一下腿,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依靠腹部的力量坐起來。她的核心肌群已經廢了。

「扶我……起來……」她發出嘶啞的氣音。

護士上前攙扶著她下床。

腳踩在地毯上的那一刻,林若夕感到一陣重心不穩。她不得不像個孕晚期的婦人一樣,雙手托著那個沈重的、鬆垮的皮囊,邁著蹣跚的步伐。

她走到鏡子前,顫抖著伸出手,撫摸著自己畸形的腹部。

沒有了美麗,沒有了尊嚴。

她贏了比賽,贏了 5 號,活了下來。但代價是,她徹底變成了一個怪物。一個為了裝載液體而被改造、被拉伸、被毀壞的皮囊。

「為什麼……」

淚水模糊了視線。她想起大學時在操場上奔跑的自己,想起穿著露臍裝自信大笑的自己。那個林若夕已經死了,死在了手術台上,死在了那根管子下。

現在活著的,只是編號 0。一個擁有驚人容量、卻連路都走不穩的高級容器。

「別哭,會把妝弄花的,」護士冷冷地遞給她一張紙巾,「妳應該感到高慶。昨天 5 號被拖出去的時候已經休克了,聽說因為胃破裂引發了嚴重的腹腔感染,直接送去火化了。而妳,還能站在這裡,享受著頂級的待遇。」

林若夕看著鏡子裡那個流淚的怪物,突然感到一種深深的荒謬與悲哀。

是啊,她活著。

但這種活著,或許比死更殘忍。因為她必須清醒地看著自己一步步墮落,直到完全失去人形。

第十六章:藥物依賴 (Drug Dependence)

隨著趙董壽宴的臨近,身體上的疼痛成為了林若夕最大的敵人。

肌肉的撕裂痛、內臟移位的絞痛、以及鈦合金接口周圍持續的炎症反應,讓她夜不能寐。每當夜深人靜,她都會蜷縮在床上,冷汗浸透了睡衣,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

「太痛了……求求你們……」

她抓著床單,指節泛白,向監控攝像頭發出無聲的哀求。

門開了。進來的不是醫生,而是管家。她手裡拿著一個精緻的金屬托盤,上面放著一支裝滿淡藍色液體的注射器。

「這是趙董特意為妳準備的『神仙水』,」管家的聲音帶著一絲誘惑,「它能帶走所有的疼痛,讓妳飛上雲端。但這是有條件的。」

管家指了指旁邊那台沉默的灌注機。

「這種藥,必須配合『充盈』狀態才能發揮最大效果。藥物會隨著灌注液進入妳的血液循環。妳想止痛嗎?那就讓自己被填滿。」

疼痛已經擊穿了林若夕的理智。她看著那支針管,就像溺水的人看著浮木。

「我願意……給我……」

管家滿意地點點頭,示意護工將林若夕固定在床上,連接好管線。

「嗡——」

機器啟動。溫熱的液體再次衝入她那鬆垮的胃袋。

伴隨著腹部再次鼓起的沉重感,管家將那支淡藍色的藥劑注入了輸液管的側孔。

幾秒鐘後。

奇蹟發生了。

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並沒有消失,但在林若夕的感知裡,它變得不再重要了。一股暖流順著脊椎衝上大腦,世界變得色彩斑斕且柔軟。

胃部被撐開的極限張力,原本是痛苦的,但現在卻轉化為一種奇異的、令人戰慄的充實感。她感覺自己像是一朵雲,飄浮在空中,所有的恐懼、羞恥、絕望都被一種強烈的欣快感所取代。

「哈……啊……」

她原本痛苦的呻吟,變成了一種混雜著迷離與滿足的嘆息。她的眼神渙散,嘴角甚至掛起了一絲詭異的微笑。

這就是趙董的手段。

不僅要控制她的身體,還要馴化她的神經。

接下來的兩天,這種情況反覆上演。每當藥效退去,現實的痛苦就會加倍襲來,讓她痛不欲生。而唯一的解藥,就是那根管子,就是那種被灌滿的感覺。

這是一種巴甫洛夫式的殘酷訓練。

僅僅過了三天,林若夕就徹底淪陷了。

她不再抗拒灌注,甚至開始期待。每當看到護工推著機器進來,她的身體就會產生一種病態的興奮。因為她知道,伴隨著肚子被撐大的痛苦而來的,是那種無與倫比的快樂。

「求求你……把它接上……」

壽宴的前一天晚上,當管家再次走進房間時,林若夕主動掀開了自己的睡衣,露出了那個已經被撐得變形的肚子和金屬端口。她的眼神裡沒有了人類的尊嚴,只有癮君子般的渴望。

「把它灌進來……我要滿……我要那種感覺……」

管家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曾經清純的大學生,如今已經變成了一個為了藥物而搖尾乞憐的玩偶。

「很好,0 號,」管家笑了,笑得冰冷刺骨,「妳終於成為了一個完美的產品。身心合一,這才是趙董想要的。」

林若夕躺在床上,看著那根管子再次插入自己的身體。她閉上眼睛,在藥物帶來的虛幻天堂裡,徹底遺忘了那個曾經想要逃離地獄的自己。

現在,這裡就是她的天堂。只要被填滿,只要有藥,她願意做任何事。

第十七章:活體裝置 (The Living Device)

趙董的七十歲壽宴,在黑金俱樂部最大的「皇廳」舉行。

這裡極盡奢華,穹頂上繪製著墮落天使的壁畫,四周擺滿了來自世界各地的奇珍異寶。然而,今晚最引人注目的收藏品,並不是那些古董花瓶,而是位於宴會廳正中央、被放置在一個旋轉展示台上的——「它」。

那不再是一個人。

林若夕被固定在一個特製的、鍍金的十字刑架上。她的雙手被反綁在橫樑上,雙腿被強制分開固定在支架兩側,使得腹部成為身體最突出的部分。

她身上沒有穿衣服,只有那些關鍵部位被貼上了金箔。而在她那個已經因為長期擴張而變得鬆垮、巨大的肚子上,那個鈦合金端口被接上了一套複雜的水晶導管系統。

這套系統連接著一個巨大的恆溫酒桶。

「各位來賓,」司儀的聲音透過麥克風傳遍全場,「為了慶祝趙董的大壽,我們今晚特意準備了這座『人體香檳塔』。請各位盡情享用由第零號特供品親自『過濾』和『溫熱』過的頂級紅酒。」

林若夕聽到了這些話,但她的意識很模糊。在被推上來之前,管家給她注射了雙倍劑量的「神仙水」和肌肉鬆弛劑。

她感覺不到羞恥,感覺不到疼痛,只感覺到一種飄飄欲仙的麻木。

「嗡——」

導管系統啟動。

紅色的液體順著水晶管,在燈光的折射下發出寶石般的光芒,緩緩注入她的體內。

因為肌肉鬆弛劑的作用,她的腹部肌肉完全失去了抵抗力,像是一個被動接受充氣的皮囊。紅酒的注入讓她的肚子迅速鼓起,皮膚被撐得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透亮紅潤。

這是一種極致的視覺奇觀。

賓客們圍了上來。他們穿著昂貴的禮服,手裡拿著空酒杯,排著隊等待「取酒」。

「真是有創意啊,」一個貴婦用扇子掩著嘴,驚嘆地看著林若夕那個巨大的肚子,「看那皮膚的紋理,簡直像藝術品一樣。」

「聽說這肚子能裝下六公升?」一個男人好奇地伸手戳了戳那個緊繃的球體,「硬得像石頭。」

林若夕低垂著頭,長髮遮住了臉。她感覺到有無數隻手在觸摸她的身體,但那些觸摸不帶有任何溫度,就像在檢查一件傢俱的材質。

當她的肚子被灌滿到一定程度時,旁邊的侍者打開了連接在端口下方的另一個閥門。

「嘩啦——」

經過她體溫加熱的紅酒,順著出口流出,落入下方層層疊疊的香檳杯中。

「好酒!」第一位品嚐的客人大聲讚嘆,「這溫度剛剛好,帶有一種……特殊的生命力。」

掌聲雷動。

林若夕在模糊中抬起頭,看著眼前這些衣冠楚楚的人。他們在喝從她身體裡流出來的東西,他們在為她的畸形鼓掌。

她想笑,卻發不出聲音。

她不再是林若夕。她甚至不再是「0 號」。

此刻的她,只是一個用肉做的容器,一個帶有加熱功能的活體飲水機。她的存在意義,就是為了讓這場宴會顯得足夠荒淫、足夠昂貴。

整整四個小時。

紅酒進去,紅酒出來。

她的肚子像個氣球一樣,反覆地鼓起、乾癟、再鼓起。每一次循環,都像是在對她的尊嚴進行一次凌遲。

直到宴會結束,她依然被掛在那個架子上,像個被用完後忘記關掉的開關,肚子裡殘留著半袋沒流完的酒,在空蕩蕩的大廳裡獨自晃蕩。

第十八章:觀賞物 (The Exhibit)

宴會雖然結束了,但趙董的私人興致才剛剛開始。

林若夕被從宴會廳的架子上解了下來,但並沒有送回房間。她被直接推進了趙董位於頂層的私人收藏室。

這裡四面都是鏡子。

因為之前的連續灌注和藥物作用,林若夕的神智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她躺在鋪著白色獸皮的地毯上,身體因為失去了支撐而呈現出一種扭曲的姿勢。

那個巨大的肚子,即使在排空了一部分後,依然像一座小山一樣聳立著。皮膚已經失去了收縮的能力,佈滿了像地圖一樣錯綜複雜的紫色血管網。

趙董坐在沙發上,手裡搖晃著一杯酒,靜靜地欣賞著這件「藏品」。

「太美了,」他喃喃自語,「這就是極限的美感。瀕臨破碎,卻又頑強地支撐著。」

他按下了遙控器。

房間裡的燈光變成了迷離的紫紅色。投影儀打開,牆壁上開始播放剛才宴會上的畫面——特寫鏡頭對準了林若夕被灌滿時那個緊繃到透明的肚皮。

林若夕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了牆上的畫面,又看到了鏡子裡的自己。

那一瞬間,她分不清哪個是現實,哪個是影像。

她覺得自己的靈魂飄了出來,懸在半空中,冷冷地看著地上那個怪物。

看啊,那個肚子多大。

那是妳嗎?不,那不是妳。那是個異形。

妳看那皮膚,薄得像紙,好像隨時都會破掉。

藥物的幻覺開始侵蝕她的感官。

她彷彿看到自己的肚子變成了一個獨立的生命體,正在隨著呼吸一收一縮,發出貪婪的吞嚥聲。那個鈦合金端口變成了一隻眼睛,冷冷地盯著她。

「若夕,過來。」

趙董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林若夕本能地動了動,像條蟲子一樣在地上蠕動。她現在已經無法正常爬行,只能拖著那個沉重的負擔,一點點蹭過去。

「妳做得很好,」趙董伸出手,撫摸著她那滾燙、粗糙的肚皮,「但還不夠。我覺得妳還能再裝一點。」

他指了指旁邊的一個巨大的玻璃缸,裡面養著幾條色彩斑斕的熱帶魚。

「我想看看,如果把這裡的水灌進去,那些魚在妳肚子裡游動的樣子,是不是會更美?」

這是一個瘋子的提議。

但在林若夕聽來,這竟然像是一種恩賜。

因為她的身體已經空虛太久了(儘管只是幾分鐘)。那種被填滿的充實感一旦消失,隨之而來的就是無盡的恐慌和疼痛。她需要東西填進去,不管那是酒、是水,還是別的什麼。

「我要……」

她伸出手,抓住了趙董的褲腳,仰起頭,眼神空洞而狂熱。

「把它們……放進來……填滿我……」

趙董笑了。那是一種馴獸師看到野獸徹底臣服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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