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随夫出征的美人妻,在夫君战死后为保全爱女献身仇敌,却沉沦于性欲的快感变成只需要鸡巴的荡妇,第2小节

小说: 2025-12-16 15:01 5hhhhh 6000 ℃

“好久不见,离夫人,看您气色还是如此安稳我就放心了,”他顿了顿,似是在欣赏她强自镇定的表情,旋即用那种令人恶寒不已的和善语气道,“哦,对了,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曲青璎心中骤然涌现出一股不详的预感,但脸上依旧不动声色。

江鸿明轻笑一声,慢悠悠地说道:“你的宝贝女儿,紫鸢……和你在同一天被抓住送到了教坊司,算算日子,她在那边也‘学习’得差不多了,大概……再过两三天,就该轮到她正式‘上岗’,去接客了吧?”

“嗡”的一声,曲青璎只觉得自己的头颅仿佛被一柄无形的重锤狠狠击中,眼前瞬间一片空白,女儿……紫鸢?教坊司?接客?这几个字眼组合在一起,形成了她无法想象的恐怖画面,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晃动了一下,但强大的意志力让她没有立刻失态。

少年似乎并不期待她立刻有什么激烈的反应,他直起身,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曲青璎脸上那血色褪尽的面容,接着,他伸出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在身前虚划了一个玄奥的符号,口中念念有词,低沉的咒文在空气中震荡。

随着他道术的施展,营房右侧那面空无一物的墙壁,忽然像水波一样荡漾起来,旋即,一幅清晰的画面浮现出来——那是另一间营房内部的景象。

与此同时,曲青璎感到脖颈上一松,那个一直禁锢着她、让她连转动头部都困难的金属颈环,“咔哒”一声打开了,少年贴心地解除了这个限制,让她可以自由地扭头,观看特意为她准备的“演出”。

曲青璎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几乎要撞破肋骨,她不想相信,一个字都不信!这一定是少年的诡计,是为了摧毁她意志的幻术!紫鸢明明在突围当日,由她最信任的贴身侍女带着家族仅存的几名死士从最隐秘的通道送走了,那是她拼死为女儿争取的一线生机,怎么会……她猛地转过头,目光死死地盯住墙壁上的投影。

画面很清晰,那是一间比这里更大却更拥挤的营房,十几名穿着统一灰色布裙的女子或坐或站,神情大多麻木,然而,曲青璎的目光几乎是在一瞬间就精准地捕捉到了蜷缩在角落里的那个身影。

那是一个少女,她抱着膝盖将脸深深埋入臂弯,单薄的肩膀微微耸动,似乎在无声地哭泣,尽管看不清面容,但那熟悉的身形,还有那种血脉相连的感应,那正是紫鸢!是她唯一的女儿,是在家族突围那日,她狠心委托最信任的贴身侍女,拼死也要送出去的希望!

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侍女呢?死士呢?那条密道应该万无一失才对!

巨大的震惊和恐慌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拼命地想找出破绽,想告诉自己,这只是江鸿明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与紫鸢相似的女孩,或者是高明的幻术,她死死盯着画面中的少女,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那眉眼轮廓,那习惯性微微抿起的嘴角,那右手腕上若隐若现的、小时候练剑不小心划伤留下的一道浅白色疤痕……无一不在宣告着,这就是货真价实的紫鸢,她失散许久,以为早已安全无虞的女儿。

少年似乎对曲青璎的反应颇为满意,他走到房间唯一的那个蒲团前,拂了拂衣袍下摆,悠然自得地盘膝坐了下来,双目微阖,竟像是入定打坐起来,对曲青璎那几乎要喷出火来的、充满了无尽质问与恨意的目光,完全充耳不闻。

曲青璎张了张嘴,想嘶吼,想质问,想扑上去撕碎这个妖道,但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心知,江鸿明此举无非就是想刺激地她失去理智,好随心所欲地给她带来更多屈辱,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将目光重新投回墙壁上的画面,现在,能看到女儿,知道她还活着,是支撑她保持理智的唯一一根稻草。

投影中的世界,仿佛是她所处炼狱的延伸,却又更加残酷,只因承受者是她百般怜爱的女儿。

只见画面中的营房响起了刺耳的铃铛声,一名穿着教坊司女官服饰、面色刻板的妇人走了进来,厉声呵斥着,被其他官妓驱赶到角落的紫鸢浑身一颤,慌忙用袖子擦了擦脸,站起身,低垂着头混入其他女子中间,跟着队伍走出了营房。

此时刚刚日出,天色微明,紫鸢和那群同样命运悲惨的女子被驱赶着,在一片空地上进行梳洗,冷水泼面,动作稍慢便会招来呵斥甚至鞭打,梳洗过后,她们被带到一间较大的厅堂开始练习乐器。

琵琶、古筝、箫笛……官妓们纷纷执起各自熟悉的乐器,乐声渐起,虽只经短短时日的练习,奏出的曲调尚显生涩,倒也渐渐能合奏得笙磬同音,彼此相和。唯独一人例外。

紫鸢分配到的是一张七弦古琴,那双曾握剑执鞘的手,此刻却显得格外笨拙,她自小习武,指节灵活而有力,可面对这需要柔婉轻抚的琴弦却总使不对力道,琴音生硬,时断时续,与周遭的乐声格格不入,乐官不时投来严厉的目光,戒尺重重落下,敲在她微红的手臂上:“又错了!节奏不对,音也不准!”

紫鸢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只更加用力地拨动琴弦,指腹不多时就变得通红无比。

待到习舞之时更是艰难,那些柔媚无骨、婉转承欢的姿态于她而言,比剑法中最难的招式还要难以掌握,她习惯了挺剑直刺、步履稳健,此刻却要学着如何摇曳生姿,如何眼波流转,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僵硬,每一次转身都慢了半拍。

曲青璎看到,在乐官视线所及之时其他女子尚且安分,但一旦乐官转过身或是走到远处,靠近紫鸢的几名女子便会在她起舞时悄悄伸出脚,有人故意踩住她的裙摆,推搡之间紫鸢几次踉跄险些跌倒,但她终究凭着多年练就的武学根基在失衡的瞬间勉强稳住身形。

一旁的教习看在眼中却是置若罔闻,若无其事地矫正着其余女子的动作。

中午短暂的饭食时间,每人分到的不过是一碗几乎能照见人影的稀粥和半个干硬的杂粮馍,紫鸢刚端着自己的食物找到一个角落,还没来得及坐下,一个女子便径直走过来,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馍摔在地上,骂道:“什么玩意儿,也配跟我们一起吃饭?” 另一个女子则“不小心”撞了她一下,那碗稀粥顿时倾倒,大半泼洒在紫鸢单薄的衣襟上,但她只是沉默地低下头,把仅剩小半碗的粥水护在怀中。

正在进食的其他官妓们见状发出低低的嗤笑声,那带头的女子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馍,倨傲地道:“喏,饿了就吃啊?离大小姐不是武功高强吗?怎么,现在连口吃的都捡不起来了?”

紫鸢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她死死忍住没有让它掉下来,她缓缓俯下身,伸出手想去捡那个沾染尘土的馍块,可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的时候,旁边的女子又一脚将馍块踢开更远。

曲青璎在外面看得心如刀割,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渗出血丝也浑然不觉,她恨不得能穿透这面墙壁,将那些欺凌女儿的人全部撕碎!可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如同被架在文火上慢慢炙烤。

下午官妓们都要从事繁重的杂役,通常是洗衣和做女红,在冰冷的溪水边,紫鸢费力地搓洗着堆积如山的衣物,那是属于教坊司低级官吏和守卫们的,她旁边的女子有时会“不小心”将本该倒入下游的脏水泼到她正在清洗的衣物上,或者在她快要洗完一堆时,又将几件脏臭的衣物扔到她的木盆里,紫鸢默默地忍受着,一遍又一遍地重新搓洗。

晚餐后,如果没有被点名外出“侍奉”,所有官妓都必须回到营房待命,这往往是紫鸢一天中最难熬的时刻,营房内没有了外界的视线,那些女子的欺凌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辱骂、嘲讽是家常便饭,拳打脚踢也时有发生,她们将白天在乐官、管事那里受的气,以及对自身命运的绝望和愤怒,全都变本加厉地宣泄在紫鸢这个“罪魁祸首”的女儿身上。

“都是你爹娘!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造反!”

“连累我们都要跟着你们陪葬!”

“什么武道天才?现在还不是像条狗一样趴在这里!”

“看你那清高的样子就恶心!你以为你还是离家大小姐吗?”

污言秽语如同毒液不断喷洒在紫鸢身上,她蜷缩在最初的那个角落用双臂紧紧抱着自己,将头埋在膝盖里一动不动,像一尊失去了灵魂的雕塑,只有那微微颤抖的肩膀,透露着她内心的痛苦与无助。

江鸿明虽未睁开双眼,但每当紫鸢和官妓们离开营房去往其他地方,除了如厕时,他都会适时地弹指,招出她们所在地方的画面清晰地投射在墙壁上,确保青璃能全程目睹女儿的苦难。

一天下来,曲青璎已是泪流满面、肝肠寸断,和她同一天被发配到教坊司……也就是说,在她被囚禁在这里,日夜承受着滚轮和精神双重折磨的这些日子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她从小捧在手心里疼爱、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的女儿,竟然每天都在遭受着这等非人的对待!日日如此,夜夜皆然!教坊司对发配至此的女眷无疑是暗无天日的炼狱,而她的紫鸢,正在这炼狱的最底层承受着煎熬。

夜深人静,紫鸢所在的营房里大部分女子都已经入睡,或者至少是躺在了通铺上,紫鸢依旧蜷缩在角落,眼睛却不自觉地闭了起来,或许是真的太累太倦,经受不住困意睡着了,即便如此她依然秀眉紧蹙、呼吸粗重,好似在做无法醒来的噩梦一般。

囚室内,只有少年打坐时均匀绵长的呼吸声,以及曲青璎压抑的、带着哽咽的喘息。

良久,曲青璎用沙哑得几乎不像自己的声音开口,打破了死寂,她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消散的恨意:“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指使她们这样对待紫鸢的?!”

少年缓缓睁开眼,澄澈的眼眸中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暗,他侧过头看着曲青璎脸上未干的泪痕,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反问道:“需要我指使吗?”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一盆冰水,兜头浇灭了曲青璎心中最后一丝幻想和侥幸。

是啊,需要他指使吗?

离家起事仓促,很多旁支族人和附属家族根本是被裹挟其中,他们对前朝并无多少忠诚,对离家一意孤行的决策充满抗拒,如今事败,全族女眷沦为官妓,她比起英明神武的皇帝,她们更为怨恨以酷烈手段镇压族中不满的离家家主离崇远,眼见年纪尚小、一身气血被符水凝滞,无力反抗的离紫鸢同样被发配到教坊司,这样一个天赐的发泄对象摆在眼前,感叹皇天有眼的女眷们自然会将所有的恐惧、绝望和怒火倾泻在她身上,又何须他人指使。

江鸿明见她眼神涣散,脸色灰败,便知道火候已到,他站起身走到曲青璎面前,脸上重新浮现出笑容。

“怎么样,离夫人?我之前的提议,你考虑得如何了?” 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曲青璎因为激动和悲伤而微微起伏的胸口,然后重新落回她死寂的脸上,“以那间营房里官妓的剩余数量来看,或许……再过两三天,就该轮到你的宝贝女儿紫鸢去侍寝了吧?”

他慢条斯理地说着,每一个字都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曲青璎濒临崩溃的神经:“前朝叛逆的头目,离家家主的亲生女儿,年纪轻轻就在剑法上崭露头角、闻名遐迩的离家大小姐……这些名头加起来,想必欲要宠幸她的人一定会大排长龙吧?就是不知道我们这位楚楚动人的剑道才女,在床上又能接得住几剑呢?”

“卑鄙!” 曲青璎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贝齿紧咬,发出咯咯的声响,因为极度用力,她的下唇已然被咬破,一缕殷红的血丝顺着唇角滑落,带着一股凄艳的铁锈味。

她当然知道少年口中的“提议”指的是什么,这些日子,那个不停运转的滚轮不仅是在消磨她的意志,更是在用一种奇异的方式,在符水的作用下不断挑动、积累她身体深处的情欲,一旦自己主动开口渴求,艰难构筑的心防定会出现裂痕,那积压了许久的、庞大到近乎恐怖的情欲浪潮,必然会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将她彻底淹没。

届时,如果再任由男性的秽物在她体内肆虐冲撞,反复灌注生命的精华,只怕她的身体,她的子宫,乃至她的灵魂,都会被彻底打上对方的烙印,被塑造成只适应、只渴求那根阳具的形状,一旦它被拔出,那种源自生命本能的、如同沙漠中干渴濒死的旅人渴望甘泉那样,无时无刻不渴求着那根阳具的填满,只有让它深深插在体内,她那份被刻意催生、放大到极致的饥渴才能得到暂时的满足。

灵台中的一缕清明在疯狂地呐喊,警告她不能踏出这一步,但脑海中浮现的,是紫鸢被欺凌时倔强而隐忍的脸,是少年描述的“大排长龙”的恐怖场景,是女儿一生尽毁的绝望未来。

一边是自身的贞洁与人格尊严的彻底沦丧,一边是女儿唯一可能的生路。

她已别无选择。

曲青璎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仿佛在进行着此生最艰难的斗争,许久,当她再次睁开眼时,眸中所有的挣扎、痛苦和犹豫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水般的,却又异常坚定的平静。

紫鸢是她和师兄爱情的结晶,是离氏家族未来的希望,是她在这个世上最深的牵挂,如果她的沉沦,能换取女儿的一线生机,那么……这具身躯,这副灵魂,就算彻底堕入无间地狱,又算得了什么?

“我答应你,” 她的声音平静得犹如慷慨赴死的英烈,“但是,你要以你信仰的皇天上神立誓!立刻赦免紫鸢,让她脱离教坊司,并且……你要保障她今后平安富足的生活,不得再以任何方式伤害、利用她!”

这是她能为女儿争取的,最后也是唯一的东西。

江鸿明挑了挑眉,对于曲青璎会提出条件并不意外,他很干脆地点点头:“可以。”

随即,他收敛笑容,神情变得肃穆,举起右手,三指并拢指向天空,沉声道:“皇天在上,弟子在此立誓应青璃所求,即刻赦免紫鸢,令其脱离教坊司,并保其今后生活无忧,平安顺遂,若违此誓,甘受天道殛刑,神魂俱灭!”

随着话语落下,只见营房顶部映现出昏黄色的光芒,有黄龙在其中起伏不定,寓意着皇天上神已证鉴了他作为道主所发出的誓言。

立誓完毕,江鸿明笑着走出营房,只留下一句:“那就一会见了,离夫人。”

营房的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两名一直候在门外的侍女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她们低眉顺眼,动作熟练地解开了禁锢曲青璎四肢的铁环。

长时间的禁锢让她的四肢有些麻木,在站起身时,她不由自主地晃动了一下,似是想要站直身子,但终究还是跌倒在地,她没有接受侍女的搀扶,而是自己慢慢起身,随即一步步地跟着她们向外走去。

侍女们带着青璃穿过几条寂静的走廊,来到一间宽敞的浴室,浴室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盛满了温热水的白玉浴池,池子里热气氤氲,水面上漂浮着各种名贵的花瓣和散发着宁神静气香气的药材,两名侍女沉默地为曲青璎褪下那身临时披上的衣袍,露出下面虽然有些削瘦,但依旧能看出昔日丰腴轮廓的胴体,她的肌肤因长期不见阳光显得有些苍白,但依旧细腻光滑,只是上面残留着一些之前禁锢和挣扎时留下的浅淡淤痕。

曲青璎面无表情地踏入温暖的池水,任由那带着药香的热流包裹住自己的身体,在旁服侍的侍女们用柔软的丝瓜络和散发着清香的澡豆,仔细地为她清洗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从修长的脖颈,到高耸的雪峰,再到不盈一握的腰肢,丰腴挺翘的臀瓣,以及那双笔直的长腿和其间那处神秘的幽谷。

热水洗去的不仅是污垢,似乎也带走了部分疲惫,随后,侍女扶她出浴,用宽大柔软的棉巾仔细为她擦干身体,又取来散发着沁人心脾香气的精油,均匀地涂抹在她的全身,轻柔地按摩,直到那精油被肌肤完全吸收,让她的皮肤呈现出一种健康莹润的光泽。

沐浴完毕,侍女并未给她穿上之前的衣物,而是取来一套极其轻薄、近乎透明的紫色薄纱长裙,薄纱的材质轻柔得如同烟雾,穿在身上几乎感觉不到重量,却将她的身体曲线勾勒得若隐若现,比完全赤裸更添几分诱人的风情,接着,又为她穿上了一双做工精巧的紫色绣花鞋。

最后,她们将曲青璎引到梳妆台前,为她梳理那头湿漉漉的长发,没有盘成复杂的发髻,只是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松松挽起,几缕发丝自然垂落,平添几分慵懒和惹人爱怜的风韵,她们并未为她上浓妆,只是淡淡敷了一层能提升气色的香粉,并在唇上点了一抹浅樱色的口脂。

曲青璎闭着眼,任由她们摆布,脑海中却是一片空茫,她强迫自己不去想即将发生的事情,只一遍遍回忆着女儿小时候牙牙学语、蹒跚学步的可爱模样,回忆着教她练剑时,女儿那认真而执拗的眼神……唯有这些回忆,才能支撑着她,走过未来绝望的泥沼。

为了帮助她调养身子,另一间侧室已经摆好了一桌精致的膳食和滋补药汤,在侍女的喂养下,她默默地进食,这些食物显然都经过特殊烹制,蕴含着丰富的气血和元气,随着温热的美食下肚,一股暖流逐渐在她四肢百骸中流淌开来,多日来的虚弱似乎在这短暂的疗养中得到了显著的改善,稍显苍白的脸颊也重新泛起了健康的红晕,身体亦恢复了往日的丰盈,甚至更胜往昔,仿佛一朵即将彻底盛放的、等待采撷的娇艳花朵。

然而,这具重新焕发生机的身体,接下来却要献给道貌岸然的妖魔。

稍晚些,得到充分休息的她被带到了另一间营房,这间营房明显比之前那间要舒适许多,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角落里燃着令人放松的熏香,一张宽大舒适的锦榻放置在中央,旁边还有一张铺着软垫的红木椅子。

江鸿明没再穿那件标志性的杏黄色道袍而是仅着单薄的里衣,衣襟微敞,露出线条结实的胸膛,他正悠闲地坐在那张椅子上,手边的小几上还放着一杯氤氲着热气的香茗。

他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曲青璎身上逡巡,如同在欣赏一件由自己亲手打造的艺术品,眼中闪烁着满意和毫不掩饰的欲望,经过沐浴和食补,此刻的曲青璎确实美得惊心动魄,薄纱下的胴体丰腴饱满,肌肤白皙莹润透出粉光,面容恢复了往日的绝色,却又笼罩着一层无喜无悲的平静,这种矛盾的气质,更能激起男人征服和蹂躏的欲望,他放下茶杯,笑着指了指自己胯下。那里已经被高高顶起一个惊人的帐篷,勾勒出一根尺寸远超常人想象的巨物轮廓。

“看来夫人恢复得不错,” 他的声音平易近人,仿佛只是在邀人共饮香茗,“过来,自己坐上来。”

曲青璎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但仅仅是一瞬,她接着便毫不犹豫地迈开脚步向着江鸿明走去,绣花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她走到少年面前,距离近到可以清晰地嗅到他身上属于雄性的气息,以及自己沐浴后残留的水汽和沐浴香精混合在一起的有些暧昧的香气。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少年,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旋即,她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搭在了少年的肩膀上用以支撑身体,另一只手则缓缓垂下探入里衣当作准确地握住了那根早已坚硬如铁、散发着灼热温度的男根。

那惊人的尺寸、搏动的活力和滚烫的温度让她心头剧震,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感从小腹深处猛地窜起,迅速蔓延向四肢百骸,她感到自己腿间的那处玉门竟不受控制地开始湿润、发热,甚至传来一阵近乎迫不及待的悸动。

她抛却浮起的恐惧,握着那根巨物调整了一下位置,让自己面对面跪坐在江鸿明身上,这个姿势让她浑圆丰腴的臀部微微翘起,微微开合的阴户正好处于那根昂扬阴茎的正上方,她纤柔的手把持着茎身引导着那火热的顶端,抵住了自己不知何时已变得湿漉漉的阴户入口。

那里不过是看到、触摸到男性的阴茎,竟然就已经春潮泛滥,透明的爱液不断沁出,将入口处柔嫩的褶皱都浸润得晶莹发亮。

曲青璎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她停顿了一下,不求原谅地在心中向曾约好白首不渝的师兄道歉,期冀他的在天之灵不会看到自己接下来的模样。

下一刻,她闭上眼,腰肢猛地向下一沉!

“呃啊——!”

伴随着一声与她平时清冷嗓音截然不同的、高亢而放浪的呻吟,那根粗长骇人的阴茎,瞬间突破湿滑紧致的穴口,强行撑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一下子没入了将近一半的长度!

仅仅是插入的动作本身,就带来了一股无法形容的如同潮汐般汹涌猛烈的快感,瞬间冲垮了曲青璎所有的理智和防备,她的阴道内部仿佛被点燃了一般,剧烈的摩擦和填充感,让她身体最敏感的神经末梢都在疯狂地叫嚣,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发出如此淫靡、如此不知羞耻的浪叫声!就连与恩爱有加的师兄交欢时,动情到极点的她所发出的嘤咛都不及此刻半分。

与此同时,同阴茎零距离紧密接触的阴户内部,被那龟头剐蹭碾压过的每一寸肉壁,都像是久旱逢甘霖的土地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蠕动,一股接一股透明无色的阴精,如同失禁般喷洒而出,几无停歇地浇淋在停留在外的那一半阴茎上或是滑落至下方的阴囊挂在表面,好似在为其进行提前润滑,鼓励这根巨物完全贯入体内深插其中一般。

高潮了!

仅仅是被插入,她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而且,这高潮并非一次结束,每当一次极致的快感稍微平复,那敏感至极的肉壁便在阳具的轻微搏动和存在感的刺激下,立刻再度掀起新的浪潮,一次、两次、三次……她仰着头,秀美的脖颈绷成一道脆弱的弧线,口中发出连绵不绝的、婉转娇媚的呻吟,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颤抖着,一直高潮了整整十次,那疯狂喷洒的阴精和内部的剧烈痉挛才稍稍有所停歇,但她的阴户仍旧在一下下地、有节奏地收缩着,仿佛在回味和渴求着更多。

曲青璎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香汗,她脸颊酡红,迷离的眼神充满着水光,全身的力气都仿佛在那接连不断的高潮中被抽空了,若非此刻跪坐在椅子上有少年的身体作为支撑,她那颤抖不已、酥软如同棉花的双腿,恐怕早已支撑不住身体让她瘫软在地,再也动弹不得一分。

此刻的她,只觉得自己的魂魄好似飘忽忽地飞到了九霄云外,在那一波强过一波的、无穷无尽的极乐漩涡中,达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至高无上的幸福巅峰,所有的痛苦、屈辱、仇恨,似乎都在这一瞬间被这纯粹的极致快感冲刷得模糊不清,变成了不值一提的琐碎之物。

然而,施与她这极乐的男人,并没打算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江鸿明看着怀中这具因为连续高潮而透出粉色、敏感无比的女体,看着她那迷离失神的双眼和微微张开的、吐气如兰的唇瓣,还有浑身香汗淋漓,浸湿了薄纱使其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愈发诱人曲线的身姿,眼中欲火更炽,不怀好意地贴在她耳边低语道:“我允许你停下来了吗?我可还……远远没满足呢。”

说着,他挺了挺结实的腰身。

“呀啊——!” 那深埋在紧致蜜穴内的巨根随之而动,立刻剐蹭着敏感无比的肉壁再次向深处顶入少许,带来一阵强烈的混合着胀满感和酥麻感的刺激,让曲青璎再次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娇躯颤抖着,刚刚才有所平息的潮吹竟又有复起的趋势。

当曲青璎好不容易才从情欲的迷醉中取回一丝清明,心中已是一片苦涩和茫然,不知自己还能否坚守对师兄的爱,但她已别无选择,只能凭借残存的力气,努力控制着如同灌了铅般沉重瘫软的身体,双手扶着江鸿明的肩膀开始勉力地、缓缓地蹲下身体,让那根搅地她心慌意乱的阴茎随着她的动作,一寸寸地更加深入她那早已泥泞不堪、敏感非常的蜜穴深处。

这一动作对此时的她来说异常艰难,每一次下沉,她那被撑大的阴户肉壁都会蠕动着被迫适应起那阴茎的尺寸和形状,和那种有如被彻底填满的心满意足感一同传来的,是师兄所遗留的痕迹被完全抹消更替再也无法复原的悲凉,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灼热的顶端刮过体内每一个敏感的褶皱,最终,当她的臀瓣彻底接触到少年的大腿时,滴落着淫水的蜜穴已经将那根阴茎吞没了大半,最前端的龟头重重地抵在了她曾孕育子女的子宫入口,那道紧闭的胞宫口上。

“嗯……!” 当宫颈口被撞击的刹那,一种混合着胀痛与极致酸麻的感觉直头顶,曲青璎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一声充斥着满足感的呻吟,身体内部再次剧烈地痉挛起来达到了又一次高潮,花心如同小嘴般开合,湿润而温热的阴户也收缩着吮吸起位于龟头顶端的马眼,像是在饥渴得索求阳精的灌溉。

江鸿明同样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舒爽快感,这女人分明已为人妇十数载,且生育过一子一女,那阴户却是比不少芳华女子还要紧致,让他有种是在与清白尚在的少女交欢般的感受,戳进深处后的那一吸更是了不得,饶是以他的定力也险些当场泄精,想要他的阳精?还是待他好好品尝这一名器再说罢。

曲青璎这个荡妇倒有一幅好胴体,与战场上同她夫君作战的英姿相对的,是褪去衣物后的柔媚娇躯,饱满的双乳,无有赘肉的腹部,还有而今保持着跪姿的纤长双腿,每一处都尽显女性之美,每一处都令人爱不释手。

被激起性欲的江鸿明嫌弃她的动作过于迟缓,不够尽兴,他凝望着眼前女人的赤裸玉体,不发一言地用双手猛地托住曲青璎那两瓣丰腴挺翘、弹性惊人的臀肉,五指几乎深陷入那柔软滑腻的肌肤之中,然后,他开始用力,托举着曲青璎的身体开始快速地上下起伏!

“呀!啊!慢、慢点……太重了!顶到了!要坏了……啊啊啊!”

曲青璎在少年突如其来的狂暴动作中,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能力,只能发出一连串高亢而毫无意义的浪叫,少年托举的速度极快,每次将她的身体抬起,阴茎便有大半脱离那紧致湿滑的蜜穴,带出汩汩的淫液,每次按下,又势大力沉直捣黄龙,狠狠地撞击在她最深处的胞宫口上,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寂静的房间内回荡着她的嘤咛和江鸿明粗重的喘息,荡漾出淫靡的桃色氛围。

这犹如疾风骤雨般的猛烈抽插,远非她刚才的缓慢动作所能比拟,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接着一波,毫无间隙地冲击着她的神经和身体,她在那剧烈的攻势中泄了一次又一次,整个人被抛上情欲的巅峰又狠狠摔下,然后再度被抛起……如此反复,仿佛没有尽头,阴精也一次又一次地喷洒而出,混合着汗水流淌而下将两人的下身和椅面弄得一片狼藉。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