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随夫出征的美人妻,在夫君战死后为保全爱女献身仇敌,却沉沦于性欲的快感变成只需要鸡巴的荡妇,第1小节

小说: 2025-12-16 15:01 5hhhhh 6140 ℃

大乾延绪十七年,秋,寒意肃杀。

先皇骤然而逝,幼帝登基,留下这偌大江山与一个主少国疑的危局,但龙椅之下并非万众一心,而是暗流汹涌派系林立,以两位丞相、五位大将军为首的各方势力,盘根错节,互相倾轧,将朝堂变成了争权夺利的战场。

政令不出紫宸殿,苛捐杂税却如瘟疫般蔓延至大乾的每一个角落,官吏贪墨,豪强兼并,民生凋敝,饿殍遍野,曾经在开国太祖手中纵横驰骋、威服四方的大乾王朝,立国不过百年竟已显露出末路的颓唐,百姓的积怨终成燎原之火,各地义军蜂起,狼烟遍地。

然大厦将倾,必有擎天之力挽狂澜。

谁也未料到,那深居宫禁被权臣视为傀儡的幼帝,竟悄然修成一身绝世武功,以武入道成就武神,更怀经纬天地之才,他在暗处冷眼旁观,于无声处积蓄力量,登基数年间,他悄然收服了朝中倾向于拥帝派的一相二将,更以非凡的魄力与个人魅力,折服了数位声势浩大的起义军首领,如一位最高明的棋手,在所有人都未察觉之际,已布好了决胜的棋局。

那一日,雷霆骤降,皇帝以“肃正朝纲,诛除逆臣”为名,发动了蓄谋已久的清洗,刀光剑影笼罩了京城,一直把持朝政、祸乱纲纪的另一相三将,及其麾下党羽,在迅雷不及掩耳的打击下,纷纷伏诛,他们的头颅被高悬于城门,鲜血染红了朱雀大街的青石板。

紧接着,皇帝率军御驾亲征,每逢战事皆是身先士卒,他以冠绝天下的武力带领军队势如破竹,在战场上几成无敌的象征,敌军阵中,亦是无人能挡其锋芒,往往只见一道明黄色的身影掠过,敌方大将便已授首,铁骑所向,叛军望风披靡,短短数年,就已剪除叛逆将失地逐次收回。

这位少年天子不仅武功卓绝,治国识人之能更是雄才大略,他总揽全局,洞若观火,总能如未卜先知般于微末中发掘良才,诸多此前郁郁不得志或身怀绝技却无人赏识的能人异士,被他破格提拔,量才器使,帝国的官僚体系如同被注入清泉的死水,重新焕发出活力,破碎的山河在这位年轻帝王的掌控下竟奇迹般地开始愈合,涌现出勃勃生机。

唯余一方势力,仍在负隅顽抗——那便是原镇北大将军离崇远。

离家,世代簪缨,乃是开国功臣之后,深受历代皇帝信重,镇守北疆已逾三代,谁人能料,这忠烈之名传颂百年的将门,竟是前朝大夏遗留下的余孽?就在大乾内忧外患,风雨飘摇之际,离崇远终于撕下了伪装,悍然举起“反乾复夏”的大旗,率领其麾下百战精锐的镇北军连破数城,兵锋直指京城!

一时间天下震动,若被离崇远攻破京城,大乾国祚恐将就此终结。

危难时刻,皇帝再次展现了他的雄才大略与无匹勇武,他亲率大军予以迎头痛击,两军对垒,皇帝运筹帷幄屡出奇谋,更在关键战役中亲自阵斩离崇远麾下数员猛将,极大地挫伤了叛军锐气,离崇远虽也是当世名将,妻子曲青璎更是智计百出,但在皇帝与那位神鬼莫测的太平道道主联手之下,镇北军节节败退,谋略被识破,攻势被瓦解,最终被困于一隅孤城,成了瓮中之鳖。

残阳如血,映照着斑驳的城墙,孤城之内粮草殆尽,士气低迷。

离崇远站在城头,望着城外连绵不绝的官军营寨,那如林的枪戟在夕阳下闪烁着冰冷的光,他身形挺拔,虽已至中年,但常年军旅生涯铸就的英武之气不减分毫,只是此刻,那双曾经锐利如鹰隼的眸子里,充满了挥之不去的疲惫。

“师兄。”一声轻柔却难掩忧虑的呼唤自身后传来,是他的妻子曲青璎,她身着一袭劲装,显出姣好的身材曲线,虽已为人母多年,岁月却并未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风韵。

“朝廷大军围困已久,城内……怕是撑不了几日了。”

她与离崇远少年时便同出一门,可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婚后更是感情深厚,恩爱无比,成婚多年彼此仍以师兄妹相称,这段神仙眷侣般的恋情,在大乾境内曾是一段广为传颂的佳话。

离崇远转过身,握住妻子微凉的手,眼中满是愧疚与柔情:“师妹,连累你了,还有胜儿、鸢儿……”

他们育有一子一女,皆是才貌双全,儿子离肃胜年方十八,已是勇冠三军的少年英豪,颇有乃父之风,女儿离紫鸢年纪尚小,剑法便已初具大家风范,亭亭玉立、娇俏可人的样貌无疑继承了两人的优点。

曲青璎摇摇头,目光坚定:“夫妻一体,何言连累?只是……我们还需为孩子们寻一条生路。”

“生路?”离崇远苦笑,“城外被围得好似铁桶一般,哪还有生路可言,那狗皇帝……想来绝不会放过我们离家任何人。”

他顿了顿,眼中充斥着穷途末路的果决,“唯今之计,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大开城门,率所有镇北军,向狗皇帝的御驾发起最后一次冲锋!”

“为今之计,唯有集中力量牵制诸将,再由我直捣中军,那黄毛小儿年纪虽轻却身负绝世武力,定然自负自满,见我单骑突至驾前,必不屑于召人护驾,而是亲自出手镇压以彰其威,然据我连日观察,此獠功力虽深,实则与我在伯仲之间,若我骤然舍命相搏将毕生修为凝于一击,或可趁其傲慢轻敌之际以雷霆之势直取性命!”

“如此一来,局势或可逆转!即便不成……”他深吸一口气,“我离家儿郎,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绝不能让离家的血脉,蒙上屈辱的印痕!”

曲青璎看着丈夫决绝的眼神便知道此事已无可挽回,她望着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用力回握他的手,眼中泪光闪烁却强忍着没有落下:“好,师兄,我陪你,生死与共。”

次日黎明,城门在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中缓缓洞开,离崇远一马当先,曲青璎与离肃胜紧随其后,身后是仅存的离家亲军,慷慨赴死的他们眼神狂热、勇武无惧。

“杀!”

没有多余的呐喊,只有一声震天的咆哮,残军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向严阵以待的官军大阵。

战争瞬间进入白热化,残存的镇北军点燃自身气血组成战阵,用这一迄今都未展露过的阵型,死死缠住了迎上来的官军精锐,而离崇远一家三口,则如同三支离弦的利箭,凭借着高超的武艺,在乱军中撕开一道口子,直扑那杆明黄色的天子龙纛。

离肃胜苦劝无果,说什么都要与父母共进退,离紫鸢则自小就深受全家宠爱,三人实不愿她冒此危险,早在昨晚便被曲青璎哄骗着躲藏在城中隐蔽处,只待今日两军交战之际,由她的贴身侍女带着去往密道逃离险地。

“保护陛下!”数位将领见状,急忙上前阻拦。

“师兄,我和胜儿帮你牵制住他们!”身披银铠全副武装的曲青璎清叱一声,手中长枪化作点点寒星,与儿子离肃胜并肩而上,曲青璎武功仅比离崇远稍逊半筹,离肃胜更是天纵奇才,年纪虽轻实力已直追父母,母子二人心意相通,两道枪影横扫六合,交织构筑成鳞甲分明吟啸不止的银龙,竟将数位久经沙场的将军硬生生拦住,虽只能勉力支撑却令几人一时难以突破。

离崇远耳中听到妻儿的呼喊,心头一热,更觉一股悲怆与责任涌上心头,若此举不成,他妻儿的下场可想而知。

“师妹、胜儿!”他暗唤一声,不再犹豫,体内浑厚的武道气血轰然爆发,周身仿佛笼罩在一层淡淡的血色光晕中,他如同疯虎,手中长枪舞动如龙,所过之处人仰马翻,硬生生在密集的军阵中开拓出一条染血的道路,直逼御驾之前。

“狗皇帝!纳命来!”离崇远须发戟张,怒吼声响彻战场,蕴含着无尽的仇恨与不甘,人随枪走,化作一道血色长虹,刺向端坐于骏马之上,面色平静的年轻皇帝。

面对离崇远这凝聚了毕生功力、含恨而发的舍命一击,端坐马上的皇帝见周围侍卫惊呼着欲要上前护驾时,果真如他所料那般随意地摆了摆手,轻描淡写的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令他们静止下来。

下一瞬,皇帝动了。

他的动作快得超出了肉眼捕捉的极限,仿佛只是一道模糊的影子晃动,两大入道武神的交手过程根本无法看清,只能感受到其中一方在战中又迸发出雄浑的气血,骤增的熊熊热浪令离得近些的士兵都被烫伤起泡,急忙向后退开。

不过短短几瞬,在沉闷的砰响中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那道气势汹汹的血影便骤然溃散,离崇远前冲的身影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而回,他手中那杆伴随他征战多年的精铁长枪,竟已断成数截散落在地,而他本人,则在半空中喷出一口鲜血,重重砸落在地,激起一片尘土。

离崇远瘫在地上,浑身筋骨已被一股霸道无比的力量寸寸震断,连动一根手指都成了奢望,他努力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依旧端坐马背,片尘不染,连衣角都未曾褶皱的年轻帝王,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愤怒、以及滔天的恨意。

他先是伪装成舍命爆发的姿态,就是想让皇帝掉以轻心,直到短兵相接时再真正燃烧气血毕于一役,却没想到皇帝在此前的战役中根本就未尽全力,潜藏的功力一经展现便将他彻底碾压。

“呃……”他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只能不断呕出大口大口的鲜血。

皇帝的目光漠然落下,如同在看一只蝼蚁的垂死挣扎,几名手持长枪的士兵迅速聚拢过来,看着地上这曾经的镇北大将军,如今的叛逆首脑,互相对视一眼,随即毫不犹豫地将手中冰冷的长枪,狠狠刺下!

“噗嗤!”“噗嗤!”

锋利的枪尖精准地刺入了咽喉、心脏等要害部位,他为求速度未有披甲只着劲装,又没了气血护体,枪尖入体后毫无阻塞地一贯到底,离崇远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怒瞪的双目几乎要裂开,最终,那满腔的愤懑与复国梦想都凝固在了这死不瞑目的眼神之中。

“父亲——!”

不远处,正与母亲并肩作战的离肃胜,眼角余光瞥见了这令他肝胆俱裂的一幕,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父亲惨死的景象如同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头,让他本就勉力支撑的防御瞬间出现了巨大的破绽。

高手相争,岂容分神?

数位久经战阵的将军岂会放过这等良机?几乎在离肃胜怒吼的同时,数道沉重无比的攻击蕴含着崩山裂石的力量,当即把舞动的银龙打成漫天洒落的光点,又接连轰击在他的后背、腰腹!

“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清晰可闻,离肃胜年轻健硕的身躯,竟被这合力一击硬生生打断!鲜血与内脏碎片混杂着残破的甲片狂喷而出,他上半身飞起,下半身却还兀自站立了片刻才轰然倒地,面目狰狞的脸上,那双充满惊愕与痛苦的眼睛迅速失去了神采。

“不——!!!!”

曲青璎的悲鸣声凄厉得划破了战场的喧嚣,夫君惨死,爱子又被腰斩当场,这接连的打击如同亿万把钢刀,瞬间将她的心剜成了碎片,无边的悲痛与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心神俱震之下,她的游龙惊鸿枪法顿时破绽百出。

“拿下!”

伴随着校尉一声冷喝,向她围拢过去的士兵们抓住她这瞬间的破绽,几道凌厉的攻击突破枪围重重地落在她的四肢关节处。

“咔嚓!咔嚓!”

清脆的骨折声响起,曲青璎闷哼一声,长枪脱手,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摔倒在地,四肢传来钻心的剧痛,但她此刻却仿佛感觉不到,只是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向夫君和儿子的尸体爬去。

“师兄……胜儿……”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毫不顾忌脸面地扭动着,像一条受伤的蚯蚓在地面上拖出血痕,却被几名士兵死死按住动弹不得,连想要咬舌自尽,追随夫君儿子于地下的力气,都被那彻骨的疼痛与压制所剥夺。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看着那两具至亲的尸体被割去头颅,连尸身都无法保留完整,她的耳边传来叛逆离崇远父子已授首的呼喊,剩余的残躯则躺在冰冷的土地上,在她的注视下逐渐变得僵硬,这无疑是一种比死亡本身更加残酷的凌迟。

离家叛乱,至此被彻底镇压。

曾经显赫百年的将门离家,被皇帝的旨意下彻底除名,府邸被抄,家产充公,积累数代的财富尽数归入国库,所有被抓捕的离家男丁无论亲疏一律被判处斩立决,血染刑场,而女眷们则按照律例通通被发配至教坊司充为官妓永世不得脱籍。

曲青璎作为叛首离崇远的正妻本应首当其冲,然而,她并未像其他女眷一样被直接编入乐籍记录在案,而是被秘密押送至教坊司深处,一间独立阴暗几乎与世隔绝的营房之中。

这间营房没有窗户,只有一扇厚重的铁门,墙壁是粗糙的石块垒成,这里还算洁净,空气中也没有什么异味,像是建成至今从未启用过一般。

她被粗暴地剥去了全身的衣物赤身示人,此刻若是有光,定能照见一具堪称造物主杰作的完美胴体,哪怕经历了战场的风霜与丧亲的悲痛,岁月的痕迹似乎并未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烙印, 反而沉淀出一种成熟女子特有的丰腴与风韵。

她那头原本总是梳理得一丝不苟、以玉簪挽起的如云青丝, 此刻却如同黑色的瀑布般披散下来,有些凌乱地遮住了部分脸颊和光滑的肩背,发梢垂落在她挺翘的臀峰,几缕沾湿的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映衬得她那原本英气勃勃的脸庞,更添几分凄美与脆弱。

尽管已为人母,年逾三旬,但曲青璎的身材却保持得极好,甚至因岁月的沉淀而给人以丰腴魅惑之感,她的肌肤因长年习武气血充盈而充满弹性与光泽,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在营房内昏暗的光线下仿佛自行散发着朦胧的微光,肩若削成,腰如约素,身段曲线起伏跌宕,可谓是不可多得的稀世美人。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胸前那对傲人的丰乳,那对高高耸立的玉峰并非少女般的青涩挺翘,而是如同熟透了的蜜桃,饱满浑圆,在引力的作用下沉甸甸地垂坠在胸前,规模极其惊人,却又因她挺拔的脊背和纤细的腰肢而不显丝毫臃肿,反而构成了一种母性与性感交织的诱惑,峰顶的两点嫣红如雪中红梅,因身体的紧绷与空气中的凉意而微微战栗着。

她的双腿修长而笔直,线条流畅优美,大腿丰腠富有肉感,小腿则纤细匀称,并拢时几乎不见缝隙,这是常年修炼轻身功法和枪法留下的痕迹,在那双腿交汇的隐秘地带则呈现出芳草萋萋的景象,却并非杂乱无章,而是经过精心修剪,整齐柔顺,形成一个濡羽色的倒三角形,服帖地覆盖在饱满的耻丘之上守护着那紧密闭合的溪谷洞府。

整个胴体无处不散发着成熟女性极的风韵和诱惑,然而,那双原本应盛满秋水柔情的美眸,此刻却只有一片死寂的灰暗与燃烧的恨火。

她被强行拖到一个特制的“木”字形刑架前,刑架由坚硬的黑木制成,冰冷而牢固,她的颈部、双手手腕、双脚脚踝,都被用一种暗色的金属环死死扣住,这星铁制成的镣铐,不仅坚固无比,更带有一种奇异的力量,将她体内原本汹涌澎湃的武道气血彻底压制、禁锢,让她变得与普通柔弱女子无异,无力逃脱。

她呈“大”字型被赤裸地束缚在刑架上,全身最隐秘的部位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但曲青璎的心却仿佛比这冰冷的刑架更冷,肉体的屈辱,此刻远远比不上她心中那如同深渊般的悲恸。

夫君死不瞑目的双眼,儿子被腰斩的惨状,如同梦魇般在她脑海中反复回放,每一次回想,都像是在她血淋淋的心口上再撒一把盐,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干涸的泪痕和布满血丝的双眼,那深不见底的悲伤正迅速滋生出更加炽烈的仇恨。

“狗皇帝……还有他的那些爪牙……”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喉咙里发出如同受伤母兽般的低吼,“我曲青璎对天发誓!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必叫你们血债血偿!啖汝肉,饮汝血,将你们挫骨扬灰!”

无尽的恨意,成了支撑她在这黑暗中不至于彻底崩溃的唯一支柱。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天,或许是几天,厚重的铁门终于被从外面拉开,发出沉闷的声响,一道光线刺入黑暗,让习惯了昏暗的曲青璎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逆着光,一个身影缓缓走了进来,来人并非她预想中面目狰狞的审讯官或狱卒,而是一个看起来年纪和女儿相仿,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他面容清秀,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一袭太平道道主才有资格穿戴的杏黄色道袍,其上绘有角鳞爪身图样的四时五行,它们分散各处,交汇形成象征着皇天上神的黄龙图案。

曲青璎认得他!

当今国教太平道的道主江鸿明!皇帝崛起之处,这位少年便不知从何处被皇帝发掘,从此追随左右,短短数年便将太平道术修炼得出神入化,以法入道成就道主,他的符水神妙无比,不仅能将普通士卒短时间内变为力大无穷、刀枪不入,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黄巾力士”;更能治愈伤患、祛病解咒,几有起死回生之效,其道术更是能沟通天地,呼风唤雨,在数次关键战役中为讨逆军创造了决定性的优势。

离崇元麾下那支堪称当世第一强军的镇北军,和谋略过人的曲青璎强强联合,本应是皇帝的心腹大患,却正是因为这位少年道主的存在,步步受制,最终被逼入绝境,困守孤城,可以说,离家有今日之祸,此人“功不可没”!

江鸿明迎着曲青璎那几乎喷火的仇恨目光,缓步上前,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曲青璎赤裸的躯体上游走,从那因愤怒而微微起伏的饱满胸脯,到平坦的小腹,再到那双腿之间的神秘幽谷,灼热的目光如同带有温度,所过之处,曲青璎只觉得肌肤起了一阵细小的栗粒,那是极致的屈辱与厌恶所致。

片刻后,他才开口,声音清朗,却带着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沉稳与不容置疑:“离夫人,果然名不虚传,风姿绝世,贫道此来,是欲请你……成为我的女人。”

“呸!”回应他的,是曲青璎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啐向少年的一口唾沫。

江鸿明不闪不避,任由那口唾沫沾上他的脸颊,他没有动怒,反而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抹去脸上的唾液,然后……竟将那根手指放入了口中,细细舔舐了一下。

“啧啧,不愧是曾经的女中豪杰,连涎水都别有一番风味。”少年咂咂嘴,脸上笑容更盛。

这般无耻行径更是让曲青璎眼中厌恶与仇恨之火燃烧得更加炽烈,她嘶声力竭地吼道:“杀了我!你这妖道!有本事就杀了我!否则待我脱困之日,定将你和那狗皇帝,以及所有与他相关之人,千刀万剐,一个不留!”

江鸿明对她的威胁置若罔闻,脸上依旧挂着令人心悸的微笑,他不急不缓地从宽大的道袍袖中取出一张黄色的符纸,上面用朱砂绘制着繁复而神异的符文,他单手捏诀,口中念念有词,晦涩的咒文在暗室中回荡。

随着咒文的诵念,那符纸无火自燃,金色的火焰迅速将其吞噬,化作一小撮黑色的灰烬,簌簌落下,正好落入他另一只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一碗清水之中,符灰遇水即溶,清澈的水瞬间变得有些浑浊。

“你……你想干什么?!”曲青璎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她拼命扭动头部,紧闭嘴唇。

但失去力量又被铁环束缚的她,反抗是如此的徒劳,少年上前,一手捏住了她的双颊,迫使她张开嘴,另一只手则将那碗符水一滴不漏地灌入了她的口中。

符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草木灰烬味,顺着喉咙滑入腹中,片刻后,除了腹部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向着四肢百骸蔓延过去的温热感外,并无其他异常。

“妖道!你、你给我喝了什么?!”干呕数次都无法吐出符水后,曲青璎厉声质问,心中涌现出强烈的不安。

少年笑了笑,笑容纯净,却让人不寒而栗:“夫人很快就知道了。”

他并未直接回答,而是走到墙边,在曲青璎惊疑不定的目光中,于某处不显眼的位置按动了一下机关。

“咔哒”一声轻响,曲青璎猛地感觉到,在自己阴户正下方的地板,突然打开了一个缺口,紧接着,一个造型奇特的机关平台缓缓升起,正好停留在她的臀部下方的位置,那平台上,是一个镶嵌有数根柔软而坚韧的白羽可以高速旋转的滚轮。

“嗡——”

一阵低沉的嗡鸣声响起,平台上的羽毛滚轮开始快速转动起来,那些轻飘飘的羽毛随着滚轮的转动,开始持续不断地、极其快速地拂过曲青璎毫无遮掩的下体阴部,羽毛的尖端如同无数只轻柔的手指,一遍又一遍地扫过她那最敏感、最娇嫩的阴蒂、大小阴唇,以及蜜穴的入口。

“呃啊!”

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到根本无法抗拒的酥麻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全身!曲青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这快感来得是如此猛烈,如此突兀,完全超乎了她的心理预期和生理承受极限,她拼命咬住下唇,想要抵抗,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

在羽毛持续不断、高速而轻柔的刺激下,那被符水引动的敏感身体,几乎在短短数息之间,就在恨欲狂的仇人眼前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春潮!

“嗯——!”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一股温热的阴精从花心深处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溅落在下方的羽毛滚轮和平台上。

她……竟然就这样,在仇敌的机关之下,达到了高潮!

耻辱!前所未有的耻辱感瞬间淹没了春潮后的短暂空白,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为这具不争气的身体而感到绝望。

江鸿明满意地看着曲青璎瞬间瞪大的双眸,看着她那因为极致快感冲击而骤然潮红的脸颊,看着她不受控制微微颤抖的娇躯,不再多言,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营房,厚重的铁门再次关上,将内外隔绝,也将她重新抛入了那片被情欲点燃的黑暗之中。

春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羽毛的刺激却毫不停歇,很快,第二波、第三波更加强烈的快感再次席卷而来……她就像一艘在情欲狂风巨浪中失控的小船,被一波接一波的春潮抛上抛下,完全失去了自我。

在经历十几次这样被迫的、猛烈的高潮之后,曲青璎原本充满仇恨和清明的眼神,已经开始变得迷离、涣散,她大口喘息着,香汗淋漓,晶莹的汗水混合着泄出的阴精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逐渐汇聚成一小摊粘腻湿滑的水洼。

她的身体因为持续的痉挛而微微颤抖,她终于明白了那符水的效果——它将身体对于情乐的敏感度,放大了数十倍乃至百倍!使得哪怕是最轻微、最不经意的触碰,都能在她身上激发出汹涌澎湃的快感浪潮,而且,这符水似乎还剥夺了她身体对快感产生耐受性的能力,每一次刺激都如同初次般新鲜猛烈,春潮的阈值也并未因频繁泄精而提高。

“想用这种方式……摧毁我的意志……让我屈服……变成只知欢好的母狗吗?”曲青璎在心中疯狂呐喊,刻骨的仇恨再次成为她支撑意志的基石:“狗皇帝!妖道!你们太小看我曲青璎的意志了!”

她强行凝聚起几乎要被快感冲散的神智,运用起锤炼心神的法门在内心构筑起一道坚固的屏障,她回想夫君的英姿,回想儿子的笑容,以及惹人怜爱的女儿,回想那血海深仇!艰难地抵抗着那无孔不入的情欲,与那诡异的符水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拉锯战。

暗无天日的日子,就此开始。

日复一日,夜复一夜,那镶着羽毛的滚轮机关,几乎永不停歇地运转着,它们持续不断地撩拨、刺激着曲青璎最敏感的部位,将她一次又一次地抛向情欲的巅峰。

每天,都会有一名教坊司的侍女准时到来,侍女会带来另一碗符水强行给她喂下,这符水似乎能提供身体所需的所有营养和水分以维持着她的生命,让她即使不吃不喝,也能保持基本的生理机能,继续承受这好似无有尽头的“刑罚”,她不会感到饥饿,但膀胱的充盈与排空却无法避免,动弹不得的她只能屈辱地任由尿液流出,涌入脚下的水洼,透明无色的水液融入其中不分彼此,但那股特有的淡淡的尿骚味,却在这密封的空间里逐渐积聚起来,与她情动时散发的淫靡气息混杂在一起形成难言又暧昧的氛围。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或许过去了十天,或许一个月,或许更久。

曲青璎依靠着内心那堵以仇恨筑起的坚墙,开始逐渐适应这种持续的刺激,她达到高潮所需的时间开始变得越来越长,从最初几乎片刻不停,到后来需要数个时辰才能迎来一次爆发,高潮的频率正在切切实实地逐步降低着。

虽以人心胜过道术,但曲青璎的心中却没有丝毫喜悦,反而充满了更深的恐惧与绝望。

因为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被强行压抑下去、未能得到彻底释放的情欲并未真正消失,而是在她身体的深处,在那符水的作用下不断地积累、压缩、沉淀!就像不断向内挤压的弹簧,又像是在喷发前夕被堵塞了出口的火山熔岩。

一旦自己的意志出现丝毫松懈,或者外界刺激再稍有加强,导致她苦苦坚守的心神出现哪怕一丝裂痕,那么,这股被压抑到极限的、庞大到无法想象的情欲洪流,将会以排山倒海之势彻底决堤!

到那时,那积蓄了无数个日夜的、汪洋大海般汹涌澎湃的欲望,将会瞬间冲垮她的理智、她的仇恨、她的记忆、她所有作为“曲青璎”的一切!将她彻底冲刷、重塑成一个脑中除了交合欢愉之外,再无他物的、完全沉沦于肉欲的……荡妇。

这个念头让她不寒而栗,比死亡更让她感到恐惧。

然而,现实却不会因她的意志而改变,符水的效果仍在持续,身下的机关亦无休止地运转着,令羽毛报废了一根又一根,随着人事更替,不知有多少个侍女前来清洁营房、给她擦拭身子,每个人都能看到曾经高不可攀的镇北将军夫人尿液横流的屈辱模样。

她心中的仇恨一如那情欲的熔岩,依旧在平静的表象下默默地积聚着力量,等待着最终爆发将她和那个妖道彻底湮灭的时刻。

不知过去了多少个日夜,机关运转的滚轮竟渐渐减速静止下来,一个杏黄色的身影再度来到这间营房,宽大的袖口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摆动,更添几分飘逸出尘的气质,与这阴暗压抑的囚室格格不入。

曲青璎抬起眼,绝美的面容上是久经磨难后刻意维持的沉静,如同结冰的湖面不起丝毫波澜,然而,在那双深邃的眼眸最深处,炽烈的杀意与刻骨的仇恨如同暗流下的岩浆奔腾不休,证明着她那从曾被磨灭更未曾屈服的意志。

少年似乎很满意这种效果,他一步步走到曲青璎面前,凑到她的耳边,他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声音低沉而轻佻,带着明显的笑意。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